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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摸了摸空空无也的腹部,道:“我饿了,去寻点吃食,阁下您就自个儿招呼自个儿吧。”
谁知他还是低估了这女人的脸皮厚度,她这般道:“嗯,记得给我带点回来。”
陵天苏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真不知是来了一个帮手,还是来了一个祖宗。
他摸去厨房的路途中,特意的绕了个道,摸去妹妹房门口,透过虚掩的房
门。
看到叶离卿小小的身体抱在床头,柔软的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就露了一个看不到脸蛋的小脑袋。
陵天苏有些担忧,这又是怎么了,还未等他推开门进去,就听到被窝中,小丫头传来微微窃喜轻笑声。
陵天苏止了手中动作,面上亦是浮现一道笑意,目光一闪,他这才发现了她床头摆放这一个空碗,那个空碗,前不久正盛满了姜汤。
她果然很高兴,这样也好,他自然不会这么不识趣的去打扰她难得这么开心的好心情,将木门轻轻关严,便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此时刚过午膳时分,叶王府规矩森严,过时不食。
这时下人们正收拾这餐具,就连残羹剩饭也没见着一丝。
陵天苏摸着肚子,吩咐下人重新做些午膳,却都被婉拒,说是府中从未有过这规矩,素来是过时不候。
这是叶公下了严命令,不许府中人有丝毫怠慢。
叶公长年征战,军法严明,就连进膳时间都把握得分毫不差。
即便归京,过着荣华富贵,也不曾怠慢。
更是对府中人颇为严谨,而陵天苏的归家,他更是成了叶公重点关注对象,虽然他们作为下人,自然不敢质疑这位世子殿下的吩咐。
可这可是叶公的命令,想着这叶王府毕竟现在的主人还是叶公,对于陵天苏的要求,自然是婉言拒绝。
陵天苏有些丧气,难不成还得让他堂堂世子殿下饿着肚子,自己出府找吃食?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不过他也没有为难这些下人的意图,只好摸摸肚子,准备在想办法。
谁知袖口突然紧了紧,被人轻轻拉扯一下。
陵天苏回头望去,却是一个面容憨厚的中年汉子,一身厨子打扮,他朝着这位眼生的世子殿下憨憨一笑,道:“世子您可是还没用膳?俺这里还有点鸡汤,可给您下些面,世子殿下您要是不嫌弃,俺现在就可以给您动手下。”
陵天苏一脸惊讶,这可真是稀了个奇了,在这叶王府,居然有人敢违抗那个老顽固的命令?
这面相憨厚的汉子是不懂事呢,还是胆儿太肥啊?
看到陵天苏那一脸奇怪的表情,一旁洗碗的大妈捂嘴一笑,随即好心的为他解惑道:“世子殿下您是有所不知,咱们府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从叶王爷的命令,不得过时进膳,不过有一人,便可免去这一条款。”
陵天苏好奇问道:“谁?”
