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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叶霄萝转身,正好对上他这一笑,深邃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没有一丝的杂质,好像是在单纯地希望,英俊非凡的面孔里带着真心。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在胸腔里响个不停,她抑制住狂跳不止的心,慢慢地走到了椅子上坐着。
正想说些什么,店小二便过来敲门:“两位客官,你们的茶水好了。”
店小二进后,眼神专注地在桌子上看了看,笑容满面地将茶水放了下去,一收手,胸前的毛巾便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他猛地伸手去接,握住毛巾的刹那,突然“噼啪”一声响,桌角边的深棕色盒子已经落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客官实在对不起。”店小二眼见自己闯了祸,连忙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一边伸手捡起来地上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两个瓷瓶都已经碎了,香粉和液体都倾洒出来倒在了地上,混合成了一物,霎时间浓重的香料味散发在这个房间里。
这香料是上午叶霄萝一定要买的,只是为了让温王为她做点事情而已,并不是真的喜欢,好歹她也是堂堂叶家的三小姐,什么样的香料没有见过,这下摔了就摔了吧,只是这味道有点冲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收拾了。”温王捂着鼻子,也没有多加斥责。
“是是是,我立马去拿东西来清理。”店小二低头说罢立即退了出去。
门被紧紧关上,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叶霄萝看着一地的狼藉微微皱了皱,这香气太过浓郁,她的目光有些恍然,冲鼻的气味一点一点地钻进她的鼻子里,很香,却也很燥热。
身边的温王也和叶霄萝有同感,头竟然越来越晕,看着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两重叠影,萧长歌的脸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明媚地对他笑着,他浑身热的难受,突然间一个柔软的身子猛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上蹭着。
他的热火一点一点地被她勾起,胸膛上的脸颊还在肆无忌惮地蹭着,他想推开,可是手却不由自主地将那个脑袋抬了起来,那饱满的红唇就在他的眼前,等着他去摘取。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猛地吻了上去,重重地吮吸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整个人都贴上了她的身子。
“呜呜……”叶霄萝迷离地叫了起来,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要被榨干了,整个人像是在海水里游着一样,想要呼吸,却又很困难。
她紧紧地搂住温王的腰身,企图让自己不摔下去,可是身子却支持不住地滑下去。
突然,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腰身,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横放到了旁边的休息垫上面,整个人欺压上了她的身子,好像要索取得更多。
门却在此时被人推开,轻轻的一个响声打断了他们的浓情蜜意,霎时间,温王的脑袋里不怎么混沌,离开了叶霄萝的唇瓣,从她的身上起来,可是身子还是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当。
看清来人时,他已经被人猛地打了一拳,太子震怒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好像是一条小龙一般。
“温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太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极力地抑制住他想要把温王生吞活剥的想法,紧紧地咬住了牙齿,不让自己的颤抖显而易见。
他的愤怒已经没有这么简单,若不是他控制住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他对叶霄萝没有什么感情,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从小就定下来的人选,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现在是个陌生人,他也会为她感到羞耻,更何况是皇家人。
若是这种事情传出去,他们还要不要做人?所幸现在来这里的只有他一个人,没别人看到。
温王被打的退到了墙角,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他皱了皱眉,整个人总算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挥舞着拳头猛地砸向了太子的脸。
两人的武功势均力敌,打的不可开交,还没有看清楚事情发生的那刹那的叶霄萝已经清醒过来,有些羞愧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裳,紧紧地系了一个蝴蝶结之后,便冲了过来。
