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可如今,这个做点心给他吃的女子,不在了。
火夏上前,散了些纸钱,尔后将一杯酒洒在翠竹的墓碑前。
赫云舒带火夏来翠竹的坟前,只是烧了些纸钱给翠竹。她并未告诉火夏,翠竹曾那样喜欢他。她知道,翠竹不曾说出的话,她也没有资格说出口。那是翠竹的尊严,她也要为翠竹守护。
尔后,火夏离开。
看着火夏纵马离开的背影,赫云舒有些惆怅。但愿她与火夏再见之时,不是两军对立的战场。
这时,云轻鸿走到赫云舒的身边,道:“表妹,我们回去吧,爷爷和父亲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赫云舒应了一声,之后乘着马车往定国公府而去。
进了府,迎面看到的便是外公的笑脸,赫云舒不由得一笑,道:“外公,你怎么出来了?”
现在虽入了春,但是天气还是有些凉。外公年纪大了,她总是担忧他的身体。
云松毅爽朗地笑了笑,道:“舒丫头,小看外公了不是。外公之前也在雪窝里打过仗,这点子冷,有什么好怕的?”
赫云舒笑笑,走到云松毅跟前,挽起了他的胳膊,道:“对,您说的对,您老当益壮,英武无双。”
云松毅笑着戳了戳赫云舒的额头,道:“你这小鬼头!”
到了饭厅,赵夫人已经命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谁也没有提起科举的事情,就像平常那般,喝酒吃菜,其乐融融。
吃罢饭,赫云舒陪着外公去小花园里散步。
时值初春,园子里的迎春花已经开了,那小小的黄色花朵尽情绽放,仿若一个个精灵一般,给这花园里添上了几许灵动的色彩。
看着园子里渐渐喷薄而出的新绿,赫云舒长出一口气。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希望。而她,也将自这个春天开始,去走不一样的路,开启不同的人生。
三日后,便是清明,这是个让人感伤的季节。
按照习俗,百姓们纷纷去扫墓、祭祖。而皇宫之中,一个酝酿已久的阴谋渐渐拉开帷幕,现出它丑陋狰狞的一角。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五十二章 祭礼上的意外
第二百五十二章 祭礼上的意外
这一日,和民间一样,宫中也要举行祭礼。
在朝向皇陵的方向,有一个专门的宫院,用来安置皇族祖先的灵位。大大小小的牌位依着次序罗列着,牌位前,燃着香烛,轻烟缭绕中,那黑色的牌位愈发肃穆。
宫殿之外,禁卫军皆是一身黑色的铠甲,手执银枪端肃而立,他们神情庄重,不敢有丝毫的差池。这一年一次的祭礼,朝堂内外都格外重视,谁都不敢出现任何的疏漏,若不然,便会视为有损大渝的国运,是为不吉。故此,这一次的祭礼,上至燕皇,下至这些宫里的太监侍卫,没有谁敢掉以轻心。
一大早,皇族的子弟都等在殿门外,只待燕皇一来,祭祀便可正式举行。
巳时时分,燕皇在内侍的簇拥下缓缓而来,他缓步而行,在正殿门口站定,俯视众人。
众皇族子弟行跪地礼,高呼万岁。
燕皇环视众人,朗声道:“平身。”
众人谢恩,尔后起身,躬身而立。
燕皇威严的眼神略略扫过站在最前面的人,尔后看向了身侧的刘福全,悄声道:“皇弟呢?”
刘福全上前,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您忘了?铭王殿下一向是到该他上香的时候才来的。”
闻言,燕皇点点头。如此也好,若不然这繁重的祭祀礼进行下来,还不累坏了他这皇弟?
