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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可是魅月看不下去了,她不能让江朔为了护住萧长歌而什么都不说,平白无故地受这冤屈。
“江朔,魅月说的可是真的?”苍冥绝反问江朔。
江朔昨晚一定查到了事情的真相,因为太子进了萧长歌的房间,所以故意不说,如今,他向他求证魅月所说的话,他不敢不说真话。
两边都是虎穴,江朔不知道该跳去哪边,迟疑良久,还是点点头。
看着江朔确认了,苍冥绝的双手紧紧地握住轮椅的扶手,指关节清晰地凸起,青筋在巨大的力量之下暴起,他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戾气,仿佛只要近身一步,就会被他强大的气场所伤害。
他心心念念爱着的,护着的,疼着的人,竟然和太子私会而不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浅薄?
“王爷,其实,太子很快就出去……”江朔低声道,不知道怎样的解释才有用。
苍冥绝浑身冷肃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江朔也只是因为平时在他的身边待的久了才敢说上这么一句话,而话音刚落,身边的魅月就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不要多嘴。
刚刚才把他从火坑里救出来,不想再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况且王爷对王妃那么好,怎么舍得因为太子的事情而去责怪她?
“你们出去吧。”苍冥绝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这么一句话。
两人连忙出了书房。
苍冥绝捂住心口,目光沉沉地盯着窗外,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那种想伤害萧长歌的欲望。
府里的空气很压抑,这是萧长歌刚刚出房间门就能感觉到的,平时几个丫鬟正闷在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看到她出来,一直低着头,继而叫了声王妃,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萧长歌原是想叫她们,可她们一个比一个走的快,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去书房找苍冥绝的时候,竟然被江朔挡在门口。
“魅月,你说苍冥绝在做什么?连我要去书房都进不了!”萧长歌百无聊赖地坐在长廊的边上,古色古香的九转回廊将她的身影衬托得十分孤寂。
魅月颇有几分心虚地摇了摇头,也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奴婢不知道。”
晚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苍冥绝的人影,她一个人默默地用了晚膳,再去书房的时候还是被挡住了,江朔也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三言两语就把她打发走了。
再好脾气的人也是有限度的,萧长歌从书房的门口退出来的时候就发誓再也不会踏进书房一步,一个人闷闷地踏上了府里湖边上的那艘船。一见她上船,魅月连忙将她拉出来。
“王妃,您上船干什么?很危险的。”魅月一脸着急忧心地道。
萧长歌挥开她的手,皱着秀眉,苍冥绝现在不理她,就连魅月也一直管着她,整个人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
“危险什么?船上是有鬼还是有野兽?能躲在船里面刺杀我还是水底下的鱼会把船给拱开了?我会游泳的!”萧长歌有些不耐烦地盯着魅月,一连串的反问丢给了魅月。
魅月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是不错的,面不改色地看着萧长歌,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就是不让她上船。
有人打扰,什么事情都不开心,萧长歌有些无奈地看着紧紧拉住她手臂不肯松手的魅月,心里也知道这个是她的职责,可是船是府里的,湖也是府里的,她为什么还这么担心?
萧长歌原就没有打算为难魅月,松开了她的手,就往桥上走去。
一个人的夜晚是孤寂的,月色朦胧地打在她的身上,而身后的魅月也没有说话,她一个人走了一会,忽而身后传来一个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王妃,王妃,”是管家的声音,等萧长歌转身的时候,才听见他道:“王妃,这是太子的贴身侍卫给您送来一封信,让奴才务必要转交到您的手上。”
太子给的信?萧长歌脸色忽而一变,他那晚来的还不够,还要派人来给她送信?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如果被苍冥绝知道,他非得和太子撕破脸不可!
碍于这样的想法,萧长歌将信塞到自己的怀里,扯过管家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信的事情还有人知道吗?”
