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紧接着,吏部尚书秦碧海从朝臣的队伍中仓皇而出,连忙说道:“陛下,这是微臣的女儿。她此番所为,微臣实在是不知啊……”秦霜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直起身子看向了燕凌寒,道:“陛下,臣女自幼习武,听闻皇后娘娘英姿无双,故而想要效仿皇后娘娘,为国效力。今日所为,不过是为
了展现自己的才能,还望陛下明鉴。”
燕凌寒冷哼一声,道:“萤火之光,岂可与日月争辉?皇后娘娘自有卓然风姿,却是你此生都望尘莫及的。”
“臣女知道。只是,臣女虽是女儿身,却有报国之志,还请陛下不要因为臣女身为女子就心存鄙夷。”
燕凌寒懒得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道:“罢了。既然今日春猎是你胜出,朕自当奖赏你。来人,赐!”
春猎的彩头是早已定好了的,内侍很快将东西搬来,依着燕凌寒的旨意赏赐给秦霜月。然而,对于这丰厚的赏赐,秦霜月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一眼,她不死心地看向燕凌寒,道:“陛下,天下女子千千万,自然不乏有才能之人,还请陛下不要因为她们身为女
子就心存偏见。”
此刻,燕凌寒已然处在发怒的边缘。
在他心里,谁都不能和赫云舒相提并论,谁也不能和她做比较。秦霜月这番态度,着实惹恼了他。
这时,赫云舒缓缓开口,道:“才能这回事,不是张口说说就有了的。你只管放心,大渝不会埋没有才能的人,无论男女。”
秦霜月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她雀跃道:“臣女谢过皇后娘娘。”
赫云舒回之一笑,并不多言。
春猎进行到现在,便接近了尾声。
之后,众人启程,赶回京城。
回宫之后,趁着燕凌寒处理政务的间隙,赫云舒将百里星宇叫了过来,伸出了自己的手。
百里星宇知道事情不对,忙为赫云舒诊脉。
诊完脉之后,他却是皱了皱眉,道:“云舒姐姐,你的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么?”赫云舒疑惑道。
百里星宇又诊了一次脉,确认道:“没错,云舒姐姐,的确是并无大碍。怎么,心口又痛了么?”
赫云舒摇了摇头,道:“心口倒是没有痛。但是我昨日与人动手,明显觉得自己气力不支,这是从前绝不会出现的状况。所以……”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百里星宇连忙宽慰道:“云舒姐姐,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兴许,你只是累了。要不,我给你开一些温补的药物,你吃吃看。”
“不必了。”赫云舒谢绝道。
她的身体,她心里有数,那样的气力不支,绝对不是一些温补的药物就能够补回来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赫云舒很快支走了百里星宇,免得燕凌寒会发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百里星宇刚刚走出她的宫门,就被燕凌寒拦住了。
实际上,这一次赫云舒找找百里星宇,他之所以这么快就出现,是燕凌寒的吩咐。
是他嘱咐百里星宇,一回来就在赫云舒的宫院附近待着。
此刻,他看着百里星宇,急切道:“如何?”
“从脉象上看,完全看不出什么来。”
听罢,燕凌寒只是沉默。
“我们百里世家已经发出了召集名医的帖子,眼下,已经来了不少人。要不要让他们试试?”百里星宇提议道。
燕凌寒想了想,道:“试是要试的,不过那么多人若是都让云舒去试,太累了。这样吧,你先想法子试试他们,选出其中的优胜者之后再让他们为云舒诊脉。”
“好。”
燕凌寒深深地看了百里星宇一眼,道:“同行相轻的事情,不会在你身上出现吧?”
百里星宇一下子就急了,道:“不会!我也希望云舒姐姐的心痛之症能够尽快被医治,绝对不会轻视同行的。你放心,只要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我一定会将他选出来的。”
见状,燕凌寒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的确,他应该相信百里星宇的,但是关心则乱这回事,谁又能躲得过呢?
