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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所以,还是不进去了。
但是,这么回去也没什么事儿,燕永奇便坐进了不远处的茶楼,时刻注意着这里的动静。
然而,他在茶楼里喝了整整两壶茶,焦乐乐还是没有从逍遥王府里出来。
燕永奇等得心急,就走出茶楼,绕到逍遥王府的院墙外边,一翻身跳了进去。
怎料,他刚落地就有剑橫到了脖子上。
燕永奇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个生面孔。但是容貌稀松平常,属于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回来那种。
是府中的暗卫。
燕永奇恐被误伤,忙自报家门。
这暗卫看了看他,拿不定主意,便叫来了管事的。
管事的一瞧,自然是为燕永奇正了名。
之后,暗卫散去。
管事的殷勤的看着燕永奇,热情道:“王爷,您来便来了,为何不走正门呢?”
燕永奇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这里方便。”
见燕永奇脸色不好,管事的便不敢多问了。
之后,燕永奇打听到了焦乐乐的去处,便摸了过去。
府里的暗卫已经互相通了气儿,知道燕永奇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拦着她,任他在府里走动。
找到焦乐乐的所在之后,燕永奇上了屋顶,准备听听焦乐乐来做什么。
他刚上了屋顶,便看到一个暗卫躺在屋顶上。燕永奇无语望天,他这父皇怎么回事,明明都赋闲在家成了带孩子的闲散王爷,可这王府里却还是戒备森严,屋顶上,树上,院墙根儿都藏着暗卫,需要防守这么严密吗

那暗卫翻眼瞧了瞧燕永奇,便起身一跃而起到那边的树上去了,给燕永奇腾地儿。
燕永奇心情复杂的在屋顶坐下,本来是想悄悄来偷听的,谁知道搞得人尽皆知了。
既然如此,索性就厚着脸皮偷听吧。
下面的房间内,焦乐乐和孙丹樱在说话。
燕永奇隐隐约约听到,焦乐乐说要找百里姝要个什么东西,请孙丹樱引荐。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上了停在外面的马车,往宫里而去。
燕永奇跟了一段路,到了宫门口就不再往里走了。
只是,他还是觉得奇怪,好端端地,焦乐乐怎么会想着找百里姝的。
他想不明白,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宫,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另一边,焦乐乐和孙丹樱一起进了宫,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百里姝。
见到百里姝之后,孙丹樱笑了笑,道:“乐乐,你先同百里大夫说话吧,我好久没进宫了,去瞧瞧灵毓。”
“好。”焦乐乐心不在焉的应了,目送孙丹樱远去。
百里姝看着心事重重的焦乐乐,等着她开口,心里却在好奇焦乐乐来找她做什么。
毕竟,从前两个人没什么交集。突然寻来,的确是有点奇怪。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九十五章 口嫌体直谁不会啊
在百里姝探寻的目光中,焦乐乐终于开口,她不是个扭捏的人,可这一次却显得有点拘谨,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难以启齿似的。
“百里大夫,听闻您行医多年,经验丰富,我,啊不对,我有个朋友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病例,她怎么想也想不清楚,知道您在宫里,便托我来问问。”
“好呀,你问。”百里姝笑着说道。
呵呵,我有个朋友=我,她懂。
焦乐乐晃了晃手:“真不是我遇到的事情,是我一个朋友。”
“嗯,我知道,这个你刚刚已经说过了。”焦乐乐这才说道:“是这样的,她的夫君呢,很奇怪,嘴上总是会对她说一些很难听很刺耳的话,但是身体却很诚实。比如,我朋友靠近他的时候他会脸红耳热,心跳特别
快,这明明就是心动的表现,可是他嘴上却说不喜欢我朋友,还很讨厌的那种。您说这是不是病?”
百里姝恍然大悟地点头,惊讶道:“原来,三王爷私下里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么?”
