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艾泽拉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逍遥明王
“编,你接着编。”所罗门公爵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你以为我飞过来的时候没贴近看过那个幻象?”
“您看了还不信?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飞得起来?”张涛反正是打算将谎话进行到底了。
就在他们俩推诿扯皮的时候,夜色镇的艾尔罗·埃伯洛克公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那艘会飞的船是什么情况?哟,所罗门老头也在啊?”艾尔罗·埃伯洛克公爵问道。
“明知故问么,我就不信你小子进来之前没上去看过。”所罗门公爵爱答不理地说道。
是啊,艾尔罗·埃伯洛克和所罗门公爵一样也是骑乘着狮鹫绕了天上的幻影一圈而后才降落的。
诚如梅里·冬风所说,他制造的幻象远距离看还没什么,抵进了之后再看却是让人心惊肉跳,虽然那画面就像是用三十二吋的显示器开六百乘以四百八十的分辨率一样让人恶心,但是好歹还是能看出具体轮廓的。不管是所罗门公爵还是埃伯洛克公爵都是常年战斗在第一线的领主,自然能看出这艘战舰的战斗力来。石堡的领主可是从属于赤脊山和暮色森林的(尽管只是从名义上说是这么回事),现在石堡搞了这么一个玩意儿来,那是不是说自己也可以搞一两艘玩一下。
“张涛你就直接说,这艘船要多少钱?哪里能买得到?”所罗门公爵现在根本没工夫管埃伯洛克公爵什么反应,咬住张涛就不撒嘴了,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对啊,咱们都是一伙的,对我们你还隐瞒个鬼啊?咱们每家弄几艘凑成一伙舰队,到时候别说暴风王国我们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遇到库尔提拉斯的舰队也可以耀武扬威一把。”埃伯洛克公爵在一边帮腔,但是他这话说得让所罗门只翻白眼。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虽然这种事我也想干,但是在没有实力之前不要喊得满城风雨好不好?至少也要等战舰到手再说行不?
“说得好有道理啊,”张涛作沉吟状,这让两个公爵心中一阵狂喜,但是接下来张涛直接一盆凉水泼在了他们脸上,“那就等真能造出这玩意之后买一个编队来玩玩。”
等范克里夫和处理完事情来到行政厅的时候,张涛已经和这两个公爵推诿扯皮一个多钟头了。两个公爵是说什么也不相信这幻象只是一个幻象,而张涛则是咬死口的否认。两位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直接耍赖的在石堡住下了,然后他们就知道了石堡大量招兵的事情,这让他们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翌日,不死心的两位公爵打算找范克里夫探探口风,却看到张涛贱兮兮地坐在行政厅里。
“两位大人还真是早啊,这大清早的两位是想返回领地么?如此我就不留二位了。”张涛乐呵呵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范克里夫呢?”这两位都是老牌的政客,不要脸起来流氓都害怕,所以直接无视张涛的逐客令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后所罗门反问道。
“他忙着征召机械技师和学徒呢……”
张涛的话音未落,埃伯洛克公爵就打断他说道:“不止吧,我可听说了石堡在大肆征召空军和船员,是为了那艘船准备的吧?”
“公爵大人您还不死心啊?”张涛用鄙视地小眼神看着艾尔罗·埃伯洛克说道,“石堡三面环水,不组建海军实在浪费资源。招的人都是为了将要组建的海军准备的。”
“好吧,你接着编,我就当真的听。就你们石堡这么点破地方还组建海军?哪有海啊?就一个茶杯大小的止水湖,充其量也就是个湖军。”埃伯洛克公爵撇了撇嘴说道。
所罗门公爵一听不乐意了,忿然说道:“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止水湖就茶杯大么?你家茶杯这么大啊?再说了,你家的地方连个小水坑都没有还有脸说我的止水湖?”
“大事不好了!”范克里夫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看都没看两位公爵把一张纸条递给了张涛说道,“朱亚非阁下被抓了。”
“嗯?”所有人都是一愣。两位公爵是惊讶于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比裹了油的泥鳅还滑不溜丢的家伙给抓住,张涛则是以为朱亚非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赏格再升一些搞得把戏,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可是现在石堡当家人不在,赏格再高也是便宜了别人,这么搞有什么意义呢?