就这样,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逝,一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段时间,百里星宇一直忙着测试那些远道而来的医者的水准,半刻都没闲着。
赫云舒深居宫中,每日里陪伴燕凌寒和两个孩子,过得很舒心。
前阵子那些危险的事情像是突然间消失了,到处都是一片平静。然而这一日,平静被彻底打破。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八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平静被打破的时候,是这一日的拂晓时分。
此时尚未到燕凌寒上早朝的时辰,他睡得正香,却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
这敲门声分外急促,一声连着一声,没有间歇。
这很不寻常。
同时,赫云舒也被吵醒,暗暗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
而燕凌寒已经起身披衣去开门,很快,外面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主子,京郊行宫出大事了!”
“说仔细。”
眼下,京郊行宫里是燕皇原来的妃子们住着,燕凌寒倒是想不出,她们能出什么事。
“主子,京郊行宫里但凡是有些名号的妃嫔,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另外……”暗卫训练有素,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只是,他微微停顿的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这让赫云舒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在燕凌寒的催促下,暗卫紧接着说道:“另外,她们每个人临死之前,都要写同一个字。”
“什么字?”
“赫。”
“等等,你说她们要写同一个字,那也就是说,这个字并没有写完。既然没有写完,如何能确定是要写这个字?”
“主子,是这样的。有人写了完整的‘赫’字,但也有人只是写了一半,要么是刚刚起笔。”
“好,我知道了,即刻派人去查。另外,封锁消息。”
“是,主子。”
得了燕凌寒的吩咐,暗卫很快就离开了。
燕凌寒则关了门,走到赫云舒身边坐下,握住了赫云舒的手,道:“时间还早,咱们接着睡。”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很明显,这次的事情是冲着我来的。”
燕凌寒轻笑一声,道:“不过是些宵小之辈的把戏,无须放在心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件事,还只是一个开端。”赫云舒淡然道。
虽然这次的事情很大,但是她并不忧心什么。在她看来,无论是什么事情,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没什么好怕的,更没什么好担忧的。
只是,事情并未按照燕凌寒所吩咐的那样发展下去,虽然他命人封锁消息,但京郊行宫之内,所有后妃一夜之间被杀死的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
几乎是一个早饭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而这件事,也成了街谈巷议的话题。
反应最大的,是这些后妃的家人。
燕皇的这些个后妃,多半是朝臣的女儿或者妹妹,这是他巩固权力的一种手段。
眼下,这些后妃死了,反应最大的是她们的家人,这些人之中,不乏一些位高权重之人。就算是一些官职低微的,突然遭逢这样的厄运,也是接受不来。
故而这一日,朝臣频频求见,在勤政殿外跪了一堆。
燕凌寒坐在勤政殿内,无心批阅奏折,正听着暗卫汇报所查到的消息。这次的事情的确蹊跷,虽然京郊行宫不如宫里守卫森严,却也有着三百禁军值守。可是当夜,竟是没有一个禁军发现异常,就连贴身伺候这些后妃的宫女和内侍,事先也
没有任何发现。
这当然很奇怪,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行刺之人,身手极为高强。而且,这些后妃临死之前,都要写一个“赫”字,明显是要将事情引到赫云舒的头上去。事实上,赫云舒的确是功夫高强。一旦有人将这二者联系在一起,就会相信这次的
事情的的确确是赫云舒所为。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缘故,燕凌寒坐在勤政殿内,心情不佳。
而外面的那些朝臣,又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要见陛下。
燕凌寒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一定要稳住的。
于是,他见了这些朝臣。
这些个朝臣很激动,言称要燕凌寒彻查此事,无论做下这件事的人是谁,一定要严惩不贷。
燕凌寒一一应了,说会命人查这件事。
如此,这些个朝臣才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离开了勤政殿。
但是,这件事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第二日的早朝之上,有朝臣再次提及此事。
而且这一次,他们直接发问,要燕凌寒说出此时已经查到的消息。
燕凌寒看着眼前对他发难的这帮朝臣,只觉得厌恶。
从前,他是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的。但是如今,他坐在这高高的龙椅上,要平衡各方之间的关系,要驾驭朝臣,不可任性而为。这是赫云舒叮嘱了他无数次的话,他不可以忘,也不可以违背。只因为,那是
她希望他做到的。
故而燕凌寒竭力表现出心平气和的样子,道:“这次的事情,朕已经派人去查。只是事出紧急,眼下尚且没有什么头绪。”
这时,有朝臣直接便说道:“陛下,大理寺和刑部不乏断案如神的人,这次的事情,就连他们也没有头绪吗?”