管家连连摇头,也学她低声道:“没有,除了奴才,魅月姑娘和您,没有其他人知道。”
萧长歌松了一口气,对于身边的魅月没有一丝的顾忌,语重心长地叮嘱管家:“这件事不准说出去。”
管家点点头,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萧长歌心满意足地让他离开了,自己回了房间。
拆信的时候萧长歌心里是忐忑的,她犹豫了很久,到底是拆还是不拆,最后觉得还是拆了,然后给太子一个决绝的回信,让他不要再纠缠自己。
房间里的烛火很暗,魅月被她赶到了门口,她颤抖着双手拆开了信封,其实上面只有很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看着这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萧长歌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没有说什么逾越的话,或许他知道送信到冥王府很不安全,才简短地表达了他的悔意。
萧长歌摇了摇头,紧接着将字条放在烛火上面烧了个一干二净。
次日,用早膳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苍冥绝的人影,问了魅月,她也只是回答不知道,难道他是故意有事躲着自己?
有什么话可以当着自己的面说清楚来,就算她做了什么错事,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改正,有什么问题吗?
在府里晃悠了一天,萧长歌心里憋着一口气没有发泄出来很难受,便去了苍冥绝的书房门外,里面亮着朦胧的灯光,原来他时时刻刻都躲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里面的烛火点的很明亮,门“啪嗒”一声被推开的声音惊扰了里面的人,离箫还有几个她没有见过的人纷纷回过头来看她,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苍冥绝,他眉头紧锁,看着萧长歌厉声道:“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萧长歌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几日不见,他的眼眸深邃了些,绝美的脸上生出了一些胡渣,看上去有些沧桑,更像是他可以让它们留在脸上的杰作。不过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萧长歌,撇着头语气冰冷地道。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她说话,萧长歌觉得眼前的他有些陌生。
“苍冥绝……”她的眼眶有些酸涩,话说到一半,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里面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个小丑一样。
“你们都出去吧。”苍冥绝淡淡地下了命令,他们一句话不敢多问,便全部都出去了。
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萧长歌仿佛只听到自己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苍冥绝的眼神一直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淡淡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你在逃避我?你在书房一直不停地和人谈事情,就是为了不见到我?”萧长歌虽是疑问句,可是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
苍冥绝目光依旧望着窗外,只不过浑身的戾气又慢慢地散发出来,他紧紧地抿着唇,沉默良久,他冰冷略带沙哑的声音才慢慢地道:“不是。”
他话音刚落,萧长歌便冷笑一声,慢慢地靠近他,不屑地道:“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时冷时热,高兴了就和我说说话,送点礼物,不高兴了就把我丢在一边,不理不睬。什么都要按照你的意愿来,你想也么样就怎么样,是么?”
她的话字字如刀,带着一种无奈和对他们这么久以来的日子的质疑,仿佛要把他们这么久以来建立起来的感情和信任全部抛开。苍冥绝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她,她的脸是那么陌生,那么疏远,好像他已经触碰不到了。
他已经怒火中烧,原来他在萧长歌的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给她的感觉也是这样地不堪。
桌子上的文件,茶杯,以及一些古董小玩意猛地被他一扫便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声响如雷贯耳,将这个原本宁静的房间打乱。
“我时冷时热?没有在意你的感受?萧长歌,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和太子见面?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和他在房间里面私会?”苍冥绝怒火攻心,后面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话让萧长歌浑身一震,他冰冷决绝的目光好像要将她看穿,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秘密却在突然之间被他说出来,她就像是一个偷吃糖果被发现的小孩一样无措。
窗户外面有风吹进来,黏黏腻腻的,将萧长歌背后的冷汗一点一点吹散。
“我,我,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不理我的?”萧长歌紧紧地扶住桌角,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那天太子确实是来我的房间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他因为白天碰见叶霄萝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来找我说说话,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因为我害怕你生气!”
