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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好在这时候不知有谁大喊了一声:“大家安静!今日孙少司农还要参加这最后一日的文斗呢,大家快把路让开,让孙少司农进去。”
大家这时才恍然大悟,她们这可是实打实地把孙少司农堵在了春风楼外。
这可如何使得,她们的孙少司农还要参加这最后一日的文斗,夺得魁首呢!
很快,大家自觉地把路让开,以便孙丹樱通过。
孙丹樱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神态自若的从众人中间走过。
这时她才发现,有些人的衣服上居然绣了她的名字,还有的举着一个小旗子,上面绣着的字五花八门,比如“孙少司农必胜!”又比如“信孙少司农,夺来年女状元!”
这些标语甭管押韵不押韵,一个个的意思却是简单粗暴。
看到这些,孙丹樱自己都羞愧了,她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就在她快要走进春风楼的时候,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捧着一束红色的花跑过来,冲着孙丹樱就赶紧施礼:“孙少司农,祝您今日旗开得胜,我倾慕您哟!”
说完,此人把花往孙丹樱怀里一塞,捂着脸就跑了。
孙丹樱也震惊了,她还以为只会有女的对她这样,没想到她还有男粉了?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然而,站在她身边的燕皇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干什么!干什么!他还在这里站着呢!是他们口中的孙少司农的正牌得不能再正牌的夫君,可生生被人无视了是怎么回事!
还有啊,他还是前皇帝呢,就这么被人忽视掉了?
燕皇一脸愤懑,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孙丹樱却没察觉什么,淡定地走进春风楼,为了去拿书签,便理所当然地把手里的花递给燕皇。
燕皇死盯着那束红花,恨不得把它盯成齑粉。
“拿着呀。”见燕皇久无动作,孙丹樱便提醒道。
燕皇愤愤接过,准备悄悄把花瓣都扯碎。
这时,孙丹樱已经取了书签,靠近燕皇说道:“这红花倒是挺漂亮的,你拿好了,回去我要插在花瓶里的。”
燕皇嘀咕道:“这是男人送的,不吉利。”
听闻此言,孙丹樱知道燕皇是吃醋了,蓦然一笑:“对我来说,这是肯定我的礼物,你不能丢。”
“那、好吧。”燕皇为难道。
最后一日的文斗愈发精彩,最后胜出的十人被分为五组,两两应对。
到中午的时候,仍在坚持着的只剩下四人,孙丹樱、赵文韬、俞飞和丞相之女肖婉婉。
中午的时候他们无需出春风楼,直接在这里吃饭,吃过饭稍稍休息之后便继续开始。
下午的文斗,孙丹樱对肖婉婉,赵文韬对俞飞。
孙丹樱知道肖婉婉这个人,当初放榜的时候,肖婉婉的名字在她下面,听闻是丞相之女。
此刻,肖婉婉满面含笑,冲着孙丹樱微施一礼:“小女肖婉婉,见过王妃娘娘。”
孙丹樱抬手扶了一把,客气道:“肖小姐无须如此客气,今日文斗,便不必多礼了。”
肖婉婉含笑应是,片刻后却带着几分惊恐道:“王妃娘娘,今日文斗,比试的是文才,无关身份,对吧?”
“当然。”孙丹樱应道。
听到这话,站在孙丹樱身边的燕皇就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家王妃还会用身份压你不成?”
“王妃高风亮节,自然是不会的。”
燕皇微眯着眼睛看向肖婉婉,暗觉这个女子不简单。
他身居高位,见惯了人精,也见惯了这等话里藏刀之人。
肖婉婉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周围的人都可以听得到。
今日肖婉婉若是落败,再稍稍表露出委屈的姿态,就会有人说孙丹樱用身份压人。
可若是孙丹樱落败,肖婉婉也可以用这句话避免受到来自孙丹樱的打压,横竖她都不吃亏。
这肖婉婉看着年纪小小的,心里的弯弯绕却是不少。燕皇正准备戳穿肖婉婉,这肖婉婉扑通一声,朝着他跪了下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三百六十八章 我第一个不饶!
