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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嘴里低低吐出两字:“废物!”
结束了这场闹剧,众位皇子也从大皇子口中得知这叶陵并不好惹,便也不敢找茬,如同鸟兽一般散去。
陵天苏跳下了台,准备离去。
目光一闪,却发现那位十一皇子正蹲在沙地上挖着什么。
好奇的看了两眼,却发现他挖着没两下就挖出一颗中品灵石。
他满脸喜意的擦了擦上面的沙土,塞入怀中,继续挖着挖着,又挖出一颗。
这倒是勾起了陵天苏的好奇心,迎了过去,蹲下身子。
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十一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明亮,没有其他皇子那般的忌惮与提防,道:“我在挖灵石。”
陵天苏失笑道:“好端端的挖灵石做什么。”
满是沙土的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黄色的细沙便粘在了他的发丝上。
十一皇子颇为不好意思道:“哥哥弟弟们拿你和大皇兄打赌,可是大家都赌大皇兄赢,为了不让大家扫兴,我便只好做庄家了,没想到后来却是捡了大便宜,心里高兴,不过大皇兄的‘皇龙杀’太厉害了,将我的灵石都埋在了黄沙之下,我得挖出来。”
陵天苏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天真的少年,眼底划过一抹深邃的意味深长。
这十一皇子,倒是有点意思……
陵天苏呵呵一笑,道:“是吗?那你就继续挖吧,本世子还有学业未完成,就不陪你了。”
看着陵天苏离去的背影,十一皇子面上的笑意如同褪色的墨水一般,尽数淡去,明亮的眼睛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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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晚回来,公主殿下都等你好一会了!”
刚以踏进清音殿的殿外大门,便见到小鱼儿气势汹汹的自石台下夺步
而来。
秀气的小脸上,颇有凶神恶煞之感。
陵天苏楞了一下,自己不过刚进门,就被迎头怒吼。
这小丫头难不成一直在等他回来?
怎么可能?
这小丫头,从他进了这清音殿,就从没正脸色瞧过他。
一定是自己回来晚了,耽误她吃饭了。
陵天苏笑了笑,刚欲说话,却见她板着个小脸,道:“别想找借口敷衍我,我都打听过了,陛下召见你的时间并不长,可你却迟迟才归,老实交代!究竟跑哪去了,还想不想好好跟着我们公主学习炼器之道了!”
呀呵?小丫头火气还挺冲。
陵天苏将手中的黄纸包分了一半,扔个小鱼儿道:“喏,给你,我就是去向宫里头的小太监们讨要了这东西,所以才耽搁了几分。”
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不愿把今天决斗的事告诉她,就拿这耗子药顶包了。
想着这清音殿里头的老鼠实在是猖狂,竟然敢爬到床上来咬人。
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要是被咬掉两块嫩肉,那可如何是好,故而便大发善心,分了一半给她。
小鱼儿捧着黄色纸包,侧放在耳边晃了晃。
沙拉拉的响,像什么小豆子,又拿着凑到鼻尖嗅了嗅……
呃……味道有些恶心。
她皱眉有些嫌弃的道:“这什么玩意儿?臭烘烘的,你整这个干什么?”
陵天苏“哦”了一声,指了指那黄纸包道:“这是老鼠药。”
小鱼儿挣了挣大眼睛,声音提高了一倍:“老鼠药?!”
这小子脑子有病吧,居然去找太监们要老鼠药?这什么脑结构?
“不是我说你这清音殿,居住环境实在是太差了,夜里睡觉的时候居然还有老鼠,昨天,差点咬掉我一块肉你知道吗?我一个大男人还好说,你个姑娘家家,要是你和你家公主被咬上一口,那可就不好玩了,记得回去后,留点剩菜剩饭什么的,拌点这个老鼠药,保管直接放倒一片。”
说到那老鼠,陵天苏语气也不由变得愤愤起来,欲将那老鼠杀之而后快!
