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燕曦泽顺着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的确,皇叔不会轻易放过你。但是有一点你还是不用担心的,皇叔绝不可能做出斩草除根的事情。所以,你尽管放心。”
“真的吗?”
“当然。”
“未必吧。”燕永奇泄气道。燕曦泽看着他说道:“三哥,你果然是不懂皇叔。他这个人行事虽凌厉,却最是讲理。虽说他有可止小儿夜啼的恶名,但是,你见过他残害孩子吗?死在他手里的,哪个不
是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燕永奇想了想,好像还真是。
但是有个疑问他没说出来,那就是,如果皇叔燕凌寒真的做了残害孩子的事情,以他的本事,绝对有本事不让任何人知道。
一个人表现出来的形象,和真正的他是否一样,除了当事人,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不过,燕永奇知道,燕曦泽是皇叔最忠实的拥护者,所以,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免得惹燕曦泽不高兴,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过了一会儿,焦乐乐从焦大将军那里回来,燕永奇便委婉地说了要回京的事情。
听了之后,焦乐乐的反应很平淡,那语气,就好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那么简单随意。
见焦乐乐如此反应,燕永奇不放心道:“乐乐,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皇叔极有可能要斩草除根。”听到燕永奇的话,焦乐乐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可片刻之后,她恶狠狠地瞪了燕永奇一眼:“你这人怎么回事?最近怎么疑神疑鬼的,先是怀疑我爹不是真的,现在又
来说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有意思吗?”
“你不这么觉得吗?”燕永奇诧异道。“当然不会。”说着,焦乐乐的眼神放空,好似回忆起了什么,口中喃喃道,“铭王殿下那般光风霁月般的人物,他的手上绝不会沾染一个无辜孩子的鲜血。这样的事情,他
做不出来,他不会做,也不屑做。”
燕永奇听了,心底十分诧异。
他没有想到,焦乐乐居然和燕曦泽的看法一致。
这个瞬间,燕永奇突然有点自惭形秽,为什么只有他自己这样认为呢?
大概,是他心思太过阴暗的缘故?
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因为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好,就以为天下间所有人所处的环境都是这样的。
一己之见,猜度他人,实在是不应该。在自我的反复怀疑之中,第二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七十二章 燕永奇,我与你生死与共
天刚破晓,随心就派人过来催。
燕永奇是早就醒了的,他一醒,焦乐乐也毫无睡意,遂起床梳洗。
昨晚,两个人争执不休,燕永奇让焦乐乐留下,焦乐乐却不肯,她坚持认为,燕凌寒做不出斩草除根的事情。
但,燕永奇还是担心。
于是,他想方设法让焦乐乐留下,但,焦乐乐始终不肯。
最后被逼得急了,焦乐乐撂下一句:“燕永奇,我与你生死与共!”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掷地有声。
燕永奇心中感喟万分,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得焦乐乐如此爱重。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更希望她好好地活着。
但焦乐乐坚持与他一起回京。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下,直到凌晨时分才入睡,现在又早早醒了。
焦乐乐坐在窗前梳妆,就听见随心派人过来催,就随口应了一句,愈发急着要梳头。
