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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是的,只要从这个门进去,就可以到冥王府的西南院,我也很久没来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改变。”萧长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种微微发抖的感觉。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明溪对她点点头,再次搭起手来,示意萧长歌上去。
无论萧长歌要去什么地方,他都会陪着她,可是这个地方,不行。
他的身子半蹲在雪地上,黑色的夜行衣拖在雪白的地上,衬托出两种不同的颜色,撩人心扉。显得有种弧度落寞,却又寂静祥和。
萧长歌坚定地点点头,翻身上墙的那一刹那,转身对明溪道:“半个时辰之内,我一定出来。”
说罢,没等明溪回答,已然翻身进了里面,身子重重地跌落在雪地上,幸亏有背上的披风垫着自己,减少了一点冲击力,让她不会感到太过疼痛。
这块再熟悉不过的雪地顿时勾起了萧长歌的记忆,原来,在她离开的这一年里,冥王府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变过。
白雪依旧堆积在地上,没有扫过,前院里依旧是她亲手栽种的红梅,此时已经长大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零碎的星点一般,红梅与白雪相融合。而且,府里的格局自从她离开之后,就一点没有变化,站在小桥之上,依旧能看见书房中,苍冥绝忙碌的身影。
萧长歌一边走,一边回想着两人的从前,再美好的事物也总有改变的那一天,但是苍冥绝却从来不愿接触新事物的发生。
“哎呀,快点扶我一把。”突然一个娇声的声音带着委屈可怜,巴巴地伸出手要前面的人拉她。
萧长歌见状,立即躲到了一边的柱子后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今天摔了第几回了?”另外一个同样嫩声嫩气的声音问道,颇有无奈地伸出手去拉她。
那人被她拉了起来,搓揉着自己方才摔的有些疼痛的后腰,又拍了拍自己背上的雪花,冰凉的触感一下子从她的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说呢?府里从来不让人扫雪,每次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也不知道王爷是为什么?”那个丫鬟的语气颇有些埋怨,不满地低声抗议着。
另外一个丫鬟却有些担心害怕地捂住了她的嘴,眼睛向两旁看了看,直到看见没人才敢和她说:“这话你可千万别当着别人的面乱说,听说这王爷都是为了前王妃才这么做的,是前王妃喜欢赏雪才留下来的。”
“前王妃?她不是已经……”
“嘘,别说了,赶紧走吧,这黑灯瞎火的,说起这事多阴森可怕啊!”那个丫鬟拖着另外一个丫鬟就往前面的正院子中走去,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来。
柱子后面的萧长歌已经将自己的衣袖抓得不像样了,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攥着,越捏越紧,直到透不过气来。
她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感情,若非如此,她怎能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冥绝……”她忍不住低声吐出了这两个字,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前的衣裳。
突然,她快步地走了起来,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走的很快,她已经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心,想要快点见到苍冥绝的心。
前面左拐就是苍冥绝的书房,里面灯火通明,仿佛还能照出他在灯光下处理公务的样子。萧长歌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快子时了,若是换作以前,两人早早地就睡下了。
透过外面的窗子看去,里面模糊一片,萧长歌用手指在纸糊的窗户上扣出一块洞出来,一只眼睛看着里面的苍冥绝。
“王爷,已经子时了,您还是趁早休息,明天再处理这些事情吧。”江朔站在他的身边不动声色也有快两柱香的时间了,最后看不下去,终于开口提醒。
苍冥绝摆摆手,目光直视着前方的宣纸。
“马上就处理完了,雍州太守还是不肯妥协么?”苍冥绝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脸上一副倦容。
最近几日,他们已经打通了五州两城的太守,想要将权利纵横到南边去,就要经过雍州。可惜,雍州的太守一直不肯妥协,非要赖着脸面不肯将手中权利下放给苍冥绝。
“是,最近魅风一直在京城雍州两地跑,只可惜那老顽固脑袋始终不通。”江朔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眉头皱的更深了。
