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艾泽拉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逍遥明王
“那就赶紧去。”朱亚非让一个狱卒拉过一张椅子,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了走道的正中央。
赛尔沃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叫过自己的心腹大声吩咐道:“去把最敞亮的牢房清理一遍,然后把不老实的都换出去,万万不可让那群杂碎打扰到这位贵人。”
心腹听自己的老板话说的蹊跷,于是仔细打量赛尔沃特的表情,果然见到他眼神闪烁眉脚连颤,当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于是也是连使眼色答应了一声说道:“遵命,一定把不老实的全部给挑出去!”
赛尔沃特心中甚是欣慰,看来这个心腹没白养。这个心腹也不愧于他这名头,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大号也最敞亮的牢房收拾干净了,而后从个各个小号子里把那些狱霸给集合到一起,仔细交代了一番又许下了多番好处之后这才回去交差。
赛尔沃特内心焦急但是面上谄媚的应付着迄今为止他见过的最嚣张的囚犯,而另一边他的心腹则是把监狱差点给翻过来,先是组织大号牢房里的囚犯打扫卫生,然后派人把各帮各派的狱霸都给押了过来,把赛尔沃特的意思详细地交代了一遍。狱霸们一听可以名正言顺地欺负人还有好处拿,自然乐得效劳。
得到准信的心腹立即回去复命,赛尔沃特看到心腹那一切都搞定的眼神之后心中那叫一个美啊,但是仍然装腔作势地对着心腹一顿痛骂,训斥他手脚太慢,而后才请朱亚非移驾牢房。
“收拾个破号房都要这么久,你们还能干点什么?”朱亚非打了个哈欠,嘟嘟囔囔地起身道,“带路吧,朕要休息了。”
还能干什么?等下你就知道还能干什么了?赛尔沃特强压下心中的狂喜,一言不发地走到自己心腹身边,同时走在前面带路,并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和心腹确认了一下眼神,心腹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回了过去,这让赛尔沃特更加放心。
赛尔沃特对监狱里这些狱霸很满意。自己一行人走到监牢前面的时候这些垃圾全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没人敢翘头。
“嗯,这个号子不错啊,挺干净的。”赛尔沃特在那暗自庆幸的时候,朱亚非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蹊跷,哪怕是再老实的罪犯,哪怕是监狱的管理苛刻到令人发指,人的好奇心可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这么大一间号子,几十号囚徒不可能一个有好奇心的都没有。
“您喜欢就好。”赛尔沃特亲自打开了监牢的门,冲朱亚非礼貌的一挥手,“您请吧。”
就凭这几块料就想暗算朕?拉文霍德庄园的逃生密室怎么样?要知道那里面最低的都是精英盗贼,朕都能全身……呃,脱身。想起了那个变态老鬼设置的考验,朱亚非的心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看着定在原地没有动作的朱亚非,赛尔沃特不禁担心这位爷是不是变卦了。从惨痛回忆之中清醒过来的朱亚非看着一脸蛋疼表情的赛尔沃特心中立即舒服了不少,一个不知死活要算计他的家伙,不把他玩出屎来就算他拉得干净。
看着朱亚非老神在在地进入了监牢后,赛尔沃特强压住自己心中的躁动,假模假式地客气了一番才离开。
所有囚犯都在赛尔沃特的人影消失的一刹那坐了起来,那一双双眼睛都闪着兴奋的光芒,就跟饿狼看到肥羊,流氓看到姑娘一样。朱亚非叹了口气说道:“想死的赶紧一起上,省得麻烦还要挨个收拾。”
狂,狂得没边了。现在这个监牢里关押的囚犯那一个个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角色,坐了多少年的牢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何曾被人这么鄙视过,就算是一般的狱警也都不敢过分的难为他们。所以朱亚非这一句话不亚于在一个弹药库里丢了一团明火,然后……没烧起来。
这些囚犯虽然肺都快气炸了,可是都不傻,赛尔沃特那个黑心的老狐狸把他们纠集到一起,摆明了是为了对付眼前这个新来的,那这里面的水深水浅可就说不清楚了,以前给那个老狐狸办事,这些人谁的手上还没几条人命啊,赛尔沃特对他们的手段可谓是了若指掌,为了对付一个人纠集这么多大佬还事先交代了不许弄死,这个人难道很难对付么?这些狱霸都是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想得很多,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还能混成各个团伙的头目。
“一群怂包!”朱亚非环视着一众囚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动手,不满地骂了一句之后径直走到离们最远窗户下面那个位置,俯视着坐在那里的大块头阴恻恻地说道,“起开。”