苍冥绝背过身子不看她,任由她苍白地解释,没有人亲眼见到他们在做什么,就算她现在解释也没有人相信,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说的都很对,你的解释都很合理,但是,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信?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萧长歌一时间有种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既然他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不找自己问清楚,还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地来质问他?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八十九章摔簪
萧长歌的双手死死地拧着桌角,心里的愤怒一点一点地升腾起来,她看着苍冥绝冷漠疏离的眼神,心底最后一点的城墙被毫不留情地摧毁。
“既然如此,你认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不相信我,那我解释了你还会相信吗?”萧长歌自嘲地摇了摇头,忽而伸手摘下了头上的那支芙蓉玉簪子,猛地摔到了地上,奶白色的簪子霎时间变得四分五裂。
清脆的破裂声传进苍冥绝的耳里,他紧紧地握住轮椅的扶手,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不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萧长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这一次,苍冥绝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挽留她,也没有霸道不留一点余地地拉她回来,任由她一步一步地走出书房。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夹杂着浓烈的秋风重重地吹过,她捂着额头抬头看了看天空,有凉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似乎是因为阳光的原因。
魅月一脸着急地站在旁边,她在外面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急得额头上落满了温热的汗水。
看着萧长歌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她也立即跟了上去。
萧长歌这次没有再回房间,而是直接出了大门,管家一脸无措地看着怒气冲冲地一路小跑出去的萧长歌,以及追赶不上的魅月,两头为难。
“魅月姑娘,王妃昨个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管家拍打着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大门是他打开的,王妃是他让走的,而王爷疼爱王妃整个府里都众所周知,要是王爷追究起来,他该怎么办?
“都已经走了,还能怎么办?我去回禀王爷去。”魅月摊摊手。
带着挨批的心情去书房,以为要受刑了,看苍冥绝寒冰一样的脸色,他听了后却是连冷笑都不会了,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走就走吧。”
魅月深吸一口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苍冥绝这么无可奈何的声音。
他一向都是将事情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仿佛对所有的事情都有所预料,唯独遇见王妃之后,他的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好像做什么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留余地。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打算退出去的时候却看到了地上摔裂的芙蓉玉簪子,心下猛地一颤,连忙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这下事情闹大了,王妃连芙蓉玉簪子都摔了!
温王府内,一间宽敞的房间内香雾缭绕,里面点着浓重的檀香,窗户闷闷地关着,自他从水星阁里回来,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也没有时间去思考那天的事情。
他杜绝了所有访客的到来,也没有去上朝,只是一个人闷在里面,不停歇地喝着酒,他千辛万苦从叶霄萝那里挣到的信任,是他打败太子唯一的筹码,如今,叶霄萝将这件事情告诉皇后,他就要成为众矢之的,天下人的笑柄,真是百年大计毁于一旦。
门被人敲响,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门外,又是谁来打扰他?
“王爷,叶家三小姐派人来送东西给您。”丫鬟轻轻地道,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最近王爷的脾气不是很好,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温王。
温王正在拎酒的手一怔,叶霄萝?她又派人来送什么东西?那天不是和她说清楚了么?怎么天天都来缠着他?
他猛地将手里的酒瓶子一摔,怒声道:“把东西给我丢了,以后她送东西来,都不要拿。”
丫鬟得了命令,不敢再多留,府里的人仗着她是新来的,就让她来给整日买醉的王爷送叶家三小姐拿来的东西,明明都知道王爷的脾气不好,却还是避免不了这个苦差事。
这下不是既得罪了温王,又得罪了叶家三小姐吗?
不就是亲了她两下,又没真的夺了她的贞操,天天缠着干什么?
如果他真的对她有意思,他用尽手段也要把她夺回来,可是她又不是萧长歌,根本不值得他来夺,况且他对她没有感情,怎么可能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还亲吻的那么入神,连太子进来都不知道。
那时候头还是有些晕晕的,跟太子打了一架便清醒不少,事后的记忆也有些模糊,温王捂着脑袋想了一想,极有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他被自己的这个意识吓了一跳,他总算明白了自己那天失控的行为是被人下药了。
这人会是谁呢?温王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一个人就是苍冥绝!
