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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重生这件小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猫不会飞
然而杨丽华却越听越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刚想说什么,却听那头有人尖叫起来。
“啊!”
这声尖叫来自一个女性,闵希望声源那边看过去,却见那人正好是王金龙的女伴,闵希随后将视线往周围一转,却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副面色呆滞的模样。
闵希似有所感的看向自家这边的解石台,果然见解石师傅也神情稍显呆滞站在那里,解石台上的石刀还在高转速转动。
现场只剩解石机嗡嗡嗡的杂音,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认识祖母绿帝王绿翡翠,毕竟此时项家解石台那边正在解的,就是一块帝王绿的翡翠。





系统之重生这件小事 第905章 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不认识祖母绿帝王绿翡翠,毕竟此时项家解石台那边正在解的,就是一块帝王绿的翡翠。
所以当闵希这边的解石师傅突然目瞪口呆愣在当场,而在场所有人也都看到对方手里毛料情况时,就发现,现场竟然出现了第二块帝王翡也就是祖母绿的翡翠。
要说之前那块红翡以及福禄寿,使得人群沸腾的话,那这现场解出的第二块帝王翡,足以让所有人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身在梦中。
一块帝王翡的开采谈何容易,这类的稀有玉石,开解一块,都是难得一遇的事件,可现在竟然同时开解两块帝王翡!
并且其中一块还是从全赌毛料里面开解出来的!
当解石师傅,手上机械化的用清水冲刷了翡翠界面之后,沁人心脾,浓郁透彻的绿,霎时间映照在所有人的眼中。
这竟是一块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祖母绿!
无人不被这一惊天的事实所感震撼,无人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无人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后等所有人意识到,这块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属于谁时,全场更是鸦雀无声,静地连吸气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红翡!福禄寿!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翡!
这三个,任何一个拿出去,都足以在整个玉石圈引起轰动!
而这些,却来自于一个女生,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就敢和项家敌对的女生。
她难道是这几十年一来,继项老之后的又一个赌石天才不成?!
当感受到人群当中,传来的探究震颤的视线时,闵希挑了挑眉,想来事翡翠真容露出来了,效果看样子还不错。
但闵希一旁的程天奕却不悦的蹙了蹙眉,这些人的视线丝毫不加掩饰,恐怕今天过后,来自于外界对闵希揣测骚扰不会少。
同一时间,最受打击的莫属项家一众人等,项俊彦当时就觉得天瞬间塌下来了,一瞬间昏天地暗,要靠身旁几个跟班才能站稳脚跟。
而原本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稳如泰山的项老,手中的拐杖却不由晃了晃,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老了十岁。
老态毕现的项老爷子,目光瞬间浑浊地望向手里的拐杖,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眼中却依旧充满着不敢置信。
另外,原本在人群当中观看比试情况的项家其他人,项卓夫妇,以及其余玉石工会项老的心腹,无一不被这个结果感到浓浓的错愕。
他们想过,项家会赢的漂亮,也想过项家哪一块帝王翡对付一个女生,事后免不了有人说项家一大欺小,但却没有想过,即使是拿出那块帝王翡的项家,却看着就要败了?
败了这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项家拜拜损失超过十亿!
更意味着项家的名声将因为此时跌落谷底,以大欺小却被反杀,即使拿出了一块帝王翡依旧无济于事的败绩的阴霾,将一直伴随着项家!
随之而来的,就是玉石工会一干人等的不满,项老代表的,早已不只是项家,还代表着华夏玉石工会,但玉石工会高层人员,却并非全都是项家派系的人。
要说还有其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刘炳辉以及韩家二老了,毕竟刘炳辉虽然隐约察觉了闵希的刻意伪装,也猜出对方势必有实力依傍,但却没有想到,对方有从一块不起眼的毛料里面,赌出帝王翡的实力!
甚至因此,刘炳辉都怀疑,是不是之前那些从闵希手里头买来的两块极品玉石以及宝石,都是对方凭借着这种惊为天人的赌石才能,赌出来的?
“丫头,你也太神了,你难道早就猜到了?”