“对啊。啊不对,百里大夫,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这个可能有病的人是我朋友的夫君,不是三王爷。”焦乐乐信誓旦旦道。
百里姝高深莫测地笑了:“这个嘛,准确来说不能算是病,要是有,也只可能是心病。这心病呢,还需心药医。”
“可是,我这朋友根本不知道她夫君心里在想些什么啊。”
“只要注意观察,总会发现的。”说着,百里姝冲焦乐乐挤了挤眼睛。
焦乐乐恍然大悟地点头,然后一脸求知若渴道:“百里大夫,有没有那种让人吃了会说真话的药呢?”
“有啊。”
“是什么?”焦乐乐惊喜道。
她没想到百里世家的人居然连这么玄乎的药都有,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酒后吐真言啊,用酒就行了。”
居然是酒。
这就好办了。
从百里姝这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焦乐乐满意而归,乐呵呵回了王府。
晚上的时候,她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好菜,又亲自去了王府的酒窖,搬来几坛好酒。
万事俱备之后,焦乐乐去找燕永奇来吃饭。
燕永奇还是在书房,焦乐乐过去的时候,他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不去,看着你这张脸,我吃不下饭。”焦乐乐白了他一眼:“是吗?你以为我看见你就能吃的下去?不过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想闹得太难堪罢了。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在一起吃饭。你要
是不过去和我一起吃饭,我就去找父王告状。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吃饭,我明天就去找他哭诉,让他没时间哄无忧玩儿,看父王不骂死你!”
如此威胁,可谓是很凶残了。
燕永奇这才起身,不情不愿地往外走去。
他走在焦乐乐的前面,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却在走进主院的时候瞬间收敛笑容,满面寒冰地走了进去。
落座之后,他自顾自地吃饭,对焦乐乐没什么好脸色。
焦乐乐也不恼,坐下吃菜,吃了一会儿之后,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堂堂王妃,怎能如此喝酒?”燕永奇瞪了她一眼,呵斥道。
“要你管!”说着,焦乐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正当她拿起来要喝的时候,燕永奇把她的酒杯夺了过去。
“喂喂喂,这可是我从酒窖里搬上来的百年女儿红,千万别倒!这可比金子还值钱呢!”
燕永奇看了焦乐乐一眼,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酒窖里的酒,他来喝,没毛病。
在焦乐乐的套路之下,燕永奇一连喝了一坛酒,终于,他拿酒杯的手开始哆嗦了。
见状,焦乐乐就知道,大功即将告成,于是乎,继续套路燕永奇,又哄着他喝了许多酒。
两大坛酒喝完,燕永奇就开始说胡话了。
时机已到!
焦乐乐凑过去,一弯腰把燕永奇扛起来,扛回了自己的房里。
到了房间里,她把燕永奇放在地上,开始套话。
“燕永奇,你能看到我吗?”
“能啊,能看到好几个你呢。”
焦乐乐试探地问道:“燕永奇,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啊?”
“不告诉你。”说完,燕永奇自顾自地笑了。
看到他的笑容,焦乐乐一下子看呆了。
他这么一笑,完全是天真少年的模样,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够让他烦恼,他笑得很纯真,看得焦乐乐的心噗噗乱跳。
真好看啊,燕永奇,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真想看看你十几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焦乐乐托着下巴看着燕永奇,心里无限憧憬。
就这样,焦乐乐被男色所误,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套话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燕永奇已经有了酒醒的迹象。
不好!
焦乐乐瞬间解开燕永奇的衣服,把他扑倒在地。
嗯,既然话没问出来,也不能毫无收获,既然如此,那就睡吧。
第二天早上,当燕永奇头昏脑涨地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焦乐乐那张愤怒的脸。
她指着燕永奇,愤怒极了:“你这个小人,趁我喝醉酒对我图谋不轨,算什么正人君子!我呸!”
说完,焦乐乐一跺脚就走了。
哼,口嫌体直谁不会啊。
燕永奇被骂得一脸懵,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不对啊,这话应该是他来说才对。还有,昨晚灌他酒的明明是焦乐乐啊。
然而,焦乐乐早已跑了个没影儿,哪里会给燕永奇辩驳的机会?