“到底什么情况?”张涛问道。
“不太清除,这次传回消息的是跟着船队去西部沃野运量的预备役斥候,所以信息也是不清不楚的,只是说遇到了被捕的朱亚非阁下,同行的人身份不明。”范克里夫皱着眉头说道。
沃尔森·弗利摩尔看着老神在在的朱亚非十分无语,再看着在边上一直对朱亚非虎视眈眈的维斯卡格,老头的脑仁是一阵一阵的疼痛。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维斯卡格对朱亚非出手已经不下十次,可是朱亚非居然丝毫不加防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不是自己出手护他周全,他就算是只猫也死得透透了。
“干嘛这么看着朕?朕可不喜欢男人。”朱亚非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小子当真不怕死?若不是老夫护你周全你的尸体都该臭了。”沃尔森·弗利摩尔皱着眉头问道。维斯卡格不满地哼了一声。
朱亚非斜着眼看了看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维斯卡格说道:“就他?要是能在你手上取了朕的性命那就只能说明你们俩是一伙的。”
“你小子太狂了。”维斯卡格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然后又心虚地看了一眼沃尔森·弗利摩尔,见到那个可恶的老头没有什么动作,这才安心地瞪着朱亚非。
“你狂什么?有本事取了朕的首级啊!”朱亚非对他可没有什么好脸子,挑衅地看着他说道。
要不是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在你以为我不想么?维斯卡格再次瞄了一眼沃尔森·弗利摩尔,心中一阵阵地后怕。这几天他对朱亚非连续下手十二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眼前这个老家伙轻松化解,甚至有好其次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你可是暴风王国迄今为止最大的通缉犯,回到暴风城可没你的好果子吃。”沃尔森·弗利摩尔看着吃瘪的维斯卡格,有些好笑地问朱亚非道。
“你们那些傻瓜官老爷不是认为朕把你们的国王给绑了么?在弄清你们的国王陛下的下落之前,任何人都不敢把朕弄死。”朱亚非吸溜了一口茶看了一眼维斯卡格说道,“就算是别有用心的家伙,也得背着人才能对朕下手,不然那就是背叛王国的大罪,就是和你们整个王国为敌,那样还玩个屁。”
维斯卡格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是奉了主人的命令来杀朱亚非的没错,但是现在一切暴露于人前,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弄死了朱亚非那也是给主人惹麻烦,别的先不说,眼前这个老家伙就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到时候自保估计都难,就更别说给主人效命了,看来下面该怎么做还是要斟酌一番。
“你听说过暴风城的监狱吧?”沃尔森·弗利摩尔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你这是打算吓唬朕么?难道还能把朕关到存放神剑的第三层去不成?”朱亚非睥睨着沃尔森·弗利摩尔讥笑道,“瓦城管不在,暴风城里估计也没人有资格开启监狱第二层吧?”
“……”沃尔森·弗利摩尔脸上肌肉跳动得十分厉害,良久终于忍耐不住大笑出声,把朱亚非直接给笑懵了。
“你,哈哈哈,你是从噗哈哈,从哪里听来的啊哈哈哈……”看着朱亚非懵逼的样子,沃尔森·弗利摩尔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有什么好笑的?”朱亚非才不会告诉他这是从某ga上看来的呢,就算想告诉他估计他也听不懂,于是嘴硬道,“区区一个暴风城监狱而已,想要摸清它的底细又有何难?”
笑了好久的沃尔森·弗利摩尔终于停了下来,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快被笑哑的嗓子之后对着朱亚非讲起了故事:
“第二次兽人战争结束后,暴风王国的王储继任为新的国王,并着手重建被破坏的暴风城,一群罪痕累累的家伙先后被收编为一个秘密的组织,我也加入了其中。由于重新获得了自由和合法的公民身份,我开始向我的一个仇人展开了报复,他是一个书记官,为人贪婪好赌嗜酒……”
你大爷的不会吧?朱亚非一听到书记官仨字心中就“咯噔”一下子,虽然自己不记得那个帖子里提到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但是书记官这三个字他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一次又一次设下赌局,轻松把他弄得倾家荡产,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故技重施了好几次,想利用他的职权把我丢进监狱,只可惜他的权力无法延伸到我所在的组织了。最后一次豪赌,我把他赢得直接吐血昏厥,而后在他快要清醒的时候和同伙合演了一出好戏,把监狱一共有三层的故事泄露给了他……”
看着朱亚非一脸诡异的表情,沃尔森·弗利摩尔再也讲不下去了。
“暴风王国军情处其实根本不是七个,而是二十一个,其中一到六处是摆在明处的,你们七处是用来干脏活儿的,八九十是针对对面大陆的绿皮的,十一到二十是偷坟掘墓的,第二十一处是用来监视前面二十个处的,你一定不知道吧?”朱亚非一本正经地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
“你是在逗我么?要有这么多情况我怎么会不知道?”沃尔森·弗利摩尔鄙视地看着朱亚非不信地说道。
“就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军情处还有这么多部门呢?”朱亚非戏谑地看着他。
沃尔森·弗利摩尔立即明白了朱亚非的意思,自己不相信军情处还有这么多部门,那么他口中的监狱书记官也不会相信监狱还隐藏了两层。
“监狱的确有三层,只不过往下的两层关的都是些见不得光又暂时不能清理的东西。”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
朱亚非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毕竟自己听到的那个谣传就连在神级论坛那也只是一个传说,但是却依然一脸不信服地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拉文霍德庄园在暴风城也不是没有耳目,区区一个监狱的情况还是可以打听到的,监狱里根本没有通往下面两层的入口。”
“谁告诉你下面两层的入口是在监狱里了?”沃尔森·弗利摩尔鄙视地看着朱亚非说道,“虽然都叫监狱,但是根本不是一个系统的,这第二层的……算了,不说了。”
看着戛然而止的沃尔森·弗利摩尔,朱亚非的后槽牙一阵一阵直发痒,都讲到这里了你突然停了?