没错,除了他,没有人能想到那么自然那么让人毫无防备的陷阱,温王有些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苍冥绝,你既然做的出来,就应该能想到后果。
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猛地砸到了桌上。
而叶家那边事情已然没有那么简单,这已经不再是谁下的陷阱想要暗害叶霄萝和温王那么简单了,叶霄萝看着自己派人送出去的东西被退回来,又或者是被丢掉的消息,怒火中烧,气的一拍桌子就要去找温王。
匆匆走了两步,还没有出门,门外就进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一身深蓝色的便装,可看上去却英武不凡。
“三妹,你要去哪?爹找你。”叶云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拦下了一脸怒气正要出门的叶霄萝。
被大哥拦下的叶霄萝心里因为温王而升腾起来的怒火霎时间熄灭了,一看到自小就疼爱自己的二哥,她心里面的怒火转为委屈,紧紧地搂住了叶云广。
“二哥……”
“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委屈?哪个人敢欺负我叶云广的妹妹?告诉二哥,二哥替你报仇去,一定打的他连亲娘都不认识!”叶云广一面怒气冲冲地说着,一面已经挽起了袖子作势就要往外面冲去,却被叶霄萝一把拉下。
只有这个二哥才会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地维护自己,叶霄萝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重重地扑到了叶云广的怀里。
她整个人都埋在他的胸膛上,眼泪鼻涕都往他的衣服上面抹去,后背被叶云广轻轻地拍着,就像是抚慰一个没抢到糖的小孩子一样。
“没有,二哥对我这么好,我太感动了。”她哽咽的话语带着低声的啜泣。
叶云广拍拍她的脑袋,“傻丫头。”
直到她哭累从叶云广肩膀上抬头的时候,叶云广也有些懵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飞奔到了书房里。
叶国公正在书房里等着姗姗来迟的叶霄萝,看她发饰有些凌乱,鼻子眼睛都红彤彤的样子,有些纳闷,怎么自己还没有开始骂她,怎么就哭上了?
书房里面点着淡淡的茉莉香,十分清新,叶国公目光盯着叶云广良久,见他怔怔地立在原地,厉声道:“你站着干嘛?还不出去?”
叶云广有些后知后觉,啊了一声之后,伸手搂住了叶霄萝的肩膀,抬着下巴瞪着自家父亲:“我不放心三妹,所以要在这里保护她!”
叶国公举起身边的一条鞭子就往他的身上甩去,腕力大到不行猛地挥舞到了他的身上。
“还不出去?还不出去?”
“啊,别打别打,我马上就出去!”叶云广左躲右闪地躲着鞭子,可是还是没能躲过多的几下,手臂上被甩出了一条红色的印子,连忙跑出了书房。
终于清理走了花瓶,叶行之不得不承认年老的事实,刚刚做这些个动作已经疲惫到不行,此时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深呼吸了一下。
“萝儿啊,你最近和太子是怎么一回事?我看你最近经常出去,是和太子吗?”叶行之缓缓问道,又举了茶杯喝茶,气终于顺了过来。
叶霄萝的脸色有些不经意的变化,听到他问及这个问题,思索了两下才答道:“是,是和太子。”
听到她说是和太子出去,叶国公的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这就证明她在太子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频繁地邀约她出去。
叶国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沉浸在喜悦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叶霄萝脸上的变化,以及她有些羞愧的表情,尚未说话,叶霄萝就急匆匆地鞠躬要退下去。
“爹爹,女儿先告退了。”叶霄萝说罢,低着头便退了下去。
出了书房的门,便结结实实地松了一口气,走在外面的青石板路上,叶霄萝狠命地踩了两脚,上面格子间带着杂草的石板被她踩的始终平稳如山。
她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叶府,她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东瞒西瞒,迟早有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难受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爹爹,母亲,皇后娘娘以及太子了。她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太子两情相悦,可是没人知道太子从来没有找过她,甚至还发现了她和温王的情分。