懊恼的同时,燕永奇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娶的这位王妃,似乎很可爱,也很调皮。
他正笑着的时候,就看到焦乐乐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什么东西,味道不好闻。
燕永奇秒变冰山脸,瞪着焦乐乐。
焦乐乐的脸色也很臭,走上前把手里的东西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案上,愤愤道:“燕永奇,喝下这碗避子汤,想让我生下你的孩子,你还不配!”
说完,焦乐乐起身就溜。
哼,有样学样儿,照猫画虎,当谁不会呢?然而这一次,焦乐乐没走出几步远就被燕永奇追上,他拦腰扛起她,扔在了床上。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九十六章 这可真是好得很
焦乐乐被燕永奇扔在床上,不由得痛呼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燕永奇已经扑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裹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气势,落在她的脸上、脖子里,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服,探了进去。
焦乐乐微闭了眼睛,沉醉在他如许的柔情里。可就在这时,燕永奇陡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春光的焦乐乐,嗤笑道:“焦乐乐,你好歹也是将门之女,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呵,
变着法儿的勾引我,没男人你就活不了了是吗?”
燕永奇的话,极尽嘲讽。
焦乐乐的脸色瞬间变白,气得发抖。
虽然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只是嘴上说话难听而已,心肠还是不坏的,但是现在亲耳听到这些话,她如坠冰窖。
呵呵,果然,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以为罢了。
这个男人的心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她猛然起身,狠狠地撞在燕永奇的心口,怒骂道:“燕永奇,你混蛋!”
然而,燕永奇的脸上满是嘲讽,只有冷笑。
焦乐乐乱步跑了出去。
燕永奇并未去追,只缓缓转身,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眸中满是痛楚。
他派了暗卫跟着,暗卫说焦乐乐回了焦府,说焦大将军在府中对他痛骂不已,还扬言要揍他。
听暗卫回来禀报这些,燕永奇苦涩一笑,没有说话。
焦乐乐走后,他一整天枯坐在书房里。
阳光还好,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下一室的明亮。
摊在书桌上的那本书一整天了,还没有被翻开,偶尔有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将这书页吹起,又很快落下。
渐渐地,夜幕降临,府里的红灯笼次第亮起,营造出一派欢庆的气氛。
如今正是过春节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是最热闹的,王府里也不例外,红灯笼挂了一排又一排,却是只有欢庆的表象罢了。
突然,院子里有打斗的声音响起,很是刺耳。
燕永奇如梦初醒,走了走去。
外面,暗卫将一人围在中间,此人一身云纹黑色锦袍,黑巾蒙面。
见燕永奇过来,他便看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怒意。
是焦大将军。
“都退下。”燕永奇吩咐道。
暗卫有迟疑之意,拿不定主意。
燕永奇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加重了语气,暗卫这才散开,在一旁观望。
焦大将军挥剑便刺了过来,见燕永奇并不躲闪,才在即将靠近他的时候剑锋陡然一转,从他身侧绕开。
之后,焦大将军索性扔掉手中的剑,横起一掌直奔燕永奇的心口。
燕永奇仍是不躲。
焦大将军冷喝一声,偏了掌心,对准燕永奇的肩膀打了过去。
一阵剧痛袭来,燕永奇后退数步,向后倒在地上。
焦大将军靠近,一脚踩在他的心口上,低喝道:“燕永奇,在乐乐成婚之前我便立下重誓,你若敢让她伤心,我便让你付出代价。今天,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说完,焦大将军转身就要走。
暗卫们一拥而上,再次围住了他。
其中一人冷声道:“焦大将军,在内王爷虽然是您的女婿,但是,他毕竟是王爷之尊,皇家尊严不可侵犯,还请焦大将军随我等走一遭,由陛下定夺。”
焦大将军一愣,似是没料到燕永奇府上的暗卫敢拦他。
他朝着燕永奇的方向看了一眼,燕永奇也看着他,但什么都没有说。
“好!这可真是好得很!”说完,焦大将军主动丢了手中的剑,束手就擒。
焦大将军连夜被带进宫里,听闻皇帝陛下龙颜大怒,以刺杀当朝一品亲王的罪名,把焦大将军打入天牢,容后发落。
据说,焦大将军被下狱之后,还曾放言说早知如此,就该把燕永奇打个半死,只是打伤肩膀就太便宜他了。
事实上,他那一掌,打断了燕永奇的肩膀。
百里姝连夜出宫,为燕永奇诊治。
这时候,焦乐乐冲了进来,看到燕永奇受伤躺在床上,她眸色一痛,哀求道:“燕永奇,你放了我爹好不好?”