有好戏看了。
其他的囚犯心中生出了一个相同的想法。因为朱亚非挑的这个人绰号跳蚤,虽然不是他们当中势力最强的(他们谁也不服谁,没人承认比别人差),但是绝对是最难缠的,这家伙就是个疯子,谁惹了他他都会狠狠地咬上对手一口,不管是人还是狗。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狱霸在场而他能占据黄金位置的缘由,毕竟谁都不想被跳蚤咬。
跳蚤慢慢地站起身,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举动。
“您请。”跳蚤半弓着腰对朱亚非深施一礼说道。
“喔……”所有囚犯都开始起哄,这些人里或多或少和跳蚤都有些过节,现在见到从来不吃亏的疯子跳蚤居然怂了那不趁机打击一下他就说不过去了。依着跳蚤的个性,这个时候一定会跳起来找事,所以这帮人在嘲讽的同时也都做了戒备,防止被跳蚤攻击。
“不错,你很懂事。”朱亚非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钱袋子,想了半天才从钱袋子里捏出一枚金币,十分大(抠)方(逼)地把钱丢向了跳蚤,“赏你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等会儿就不打你了。”
“谢您的赏。”跳蚤连忙伸手接住抛来的金币,恭敬地退后,真就在最靠近角落的位置蹲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了。
什么情况?跳蚤今天脑子不对路先搁一边,眼前这位什么路数?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穿囚服也就算了,以前上层的贵族老爷来体验生活的也有不少是这么干的,可是也没有还随身带着一袋子钱的啊?随手打赏一个金币?这是要疯啊?那一袋子沉甸甸的,没五十个也差不多。
所有囚犯的眼睛全都盯在了钱袋子上,五十金币,对这些家伙来说那就是巨款。要知道,三枚金币就够近十口子的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了,五十个啊,天天有肉有酒都够好几年的,这必须要抢啊。
“这事儿我一个人扛了,这袋子钱是我的,都不许抢啊。”一个刀疤脸站了起来开始活动手脚。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这活儿必须是我的。”一个光头佬起身,捏着咯咯作响的拳头说道。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有人跳出来表示要吃独食,先是一顿互喷,然后就是面红耳赤的争吵,最后眼见有人就要动手的时候,一个谢顶的老家伙拦住了众人:“咱们是不是先把事办了再决定怎么分赃?”
有道理。众人这才想起来,都还接着赛尔沃特那只老狐狸的任务呢,要是自己先打的七零八落被眼前这小子捡了漏反杀,先不说赛尔沃特会怎么难为自己,就那份丢脸的劲以后都不好意思当大哥带小弟了。
“别算我。”见到众人看过来的眼神,跳蚤十分光棍地拒绝道。
不算你更好,所有人都明白这么多人在场,想吃独食是不可能了,能少一个人分就少一个人吧。
“还是要算上你的,”朱亚非突然开口道,“这里只剩下四十五枚金币了,如果不算你他们八个人不好分。”众人这时候才发现朱亚非正蹲那把数那袋子金币呢。
跳蚤立即惊慌地站起来对朱亚非说道:“陛……您刚才可是说好不揍小人的。”
“跳蚤,你认识他?”谢顶那个囚犯问道。
跳蚤看了看朱亚非,见朱亚非正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不由得直打鼓。那必须认识啊,不然自己会怂成这样么?可是,我特么到底该怎么说啊,大爷你到底要闹哪样给个暗示呗,别到时候我办错事小命不保啊。跳蚤都快哭出来了。
看着跳蚤那仿佛便秘一样的表情,朱亚非立即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为了不让他坏了自己的事,就给了他一个暗示,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不认识。”跳蚤正心惊胆战地看着朱亚非呢,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于是立即说道。
不认识?信你才有鬼。谢顶囚犯暗暗想道。跳蚤不是暴风王国的人,他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到了暴风王国的艾尔文森林之后因为抢劫村民食物的时候伤了人命才被抓进来不到一年,而后这个家伙靠着疯狂和过人的身手很快就在监狱混得了一席之地。要知道就算是监狱的典狱官赛尔沃特都不愿意招惹他,可他今天对眼前这个家伙……
谢顶的家伙正在胡思乱想呢,最先跳出来的刀疤脸已经按捺不住,一记重拳对着朱亚非的面门就砸了过去。刀疤脸一出手,坐在墙角的跳蚤直接把眼睛就给闭上了,心道你这是找死,谁也救不了你了。
果不其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朱亚非摸出了一柄利刃自下而上一挥,就见寒光一闪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道鲜艳的喷泉出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都愣了,随着断臂“啪嗒”一声跌落在地,监牢里鸦雀无声。
