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见状,众人依次离开,将这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于是,直到第二日下午,百里姝才正式开始为随风诊脉。
诊脉的时候,燕凌寒、赫云舒和百里星宇都到了。
几人站在床前,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随风和坐在一旁准备诊脉的百里姝。
一切准备好之后,百里姝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随风露出的手腕上。
一时间,众人屏息凝神,看着二人,也格外留意百里姝的神色。
片刻后,百里姝的神色就变得凝重,秀眉紧蹙。
那眉越皱越深,看得燕凌寒三人心里也不由得忐忑起来。
这时,百里姝起身,看向百里星宇,道:“你来。”
百里星宇快步向前,坐下为随风诊脉,然后露出了和百里姝一样的神情。
“怎么了?”燕凌寒急声道。
他实在是想不出,能够让百里姝和百里星宇姐弟二人都困惑不解的病症到底有多么凶险。
没想到,百里星宇站起身,看了百里姝一眼,然后说道:“从脉象上来看,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会?”燕凌寒疑惑道。
之前,他也曾受伤失忆,当时是百里姝为他诊脉,说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脑子里有了淤积的血块,这才影响了记忆。
可现在,随风明明失去了记忆,脉象上怎么会没有任何问题呢?
百里姝亦是愁眉不展,道:“星宇没有说错,从脉象上来看,随风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我会尽快给父亲去信,让他亲自来看看。”
“这样最好不过。”燕凌寒应道,一双眉紧皱着。
和所有人的紧张不同,随风一脸轻松地起身,道:“你们不必这么紧张的。看,现在的我,身手和以前一样,也做着以前所做的事情,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
话虽如此,可谁又希望自己糊里糊涂地生活呢?
百里姝很快给她的父亲百里奚和去了信,请他尽快到京城来。
七日后,百里奚和来到京城,为随风诊脉,得出的结果却和之前一样。
百里姝困惑不解:“父亲,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医术博大精深,未必所有的病症都能够诊出。既然暂时无法诊出,也不必为这件事所困扰,做好眼前事才是正途。”
百里姝无奈地点了点头。
倒是随风,仍看得很开:“没什么的。过去的记忆没了,却可以有现在的生活。过好现在的生活是最好的。”
见随风自己如此看得开,众人也就放心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随风仍旧做着以前所做的事情,和百里姝之间的相处也很和谐。只是,有时候,那个兰溪郡主总来捣乱,让他十分心烦。
见随风的生活一步步步入正轨,燕凌寒也放心了不少。
这一日,他仍旧将政务交给燕永奇打理,自己则陪着赫云舒在御花园的湖心亭里消暑。眼下已入夏季,热浪灼人,这湖心亭建在一处碧湖中间,又引了水在这亭子的顶部,人坐在里面的时候,顶部不断有水流轻泻而下,在这亭子的四周形成了一道道水帘,
不仅看起来好看,还格外的凉爽。
此时,坐在湖心亭内,可以看到远处碧绿的荷叶和亭亭玉立的荷花。
一阵风来,湖面泛起波纹,荡开一层层的涟漪。有红色的锦鲤在层层涟漪间游动,像是在追逐着什么。
亭子里的玉桌上,摆着宫人刚刚驾着小舟摘来的莲蓬。
此刻,燕凌寒一边为赫云舒剥着莲子一边说道:“今年的荷花倒是开得格外的早。”
“是啊。”赫云舒接过莲子放入口中,如此应道。这时,燕凌寒长叹一声:“这样的日子,还真是无趣。似这等天气,我该带着你在山中游玩,这个时节,山中正是凉爽的时候。只可惜做着这个劳什子的皇帝,推又推不掉
,日日守着这些俗务,好生无趣。”
赫云舒不禁一笑,道:“你做皇帝,还不是为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如今一切步入正轨,怎么,你飘了?”“那倒不是。只是这永奇做事总是留一些小尾巴,不大干净利落。若不然,我倒是可以放心的将大渝交给他,落个自由。幸好恭让聪慧,我指望不上永奇,总能指望我自己
的儿子。他马上就四岁了,再长个几年就能帮我做事了……”
燕凌寒说着这些,怎么也停不下来。赫云舒静静地听着,唇角微微上扬,只是这时候,她放在腿上的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之后竟是不可控地抖了起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二百四十八章 我有点羡慕你
这突然的变故让赫云舒的神色止不住一怔,却又立刻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一刻,她慌忙朝着燕凌寒看了过去。
还好,他正低头剥着莲子,并没有看到。
