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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不过也是,军中都是一些正直的铁血男儿,日后学有所成,还是多出来磨炼磨炼吧。”
云长空不服气道:“难道公子觉得我说得不对,可在这永安城中的每一个人都说,那顾家大少纨绔风流,整日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若不是家大业大,谁人识他顾瑾炎。”
陵天苏有意点拨他,反问道:“听你的语气,似乎对于这种纨绔很不屑?是不是在你眼中,顾瑾炎这等纨绔,就是一个浪费米饭的废物。”
云长空老实的点了点头。
“既是废物,按理来说他应该是一点用都没有,可是你不要忘了,他曾经是何种修为。”
云长空的脸色僵了僵。
陵天苏继续说道:“凝魂巅峰,而且他在一年
前便已经迈入到了凝魂巅峰境界,这在同龄一辈中,不说废物,怕是一般的天才都难以达到这般程度。
你真的仅仅认为这样的顾瑾炎,这样的修为,是依靠着世家的资源而成就出来的吗?
你亦是选择了修行这条道路,你应该知晓这条路是何等的艰辛,顾瑾炎能够修炼至凝魂巅峰境界,他就真的一点努力都没有付出吗?
况且你口口声声都是别人说顾瑾炎如何如何,而真正了解一个人,绝不能够去道听途说,唯有用自己的眼睛,再用自己的心去判断,这才是识人之道。”
云长空有些羞愧,他口口声声说顾瑾炎是废材。
但是他的年纪与顾瑾炎相仿,顾瑾炎却是能在一年之前,踏入凝魂巅峰境界。
虽说他是有着家中的资源供奉,他一个孤儿怎么看都比不上人家。
但是实际上,他所获得的修炼资源亦不占少数,先是公子给他炼制了不少丹药,他凡体难以吸收。
至今才刚刚吃完这些药物,而影子统领知道他是公子的人,自然不会对他藏私,所以真正来说,修炼的话,他与顾瑾炎可以说是称得上处于一个平等的高度。
而他如今的实力,却是固体巅峰,整整差了两个大境界。
这还是他没日没夜拼命修炼的结果。
虽然心知他与顾瑾炎之间的天赋差距,但是他仍旧有些心有不甘。
“我承认,那家伙的修炼天赋极佳,或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亦是在苦行修炼,我收回他是废物这句话,可即便如此,纨绔依旧是纨绔。
即便他是一个强大的纨绔,他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公子回了永安城,应该听说过,顾瑾炎数月之前,修为尽失,差点连命都没保住的事吧。”
陵天苏皱了皱眉,这还真没听说过。
“他发生过这种事?何人伤他的?”
云长空笑了笑,道:“公子你可还记得渔村的阿馒?”
“为何突然提及到她?”陵天苏的脸色微沉,那并不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公子不要忘了,雇佣赫连买杀阿馒的买主是顾瑾炎。”
“这个我自然知道,顾瑾炎与阿馒无冤无仇,他真正想杀的是隐藏在阿馒体内的那个合欢宗魔女。”
“不错,公子也知道那是合欢宗的魔女,那么公子又知不知道顾瑾炎为何不惜花下重金也要买下那女子的命?”
“为何?”
“自然是因为那狗血的情伤了,那一男一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顾瑾炎自认为自己聪明无双,将人家勾搭到手,却不曾想人家才是真正的双修高手。
合欢宗,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宗派了,顾瑾炎生平第一次栽跟头在女人手上,活生生沦为男炉鼎,一身修为被吸食殆尽,如若不是家中护身异宝众多,怕是小命难保。”
云长空的语气颇为幸灾乐祸。
陵天苏倒是大吃一惊。
这小子居然是在那女人手中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啧啧啧……
云长空继续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很奇怪,那家伙与我们初见时,分明是固体境界,那是被人吸食了修为,境界生生倒退的缘故,可是等他回到了永安城没多久,实力一日千里,突飞猛进,一下子便回归到了凝魂境界。”
陵天苏好似明白了什么,道:“若我才得没错,顾家应该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云长空呵呵一笑,道:“安魄境界的客卿长老,这个代价大不大。”
陵天苏吃惊于顾家的大手笔,点头认真道:“大!”
