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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听到这里,赫云舒蓦地笑了,道:“看来,秦小姐当真是好口才。日后我大渝若是有出使他国的事务,还真得给你留一个位置。”“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女身为世家女子,父亲又在朝中任职,实在是没有必要陷害皇后娘娘。今日所发生的种种,都是小人构陷,还请皇后娘娘明察秋毫,莫要冤枉了臣女
。”
赫云舒微微一笑,看向了林通,道:“林通,你还有何话要说?”“回皇后娘娘的话,秦小姐给的药液我留下了一些,此刻就在我的住所内放着。据秦小姐所言,那药液极其珍贵,远非我那微薄的俸禄所能够购买。皇后娘娘派人前去,一
看便知。”
“好。”很快,赫云舒命人去取那药液。
秦丹珠却是及时道:“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仅凭那药液,如何能说与我有关?”
“能与不能,将那药液取来再说也不迟。”赫云舒含笑道。
看今日的情形,赫云舒就知道,这秦丹珠是个巧舌如簧的人,这样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可惜,她准备了这么久,是断然不会让秦丹珠逃脱的。等着吧,今日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六十七章 真是疯了
很快,赫云舒派去的人就拿来了林通所说的药液。
这一次,赫云舒另外找来了百里星宇,他确认,这药液之中有两味配药极其珍贵,价值千金,这样的价格,显然不是林通这个小小的礼部掌事所能够消耗得起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证据,秦丹珠仍是说道:“皇后娘娘,臣女没做过这件事。”
“是么?”赫云舒反问道。
秦丹珠义正言辞道:“皇后娘娘,臣女得罪了这林通,他设计陷害我,自然设想全面。对此,臣女无话可说。”
赫云舒看了看她,道:“秦小姐,或许,本宫应该让你见两个人。兴许,见了他们,你的说法会有一些改变。”
说着,赫云舒冲着外面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会意,很快带了两个人进来。
看到这两个人,秦丹珠瞬间面如土色。
“秦小姐,你不会告诉本宫,这两个人你也不认识吧?”赫云舒问道。
此刻,秦丹珠的嘴唇直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说吧。”这话,赫云舒是冲着刚刚被带进来的两个人说的。
这二人,一个是秦丹珠的贴身婢女,另一个,则是贩卖那珍贵药液的人。
此刻,在众人面前,这二人将秦丹珠如何购买药液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甚至,还拿出了秦丹珠当时所付的一张两千两的金票。
如此,证据链就完整了。
原本坐在一旁的秦碧海也坐不住了,忙跪倒在地,道:“皇后娘娘,微臣教女无方,以至于让她犯了这样的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秦大人,本宫不是个糊涂人,你女儿犯了错,罪不及你。不过,你如此急着领罚,是因为此事和你有关联吗?”
说着,赫云舒仔细地看着秦碧海的脸,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破绽,不过,除了惶恐,秦碧海的脸上,并无特别的神色。
要么,是这件事真的和他无关。要么,他就是一个善于隐藏的高手。
听赫云舒说完,秦碧海忙说道:“皇后娘娘明鉴,微臣并不知道这逆女做了这样的事情,微臣若是知道,怎么也不会纵容她的啊!”
说完,秦碧海起身,冲着秦丹珠的心口就是一脚,尔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逆女,怎会做出妄图破坏春耕大典的事情!你这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瞬间,秦丹珠被踹倒在地,然而,她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寺卿也站了起来。
刑部尚书率先说道:“皇后娘娘,按照我大渝律法,破坏礼仪规程者,应杖责一百。眼下这秦小姐虽然并未得逞,但是毕竟有这个意图,理应杖责减半,以儆效尤。”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这一笔账,你先记着就是。”
之后,赫云舒看向了秦碧海,道:“秦大人,你也先坐下。你这位女儿做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呢。”
很快,赫云舒命人将贤妃带了上来。
看到贤妃的瞬间,倒在地上的秦丹珠瞳孔猛地一缩。
赫云舒看到了秦丹珠的神色,尔后看向了贤妃,道:“贤妃娘娘,将你之前告诉本宫的事情,在这里再说一遍吧。”
此刻,贤妃面露惊恐,将秦丹珠如何找到她,如何与她商议下毒之事和盘托出。
听完,不止是秦碧海,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寺卿也惊呆了。
二人齐齐站起身,扬手指向秦丹珠,竟是不约而同地愤愤道:“秦小姐,没想到你居然这样丧心病狂,竟敢残害皇子公主!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这下,证据确凿,秦丹珠无话可说。
尔后,刑部尚书转身对赫云舒行礼,道:“皇后娘娘,按照大渝律法,意图谋害皇子者,杀无赦。”
赫云舒点点头,看向了秦丹珠,道:“事已至此。本宫倒是想听听看,你做下这些事的理由。”
听到赫云舒发问,秦丹珠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直勾勾地看向赫云舒,道:“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我倒是想问你一句,你爱陛下吗?”
