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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家静
“连鲲鹏的主仆契约感应都失灵了,这个地方绝不容易寻到。”
两人谈话期间,双子也是再耗神卜了一卦,卦相依旧含糊,只能找到大体位置,再多就不行了,毕竟这年代也没有什么gps精准定位。
这时,那缕缕骚动的风扬起一段清韵悠然的琴声,那曲调莫名熟悉得令人的心悸动,陈白起的神色放空一瞬,抬眸一看,只见流溪高崖处有一人正盘腿抚琴。
暖阳淡,风初停,洒落的旭黄光线勾勒出一道清雅如仙的身影,远处山花烂漫,一曲瑶筝写幽素,若再伴上一行翩翩白鹭,只怕是仙人下凡踏春分。
巫长庭立即变了神色,若非琴音弥扬,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的到来。
双子也赶紧从摊坐的状态站了起来,抻了抻衣摆,扬首而望。
其它人在四处搜寻的人听到异样动静也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随时准备出手。
唯有陈白起眸色动了动,眸若清华明月,澄明颐和,她抬起手来:“不必过来,继续搜寻。”
“圣主?”他们看向她,有些犹疑不定。
“我认识他。”
扔下这么一句话,陈白起便轻盈似蝶地跃身而上,来到了抚琴之人的身后。
风带过一丝说不清的温软体香飘来,抚琴之人挺直的背脊抻伸了一下,手上不停,捻拨按挑,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一道幽兰白雪之曲袅袅入耳。
静静的颀赏了一会儿,陈白起嘴角吟笑才开口。
“你怎么来了?”
亲近温和的语气。
虽说这样问,但陈白起心底猜测估计是与谢郢衣的事有关。
念及当初分别时他的情况,陈白起又关切了一句:“身上的伤可好些?”
宽松兜帽下,一袭雅致如兰的长袍衣袂扬起一角,黑与白的色泽交叠翻滚,男子听到她的声音,心悸微动,他慢声道:“如果我说,谢郢衣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否则只会将自己险入危险境地,你还要坚持救他吗?”
没有叙旧与回答,他直接道明来路。
陈白起面容上的笑意渐缓,沉默了片刻,没有犹豫。
“救。”
琴音嘎然而止。
“你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啊。”
那一声轻叹,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莫名让人心酸发涩。
陈白起垂下眼,想到他与那周王朝世子的关系,那纤密的眼睑因翳翳扫落的阴影而显得有几分平淡:“你不必为难,救他是我的事。”
他放下琴,起身,却是反问她:“你觉得,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冒险?”
尾音上扬得弧度有些大,倒像是增添了几分抑止不住的薄怒。
不想与他争辩这个,因为没有意义,但有一个问题搁在心里太久了,借此机会陈白起问道:“姐夫,当初你为何会与阿姐成婚?”
这个时候喊他姐夫,谁说没有几分服软的意思。
姬韫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虽然知道她在得知他的来历时必然会有所怀疑,但他好似仍旧没有做好刨开一切的心理准备。
他顿了一下,神情遮于黑色帽檐之下,唯有形状姣好的双唇抿紧成线。
他张了张嘴,并不想躲避她的问题,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也许看懂了他的意思,陈白起便循着她找出的脉路,抽丝剥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阿姆,她是不是巫族的人?”
她与姬韫相识这么久,早就看出他与陈娇娘的阿姐并非两情相悦而成婚,这其中蹊跷不明的东西太多了,而陈家堡那时候也就是一个稍微富余的地主家,她不认为有哪一点值得他这样的人物乔装身份潜入多年,这其中身世明白,来历清楚的一一剔除后,最可疑的便剩下陈孛那个神秘的发妻了。
她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且身份还不低。”
姬韫想起她现在的身份,再提及以往的事情倒是有些事过境迁的感觉了。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主公,前尘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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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包含的内容让陈白起心如铅重,嘴角小弧度地动了动,她面上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轻晒。
“或许……人的命运便是如此,兜兜转转下来以为改变了,但结果是规避不了该承担的责任吧。”
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姬韫无法无动于衷,如同心弦被人狠狠地拨动了一下,隐约的颤动却是带着痛意,于是他倏地一下睁开了眼,清润如雪的眸,眼尾处用力微红,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她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他?