“不可能!我们清音殿最讲究了,不可能有老鼠!你胡说!”
“我骗你干什么?”
见他神色不似作假,小鱼儿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怎被老鼠给咬了,咬在哪了,给我看看。”
陵天苏点了点头,道:“不骗你,就在昨夜被咬的。”
小鱼儿一愣。
昨夜?
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粉白的小脸腾地红到了耳根,莹莹的耳垂也红成一片,
这该死的臭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敢骂她是老鼠!居然还要用耗子药拌饭毒死她!简直可恨!
陵天苏:“呃……”怎么说的好端端的,就露出了这副吃人的目光来。
小鱼儿满面通红,张牙舞爪的扑向陵天苏。
手中耗子药也不拆开,直接揉碎了就往陵天苏口中塞去:“本姑娘就先毒死你这个白眼狼!”
陵天苏一个侧身,避开了这小丫头的毒杀,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发起疯。
该不会……
这小丫头竟如此重口!竟然在这宫里头养老鼠当宠物吧?!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二十九章:暖玉(小年快乐)
这小丫头竟如此重口!竟然在这宫里头养老鼠当宠物吧?!
定是如此,不然也不会一听到他要毒死这清音殿里的老鼠,就突然炸毛。
啧啧,女孩子家家的,不爱红妆爱炼器,不爱萌宠爱老鼠。
这兴趣爱好,可真是够独特的。
“行了行了,我不毒老鼠总行了吧?”
陵天苏无奈,没办法,谁让这是在人家底盘上呢。
听到这句话,小鱼儿的面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没有了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只是脸色依旧难看,道:“你说你这么长时间,就去弄老鼠药去了?骗鬼吧你,老实交代,是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去了?”
陵天苏被追问得有些烦了,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管我干什么去了,你又不是我老婆。”
话一出口,便知要遭,以这小姑奶奶的性子,还不闹腾的风风火火的不得安宁。
谁知原本气势汹汹的小丫头顿时怔了怔,紧接着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
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
本以为小姑奶奶会发火,谁知她啐了一声,便迈着小碎步,冲回了殿中。
搞得陵天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丫头怎么今日神经兮兮的。
陵天苏进了大殿,秦紫渃早已在那等着他。
桌案上的玄器刻刀玄矿石纷纷早已准备好。
陵天苏会心一笑,走到案边坐下,准备继续今日的课程。
早晨本就醒的晚,还被天子给叫了过去,又发生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因此上午那节课就被耽搁了下来。
看来中午得好好努力才是,毕竟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老师。
“今天我们学什么?”陵天苏摸起刻刀,笑道。
“……”
谁知半响都得不到回应。
怎么今日,这秦紫渃也变得怪怪的了。
若是放在平时,他与她说话,她哪里会如此失礼,半响都不吭声。
好奇看去,却发现她竟重新戴上了面纱,偏过头去,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虽说秦紫渃为了避嫌,在这皇宫之中终日带着面纱,不想让外人知道她脸伤痊愈,引来小人窥视。
可在这清音殿内,无外人的情况下,她仍会以真面目示人。
而如今,授课期间,整个大殿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
她却又将面纱重新戴在了脸上……
这是在防备他吗?
不应该啊?
陵天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是自己发育阶段,越长越猥琐了?
可他们狐族血脉想来化形出来的只美不丑,模样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啊。
如此想来,那小鱼儿今日也是很不对劲。
主仆二人都是如此,这是玩的哪出?
陵天苏正欲说话,轻咳一声,理了理嗓子。
却见她香肩轻轻一颤,显然是极为紧张吓的。
这……
这副模样,倒还真不好叫他开口了,怎么搞得他好像在欺负人似的。
陵天苏觉得今日这个状况,肯定是没法继续学下去的。
他轻声问道:“我看秦姑娘今日也累了,不如今日学业暂且休罢,明日叶陵再来请教?”