“不要打,不要再打了,住手!”叶霄萝大声叫道,看着温王的身影来来回回,他的脸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她的叫喊根本没用,两人打的火光四溅,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在说话,依旧你来我往地打着,她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咬牙,人已经冲到了两人的面前死死地站着。
两人的拳头正要落在对方的身上,可是中间突如其来的叶霄萝让两人纷纷停了下来。
太子一脸狠戾地盯着温王,重重地抹了抹嘴边的血迹,扶着桌角慢慢地站了起来,可是当他看到叶霄萝哭着扶着温王起来的时候,他的心就好像是被细绳狠狠地拉扯着一样。
原来,最终的小丑就是自己,他不管不顾地为叶霄萝和自己的亲兄弟打了起来,而自己却是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他眼前的一幕刺眼地让他根本睁不开眼睛,他的心骤然平静下来,如同两只飘零无依的孤舟终于靠了岸。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八十四章混乱
“叶霄萝,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你们两个人实在是……”太子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的愤怒渐渐地隐藏了下去,反而变成了责问。
叶霄萝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哭,她不是为了太子知道她和温王的事情而哭,而是因为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她的心里装着的人是温王,而不是太子。
“太子,我会把这件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并且我会恳求皇后娘娘让我嫁给温王,我爱的人不是你,我要嫁就嫁我最爱的人。”叶霄萝的声音有些不清不楚的哽咽,她一字一句地将话全部吐露给了太子。
太子的身躯有些震动,他的眼锋里藏满了利剑,扫向了地上的温王,薄唇轻启,声音哽咽:“好,既然你要这么做,我也不能阻拦。”
说罢,猛地摔了门出了茶馆。
看着太子离开的身影,她不仅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心里只想着温王,没有其他。
室内的香气消散地很快,里面已经没有香气,反而留下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两人方才打斗留下来的味道。
里面的桌子已经全部碎了,满地的小碟青瓷杯,碎片零零散散地铺垫在里面。
“你怎么样了?我带你去找大夫。”叶霄萝扶住温王的身子,他的脸色很不好,嘴角缓缓地流出了血液。
叶霄萝伸手擦掉了温王嘴角的血液,他刚毅的脸上出现了好多道伤口,只是那眼神冰冷的不成样子。
“不用了,霄萝,你刚才跟太子说什么?你要嫁给我?”温王的声音有些轻蔑的嘲讽,双眼霎时间变得十分陌生。
他语气中的疑问让叶霄萝心里一窒,她的呼吸有些紧凑,有些疑惑地道:“是啊,我和太子根本没有感情,我不可能嫁给他。”
叶霄萝一边道,一边摇头,泪水缓缓地流在她的两颊,她看着温王的眼神有些陌生,仿佛眼前的人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温王。
“那你也不能嫁给我!”温王几乎是吼着出来的,额上的青筋暴起。
他从来没有想过叶霄萝会说这句话,他千方百计地接近她,并不是为了让她嫁给他,他只是为了让她相信他。
若真的是这样,他还不得落下一个不顾兄弟情分大逆不道的骂名?
只是这样一来,他生怕会伤了这么久以来和叶霄萝刻意接近出来的这种亲密关系,也怕叶霄萝不再相信自己。
但是,他真的不能娶叶霄萝。
“温王,你竟然这样?我方才和太子说的那些话是我的真心话,除了我的三个哥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对我好,我也是真的想要嫁给你,皇后娘娘那边我会去说服的……我,我一定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叶霄萝说到最后几句话,竟然有点泣不成声,她紧紧地握住温王的手臂,双手环了上去。
她开始贪恋这种温柔,她贪恋怎样曾经带给她的一切。
房间里面一时间只有叶霄萝的抽泣声,她脸上的妆已经哭花了,她垂着头低低地啜泣着,嗓子有些沙哑。她的每一句话都重重地垂在温王的心上,那么重,如同钟鼓一样。
温王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温柔地捧起叶霄萝的脸,指腹轻轻地将她的眼泪擦掉,颇有无奈和疼惜地对她道:“霄萝,我真的不能娶你,你要嫁的人是太子而不是我,我们在一起是谁都不会同意,甚至还会沦为每个人的笑柄。”
不能在一起几个字打在叶霄萝的心上,她不明白,如果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他要费尽心思地对她好?为什么会带她出去游玩?为什么刚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她的嗓音十分沙哑,质问他:“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了!你不要再问我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就,就……霄萝你明不明白?”温王皱着眉头,声音十分强硬。
