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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一次,燕皇先一步出手,捂住他的嘴,警告道:“别嚎嚎了,你再嚎嚎,我也想哭了。”
嗯,他也是有女儿的人啊。
焦大将军连连点头,果然不再嚎嚎了。
就这样,两个人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提亲的事暂缓,同时也都表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让燕永奇和焦乐乐多多接触。
目的达成,宾主尽欢。
燕皇起身告辞,到了外面,不禁怒笑道:“哼,这个老狐狸!”
燕永奇紧跟在后,默不作声。
燕皇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少言寡语的性子啊,怎么变了?”
“凡事有父皇做主,儿臣听着就是,无需多说什么。”
燕皇深深地看了他几眼,总觉得这个儿子有什么心事。
他往前走了走,并未坐上来时的马车,反倒是一扭身进了一家茶楼,要了一个雅间。
沸水满上,茶香袅袅。
隔着慢慢升腾而起的热气,燕皇看着坐在对面的燕永奇,问道:“昨日提起婚事,你为何答应得这么爽快?”
燕永奇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然后,他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燕皇施礼,道:“儿臣曾做过对不起父皇的事情,所以,只要是父皇想让儿臣做的事情,儿臣万死不辞。”
万死尚且不辞,不过是娶一个女子为妻而已,岂不是就更不在话下?
燕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的心里居然有这么深沉的心事。他把手里的茶杯搁下,认真道:“当年的事情,该处罚的都已经处罚,但凡是做错了事情的人都受到了教训,你也是如此。你既然已经为此事付出了代价,为何还要一直记
着?忘了不好么?”
“儿臣不敢忘。儿臣屡屡夜不能寐,一想到曾经差点铸成大错,就无法原谅自己。”“行了,总之我告诉过你了,这件事在我这里已经翻篇。至于有没有在你那里翻篇,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走出来,一个人做了错事固然可恨,但既然知
道改正过错就是最好的。”
“是,父皇。”
“所以说,你只是因为想听我的话才决定娶焦乐乐?”
“是。”
“荒唐!”燕皇重斥道,他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盏都跟着颤了几颤,溅出许多茶水来,“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如此草率对待,日后岂不是一对怨偶?”
“不会。儿臣既然决定娶她,就会好好对她。”
“你以为一旦成婚,单单是这样就够了吗?”燕皇质问道。
“不然呢?”听到燕永奇如此反问,而且还是如此认真的反问,燕皇顿了顿,的确,如果是从前,他觉得这样的确是够了,可是,当他拥有了孙丹樱之后,他真真切切地明白,这不够
,远远不够。
两个人既然决定要在一起,必定要心里有对方,否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怨偶罢了。
最终,燕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你自己思量着办吧。”
他这么说,就是不准备再管了。
说完,燕皇就走了出去。
燕永奇起身相送,被燕皇抬手制止。
燕皇走后,燕永奇独坐在雅间之内,心思慢慢放空,什么都没想。喝完了茶,他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焦乐乐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四十二章 遵从父母之命而已
看到焦乐乐突然闯进来,燕永奇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动容。
那双俊美的眸子若古井深潭,没有激起丝毫的波澜。
他神色淡漠,凉薄的眼神在焦乐乐的脸上一扫而过,他甚至准备就这么绕过她,走出去。
焦乐乐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又要来提亲?这不是很矛盾吗?”
她的心里,是存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希冀的。
她想,或许是她看上的人太过内敛,所以不肯将自己内心炙热的情感显露于外。如果这样说的话,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嘛。
然而,即便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燕永奇的神色依旧冰冷:“遵从父母之命而已。”
“照你这话里的意思,只要你父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自然。”
“所以,就算是你父王让你娶一个乞丐,你也甘之如饴。”
“自然。”这话,燕永奇回答得极为爽快,没有一丝一毫的犹疑。
焦乐乐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惨白,所有的希冀就此化作烟云。
果然,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什么地位也没有的。
可是,她偏偏心悦他,又能怎么办呢?
伤心摧毁了她的理智,焦乐乐突然看向燕永奇,说道:“你既然这么听他的话,之前又为什么有了谋朝篡位的心思呢?”
