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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什......什么约定?”阿馒有些紧张。
“我今日便要离开了,我要你好好修炼,好好的活着,在未来的某日,我回到这里,我要再见你一面,若是你做到了,我便许你一个愿望。”
阿馒双手捧住心口,没有问他可以许什么愿望,只是那一句再见一面,就已令她无法拒绝。
“好,阿馒答应你。”听到这么一句话,月儿不禁松了一口气。
阿馒母亲更是老泪纵横,口里不停呼喊着:“好孩子,好孩子......”
云长空面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好家伙,小小年纪的,比他还能撩妹子,只是这口味未免也有些太重了,连鬼都不放过,佩服,佩服。
月儿柔声道:“阿馒,听我指挥,你现在向离火方位走四步,再向震木方位走三步,停下便可。”
阿馒一副木讷模样,小小声问道:“什么是离火,震木又是什么。

“噗!”
云长空被这模样惨兮兮的女鬼一下给逗乐了。
月儿白了他一眼,道:“阿馒不用理会他,那么你先向前走四步,再向左走三步亦可。”
阿馒虽然木讷,可也是有小脾气的,听到有人明显嘲笑自己,重要的是那个还不是陵天苏,她可是会生气的,按照月儿指引前四步,左三步走到目的地,还不忘转头,拿着空洞洞的眼眶对着云长空,呵呵一笑道:“等我出来了,晚上便来找你玩。”只是那笑容配上那张惨白无眼的小脸,怎么看都像笑得阴恻恻的。
云长空脸色一变,被这阴恻恻的笑容笑得心里直发毛,不由挺直身子,正色道:“不用,不用,男鬼授受不亲。”
阿馒不在理会他,转头疑惑的看着月儿。
月儿冲她微微一笑,道:“可能会有些疼,阿馒你忍着些。”
“好。”连刨眼这等折磨都受了,还有什么疼不能忍。
月儿双手捏决,虚空对着三只鬼旗遥遥一指,三只鬼旗嗡嗡震动,拔地而起,鬼旗虽然离地,黑色阵忙却未散去,三角之间,分别向内蔓延出一道光线,三道光线相接,阿馒正落在三线之间中点处。三道鬼旗在阿馒头顶上方盘旋,骷髅头“咔咔”惨笑,随着月儿手指往阿馒心口一点,三道鬼旗如同鸟雀归巢一般,直直飞向阿馒心口。
鬼旗首尾相接,顶端锐利如刃尖,轻易破开阿馒胸口,阿馒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黑血,却不见胸口处溢血,三道相连的笔直长旗落入阿馒体内,消失不见。
阿馒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一时之间,赶紧身体里多出了什么一般,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月儿道:“这三只鬼旗给你,希望你能借此为基础,好好修炼。”
黑芒阵法这才徐徐消散,阿馒站在日头下,却丝毫不再觉得灼烧难耐。
阿馒点了点头,道“谢谢月儿姐姐。”空洞的眼眶虽然不再淌血,黑幽幽的看起来却也十分诡异。
月儿微微蹙眉,思量片刻,道:“少爷,借你两团幽冥劫火用用。”
“怎么?”
月儿笑道:“你可曾还记得人间皇白骨山。”
陵天苏微证,顿时了然。
“明白了。”
“嗤”的一声,陵天苏掌心跳跃着两团蓝色火焰,蓝火幽幽,衬得他那双蓝色眸子更加生动。
月儿却不去触碰这两团火焰,只道:“劳烦少爷将这两团火焰放入阿馒眼眶之中。”
阿馒母亲脸色一变,道:“这如何使得,这火放进眼睛里,还不得把脑子烧坏了。不可,不可......”
阿馒父亲比较识大体,拉着媳妇道:“月儿姑娘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你就别添乱了。”
陵天苏抓着两团火焰,依次放入阿馒眼眶内,问道:“可有不适?”