他知道他这么说有点不负责任,但是他也不可能去负这个责任,况且,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他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刚才和太子打那么一架,身子骨有些吃不消,脑袋有些晃悠了一下,他用手掌拍了拍额头,看着地上的那些香粉,以及耳边的叶霄萝哭泣声,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从他带着叶霄萝出街游玩开始,那一切的阴谋就已经出现了,碰到的那个卖香料的小贩,水星阁的店小二,他们一直都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他们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别人给他们制造的陷阱里面。
甚至,连太子都是有人苦心安排好的,故意让太子来捉这场戏的,他真是太松懈了,竟然连这么大的一个圈套都毫不知情地陷了进去。
安排这场阴谋的人心机实在太深了,让人浑身毛骨悚然,到现在还有点后怕,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掉入了陷阱里面,温王一点一点地明白过来,他总算是滤清了自己的思绪。
他猛地握住叶霄萝的肩膀,整个人都复苏过来,颇有些激动地道:“霄萝,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下来的,我们进了别人的圈套了!”
他说罢,转身去收拾地上的香粉,拿着一个破碎的陶瓷片将那些香粉扫进了自己的香囊里面,只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让人检查,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了。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收拾香料?难道是想用这个东西来遮盖什么事实吗?
叶霄萝也猛地一挥手将他刚刚收拾好的香粉,一股脑地散落在了地上,伸手用劲地推了他一把。
“苍云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竟然为了逃避而说这是一个圈套,我看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圈套!”叶霄萝一边摇头,一边退后,仿佛现在在她眼前的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她的身子缓缓地退出了这个房间,不敢再看温王,她不相信自己深深爱着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她在茶房的长廊上快步地跑起来,众人纷纷看着这个泪眼婆娑的长发姑娘,直到她的身影跑出了水星阁,众人复又开始高谈阔论起来,只不过话题转变成了刚才那个跑出去的女子。
隔壁酒楼二楼上,纱帐的后面,两双眼睛注视着从茶房里面跑出来的叶霄萝,不禁慢慢地勾起了一抹笑意,放下了纱帐,才进了里面。
“太子愤怒地出来,叶霄萝哭着出来,不知道温王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这三人都能演一场戏了。”萧长歌撇撇嘴,无奈道。
苍冥绝淡淡地接话:“这不就是一场戏么?”
“只是可怜了叶霄萝。”萧长歌悠悠地道。
这场戏里面,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叶霄萝。可是作为站在对立面的双方,萧长歌实在也无法给予更多的同情。
街上的那道鹅黄色的人影还在狂奔,一面用手背抹着眼泪,一面不管有没有撞到人都用力狂奔着。
苍冥绝眼中没有任何的表情,淡淡地喝了一口桃花酿,“这个就是她的命,出生在叶家,又卷入了这场宫廷纷争中。”
原来这个就是古代女人的可悲之处,永远都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她不要这样,她要自己把命运牢牢地握在手上。
苍冥绝目光流转,停留在她的脸上,看着她拧着眉头思考的样子,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柔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的永远不可能发生,我不会让它发生。”
这一声的承诺就好比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萧长歌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遇上苍冥绝。
她明亮的双眼里眼波潋滟,如同春光一般明媚,看在苍冥绝的眼里,他便觉得这个世界都明快起来,仿佛所有不开心的都融进了她的双眼里,最后消失不见。
“你要是敢,我一定饶不了你,我一定不要做叶霄萝。”萧长歌信誓旦旦地道。
没想到目光如此深情的萧长歌会来这么一句,苍冥绝被她这句不算威胁的威胁给逗笑了。
他嘴角轻轻地上扬着一个弧度,狭长的双眼弯成一个月亮的弧度,伸手拉住了萧长歌的手,有些疼惜地说道:“我一定不会的,我也不舍得。”
萧长歌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良久,温王才从水星阁里面出来,远远看去,他的脸上带着伤痕,嘴角流着没有擦干净的淡淡血迹,整个人神经绷得紧紧的,浑身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戾气,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
“看来这一架打的有点惨,你猜谁会占上风?”萧长歌挑着纱帐,目光紧盯着街上的那个身影,回头看了眼苍冥绝。
苍冥绝推着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凉声道:“势均力敌。”
无论是太子,还是温王,谁都占不到上风,他们看似平静的都已经一团糟了,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三人之间将会剪不断,理还乱。
势均力敌?萧长歌歪歪头,不应该呀,看起来温王应该比较勇猛一些才对啊!