话一出口,焦乐乐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说这句话。
这是皇家秘辛,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能够说得出口的。
果然,下一刻,燕永奇化掌为爪,迅猛地攥住焦乐乐的脖子,把她按在一旁的墙壁上,原本平和的眸子突然变得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焦乐乐原本是有点害怕的,但是看到这样的燕永奇,她分外恼火,不依不饶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她看着燕永奇,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坚韧。
燕永奇盯着她看,手指慢慢收紧。
这一刻,焦乐乐突然有了一种濒死的感觉。
然而,片刻后,燕永奇松开了她,语气淡漠:“没错,以前是有谋朝篡位的心思。而现在,没有了。”
说完,燕永奇大步而出,再也没有看焦乐乐一眼。
焦乐乐被靠着墙站在那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原来,燕永奇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人。
只是,他说出刚才那番话的时候,她却能够感受到他平静表面下的波涛暗涌,她甚至,有一点心疼他。
此时此刻,焦乐乐恨死了自己的这种感觉,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很奇怪,很陌生的感觉。
不过,之后的几日,焦乐乐再也不敢去招惹燕永奇,只敢偷偷跟在他后面,瞧上几眼。
说也奇怪,燕永奇明明是那么显赫的身份,但是,他早晨出发去翰林院的时候,不坐马车也不骑马,就这么穿着一袭青衫,走路前行。
有时候遇到乞丐,他会上前给银子。遇到被穿街而过的马车吓到的孩童,他会抱起他们,轻柔地哄着,甚至,还会买冰糖葫芦给他们吃。
遇到抬着重物的小贩,他甚至会帮忙。
那个时候的燕永奇,看起来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和善,就像是从九天之上翩翩而下的谪仙,来经历这凡间的苦难。
在她眼里,燕永奇似乎会发光。
这一日,焦乐乐提前赶去茶楼,这里是燕永奇去翰林院的必经之地。
果然,如往日一样,燕永奇在亥时三刻准时从下面经过。
今日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袍子,从容地走在街上。
乍一看,跟个穷书生似的。
焦乐乐坐在窗口,托着下巴看着从下面缓缓经过的燕永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到头来,也只能徒叹奈何了。
单单是从他攥着她的脖子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有多讨厌她了。
果然啊,这件事从始至终,只是她的单相思罢了。
她也想要放弃,想回西疆去,再也不要想嫁人的事情了,可是,她舍不得。
一想到从此以后就看不到这熟悉的身影,她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
那感觉,简直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如此想着,她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从下面经过的燕永奇抬起头来,朝着她这里看过来,焦乐乐吓得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好在,她挪到另一个窗口偷偷往下看,发现燕永奇已经走掉了。
好险!
焦乐乐拍着自己的心口,心有余悸。
这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焦乐乐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就回头去看。
这一看,可把她给吓坏了。
竟然是燕皇!
焦乐乐的第一反应就是要给他行礼。
这时,燕皇抬了抬手,道:“这是在外面,不需要这么多礼数。”
焦乐乐连连点头,请燕皇坐下。
“我这三儿子,好看吗?”燕皇落座之后,笑眯眯的问道。
“啊,你说什么?”焦乐乐失手打翻了杯子,吓得站了起来。
眼前这个人看起来笑眯眯的,但是一开口怎么就看透她了呢?
燕皇扬手,又往下压了压:“别怕,坐下。我们就是闲聊天嘛。”
焦乐乐坐下,小心翼翼道:“我、我就是看看他,绝无恶意。”
“我当然知道你对他没有恶意。只是,看就看了,为何要偷偷看?”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得罪了他。”焦乐乐低头看着脚尖,声如蚊蚋。
嗯,就算是她胆子大,也不敢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造次。
这可是皇帝啊,动不动就要灭人九族的主儿。
呜呜呜,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怎么得罪他的,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呢。”燕皇仍旧笑呵呵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让人无形中生出一种倾诉的欲望。
看到这样的他,焦乐乐不由得把那日二人的对话和盘托出。
待她说完,燕皇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了。瞬间,焦乐乐紧咬牙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你呀你,好端端地,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四十三章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焦乐乐苦着脸,看着对面满面寒霜的燕皇,弱弱道:“那个,我刚刚说的话,能收回来吗?”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燕皇悠悠道。
这下,焦乐乐几乎要哭出来了。
天哪,她干嘛要快人快语什么都往外说啊,对面这位是从前的皇帝好吗?
就不知道说话留点儿把门儿的吗?
这下好了,当面说他儿子要谋朝篡位,这位的面子可谓是一扫而空,那么,自己大概会被斩首示众吧?
搞不好,还会株连九族!
这么一想,焦乐乐的眼泪就下来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燕皇,恳求道:“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别诛我九族好吗?”