阿馒木讷道:“有些热,又有些寒。”
陵天苏失笑,幽冥劫火本就属于阴界火焰,是矛盾的炎寒属性,不过对于鬼物来说,却是不排斥的。
阿馒有些不适,难受的闭上眼睛,
适应片刻后,这才缓缓挣眸,只是眼眶中跳动的是两团幽幽明火,与当日的白骨山到有几分相似。
“啊!”阿馒惊呼出声,满脸喜悦,“我......我能看见了。”
香儿奇道:“这幽冥劫火竟还有这等奇效。”
月儿抿唇一笑,道:“白骨山都成了一堆白骨了,都能用幽冥劫火充当眼睛,阿馒自然也能。”
阿馒事情一了,陵天苏也总算能毫无负担的上路了。拜别了阿馒一家人,却没想到刚走去村口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马蹄践踏浅雪的声音,整整数十名铁骑排成一条笔直直线,极为整齐的朝村口奔来。其中九人皆是身着玄黑铁甲,腰配长刀,九人之中还有四人另外牵了四匹黑马,看起来气势十足,唯有中间一人身穿最普通的青衣布衫,不带一丝兵甲,模样也是极为普通,单眼皮微微一动,视线扫过陵天苏面上,就在铁骑距离陵天苏等人二十步之遥时,青衣男子抬起手臂,余下九人一拉缰绳,马蹄几乎在同一时间顿住。
青衣男子微微用力,一夹马腹,率先一人来到陵天苏面前,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
陵天苏面上不动声色,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这人是何来意,这青衣男子气息虽然内敛,但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气息。竟是一位凝魂巅峰强者。
谁知下一刻,这位凝魂巅峰的青衣强者竟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面上恭敬道:“属下影子迎接来迟,还望世子殿下恕罪。”
身后九人竟在同一时间内翻身下马,行礼恭敬异口同声道:“参见世子殿下!!!”
他竟唤他世子殿下?
陵天苏微微一怔,隐隐猜出此人身份。
“你是叶王府的人。”
“不错,正是叶公派属下前来迎接殿下的。”
陵天苏不由有些好奇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天地广阔,叶王府的人竟能这么快找上来,倒是很出乎意料。
闻言,名为影子的青衣男子面上迅速略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自傲,道:“影子无处不在,要想知道殿下去处,并不困难。”
打太极般的对话另陵天苏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欲望。“你来是接我回叶王府的么?”
“正是。还请殿下与四位上马。”
陵天苏眼神一动,看着九位铁骑其中四人骑马身后又各自牵马。呵呵,就连他们有几人都清清楚楚,要知道陵天苏结识云长空也不是在五日之前,他竟能额外备下四匹马,想必可是考虑到了云长虹不会骑术。这可倒是令人很意外。
云长空瞪大双眼,他听到了什么,这群一看起来就牛逼哄哄的军甲士兵们,居然唤陵天苏世子殿下,我的天,世子,这可是与皇家沾亲带故了的,这家伙,果然来头不小。
云长空一脸崇拜的看着陵天苏,内心想着,或许这样的人更适合成为主角吧。有实力,身份成迷,又颜值担当,妥妥的男主命,反观自己呢,除了穿越这一点符合设定以外,自己哪点有主角影子,不过倒也不必奢求,做个最佳男配也是极好的,跟着主角有肉吃。





我是半妖 第一百零二章:启程
陵天苏看着影子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叶王府的人。”他不是三岁小孩,随便一个人蹦出来,三言两语,就要他毫无防备心的跟人家走,那怕是要被人吃得一点骨头都不剩了。
影子单膝跪地的姿势不动,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恭敬的递给陵天苏,道:“这是我叶王府专属令牌,还请公子过目。”
陵天苏伸手接过却不看,扔给月儿。
月儿仔细端详片刻后道:“嗯,不错,这令牌上所刻画的正是叶王府独特标记,以前我从大长老信上见过此印记。”
陵天苏点了点头,他名义上的亲爷爷倒是会定期给狐奴爷爷互相来信。不过十四年了,他倒是没有收过叶老王爷的一封信。
“既然如此,就劳烦各位一路护送了,不过路程遥远,为了避免麻烦,你们还是唤我公子吧。”
“是。”
影子又从胸口中掏出三枚乳白玉片,交至给陵天苏,道:“这是叶公吩咐属下交给殿下的。”其实这三枚玉片普通至极,他也不知有何用途。
可当陵天苏一接过玉片瞬间,心中顿时了然。