尔后,燕皇转身,走进大殿。
众位皇族子弟紧随其后,俯首低眉,恭恭顺顺地走进了大殿。在这样庄严肃穆的时刻,谁也不敢造次。
按照祭礼的规矩,首先由燕皇给列祖列宗焚香叩拜,之后是各位王爷,再然后才是众位皇子,到最后才是皇孙以及皇族的一些旁支。这顺序是先祖定下来的,任是谁,也无可更改,只得顺从。
轻烟缭绕中,燕皇跪在蒲团之上,虔心叩拜,口中喃喃有词。
和往日一样,今年他照例是向列祖列宗祈求一年的风调雨顺,百姓幸福安康,四海和平,了无战事。尔后,他缓缓起身,接过刘福全手中的檀香,准备插到香炉里去。
如此,这祭礼中属于他的部分才算是圆满完成。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嘤咛,似是男女欢好时女子情动时的叫声。
燕皇不由得一怔,片刻后,燕皇摇摇头,只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的地方,怎会有这样的靡靡之音?
就在他再次执起檀香,准备插到香炉里去的时候,有一女子从摆放牌位的台案后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似是吓坏了一般,直奔门口而去。
刘福全见了,当即便吓白了脸色,忙怒斥道:“哪里来的宫人,敢在这里造次?”
那女子一惊,转而看向了燕皇,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她朝着燕皇跑了过来。
因为这祭礼庄重严肃,禁卫军照例只能随侍在殿外。燕皇身边的刘福全见状,忙挺身拦在燕皇身前,道:“哪里来的刁奴,敢在这里高声喧哗!”
这女子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发丝繁乱,见大太监刘福全拦住了她,忙将遮住脸的头发拨开,扑通一声跪在了燕皇的面前,急切道:“陛下,您救救臣妾,快救救臣妾啊!”
尔后,她神情慌乱的朝着身后看去,就好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一般。她神情惶恐,满面惊惧。
这时,众人也看清了这女子的脸,她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后宫之中荣宠正盛的柔妃娘娘,花芊柔。
看到花芊柔的脸和她身上零乱的衣衫,燕皇强压怒气,他面沉似水,冷声道:“怎么回事?”
“臣妾……臣妾……”说着,花芊柔泣不成声,低声啜泣起来。
“快说!”燕皇怒道。
花芊柔容颜绝世的一张脸上满是泪水,她抬起一张泪脸,柔柔弱弱的看向燕皇,道:“陛下,铭王殿下……铭王殿下他……”
说着,花芊柔又是一阵哭。
她匍匐在燕皇的脚下,抓着燕皇的衣角,哭得很是伤心,但心中却又那么一丝得意。
她是女人,深谙男子的性情,自然知道自己这副欲说还休的姿态最是惹人动怒,再加上身上繁乱的衣衫,恰到好处的神情,一切无需明说,已是昭然若揭。
但凡是男人,任是谁,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玷污自己的女人,即便这人是他的弟弟,即便是他最信任的人。
从花芊柔支支吾吾的叙述中,燕皇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而那他不愿意看到的真相,此刻只怕就在这摆满了牌位的台案之后。
他微闭双眼,神情冰冷的可怕,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眸光骇人,冷声吩咐道:“柔妃娘娘迷路,误入祭祀之地,来人,将她请出去。”
花芊柔身子一震,转瞬便意识到陛下是打定主意不追究铭王的责任了。若是如此,她今日这一番筹谋,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抬起一张泪脸,抱住了燕皇的腿,道:“陛下,铭王殿下意图非礼臣妾,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陛下!”
燕皇面色一凛,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机。
刚才花芊柔并未言明,他还可以糊弄过去,如今,花芊柔将一切说出,其心可诛。而他,也不再有退路。
如今,皇族的子弟皆列于他的身后,若这般颜面扫地的事情他也不予追究,他日后该如何立足?如何坐稳这皇位?
花芊柔的一句话,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连半分的权宜之计也没给他留。
可是,一旦他走到这台案之后,将他的皇弟从这后面揪出来,那么,皇弟的性命堪忧。这天下悠悠之口,足以要了他这皇弟的性命。可他如何忍心?
皇弟自幼便征战四方,护住了大渝数年来的安宁,这份功绩,他如何能忽视?即便是抛开功绩不谈,只论这兄弟情谊,他又如何舍得?