良久,他平复下满腹无法倾吐的情绪,用暗哑的声音道:“她是巫姑,却与外族人私下成了婚,或许是她违背了巫族不得与外族人成婚的铁律,犯了族中禁忌的错,所以她生下了一个天生缺陷缺魂的孩子,一、二岁时尤如智昧痴儿,而为了她的孩子,她在一切还没有被发现时,又不顾一切的返回了巫族中,并伙同一个族人一同秘密盗走了巫族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最终方治好了那痴儿。”
故事很简短,但包含的内容却很复杂。
陈白起一顿,稍一回想,便已经猜到了那个天生带有缺陷的孩子是谁了。
然而她更在意他最后那一句话,问道:“她带走了巫族的一样什么重要东西?”
她想姬韫与他背后之人或许便是为了得到那样东西才会选择来到陈家堡。
话已至此,姬韫也无妨将她要知道的一切讲透。
“天命。”
“天命?与天命族有何关系?”她下意识将这两者给联系起来了。
“你如今身为巫族的圣主,那便应当知道,巫族的历任巫姑皆承担着巫族的诅咒反噬,向来不是早夭便是病弱缠身,但唯有她是这么多代巫姑中寿命最长且还能结婚生子的,不是因为她本身有何特殊的地方,而是因为她得到了天命。”
“天命是何物?为何其它的巫姑没有天命,但她却可以有?”
姬韫拂了一下被风吹凌乱的披袍,眸望远悠,气息沉澱微许,便将他知道的前尘秘密娓娓道来:“天命是天命族的一样圣物,据闻它的力量可以替人消病挡灾,亦能抵挡了一部巫蠱诅咒,却不得离族而生,离天命而知天命,是以天命一直是由天命族族老所保管,至于具体何物,除了天命族族老、天命族族长、下任族长其及夫人之外,其它人无从窥知其外形。”
“这天命既在天命族是如此看重,为何会落在阿姆的手上?”
天命族的圣物,只怕是身份尊贵如巫姑亦是强求不得的,否则以往那些巫姑何以不曾想过借用此物来延绵寿命,安康健全。
这个问题的答案,姬韫接下来便告诉了她。
“天命除了乃天命族历任族长供奉的信物之一,同时它还代表着另一层含义,那便是承诺。”
陈白起琢磨着这两个字:“什么承诺?”
“婚约的承诺。”
有些事情姬韫并未透彻了解,所知所听皆由它人传达,是以讲述时他用词较为保守谨慎。
“据说陈母乃巫族十二干支中天命族族人,且其父母在天命族中声威不浅,她与天命族的少族长青梅竹马,是否两情相悦倒不知,但应当是有口头婚约在身的,便是这番身世与情谊的缘故,在得知她是天命族推衍占爻出的新任巫姑时,少族长便私下将天命当作聘礼赠送于她护身,此事虽说不合规矩,但最终由于她父母与少族长以命相逼胁,最后便不了了之,暂归她身。”
陈白起安静地听着他讲述。
“在陈母即将成年出巫族游历时,天命方被收了回去,留在了天命族中,只因天命只有在天命族族长成婚之时,请族老赐福时,方会现世,事关重大自不可外带,这是少族长亦不能够违背的铁律。”
如今事情的脉路大体已经清晰了,故事便是陈母与天命族少族长两人青梅竹马,本约好长大两人便顺理成章地成婚相守,却不想中途一场大变故,陈母被选为巫族的巫姑,巫姑的身份在巫族尤为特殊,如今这桩当初约下的婚事便有些尴尬了,应与不应都是一个问题,谁都知道巫姑若承受不了巫咒反噬,身体会逐年败坏,甚至活不活得过花信之年都难说。
那少族长不知是因为同情她的命运还是惦记着青梅竹马的情谊,便不顾一切将本该供奉于族中的圣物天命借予她,令她可以如寻常人一般地在族中生活至成年。
可惜,这次游历却又出现了另一番转折,每一个即将成年的巫族都需出族游历一番,而这一次天命族的族长却不再私下容情,收回了她身上的天命,天命离身,诅咒之力加身倒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妨碍性命,只要她如期而归。
但却也没有想到,在外游历之时,陈父却撬了人家少族长的墙角,导致圣姑一去不回,最后还留在了中原与外族人成婚生子,若非为了孩子的康复她只怕不会再回到巫族,倒是有种宁可快乐的早死,亦不愿憋屈地长活的意味。
陈白起也摸不准当初是否还有其它变故,因为按道理而言,巫姑是不可能一人离开族群游历的,因为巫姑由于身体的缘故,是无法习得任何巫术法咒与巫武技,这一路上自得有人看护照顾,这些人去了哪里,且还不说她这一走便是数年,这些年来难不成无人寻找过她吗?
