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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你听听,寒碜不?”
说着,燕皇扁着嘴,双手拢在袖子里,委屈坏了。
听完,燕永奇一拍脑门儿,懊恼地跺了跺脚。
好吧,关于要跟父王报喜这件事,他是真的给忽略了。于是,燕永奇急忙解释道:“父王,是这样的。乐乐那天是仓促之间把孩子生下来的,儿子初经此事,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后来孩子的名字没有着落,儿子又绞尽脑汁想名
字,这才耽误了这许多时候,完全把这事儿给忽略了。归根到底,这件事到底是儿子的错,父王要打要罚,儿子绝无怨言!”
说着,燕永奇深深地躬下身去,似乎真等着燕皇责罚他似的。
燕皇嗔了他一眼,气呼呼道:“少在我眼前耍这些把戏,怎的,还以为我真要责罚你?我有那力气,还不如抱抱我孙子呢。去,把我孙子抱过来!”
燕永奇连忙应了,一溜烟跑去找奶娘要孩子。
不过,奶娘把孩子递给燕永奇之后,燕永奇觉得浑身都僵了。
天哪,这么小的孩子,跟个小猫似的,软软的一团,该怎么抱呀?
他这大手大脚的,千万别咯着孩子了。
燕永奇心里全无主意,又拉不下脸去问奶娘,只好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拖着,单是这样还不放心,就把身子也贴在孩子身上,生怕孩子会掉下去。
最终,他佝偻着背,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托到燕皇跟前。
燕皇见了,本来是想装严肃的,终是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打趣道:“咋的,你这孩子是偷的?”
“父王说笑了。”
燕皇忍不住吐槽道:“你看你,抱个孩子也这么鬼鬼祟祟的,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会把你当成偷孩子的。罢了,一看你就不会抱孩子,来,我教你。”
说着,燕皇伸出手,一手托着孩子的脑袋,一手托着孩子的屁股,稳稳当当地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燕永奇看了一眼,眼睛瞬间就亮了:“父王,您是怎么做到的?”
“无他,唯手熟尔。”燕皇老神在在道。
燕永奇仔细一想,那可不是嘛,他这父王有那么多孩子,学着学着自然也就熟练了。不像他,这才是第一遭当父亲,需要学的还多着呢。
燕皇抱着这孩子,越看越喜欢,便问道:“名字取好了吗?”
“取好了。叫修然。”
“修然,燕修然,倒也是个好名字。”说完,燕皇看着小修然,笑呵呵道,“小修然,我是你祖父。你可要快点长大呀。”
看着燕皇那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燕永奇也忍不住笑了。
如今他的父王不再做皇帝,却愈发像父亲,也更像祖父了。
只是,一阵凉风吹过来,拂过燕皇额角的几缕白发,又让燕永奇凭空生出几分怅然来。
说到底,如今父王到底是老了。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冲动,燕永奇说道:“父王放心,儿子以后必定勤勉努力,不再让您心有烦忧。”
冷不丁听燕永奇说了这么一句话,燕皇觉得有点奇怪,就看了他好几眼,然后问道:“好端端地,说这些做什么?”
燕永奇低头,随口扯了个谎:“没什么,就是如今有了孩子,儿子也想做出一番事业,如此等他长大了,也好叫他知道,他父亲并非是庸碌无能的酒囊饭袋。”
“你知道上进就好。”燕皇欣慰道。
燕永奇点点头,深以为然。
燕皇抱了一会儿孩子,给孩子送了一个精致的金项圈算作见面礼,之后便回去了。
燕皇走后,燕永奇把孩子交给奶娘,自己一个人走进了焦乐乐的房间。
此时,焦乐乐刚睡醒,见他进来便问道:“父王走了?”
燕永奇点点头,道:“走了。”
焦乐乐应了一声,转脸见燕永奇脸色不大好,便问道:“怎么沉着一张脸,谁惹你了?”