可如今她肚子大了,抬胳膊什么的就愈发不方便,手上便不由得用了力气。
她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一用力,手里的木梳子受不住,竟然应声而断。
焦乐乐气恼不已,一甩手把梳子扔了。
燕永奇轻叹一声,走过去将那半截长一点的梳子拿起来,亲自为她梳头。
焦乐乐的头发乌黑顺滑,只要有点耐心,是很好梳的。
燕永奇很快帮她梳好,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如今,他虽然学了一阵子,但手法到底不够纯熟,眼下也只是会梳一些简单的发髻而已。
发髻虽简单,情意却深。
焦乐乐看着眼前的梳妆镜,燕永奇正轻抿着嘴唇,把一个白玉簪子插到那发髻上去。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燕永奇却做得极为认真和小心,蓦地,焦乐乐看着镜子里的燕永奇,笑了。
此生得了这么一个肯为她梳头,肯为她插簪子的男人,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梳妆已毕,焦乐乐牵着燕永奇的手去陪焦大将军吃饭。
焦大将军那边,早已准备好了饭菜。
落座之后,焦大将军深深地看了燕永奇一眼,道:“一路跋涉,最是不易,这一路,还望你照顾好乐乐。”
“岳父放心,小婿自当如此。”
“好,吃饭吧。”
这一顿饭,几个人都吃得很慢,惹得急性子的随心在外面转悠了好久,才眼巴巴地盼着这几位从院子里出来。
焦大将军把焦乐乐和燕永奇送到门口,之后就停下了脚步,没再往前走。他开口,声音沉闷而落寞:“我老了,见不得别离,所以就送你们到这里。如今我有戍守边疆的职责,不可离开,还望你们一路扶持,早日回来。无论如何都要记得,这里
有你们的老父亲在等着。千万、莫忘。”
焦乐乐跪下去,郑重磕头,眼中含着热泪,却又拼命克制着不让泪水落下。
焦大将军并未阻止她,就这么看着她磕头,看着她起身,看着她由燕永奇扶着渐渐走远。
饶是一步三回头,这短短的路,终究还是走完了。
绕过一个墙角之后,再也瞧不见焦大将军的身影,焦乐乐忍不住泪落如雨。
燕永奇搀着她,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儿。
马车前面,随心抱着剑对燕曦泽吐槽道:“好嘛,起个大早赶个晚集,我三催四请的还是到了这般时候。我看哪,今天能走三百里路都是好的。”燕曦泽眸色沉重:“这次回京,于你我而言是回家,可对他们来说,却是离家。尤其是三嫂如今怀着身孕,此次回京,必定要在京城里生孩子。生孩子是道鬼门关,此次离
别,近乎是生死之别,焦大将军又是如此年纪,如何能不伤感呢?”
说着,燕曦泽一声长叹。
随心侧身看了看燕曦泽,撇撇嘴:“六王爷,恕卑职妄言,你们这些成了亲的最是麻烦,拖拖拉拉婆婆妈妈,不成亲不好吗?”
燕曦泽看了随心一眼,深感同情:“随心,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打个赌如何?”
“好啊,六王爷,您说如何赌?”
“很简单,若十年之后,你还能如此笃定地觉得不成亲好,那我输你黄金百两。反之亦然。”
一听这话,随心乐了:“成交!六王爷,你这百两黄金输定了!”
说着,随心一脸得意。
然而,不过两年后,随心一边洗着女儿的尿布一边打自己的脸:“让你嘴欠,百两黄金没了吧!”
自然,这是后话。
此时此刻,一心认为单身好的随心看着焦乐乐哭哭啼啼地上马车,更加确认自己不成亲好的想法。
这一次的行程,燕永奇陪着焦乐乐坐马车,其余人都是骑马。
至于抓到的那些彭五的同党,早就先一步押送入京。
行程刚开始的时候,随心信心满满,策马扬鞭好不快活,然而往前跑了许久之后,后面的马车愣是跟没了。
他那个郁闷啊,忙调转马头回去找,连着跑了半刻钟才看到燕永奇和焦乐乐坐着的那辆马车,现如今还跟个蜗牛似的在后面晃悠呢。
随心心里暗暗叫苦,忙拍马迎上去,朝着那赶车的暗卫就嚷嚷开了:“你怎么回事?赶个马车这么慢!”
暗卫叫苦不迭,却又灵机一动:“统领大人,要不,您试试?”
“这有何难?”说着,随心一跃而起跳到马车上,一甩手把那暗卫赶去骑马,他亲自驾车。
刚一坐好,随心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后扬蹄狂奔。
顿时,马车里就传来焦乐乐的作呕声。
随心吓了一跳,忙降低了速度。
他正想问个究竟,燕永奇却已经挑帘而出:“随心,要放慢速度,不然,我家王妃总想吐。”
“啊?为啥会吐?”