燕凌寒看了那朝臣一眼,道:“这次的事情事关后妃,朕并未让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去查。”
“陛下此举,莫不是为了包庇什么人吧?”此时,有人毫不客气道。
燕凌寒看了那人一眼,发现是一个都察院的御史。御史有弹劾之责,有不少说话刚直之人。
“朕不会包庇谁。”燕凌寒平静道。
“陛下,不尽然吧。听闻这次被杀的后妃临死之前,都写了或要写‘赫’这个字,这个字,不正是皇后娘娘的姓氏吗?”
燕凌寒冷笑一声,道:“单凭这个,就能将脏水泼到皇后头上吗?且不说姓赫的人不止皇后一个,再者说,这么多人临死前都想到了要写这个字,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陛下想要包庇皇后娘娘,自然有许多说辞。”
“哼,包庇?朕整晚都与皇后在一起,足以确保她从未出去过。再者说,皇后身手高强,若她存心要杀死谁,根本不会给对方留下写字的机会!”燕凌寒重申这一点。
听燕凌寒说完,朝臣先是沉默,之后竟是黑压压跪了一大片,言称让燕凌寒处置赫云舒。
燕凌寒看着跪在下面的这帮朝臣,心如明镜,杀死这些后妃的人想要的结果,已经是明摆着的了。此人的心思,可谓是狠毒至极,缜密至极!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八十二章 贼喊捉贼?
此时此刻,燕凌寒的心中,冷漠如冰。
这一刻,他是如此真切地意识到,幕后之人弄了这么一出,为的不仅仅是要将赫云舒拉下皇后之位,更是为了要她的命!退一步讲,就算是这次他们没有得逞,却也不是毫无收获。毕竟,这一次他们若是没有成功,便是因为他这个皇帝的庇护,如此一来,他在朝臣的心目中就是一个为了家
人不顾国法的皇帝,毫无公允可言。
那么多后妃被杀死,背后牵扯到的朝臣不在少数,而这些朝臣又在不同的地方任职,这样的话,日后政令的推行会遇到很大的麻烦,这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得不说,背后设下这个计策的人,当真是步步为营。因为这个计策,进可攻,退可守,无论事态怎样发展,他都不会落空。
只是这一刻,燕凌寒想起了赫云舒的话。
在他临来上朝的时候,赫云舒便与他说过,让他今日在朝堂之上静观其变,对于如何解决这件事,她自有妙计。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燕凌寒实在是想不出,赫云舒会有什么样的破解之策。
眼前的朝臣跪了一大片,个个都说要让他处置了赫云舒。
而她若是这个时候出现,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
燕凌寒正准备招手唤过内侍,吩咐他去传话,让赫云舒不要来金銮殿。
可他尚未开口,便看到赫云舒正从外面走进来。
此时,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凤袍,头上的发饰端庄而肃立,面颊轻施薄粉,尽显身为一国皇后的威仪。
哪怕如今的情势对她是如此的不利,她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似乎全然不为这件事所扰。
就这样,她一步步从跪着的和站着的朝臣身边走过,来到金銮殿的正中央。
这一刻,没有跪下请命的那些朝臣都惊愕地看着赫云舒,满脸的担忧。
其中,最为担忧的还要数云家人。云轻鸿甚至往前迈了一步,想要将赫云舒劝回去,被云锦弦阻止了。
这时,赫云舒身子微弯,冲着燕凌寒微施一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燕凌寒微微颔首,却是一脸的担心。
赫云舒这般自报家门,使得那些跪在地上的朝臣注意到了她。
有后妃的家人梗着脖子红着眼睛问道:“皇后娘娘,对于发生在京郊行宫的惨案,您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赫云舒看向那人,神色自若,道:“京郊行宫之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本宫十分痛心。”
“还有呢?”那人讥讽道。
“本宫已亲自去看过,也已经吩咐下去,要仔细查案,务必找出幕后黑手。”
“皇后娘娘不觉得,自己此举是贼喊捉贼吗?”