“运河里的河心岛。”维斯卡格突然说道。
“什么?”朱亚非和沃尔森·弗利摩尔异口同声地说道,前者是没听明白维斯卡格没头没尾说出的这句话的意思,后者则是吃惊,只不过他隐藏得很好,就算是朱亚非都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反应。因为那做类似灯塔钟楼一样的建筑的确是隐秘的另外两层监狱之一,这个机密就算是在军情七处知道的人也不超过一手之数,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那应该是监狱的入口。”维斯卡格盯着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这老家伙的心机太深了,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波动,想要验证这个情报准确与否难度不小啊。
“你怎么知道?”朱亚非原来想奚落一下维斯卡格,但是联想到他身后那强大的存在,暗想他说的也不无可能,毕竟就连他看好的伯瓦尔·弗塔根都掉进坑里了,那么幕后黑手黑色小母龙知道的情报必然不少。
“你家主子告诉你的吧?”朱亚非斜着眼看着维斯卡格说道。
维斯卡格哼了一声没做回应,心道主人要是能确定了还要我来查什么?虽然主人表示这是一条可有可无的消息,但是作为忠犬,必须把主人想要的一切都弄到手。
“啊……”朱亚非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说道,“你家主子大蜥蜴还不能确定监狱的具体位置在哪,你是出言试探是不是?”
就在维斯卡格要拍桌子的时候,沃尔森·弗利摩尔“噗”一声把喝了一半的茶全给喷了出去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家主人叫大蜥蜴?哈哈……是代号么?嗯,蜥蜴善于隐藏,这个代号真不错,但是哈哈……实在有点好笑啊……”
维斯卡格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盯着沃尔森·弗利摩尔想要动手,但是也只能是想想,他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老头的对手。
“对,就这样看着他,用眼神杀死他!”朱亚非看着想要动手又不敢的维斯卡格心中爽到飞起,于是出言揶揄道。
维斯卡格把杀人的眼光移到朱亚非的身上,心中憋闷的想死,那个老头是打不过,这个是动不了,除非能解决掉旁边的老家伙。思忖了好一会儿之后,维斯卡格臊眉耷眼地坐了回去。
突然间船舱外一阵骚动,不多时一个军情七处的特工走进船舱在沃尔森·弗利摩尔耳边汇报着情况。
“终于来了。”沃尔森·弗利摩尔听完手下的汇报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朱亚非说道,“阁下,请跟我一起出去吧。”
“来接驾的到了吧?”朱亚非猜测着问道。从沃尔森·弗利摩尔的表情变化来看,八成是来接手押送自己去暴风城的人到了,可是整个暴风城还有比眼前这个老家伙更靠得住的人么?