“我家王妃有孕在身,所以会吐。”燕永奇一本正经地回答。
随心应了一声,放慢了速度。
可是,他自以为很慢了,焦乐乐还是反应大,无奈,随心无精打采,只好把马车赶得跟蜗牛一般。
这么一晃一晃的,连他自己都要睡着了。
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地明白了刚才被他赶走的那个暗卫的苦衷。
不容易啊!就这么一路慢行,昼行夜歇,一行人终于在二十日之后抵达京城。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七十三章 实在是不应该啊
此时夕阳西下,落日熔金,燕永奇挑开车帘,看着霞光映照下的西城城门,一时间感慨万分。
离开时他踌躇满志,一腔豪情,想着要将彭五等人一网打尽,建立一番功业,也算是给未出世的孩子送一份见面礼,好让这孩子知道他父王并非是碌碌无为之辈。
可此时,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早已没有了离开时的意气风发。
如今他所想的,不过是能保住焦乐乐母子而已。
马车晃晃悠悠入城,夕阳掩映下,京城依旧繁华富庶,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燕永奇看了一眼,眼底有热泪滚动。
这就是京都啊,天子脚下,无数将士拼尽一切也要守护的王都,有这一番盛况,也算是万千将士的苦心没有白费。
如此想着,燕永奇突然就笑了。
如今他即将为人父,竟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想必,皇叔十岁那年上战场归来时,关于这个问题就已经想明白了吧。
即便是不能拿皇叔作比,他甚至不如焦乐乐。
焦乐乐长在西疆,那时大渝与大魏的关系正是剑拔弩张之时,而她,十三岁就已经骑马迎敌,杀死了她在战场上遇到的第一个敌人。而那个时候,当前方战士在边疆各处浴血奋战的时候,他这个所谓的尊贵皇子,在这无数人保卫着的京城帝都,享受着无尽奢华的生活,却不思进取,做着蝇营狗苟的勾
当。
实在是不应该啊!
可此时才明白这个道理,已然是太晚了。
不过,也不算太晚吧,圣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
如今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就算是急着杀他,也不会是在这个时候。所以,他是铁定能活到明天早晨的。
既是如此,也不算晚的。
至少,在他人生的最后,有如此通透的时候。
不晚。
燕永奇微微笑着,坐着马车进了西城门。
他放下车帘,只握着焦乐乐的手闭目养神,耳畔传来马车压在地上的吱吱声,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人们走路的声音,谈笑的声音……
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此刻在燕永奇听来,比这世间最优美的乐曲都要好听。
原来,这就是人间的烟火气啊。
说白了,这世间的一切功名利禄,权势地位,到了最后终归是无用的。
一个人最终的归宿,不过是陪着妻儿,陪着父母而已。
想到这里,燕永奇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一趟出去,他竟是连自己的父亲都弄没了。
就在这时,随心在外面说道:“三王爷,前面要路过逍遥王府,您下车吗?”
燕永奇原本是闭着眼睛的,此刻听到随心的话,一双眼睛猛然睁开。
之后,他看到,焦乐乐也在看着他。
他看向她,久久沉默。
随心又说道:“三王爷,我说的话,您听到了吗?”
燕永奇轻咳一声,颓然道:“罢了,先不去。”
说白了,他现在有什么面目去呢?