秦紫渃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能说话,轻轻的点了点脑袋,只是俏首低得更厉害了。
这尴尬的气氛另陵天苏不敢多待,赶紧拎起他的耗子药,一溜烟跑了……
直至他完全离
开大殿,秦紫渃这才敢有所动作。
双手捂脸,发出小猫般“呜”的一声。
低着脑袋往自己的床榻小跑而去,将那双美丽的面容埋在锦被之中,锦被之下的俏脸早已滚烫。
忽的,洁白的额头似乎顶到什么温凉之物,贴在额头之上,甚是舒服。
秦紫渃心中奇怪,伸手摸去,却入手温润。
轻轻翻过身子,平躺在床榻之上,将那物垂吊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是一枚十分小巧精致的玉佩,材质是上好的暖玉,入手微凉,宛若凝脂。
白皙的玉身夹带着丝丝的血色脉络,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灵气。
水色的眼眸微微闪烁,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枚玉佩若有所思。
鬼使神差的,素手轻轻摩擦着玉佩。
果不其然,在玉佩背面,摸到一丝异样。
将玉佩翻面一看,只见翻面刻有浅浅一字,是为“忧”。
她十分肯定,这绝不是自己的东西。
而在这清音殿中,主仆与别,无人敢上她的床榻。
即便是小鱼儿,没有得到她的准许,也不敢私自上她床榻。
唯有昨日……
有一人打破了这规矩。
找个机会,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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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近日来,永安城内的多起诡异命案,在司运大人上官棠的出面下,终于告一段落。
无人知凶手是谁,但无人敢怀疑凶手已经伏诛。
因为诛杀者,正是上官棠。
而失踪的古韶华,也已经平安归来。
不论是天阙楼,还是永安皇城,也再度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那灭离宗的数千门徒,原本也想借着宗主的死,在永安城掀起一波风浪。
可一听到自家宗主的死竟然引发了上官棠的出山,便纷纷不敢造次。
那可是屠杀了一个国的血腥刽子手,即便说她杀人如麻也不为过。
他们灭离宗如今可谓是群龙无首,又哪里去敢招惹她。
便老老实实的沉寂下去,推选出了何修图的独子何世明为新任宗主,从此再无风波。
而死里逃生的古韶华,则成为了整个天阙楼杀手们的饭后闲谈。
因为将那古韶华解救出升天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死对头赫连。
在天阙楼,哪个杀手不知道古韶华看赫连不爽,欲除之而后快。
此番却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所救,心情程度可想而知是差到了什么程度。
对于权力斗争的杀手之间,被自己的天敌所救,那绝非什么好事。
可仍有有心人在两者之间,察觉出了一丝丝猫腻……
赫连倒还好,依旧一副生人莫近的冷冰冰模样,看谁都一个眼神。
要说到最不正常的,非那位古大长老莫属了。
平日里她看赫连的眼神,都是充满了警惕与厌恶。
可如今看那赫连,竟有了几分粘人的味道。
这般女儿家姿态,虽然说不上是在娇羞。
但这样的目光,放在了以往,是绝对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位冷血残酷的古大长老眼中。
而且他们犹记当日,赫连与古大长老归来之时,长年身穿黑衣的赫连,竟穿了一身与古大长老款式颜色无一差别的红衣!
那可真真是有些惊悚了!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就在众人们私底下暗自揣测这二人的关
系之时。
又有眼尖的人看到,赫连所住之地,居然出现了一个红衣小姑娘!