肖婉婉跪在地上,神色惊慌:“民女年幼,若有措辞不当之处惹恼了王爷,还请王爷莫怪。”
“你……”燕皇着实被气到了,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白莲花,他今天算是见识了。
明明是这肖婉婉话里带刺,可她又口口声声说自己年幼,还说什么措辞不当,合着他若是因此斥责,反倒是他爱计较了?
而现在她这么一跪,将姿态放得极低,周围的人可都看着呢。
他若是出言斥责,那些爱嚼舌根子的人岂不是要说他为了让孙丹樱获胜,从而仗势欺人?
一时间燕皇进退两难,气得直喘粗气。孙丹樱上前,落落大方的握住了燕皇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才看向肖婉婉,缓声道:“王爷仁慈,并不会因为你的冲撞而责罚于你。只是这几日的文斗,本就
无关身份地位,你却明知故问,岂不是故意混淆视听,想让人觉得我用身份压你?那我还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以你一个区区丞相之女的身份,还不值得我用身份压你。”
肖婉婉没料到孙丹樱说话这么直白,当即红了脸,道:“王妃娘娘教训的是。”孙丹樱背过身,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大厅内前来见证的几位翰林院的老夫子,她先是微施一礼,尔后道:“各位前辈,自我夺得女状元,便有传言说这是以权谋私,说我名
不副实。今日还请几位做个见证,以正视听。省得日后有人提及,说是故意放水才成就了我的女状元之名。”听孙丹樱这样说,其中一个姓刘的夫子当即便忍不住了:“那都是糊涂人说的浑话!你夺得女状元的文章我们几个都看过,文采斐然,见解独到,你得这个女状元名副其实
。再者,这几日的文斗我们几个老朽都看着呢,没什么猫腻。往后谁若是敢胡扯,我第一个不饶!”
说着,刘夫子看向肖婉婉,话锋一转:“倒是这位肖小姐,说话绵里藏针,还有这眉眼,一看就是个精于算计的。王妃娘娘,您可得防着点儿!”
听到这些话,燕皇大喜,觉得翰林院的这帮夫子前所未有的顺眼。哪像以前,他推行个什么政策,这些个夫子总要到他跟前说些个什么之乎者也,烦也把人烦死了。
至于肖婉婉,听完刘夫子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别提多害臊了。
这时,赵文韬也暂时中止了和俞飞的比试,走上前来冲着几位夫子拱拱手:“各位前辈,晚辈愿为孙少司农做个见证。她自幼苦读,绝非庸碌无为之辈。”
那几位夫子连连点头,为赵文韬的仗义执言赞叹。
而肖婉婉低着头,眼神中迸射出狠毒的光芒。
孙丹樱,今日我必让你一败涂地!
这小小的风波过后,比试继续进行。
赵文韬和俞飞那边,你来我往,斗得如火如荼。
孙丹樱与肖婉婉这边,也是不遑多让。
且肖婉婉第一次出题,就给了一个极难的对子:“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孙丹樱稍加思索便脱口而出:“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之后,孙丹樱礼尚往来,也给出了一个难度相当的对子:“水陆洲,洲停舟,舟行洲不飞。”
肖婉婉想了许久,额头上渗出了薄汗,眼看着半柱香的时间就要过去了,她还是毫无头绪,便涨红了脸说道:“这对子也太偏了,有本事你自己给一个答案出来。”
她知道,在这文斗之中,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打压别人,会给出一些自己从书中看来的难题,哪怕这答案自己也不知道,只要能难倒对方就行。
她就不信,这么难的对子,孙丹樱自己能对的出来!孙丹樱只是一笑:“肖小姐可想清楚了,我若是说出答案,便等同于你败了。你若是败了,可别在这里扯什么身份地位,也别说什么谁欺压谁,更别说自己年纪小不懂事,
如何?”