当其他人都震惊的无以复加,根本说不出话来时,一边的杨老太太却忍不出询问道:
“杨奶奶你夸张了,毛料里面的情况,连科学仪器都探测不出来,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
杨老太太瞪着眼睛,连眼周原本的褶皱都撑开了些,她依旧摇头道:
“那你这手气也太好了吧?”
说完,闵希就突然听见杨老太太问了一句:
“你会玩麻将吗?”
闵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太太难道还想发展一个牌友不成?
于是闵希只好无奈道:
“我真的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也不会玩麻将这些。”
杨丽华面上愣愣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心里却依旧有些不相信。
闵希能骗得过其他人,但她看的门清,这丫头根本一点也不意外,没想到就连她都看走了眼!
随后杨老太太看了看一旁的韩老,双方对视一眼,都察觉到对方眼中的意外,当然,这份意外一半来自这块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翡,另外一半却是来源于闵希此人。
和杨老太太周旋以为糊弄住对方之后,闵希照例看了看程天奕那头的神色,却发现这人依旧丝毫惊讶的神情也无。
闵希心头觉得无聊,该不会是这人天生面瘫,就算意外惊讶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她总算可以理解之前“烽火戏诸侯”为什么会被一些人传扬了,因为当有一个人和周围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时候,就总想看看,这个人更啊集不一样的一面。
而现在,她不就是被这个程天奕给勾上了好奇心,当然这份好奇心,也不是没有来自脑海当中那个她明明捕捉住,但却又找不到踪迹的记忆的原因。
切,不意外就不意外,讲道理,就算这些事情是程天奕弄出来的,她没准也很淡定。
想到这里,闵希突然豁然开朗,心想没准她之前之所以对程天奕说过那句“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意外”的话,是因为她本就很淡定,谁做什么她也不会意外?
可回想起她重生之前的性格,好像还是一个挺盲目从众的人,不想是个淡定非常的人。
“这轮比试不算数!她犯规!对!她犯规了,她那块毛料分明就是从外面拿进来的,我的毛料都是从主会场大厅里挑选的,她那块毛料却是从外面拿进来的,分数不能算数!”
他还没输!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作弊犯规!他永远不会输!
项俊彦妄图通过这句话,扭转结局,即使这会让他的脸面在众人面前丢光,但也总比让项家损失惨重,名声尽毁的强!
反正这些人都笑贫不笑娼,只要项家赢下了今天这场比试,就算是耍手段又怎么样?
过段时间,这些事不会有人再提起,只会记得项家不能招惹的事实!
项俊彦说的话,让项老爷子的拐杖一瞬间晃了晃,但让人意外的是,一向在外对待项俊彦颇为严肃的项老爷子,这时却没出声制止项俊彦如此输不起的行为,而是假装没听见一般。
这一幕让在场大部分人都若有所思,看来项家这是打算赖账了?
有趣的是,即使一部分人看出项家临场变卦的意思,但却并没嘲讽或者嗤笑,反倒或多或少有些心寒。
这就是资本权势,位高权重的人,最高的权利,是制定规则。而他们这些人之所以挤破头也要往前爬,也正是为了那一份资本以及权势所指引,这些都是他们日后也将得到的权利。
所以即使大部分人心里都有所感应,但正因为项家的今日就是他们的明天,所以他们根本不会觉得项家做错了,反倒更为那一份权势资本着迷,更加觊觎地位背后的权利,所以即使他们现在不是项家,觉得心寒,但他们却盼望着明天能成为项家。
或许他们本就都是项家。
至于这份心寒,是为了他们还没到达项家那样高度的鞭策,也是对此刻与项家敌对,即将被打落谷底的闵希的同情以及可怜。
谁让她和资本权势敌对?年轻人总是要对自己所做的选择负责,而她即将输给项家的天价翡翠,就是她与项家敌对所付出的代价!
感受到来自于人群当中的同情怜悯以及冷眼旁观,闵希却轻声笑了笑。
就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道:
“犯规?如果我没记错,好像这场比试一开始,就没规定参与比试的双方,一定要在主会场大厅挑选毛料吧?”