这玉片,有隐其自身妖兽气息的能力,分明是为他与香月二人所制,不动声色的将玉片收起,等找个时机再将玉片分给香儿,月儿她们好了。
云长空双眼放光的抚摸着属于自己的那匹黑马的鬓角鬃毛,忍不住咧嘴大笑,若是腰间再配把剑,那简直与江湖上的快意少年游侠没什么两样了。
陵天苏不会骑马,依葫芦画瓢的学者玄甲军,翻身上马前就敛了暗金重量,这黑马虽然一看就是不俗的战马,可却也抵不过暗金的重压。
他本身就是妖兽之体,与这些战马之间本身就存在着一些默契,无需多精湛的骑术,他倒也能有模有样的翻身上马。
黑马白衣,翩翩少年佳公子,倒是一副很唯美的景物。
可怜云长空手脚并用都未能爬上马背,一时尴尬立在那里,虽说玄甲士兵们皆是面无表情坐在马背上,他却也感受得到众人的嘲讽。
月儿牵过缰绳,将唇附在马耳旁,低声不知说了一句什么,马儿竟然乖乖曲蹄儿下蹲,示意云长空上马。
云长空目瞪口呆,对这位温柔姐姐好生佩服,公子不愧为公子,身边尽是能人异士。
月儿柔声道:“马儿皆有灵性,你骑术不佳,更加不得对他太过暴力,若是让马儿感知到你的善意,自然也就不难了。”
云长空虚心受教,道:“多谢月儿姐姐指导。”
云长空动作轻柔爬上马背,脚踩马镫,揉了揉身下马儿的鬃毛,笑道:“马兄啊马兄,这一路上可要对小弟温柔些啊。”
黑马打了一个响鼻,不知是被他幼稚的行为感到不屑还是算作应答。
云长虹可怜兮兮的看着云长空。
云长空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妹子啊,哥哥骑术实在是烂得一塌糊涂,不然你跟公子同乘一骥吧?”
云长虹坚决摇头,道:“我不要,我讨厌那个家伙。”
云长空一脸尴尬,又将视
线像月儿那边投入。
云长虹顺着他视线看去,头摇得更厉害了:“我也不要跟她一起,她鬼气森森的,我害怕。”
她可是亲眼见过月儿招魂降鬼,跟城里的神婆十分相似呢。
云长空无语,暗想月儿姐姐一位千娇百媚温柔似水的女子竟被你说得鬼气森森。
“那你跟香儿姐姐一起,香儿姐姐活泼开朗,你总不会连她也怕吧?”
云长虹看了一眼一上马就兴奋的策马狂奔,四处撒欢儿的香儿,心里就没底,这位姐姐疯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若是自己从马上摔断了腿脚,都不知道从哪说理去。
“我不!我就要跟你一起!你不带着我,我自己回白石城算了。现在刚一出家门,你就想甩开我,视我如累赘,我何必巴巴的跟着你。”
云长空愁眉苦脸,大呼冤枉。
“哥哥哪是嫌弃你,这不是怕把你摔坏了吗?好好好,既然你都不怕,我带着你便是了。”
云长空将她拉上马,又是一番温言细语。
小丫头靠在他并不宽阔的怀里,脸色这才好看些。
陵天苏坐在马背上,大有深意的看着二人。
云长空被看得颇为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道:“公子别见怪,我家小妹性格一向如此,从小就喜欢黏我,这出了家门,坏毛病一点是没改,呵呵。”
小丫头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往他怀里又拱了拱。
陵天苏轻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跟这小丫头应该不是血亲兄妹吧。”
云长虹撇了撇嘴,自己都豆丁点大还好意思说别人小丫头。
云长空错愕道:“公子是如何看出来的?”
陵天苏道:“我观你二人面相,相差甚远,而且因为自身体质原因,我对血脉这一系比较敏感。”
云长空觉得也没什么好隐藏的,笑道:“我是个孤儿,幼年时,承蒙二妞父亲收养,这才得以苟活至今,二妞虽然不是我亲妹子,不过犹盛亲妹,后来父亲也走了,在这世上,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云长虹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爹爹也说了,世界上除了牛阿哥你,任何人都信不过,让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到那时,我们做了夫妻,便是真正的一家人。”
“咳咳咳咳咳……”云长空差点被自己口水给淹死。脸颊微红:“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做夫妻,也不害臊。”
陵天苏故作深意的长长“哦?”了一声。
云长虹脸颊微鼓道:“那有啥可害臊的,我说的是事实,当初爹走时,你是都答应了的。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离了家,入了这花花世界就想反悔!”