而且那红衣小姑娘,似乎还在赫连居所住下了好几日。
这可惊呆了众人。
那万年打不出一个屁的闷砣子赫连,居然开始把姑娘往家里带了。
而且那小姑娘似乎还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真是天道不公。
心中抱怨着,却也耐不住寂寞,纷纷津津乐道。
对于种种八卦,根本停不下来。
同一屋檐下,一个男人跟一个小姑娘,若是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恐怕他们只能呵呵一笑了。
而一想到,古大长老每每看赫连那幽怨的目光,诸位杀手更是如同看到什么精彩好戏一般的热血沸腾。
谁说杀手就不八卦。
往往在杀手这一行业,大家习惯了生活在黑暗阴霾之中,便不再擅长与人交流沟通。
而这同行们的八卦内幕,却是最容易勾起他们的兴趣了。
更何况,这八卦的内容,还是最狗血的三角纠缠恋了。
虽然是众人自行脑补的。
而事实的真相却是这样的……
赫连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光是闻那味道便知道定是苦涩得难以入喉。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女。
少女小脸苍白,带着一丝病态的恹恹之色。
但此刻却如同一个二大爷一般,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左手捏着一把葵瓜子。
右手则时不时的轻捏着一颗饱满的瓜子送入口中“咔嚓咔嚓”。
再“呸”的一声,很不讲究卫生的将瓜子壳吐在地上。
若不是那张小脸十分可爱,就这副做派,就很是令人欠揍了。
赫连本是个一言不合便拔刀砍人的性子,在他屋内做如此失礼行为,无疑是找死。
破天荒的是,赫连没有暴起杀人,居然任由她一口一个瓜子壳的吐他一地。
端着汤药,冰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语气生硬道:“喝药。”
“咔嚓咔嚓……”
小姑娘磕着瓜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用没得商量的语气道:“太苦,不喝。”
赫连皱了皱眉,道:“加了糖,就达不到最好的药效。”
“加了糖我也不喝,这苦味太重,加多少糖都掩盖不了那苦涩,不喝。”
赫连的眉头皱得更深的。
此刻,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劝一个小姑娘喝药比杀一个安魄还要艰难。
这小祖宗,打,打不得。
骂,他也不会骂人。
可是她身上的伤势实在是有些严重,别看她如今嗑瓜子磕得欢实。
就在昨日,她仍还是昏迷不醒的状况,这几日,换药换纱布,都是他粗手粗脚一力而为。
盼的就是她能早日康复,赶紧滚蛋回家,别耽误他接榜赚钱。
可这小丫头居然醒来过后,十分不配合。
这样下去,不说伤势什么时候能好,不恶化算是不错的了。
赫连沉着脸眉宇紧锁起来,将手中汤药放在床旁案边,开始撸袖子。
“呃……”
见此,苏天灵终于不再继续嗑瓜子,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ps:诸位小年快乐!放假了,感觉比上班还累,昨天在外头跑了一天匆匆忙忙更新了一章,今天感觉一直不在状态,头一懵着像被一只大手抓着一样,浑浑噩噩的。)




我是半妖 第两百三十章:罗生门
赫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声道:“灌!”
灌?!
苏天灵顿时理解过来。
他竟是要强行灌她喝药!
这怎么能行!!
灌药是一个粗鲁的行为。
无论是灌药者还是被灌者,那模样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她到时,定是一副眼泪鼻涕一塌糊涂的糊了一脸。
她怎么能在赫连面前如此狼狈呢。
苏天灵拼命摇头,道:“我不灌。”
赫连冷笑道:“不是你灌,是我灌。”
“这样会流你一床汤药的,那颜色很难洗的。”
赫连的床整理的异常干净,即便是苏天灵在这床上躺了几日,也不曾闻到一丝异味。
可见在生活当中,赫连还是个很爱干净之人。
“流就流吧,我能洗干净。”
赫连已经重新端好了汤药,满满一碗端得稳稳的,一滴不洒。
他慢慢凑近床榻上的少女,眼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论境界,苏天灵本就不如他,更何况她如今还是重伤状态,更是无法反抗。
既然软的不行,那便直接来硬的。
赫连的一条腿已经踏在了床上,步步逼近。
苏天灵面上闪过一丝惊慌之色,不由自主的往床内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模样很可怜。
但是赫连丝毫不为所动,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直到退无可退,苏天灵终于忍无可忍。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抵着赫连的胸膛,娇喝一声:“慢!”