项俊彦却神情激动道:
“没说又什么样?没说就是默认的规矩,你犯了规就得认输。”
闵希却点头道:
“默认的规矩?想不到堂堂玉石工会会长的孙子,也能说出如此没有水准罔顾规则的话来,按照你的话,那国际赛事奥运会也不用制定各种规矩,甚至国家的法律法规也不用制定,只靠大家各凭运气地猜测,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就能运转?”
这话说的轻巧,甚至语气还颇为乐呵,但这话在身份特殊的韩家二老面前说起,就算是个不得了的内容了。
原本双方比试的时候,规则的漏洞就太多,当然,这也是存在着闵希自身的考虑在里面,毕竟要是给规矩定的太死,她发挥的空间就少,很容易露馅,虽然即使是这样,因为韩老太太的原因,事情不能按照最初的预想进行,但项家方面总算比她更加惹眼。
甚至因为韩家二老,以及刘炳辉的存在,她从刚才开始就有意无意的没收到来自人群当中探究的眼神目光,这些人基本上是瞄她几眼,再瞄韩家二老以及刘炳辉几人几眼,相比她此刻的战绩,会有不少人将其归结在韩家二老以及刘炳辉身上,也算是能帮她挡住一部分的揣测。
假如将她此时的战绩,当成是韩家二老或者刘炳辉暗中相助,结果自然就说的通。
现在项家又想赖账,还十分不要脸的说是默认的规矩,就算是闵希也被对方的脸皮给震惊了。
项俊彦虽说整个人处于濒临疯魔的状态,但好歹还有一丝理智,当闵希提到国家二字时,项俊彦心里就是一咯噔,他知道这话不能随随便便回答,尤其是在有韩家人在场,韩家还明显帮闵希的情况下,自己更不能被带跑。
于是项俊彦当时就阴狠道:
“别想给我头上扣帽子,我说的是今日公盘的这场比试,谁和你说国家法律法规了?”
闵希挑了挑眉,没想到草包还没有理智尽失,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项家不仅得防着她,还得防着韩家,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说一些不太正确的话,给人抓到把柄的。
不过就算如此,闵希依旧像是猫戏弄耗子一样道:
“好,你说的是今日公盘的比试?古往今来,规则制定都站在弱者层面上的双方公正性保护。现在你说我犯规,因为我用了在主会场外面购买的玉石参加比试。”
项俊彦状态一触即发,精神高度紧绷,却不知道闵希绕了一大圈到底要说什么,他当时就沉声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闵希啧啧两声,才道:
“我想除非是咱们玉石工会的太子爷,认为自家主会场的毛料质量还没外面那些散客手里的质量高,否则又怎么会如此站出来叫屈?”
这句话一说出口,当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一直装作没看到项俊彦和闵希争论的项老爷子。
项俊彦也瞳孔皱缩,想也没想就开口反驳道:
“你放屁!谁说玉石工会的毛料没外面那些毛料质量好?这批毛料的质量大家有目共睹的!”
不论如何,现在玉石工会就是项家的依仗,假如今天过后,外界传来对玉石工会权威性的质疑,那对整个玉石工会都是不利的,更不要说此刻身为玉石工会会长,会因此承受来自工会内部高层的责怪诟病!