小丫头也顾不得坐在马背上,一扭身子,恶狠狠的揪着云长空衣领使劲摇晃着:“说!是不是!”
云长空被摇得晕头转向,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她问得什么,便下意识的答到:“是是是……”
陵天苏抿唇一笑,长路漫漫,看这两人拌嘴倒也有趣。
小丫头手上动作猛然顿住,双目含泪,竟带着一丝
哭腔道:“你当真这么想?”
“你这负心汉。”小丫头回想起说书先生文中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大多是如此,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没有遇到新欢,心就飘远了,这日后可让她如何是好。
小丫头越想越远。
云长空见她眼含泪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赶紧将她抱去怀中,顾不得周围挪逾目光,柔声道:“我几时做了负心人,不都还是你一人多想自说自话,我说过了,这辈子就你一个亲人,我心中的位置就这么大,除了你,谁都不给。”
小丫头顿时破涕为笑,满心欢喜。
云长空转而苦笑低声悄悄对她道:“只是哥哥我脸皮薄,丫头你可莫言在这种场合公之于众,不然哥哥我可是会羞死的。”小丫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可在场几位是何等修为的人,云长空自认为隐秘的一句话怎么也想不到会清晰的被众人听了去。
不远处,策马扬长而去的香儿又折身返了回来,大声嚷嚷道:“方才隐约之中我仿佛听到有人说要成亲,竟有这等好事,忒不仗义了,居然也不告知我一声。”
众人偷笑。
云长空眼睛一翻,恨不得一头栽到马蹄下面,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一了百了。
………………
晋国近年来连连战争不断,虽说算不得举世大战,却征战次数频繁,晋国边缘地带百姓自然首先遭殃,虽有军队驻扎,护一方百姓,可长年征伐,士兵们早已疲乏不堪,光是抵御外敌就费劲了心力,日日防守边疆,心力全心投入在守卫边城上面,哪有多余的心思去守卫百姓。以至于地方山匪横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拿这边疆小镇落鹰镇来说,短短一年时间,急速落败,昔日繁华小镇化为一片黄沙白地,唯有“一方客栈”屹立不倒,能在这种险地开客栈,这客栈背后自然是有强大势力支撑。
客栈不大,来往的人流却很多,因为此地是进入晋国中心范围的必经之地。此地酒水贵的吓人,平常游侠商人或许连进门讨要一间下房的资格都没有,倒是时常看见客栈四周搭着不少帐篷幕天席地的人们。
冬至风雪大作,客栈外面的人更是苦不堪言,连个遮掩风雪的地方都没有,更可气的是今日不知撞了哪门子霉神,偌大的一个客栈竟然被一个公子哥的包了起来。这“一方客栈”的老板娘莫不是傻了,竟肯为了一人,得罪所有过客,真不知那人是何来历,竟有如此大的派头。
一年轻侠客被赶出来时,惊鸿一瞥,可是瞧见那风情万种且鲜有露面的老板娘竟亲自为那公子哥斟茶倒酒,可那公子哥呢,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不少闹事者不甘心,自持本事通天,不肯离去,却被那公子哥的一随身随从一掌打了个半身不遂,被小二扔死狗般的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那人,在场大多人都识得,他叫方白,名字虽然文雅,可为人行事却截然相反,据说他落草为寇,为祸一方,就连当地军队都拿他十分头疼。却没想到在这小小“一方客栈”栽了跟头。




我是半妖 第一百零三章:客栈里的公子
风雪虽寒,却总比丢了性命好,众人敢怒不敢言,交了买帐篷的高昂金钱,便裹紧了财物,寻一处平坦地方,老老实实的窝在帐篷里啃着冷硬的馒头,饮着烈酒,凑活过一晚算了。
不然夜晚时刻赶路,极有可能遇到妖兽群体,到那时被啃得毛都不剩岂不是更惨。
好在这客栈四周撒了驱散妖兽的药粉,倒也不必担心生命安全。只要注意一下钱财不被贼人摸走就行。
风雪来得愈发猛烈,远方景色被大雪和黑暗吞噬,窝在墙外甚至连帐篷钱都支付不起的季堂只得裹紧袖口,蜷缩在两个帐篷的夹缝之间。心中窝火至极,若不是那个世家公子,他又怎会因为帐篷抢手,价格疯涨,导致连帐篷都买不起,在这里喝着西北风。
隐隐从窗角看去,客栈内尽是暖色调,不知架了多少火盆,他裹紧全身厚厚棉衣都冻得直发憷,而那位公子哥,身着月白色绣有祥云纹案单衣,正眯眼把玩着右侧美侍酥胸,左侧另有一美侍女子低头饮了一口清酒,凑在公子哥唇边,渡了一口香艳至极的美酒,末了,还伸出诱人香舌,勾去他嘴角酒渍,女子喂完美酒,勾着他脖劲在耳边轻声诉说着什么,模样甚是暧昧。