燕永奇自己搬了把椅子在焦乐乐跟前坐下,说道:“没人惹我,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好啊,你说。”燕永奇便开口道:“如今我虽是一品亲王,衣食无忧,但是如果就这么什么也不干,整日里蹉跎时光,虽然足够悠闲,但总觉得不大踏实。再者,待孩子长大后,若知道他父王是这么一个什么都不干就这么混日子的人,怕是也不好。所以我想进宫一趟,问问皇叔有没有什么职位给我,我也试着做一做。不说建功立业了,总得是做点事情出
来,日后也好给孩子做个榜样,让他知道他父王是个有能耐的……”
燕永奇一连说了许多,焦乐乐懂他的意思,很支持他:“好,你尽管去。”得到了焦乐乐的支持,燕永奇第二日便兴冲冲到了宫里去,面见燕凌寒之后,他才知道,事情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七百一十三章 小世子的满月宴
原来,在燕永奇不在京中的这几个月,燕凌寒推行了新的政令。
新的政令言明,不会再给权贵安排官职。虽然以往有这个惯例,但是这些权贵子弟多半是没什么才能的人,却靠着父辈和祖宗的功劳占居高位,作威作福,惹得一些寒门官员心生不满,故而燕凌寒便经过多方筹
措,推行了这个政令。
自政令推行以来,效果显著。
那些原本在自己的职位上庸碌度日的人,终于一扫之前的颓靡之态,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职责。
如此一来,朝廷六部里的官员振奋一新,平日里办事的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听燕凌寒这么一解释,燕永奇便明白了,立即便说道:“皇叔,侄儿懂了。皇叔放心,侄儿绝对不会做出违反这项政令的事。”
燕凌寒点点头,道:“你既然有心做事,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政令正是推行的阶段,我若是给你开了这个先河,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就付之东流了。”
“皇叔无须忧心,侄儿明白。侄儿回去之后就会准备今年的秋试,争取占得一个好名次。”燕凌寒点点头,道:“如此自然是极好的。你自幼读书,学问自然是不差。若和天下学子一起参加乡试,必能拔得头筹。而且你若愿意参加乡试,便等同于向世人宣告我推
行政令的决心。这一次,辛苦你了。”
燕凌寒难得说这么柔和的话,燕永奇当即表态:“皇叔,侄儿必定勤加苦学,不辜负皇叔的厚望。”
“如此甚好。”
两人又说了些话,之后燕永奇便辞别燕凌寒,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回去之后,见焦乐乐还睡着,便独自去了书房。
燕永奇身为皇子,自幼在宫中由名师启蒙,学问自然是不差的。虽说成年之后总想着钻营之事,蹉跎了一些,但毕竟是有些底子的。
再加上之前他在翰林院待了许多时间,看过不少典籍,无形中又是一种熏陶。
所以总的来说,他还是有点学问的。
眼看着乡试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燕永奇自知时间紧任务重,所以格外勤勉。
之后的一些时日,除了陪伴焦乐乐和孩子的时间,燕永奇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势要学出一个名堂来,在秋试中占得一个好名次。
时间一晃,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九月下旬。
这一日,燕永奇吃了早饭正在书房看书,管家走进来,殷勤道:“王爷,今日是小世子的满月宴,瞧这时辰也快有客人来了,要不您出去迎迎?”
管家说完,燕永奇的脸上并无特别的表情,也并未说话,他那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书,专心得不得了。
见状,管家就知道,自家王爷又看入迷了。
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好几次。
对此,管家早已见怪不怪。
于是,他走上前去,身子前倾,加大了声音说道:“王爷,王爷!”燕永奇听到这聒噪的声音,终于从文字的世界中暂时缓过神来,他看向管家,脸上带了几分不悦:“怎么吵吵嚷嚷的?本王不是与你说过吗?我看书的时候不要总来打扰我
!”
说着,燕永奇颇有几分怨气。
管家急忙说道:“王爷,若是寻常的事情,奴才自然不敢打扰您。可今日是小世子的满月宴,您不出面不行啊……哎!王爷,您慢点儿!”