赫连果真停下了动作。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的小手,剑一般地浓眉微挑。
眼光深沉道:“改变主意了?”
“我喝!”苏天磨了磨牙,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赫连将手中汤药递给她。
“但是药太苦了,加糖我也不喜欢,你帮我剥瓜子,剥好多好多出来,我喜欢喝了苦药后一口气吃掉。”
苏天灵粉拳摊开,将剩下的一把瓜子递给赫连。
灵动的蓝色眼睛闪啊闪的,带着一丝莫名的期许。
赫连皱眉看着那只莹白小手,掌心摊着的颗颗胖瓜子看起来分量不少。
这小丫头的手看着娇小玲珑的,怎么就能捏这么多瓜子?
她也真够奇怪的,不爱甜蜜饯儿来解苦,却偏偏喜欢用瓜子来解苦。
赫连接过那一把瓜子,将汤药递给她后,便趴在床边缘,一粒一粒的剥了起来。
苏天灵立即眉开眼笑,端起黑如墨汁的汤药一饮而尽。
不带丝毫犹豫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出来她是方才那个推辞打死也不肯喝药的刁蛮小丫头。
将空碗放到床头案上。
许是这药是在是苦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小丫头五官都挤得皱巴巴找不到眼睛了,翻着白眼,张开小嘴,吐着舌头不停的用双手扇风。
“苦死我了,苦死我了……”
低头默不作声剥着瓜子的赫连,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生硬的嘴角,不知不觉的悄然软化几分,勾起了一道浅得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到的弧度。
待他抬头的那一瞬,又恢复了往常面瘫模样。
余光瞥了药碗中的汤是已喝尽,不过碗底却残留的大量的药渣。
“看在你是第一次喝这药方的份上,我允许你这次不吃掉这些药渣。但是下一次,不可以。”
苏天灵的整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比苦瓜还苦。
“不是吧!连药渣也要吃,那跟吃屎有什么分别!”
赫连:“……”
哪有女孩子家家做这么比喻的,话说你才刚喝完那碗药汤吧。
赫连皱了皱眉道:“如果你想吃屎,我也可以给你找来,但是前提是你下次吃药,必须喝干净。”
顿时传来一声苏天灵的干呕连连之声。
不过好在她也没有多加纠缠下去的意思,定是想着自己待会还得吃瓜子,以免被恶心的倒了胃口。
小屋内再度陷入了寂静,唯有赫连剥瓜子的轻微响声时时响起。
闲来无事,苏天灵便趴在床上。
小手撑着下巴,眉眼柔和恬静,看着他剥瓜子。
赫连将剥好的瓜子仁用一方干净的手帕垫放着。
虽然他的床铺很干净,但是病从口入,还是讲究一点比较好。
剥好的瓜子壳也被赫连扔了一地,反正地上已经够脏的了。
苏天灵撑着下巴,纤细的小腿在身后来回的轻荡着。
她没有急着吃瓜子,其实她不怕喝苦药,只是想向他撒娇罢了。
赫连剥瓜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
皱眉道:“你肩上有伤,别这样趴着。”
语气算不上有多温柔,甚至可以说还带着一点训斥的味道。
可这依旧改变不了苏天灵的好心情。
因为开心,她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长长的细线,十分听话的换了一个姿势看着他。
赫连终于剥好最后一粒瓜子,将剥好的瓜子放在她的手心。
苏天灵低头握着粒粒饱满洁白的瓜子,吸了一下鼻子,用手帕包好,小心翼翼的收到了怀中。
赫连不解问道:“你不吃吗?”
苏天灵笑容灿烂道:“嗯,刚刚喝了药,肚子好饱,吃不下了。”
赫连有些无语,刚刚还嚷嚷着要吃瓜子,现在他剥好又不吃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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