“啊……”刀疤脸一脸的不可置信,也是朱亚非的刀太快,顺着胳膊肘就把他的小臂给切下来,直到断臂掉到地上了他才感到疼痛,这才反应过来握着自己断臂处撕心裂肺地惨叫不已。
“你,你,你,你……”谢顶的家伙很想问问朱亚非怎么会有刀的,可是现在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指着朱亚非直结巴,后面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很幸运,今天朕心情不错,就只要你一只胳膊。”朱亚非走到跪倒在地上握着自己断臂兀自惨嚎的刀疤脸面前,把手里的刀在他身上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道。
朕……朕?虽然这几个狱霸大部分都是在朱亚非穿越到艾泽拉斯之前进来的,但是暴风城监狱里人流量相当的大,而且这些人原本就是各种闲人坏人,所以对于传闻了解的比外面的平民更多更快,这几个狱霸这几年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拉文霍德庄园新出了一个迄今为止价钱最贵的金牌杀手,他和其他的刺客不同,刺客首先是低调(杀手洛汗也十分高调,那是因为洛汗那个家伙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刺客,他认为自己是一个音乐人),但是这位完全和低调俩字不沾边,嚣张跋扈不说,还时常明目张胆的在人前报出名号,搞得连不少平民都听说过他,朕这个自称就是他的招牌之一。
“逍遥明王?”刀疤脸瞬间不嚎了,原本就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变得跟掉进面缸里一样,声音嘶哑地说道。
玩转艾泽拉斯 第一六零章 监狱风云(二)
“哟,有点见识啊,知道朕还敢冒犯朕,”朱亚非脸色一变,用在他身上擦干净的刀子轻轻拍着刀疤脸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那就不是一只胳膊能解决的事情了。”
刀疤脸真想给自己一嘴巴,他多想自己断的不是手而是舌头啊。随着朱亚非用刀子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脸,刀疤脸动都不敢动一下,但是身上那汗就跟水龙头开了阀似的,嘴巴张了又张,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有话说?”朱亚非继续在刀疤脸的脸上比划着刀子问道。
刀疤脸连吞了几口口水依然没能发出声音,只得狠狠地点头做出回应。
“晚了。”朱亚非起身向墙边他的位置边走边说道,“朕心情不好了,想要说话先嗑一百个响头,考虑到你受伤了,朕就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另外几个狱霸就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朱亚非,可是朱亚非完全没有想放过他们的打算。
“你们,一百个响头,三分钟完成。”朱亚非依着窗户下面的墙慢条斯理地坐了下去。
“尊敬的阁下,我没什么要说的……”谢顶的家伙满脸谄媚心中忐忑地说道,可是话没说完,就见一道寒光伴随着一股劲风冲着他的门面就飞了过来。就跟刀疤脸断手一样,谢顶的家伙也是先看到鲜血迸射才感觉到口鼻处的一阵剧痛。
跳蚤从朱亚非坐下的那会儿就十分自觉的站起身十分恭顺地站立着,等到谢顶的家伙被砸得口鼻窜血之后立即上前去把伤人的“暗器”捡起来送回朱亚非的面前——鞋。
“为了你们好,最好还是按照大人说的做。”跳蚤见朱亚非压根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之后,一丝犹豫都没有的跪下给朱亚非穿上了鞋之后又退后了两步才敢立起身,转身之后对目瞪口呆的狱霸们说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除了断手的刀疤脸在那一下紧一下的磕头之外,其他几个全都愣愣地看着不断滴血的谢顶的家伙。朱亚非又将手伸进怀里,他这一动作把发呆这几位吓得一激灵,胆小的三个腿一软直接跪下了。跳蚤虽然和这几个家伙都不对付,但是此时心中也是一阵一阵地悲哀,毕竟物伤其类。
朱亚非从怀里掏出一只怀表,看了一眼之后拎着表链子晃悠着说道:“你们还有两分钟,那个断手的还有四分钟。”
谢顶的家伙瞪着跳蚤,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可是跳蚤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站着。谢顶的家伙心中不由得对跳蚤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来,心道你等着我的,熬过这一劫难之后一定找机会弄死你,而后十分光棍地跪下开始磕头。其他几个人一见又有一个人跪下磕头了,也都不再僵着了,一个跟着一个开始磕头。两分钟嗑一百个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啊,腰腹部不够发达的话要想完成难度系数比较大。
“时间到。一个个的身体素质都还不错啊,都起来吧。”朱亚非瞄了一眼怀表突然开口道,“那个断手的,想好怎么说了没?”