原来,还没等管家说完,燕永奇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他往外跑,心里十分忐忑,今日是儿子的满月宴,他竟然给忘了。
还有,皇族最是注重孩子的满月宴,可他现在都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吩咐过管家要好好张罗这满月宴。
毕竟,像宴会这等事情,繁繁杂杂的事情有许多,若是办不好平白惹人笑话,丢了皇家的脸面。
燕永奇一路跑到焦乐乐的房里,倒是把刚穿好新衣服的焦乐乐吓了一大跳。
她瞪了燕永奇一眼,嗔道:“在书里见女鬼了,怎的就吓成这个样子?”
燕永奇走近,一把抱住焦乐乐,轻声道:“对不住。”
“怎么就对不住了?”焦乐乐疑惑道。
“儿子的满月宴,我竟然给忘了。”
焦乐乐轻笑一声,说道:“没事儿,我记着呢。父亲也帮忙操办了,你放心,这宴会保准办的漂漂亮亮的,出不了问题。”
听焦乐乐如此说,燕永奇更是愧疚。
说起来,焦乐乐还在坐月子,却要为了这些事情烦忧,说起来实在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失职。
还有他那老岳父,六十岁的人了,还要为了这满月宴操劳,实在是他的过错。
一时间,燕永奇愧疚万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焦乐乐推了他一下,说道:“别这样,今天是儿子的满月宴,咱们都要高高兴兴的。来,我给你更衣。”
“不用了吧,我这衣服就很好……”
说着,燕永奇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好”字就哽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说起来,他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是一连穿了两天,而且,衣服上面还有不小心滴上去的墨痕……
唉!
燕永奇心中一声长叹,由着焦乐乐给他换上新衣服。
这衣服是专为满月宴定制的,因为做了父亲,衣服的颜色选了厚实沉重的青灰色,刺绣精美,很不错。
燕永奇穿着这衣服,扶着焦乐乐在床上坐下,说道:“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去前厅招待客人。等时间差不多了再遣人来叫你。”
“那好吧。”
说着,焦乐乐目送着燕永奇出去。
燕永奇出了院子,便遇上了穿戴一新的焦大将军,他连忙快步迎上去,对着焦大将军恭恭敬敬地施礼:“岳父,最近您辛苦了。”焦大将军吓得哎呦一声,身子一窜跳了八丈远,缓过神来之后,他喘着粗气瞪着眼睛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哪里能受你这个亲王的礼,若是被那帮御史知道了,又该
参我一本了!”
“岳父,这是内宅,没有那么多规矩。小婿就是感激您这段时间的忙碌,没有其他原因。”
焦大将军听了这话,神态才自然了一些。两人说了些话,之后便一前一后,朝着前院走去,准备迎接客人。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七百一十四章 不可能是他!
素日里,燕永奇的交友范围并不广泛,大多是一些亲眷。
至于官场之上,如今他也没什么好友,若说有,也只有一个大理寺卿,秦征。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是因为顾念他王爷的身份,也会来参加小世子的满月宴。
自然,还有秦家的一些亲眷,今日也会来。
管家果然没有料错,燕永奇刚到王府门口,便有客人登门,如此便少不了一番客套。
燕永奇在门口迎来送往,忙了好一通,到了黄昏时分把客人一一送出去,今日这满月宴也算是圆满了。
这时候,燕永奇已经微醉。
他虽贵为王爷之身,但有人过来敬酒,他总不好拒绝。就这,还是秦征帮他挡了许多酒的结果。
黄昏时分,落日熔金。
燕永奇踩着一地的夕阳走进焦乐乐的房间,准备跟她说会儿话,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激动了,今日是他儿子的满月宴,如今,他终于有了孩子,也终于,成为了父亲。
父亲是很伟大的一个词汇,每个人在孩童时代,都会把自己的父亲当做偶像,当做学习的榜样。
所以,成为一个父亲,意味着肩膀上有了沉甸甸的责任。
毕竟,当一个孩子很有出息,别人会说,虎父无犬子。但如果这孩子顽劣不堪,别人就会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横竖都和孩子本身无关,总要把功过推到父亲的头上。
所以,一个父亲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正因为如此,燕永奇才会觉得成为父亲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如今,这责任也将驱使他进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更强大的、对大渝有用的、能够造福于百姓的人。
燕永奇走进去的时候,焦乐乐正看着襁褓中的小修然浅笑。
她笑的很柔和,从前那个大大咧咧的焦乐乐,如今居然成为了一个温婉的母亲。
大概,这都是孩子的魔力。
燕永奇笑着走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属于他燕永奇的人生,如今终于圆满了。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错乱的脚步声,平白破坏了这和谐的一幕。
燕永奇心里止不住一沉,转身向外走去。
这时,焦乐乐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解地朝着门口看过去。
很快,管家踉跄着倒在门口,神情慌乱。
燕永奇面色一凛:“怎么回事?吃了几杯酒就忘了自己是谁!”