一时间,燕皇心中天人交战,难以决断。
就在这时,摆放牌位的台案开始微微晃动起来,起初很轻微,但之后越来越激烈,那台案上的牌位,几乎要倒下来。
同时,有女子的嘤咛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从台案之后传来,燕皇回身一看,众人虽低着头,但只怕已经知道了这台案之后的人是谁,以及这后面发生了何等龌龊的事情。
看来,他必须要做一个决定了,一个他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决定。
燕皇面目阴沉,呼喝道:“禁卫军何在?”
他的话音刚落,有一队禁卫军应声而入,他们躬身而立,等候着燕皇的命令。
看着眼前肃穆严整的禁卫军,燕皇一阵沉默。
箭已在弦上,他却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走出这一步。
这时,皇族中德高望重的肃亲王上前一步,道:“陛下,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上愧祖宗英灵,下辱万朝臣民,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这肃亲王是先皇的亲弟弟,燕皇的亲叔叔,他的话,足以代表众位宗亲的态度。
众怒不可违。
燕皇看了看他,道:“皇叔,你的意思,朕……明白。”
尔后,燕皇看向身后躬身而立的禁卫军,道:“随朕来!”
燕皇眉目凛冽,双拳紧攥,缓步走向台案的后面。这每一步,他都走得格外沉重,似乎这踏下的每一步,都耗费了他巨大的力气。
终于,他站在台案之后,远远地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因这台案高大,台案之后的光线便有些暗淡,此刻虽是白天,他仍清楚的看到那抛落在地上的黑色王服,一旁的地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做着羞人的动作。
燕皇的脸看向一旁,怒喝道:“来人,将这二人泼醒!”
很快,便有禁卫军提来一桶冰水,泼在了二人的身上。
此时虽然已经入春,但清明时节,细雨霏微,仍是凉意侵人。再加上二人赤身裸体,一桶冰水浇下,寒意彻骨,二人当即分开,混沌的眸子中现出一丝清明。
那男子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即便是此地视线不清,却仍能看清,那正是铭王殿下的面具。
那女子啊呀一声,抱起了自己的衣服挡在了自己身前,瞧那服饰,似是宫女的装束。
这时,花芊柔惊叫道:“陛下,那是臣妾的婢女,若不是她护着,只怕臣妾……铭王殿下怎么连个宫女都不放过呢?”
燕皇怒极,道:“堵了她的嘴!”
有大力的内侍上前,不知从哪里扯来一块布,塞进了花芊柔的嘴里。
花芊柔嘴里啊啊呀呀,说不出话来。
燕皇步步靠近那男子,脸上的神情分外难看。
那男子瑟缩着后退,露在外面的嘴唇紧抿着,眸子中满是惊慌。
他步步后退,燕皇则是步步紧逼。
终于,他的背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他终于,退无可退。
他看向燕皇,微微发愣,片刻后,他哀求道:“皇兄,是我一时糊涂,您饶了我这一次,饶了我这一次吧。”
听到他的哀求声,燕皇瞬间变了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难看了几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的眼光,没那么差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的眼光,没那么差
燕皇怒视着戴着铭王银色面具的那人,眸色冷厉,道:“来人,除去他的面具!”
燕皇看得出,此人所说的话,绵软无力,满是哀求,遍是可怜兮兮的意味,可即便是刀斧加身,他的皇弟绝说不出这样的话。
要他死,容易。要他求饶,绝无可能。
由此,燕皇断定,此人,必不是他的皇弟。
禁卫军即刻上前,去拿掉他脸上的面具。
燕皇屏息凝神,看着这一幕。
随着那银色面具缓缓摘下,出现在燕皇面前的,是另一张脸。
这张脸,不是他的皇弟,燕凌寒,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顿时,燕皇如释重负,道:“你是谁?为何要假扮铭王?”
那人恐惧的摇头:“皇兄,您不认识我了吗?”
燕皇怒而转身,不再与他纠缠,冷声道:“押上他!”
随之,燕皇重新回到众人面前,神色冷肃,他指向那人,道:“你们都看清楚了,此人,不是铭王殿下。”
看着那张脸,众人一阵疑惑。
自燕凌寒十余岁上战场之后,就再未以真面目示人,无论到了何处,都戴着他那张标志性的银色面具。久而久之,人们见到那银色面具,便以为眼前的人是铭王。至于那张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容,除了燕皇,并未有其他人见过。
在场的虽是皇室宗亲,可他们所见到的,不过是幼年时期的燕凌寒,人在成年之后相貌会发生一些改变,所以,他们并不能认定,眼前的人便是货真价实的铭王。
肃亲王上前,道:“陛下,这当真是寒儿?”