赫云舒一下子就放心了,她一边留意着燕凌寒的动静,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自己的右手,此刻,它仍在抖,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心里暗道不妙,却又竭力维持着正常的样子。
好在,半刻钟后,这只手又活动自如。
赫云舒渐渐放心,依旧与燕凌寒谈笑。
时而,燕凌寒低头认真地剥着莲子,也借机掩去眼角眉梢的那抹惆怅。而当他抬起头看向赫云舒,又是一脸从容和煦的笑意。
二人在湖心亭待了很久,之后才回了寝殿。
二人回去的时候,小恭让已经在了。
他看向燕凌寒,问道:“父皇,随风叔叔呢?我想请他指教一下我的轻功。”
虽说随风回来的时间并不是很久,但小恭让之前听燕凌寒说了无数次关于随风的事情,此番随风回来,他有了许多与随风相处的机会,对随风更是喜欢。
这不,又来找他了。
燕凌寒看了看外面,道:“他在外面呢,你去找他吧。”
听罢,小恭让欢天喜地地去了。
赫云舒笑道:“看来,恭让和随风很投缘。”
“是啊。哦对了,晚上我想和随风喝酒。他回来也有几日了,我还没有痛痛快快地和他喝一场。”
“好。你准备在哪里喝,我让人准备好酒菜送过去。”
燕凌寒想了想,指了指上面。
赫云舒笑笑,不再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晚上,燕凌寒和随风一人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往皇宫内最寂静的地方走去。
燕凌寒一直在走,没有停下,随风不解道:“还要往前走吗?再往前走怕是要出去了。”
“嗯,就快到了。”
说着,燕凌寒回头看了看。
远处,亮起的宫灯在夜色中闪烁,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点,那是赫云舒所住的地方。
他又走远了一些,这才停下,纵身一跃便跃上了屋顶。
随风紧随其后,也上了屋顶。
屋顶之上,二人相对而坐,将食盒里的菜肴和酒一一摆上。
二人都没有准备酒杯,直接拿起酒罐子就开喝。
仰脖喝下一小灌酒之后,燕凌寒扔掉酒罐,看向了随风,道:“你与百里姝,如何?”随风点点头,道;“还不错。她是个好姑娘,也是个豁达的。知道我没了往日的记忆,并不催我,只说重新认识,重新相处,是个善解人意的。我想,以前的我会喜欢上她
,绝非偶然。她值得。”
“那就好。不过,我听说那位南浔来的兰溪郡主好像很喜欢你。”
随风喝了一通酒,道:“这人简直是讨厌。我写信问过了,原本南穆七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她,谁知道被她偷偷溜掉,又回了京城。说白了,就是个搅屎棍子。”
“看来,你是个香饽饽。”
随风扁扁嘴,道:“狗屁的香饽饽,我还想图个清静呢。”
燕凌寒苦笑一声,躺在了屋顶上。他依旧往嘴里灌酒,停下的时候却是喃喃道:“随风,我有点羡慕你。”“羡慕我?”随风吃了一惊,道,“怎么,你享受这种被莺莺燕燕环绕的感觉?不对啊,我可是听说,你与皇后伉俪情深,原先刚登基的时候有人让你纳妃,你还很生气。怎
么,现在后悔了?”
燕凌寒看了随风一眼,道:“不,我是羡慕你,只要你想见,你所爱的人就在身边。”
这话,更是让随风一头雾水:“皇后不就在你身边吗?不对,难道你是想暗示我,皇后并非你心中所爱?”
“胡说。我此生,只爱她一人。罢了,你不会明白的。”
燕凌寒的话,的确是让随风感到费解。
他想了又想,也没想出燕凌寒的话里究竟有什么样的深意。
之后,他索性不再去想,拿起手中的酒罐去碰燕凌寒的:“好,我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来,喝酒!不是说好了,要一醉方休的吗?”
“对,一醉方休!”说着,燕凌寒重重地碰了一下随风的酒罐,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然后,二人将这一罐酒倾数饮尽。
喝完这一罐酒,燕凌寒又拿过一罐酒,一边喝着一边单手枕在脑后,看着这茫茫的夜空。
“你似乎是有心事。”随风坐在一旁,猜测道。
“对啊,我有心事。”
“若有心事,可以说给我听。”
“可是,心底最深的心事,无法说给任何人听。更何况,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既然如此,那我便陪你喝酒吧。”说着,随风又拿起一罐酒,见燕凌寒扔了手里的空酒罐,就扔了一罐新酒给他。
长夜寂静,二人一坐一躺,时而灌几口酒,时而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燕凌寒开口,打破了这宁静:“随风,你可曾想过,还有另外一个世界?”随风点点头,道:“当然。原本我以为这天下只有大渝、大魏和原先的大蒙,却不想,竟还有南浔那样一个小国。你知道吗?南浔吃的东西、住的房间、穿的衣服都和这里
不同……”
燕凌寒打断了随风,道:“我说的不是南浔,而是另一个和这里全然不同的世界。”
“南浔就是和这里全然不同啊。”随风辩解道。
“我不是说这个。那另外的一个世界,车马不可及。”
“车马不可及?那就是海上,坐船呗。”
“也无船可坐。”
随风乐了,道:“你是糊涂了么?哪里会有一个车马不可及也无船可坐的地方?”