“冥绝,我想温王一定猜到了是有人陷害他的,我们应该怎么做?”萧长歌沉声问道,要在温王查到是他们做的之前,就先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看完了那三人演的好戏,他们也应该收收烂摊子,免得让人查到他们的身上。
苍冥绝目光清冽地看着窗户底下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握住了萧长歌的手,一言不发。
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告诉她了,毕竟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受伤害,他不想让她处在危险之中。
见他没说,她也没问,结了帐,两人便回了冥王府。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八十五章马脚
王府里面很是安静,几人也默不作声地进了大门,便去了书房。
今天的戏曲很成功,高低跌宕,起伏不定,让人看得都想要沉浸在这个戏里面,只是可怜了戏中的女主角,被人利用还殊不知情。
苍冥绝立即叫了江朔和魅月进来,萧长歌站在他的身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江朔,魅月,你们在府里散布一个消息,就说太子在马场上面受了重伤,很有可能危及性命,此时正在府里休养。”苍冥绝冷声道。
江朔和魅月没有一丝的疑惑,应了是,立即走了出去。
只是站在他身边的萧长歌不明白,太子明明就是刚从水星阁出来,只是捉到了叶霄萝和温王的奸情,根本就没有受伤!
“冥绝,为什么要在府里散布这个消息?”萧长歌皱着眉头问道。
府里面的人不知道和太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谎称太子受了重伤?
苍冥绝看着她轻轻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把玩着,她细长的手指十分好看,他从上捏到下,又从下捏到上,最后轻轻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装神秘?萧长歌猛地将手指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转身就要离开,她今日喝了几杯桃花酿,昏昏欲睡呢!谁知,刚转身的瞬间,纤腰就被一双大手环住。
“是为了让有的人露出马脚。”苍冥绝声音有些闷闷的,只是环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萧长歌双手握上那双大手,嘴角轻轻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谁啊?”
“如酥。”
她的脑袋一时间猛地炸开,如酥是她救进府里的,当时让她留在府里是因为她举目无亲又无家可归,才可怜她,她也一直勤勤恳恳地做事情,直到前几日被苍冥绝刻意赶去了浣衣房,才稍微知道了她有点问题。
这下太子和温王闹翻,第一时间竟是要查内贼,如果如酥真的是他们其中一人派来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绞着手指,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的皱起了一道道的折痕,那如酥除了声音和自己有点像,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放她在冥王府里难道是为了混合她的声音混淆视听吗?
如果真的是如酥的话,那他又会怎么对她呢?
一时间府里便传的满府风雨,大家都说太子生了重病,现在正在太子府寻人医治呢,太医们都有些束手无策,连叶皇后都亲自出宫来看他了。
萧长歌回了房间后,正打算睡个短觉,可谁知,进门不久,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问道是谁,如酥的声音方才出现。
“王妃,奴婢如酥,给您送洗好的衣裳过来。”如酥低声道。
真是要见面的时候,什么方法都可以用,萧长歌虽然不注意府上的事情,可是之前浣衣房的小蝶常常来给她送衣裳,怎么太子刚一出事,就变成了如酥呢?