“那位安魄强者的顾家客卿长老如今已经是一个废人,他将一身修为尽数过渡给了顾瑾炎。
公子,你说顾瑾炎天赋超群我无话可说,可即便如此又如何,他不说前进,还生生的拖累家族的后腿,导致顾家痛失一位安魄客卿,就为了满足他一个凝魂境的大少爷,这样的纨绔,与扶不上墙的烂泥有何区别!”
陵天苏无奈的笑了笑,这顾瑾炎的名声可真不是一般的狼藉啊。
虽然他心知顾瑾炎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可这种种事迹,倒还真不好让他为他辩解的。
虽然云长空将他说得如此不堪,但陵天苏却知道。
灌顶渡修为,看似顾瑾炎是收益的一方,实则这却是一个十分艰险的过程。
双方都必须要承担莫大的痛苦与危机,稍有不慎,双方都会有生命危险。
甚至在灌顶途中,顾瑾炎所受的痛苦还是那位客卿的双倍不止。
因为修行修行,说得是修行靠个人。
天地元力的诞生,本就是狂暴无比的,唯有修行者强悍的肉身将之吸收炼化再存放至个人身体之内,化为己用。
但每个人的身体属性不同,体内修行的元力自然也不同。
即便属性相同,但属性的浓郁程度也不可能达到完全的一致。
未经过自己修炼加以炼化的元力,堪比猛毒。
在这世间,或许会存在着某种捷径,但这种捷径绝对不会适用于修行道路上。
要想吸收比自己强大者的元力。
那绝对是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过程。
毕竟那磅礴如海的安魄元力,没有一丝是自己修炼出来的。
光是要去适应那元力,都得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代价。
一个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如何能够忍受得了这般痛苦。
陵天苏只知顾瑾炎的实力与日俱增,那张嬉皮笑脸之下又是何等的艰辛,旁人无法知晓,唯有冷暖自知。
云长空对顾瑾炎有偏见,他无需浪费口舌多加辩解。
毕竟那小子好色的毛病不改,确实日后会吃下更大的亏,这点不能否认。
“你这家伙,看来在军中还养成了这些女人还会有的八卦心思,这些我都不知道,你却打听的一清二楚,看来在里头没少跟人聊天打屁嘛。”
陵天苏不愿话题太过沉重,便打趣道。
路边刚好有个小贩叫嚷着卖冰糖葫芦,可如今落着大雪,冰糖葫芦的插杆架上并未有任何遮掩物。





我是半妖 第两百八十章:无私成其私
这场大雪来得又急,小贩根本无从反应,只能任由那雪花落满在晶红的糖衣之上。
如此一来,本就惨淡的声音如今更是无人问津了。
陵天苏叫住小贩,掏出两块铜板,没有多给,一文钱一串的糖葫芦他拿了两串。
小贩依旧十分高兴的从插杆架上取下两串圆滚滚沾满雪花的糖葫芦交到他手中。
递给云长空一根,自己手里捏着一根,就着雪花一起放入口中咬下。
冰凉酸甜的口感在口中扩散,都说冰糖葫芦冰糖葫芦的,平时吃的冰糖葫芦可没有一点冰味儿,如今加了这冰晶雪花,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将口中的冰糖葫芦嚼得嘎嘣响,陵天苏悠悠念道:“漫道山楂老幼知,酸甜可口又消食。一竹横贯千秋过,再塑冰身惹梦驰。”
云长空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原本没多大食欲的不由也随着口齿生津起来。
舔了舔嘴唇,也学着陵天苏那般,将沾着雪花的一颗冰糖葫芦整颗咬下。
奈何牙口似乎不太好,冻得他龇牙咧嘴,哎哟声连天。
陵天苏忍俊不禁。
“吃东西,没有好牙口,就不要心急,这样只会自伤其身。既然你已认定顾瑾炎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无可救药,那咱们就先不说他的,就说方才的那位叶先生吧,你觉得他是个斯文败类?”