燕皇本来在想事情,此刻听焦乐乐如此说,见她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当即往后靠了靠,一脸嫌弃:“干什么?把眼泪擦擦。”
焦乐乐很听话地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嗯,不敢不听话,自己的生杀大权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谁说我要诛你九族了?”燕皇脸色臭臭地说道。
“不都是这样的吗?做皇帝的人,一个不开心就要诛人九族的。”话音刚落,焦乐乐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的老天爷啊,干嘛又胡乱说实话。
照这样下去,她的小命一定会毁在她这张嘴上。
燕皇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这说话没把门儿的,我才懒得诛你九族。要想解气,应该把你舌头给拔了。”
焦乐乐吓坏了,瞪大了两只眼睛看着燕皇。燕皇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甩了甩手:“行了行了,别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我才没那心思,我是想说你是没脑子吗?这种事情怎么能当面问他,你要是
想知道,可以来问我啊。”
“问你?”焦乐乐惊愕道。
这种事情,也可以问吗?
燕皇懒得跟他解释,毕竟,这件事燕永奇自己的心理压力就挺大的,焦乐乐再这么一问,那可不就是火上浇油雪中送冰吗?
但是,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于是,燕皇敲了敲桌子,开始说重点:“当年的事情,是他母妃一力促成。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就是被人蒙蔽,所以,不是他的错。”
“真的?”瞬间,焦乐乐也忘了哭,忙问道。
燕皇点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瞬间,焦乐乐破涕而笑:“我就说嘛,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人呢。哎呀,话说开了就好了嘛,原本我都打算回西疆去了。现在看来,我不用回去了,嘻嘻。

燕皇看了看这瞬间就开心起来的姑娘,不禁也跟着乐了。
他觉得,燕永奇现在跟个闷葫芦一样,和焦乐乐搭配起来一定很有趣。
于是,他摆出了身为长辈的架势:“那个,以后想见他就大大方方的,不必这么鬼鬼祟祟的。”
“我怕他不待见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再说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功夫下到,你还怕拿不下他这块臭石头?”
焦乐乐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是这个道理,就欣然点了点头,随即又连连摇头,否认道:“他才不是臭石头。”
听她这么说,燕皇忍俊不禁,只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焦乐乐的眼睛滴溜一转,人也坐得离燕皇近了一些:“那他,都喜欢些什么啊?”
燕皇抹了一把脸,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但,就算是不知道也不能说不知道,于是,他高深莫测道:“你看你这丫头,这不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吗?两个人接触,最有趣的就是这相互了解的过程。想知道他喜欢啥
,你自己去了解呗。”
“他看见我就烦得不行,我咋了解?”说着,焦乐乐一脸苦相。
燕皇急着回家哄小无忧,便随口道:“没有机会你就创造机会呗。想想他经常出现在什么地方,你也跟着去不就成了。”
他点到为止,焦乐乐自由发挥。
于是第二日,翰林院中,当燕永奇如往常一般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就看到对面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放了一张桌子,还有,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焦乐乐。
燕永奇愣了一瞬,就淡若无事地低头,处理自己今天的事务。
他进翰林院用的并不是自己真实的身份,所以,和寻常人一样,他要先从最低级的抄写文卷的工作开始做起。
皇家子弟自幼修习书法,他的字写的还算是不错。所以,到了这翰林院之后就颇受欢迎。
燕永奇喜欢这种感觉。
他这一生中,少有这样纯粹的时候。
从前,他是身份贵重的三皇子,他的母亲是宫中的贵妃,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来赞美他。原本他以为那一切都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得来的,谁知道竟不是。
他们,不过是看重他的身份罢了。
而现在,他极喜欢这样的氛围,他真心做事,别人也真心赞美他的付出,这样就很好。
他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见到焦乐乐有点意外,但是他很快就静下心来,开始抄写今日的文书。
焦乐乐却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看到他端方精致的字体,忍不住赞道:“哇,你这字写的可真好。”
燕永奇不为所动,仍旧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手里捏着笔,横平竖直,一笔一划都写得极用心。
焦乐乐看得激动急了,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看书写字,所以直到现在,她的字都如蚯蚓找娘一般,歪歪扭扭,毫无美感。
不过,此番看到燕永奇的字,她总算有点开始正视自己。
于是,她的手肘支在桌子上,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个,你可以教我写字吗?”