天命族能卜会算,还有天命族的瞳探术,施此法者若是族老之辈,只要条件符合,只怕她躲到哪里都难掩行踪,但当时的他们为何不去寻她?
陈白起凝眸出神望于一处。
这些事情事关天命族的机密,想来姬韫与他背后之人亦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她道:“想来……那个与阿姆一道将天命盗出来的族人,便是当初天命族的少族长吧。”
除了他,她还真想不到其它人会这样无私又有这般的能力去帮陈母了。
姬韫亦是如此猜测。
“你说这天命乃天命族圣物,那么如果天命族丢失了这件圣物,可会对巫族有何影响?”
“我只知道天命不仅是对天命族,甚至是巫族而言都至关重要,是以天命丢失这导致了巫族混乱了一段时日,但具体有何影响却无从得知。”姬韫摇头。
陈白起又想起一个问题:“阿姆偷盗天命是为了救人,但救完人,天命去哪儿了?”
姬韫顿了一下,然后定定地看着她,润音如雨澼:“是啊,如此重要的东西,在陈母死后,它却并不在陈家堡,你猜它会在哪里?”
会在哪里?
陈白起懂他的意思了。
最大可能还在那个孩子身上。
而那个孩子,便是陈娇娘。
只是在她成为陈娇娘时,回忆一下过往,却并没有在陈家堡发现任何关于“天命”的线索。
“所以你们的目的便是寻找天命,然后再利用天命来算计巫族,对吗?只是,你不是周王朝的人吗,为何要插手南昭国与巫族的事?”
事到如今,有些问题根本逃避不了:“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陈白起解嘲一笑:“是啊,当初白马子啻被囚于洛阳之时,我便该怀疑的。”
姬韫胸口郁结,为平复快要窒息的错觉,他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南昭与周王朝早就已经是辅车相依、唇寒齿亡的关系。”
“你呢,你与姬发是什么关系?”她郑重道。
姬韫紧了紧神色,黯然道:“……我欠他一条命。”
陈白起闻言怔在那里,许久没有再出声。
别的还好说,可命啊……她要拿什么替他去还才能将人心甘情愿地带走?
这事,她还得好好想一想,现如今她身上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姐夫,谢郢衣被关在哪里?”
姬韫缄默。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你以为瞒着我就是为我好?”陈白起摇头:“他若死了,便是我一生过不去的坎,因为他因我而死,因为他……因你们而死,一条命的重量有时候或许很轻漠,有时候却是一座高山拦路难以逾越,端看此人在你心中地位而论。”
姬韫一震。
他难受地看向她:“你明知道的,我什么都可以承受,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你的怨恨……”
陈白起却斩钉截铁对他道:“我永远都不会怨恨你的。”
他盯着她那一双陌生又熟悉的眼眸,陌生的是那一双眼睛,熟悉的却是里面的那一抹灵魂,那双眼睛里面坦然清澈,一如以往她看向他的每一次目光,他看得出她对他依旧在意与信任,并没有因为如今彼此的身份而产生隔阂与防备。
她始终还是她,那个他认识的陈白起。
心霎时酸软成一片,有一股暖流划过他的心房。
最后,他妥协了:“好,我告诉你。”
风拂过他清润温柔的眼眸,那其中蕴含的情意化作万千的光化开了那郁黯的阴影,却最是一年好时光,绝胜烟柳。
他知道,但凡她坚持的事,他根本就拒绝不了她。
对她,他早就认命了。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二百七十章 主公,生死相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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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次特意过来,真的只是为了劝她放弃营救谢郢衣的吗?