“那自然是小姐咯,自从小姐进了天阙楼,常常早出晚归,不能正常时间里进膳,咱们叶王爷心疼孙女,自然就对她格外宽容,而他嘛,是王厨子,夫人的陪嫁厨子,又是为小姐打小负责做饭的厨子,他自然也得了这过时特权,世子您若真的饿了,找这家伙,没错的。”
陵天苏咧了咧嘴,这都些啥破规矩,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爱折腾,不嫌麻烦啊。
不过这中年汉子原来就是王厨子,他妹妹叶离卿每日窗户外放的一些吃食,想必也是他特意准备的吧。
想到这里,陵天苏不禁对他也升起一丝好感,毕竟这么多年
,他不在妹妹身边,这位王厨子想必对他妹妹多加关照了的吧。
陵天苏笑道:“那就谢谢王叔了。”
那中年汉子憨厚开心的“诶”了一声,就回到灶台准备吃食去了。
简简单单一句王叔,不经意间,陵天苏就博得了这小小厨房内大多人的好感。
众人相视一笑,看来这位新来的世子殿下也不是什么爱摆架子的主儿呢,这点倒是与他的父亲十分相像。
嗯,挺好的,看着自家小世子完全没有外面那些世家子弟们身上的不可一世,他们心中也不免放心几分。
想来前几日听府里的侍卫说这位世子殿下行为颇不检点,竟然与那顾家大纨绔厮混到了一块,还去逛窑子,如今看来言不符实啊。
瞧瞧咱们这世子殿下,眉眼中充斥着一股正义之气,目中没有那些纨绔公子哥的风流轻佻味道,想想也是个好孩子,可莫要可外头人给带坏了。
陵天苏自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下人们已经通过眼神交流了无数次,也不想回房间,便闲来无事的看着王厨子煮面。
很简单的鸡汤面,王厨子和好面,拉着条条,干净利落的扔入沸水中。
空余时间也不闲着,切葱剁蒜后,取出一只煮好的盐水鸡,只见王厨子拿了一把菜刀,刀锋朝下,手速如风,刷刷的将手中盐水鸡切成蓬蓬细丝。
陵天苏好奇的捏起一点,发现鸡肉丝蓬松柔软,想必入口口感极佳吧。
很快面条就被煮熟,王厨子摸出一个超大瓷碗,往碗中盛着面条,陵天苏突然想起什么,忙道:“王叔,麻烦装两碗。”
王厨子笑着应了一声,又取出一个超大瓷碗。
陵天苏想了想那红衣女子瘦弱的身材,应该吃不了那么多,又道:“有小一点的碗吗?”
其余众人顿时会心一笑,看来小世子房中有人了。
…………
片刻功夫,陵天苏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一大一小,回到房中,好没气道:“吃吧。”
边说着,边将两碗从托盘中取出,摆在桌案上,自顾自的坐在桌边,端起大瓷碗,喝了一口颜色及佳的面汤,滚烫的鸡汤缓缓落入腹内,空鸣得有些难受的肚子也好受不少。
上官棠下了床,取出椅子坐下,面色有些阴沉的道:“为何你的这碗比我的大这么多。”
原本笑意的面容霎时冰冷下来。
陵天苏吃面的动作一僵,他居然感受到了隐隐的杀意。
我靠了,真是,我这不是担心你吃不下,特意给你换了一个小点的碗,谁知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居然为了一碗面,对他这位刚约定好的合作人动杀意!
“呃……要不,咱们俩换换?”
陵天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本以为作为女子的她会拒绝,不会吃他吃过的这碗面。
谁知听得这话的她,面容竟然稍有缓和,还点了点头道:“早该如此。”
陵天苏将面碗对换了个方向,看到她满意的坐下吃面,陵天苏才松了一口气。
什么人呐这是,居然为了一碗面斤斤计较。





我是半妖 第一百七十一章:雨落了,就该出门了
看着这红衣女子正专心致志的对付硕大满满的一碗鸡汤面,陵天苏愤愤暗道,撑死你丫的。
然后…不到一会的功夫,她手下那碗满满面汤,不知不觉间,竟然所剩无几,而陵天苏碗里,仍有一半面食……
那惊人的速度,不禁令他瞠目结舌,这女子看似病弱十足,可下起嘴来可真是不带一点含糊的啊,吃面动作更是没声没息的,犹带斯文,可竟然这么快就见底了!
陵天苏不可置信的将脑袋探到桌底,看到桌子那方她平平稳稳的坐在那,一大碗惊人面食下肚,居然她小腹依旧平平,纤细的腰肢看不出一丝变化。
简直可怕!