云长空冻的口水眼泪齐留,好不容易将口中冰糖葫芦嚼碎吞下,还来不及去品那具体是个啥味就听到这么一问。
他忙道:“看着倒是不像,不过世间上哪有人已是这般贫困潦倒了,却还在做着帮人免费写家书的活计,还是在这繁华的永安城内。
可见此人是抱着目的性的,或许他就是借此来营造一个自己伟大无私不求回报的君子形象,来吸引城中的那些贵人注意。
来获得别人的欣赏与好感,从此一步青云,步步高升,衣食无忧。不得不说,他这一点,做得可比丁白高明多了。”
陵天苏又咬下串串上的第二颗糖葫芦,口中含糊不清道:“你这人看是怎么就不愿往深里去想呢?”
“这就是我往深里去想所得到的结果。”云长空道。
“结果?你只知他是读书人,穷酸书生,或许这世间有着许多像他这样的苦寒书生,他自己也说了,他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你不要忘了,他天生眼盲,而读书人,却恰恰需要一双明亮的眼睛来博览群书,从这点看,那么他也就不那般普通了。”
云长空顿时如同当头棒喝,一下楞在原地。
陵天苏继续道:“你说他帮人写书信是故意做给贵人们看的?但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受到他帮助的人,那种对他的尊重与感谢,却是发自内心的。
这没有常年累月的积累,并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况且今天让我与他相遇交谈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云长空你啊。”
“说到底,还真是多亏了你那猪头。”
云长空不解,他自小在死人巷打滚,见惯了人间冷暖,人性薄情,怎会相信世间真的存在
着这种傻蛋。
“世间真的存在这种无私奉献的人吗?长空不相信在这世界上不存在没有一点私心的人。”
奉献不分大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着不求回报的事,这点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人们常说无私奉献,看似两者密切相连,但是奉献却不代表这要无私,而无私不代表着一点私心也不存在。
是人,都存在着七情六欲,都会有私心。
陵天苏笑道:“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
云长空苦着脸道:“公子你对他的评价未免也太高了吧。”
“不算太高,行了,你这大包小包浑身脏兮兮的,先回去将东西放下,换身干净衣服,去胡铁匠那等我好了,我去找顾瑾炎还有点事。”
二人一起走完这条长街,手中的冰糖葫芦也已经吃完,云长空虽不想公子出去花天酒地。
但听他说了这么多,总感觉公子并非去喝花酒这般简单。
想着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不太好看,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公子的人,与公子去逛青楼,穿成这样的确是太丢公子的脸面了。
“行,那我就送公子到这里了,咱们晚上见。”
…………
“你说叶陵那小子在来往皇宫方向突然折返去了叶家?”
高处不胜寒的阁楼之上,天子秦步双手负于身后。
透着楼台看着这漫天飞雪,其下方则是一座看不到尽头的永安城被飞雪所铺盖。
盛名已久的永安城裹上白妆的景象,真是每年都看不厌烦。
身后为这位陛下温酒的老太监随即恭敬答道:“不错,那小子看起来本是要来见陛下的,只是见了一位街头为人写家书的盲眼书生,多待了一会,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往顾家方向走去了。”
天子喃喃道:“不知说了什么……也罢,这小子素来是想一出是一出,随他去吧。
只是希望他能够衡量事情轻重,早日把顾然这个棘手的事给办得妥善了,莫要再惹出其他时段,最近的赵家看似平静,实际上暗处里的蠢蠢欲动真当朕看不见吗。”
老太监虽然跟随天子多年,但也不敢对于赵家的事妄下评论,只得苦笑不语。
天子叹了一口气道:“朕那大皇儿如何了,伤得重不重?”
“世子殿下似乎心中有火,下手并未留情,大皇子殿下伤势颇重,至今都下不了床。”
天子皱了皱眉,道:“朕不是派了梁复亲自为他诊治吗?这小子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如此娇气,日后如何能够成就大事。梁复对于他的伤势怎么说?”