他的话色厉内荏,表面上听起来是在斥责管家,实际上,是想掩饰什么。
想必,能让管家慌乱成这个样子的事情必定不是一件小事,既然如此,他不希望焦乐乐也跟着忧心。
毕竟,她才生过孩子没多久,元气大伤,如今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不可徒增烦忧。
管家很快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给燕永奇行礼:“是是,王爷教训的是。奴才僭越了,还请王爷责罚!”
“杖责十五,出去领罚!”
“是,王爷。”管家应了一声,很快就退了出去。
焦乐乐微微皱眉:“管家一向是稳妥的,如今怎么会如此失态?”
“还不是喝了几杯酒,人也跟着糊涂了?不过,纵然是喝了酒,也不可乱了礼数。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免得行刑的那帮家伙手下留情!”
说着,燕永奇就要往外走。
焦乐乐叫住他:“不过是酒后失态而已,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管家也上了岁数,如此责罚他不好吧?”“他是管家,理应以身作则。如今却是如此放肆,自然该罚。否则日后上行下效,这整个王府岂不是乱成一锅粥?”说着,燕永奇话锋一转,柔和了许多,“好,你睡会儿吧
,别操心这些事。”
“好。”焦乐乐应了一声,睡下了。
燕永奇则急忙往外走,一出院门,他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管家。
管家正要禀报什么,燕永奇看了看院内,抬手阻止了他,往外走远了一些,确认焦乐乐无法听到之后,燕永奇才停下来,沉声问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王爷,奴才奉命清点今日客人送来的礼物,造册登记,以便入库。但是,其中有一份贺礼,不同寻常。”
“怎么个不同寻常法?”燕永奇皱着眉问道。
管家伸手入袖,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紫檀匣子。
这紫檀匣子用料精美,刚拿出来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很好闻。
管家将匣子打开,匣子里是一枚通体剔透的玉锁,是适合小孩子戴的款式。
燕永奇皱眉:“这有什么问题吗?”
管家急忙应道:“王爷,从表面上来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才检查这礼品的时候觉得奇怪,就看了看厚度,发现这里面有夹层。夹层里面有此物。”
说着,管家将匣子的内层打开。
瞬间,一个东西跃入燕永奇的眼帘。
只看了一眼,燕永奇便目眦欲裂,一把抢过这东西来看。
果不其然,他没有看错。
这是一个布扎的小人,做成了小孩子的形状,小人的头上、脖子里、肚子上插满了明晃晃的银针。
而且,在这小人的背部,用银针插着一张黄纸。黄纸之上,赫然写着小修然的生辰八字!
燕永奇的手攥得紧紧的,喝问道:“谁送的?”
“回王爷的话,奴才对照了当时的记录,发现送出这份礼物的是如今的大理寺寺卿,秦征。”
燕永奇瞳孔微张,立刻否定:“不可能是他!”
“王爷,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是否还需要仔细查证……”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燕永奇就打断了他的话:“不可能是他!”