听罢,燕皇微愣,随即,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对于皇弟的偏爱,众位宗亲都是知道的,如今,只有他知道皇弟的真面目,所以,他们怀疑,眼前的这个人便是真正的铭王燕凌寒,而他为了包庇皇弟,在睁眼说瞎话。
燕皇一阵沉默,这样的局面,他的确是无法证明。
这时,一直沉默的燕永奇上前,他朝着燕皇躬身施礼,道:“父亲,儿臣斗胆,敢问父皇,此人真的不是铭皇叔吗?”
他认得这张脸,所以,除了向前走,他别无退路。
燕皇冲他怒目而视,一双眼睛几乎要喷火。
可事实是,他的确拿不出证据。他懊恼,愤怒,却无计可施,如同用尽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全无用处。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自众人眼前掠过,直奔那被众人以为是燕凌寒的人。
那人面露惧色,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尿了裤子!
这时,那黑影顿住了身形,站在了燕皇身侧。
众人这才看清,此人戴着银色的面具,身穿黑色的王服,王服之上,用金线绣着金蟒,张牙舞爪,活灵活现。
他的眸光骇人,让在场的人俱是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尔后薄唇轻启,道:“要质疑本王的身份的,还有谁?”
然而,无人再应声。
因为,方才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真正的铭王,可入敌军阵中擒得统帅,可于乱军之中奋勇厮杀,即便是面对数倍于自己的兵力,仍可傲视群雄,毫不畏惧,这样的胆色,这等英雄,绝不会被突如其来的一个人吓得尿了裤子。
一时间,众人对于地上那个吓瘫了的人,满是鄙夷。在祭礼之上做下这等羞耻的事情,还意图栽赃陷害铭王殿下,此人,即便是凌迟处死,诛灭九族,都是太轻的惩罚。
见燕凌寒现身,自证清白,燕皇心中的担忧消失殆尽,他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人,冷声吩咐道:“来人,将此人、柔妃和那宫女拉下去,暂交由慎刑司看管。”
禁卫军上前,将此人拉了出去。
地上的污迹也很快被处理干净,祭礼继续进行。
尔后,众皇室宗亲按照各自地位的尊崇与否,一一焚香叩拜,祭礼井然有序。
燕皇最先开始,燕凌寒紧随其后。
排在二人后面的,便是各位皇子。
大皇子主动脱离皇家金册已经多年,并不在其列。二皇子燕风离远在嵩阳书院求学未归,所以排在第一位的,便是三皇子,燕永奇。
眼下,他红肿的脸已经恢复如初,手上的伤虽然还未好,但已经没有大碍。然而此刻,他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拿不稳手中区区的三支香。
就在他想要将这三支香插在香炉里的时候,不知怎的,那三支香竟然齐齐断掉。
一时间,众人惊得睁大了眼睛。
历来,不管是拜佛还是祭礼,所用的香断掉都是大凶之兆。更何况,皇室祭礼所用的香都是精品之中的精品,质量一定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便是执香之人了。
如今燕永奇手中的香无因而断,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大渝有凶兆,而这凶兆,便是这三殿下带来的。
燕皇脸色剧变,转瞬又恢复如常,看向了刘福全,道:“今年的香怎会这般劣质,回头去内务府查一查,是否有人以次充好。”
“是,陛下。”刘福全躬身应道。
尔后,他又取出三支香,躬身交给了燕永奇。
燕永奇小心翼翼地接过,不敢再让自己的手颤抖,可事与愿违,他手中的三支香,又一次齐齐断掉。
燕皇的拳半握着,深吸一口气,道:“奇儿,你的手伤未愈,这上香之事,就由你四皇弟代劳吧。”
有了燕皇的旨意,燕永奇的香则由四皇子代劳。
然而,即便燕皇竭力维护,可众人还是在这件事中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祭礼结束后,燕皇起身回御书房,并叫上了燕凌寒。
一进御书房,燕皇脸上伪装的淡定消失不见,他愤怒的踢倒了御书房门口一人高的瓷瓶,瓷瓶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碎裂成片。
燕凌寒神色未变,淡淡道:“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燕皇回身,看向燕凌寒,道:“怎么不至于?这个局就是冲着你来的,差一点儿,你就要名声扫地,甚至要付出性命!”