公子哥嘴角勾了勾,不知回应着说了些什么,惹得女子“咯咯”娇笑起来。
季堂看得不禁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邪火已然被勾动,好带劲儿的女人,可惜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属于他。
想到这里,心中嫉妒怨毒疯涨,对这些天生就拥有一切好东西的富家公子更是诅咒不断。
软软臂藕勾住公子哥脖颈的女子目光微微闪烁,娇美的面容上故作恐意:“少爷,那边有个男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奴呢,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奴,奴好怕。”
男子用匕首在羊腿上削了一块细肉,体贴的放入女子口中,冷笑道:“一个跳梁小丑罢了,碾死他反而弄脏了本少的鞋子,就让屋外的风雪替本少好好教训他好了。”
女子咬住细肉,伸出香舌缠绵的勾住男子手指,媚眼如丝:“少爷真坏~~”
男子也不抽出手掌,松开揉捏着右边美侍酥胸的手,一把将她勾入怀中,邪笑道:“本少更坏的一面,你不也见识过了。”
右侧美侍被冷落,面上也没有丝毫不满,贴心的为二人杯中填满美酒。
左边女子面上一阵哀愁:“少爷这会说得好听,前些日子不还是为了那个不知来路的狐媚子冷落了咱么姐妹好长段时日吗?可结果呢,不也是盗了您一身修为,害苦了您,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吗?”
原本充斥了温暖柔情笑意的眼睛,却瞬间冻结消失不见,男子冷冷抽回手指,粗鲁的推开女子,神色默然居高临下的看着脚底下的女人道:“怎么,连你也敢来嘲笑本少?”
女子摔倒在地,额角被桌角撞出一片淤青,却满目惊恐的跪伏在地,颤声道:“奴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奴只是为少爷抱不平而已。”
另一女子见男子动怒,也不敢坐在一旁,撵起裙角恭敬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男子饮了一口温酒,不去看地上跪着的两位美人。冷笑道:“本少需要你为我报不平?可不要忘了,那个害我的女子,现如今她的人头可是在我脚边盒子里装着。”
女子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男子冷冷打断:“闭上你的嘴,你的话另本少很不喜,本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女子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这位心性变幻无常的主,前一刻还是晴天,下一刻就成了暴雨的例子是多不胜数。现在她只盼着突然有什么事物能改善这位的心情,那便是雨过天晴了。
客栈老板娘早就躲得远远的,免得引火上身。
其余桌子的侍卫们也皆是事不关己的喝着自己的小酒。
哼,一个玩物而已,竟然还妄自谈论主子是非,他们可没有那闲工夫去帮那愚蠢的女人说情。
狂风卷起地面上的积雪,一小队人马自黑暗中携着风雪而至。
听到马蹄声,季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呦呵,都这个时辰了,还有一批队伍来赶客栈。可惜未免来得有些太晚了,听动静,至少也有上十人,这地儿就这么大,他们怕是得睡客栈外头去喽。
季堂向来喜欢看到别人比自己更惨,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的将视线投去客栈外方。
只见十四匹纯黑马匹踏雪而至,为首的是位生得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腰间还有模有样的学江湖侠客挎了两把短刀,即便实在风雪掩盖一切的夜晚里,也掩盖不了其身夺目气质。
更有意思的是少年郎身后跟着两位千娇百媚的小娘子,一位配刀,一位配鞭,眉眼灵动青涩,比起屋内那两位美侍,多了几分不同于世的灵气。
见到这一幕,季堂不禁心头一热,长夜漫漫,若是能得这二位美人相伴,定能增添不少乐趣吧。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下空间,嗯,挤挤勉强还能容下两人,只是不知要如何开口才好,他甚是烦恼。
比起陵天苏和香月二人的惹眼,至于云长空和其他人则是自动被他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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