他甚至都不知道,燕皇到底是不是他的父王。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随心在外面说道:“三王爷,可否出来一叙。”
燕永奇坐过去,挑开车帘看正在前面赶车的随心:“什么事,说吧。”随心看向燕永奇,认真道:“我家主子让我转告您,关于彭五,逍遥王一无所知。并且,当初三王妃的马车着火,逍遥王很是着急,还大病了一场。后来是我们主子亲自出
宫,告诉他三王妃无恙,他的病才渐渐好转。”
燕永奇心头咯噔一声响,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中间还有着这样的曲折。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他突然下定了决心,他是要去看看自己的父王的。
不为别的,就为这么多年父子相处的情分。
他回身,看了看坐在马车里的焦乐乐,焦乐乐冲他点点头,眉目宛然。
夫妻两个达成共识,到了逍遥王府门口,燕永奇先下了马车,然后扶着焦乐乐踩着矮凳下来。
两个人出现在门口,守门的人见了,顿时欣喜若狂,撒腿跑进去报信。
燕永奇握着焦乐乐的手,慢慢往里面走。
到了后院的入口,刚好和从里面走出来的燕皇走了个面对面。
阔别多日后再次见到燕皇,燕永奇能够感觉到他鬓边的苍白又多了几分,眼底一热,疾走几步奔上去,托住了他的胳膊,痛声道:“父王。”
“哎……”燕皇轻声应着,神色有几分动容,片刻后却又丢开燕永奇的手,嫌弃道,“我又没到七老八十的时候,你这般搀着我做什么?”
燕永奇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燕皇已然看向焦乐乐,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有了几分欣喜,转脸对燕永奇说道:“不错,你还算是有几分成就。”
燕永奇哑然失笑,他的父王,如今越发像个父亲了。
这一晚,燕皇执意留燕永奇和焦乐乐吃饭。
饭桌上,燕皇看着焦乐乐的大食量,叹为观止,感慨道:“啧,乐乐肚子里这孩子要生出来,指不定比无忧还胖呢。”
听他如此说,孙丹樱嗔道:“早就说了让无忧少吃点,你非不同意,现在养成了个胖姑娘,发愁了吧?”
燕皇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坐在一旁的无忧身上,满目慈爱,笑道:“我才不发愁呢,能吃是福,我家无忧是个有福气的姑娘。”
小无忧撅着嘴,看向孙丹樱:“母妃,不准说我胖,我这叫有福。”
说着,小无忧叉着腰,神气十足。
一桌子的人见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吃过饭,星辰铺满整个天空,两个人坐着马车回到自己的府邸。
沐浴一番后,焦乐乐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依偎在燕永奇的怀里。
燕永奇的脸贴着她的额头,只静静坐着,就觉得十分满足。
兜兜转转之后,他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啊。
可明日,他就要进宫面见皇叔燕凌寒了。
到底是个什么境况,此刻还不得而知。纵然他害怕明日的到来,但是这一日,还是来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六百七十四章 我的夫君要杀你的夫君?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燕永奇想要起床,焦乐乐却抱紧了他的腰不肯撒手。
燕永奇知道焦乐乐在担心什么,不禁一笑:“乐乐,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让我寻个痛快。”
焦乐乐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里带了哭腔:“不,我就不让你去。”
燕永奇忍不住笑了:“你该不会是以为躲在这里皇叔就找不到我了吧?”