“是。”沃尔森·弗利摩尔巴不得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给扔出去,所以也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一行人上了甲板之后朱亚非才明白自己想岔了,不是来人多厉害,而是来的人能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带到暴风城里。在甲板之上三个身穿长袍背着法杖的法师正在甲板上忙着绘画法阵呢。
“好主意,传送阵啊,这样一来是彻底断绝了朕脱身的方法。”朱亚非抱着膀子由衷地赞叹道。旁边的维斯卡格都想掐死这个货了,你怎么心这么大呢?这传送阵可是为了押送你准备的。不过这么一来我也没办法下手了……虽然就算是不传送我也没机会下手。
不多时仨法师就把法阵给画好了,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接过沃尔森·弗利摩尔递过去的证件看了看又给递回去说道:“你带着人犯站到法阵上面去。”
沃尔森·弗利摩尔对着朱亚非做了个请的手势,看着朱亚非大摇大摆地走到法阵正中之后立即跟了过去。维斯卡格一看也往前凑,结果还没走两步呢就被那个冷着脸的法师给拦住了:“听不懂人话啊?这法阵只能传送两个人,一边呆着去。”
除了普瑞斯托家族的人以外,但凡敢这么和维斯卡格这么说话的人都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所以维斯卡格下意识地想操刀子,但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呢,一股泼天的杀气就死死锁定了他。
沃尔森·弗利摩尔。
看着那个面带微笑的老不死,维斯卡格只得强行打消念头,但是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只得藉希望于眼神能杀死人。那个法师被维斯卡格瞪得心底发虚,脸色苍白的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匆匆回到法阵边上和两个伙伴站定之后开始施法,只见法阵上白光一闪,朱亚非和沃尔森·弗利摩尔消失不见。
玩转艾泽拉斯 第一五九章 监狱风云(一)
“还真是会选地方。”朱亚非缓了缓被传送引起的想要呕吐的副作用之后扫了周围一眼之后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周围光线昏暗空气潮湿,四下全是青灰色的墙壁和手腕粗细的铁栅栏。
“谢您夸奖。”沃尔森·弗利摩尔也十分客气地回应了一句之后对围过来的士兵喊道:“王国通缉犯逍遥明王一名,交给你们了!”
原本慢条斯理往前凑合的狱卒们一听到这句话,立即反身往回跑。
“完了,就这些烂番薯臭鸟蛋也能当兵,暴风王国还有个屁的好……”朱亚非咧嘴一脸嘲笑地对沃尔森·弗利摩尔说道,可是话音未落就被打脸了。
所有士兵冲到墙边的武器架上,以最快的速度抄起自己的武器然后就把朱亚非给围上了。
看着离自己不到五公分十几把长剑长矛的尖闪闪发光,朱亚非一阵无语,良久才缓缓说道:“朕就一个人,人畜无害的你们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那个谁,老沃,帮朕说句话啊。”
帮鬼也不帮你。沃尔森·弗利摩尔才不想和这个祸害再有什么关系,这烫手的山芋在手里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甩出去。原本是走,在听到朱亚非的声音之后直接一溜小跑就出了监狱。
“闭嘴!把手举起来!”一个穿队长铠甲的冲朱亚非怒喝道。看到昔日监狱的常客沃尔森·弗利摩尔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现在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比那个老东西还让人生气。
“怎么着?你还想搜朕的身不成?”朱亚非神色骤然变冷,拉下脸沉声说道。
“废话!你见过哪个囚犯收监之前不扒干净的?转过身……”狱卒队长怒气冲冲地上前想扒拉朱亚非,只见寒光一闪,朱亚非身体纹丝不动,左手捏着一柄短刀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狱卒队长的咽喉。
“就算是这个状态,朕要取你的狗命也至少有上百种方法,不相信的你大可以试试。”朱亚非说着手腕稍一用力,短刀划破了狱卒队长的皮肤,一缕鲜血顺着刀身流出。所有狱卒全都傻了,囚犯嚣张的不是没见过,但是敢直接掏刀子威胁狱卒的眼前这位还是第一个。
“饶命……”狱卒队长秒怂,动都不敢动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你的狗命还不值得朕出手,只要你不惹到朕,朕才没有兴趣污了自己的手。”朱亚非缩回了手,短刀也仿若消失一般。
“是……是……”狱卒队长唯唯诺诺往后边退边应承道,当他退出士兵人群之后瞬间翻脸怒喝道,“砍死他!”
狱卒们诧异地回头看向他们的队长,砍死?这可是王国通缉犯,上头是肯定会来提审的,到时候怎么交代?拿一具尸体能交得了差么?
“还愣着干什么?一切后果有我担着!砍……”狱卒队长见手下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咆哮道,可是今天注定是他遭受羞辱的日子,刚才还在狱卒包围之中的朱亚非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柄匕首从他的后脖颈斜向上刺入他的颅腔,深没至柄,狱卒队长连痛苦都没感觉到就死了。
牛逼啊。刚才还在惊讶这位爷嚣张得没边敢拔刀威胁狱卒,现在这位居然在监狱里直接杀了一位狱卒队长。不过他是怎么从自己这一票人的包围下跑到死鬼队长身后去的?