燕永奇看了她一眼:“你求错人了,定罪的是陛下,你该去求他。”
“可是,父亲伤的人是你,你若是不予追究,陛下想必也不会重罚。你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好不好?我爹年纪大了,牢房里阴森寒冷,他会受不住的。”
“爱莫能助。”给出这四个字之后,燕永奇就不说话了。
焦乐乐心中急躁万分,在燕永奇这里求路无门,转而到了逍遥王府。
只是,她去的时候燕皇和孙丹樱早已睡下,对于外面的这些变故全然不知,下人们不敢擅作主张去叫醒他们,最终,焦乐乐无果而返。
她没有地方可去,就走到宫门口,跪了下来。
正月的风,料峭冷冽,而焦乐乐跪在那里身子挺直,如一株苍松,屹立于狂风之中。
燕皇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听说这件事的,连早饭都没吃就到了燕永奇的府上。
见他躺在床上身上一股子药味儿,燕皇便皱了皱眉:“那大老焦还真伤到你了?”
“还好,只是断了肩膀。”燕永奇面无表情道。
燕皇坐下,叹了口气,有点心疼儿子,便吩咐自己的小厮回府取一些药膏过来。
之后,燕皇看了他一眼:“这事儿怎么闹的这么大?就算是大老焦伤了你,他是你岳父,打你也算应该,可怎么就闹到下狱了?”说完,燕皇想起来了:“哦,对了,你府上的暗卫是你皇叔给你的。我太着急了,倒是忘了这个茬儿。不过,你皇叔也挺奇怪的,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对大老焦下这么重的
惩罚啊。于公,大老焦立下过不少战功,于私,大老焦是你岳父,这于公于私都闹不到把人关进大牢啊。”
听到燕皇在那里犯嘀咕,燕永奇看着头顶的帐幔,摇了摇头:“不知,或许皇叔有他的考量吧。”
燕皇心里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透彻,便从这里出去,准备进宫一趟。在宫门口,他看到了仍然跪在那里的焦乐乐。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五百九十七章 那就回去吧
正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尤其是晚上。
整整一夜过去,焦乐乐的身子几乎冻僵,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直挺挺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燕皇停下马车,走下去站在焦乐乐面前,眸子里闪过几分心疼:“丫头,先回府去,别跪在这里了。”
看到燕皇,焦乐乐的眸子里闪起希望的光,她猛地扑上前,攥住燕皇的衣角,哀求道:“求您!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爹。”
燕皇点点头,亲手把焦乐乐扶了起来,说道:“放心吧,你爹他罪不至死,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听燕皇这样说,焦乐乐心里稍安。
又安慰了她几句,燕皇便入宫去了。
进宫之后,燕皇直接去见燕凌寒。
此时燕凌寒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见燕皇进来,便知晓他的来意,直接便开口说道:“皇兄,你来了。”
燕皇应了一声,正要开口,燕凌寒就把一份文书递了过来:“皇兄,你看看这个。”
燕皇原是不想看的,他是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又不是来看文书的,可燕凌寒已经把文书递了过来,他总不能不看,便扫了几眼。
可扫了几眼之后,他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这是一份刑部呈奏上来,燕凌寒已经朱笔批过的文书,文书上写明,清明盛世,更应该明确法度,好让百姓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如此一来方可国泰民安。
后面的内容很多,是很多细则,条条列列,写得十分清楚。最初扫了几眼之后,燕皇认认真真看着,直到把上面的每一条都看完,他才一拍大腿,赞道:“好!好哇!这要是推行下去,政令明确,百官有法可依,任何人都不可以以
权谋私,这是件大好事啊。”
“既然皇兄也这么以为,那就请回吧。”
燕皇扫了燕凌寒一眼:“文书是文书,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你呢。那个大老焦的事情,你怎么就这么斤斤计较了?”