焦乐乐不说话,只是哭。
燕永奇伸手替她擦了擦泪,脸上带着笑:“躲是躲不过去的。让我去吧。”
焦乐乐仍是不说话,泪水不断流下,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她下了多大的决心,她突然就松开了燕永奇,说道:“那好,你走。”
这时候,她脸上已经没了泪水,只是那眼睛里还含着泪,但目光却是坚定的。
燕永奇蓦地笑了,凑上去亲吻她的额头。
之后,他起身穿衣,只在临出门手放在门上的那一刻猛然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陡然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他走后,焦乐乐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再流泪。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宝贝,或许,母妃可以再做些什么。”
说完,她吩咐婢女给她穿衣,梳洗,做完这些,她坐着马车,去了和燕永奇所去的同样的地方——皇宫。
阳光照在宫门口明黄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明亮的光芒。
这森严巍峨的重重宫墙,透着无边的权力。
到了宫门口,焦乐乐踩着矮凳走下马车,对着守在门口的禁军客气道:“本王妃想求见皇后娘娘,烦请通报一声。”
守门的禁军自然是认得焦乐乐的,很快便进去报信。
大约一刻钟之后,里面有个嬷嬷出来,请焦乐乐进去。
焦乐乐一路走进去,来到赫云舒所住的宫殿。
如今在这宫里,没有任何妃子,只有赫云舒这一位皇后,而她所住的宫殿,是这皇宫之中最为华美的。
焦乐乐早就听说过当今皇帝极为宠爱皇后,为了她不惜得罪朝中重臣,坚决不肯纳妃,只专宠皇后一人,多年来未曾改变。
听说,很多人都在预测皇帝对皇后的爱终会随着时间的逝去渐渐变淡,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自然有机会将无数的妃子送到这宫里来。
但是,几年的时间过去,这些人所预测的事情并未发生,皇帝与皇后反而是愈发亲密,感情与日俱增。
甚至,焦乐乐还听说,当今皇帝是极为宠爱皇后的,但凡是皇后开口,皇帝一定不会反对。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焦乐乐才决定求到赫云舒这里来。
门口的宫女通报过之后,很快把焦乐乐领了进去。
焦乐乐一路看着,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只见这宫院之内,奇花异草盛开,在外面被炒出天价的奇珍异草,到了这里就犹如杂草一般随处可见。
宫院内,幽香扑鼻而来。
一旁的回廊上镶嵌着无数的夜明珠,就连周边悬挂的珠帘都是上好的东珠串成的。
如此成色的东珠,但凡是拥有那么一颗都会成为向他人炫耀的资本,可是在这里,即便是如此好的东珠,也落到了要被串成珠帘挂在这里抵挡风雨的份儿上。
想必,只有真的将一个人放在心上,才会想要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任她挑选。
到了正殿门口,焦乐乐朝着里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到主位上坐着一位面白如玉的绝色女子。
此前,她也只是在大婚谢恩的时候远远地见过赫云舒一面而已。
焦乐乐随即低下头,走进去,恭恭敬敬地跪下:“见过皇后娘娘。”
赫云舒起身,亲手去扶焦乐乐,笑道:“如今你有孕在身,怎的还跪下了?快起来。”
焦乐乐却是不敢起,只低着头,双手放在地上,大着胆子说道:“皇后娘娘,臣妾有一事相求。”
“好啊,你说。”焦乐乐的头埋得更低:“皇后娘娘明鉴,夫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正是因为我,他才会一念之差,想着要用西疆军来要挟陛下。我自知他此举僭越至极,可终是不忍心
看着他去死。所以,臣妾斗胆,求皇后娘娘准许臣妾代夫君以死赎罪。”
说完,焦乐乐低着头,等着赫云舒的决断。
但,周围一片寂静,她什么都没听到。
瞬间,焦乐乐的心底一片落败,暗暗咬了牙,横下心朝着一旁的柱子撞过去。
她发了狠心,故而用了极大的力气,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一股霸道而温柔的力道拦住了她,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赫云舒愠怒的面容。
赫云舒的长相原本就是偏英气的,她这么一发怒,威仪自现,焦乐乐的一颗心就跟着慌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久经战场,无论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能保证心思不乱,可此刻,她的心乱作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六神无主。
赫云舒没说话,只将她抱起来,放在里面的软榻上。
之后,赫云舒在一旁坐下,脸上余怒未消。
焦乐乐害怕极了:“皇后娘娘……”
她刚一开口,赫云舒就看了过来,冷声道:“你是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你可以不顾惜你自己的生死,难道连你腹中的孩子也不顾惜吗?”
焦乐乐咬着下唇:“是臣妾的错,臣妾只是没有法子,想着以一命换一命,或许可以救夫君一命。”
这下,赫云舒的声音更冷了:“你因何认定,我的夫君要杀你的夫君?”
焦乐乐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赫云舒口中的夫君正是当今陛下,心里一慌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见她这么害怕,赫云舒就没再看她,神色淡漠地看向别处,只说道:“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唯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编排我夫君不好。他这个人最善良最好了,平日里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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