对于陵天苏低下身子去看女子腰身如此无礼的举动,她竟然也未动怒的迹象,就那么将空荡荡的大瓷碗推向一边,空出只手百般无聊的拖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陵天苏。
原本空腹饥饿的肚子,被人这么诡异的看着,怎么也提不起一丝食欲,色香动人的鸡肉丝也是味同嚼蜡。
此时的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陵天苏转头望去,果见原本日头刚出的晴天又再次乌云密布,下起了连绵细雨。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红衣女子,心中隐隐猜到这绝不是她会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更不是什么偶尔。
若他没猜错,这女子的修为境界已经到了他现在无法想象的地步,强大如斯,恐怕是到了以她心情可以左右天气变化。
大道水火无情,可她却能以修行者之躯打破世间常理,不过反过来想想,既然是修行者,那便是早已超出了世间凡人之身,踏上了一条险难之路,只要足够强大,强大到不受世间万物所束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足以达到如此程度罢了,若他与她是同等高度,或是远超与她,恐怕这些奇事在他眼中,也会变得再寻常不过吧。
只是真的有些搞不懂,她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找上他。
上官棠没有去看窗外,也知道外面天气如何。
不等陵天苏把面吃完,就独自起身,重新将床边的血伞取回,道:“出发吧。”
态度何等任性霸道,不去想陵天苏在这苦等了她这么久,如今她倒是吃饱喝足,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丝毫不顾他是否吃饱。
好在陵天苏不是事事计较之人,无奈的放下筷子,反正面对此人,他也丝毫提不起食欲,还是早去查案早日与她脱离干系较为好些。
上官棠撑着伞,二人并肩走在大街小巷中。
这次她倒是没有刻意虚幻自己的身体,陵天苏换了一身新的干净衣物,今日已经淋够了雨,实在讨厌浑身湿漉漉的感觉,看着她一人撑伞,身材本就纤细,伞下还有好大的空间。
也不问她是否同意,就直接一个弓腰窜入伞下,朝她呵呵一笑,期间上官棠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制止,意外的宽容。
而陵天苏又觉得似乎让女子撑伞有些有失风度,继而接过她的伞,稍稍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将伞往她那方偏过几分,而只给自己留下
一亩三分地,勉强挡雨。
对于他的这一系列行为,上官棠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眉锋微挑,似有些意外这小家伙的胆大妄为。
想来也是,刚入京的小家伙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更说知晓这血伞对她的真正含义了。
二人同撑一伞,引得街上不少人的注目。
这也难怪,毕竟那红衣女子的面容时间罕见,她身侧的少年一身华服,模样气度不凡,举止在他们眼中自然而然就自行脑补的亲密暧昧起来。
如同热锅上蚂蚁的路送房当值侍卫正没头没脑的满大街找那位活祖宗。
若换做平时,他定是离她远远地,唯恐避之不及,可上头人派了任务下来,命令他务必辅佐好司运大人跟进案件进展。
若是以往,那活祖宗就是翻了这永安城也与他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可如今若是她惹出什么事端,可是与他有直接关系的。
虽然命令你之中隐隐暗示他要看管好那位祖宗,不可让她胡乱,可他一个小喽啰,人家若是有意脱离他的视线,他就是把眼睛给找瞎了,也未必能找到她一块衣角啊。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盼爹爹盼奶奶的祈祷不要遇见那些不长眼又不识货的世家公子哥给碰见了那位活祖宗。
因为活祖宗是公认的美人儿,他承认,即便是他见了,也不禁为之心动,可他深知她的可怕之处,万不敢在她面前流露出一丝非分之想。
但就怕那些不问世事的纨绔公子们不知活祖宗的真实身份啊,凭借着家中在大晋有些势力,掂量着浑身没几两肉的身子骨不知死活的去调戏她,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啊,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胡乱搜寻着。
嗯?等等,那个撑着血伞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女子是不是那位?
嗯……不对,不对,想来应该不是,活祖宗素来不喜男子接近于他,有怎么会与一少年同撑一把伞呢。
真是……他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应该是身材相仿吧?巧合巧合。
忽的,天空中刮起一道猛烈的逆风,那撑伞少年将伞微微一侧,挡过斜斜落下的雨水,恰好将伞下那女子绝美的面容呈现在他眼前。
“咣当”一声……
雨天中,长街上,不知谁的佩刀落在了满是积水的地面上,溅起水花,湿了他的鞋面。
听到声响的陵天苏微微侧首,看着这位年轻军官打扮的男子,有些奇怪为何这人凝魂实力,怎么连自己手中的刀都握不稳。
佩刀落地后,还这么一副呆傻模样,仿佛被什么噩梦魇身一般,全然不知佩刀掉地,不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兄台,你的刀掉了。”
那人如大梦初醒,猛然惊得回神,不敢想象这少年来历,更不敢去看他面容,连忙捡起佩刀,仿佛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逃一般了跑掉了。
陵天苏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有这么可怕吗?跑这么快。
一连跑到无人小巷的年轻军官,这才晃了晃脑袋,驱散脑中震惊带来的眩晕

他没看错吧,他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那位上官棠,居然和一个少年,同撑一把伞!