说完,燕永奇把管家手中的匣子一并取过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他一路出府,骑马去了秦府。
进了秦府之后,燕永奇不许人通报,直接进去找秦征。
今日,秦征帮着他挡了不少酒,此刻正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燕永奇走近,一手挡开准备通报的下人,握其一拳,毫不犹豫地打在了秦征的脸上。顿时,秦征醒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七百一十五章 玩鹰的让鹰啄了眼睛
秦征醒来,看到面色铁青的燕永奇,止不住一愣。
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燕永奇的另一个拳头就跟着来了。
这一拳,打在秦征的另外半边脸上。
一时间,秦征有点懵。
这时候,秦府的下人上前,想要阻拦燕永奇。
燕永奇冷眼看过来,面色冷肃,声音阴寒:“滚出去!”
下人们有所踟蹰,看向了秦征。
秦征捂着两边的脸,闷声道:“出去!”
很快,下人们退了出去。
秦征不解的看向燕永奇,问道:“这是怎么了?”
燕永奇从袖子里取出那紫檀匣子,问道:“这个礼物,是你送的吗?”
秦征接过一瞧,立刻应道:“是啊。这个玉锁是我挑的,掌柜的说送满月礼这个是最好的,足足花了我两个月的俸禄呢。”
“这盒子是从哪儿来的?”
“店铺掌柜送的啊。”秦征漫不经心道。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送的这个礼物有什么问题,居然值得燕永奇如此大费周章?
“那掌柜的把这个盒子给你的时候,里面有夹层吗?”
秦征想了想,愣是没想起来。
毕竟,他只是随便买个礼物而已,没想到却有那么多的弯弯绕,自然也就不会花那么大的精力去留意一个装礼物的匣子。
更何况,他的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案子上,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不甚留意。
燕永奇不说话,当着秦征的面打开了夹层,露出了里面那个布扎的身上布满了银针的小人。
看到这个小人儿,秦征顿时愣住了。
“什么意思?”此时此刻,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你送礼物的这个紫檀匣子里,有这么一个小人儿。小人的背后,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
“我靠!”秦征惊声而起,急忙拿过那小人儿来看,转脸看到燕永奇一脸怒色,他急忙辩解,“不是我干的。我没理由做这件事啊!”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不是你干的。”
“知道不是我干的,那你还打我?”秦征捂着脸,莫名有点委屈。
燕永奇慢悠悠坐下,气定神闲道:“这件事背后必有阴谋。既然如此,那么幕后之人最想看到的,无非是你我反目。既然如此,我何不先顺了他的意?”
瞬间,秦铭懂了。
但是,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秦征还是忍不住吐槽道:“话虽如此说,可你也得手下留情啊。这两巴掌,把我打得脑袋嗡嗡的!”
“没办法。既然是演戏,自然要逼真。”
“你是逼真了,可我疼啊。”
燕永奇看了他一眼:“少废话,这件事你尽快查,给我一个结果。”
“你还真放心让我查?我可是当事人!”
燕永奇扫了他一眼:“你自诩办案无数,这一次却把案子招惹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谓是玩鹰的让鹰啄了眼睛,对你这个大理寺寺卿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
被燕永奇这么一提醒,秦征挫败极了。
这时,燕永奇继续道:“这件事交给你去查。如果你无法自证清白,我想,你这个大理寺寺卿也就不必做了。”
轻飘飘说完这句话,燕永奇便走了。
很快,燕永奇就回了自己的府邸。
他知道,以秦征的能力,最迟明天下午就可以给他一个结果。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征就来了。
原来,昨晚他彻夜未眠,把可能接触到盒子的人全部都排查了一遍,包括府中的下人和那铺子里的人。
查了一遍之后,还真被他查出了问题。
他府里近身伺候的一个小厮,居然曾经在贺家做过。贺家是燕永奇的母妃丽贵妃的母家,当时,这个小厮是在燕永奇的表弟贺添福的手底下做事的。贺添福这个人对待下人极其苛刻,曾经虐待过这个小厮,断了他的一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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