“可是,偏偏就有这样一个地方。随风,若你所爱之人去了这样一个地方,你当如何?”
随风认真想了想,道:“你说的,是人死之后去的地方么,阴曹地府?”
燕凌寒摇了摇头,觉得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只一个劲儿灌自己喝酒。
一夜深醉,可酒入愁肠,不过是更愁罢了。终于,夜色渐退,天亮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二百四十九章 若想哭,便哭出来吧
天亮之后,燕凌寒从这一场宿醉中醒来,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的随风。
此刻,随风一脸疑惑,问道:“你昨晚说的车马不可及也无船可坐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我昨晚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说了。”
“你记错了。”丢下这句话,燕凌寒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往赫云舒所住的宫院而去,不再给随风发问的机会。
他回去的时候,赫云舒刚好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燕凌寒,赫云舒满眼含笑。
“昨晚喝的可开心?”
“还好。”燕凌寒笑着应道。
如同往日一样,二人的日子过得如同蜜里调油一般。
往昔那繁杂的政务,燕凌寒都交给了燕永奇管着,只有在燕永奇力所不能及或者无法决断的时候,燕凌寒才会过去管一管。
而且,在勤政殿侍奉书案的彭清韵耐心细致,和燕永奇合作得很是默契,这样一来,需要燕凌寒亲自处理的事务就少了很多。
总之,现在燕凌寒很清闲,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陪着赫云舒。
有时候,两个人待在一起,哪怕是各做各的事情,却也会在偶尔抬头互相凝望的那一瞬间相视而笑。诸多情意,都在这一笑之间缓缓流淌。
就这样,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转眼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在这两个月之内,赫云舒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可控,而且,她的心痛之症又发作了两次。
有一次发作的时候恰逢百里奚和也在,于是便请他诊脉。
然而,即便是他,也没能看出什么来。
这是赫云舒意料之中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离开这里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近到让她惶恐。
好在,这段时间里,燕凌寒一直陪着她。有时他们在宫里,有时他们出宫去,可只要是彼此陪伴的日子,赫云舒都觉得很开心。
身体不可控的时候,她会尽量避开燕凌寒。
汤仲景的药,她也是一直喝着的。至少,在燕凌寒看来是如此。
这段时日,她总是在想,是让燕凌寒有准备的接受她的离开?还是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日子,待有一日等待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将她带走呢?
原本,她是打算好了选择后者的,也安排好了一切,无论是百里星宇还是汤仲景,都为她保守了秘密,瞒住了燕凌寒。
可一旦觉察到离开的时日将近,赫云舒却犹豫了。
她无法想象,于是她认真地思考:如果她突然离开,燕凌寒该如何接受?
她想不出。
于是她推己及人,站在燕凌寒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设身处地地去想,若是燕凌寒突然离开,她如何能够接受?
这个问题,她单单是想一想就觉得分外难受,根本无法再思考下去。
她知道,那一定非常难受,因为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绝望。那种绝望,是任何人都不想经受的。
所以,她都不能经受,为什么要让燕凌寒陷入这种突如其来的痛苦呢?
或许,她应该告诉他,从而让他有所准备,不至于突然之间就要面对她的离开。
于是,深思熟虑后,赫云舒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一切井然有序。
赫云舒直接去找了汤仲景,吩咐道:“准备准备,出宫去吧。”
汤仲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皇后娘娘,您、什么意思?”
“你可以出宫了。”说完,赫云舒又补充道,“放心,你的头痛之症,百里星宇会彻底根治的。”
“是,皇后娘娘。”
离开太医院,赫云舒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如释重负。
一个时辰后,汤仲景离开皇宫,很快就出了城。
得到这个消息,赫云舒坐在那里,双手交握,紧紧攥在一起。
让汤仲景离开皇宫,只是第一步。
现在,就看第二步了。
这一日,很快就到了日暮时分,到了时辰太医院的人还没将熬好的药送过来,燕凌寒便派人去催。
赫云舒阻止了他,抬头看向他如墨的眼眸,定定道:“汤仲景已经离宫了。”
燕凌寒一愣,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表情有些复杂。
电光石火间,赫云舒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心底一颤:“你、你不会是……”
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她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也一直在努力隐藏,她希望燕凌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单纯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和快乐,可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她从来都没有瞒得过
他。
那么,在往昔这些她自以为瞒得极好的时日里,他的心里究竟承受着怎样的煎熬啊?