“不行。”燕永奇冷冷拒绝,不留丝毫情面。
“为什么啊?我保证自己会很用心学的。”说着,焦乐乐很认真地挺胸抬头,摆出了认真的架势。
怎料,她的动作有点大,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桌子上的杯盏瞬间倾倒,里面的茶水一股脑儿浇在了燕永奇刚刚写好的文卷上。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四十四章 爹,你打我一顿吧
见状,焦乐乐心神大乱,忙拿着帕子去擦文卷上的水。
可她力气大,又毛毛躁躁的,这么一擦就把本就湿了的纸给弄破了。
原本纸张湿水了晾干之后兴许还能用,可这么一弄破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焦乐乐吓坏了,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然而,燕永奇只是皱了一下眉,很快就将弄湿的文卷扔进了废纸篓,把桌子擦干,重新开始抄写。
这一次,他很妥善地把杯子里残存的茶水倒了个干干净净。
看到燕永奇完全把她当成了透明人,焦乐乐心里挺难过的。
她在他的桌子前面站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无趣,就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坐好。
隔着一段距离看燕永奇,焦乐乐仍是乐滋滋的。
从她现在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光洁的额头,硬挺的鼻子,和紧抿的嘴唇。
他做事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只是,若是寻常男人,察觉到有女子注视着,应该会心生雀跃吧。
可他呢,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写字,犹如入定的老僧,只专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仿佛其他的东西完全无法进入他的眼睛。
这又让焦乐乐觉得有些失落。
一整天的时间下来,在燕永奇面前,焦乐乐觉得自己跟个透明人一样,完全没有存在感。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焦乐乐闷闷不乐地回家。
刚进门,她就看到自家爹爹拿着棒子守在大门口,很明显是在等她。
焦乐乐委委屈屈的走过去,做出了引颈受戮的架势:“爹,你打我一顿吧。”
面对这样奇怪的要求,焦大将军冷哼一声,不悦道:“你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没魂儿了?”
焦乐乐紧挨着焦大将军坐下,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爹,能被你看在眼里的感觉可真好啊。”
“你这丫头,出去野一整天,回来就这么神神叨叨的,到底是怎么了?”焦大将军皱着眉问道。
焦乐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去翰林院了。”
“好端端地,你去翰林院做什么?”
“燕永奇在那儿啊。”
听罢,焦大将军没好气地摇摇头,他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儿就是中了邪,中了燕永奇的邪。
原本多活泼的一个丫头,整天乐呵呵的,现在可好,整个成了怨女!
一时间,焦大将军心中腹诽不已。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瞬间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揪住了焦乐乐的耳朵,怒气冲冲道:“说!你找的谁才进的翰林院?”
“我、我自己进去的啊。”焦乐乐弱弱道。
焦大将军嘿嘿一笑,扬了扬手里的棒子:“丫头啊,你说,是你的肉结实,还是我的棒子结实?”
焦乐乐猫着腰就想跑。
怎料,焦大将军一声令下,焦府的大门就关了个严严实实。
呵呵,关门打、闺女。
“说实话。”焦大将军挥舞着手里的棒子,笑吟吟道。
焦乐乐腿肚子发软:“找、找了我叔叔……”
“啥?”焦大将军的声音明显拔高,吓得焦乐乐差点儿倒在地上,“你什么时候有个叔叔,我怎么不知道?”
“爹……”
“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你既然这么能耐,就去给你叔叔当爹去!”
焦乐乐眼前一亮,笑嘻嘻道:“爹,按你这么一说,你不是还是承认我叔叔的嘛。”
焦大将军一愣神,坚决否认:“口误!”
见焦大将军的神色有片刻的松动,焦乐乐忙就坡下驴,跑过去抱住焦大将军的一条胳膊,可怜兮兮道:“爹,叔叔说他知道错了,还准备来给你认错呢。”
“他能给我认错?”
“对啊,叔叔说了,他是一直想来的,就是怕您揍他,所以一直不敢来。”
焦大将军撇了撇嘴,很显然是不相信。
这倒也难怪,焦家世代从军,从祖上到他这一辈儿,都是如此。
可偏偏到了焦乐乐的叔叔焦翰文这里,他一心想着从文,怎么也不肯在军营里待着。
焦大将军岂容他造次,狠压着他,非得让他在军营里待着。
这焦翰文也是个有主意的,趁着焦大将军一个不注意,骑着快马一路就从西疆回了京城。
焦大将军知晓之后,虽有心追过来,但当时边关战事吃紧,他是一军主帅,自然不能随意离开两军阵前。
不过,他紧跟着就给焦翰文写了一封信,让他即刻赶回去,否则,就不认他这个弟弟。
然而,焦翰文回了一封信,上面文绉绉地说了许多话,总之就是一个意思,回来是不可能回来的,打死他都不可能回来。
当下,焦大将军气了个倒仰,说要把这个弟弟逐出焦家。
纵然如此,焦翰文也是不认输,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京城,顺势还参加了科举,当了那一年的头名状元,着实出了一番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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