天子语气虽然严厉,但关心之意仍旧难以掩饰。
“梁复大人说大皇子殿下伤势虽重,但好在没有伤及根本,好好将养着便无大碍了,只是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大皇子殿下虽然行为跋扈,但终究是皇子,皇家子孙,陛下虽然与叶家深交已久,十分喜爱世子殿下,但这宠爱过头便会导致其他皇子的妒忌。
大皇
子殿下虽然主动招惹世子殿下,此举固然不对,但也情有可原,二人比试也是大皇子心有不甘,可世子殿下仗着陛下的宽容,就对大皇子下如此重手,老奴听演练场的侍卫说,那世子殿下更是猖狂无比的用脚踩着大皇子,如此一来,皇家威严何在。”
天子呵呵一笑,只是这笑容有些阴沉。
他缓缓转身,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太监,眼底却是看不出任何情绪:“朕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开始如此为大皇子说话了。”
老太监心中一惊,头也跟着嗡嗡的响起来,后背如同返潮一般泛出层层冷汗。
他扑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颤声道:“陛下赎罪!老奴多嘴了!”
说实在的,他真心觉得冤枉的紧,他跟随陛下多年,他是宫中老人,可谓是一步步看着陛下从小成长至今的。
他深知陛下不喜赵家人,他自是不会故意为赵家说什么好话。
只是大皇子那日的模样甚是凄惨了一些,连他这老奴都有些看不过去。
他是侍奉君王的老太监,一生自是为皇家而生。
倒也不是有心偏袒那方,只是实在看不过去外姓子孙如此放肆将皇子长子伤得如此之重罢了。
“也是,很少见你如此多嘴,如今却会为了朕那不成器的大皇子来多嘴,可见你也觉得那叶陵小儿做得过了些。”
天子眼中的阴沉之色淡去不少,右手虚抬,示意他起身。
老太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天子自行倒了一杯温酒,却不急着饮下,嘴角带着一缕嘲弄笑意:“过了?那叶陵做得是真的过了吗?可是朕怎么觉得他做得一点也不过分。”
老太监神色讪讪,不敢再胡乱接话。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谁能知道一个帝王的真正心思。
“你自己也说了,是那大皇子主动招惹的叶陵,而你也知道,朕安排叶陵与渃儿一起学习,他们之间自然关系也是十分要好,你还知道,朕那最疼爱的公主是为谁所毁!”
说到这里,天子面上出现了老太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狰狞之色。
“是朕的好皇儿!渃儿的好哥哥!他身为兄长,竟然对自己的妹妹包藏祸心,这件丑闻自立国一来,从未出现过,却在朕继位年间发生了!
朕生的好儿子!如此为皇家脸面蒙羞!还谈何皇家威严何在。他就仗着自己是皇后的独子,有赵家撑腰,便以为自己闯下再大的祸端也不会受到多大的惩罚,而后又主动招惹叶陵。
你说他心怀妒忌,情有可原?可为何朕这么多的皇儿当中,都心怀妒忌却无一人敢去主动招惹叶陵,而他却敢!
叶陵将他重伤,并未留情,就连你也知道叶陵心中有火,那么他这又是火从何来!孙损,你不会不知道吧?”
孙损自然是老太监的名字,他的脸色变得难看又惊惧,因为他知道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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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第两百八十一章:变脸之快
“是……是大皇子殿下口出秽语,诋毁渃儿公主,叶陵世子本想直接离去,但是因为大皇子的一句话,他接下了比试……”
“看来你心中比朕还清楚,怎么?连你也觉得一个懂事乖巧,不争不抢的公主还抵不过一个道德败坏,有辱斯文的皇子吗?”
“不,老奴不敢,只是皇家子嗣,历来如此。”
“可笑至极!朕当年正是因为这句历来如此,负了渃儿的母亲!如今还是因为这句,便要朕最懂事的公主遭受如此委屈吗?
朕非但不觉的叶陵做得过分了,反而觉得他此举做得大快人心。当日之战,大皇子连皇家绝学‘皇龙杀’都使出来了,这是动了杀人的念头!