她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封严了肖婉婉的退路。
孙丹樱算准了,今日这肖婉婉若是败了,必定要拿身份地位出来说事,倒不如她先把话说明白,省得肖婉婉这个白莲花作妖。
只是,孙丹樱这么一说,肖婉婉愈发笃定孙丹樱心里并不知道答案,便狠了狠心,道:“好啊,你说。”
“那行,你听好了。天心阁,阁落鸽,鸽飞阁未飞。”
对的严密工整,天衣无缝。
肖婉婉听了,当即惹了一个大红脸,她没想到,孙丹樱真的知道答案。
今日这最后一日的文斗不比前两日,前两日是输光了手里的十枚书签便算是落败,但今日,每个人手里都只有一枚书签,若是败了便算是败了。
至此,肖婉婉再无机会在这次的文斗中获胜。
孙丹樱赢得得心应手,见那边赵文韬与俞飞斗得正酣,便坐到一旁喝茶。
燕皇紧挨着孙丹樱坐下,满眼冒星星:“哎呀,我家王妃今日真是太棒了。”
孙丹樱看了他一眼,道:“你惯会恭维我。”
“去去去,才不是恭维。是你本来就很厉害。”
孙丹樱笑了笑,道:“能得到你的夸奖,着实不容易。”
燕皇看着自信满满的孙丹樱,一时竟看呆了。
这时,赵文韬走了过来,微微一笑,道:“可否讨杯茶喝?”
燕皇把茶壶往自己身边挪了挪,道:“茶喝完了。”
看到燕皇的小动作,孙丹樱忍俊不禁。
赵文韬站在那里,很是尴尬。
无人看到的是,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渐渐握紧,青筋毕现。
赵文韬与俞飞的文斗,赵文韬获胜。那么也就意味着,文斗最后的魁首将在孙丹樱与赵文韬之间产生。
孙丹樱不骄不躁,让赵文韬先出题。
赵文韬倒也不客气,直接出题。
二人你来我往,连续抛出了二百来个问题,双方对答如流,一时难分胜负,看得旁观的几位翰林院夫子都大为惊叹。
不愧是今年男状元与女状元之间的对决,当真是精彩纷呈!
春风楼外,有人跑进跑出,实时播报里面的战况。
当下,外面围观的人分出了两拨,一拨支持赵文韬,另一拨支持孙丹樱。
这一刻,他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谁会是最后的赢家。而春风楼内,赵文韬给出了一个让孙丹樱意外万分的问题。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三百六十九章 我有你,便再无遗憾
“立秋下雨万物收。”
这时赵文韬给出的上联。
乍一看,这上联毫无深意,也并不是什么难的对子。
可这对子事关农事,除了对仗要工整,还要和事实相对应。
在外人眼里,孙丹樱是从前的皇后,现在的逍遥王妃,地位尊崇无双,和农事有关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所以在他们看来,这对联便是赵文韬故意刁难了。
但只有孙丹樱明白,赵文韬这是在故意放水。
赵文韬明明知道她的出身,也知道这上联本就是他们当地的一则关于农事的谚语,那答案就在孙丹樱的唇边呼之欲出,但是她三缄其口,并未说出答案。
这一刻,她看向赵文韬的眼神幽深了几分,之前她明明表明过立场,对这种放水的行为深恶痛绝,可赵文韬还是这样做了。
这其中,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赵文韬想让她获胜,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他另有图谋。
她与赵文韬相识一场,并不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于是,孙丹樱朱唇轻启,道:“在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这是一则农事谚语。于我而言这太过简单,所以,赵公子还是换一个题目吧。”
赵文韬却是坚持:“不,就这个。”
孙丹樱看向赵文韬,赵文韬也看着她,彼此的眼神都很复杂。
之后,孙丹樱看向了燕皇,看到燕皇那温和的眉眼,孙丹樱蓦然一笑,然后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
“孙少司农,你……”赵文韬满脸受伤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
而孙丹樱已经朝着燕皇走过去,将自己的手熟络的放进了燕皇的手里:“回府吧,我有点饿了。”
燕皇笑了笑,道:“好。”
一直旁观的肖婉婉突然上前,冲着孙丹樱微施一礼,道:“王妃娘娘此前说知道答案,既然知道,不妨说出来。”
孙丹樱唇角微扬:“怎么,你以为我不知?”