看模样似乎还很亲近,话说撑伞的竟然还是那少年!
天呐!他什么来头。
据他说知,上官棠的血伞从不离身,更不许旁人触碰。
久而久之,众所周知,那伞是她的禁忌,无人敢碰,要知道,上官棠即便面见圣上,也不曾解下那把伞。
如今却轻而易举的给了一个少年撑着,这是何等荒谬之事!
他抚了抚惊恐未定起伏的胸膛,他需要好大一会时间,才能消化他所见的这个事实。
上官棠眯了眯眼,被人看到了吗?
不过也无妨,反正日后引来注意的是这小家伙,也罢。
陵天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认识他?”
那人一副耸头耸脑的模样,显然不是怕他,陵天苏也知道自己的影响力还没有到达这种程度,这么一来,到很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来自这个家伙了。
“不认识。”一个随处可见的年轻军官罢了,见过一面,还不值得她上官棠去认识。
“哦。”陵天苏淡淡的应了一句,一个小插曲罢了,他也懒得去深究。
“话说这雨下个不停,很不方便啊,阁下你就行行好,让雨停了吧,两个人撑一把伞,好挤啊,让雨停了,好不好。”
陵天苏是打定主意这诡异的天气与她有关了。
“不好,你若嫌挤,大可出去。”
她的神色变得淡淡,心中微有不愉,这小子好生不识好歹,多少人妄想这般与她这般亲近,都不可能实现,而他现如今居然说太挤!
陵天苏死皮赖脸道:“我就不出去,我才不要淋雨呢。”
…………
来到大碑亭,看着空荡荡毫无生气的石亭,亭内唯一的古建大碑也消失不见,看着更加荒凉。
大碑的离奇失踪,自然是引得了城内不少大人物的注意,这大碑自古立于此地,长年不倒不败,经历了千百年的风霜洗礼,也不见一丝凋朽。
更有些心思不纯的小人,打起了这大碑的主意。
奈何手段不够,根本无法撼动大碑,就连当今圣上也曾对这大碑十分好奇,特地聘请了四方能人巧匠,试图带起这大碑,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更有无聊者,竟然掘地三尺,试图以最笨的法子挖开大碑根部,将大碑连根拔起带走,可日夜劳力之下,向下挖了将近数千尺,也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无人知道这大碑有多深,只好就此作罢。
可就在前不久,这大碑就仿佛长了翅膀一般自己飞走了不成?
即便是凭空消失你也得来点动静吧,竟然叫这永安城内的高手们无一察觉,这无疑引起了永安城内大街小巷热谈的话题之一。
不少人十分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竟然将这大碑给连根拔起带走了。
上官棠走进大碑亭内,在那深不见底的深坑边缓缓蹲下身子。




我是半妖 第一百七十二章:那时候的她还小
纤细的玉指捏起深坑边缘的沙土,在指尖轻轻来回摩擦,送到鼻尖轻轻一嗅。
深幽的瞳孔泛起一道异样,神情微微恍惚,好似想起什么遥远的回忆。
陵天苏随她一起蹲下,好奇问道:“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深幽瞳孔里的异样情绪转瞬而逝,再度恢复到了平日里暗如深渊的眸色。她轻轻摇首:“不算什么发现,意料之中才对。”
陵天苏听不明白,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你还太小,不必知道太多,反倒是本座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本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多年无人撼动的大碑给取走。”
不知是不是陵天苏的错觉,总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若有若无的看了他好几眼。
心中直打鼓,这女人目光犀利,不会真的看出什么吧,虽然心中暗自心虚,但面上却丝毫未表露。
笑呵呵道:“叶陵初次回京,不知这大碑竟然如此难以带走,不过看这坑深不见底,有人竟能连根拔起带走且周围路面没有受到一丝波及,甚至连龟裂痕迹都没有,想必此人定然修为是极为高深叵测的。”
陵天苏想着应该不会如此轻易被人看穿,当日他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更有凤陨宫弟子身份遮掩,况且那位真正的凤陨宫弟子隐司倾也当众承认了他的身份,应当更不会有人将他与叶王世子二人联想到一块。
上官棠眼眸微眯道:“那可未必,指不定那人修为平平,但却身负异宝恰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带走这大碑也不一定呢?”