“当然。本宫与陛下相识多年,个中情意,无需与他人多言。”“是啊,陛下那么优秀的人,又有谁不会喜欢呢?可是,皇后娘娘,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霸着陛下呢?我爱慕他许久,那一日,我与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是
不肯让我入宫陪伴陛下。既然如此,我只好出此下策,若是你们的孩子死了,陛下便没有了任何子嗣,如此一来,我自然有机会入宫……”
这时,刑部尚书听不下去了,他指着秦丹珠,愤怒道:“你真是疯了!疯了!”看着刑部尚书,秦丹珠竟是吃吃的笑了:“大人,您怕是没有尝过情爱的滋味儿吧?说起来,我不过是一个为爱疯魔的可怜人罢了。有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
以死,死可以生。连生死都可以枉顾,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呢?”
对于一个疯魔了的人而言,自然说什么都是废话。
刑部尚书转而冲着赫云舒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此事可否交由刑部审理?”
“当然。秦丹珠是世家女子,并非无名无分之人,案子自然要经过刑部。今日,你尽可以将秦丹珠带回刑部大牢。”
“是,皇后娘娘。”
这件事虽然交给刑部善后,实则一切已经清楚明白。刑部只需按照规程写下口供,明确案情,定罪量刑也就是了。
因为事情清楚明了,刑部办案的速度很快,定于三日后处斩秦丹珠。
事情明了之后,燕凌寒知道了全部的真相,自是愤怒异常。
好在,有赫云舒在一旁开解,并未让燕凌寒愤怒太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明明已经结束了,赫云舒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似乎,秦丹珠的死,并不是这件事的终结,而是这件事的开始。赫云舒说不清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感觉,可偏偏这样的感觉还十分强烈,她将整件事梳理了一遍,还真的发现了一些问题。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六十八章 宽慰我?
赫云舒发现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却是让她感到费解的。
在发现秦丹珠的秘密的过程中,那两封信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可现在,秦丹珠的罪行已经败露,那两封信的主人并未浮出水面。
赫云舒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示好。
那两封信的主人帮了她,却又不愿意露面,这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
赫云舒早已过了天真的年纪,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所以,她觉得这两封信的主人,是有些问题的。
但是,从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来看,关于这两封信的主人是谁,毫无线索。
不过,好在,要找到这两封信的主人,也不急在这一时。
与此同时,燕凌寒在前朝的事务也受到了一定的阻碍。
因为他不愿意纳妃,使得一些人心生不满,在政事上就表现出懈怠的情绪。
原本,燕凌寒擅长治军,用的是雷厉风行,令出必行那一套,但是这一套在官场上,似乎不大顶用。
他又不能用这些微小的理由要了那些人的性命,单单是小惩大诫,又不足以起到震慑的作用。
因为烦心这些事,回来的时候,燕凌寒的情绪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响。
见燕凌寒如此,赫云舒问及缘由。
燕凌寒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赫云舒一直追问,燕凌寒耐不住,就将一切和盘托出。
听罢,赫云舒微微一笑,道:“夫君,你这是被以往的经验蒙住了双眼。其实,要解决这个事情,并不难。”
燕凌寒唇角微扬,笑着将赫云舒揽入怀中,道:“那娘子说说看,为夫应当如何?”
“说来也简单,这些人之所以敢懈怠政事,无非是觉得他们的地位稳固罢了。不如,从这一点入手。”
瞬间,燕凌寒茅塞顿开。
的确,当一个人觉得地位稳固的时候,是容易有懈怠的心思的。但是,如果让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随时可能被人替代,也就不敢如此了。
于是,燕凌寒一面命可靠的大臣选荐人才,一面广发诏书,将每三年一次的科举改为每两年一次。
如此一来,今年就有一次科举考试,届时会有大量的人才补充上来。只要有人可用,替用掉那些心存懈怠的人就不成问题。燕凌寒这两项举措一出,起初还有人存着观望的心思,但是,燕凌寒做事果决,那些继续懈怠政事的人被他慢慢架空任了闲职。有了这么一两个例子,其他人也就不敢胡
来。
于是,短短两日过去,朝堂之上,再无人敢懈怠政事。
但是,有那么一些人,从未消停过让燕凌寒纳妃的心思。
这一日,赫云舒正陪着两个孩子练剑,就听到内侍禀报,说定国公府的赵夫人求见。
是舅母来了。
赫云舒心中大喜,亲自出去迎接。
依着礼法,赵夫人还要向赫云舒行礼,被她拦住了。
赫云舒笑语嫣然,道:“舅母,以后都不必对我行礼的。”
赵夫人笑笑,道:“我这也是按着规矩来嘛。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随意就是了。”
赫云舒就喜欢赵夫人这爽朗的性子,不由得笑了。
落座之后,赵夫人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此行的来意:“云舒,我今天过来,是你舅舅的意思。”
“既然舅舅有话要说,怎么不自己过来?”赫云舒疑惑道。
“云舒,你糊涂了不是?如今你是皇后,你舅舅便是外臣,外臣哪里能随随便便见皇后呢?”