“想必,在场的人都有这样的疑问吧。”肖婉婉抢白道。
哼,文斗魁首的名声,谁不想要?若是知道答案肯定早就说出来了,可若是不知道答案却说知道,如此沽名钓誉,未免太不要脸了。
一时间,肖婉婉笃定了孙丹樱不知道答案,也要逼得她承认自己不知。
“处暑下雨万物丢。”
孙丹樱缓缓开口,给出了答案。
肖婉婉自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于是看向周围的人,见大家并无异议,就知道这个答案是对的。
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居然料错了?
“文斗魁首,何等尊贵,你竟不想要?”肖婉婉惊讶道。
孙丹樱看了肖婉婉一眼,将燕皇的手握得更紧,她微微一笑,道:“身外虚名,都是浮云。”
说完,她便与燕皇手牵着手,走出春风楼。
待他们走出,春风楼外的人早已知道了里面的状况。原本孙丹樱以为他们会失望,毕竟之前他们那样支持她,是希望她能够夺得文斗魁首的。没料想,当她走出来,却是收获了一大波的美誉,说她不慕名利,是真正的读书
人才有的风范。
对此,孙丹樱受之有愧,不过想到自此之后流言肃清,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孙丹樱坐上了逍遥王府的马车,回府去了。
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她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春风楼里发生的事情,不禁莞尔。
她靠在燕皇身上,笑容清甜而温婉。
燕皇摩挲着她白皙的手指,问道:“白白丢了这文斗魁首的名声,遗憾么?”
孙丹樱笑着摇摇头,在燕皇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缓缓道:“我有你,便再无遗憾。”
简简单单的话,听得燕皇心潮澎湃。
他情难自禁,紧抱住孙丹樱,口中喃喃道:“我何德何能……”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这样好的女子,他偏偏让她在后宫沉寂了二十余年。
这一刻,燕皇再次慨叹,若时光倒流,在她入宫初始他便发现了她的好,那么一切会不会更好。
可是时光已逝,无论他如何缅怀都不可能再重来,在那逝去的时光里,他终究是错过了那时的她。
可幸好,此刻她还在。
燕皇抱紧了她:“我对不住你。”
“怎么就对不住我了?”
“我让你白等了二十年。二十年,是一个女子生命中最美的时光,难道你就不怪我么?你还对我这样好,当真让我……”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燕皇心里一直很惶恐,他想不出孙丹樱倾慕他的理由。他害怕那个答案不过是因为她是他的人,那样苍白的答案,他心里无法接受。
他不希望孙丹樱因为已经是他的女人才接受他,而是希望因为他这个人,她才愿意与他在一起。
只是,燕皇知道,自己这么想,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若换做是他,他定不会爱上一个晾了自己二十余年的人。
孙丹樱笑意嫣然,用一根手指封住了燕皇的唇,她开口,道:“不如,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她从那一年的初见讲起。
彼时她的父亲已经在京中做官,却休弃了她的母亲,另娶官宦之女。对她,她的继母自然是苛责的。
那一日,她不过是想出去买东西,便被继母罚跪在府衙门口。
也就是在那时,她见到了燕皇。
时隔多年,她依旧记得当时燕皇冲她笑的画面,那样温和的笑容,是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温暖。
这一记,便铭记了许多年。
此后漫漫人生,哪怕后宫凄寂冰冷,可有了那个笑容,那二十余年的时光并不难熬,因为她总是希望,能够再次看到他对她那样笑。
虽然这一等便过了许多年,但最终她得到了,便不再怨愤什么。
因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时此刻,听到孙丹樱的诉说,看着她眸子中动人的神采,燕皇深深动容,原来,她竟在心里记了他这么多年。
只是,他拼命回忆,却不曾想起当年的只字片语。
世事纷繁,加之他做皇帝之后内忧外患,那些儿女情长的缱绻,他早已不记得了。想到这些,燕皇愧疚万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三百七十章 我要娶你
孙丹樱却不介意,她伸出手去,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凡是过往,皆为序章。重头戏在后面呢。你若心里遗憾,便补给我双倍的好,如何?”