此人说了这样的话,燕凌寒当即便坐不住了,冷声道:“许大人,注意你的言辞!”
此人仍旧跪着,他冲着坐在龙椅上的燕凌寒深施一礼,道:“陛下,此事事关十几条人命,非同小可,还请陛下公允处置。”
“朕自当公允,可此事与皇后无关!”
但这样的话,很显然不能说服这些朝臣。
赫云舒给了燕凌寒一个眼神,示意他放心。尔后,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朝臣,道:“本宫刚才已经说过,已亲自去案发现场看过,发现了不少的疑点,不妨在这里说上一说。其一,单凭一个赫字,众卿便将本宫与这些后妃的死联系在一起,实属荒谬。其二,这么多的后妃临死之前却都要写同一个字,真就这么巧合吗?其三,这些后妃的致命伤都在脖子上,想必各位都知道,若是伤在脖子上,顷刻间就会毙命。如此一来,她们又如何能神思清醒地用手蘸血写字呢?再者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即便是有力气写字,也必定是歪歪扭扭。可事实上,她们所写的字笔画平顺,很是工整。其四,事发当晚,当值的禁军和贴身伺候的一干人等毫无发觉,这就说明凶手是一个身手高强之人,既然如此,又怎会容这些后妃在临
死之前写字呢?归根结底,这不过是一桩陷害本宫的鬼把戏罢了。”
赫云舒思路清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下,有些跪在地上的朝臣开始动摇了。赫云舒原本就在大理寺做过,更是一路做到了大理寺寺卿,她查案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当初她办的几桩大案悬案,人们至今记忆犹新。眼下她说的话又是如此的有理
有据,使得不少人开始动摇。
事实上,她的理由的确是很充分,也很有说服力。当然,有人被说服,却也有人不买账,很快就有人说道:“皇后娘娘急着撇清自己,自然会找出许多理由来。眼下幕后凶手尚未浮出水面,事实如何,自然全凭皇后娘娘一
张嘴。”
赫云舒冷笑一声,道:“皇权之上,自有律法。本宫虽身为皇后,却也绝不会做独断专行之事。至于你所说的幕后黑手,今日在这金銮殿上,本宫自当将此人找出。”
哗!
一言激起千层浪!
赫云舒的话音落下,朝臣顿时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连燕凌寒的脸上都写满了错愕。
依着赫云舒话里的意思,杀死那么多后妃的凶手,就在这金銮殿上。
可是,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金銮殿上除了朝臣便是禁军,凶手怎么会在这些人之中呢?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满腹疑惑地等着赫云舒的下文。
有人不悦道:“皇后娘娘是想找人出来顶罪么?”赫云舒看了那人一眼,神色淡漠,冷冰冰地说道:“本宫从来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如今之所以还能对你们和颜悦色,不过是看在你们为朝廷尽心尽力的份儿上罢了。事实如
何,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着就是。”
说完,赫云舒看了看外面,吩咐道:“将人带上来。”
很快,外面就有禁军应道:“是!”