“一家人,还需要拘着这些虚礼不成?”“倒不是虚礼不虚礼的问题,毕竟你和陛下的身份和以往不同,做事的方法也会有一些改变。有道是人言可畏,有些事既然可以做到防范于未然,就不要给别人留下话柄。

见舅舅和舅母如此为她考虑,赫云舒由衷道:“如此一来,倒是辛苦你们二位了。”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舅舅让我今日来,是想要宽慰宽慰你。”
“宽慰我?”赫云舒疑惑道。
她好端端的,没有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有什么好宽慰的?
“听说,那秦家的姑娘,明日就要处斩了?”
“是。别的事情我都能忍,唯独忍不了她对两个孩子下手。”说着,赫云舒神色淡漠。
按理说,燕凌寒刚刚继位,为了平和人们对他以往既有的印象,的确是应该施以仁政,向世人显露出宽厚的一面。
但是,似秦丹珠这样的人,能狠心到对两个孩子下手,实在是没有留着的必要。
“你将她交由刑部惩治,而不是自己独自下诏处置,的确是做到了公正严明。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质疑的声音。”
“那就让他们质疑好了。”
“云舒,现在要紧的不是要不要秦丹珠的性命,而是要顾及全局。若因为这件事就给人留下狠厉的印象,实在是得不偿失。”
“不,舅母,这件事我交给刑部和大理寺来办,自然是证据确凿。既然证据确凿,就不怕有谁来说。”听罢,赵夫人微微一笑,道:“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依着我的意思,这秦丹珠也是必须要偿命的。倒是你舅舅,觉得这件事有欠妥当,所以才让我跑
这一趟。我自己倒觉得没什么,不管是做皇帝还是做平民,若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护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赫云舒握住赵夫人的手,道:“舅母心里明白就好。”赵夫人点点头,道:“傻孩子,都是做母亲的人,我如何能不明白呢?罢了,朝堂上的动向,让你舅舅和轻鸿注意着就是,左不过是有几个小人在兴风作浪,掀不起多大的
风浪。”
赫云舒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说什么。
两个人说完话,赵夫人留下吃了午饭,也见了两个孩子,心情愉悦。
第二日,便是处斩秦丹珠的日子。吃过早膳,赫云舒叫过一个暗卫,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六十九章 巧合?阴谋?
吩咐完暗卫之后,赫云舒依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如今,宫里原来的宫女和太监已经全部被遣散出宫,眼下又选了一些新的人进来。这些人,还需得好好调教一番。
因为忙着这些事,赫云舒也并未闲着。
这一日正午时分,在宫外的行刑台上,监斩官在当众陈述了秦丹珠的种种罪名之后,下令对其施以斩刑。
因为秦丹珠所犯的罪行,围观的众人对于她的死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愤慨和鄙夷。
对于众人而言,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会被忘记。
但是第二日的朝堂之上,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大事原本是钦州的地方官上报上来的,但是因为事情过于重大,短短三日的时间内就已经传到了京城。
事情的起因在于一块石头。据上报上来的信息来看,冬去春来,河水解冻,这块石头就慢慢显露了出来。
河里冒出一块石头,原本是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怪就怪在,这块石头上面,却是天然出现了五个字:大渝灭于赫。
赫这个姓氏在大渝并不多见,但是一提到这个姓氏,人们自然而然想起来的,就是赫云舒。
而石头上面的五个字,无疑是在说大渝将灭于赫云舒之手。
这样的断言,无疑会让人感到恐慌。
于是这件事重重上报,在这一日得以出现在金銮殿上,出现在燕凌寒和众臣面前。
看到石头上这五个字,燕凌寒只有一声冷笑。
但是,钦天监的人却是齐齐跪倒在地,道:“陛下,这块石头的出现,是上天在示警啊。”
“是啊,陛下。既然是上天的示警,我等又岂能逆天而为呢?”
“还请陛下早日定夺!”
……
听完这些人叽叽喳喳的言辞,燕凌寒一脸冷色,道:“定夺?要朕定夺什么?”
“陛下,既然上天如此示警,就请陛下顺承天意,废掉赫氏皇后,改立她人。否则,大渝危矣。”
钦天监这人的话音刚落,云锦弦就站了出来,道:“林大人此言差矣,仅凭这么一块石头就要废掉皇后,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国公大人,听闻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还要叫你一声舅舅,如此说来,您为了一己之私,就不顾大渝之危,实在是因小失大。”“够了!”燕凌寒大声道,说着,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环视众人,斩钉截铁道,“国之兴盛,在于君臣一心,共创盛世,不在于这一块子虚乌有的石头。让朕废后,绝无可
能!”