“……饶命。”刀疤脸脸色苍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两个字,而后也不敢去看朱亚非,低着头忐忑地等着朱亚非的发落。
朱亚非把视线从刀疤脸身上移开,逐个向跪着的几人看去。谢顶的家伙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彻底放弃了节操,在朱亚非看向他的第一时间就叩头说道:“大人饶命。”有人带头了,号子里立即求饶声一片。
跳蚤见朱亚非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众狱霸良久不说话,心中也是一阵一阵发毛。这位爷又想什么呢?是杀是留您给句话啊。不对,难道是因为我没跪下?就在他自以为自己猜到了原因准备跪下的时候,朱亚非终于发话了。
“都起来吧。你们的命太贱,还没福气享受朕的服务。只要你们不在朕面前作死就行。”
这几个家伙叫什么名字朱亚非记不清楚,但是这几张讨人厌的脸他却记得十分清楚,就这堆垃圾都在拉文霍德庄园的猎物榜上,只不过悬赏金额不大,排名相当靠后,按照拉文霍德庄园的规矩,这一档的目标都是留给新人练手用的,作为已经晋升为金牌杀手的朱亚非如果对他们出手那是很丢人的事情。
众囚徒如蒙大赦,一个个磕头谢恩。只可惜这群出生在艾泽拉斯的家伙不明白他们跪拜的这位煞星的忌讳,他们在谢顶那家伙的带领下连续给他磕了四个头。
完了……跳蚤只觉得监牢里顿生杀气,就这杀气的浓郁程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觉出来,他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位煞星怎么就突然间生出杀意来了。一众囚徒狱霸也是心如死灰,怎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要饶了他们,怎么自己磕头感谢还惹恼对方了?
“嘭!”刀疤脸原本就失血过多,再被这浓厚的杀气这么一逼,“咕咚”一声往前栽倒在地。其他人正被杀气吓得六神无主呢,就听到一声叩头声,于是连忙跟着磕……杀气瞬间消失。
众人只觉得压抑的感觉瞬间消失,一个偷眼观瞧,那位煞星正闭目养神呢。
这货是个神经病。
狱霸们一致认为。
翌日,早已过了监狱里吃早餐的时间了,依然不见有看守来派发早餐,这要是搁在平时,这几个狱霸早带领各自的小弟开始闹事了,可是在传说中拉文霍德庄园金牌杀手的面前,这几个家伙老实的跟什么似的屁都不放一个。
“你们不饿么?”朱亚非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个个臊眉耷眼动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狱友”们问道。话说朱亚非的一举一动让这几个家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上藏武器这么过分的事就不说了,怀里带着怀表也都是蝇头小事,可是拿出一个像小房子一样的床是怎么回事?大爷您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度假的?
……
您是想让我们说实话么?狱霸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来是不饿啊。”朱亚非从怀里的魔法口袋里拽出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然后不停地往外拿各种食物,卤肉,面包,水果,饮料……狱霸们傻眼了,虽然他们占据监狱里最好的资源,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是监狱里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朱亚非拿出的这些东西哪一样都是监狱里稀缺的物资,把这几个人馋得哟,口水就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流得哗哗的。
朱亚非拿起一瓶葡萄酒……漱口。这几个狱霸分不清酒的好坏,只是觉得把如此沁人心脾的美酒用来漱口实在是暴殄天物,如果是懂酒的人——比如开怪狂魔布莱恩·铜须一定会跟朱亚非拼命,这葡萄酒至少是窖藏三百年以上的。各种肉食拿起来吃一两口就扔在一边,用香喷喷的面包擦手上的油渍,水果吃的没有扔得多……
哎呀,太特么气人了!所有狱霸头一次觉得浪费粮食是多么的可恶。
其实朱亚非也是一阵一阵肉疼,就他自己一贯的抠门劲是绝对不会这么糟践粮食的,他就是要引诱得这几个人渣动手,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掉他们了。只可惜他那个拉文霍德庄园金牌杀手名头的恫吓力远远超过食物对他们的诱惑力。