这样温暖的话,像是一片片轻盈的羽毛,一点一点落进燕皇愧疚的心中,渐渐抚平了他的浮躁。
是啊,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无论如何怀念都不可能再重来,一切还是要往后看。
几乎是在这个瞬间,燕皇下定决心:“我要娶你。”
孙丹樱一脸惶惑:“什么?”
“我要娶你!”燕皇坚定道。
孙丹樱乐了:“你不是早就娶我了?”
“那不算。”燕皇坚持。
那时候的娶算什么呢?不过是一顶小轿送入宫中,而他,再临幸一晚而已。
而他,要真真正正娶她,许她十里红妆,许她正妃尊崇,许她一世情长。这一刻,孙丹樱知晓了燕皇的心意,她软倒在他的怀里:“这些身外事都是虚的,我并不在意。再说了,我都已经是逍遥王妃了,你再娶我一次,成何体统,就不怕礼部那
帮老夫子找你谈论之乎者也?”
“不怕!”燕皇气势凌然,坚定道。
他决定了,娶她!
决定之后,燕皇先将孙丹樱送回王府休息,之后便进宫,径直找到燕凌寒,宣布道:“我要成亲,你让礼部尽快安排。”
燕凌寒大惊:“你才和皇嫂和好,这就移情了?”
“滚蛋!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要娶的就是她!”燕皇慨然宣布道。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说话这么硬气过,嗯,都是要做新郎官的人了,嚣张点儿!
燕凌寒很快就理解了燕皇的意图,他忍住笑,道:“好,我这就让礼部的人安排。皇兄,五十九岁再做新郎官,心情如何?”
“美得很。”燕皇傲娇道,之后他瞥向燕凌寒,道,“你可得准备一份厚礼,礼轻了我可不收。”
“这你就放心好了,保准送你一份大礼。”
搞定了燕凌寒,燕皇就乐呵呵回了王府。
第二日一早,他还没吃完饭,礼部的人就上门了。
因为燕皇的身份摆在这里,又是燕凌寒亲自交代下去的,故而礼部尚书佟达亲自上门。
佟达办事利索,即刻便开门见山道:“不知王爷是要小办,还是大办?”
“大办如何?小办又如何?你且说清楚。”燕皇认真道。
“小办就是一切从简,大办就是一切按正当的婚嫁流程来走。”
燕皇一瞪眼睛:“那自然是要大办的。不然你以为本王是在过家家么,还一切从简?”
佟达连声应是,尔后道:“若是大办,便依次要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这些东西燕皇听得一头雾水,便追问道:“你说清楚一些。”“所谓纳彩,简而言之就是找媒人上门提亲。问名,就是问清楚女方的生辰八字,卜吉凶。纳吉就是过小礼,纳征是下聘,过大礼。请期就是择取吉日迎娶,至于亲迎,也
就是王爷亲赴新娘娘家迎接。”
佟达尽量用通俗的话将这些都解释给燕皇听。
燕皇点点头,道:“哦,这样啊。那就这样办。”
佟达拱了拱手,道:“王爷既然如此决定,那就请即刻将王妃娘娘送回娘家。”
“送回娘家作甚?”
“既然要迎娶,当然要先送回娘家,之后再上门提亲,走这一整套的流程。”
“哦,也行。那本王什么时候可以上门迎娶?”
佟达扳着指头算,一边算一边说道:“王爷从前是陛下,如今是一等亲王,地位尊崇。亲王娶妻,自然是隆重至极。从纳彩到亲迎,两年足矣。”
“你说多久?”燕皇大惊,瞪着眼睛问道。
“两年。”佟达淡定地重复。
“还两年,两天本王都嫌多!”
“王爷,若按着大办的流程,就该是如此的。”
“鬼扯,当初本王赐婚铭王,还不是本王说哪一日迎娶便哪一日迎娶?”
佟达低眉顺眼道:“王爷,那是您以前做皇帝时发生的事情了。当时微臣还是礼部的一个侍郎,且记得当初尚书大人屡屡觐见,说此举不合礼数,您可还记得?”
听着听着,燕皇觉得脑仁儿疼。事情他自然记着,不过他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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