闵希见项俊彦急了,反倒笑了,于是就听她道:
“那么就奇怪了,既然主会场的毛料质量比外面高,我一个无名小卒被迫和项家比试就算了,因为担负不起主会场高昂的毛料费用,退而求其次选择外头的次等毛料比试,按理来说还是我吃了大亏。
买的时候项家没说什么,毛料搬到解石台上时,项家也没说什么,等到开出了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翡,项家却站出来说我违反规定。”




系统之重生这件小事 第906章 让他们没时间对付我
这一口一个项家,算是当中点明项家以大欺小的事实,即使项老爷子乃至在场所有人此刻并不觉得项家以大欺小值得奇怪,但脸却都有些臊地慌,尤其是项家一众人等。
其次,这段话将闵希描述成被迫比试的那一方,并且点出外面散客手里的毛料还没有展会大厅的毛料质量高,所以项家一开始默认接受,但最后却因为开出了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翡,项家却反悔了。
就在项俊彦一阵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击闵希这段话时,就听闵希掷地有声地嗤笑道:
“这么说,项家只能接受赢,不能接受输,一旦觉得要输了就找尽理由改变败局喽?”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这基本上等同于闵希和项家树敌了。
如此一丝情面不留的当面嘲讽,让所有人惊愕之余,更加对闵希背后的背景好奇起来。
这些以权势为目标,往资本攀爬的人,自然都认为,此时的闵希之所以如此自信与项家对立,甚至一丝情面也不留,一定是因为背后有另外一个庞然大物撑腰。
但这些人却根本想不起,华夏某些名门望族那家是姓闵的,甚至他们也不认为一个韩家能给闵希这样的自信和项家敌对。
韩家虽然因为其家世渊源,虽然不在商界zheng界活动,但却让所有了解其身份的人都礼让三分。
但韩家就算和闵希关系再密切,也不太可能会因为一个闵希,直接掺合商界乃至玉石珠宝界的事,否者这些年韩家也不会隐约jun方一线了。
所以不是韩家,刘炳辉所在的福生珠宝也不太可能,闵希背后的那方人,究竟是谁?
所有人都有共同的疑惑,但却有一件事没人会怀疑。
那就是,闵希和项家的梁子,这算是彻底结下了。
假如项家拿毛料不来自展会大厅说事,就是承认玉石工会的毛料比不上外头那些散客手里的毛料。
但假如项家持有玉石工会的毛料质量高,却也间接承认输不起丢了项家的脸面。
实际上输不起这个事实,在场大家都看的清楚,只不过没人摆到明面上来说,怎么说做人也会留一线。
现在闵希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了,可不就是直接将项家得罪的死死的,基本上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当然项家今日就算认输,保住了玉石工会的名声,项家也必然会损失惨重。
这些开解出来的毛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项家项老爷子乃至项家本身的名誉损失,项老在玉石工会的地位必将动摇,有心人利用这件事逼年事已高的项老爷子退位也是可以遇见的事。
哪里都存在权利以及利益的斗争,表面上一团和气的玉石工会也不例外。
项老爷子面上褶皱的脸纹,因内心过于气愤的情绪,不由抖了抖,他还真是小看了她!
项俊彦想了好一会,才从身旁某个机灵的人那里,得到了一个说辞,于是就听他故意大声道:
“谁知道你这块毛料,是外头那些参展的毛料,还是自己本就提前准备好的?众所周知玉石工会的毛料在业界的风评一向很高,当然不会比不上外面那些垃圾毛料,但假如你这块是从其他地方偷运过来的毛料,根本就是提前准备好的,也就不奇怪了。”
项俊彦说完之后,赶紧看了看项老爷子,原本以为自己会受到赞赏,却没有想到,项老只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个眼神让项俊彦的心里没来由的发慌,紧接着却又听到那边闵希道:
“第一,这些毛料是我请你们玉石工会的人亲自去拿的,如果你怀疑我造假,也就是说怀疑玉石工会内部管理不当,内外勾结?
第二,这块毛料解开之前,没有人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第二,今日这场比试,我没记错的话,是项家首先向我提出,而不是我主张,依照你所说,我难道能预测未来知道你项家要找我比试赌石?”
这三条灵魂发问,项俊彦听都听不过来,更别说是想出对策反击。
也就是这个时候,当所有该下场的人都下场之后,项老爷子也终于动了。
项老爷子面上虽然神情依旧还算淡定,这一点闵希倒是挺佩服。
但和刚才相比老了十岁的状态,以及眼中的红血丝,都在叙述着这位年近七十的老者心里一点也不平静的事实。
“好了俊彦,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再多的话你也不必多说了,愿赌服输,项家人不是输不起的人。”
一句话说出来,项家反倒变成洒脱的那一个,场面上众人一阵点头称赞,却无人不在心里认为项老的忍功了得。
项家先后损失了项俊彦,项老爷子,乃至玉石工会的名声,还可以预计即将要损失几块天价翡翠,然而他却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更没有什么气急败坏落人话柄的表现。
闵希啧啧称奇,要说着人设还是心虚的人立地最欢,明明输不起,方才都打算作壁上观,看看项俊彦能不能扭转战局再做打算,现在却又当又立的,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想到这里,闵希看了看场上大把面露认可的虚假神态,挑了挑眉,想来就是做给这些同类看的吧?