说完,燕凌寒拂袖而去,留下这一帮面面相觑的朝臣。
出了金銮殿,燕凌寒叮嘱身后的随从,道:“今日之事,不可在皇后面前提起。”
“是,陛下。”
这一次,燕凌寒并未去勤政殿处理政务,而是去了他和赫云舒共同的寝殿。
他过去的时候,赫云舒闲来无事,正摆弄着花房刚刚送来的一株淡粉色杜鹃花。
燕凌寒悄悄走过去,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在想,当初他感念于皇兄的年迈和辛苦,同意登基为帝,这样的决定,若是深究起来,是不是太自私了?
若他不做这个皇帝,自是逍遥自在,远离这是是非非。而她,也不必受这池鱼之灾。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赫云舒回过身来,看到了燕凌寒。
她忍不住唇角上扬,道:“按理说,以往这个时候,你不是在处理政务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政务一直都会有的,没什么要紧事。倒不如来看看娘子,赏心悦目。”
赫云舒微微意外,道:“嘴巴这么甜,是抹了蜜么?”
“甜不甜,娘子来尝一尝不就知道了。”说着,燕凌寒走上前来。
赫云舒笑着后退一步,道:“宫里这么多人呢,不许胡来。”
“我才不管。”说着,燕凌寒上前抱住了赫云舒。
这一日,燕凌寒一直陪在赫云舒身边,寸步不离。
哪怕是他在处理政务的时候,都央求赫云舒在一旁陪着,不时抬头看她几眼,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燕凌寒这样反常的举动,赫云舒觉得不大对劲儿,她猜测,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燕凌寒不想让她知道的。
正是因为不想让她知道,所以终日陪在她身边,为的,就是不让旁人有机会对她说些什么。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因为念及燕凌寒,她并未刻意去打听。
只是,这一日吃晚饭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有些反常。
赫云舒问及缘由,两个孩子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什么来。
只是,吃过饭之后,小灵毓主动走到了赫云舒面前,蹭着坐到了她的腿上,搂住了她的脖子,软软糯糯道:“母妃,那些话都是虚妄之言,你千万不要相信。”
“灵毓!”这话,是燕凌寒和小恭让共同喊出来的。
小灵毓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赫云舒却是一笑,道:“看来,你们三个有事情瞒着我啊。”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不值一提。”燕凌寒轻描淡写道。
“若真的无关紧要,你和孩子们也不会这样紧张了。说说吧。”看着赫云舒平淡温和的笑意,燕凌寒突然觉得,或许,这件事告诉赫云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这其中不乏一些紧要的事情,经历了那些都无所
谓,而眼前这件事情,与之相比也没什么要紧的。
于是,燕凌寒将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罢,赫云舒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就是这个啊。”
“你不介意?”
“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可它既然发生了,不过是一些小人的阴谋罢了。既然是阴谋,有什么好怕的?”
“阴谋?”燕凌寒诧异道。
自从知道这件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却并未深思。只是,如果说这是一场阴谋的话,那么在这其中,有一个在他看来无法解释的地方。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七十章 也是犯了难
燕凌寒觉得,如果这是一场阴谋的话,那么出现在石头上的那五个字就有些说不通了。
石头是何其坚硬的东西,若想在上面刻字,并不容易。
再者说,若是石头上刻了字,必定很容易就辨认出来。可那块石头他仔细看过,上面的字浑然天成,根本就不是刻上去的。
难道在这场阴谋之中,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真的出现了这么一块石头吗?
这样一块天然的石头,这样精深的计谋,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燕凌寒微微皱眉,想不通这件事。
“在想什么?”赫云舒轻声问道。
燕凌寒抬头,看向赫云舒,道:“如果这是一场阴谋,那石头上的字又该如何解释?那上面的字我看过,不是刻上去的。这一点,我还是可以确认的。”“石头虽然坚硬,但并非不可以再上面写字。简单来说吧,组成石头的东西有两种,一种是碳酸钙,另一种是一个叫做二氧化硅的东西,二者都可以和酸性的物质发生反应
,从而显露出不同的字迹,和刻上去的完全不同。”
“真有这么神奇?”燕凌寒诧异道。
赫云舒点点头,确认了这一点。
她实在是不忍心告诉燕凌寒,在她原来所在的世界里,这不过是高中生就会掌握的化学知识。
听罢,燕凌寒的手指轻轻地敲在桌子上,沉声道:“究竟是谁,竟敢对你下手?”
赫云舒没有答话,而是朝着两个孩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玩。
两个孩子很乖巧地点点头,立刻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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