这一瞬间,赫云舒想了许多,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燕凌寒会那么迫不及待地把政务交给燕永奇来处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她何其有幸,得以遇见如此良人!
这一刻,赫云舒如鲠在喉,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平生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笨口拙舌。
下一刻,燕凌寒紧紧抱住了她,半分都不愿意松开。
瞒了许久,也忍了许久,现在终于不用再瞒也不用再忍了。
赫云舒也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燕凌寒,却又在下一刻,忍不住泪凝于眸。
燕凌寒轻声说道:“若想哭,便哭一场吧。”
赫云舒暗暗点头,任凭泪水恣肆,浸湿了燕凌寒的衣服。
她不记得自己流了多久的泪,只记得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燕凌寒抱着她,已经坐在了软榻上。
而她,在他的怀里。
赫云舒抬头,去看燕凌寒,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眼睛已经红了。
看到她醒来,燕凌寒手指轻颤,抚摸着她的脸颊,道:“想吃什么,我吩咐人去做。”
“我不饿。”说着,赫云舒往燕凌寒的怀里靠了靠。
燕凌寒抱紧了她,下巴挨着她如墨的发丝,他有很多话想要说,可酝酿了很久准备了很久,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你不要多想。”
“一直以来,我都是怕你多想。”
“那么,现在就开诚布公吧!”好,那就开诚布公吧。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二百五十章 我了无遗憾
既然决定要开诚布公,赫云舒便从她第一次有了心痛之症开始说起,说到现在。最后,她痴痴地看着燕凌寒,道:“原本,我都已经想好了要瞒着你的,觉得这样会让你不那么痛苦。可当我真的即将面临这种分别的时候,我又觉得应该让你有所准备。
不然,我若是突然之间离开,还真怕你会承受不来。”
说到最后,赫云舒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
燕凌寒抱紧了她,声音亦是哽咽的:“我知道,你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我着想。”
“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快要离开了。起初只是心痛之症,可从两个月之前开始,我的手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可我,真的不愿意离开啊。”
燕凌寒闭上眼睛,狠狠沉默着。
良久之后,他问道:“会有什么法子吗?”
“没有。想必,如同我来时那般,会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将我带走。事先没有征兆,事后也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
“那我、我们能做什么?”
“有的。”赫云舒肯定道。
燕凌寒认真地看着赫云舒,急切道:“那你快告诉我,我们能做什么?”赫云舒轻轻摇了摇头,道:“确切一点来说,是我能做什么。我们那个世界,各个方面都比这里要先进许多。你知道吗?我们那里的人甚至制造了飞船,这飞船可以飞到月
亮上去。在这里,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所以,如果我离开这里,必然是回到了我们的世界。到那时,我一定会寻找各种途径,重新回来。”
“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的那个人,是我。”
此刻,燕凌寒的脸上,一脸的颓败。“不!”赫云舒狠狠否定,握住了他的手,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要守着我们的孩子,照顾好他们,不然,等我回来了他们若是有任何的闪失,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
燕凌寒只是沉默。
赫云舒直直地看着他,威胁道:“这件事你是一定要答应我,而且要认真做的。不然,我就不会设法回来。”
“好,我答应你。”
“不仅要答应,还要认真去做。”
“好。我会的。那么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吗?”
赫云舒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了。所有我想做的事情,你都已经陪着我做过了。在这里,我了无遗憾。”
“嗯。”燕凌寒轻声应道。
这一夜,两个人促膝长谈,毫无睡意。
他们约定,这些伤感的话只在今日说起,过了今日就再也不会提及。他们要好好生活,度过这最后的却也不知会有多久的日子。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日天亮时,赫云舒有了困意。燕凌寒便拥住她,道:“睡吧,我抱着你。”
赫云舒点点头,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燕凌寒紧抱着她,看向了窗外,目光悠远而深沉。
窗外,阳光正好。虽已是夏季,可这早晨的阳光只有入眼的明媚,全无灼人的气息。
是啊,阳光,多好啊!
可此刻,这明媚的阳光,怎么也照不到他的心里去。那里遍布着黑暗和冰冷,即便是再温暖明媚的阳光都无法抵达。
待赫云舒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
外面阳光浓烈,蝉鸣阵阵。
赫云舒睁开眼睛,看向燕凌寒,道:“我饿了。”
燕凌寒轻轻点头:“饭菜已经吩咐人备好了,很快就送过来。”
“好。”
午膳照例是丰盛的,都是赫云舒爱吃的。
吃罢饭,赫云舒仍有些困,便去睡觉。
见她睡着,燕凌寒也准备睡的时候却看到随风在窗口冲着他招手。
燕凌寒看了看熟睡的赫云舒,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道:“做什么?”
“你们俩昨晚一夜没睡,干嘛呢?”
“有事。”燕凌寒闷声道。
说完,燕凌寒就准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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