她一面向皇宫走去,一面思考着见到叶皇后应该怎么办,她要向她坦白,就算她不坦白,太子也会说的,所以她要抢在太子说之前说。
皇宫的门大敞着,叶霄萝亮出了自己的令牌,这个令牌是方才她在书房里和爹爹说话时,趁他不注意时顺回来的。她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大步流星地进了皇宫。
清晨的风吹得很凉爽,叶霄萝一边走一边深呼吸着,她已经确定了自己要独自一人抗下这些事情,等她跟所有人坦白之后,她要一身清白地嫁给温王。
不知不觉中便走到了皇后的宫外,路上有很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给她请安,她都能保持一种波澜不惊的状态,可是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心却是截然不同的。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九十章实情
走到皇后宫中时,便看见玉芝正在门口守着那低矮的一个石罐子,深棕色的盖子上面搭着一块白毛巾,底下的小火炉不断地升着火,刺激到罐子里面的药水,已经扑腾扑腾地沸了,浓浓的药味已经散发出来。
玉芝拧着冰毛巾,将整个罐子都提了起来,将里面的草药倒到了一个碗里,再将罐子密封起来,端着碗正要转身的时候便看到了身后立着的叶霄萝。
“叶三小姐,您来了怎么一声不吭的?皇后娘娘在里面呢!”玉芝有点惊讶,身后竟然悄无声息地来了一个叶霄萝。
叶霄萝却微微一笑,空气里分明是药的味道,问道:“玉芝,这个药是熬给谁的?”
一提到熬药,玉芝的脸色突然间有些不好,讪讪道:“昨夜皇后娘娘着了风寒,这药是给皇后娘娘的。”
风寒?叶霄萝心里一惊,皇后娘娘千金贵体,怎么好端端的就风寒了呢?
“玉芝,你把药给我,我端给皇后娘娘。”叶霄萝伸手去接玉芝手里的药,白皙嫩滑的双手一看就没有干过多少活,看在玉芝的眼里,活脱脱就是鲜明的对比。
人比人气死人,玉芝看着那双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满腹的不平衡,她是叶家三小姐,那么高贵,还要来她的面前抢风头,玉芝编排了一会,终于微微笑道:“好,那就麻烦三小姐了。”
说罢,把手里的药递给了叶霄萝,在滚烫的底面触碰到她的手时,猛地收回了手,那一碗滚烫的药瞬间砸到了地上。滚烫的药汁溅到了她的手上,顺着裙摆滑落到了地上,就连鞋面都被泼湿了。
“啊!”叶霄萝瞬间被烫地跳脚,连忙躲闪到了后面,怒目圆睁,一双大大的杏眼瞪着玉芝,良久才晃神怒斥玉芝:“你干什么?我还没拿稳你就松手?故意要烫我的是不是?”
岂料玉芝却委屈地哭诉了起来,低低地啜泣着:“三小姐,奴婢已经把碗给您了,是您自己没拿稳的,如果三小姐出了什么事,奴婢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叶霄萝冲了凉水之后才觉得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好了不少,回来又听玉芝这样说,觉得也颇有道理,没人会故意给自己找罪受。更何况玉芝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就冲这个,她就不能把罪怪在玉芝的头上。
所以,这口气,这只手,只能忍下去。
“好啦好啦,再去盛一碗给皇后娘娘端进去,若是耽误了皇后娘娘喝药的功夫,可有你受的。”叶霄萝斜昵了她一眼,低低地道了声“晦气”后便迈步向房间里面去了。
她走路的姿势颇有些在隐忍疼痛一样,那只被烫到的左脚一拐一拐地进了门,玉芝在她身后看着,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跟她斗,还不够格。
“皇后娘娘!”一进门,叶霄萝就委委屈屈地叫了声叶皇后,顺着身边的锦罗垫子坐了下来,伸着被烫红的手背给叶皇后看。
叶皇后此时正倚着靠枕休息,听到叶霄萝委屈的叫唤,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复又闭上,有气无力地道:“本宫方才都听见了,玉芝毕竟是下人,冲撞了主子就是该罚,等会我让李太医过来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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