既然都是同类,大家都心知肚明,各自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就算项家立牌坊,不仅没人面露鄙夷,还能引起这些同类的争相盖章赞扬,这场面怎是一句荒诞可以形容?
闵希的神情终于冷了下去,她可以平静地接受坦荡直白的恶意,但看到这些为非作歹也小心隐藏不敢见光的生物,感觉到由衷的可悲。
试问一个人,就连表露恶意,都得小心谨慎地伪装描白,内心不能坦荡永远深藏心虚,会是受害者还是为欲望操控的加害者?
现在她觉得,有句歌词说的真得好,清醒的人最荒唐,这首歌她不会唱,但歌词却会一直记得。
作恶多端,但认为自己更加不被老天爷善待的人,起码认为自己没错,但那些连作恶都不敢堂堂正正的人,小心隐藏着恶行,是因为自己心里感到心虚,因为清醒地知道,自己并不只是受害者,还是一个同样罪恶的加害者,所以伪善。
伪善的是项家,是玉石工会现任会长,更是在场追逐权利罔顾事实的帮凶。
她重生而来,知道未来两年发展的趋势,甚至拥有系统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早就形成了自己运转的规则,对于一些身居高位的人来说,伪善是规则,虚假是规则,为了利益作恶掠夺是规则。
即使她拥有一个系统,也依旧得遵守内心的底线和原则,并且得时刻谨记她的使命,更需要提防这些没有原则没有底线者的对付。
之前是她想的太简单,她总觉得,这一辈子,她变得不一样了,还有了系统的帮助,一定能够完成她的使命,弥补前世的遗憾。
但现在她发现,所有事情都参照着世界规则运行着。
前世本该关门大吉倒闭的裁缝店,现在依旧开着,但她却因此在娱乐圈树敌。
前世本来因无良父亲最后落得早死的李晓,现在在千里之外的亚马逊受苦磨练,而自家也因为同邻居的矛盾,搬到了现在的住址。
前世她的学费需要问闵爱华借,让父母承受数不尽的冷眼鄙夷,她用一张彩票将这一切化解,但却又牵扯出了青龙帮的存在。
前世闵父被所在的公司裁员,最后只能靠着干苦力活养活一家人,现在她要在华夏开一家属于闵父的餐厅,又会触动谁的利益?
假如她想改变华夏某些停滞不前的现状,假如她想要改变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将经历的考验又该几何?
“闵希?”
一声轻声询问,将闵希从沉静的思绪当中解放出来,她看程天奕。
而这个人,又和她是什么关系?
系统来自哪里,为什么她的记忆当中有一段不能开启的回忆?
小喵去了哪里?小喵还会回来吗?
“叫我干什么?”
闵希语气还算平静道,此时的她和方才嗤笑面对项俊彦的她一点也不一样,她原本不害怕和项家敌对,她总认为人群当中存在真理。
现在当看到绝大多数人的态度,她知道她错了,但错的还不算离谱,毕竟眼前这些人,她同样不在乎。
这只是玉石圈而已,项家既然不行,她可以将她认为行的扶持到项家的高度,那样自然没有人有闲工夫来阻碍她的步伐。
所以此刻原本没打算涉足玉石圈,认为哪怕系统内的翡翠玉石,也不过是资金过度的一种途径的闵希,却因为亲眼见证,权势即真理的事实之后,做了个决定。
那就是,在这一场争夺战当中,她不在单独排除在外。
程天奕微皱着眉看着此刻神情显然有些不对劲的闵希,没有说话。
今天的闵希和这几天的她好像又有不同,似乎她总是在变,他感觉自己没有办法猜透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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