陵天苏面上笑容不变,颇为赞同点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一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这大碑究竟有何用途,竟然有人想方设法的要将之带走。”
上官棠道:“谁知道呢,从古自今,无人能带走大碑,更无人能够参破大碑中的秘密,但总奈不过有人幻想连连,这大碑的无穷妙用,比如说上面的诡异文字其实是某种惊天武学,又比如说这大碑中实际暗藏了一把稀世之剑,反正就不缺乏贪心者绞尽脑汁想要带走这大碑,独自一人慢慢参悟,前不久不就在大碑之上生长出了能够增长神魂力量的碑竹吗?甚至连凤陨宫的人都不惜跨山越海千里迢迢的赶来争夺。”
陵天苏恍然点头,道:“我也听说了些事,据说那一站很是惨烈,便是在那一战之后,何修图离奇被杀,紧接着没多久又是赵国丈遇害,想来也是与这碑竹之争有着必要关联。”
上官棠幽暗眸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道:“本座老早就好奇很,你一个少年人,佩戴女儿家戴的铃铛作甚,虽然有些娘里娘气的,不过那铃铛做工精湛款式古老,倒是很好看,能否借给本座观赏一二?”
陵天苏心中猛然一沉,这女人……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出这种要求。想必已是看出九重鸣幻铃的不凡之处,她还是怀疑他,是他取走了大碑么……
陵天苏故作轻松一笑,眼中恰到好处的划过一丝悲伤,将腕间铃
铛晃得叮当作响,道:“还望阁下见谅,我这铃铛虽然不过是寻常之物,不过是制造得精巧了些,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但这确实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所以抱歉。”
此刻只有委婉拒绝了,不过陵天苏心中依旧有些忐忑,这女子并非可被常理所束缚之人,若她执意要看,他也奈何不了她。
好在她似乎也是随意一问,见他拒绝,也没有多加纠缠,便很快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上官棠捡了一颗不算小的石子,缓缓起身,将那颗石子随手扔入深坑之中,却久久听不到回声传来。
陵天苏面色微沉,更加确信了心中的那道联想,暗骂一句该死,这溯一,真是会坏事。
上官棠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将他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赞一句好聪慧的小子,仅凭这么点线索,似乎就朝着真相更进了一步。
“小家伙,看出了什么?”
陵天苏真是厌极了这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称呼,她年纪看着也不大,不过二十出头模样,一口一个小家伙,真是听得别扭死了。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家伙了,听着怪难受的,过了这个冬天,我可就十五了。”
在这个时代,十五岁成家立业的人,亦是不在少数。
而听得这话的上官棠则是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眸掀起,眼神如实质一般的朝他身上来回的扫了扫,“是吗,可本座怎么觉得,小家伙这词挺适合你的。”
陵天苏被这眼神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这外头的女子都是如此彪悍的吗。
罢了,忍你一时好了!
“小家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否已经看出了什么?”
陵天苏狠狠磨牙,这女人真是得寸进尺,我再忍!
“如果我没有猜错,原本立在这里的大碑,想必是用来镇压什么妖邪之物的,而这大碑本就存在了千百年,可想而知那妖邪也就被镇压了千百年,能让这大碑主人杀不死而以如此强横手段镇压的,想必也是十分棘手的东西。而随着大碑的消失,那里面的东西自然而然也就被释放出来,虽然我没见过何修图和顾鹤延的尸首,但是不难猜出,他们的死很有可能跟这东西,有很大的关联。”
上官棠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分析得不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黑碑的主人,不是杀不死这被镇压的东西,而是没有时间去杀,这才不得已用黑碑镇压。”
陵天苏心中一动,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好奇问道:“怎么?你认识这黑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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