难道真不是……想借着一些正当的理由过来再看看她吗?
不见时,他想得多了,心中的恐惶如丝密麻的黑夜一样将内心淹没,慢慢在死寂中窒息,至到天明才会在一场一场光怪流离的梦境中冷汗惊醒,看到窗棂外透进的光亮,意识到又是一日的天亮了,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见时,他又是半是荒凉半是颀喜,理智与感情永远都在撕扯,时尔有一方占上方,时尔两者都被遗忘了,他会像一抹死得怨恨的幽魂一般因不得善终,心有不甘,始终浑浑噩噩地徘徊在心中所念之人的身边,明知已无法拥有,却又控制不住靠近。
“姐夫,我是不是带不走你了?”他听到她这样出声轻问。
她从不知,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问话却如同一把刀在割着他的心。
他未语眼先红。
他愿意的,他是想与她走的。
真心的。
人长大了,总是会因为经历一些事情而变得成熟而看透,不会再执着一些不能执着的事,不能再强求一些不能强求的事,可他做梦都想回到过去,哪怕过去的那些事情也不是纯然的美好,它依旧充斥着谎言与阴谋,但至少那时候,她始终停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不会强忍到只要理智一松懈就会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再也不让她离开的偏执程度。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被逼入穷途的丑陋模样,抬起头,天清风怡不知人间愁绪,一滴无人察觉的泪滑入鬓角再消失无踪:“白起,我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吗?”
陈白起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却没有犹豫应下:“可以。”
他偏过头来看她,眸似水洗一般清濯,弯垂的黑色睫毛似摇花浅蕊不堪散落,朝她笑得温柔而感伤。
“那好,那我便来取了。”
他嘴角的弧度轻抿,润泽唇瓣染色黯,长袍娓娓垂坠而下,抱琴托于手肘上,长指朝弦上一一抚过,再狠厉一拨。
铮——!
这一声琴音完全颠覆了之前的美妙乐声,声音尖锐响亮,有种凄厉的鸣呐,似能穿透人的耳膜、云层,直达高空。
在这声让人头脑欲炸的琴铮刚起,他反手便又是一掌在琴面上用力按压下去。
咚!
掌力之下,绷紧的弦线崩地尽数断裂。
刺耳之音如波浪一下炸裂开去,让底下观望的巫族皆觉头脑风暴,眼前一黑,眼睛竟是一片漆黑。
姬韫抬眸,手腕松开,方才怀抱的瑶琴便被抛落坠地,他空出了双手,朝着陈白起张臂一伸……
风吹起他雪白无铸的衣袂与下摆如云,他向前奔赴的动作因倾注了太多柔情,一路葳蕤缠绕而过,直到将人紧紧地抱拥入怀。
咚咚咚……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过于强烈,胸膛相贴在一起时,连带动着另一边也失了寻常心率。
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却又是那样的用力。
这种种度的音波影响不了精神海庞大的陈折白起,因此她没有受到影响,但因他突出其来的亲近她眼瞳微微放怔,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脚尖微微垫起,由于身高的缘故,站定不住,两条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侧,只能由他来支撑着整个身躯的平衡。
一阵从山谷那边的大风吹来,呜呜化作曲调,耳中化歌,她看到了他头上的兜帽鼓风撑不住,摇摇人欲坠滑落而下。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扭过头。
“全部都低下头!”