“一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朕的牢房是哪间?带路!”朱亚非从狱卒队长的尸体上拔出匕首,在尸身上擦了擦血渍冲着发呆的狱卒说道。
“杀了他!”
“给队长报仇!”
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的喊了一声向朱亚非冲了过去。在他们看来这个罪犯之所以能杀掉自己的队长只是因为他能瞬间移动到队长背后,自己一个小队十个人一拥而上肯定能杀掉他。
可惜没见过世面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整个小队的狱卒一拥而上也没用,朱亚非甚至连武器都没用就把这十个家伙给放倒了。
看着在地上躺着哼哼的狱卒,朱亚非叹了口气说道:“朕今天心情原本不错的,可是总有傻蛋来激怒朕,看来不开杀戒是不行了,给你们一个机会,都说说想怎么死,朕尽量满足你们。”
“好大的口气,到了我这地盘上还敢这么说话的不是没有,但是现在他们坟头的草都比人要高了。”一群狱卒簇拥着一个穿着中级军官铠甲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典狱长。”被朱亚非放倒的狱卒一个个挣扎着爬起来对来人行礼道,看来这个家伙在狱卒之中声望挺高。
暴风王国监狱典狱长赛尔沃特,很可惜朱亚非依然没有记得他的名字,所以他就算是想确认这个家伙是不是在游戏里让自己组队进副本清剿作乱犯人的窝囊废也做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赛尔沃特一指仆街的狱卒小队长喝问道。连忙有狱卒上前把事情汇报给他听。
“你在监狱里还敢行凶杀人?”听完狱卒的汇报,赛尔沃特诧异地问朱亚非道。自己在监狱熬了十多年,最近刚混到典狱长这个位置就遇到这么恶劣的事件,这要是让高层那些老爷们知道了那自己这个官也就当到头了。像自己这样从平民家庭一步步爬上来的就算看到那些老爷家的下人都得客客气气的,生怕出点纰漏就被人给双小鞋穿。
……
朱亚非直接无视了赛尔沃特的问话说道:“你是管事的吧,那正好,快给朕安排好号房。”
赛尔沃特十分纠结,你这么屌干嘛不越狱呢?这牢里关押的贵族不在少数,像度假一样住在这里锦衣玉食的多了去了,可是如果说能出去他们保证没一个想留在这里,眼前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脑子让门给挤了?
“任何入监的犯人都要换上号服,交出随身佩戴的一切物件。”赛尔沃特冷冷地说道。
“你要是有本事尽管把朕扒光。”朱亚非理都不理他,“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收监那朕可就走了,到时候上面来跟你要人看你怎么交待。”
赛尔沃特想死。自己一个典狱长让一个囚犯给拿捏的死死的这还有天理么?弄死他?先不说能不能办到,就刚才听喽啰说他杀自己手下那一手自己还真防不住,就算能办到万一上头来要活人自己怎么办?沃尔森·弗利摩尔那个老混账也是该死,送过来人犯怎么不先搜搜身呢?
看着朱亚非迈步向自己方向走来,赛尔沃特再也绷不住了,连忙招呼手下:“把他押送到二层……”
“慢着!”朱亚非突然打断他说道,“二层应该是地下吧?没窗户的房间朕不住啊。”
“你怎么不去住旅馆?”赛尔沃特忍不住脱口而出,但是一看到朱亚非那瞬间变化的脸色,连忙解释道,“暴风城监狱只有那些关押大量犯人的公共监牢才是在地面以上的,也只有那些牢房有窗户,和那么多犯人关一起你的人身安全没法保障……”
“行了,朕就住那吧。头前带路。”朱亚非不耐烦地冲一个狱卒说道。
被朱亚非看着的狱卒懵逼地看向赛尔沃特,而后者此时心中也是一阵翻腾。眼前这个犯人让自己这么难堪,那就给他点苦头吃好了,偌大一个暴风王国监狱,十个八个狱霸还是有的,那些人渣虽然不敢公然反抗狱卒,但是整人下阴手却个顶个是好手,把他们集合到一个监牢里肯定能让这家伙好看,至于出人命那根本不是事儿,让狱卒打个招呼那些渣滓自己就会拿捏分寸。想到这里他连忙叫住朱亚非说道:“那您得等一下,我先安排人把监牢打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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