说着,燕皇心有余悸。没有人知道他看到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不是燕凌寒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庆幸。
“怎么,你真以为台案之后的那个人,是我?”
燕皇沉默,尔后说道:“没有。可即便是你,我也会护你安好。”说这话的时候,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渝之主,只是一个兄长,一个爱护自己弟弟的兄长。
“我的眼光,没有那么差。”燕凌寒鄙夷道。
意识到燕凌寒所说的人是花芊柔,燕皇神色一凛,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燕凌寒大大咧咧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没什么,就是你的女人想要设计我,就这么简单。”
燕皇眸色微凛,道:“她是大蒙进献上来的人,这件事,莫不是大蒙主使?”
燕凌寒摇摇头,道:“没那么复杂,主谋在宫里,你自己慢慢查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说完,燕凌寒起身就走,不顾身后燕皇的声声呼喊。
燕凌寒走后,燕皇神色冰寒,他冷声吩咐道:“去慎刑司,将三人带过来。”
很快,内侍便将花芊柔和那人带了过来。
见燕皇如此,那人神色惶恐。
花芊柔则是跪爬到燕皇脚边,抓着燕皇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说道:“陛下,臣妾眼见此人纠缠,他又戴着铭王殿下的银色面具,臣妾便以为他是铭王殿下,并非有意要诬陷铭王殿下。
燕皇眸色微转,道:“依朕所料,你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妄为。好了,你无碍吧?”
“回陛下的话,臣妾无碍。”
“那就好。这宫女,是你宫里的?”
“回陛下的话,她是臣妾的贴身婢女,不知怎的,居然……”
燕皇打断花芊柔的话,道:“好了,不必再说了。是这宫女与人有染,还意图有辱于你,这宫女不必活了,日后你换个宫婢随身伺候吧。”
“是,陛下。”
“退下吧。”
燕皇一声令下,花芊柔不敢再多言,躬身退出。
之后,御书房中传出消息,此二人祸乱祭礼,当庭杖毙。
得到这个消息,花芊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好,她有陛下垂怜,不予追究,若不然,今日之事若是换了旁人,只怕难逃一个死字。
确认了二人被处死的消息,花芊柔有几分高兴,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二人既然死了,她也就放心了。
尔后,她暂避锋芒,虽然很想去和丽贵妃互通有无,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直到夜幕降临,她才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借着夜色的掩护去了丽贵妃的钟粹宫。
钟粹宫门口,溪雪亲自守在那里。
花芊柔忙说明来意,孰料,溪雪却是拦住了她,道:“娘娘,请回。”
“这是为何?”花芊柔满脸不解。
“这是贵妃娘娘的吩咐,娘娘请回。”
花芊柔略略有几分疑惑,可溪雪不放她进去,她也无法,只得悻悻的转过身,准备返回自己的宫殿。
就在这时,一声高呼传来:“陛下驾到!”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内侍通报说燕皇来了,花芊柔不由得一阵慌乱。
现在是清明,照例这三天之内燕皇不得召嫔妃侍寝,所以她才敢趁着夜色前来,不想陛下居然来了,可真是让人意外。
如此想着,花芊柔慌慌张张要走,可转眼间燕皇的仪仗已经到了门口。
花芊柔无路可走,只得借着夜色的掩护转回身,她脱掉身上的黑色斗篷,扔在一旁,站在了溪雪的身后,充当钟粹宫的宫婢,妄图蒙混过关。
很快,燕皇便走了过来,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了溪雪的身上,道:“丽贵妃呢?”
溪雪躬身道:“回陛下的话,娘娘不知在屋子里做些什么,不许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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