可其结果依然是败了,还被人打得像条狗一样,技不如人,还主动挑事,丢人现眼的东西!你问皇家威严何在,这皇家威严偏偏就是他这个正统皇家子嗣自己给丢失了!还要去怪别人吗?”
老太监哑口无言,觉得终究还是陛下将事看得更加长远些。
天子眼中的情绪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他将手中端了许久的酒一饮而尽,杯中温好的酒早已凉透。
“大皇子将‘承影剑’都输给了叶陵,他回府可曾兑现承诺?”
老太监的脸色顿时为难起来:“不……不曾,世子殿下诸多杂事缠身,没有主动找大皇子殿下讨要,大皇子也当此约定从未发生过了。”
天子冷笑道:“敢做不敢当,身为皇家男儿,却连承诺都做不到及时兑现,孙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老奴明白。”
看得陛下是要大皇子殿下强行交出‘承影剑’了。
…………
告别了云长空,陵天苏顶着漫天飞雪,来到了顾家后院。
依着规矩,左门敲三下,右门敲一下。
很快,一个青衣小厮撑着一把纸伞咯吱一声,打开了大门。
他探出半个脑袋,目光不耐烦的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挥手道:“你是谁家的公子,这般不懂事,如今顾家出了大大小小不少的烦心事,你还来这找顾大少作甚?
别家李公子,王公子跟顾少关系那般好,都没有在这时候来找顾少,你哪来的回哪去。”
这小厮把陵天苏误认为顾瑾炎的那群狐朋狗友来约他出去花天酒地的。
虽然陵天苏的目的确实也是这个,但是这小厮未免也有些太拽了吧。
要知道能够跟顾瑾炎玩一块还被称之为公子的,理应也是富贵出生。
不比他这与人为奴的小厮来得尊贵?
陵天苏又哪里知道,顾瑾炎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上前赶着去巴结他。
而来福是顾瑾炎的贴身小厮,对于顾瑾炎的脾性自然是了解得非常到位。
要想巴结好顾瑾炎,那还不得先从他身边的贴身小厮下手。
久而久之的,这小厮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对人对物的态度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小厮来福扔下一句话就不耐烦的要将大门关上。
陵天苏一把扣住大门边缘,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叶陵来找他了。”
小厮来福用力扳了扳门,却发现这平时很活络的大门像是被钉死了一般。
任他怎么用力也撼动不了半分,神情更加不耐了:“什么叶陵,哪个认得你,快给我滚……等等!叶陵!你是那个叶陵?!”
小厮拒绝的话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时骤然一顿,似明白过来什么。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陵天苏看着他点了点头,道:“正是叶家叶陵。”
永安城有许多个叶家,但是叶家却只有一个叶陵。
小厮来福绿豆大小的眼睛上下来回将眼前这位少年公子打量一番。
当看清他眼睛颜色果真是同外界传言那般是蓝色的,心中最后一点疑惑也瞬间打消。
他脸色一变,哪里还敢半掩着这门。
见他冒着风雪站在门外,心中暗骂一声该死。
赶紧推开门迎了出去,将手中的纸伞递到他头顶上方,更不敢为自己留下半分遮掩的伞面。
他连忙赔笑道:“原来是世子殿下大驾光临,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千万莫与小人计较啊。”
陵天苏结果伞,自己撑伞道:“行了,别再废话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快些去通知顾瑾炎一声,我就在这里等他。”
“是是是,小的就不耽搁殿下的宝贵时间了,这就去通告。”
…………
“叶陵?你说叶陵来了?!”
顾瑾炎怀抱佳人,与之一同在园中欣赏雪景。
温香软玉在怀,小家碧玉的模样,倒是惹人怜爱。
可顾瑾炎却是再也无心思去欣赏着漫天雪景与怀中美人。
“少爷~~”女子幽怨的轻声唤道。
因为今日她好不容易引起了这位顾大少的注意,也成功的爬上了他的床榻,温情不过片刻。
因为小厮的来报,他竟然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果决将她推开,不再去多看她一眼。
顾瑾炎是一个冷情的人,即便她可怜兮兮的唤了他一声,也不见他眼中泛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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