“斤斤计较?”燕凌寒微微眯起眼睛,“皇兄,文书上第五则第三十二条,你仔细看一下。”
燕皇看过去,只见第五则第三十二条上面写着:无故伤人者,依伤者轻重,罚银或下狱,之后是更明确的细则。
果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燕皇忙说道:“可你这上面写的是无故伤人啊,那大老焦伤人是有原因的。”“此事我已经了解过,不过是家庭琐事,永奇小两口闹矛盾罢了,如此小事,那焦大力便提剑夜入王府,断了当朝一品亲王的肩膀,实在是恶劣至极!幸亏是他偏了手,如
若不然,永奇的性命岂不是要断送了?若人人如此,我大渝还不乱成一锅粥?”
说着,燕凌寒似乎还嫌不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燕皇吓了一跳,受伤的是他的儿子,他怎么感觉燕凌寒更生气呢?
这生气实在是没来由啊。
这时,燕凌寒扫了燕皇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说道:“既然要开始推行新法,自然要律法严明。要怪,只能怪那焦大力刚好在这个时候伤了永奇!”
燕皇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找到了漏洞,他指了指那文书,道:“你看,你这新法不是还没推行下去吗?既然如此,你就从轻处罚,罚他几十两银子也就算了。”
燕凌寒白了燕皇一眼:“听皇兄这意思,是让我自欺欺人?”
燕皇盯着燕凌寒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真要严惩这大老焦?”
“自然。”
“那你准备怎么处罚他?”
燕凌寒看了燕皇一眼:“皇兄,这文书你刚刚不是也看了吗?案子既然到了刑部,就由刑部的刑官按律执行,就算是我也不能插手。一切就看刑部的刑官如何判断了。”燕皇靠近,挥挥手让燕凌寒身边的小太监出去,等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燕皇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准备做什么事,刚好这大老焦还是
关键的一环?”
听罢,燕凌寒心中一动,然后白了燕皇一眼:“你最近无聊,戏本子看多了吧?”
“真不是?”
“不是。”说完,燕凌寒就开始批阅奏折。
燕皇站在一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燕凌寒不再说什么,他觉得有些没趣,便准备回去。
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燕皇到底是不甘心,又回头问道:“你该不会真的要了那大老焦的命吧?”
“他这罪还没到判处死刑的地步。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肯定还是会让他吃些苦头的。”
燕皇两眼一瞪:“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真要处罚他?”
“律法面前,人人平等。”
这下,燕皇便有些生气了,一甩袖子道:“那行,我不问你,我去刑部总行了吧!”
说完,燕皇气鼓鼓往外走。
燕凌寒悠悠道:“那我也提醒皇兄一句,因私贿赂或恐吓刑官,杖责四十。”
燕皇听罢,身躯一震,回头惊恐道:“你来真的?”
燕凌寒言之凿凿:“自然是真的。新法刚刚推行,自然要杀鸡儆猴,好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新法的厉害。皇兄若是以身作则,想要成为那只鸡,那我也没办法。”
“什么鸡?”
“杀鸡儆猴。”
燕皇眉心一跳:“如果我真的犯了错,你还真会打我?”燕凌寒揉了揉眉心:“不是我要打你,是你违反律法,刑官会处罚你。当然了,也有补充条款,如果要惩罚的人年纪太大,经不得板子,也可以让儿子来受罚。反正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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