心里想着,嘴上却已经让她进来了,看着她把衣裳整理得顺顺溜溜的,疑惑地问道:“以往不都是小蝶来给我送的吗?怎么今日变成你了?”
如酥倒也嘴快,显然是已经做好功夫的了,想都没想就回道:“小蝶今日肚子不舒服,所以许嬷嬷就让我来送一次。”
她一边道,一边将叠好的衣裳放进了衣柜里,萧长歌看着她麻利的动作,故意道:“放好了就出去吧。”
她就要看看如酥能忍到什么时候,这次过来应该就是为了从她的口中确定事情的真实性吧。
如酥轻轻地关上了柜子的门,目光在上面转了转,转身走到萧长歌的身边,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王妃,最近府里的丫鬟一直在说太子受伤的事情,浣衣房里的那几个丫头活都不干了,整日整日地说着太子的事情,王妃您说这太子到底是怎么了?”
总算是问了,萧长歌只当她不敢问呢,费尽心思过来送衣裳,顺便打听太子的事情,这如意算盘打的够响的。
萧长歌看也没看她就道:“丫鬟们那么多张嘴,想管也管不了,太子的事情就由她们去吧,只是可怜了太子,年纪轻轻的就……”
后面的话,她再没有说下去,果然,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拉着她的手臂,声音恳切激动地问道:“太子怎么了?”
萧长歌目光悠悠地转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如酥双手紧紧地拽着她的衣袖,双手又粗又红,看来是整日洗衣的结果,她的目光沉了沉,僵硬地拉起如酥。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如酥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裳,干笑两声:“这不是关系到朝廷的事情吗?太子毕竟是太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会有变故,所以奴婢就紧张地问一下。”
听了她的解释,萧长歌点点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她:“太子也没什么大碍,他随着皇上在马场上面赛马,在跑过一个坡谷的时候摔了下来,整个人滚到了山下,所幸救上来的时候还能说的上话,只是要在府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话音刚落,如酥整个人便退后两步,“砰”一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恍恍惚惚丢了魂一样,方才还是红润的红唇,一时间变得苍白,额上有汗落下来。
看着她这么精彩的反应,萧长歌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冷笑,她已经证实了如酥就是太子的人,不仅是太子的人,更是已经喜欢上太子了。
今日的事情总算有了眉目,萧长歌撑着脸颊,邪笑地盯着愣怔的如酥,也不说话,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常,告退之后连连跑了出去。
原来这如酥竟然是太子派来的人,这太子派人来到底要干什么呢?
夜色渐渐地降临,天上有几颗明亮璀璨的星星高挂,漫天星辰闪耀着,如同无数只明晃晃的眼睛在眨着。
府中的东北角是后门,穿过一条已经荒废的小杂草路过去,就能摸到门把上面的一把铁钥匙,因为许久没有在后门走过,所以这把铁锁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铁疙瘩,上面锈迹斑斑,不容易开动。
月色朦胧地照应在门上,忽而,一个瘦弱的身影突然闯进这个月光下面,她锐利的双眼左看右看了一会,确定了没有人,才踩在那把生锈的铁钥匙上,身手敏捷地翻身出了后门。
整个人如同一只灵活的兔子一样,只需要脚尖轻轻一点,便出了大门。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她翻身出去之后,不远处的杂草丛中,缓缓地站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黑夜拢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背上背着的那把长剑。
他身子灵活地穿过杂草丛生的草丛,出了这个荒废的院子,一路奔向了书房。
“王爷,人已经出去了。”江朔一进门,便低声地向苍冥绝汇报情况。
苍冥绝绝美的脸在烛火朦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神秘,乌黑的长眉微微地挑起,狭长的眼角向上扬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好,派人跟着,我要知道她一晚上出去都做些什么。”
“是。”江朔双手抱拳,立即出了书房。
听了府中人传出去的风言风语,如酥本来就不坚定的心,变得更加不坚定,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她一定会趁着太子生病的功夫去太子看他,这下就能真正地掌控她和太子之间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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