“哟,吃着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监牢外传来。起先朱亚非听见众多脚步声响还以为是赛尔沃特带人来了,万没想到居然是大公爵伯瓦尔·朱亚非被送进监狱之后他就得到了消息,但是这位大公爵也是没有个正形,先是对朱亚非当着他的面明着讨论坑王国的钱,再有就是自己现在沉迷于普瑞斯托女伯爵,而朱亚非一直说这个女人的坏话,于是就有了让朱亚非吃点苦头看热闹的想法,所以故意的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来监狱看朱亚非的笑话。可是眼前的朱亚非排场十足,哪有笑话可看?所以大公爵多少有些不爽地说道。
“是啊,来一起?”朱亚非抬了一下眼皮瞅了一眼伯瓦尔·弗塔根说道。
“本公爵可不吃牢饭。”伯瓦尔·弗塔根不屑地说道,“监狱现在是谁负责的?居然这么纵容你这个头号通缉犯,看来他是不想干了。”
您最好赶紧把他弄死。
监牢里所有的狱霸都有相同的想法,要不是那个赛尔沃特那个家伙想折磨眼前这个煞星,自己何至于受这个罪?昨夜连觉都没睡踏实了,先是眼馋这位爷装逼犯十足的那张像房子一样的床,又担心监牢里的环境让他睡不好发脾气要杀人,所有人几乎连眼都没敢闭。
“可不是?连调教囚犯都不会,留着他也是浪费粮食,赶紧弄死得了。就眼前这几个混蛋让朕看着都觉得碍眼,要不是觉得杀了他们会脏了朕的手早就弄死他们了。”朱亚非拍了拍手站起身走到伯瓦尔·弗塔根面前笑问道,“大清早的,堂堂暴风王国的大公爵跑到监狱里见王国的头号通缉犯,你是想给自己扣屎盆子么?”
大公爵?一众狱霸差点没吓死。暴风王国公爵不少,但是大公爵只有一位,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物。
“呵,你也说了我是暴风城的大公爵,谁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伯瓦尔·弗塔根虽然心中也有些担心但是嘴硬道。
说话间,得到消息的赛尔沃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在伯瓦尔·弗塔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静等着大公爵的吩咐。
“你可以啊。”伯瓦尔·弗塔根面沉似水,“让你管监狱你就是这么管的?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自己赶紧滚蛋!”
赛尔沃特也是一脸的委屈加憋屈,里面那些狱霸一个个骚眉搭眼的样子就猜到自己的计划破灭了,至于朱亚非的嚣张排场,他就是想抱怨也不敢对大公爵抱怨,所以只有一脸便秘地忍受着。
“别傻站着了,把他放出来,找个地方我有事问他。”伯瓦尔·弗塔根也知道朱亚非想要折腾就凭眼前这货是真真的拦不住,骂了也就算了。
“是,是。”赛尔沃特连忙招呼手下人拿钥匙来开门,而后对伯瓦尔·弗塔根说道,“还请大公爵大人屈尊到小人的办公室将就一下。”大公爵在场,自己只管听话就好,就算这时候朱亚非逃了自己也只是奉命行事。
伯瓦尔·弗塔根自然无可无不可,很快就有士兵拿了钥匙来打开了监牢,朱亚非背着双手踱着方步慢条斯理从监牢里走出来,和伯瓦尔·弗塔根并驾齐驱,在赛尔沃特的带领下进了他的办公室。眼见两位大佬坐下了,赛尔沃特亲自端来一壶茶放下就要退出去。
“你留下伺候。”朱亚非眼睛多毒啊,赛尔沃特找人想算计自己这笔账还没跟他算呢,哪能让他多清净?
“您二位大人说话小人哪有资格听啊。”赛尔沃特陪着笑脸说道。他也不笨,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知道的好。
伯瓦尔·弗塔根暗暗摇了摇头,心道算你倒霉,惹谁不好你惹他。
“少废话!老实伺候着。”朱亚非怒斥了赛尔沃特一句之后转头对着伯瓦尔·弗塔根问道,“说吧,你打算怎么救朕?”
伯瓦尔·弗塔根和赛尔沃特心中一起骂娘。大公爵是不在乎让赛尔沃特这么一个小角色听到这件事,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突然间就丢出这么大的一个问题让他的心脏多少有点承受不住。赛尔沃特则是完全不同,王国首号通缉犯和大公爵在他的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面商量怎么越狱,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自己那就是妥妥的替罪羊啊。
“我才不背这个锅。跟你们混一起已经让不少贵族对我不满了。”伯瓦尔·弗塔根直接拒绝道,“这种事还是要找一个没人敢诬陷也诬陷不起的人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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