上方这一声命令作用于耳,亦震入巫族的精神海,他们一惊,根本还来不及看到上方发生了什么,已遵守身体与血脉统御的本能听令低下头,背脊僵硬地原地缄默敛神,不敢再窥探半分。
这时陈白起耳边传来一声化雨春风的轻笑叹息。
“白起,我不怕别人看见我的脸。”
为什么不怕?如今秦国与周王朝已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以他的身份来与自己这个秦国统帅见面,此事若传出去,周王朝世子会怎么想?
她垂眸,闷声道:“……我已经放弃了将你从姬发那里抢走,尊重你的意愿,但前提是我知道你是平安无恙。”
她正因为懂他说那一句话的重量,所以她没法逼他,在他还没有将欠的“命”还完,她知道哪怕她强求,他亦是不会与她一起离开的。
姬韫闻言湿了眼眶,但却始终对她笑着。
他其实也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的笑过了。
“足矣……”
他哽咽地将她抱紧:“如此便足矣了。”
——
在姬韫离开之后,陈白起便回到巫长庭他们当中,不等他们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她先一步出声道:“不必找了,我已知郢衣所在了。”
其它人被这个好消息撞头,还懵了一会儿,倒也有人很快反应过来,方才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抚琴之人只怕是知情人,这其中与陈白起较为熟悉的巫长庭迟疑地问道:“圣主,是……方才那人告诉你的吗?”
“是他。”陈白起没有遮掩。
“圣主……好似挺信任此人的?”
陈白起看他,眼神漆黑,嘴边含笑:“我自然信任他。”
看这表情……完了,谢少主,你的情敌好像又多了一个。
巫长庭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发酵。
双子互相看了一眼,表情不太好。
“那他是谁?”
陈白起顿了一下,敛下情绪,淡淡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以后等我将人带回来,再与你们介绍。”
知道圣主不愿暴露那人的身份,她在维护他,他们自然尊重圣主的想法。
“既然知道少主的位置,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救谢少主。”昆晤严肃道。
陈白起想了下,她看向他们:“不必这么多人跟着去,只需我与巫堂主两人有个互相照应即可,其余的人先回秦营。”
“可是……”朝晖也想跟过去。
“那个地方有些特殊,人多了反而碍事,更何况没有武艺之人去了也帮不上忙。”陈白起知道双子一心记挂着他们的少族长的安危,所以也不吝多讲几句告诉他们为何如此安排。
听圣主都这样说了,双子跟巫族的人也只能服从她的命令。
他们叠掌向她施下揖礼:“谨遵圣主之令。”
临离开前,双子与圣主单独讲了几句话。
“圣主,之前的卦象虽讲福祸未知,但亦有命运同济同心之意,少主他一心……只有圣主,只愿你能怜悯他这一番情意。”
他们请求道。
陈白起明白他们的意思。
“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会将他带回来。”
双子听到她如此重的承诺,面色动容。
“圣主,朝晖(昆唔)会为你与少主祈福,等候你们平安归来。”
——
在杂乱的密林中穿行,陈白起在前,巫长庭为示尊重慢半步紧随,他偏过头看她,只觉得自从见了那个神秘男子后,圣主有些心神恍惚。
莫非圣主还在想那名男子?
其实陈白起想的是“天命”。
她心中莫名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想。
但这件事情还需得问一下谢郢衣这个天命族的少族长才能够最终确认。
“圣主,你这是要上山顶?”
“不错。”
“可是我们之前不是搜寻过了吗?山顶既没有洞穴也无任何机关布置,一眼可览尽全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准位置。”
“山顶就那么大……”他疑惑。
“到了自然知道,离日落已不足两个时辰,我们需得加紧速度了,你跟得上便跟,跟不上便追上来。”
陈白起说完,便如一缕轻烟乘风掠过,眨眼间她的背影已渐远不见。
巫长庭嘴角一抽。
他怎么可能跟得上圣主的速度?除非给他安插上一对翅膀。
虽然跟不上圣主,但也不能耽误太久,他只能拿出全部本事拼尽全力地追赶上去。
而等到巫长庭一身汗流夹背、气喘不已冲到山顶时,圣主已不知站在山崖边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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