紧接着,一个人被带上了金銮殿。
顷刻间,金銮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此人的身上。
被禁军带进来的,是一个女子。
瞬间,不少人的心中浮起一个疑问——她是谁?却也有人认得她,神色惊愕,她、她竟然还活着?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八十三章 不到黄河心不死
被禁军带进来的人,是秦丹珠。
这个本该被处死的女子,此刻竟然出现在金銮殿内。
看到众人的反应,燕凌寒也看了一眼这个女子,只是,他对于除赫云舒之外的女子向来没什么印象,也记不住。
好在,身边的内侍反应足够快,忙说道:“陛下,这女子是吏部尚书秦碧海的女儿,秦丹珠。此前,她意图破坏春耕大典,更是想要毒害小公主和小殿下。”
听内侍如此说,燕凌寒就想起了这件事。
只是,秦丹珠理应被处死,可此刻……
这个疑问,也盘踞在其他人的心头。
果然,很快就有人问道:“皇后娘娘,秦丹珠不是早已被处死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赫云舒状似无意地环视众臣,缓缓道:“是本宫要留下她的性命。”
“皇后娘娘,国法不可废。这秦丹珠居心叵测,是陛下明令要处死的人,您怎可如此草率行事?”
“本宫若不如此做,只怕整个大渝都会遭逢厄运。”
“皇后娘娘此言,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仔细听着就是。”说着,赫云舒看向了秦丹珠,道,“秦丹珠,你可以说了。”
秦丹珠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秦碧海,却又很快转移了自己的视线,说道:“不如,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说完,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她就继续说道:“在我们大渝,有这样一位父亲。他并不生育自己的孩子,却收养了许多的孤女,充当自己的女儿。所以,他就有了许多女儿,
他要这么多女儿做什么呢?嗯,说出来不要吓着你们才好。”秦丹珠苦笑了一阵,然后继续道:“事实上,这位父亲要对付一个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却不想他要对付的这个人一步步坐上了皇后的位子。他没有办法,只能步步杀招。说起来,我是那个最不成器的女儿,于是,我就成了他投石问路的那颗棋子。他不太清楚皇后的本事,所以就让我先犯错,得罪皇后,从而
摸清了皇后的秉性和能力……”
“一派胡言!”这时,秦碧海粗暴地打断了秦丹珠的话。
的确,依着秦丹珠话里的意思,秦碧海就是那个父亲。早在秦丹珠开口说“父亲”二字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朝着秦碧海看了过去。
此刻,秦碧海终于爆发。秦丹珠看着秦碧海,道:“父亲,哦不,准确一点来说,我应该称呼你为义父。你与皇后有仇,先是设下奇石之计,想要借着天象将她拉下皇后之位。当然,你没有成功。可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在官道之上设了陷阱,又在春猎上设伏,在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营帐上动手脚,只可惜,这些你都没有得逞。可你实在是太癫狂了,若我所料未错
,京郊行宫的血案,也是你做出来的吧。你为了栽赃皇后娘娘,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派胡言!”秦碧海厉声斥责道,之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朝着燕凌寒跪倒在地,道,“陛下,此女一派胡言。微臣与皇后无冤无仇,怎么会想着要害她呢?”
燕凌寒铁青着脸,并不说什么。
他知道,赫云舒能让秦丹珠说出这些话,必定有充分的理由。换言之,秦碧海并不冤枉。而他,就等着赫云舒一步步抛出证据。
此刻,在场的朝臣也是惊呆了。
他们实在是想不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秦碧海,居然会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这时候,秦碧海转而跪向了赫云舒,凄哀道:“皇后娘娘,微臣知道这一次京郊行宫的事情让您很为难,您急着想要找一个替罪羊。可即便如此,您也不能将矛头指向微臣
啊。微臣勤勤恳恳做事,从未行差就错啊!”
说着,他就咚咚的朝着赫云舒磕头。
赫云舒看着秦碧海,冷声道:“秦碧海,你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赫云舒吩咐道:“来人,把人带上来!”
很快,禁军就带着几个妇人走进了金銮殿。几人对燕凌寒行过礼后,便有一人开口道:“陛下容禀,草民是城西铁铺李老七的婆娘。二十日前,有人来找李老七,说有一桩大活儿,让他收拾东西跟着走。草民心里犯嘀咕,等他们走了之后就跟了上去,发现他们一路到了城门口,在那里接应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后来,草民才知道,那人是吏部尚书府的管家。可草民的男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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