对雍州太守毫无办法的江朔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去说服他,若是长期这样下去,他们的计划迟早会被人发现。
而嘉成帝又是最讨厌皇子结党营私的,若是被发现了,苍冥绝不仅王爷当不成,可能还会……
谁知,苍冥绝却冷笑一声,整个人向后靠去。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二十八章 锋芒相见
“他始终不肯屈服,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抛开这理由……”苍冥绝目光深不可测,忽而一冷,凌厉道,“听说,他最在意的就是妻子儿子,他老来得子,前几天又刚满月,若是夺走了他的心头肉,看他还妥不妥协。”
江朔心里隐隐发冷,他没想到从前苍冥绝最不屑做的事情,竟然能从他的口中说出。
“王爷,这样做只能让他的表面屈服,实际上叛变的可能性也高。”江朔低声说道。
虽然苍冥绝对掌控这种事情了解得很深,但是始终避免不了背叛和敌对,纵然是再好的一个人,也有可能会被人树敌。
苍冥绝面无表情,冷漠的就像是一块千年寒冰,薄唇轻启:“我要的是臣服。”
“砰”一声,外面一声细碎的声音传进两人耳里,苍冥绝目光霎时清冷起来,冷肃如同一道寒冰,直勾勾地射向了门口。
“谁?自己出来。”
方才听得太入神,萧长歌脚尖竟然不知不觉地踢到了自己前面的墙,纵然是一声再小不过的声音,此时却放大两倍传进苍冥绝的耳里。
她脸色微变,连连后退了两步。
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眼前的情况,此时和苍冥绝相认,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其他人派来的奸细,总之,这样一个情况,就不是相认的好时机。
她咬咬唇,里面空气的冷意已经传到了她的身上。
“王爷,是我。”
一个清冽平稳的女声透过窗户传到苍冥绝的耳里,他紧敛的眉毛并没有因此松下来,反而越发地紧了。
这个声音是魅月的,萧长歌万分耳熟,没想到竟然是魅月替她挡了苍冥绝的一阵怀疑。
侧面拐角处书房的门口,烛火朦胧照映下出现了一道纤长的身影,那个身影就是魅月,萧长歌绝对不会认错。
“王爷,这是小米银耳羹,这么晚了您喝点养养胃。”魅月推开了书房的门,平静如水地走了进去。
自从萧长歌离开之后,她踏进这个书房的次数一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不是她自己不愿踏进,也不是苍冥绝不让她踏进,而是她自己的心不能释怀,每当看到苍冥绝,她就会想起自己的过错。那种深深的,不能自拔的过错扎根于她的心底。
“放下吧。”苍冥绝心里的疑惑还是没有消除,从他的方位看去,并不是正门的方向。
“你什么时候来的?”苍冥绝看着冒着热气的小米银耳羹,挑眉问道。
“刚到,您就发现我了。”魅月如实禀告。
没想到苍冥绝的内力越来越深了,她的脚步才刚刚停顿在门外,正打算敲门的时候,里面就冷声冷气地问是谁。
“不对,外面肯定还有人,江朔,你出去看看。”苍冥绝脑子迅速地转了起来,朝着左边窗户走去。
两人立即跟着他的脚步上前,之间西窗正中间的位置被戳了一个小洞,若是站在外面,这个绝对是一个能看到整个书房全景的方位。
若真是如此,那些人对冥王府的了解一定不亚于他们在冥王府待了这么久的人。
苍冥绝双手摸上了窗户上面的小洞,他的食指慢慢地重叠到了窗户上面的小洞上,根本就放不进去。
“是个女子。进了我冥王府的门,就不要想出去。”苍冥绝低低地冷笑一声。
魅月和江朔直觉便知道有陌生人已经闯入了冥王府,都怪他们看守不严,竟然让外人闯进了府里。连忙抬腿往地上有脚印的地方追去。
逃跑的身影有些歪歪扭扭,全然没有了刚从外面进来的那股期待和神气,萧长歌只想快速地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她猜的没错,此时苍冥绝已经发现了一切事情,追了上来。
她的身影不断地往后门的方向走去,前面就是后门,只要将门销一拔,外面的明溪便会来接应她。
“站住,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夜闯冥王府?简直活腻了。”魅月冰冷的声音贯穿整个黑夜,她一拉手中的剑,剑与剑鞘分离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刺耳,响彻天空。
她的剑一离手,飞快迅速地射向了萧长歌前面的雕花梨木门,剑与门入木三分。
什么时候魅月的功力竟然变得如此厉害,那剑飞快而过的声音就像是大风一般从萧长歌的耳边呼啸而过,震人得不像样。
“我说站住,你没有听见吗?”魅月冷冽清寒的声音简直不像是她自己的,如果是在现代,萧长歌一定会以为有人为她配音。
萧长歌脚步渐停,没有回头。
“你是谁?为什么要夜闯冥王府?说出来便饶你不死。”魅月冷然道。
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威胁人的把戏。
“关你何事?我要走,你也拦不住。”萧长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粗哑一些,避免以后见面耳熟。
“好狂妄的语气,有本事你转过来,听了冥王府那么多秘密,想要活着走出冥王府根本不可能。”魅月冷哼一声,手中的剑被她静静凝视着,突然,散发出了一股耀眼的光芒,映照得萧长歌双眼微微眯起。
这是将内力凝聚到了剑上,萧长歌看过好多人这样做,力量虽大,风险同样。
“若是不说,别怪我剑下无情。”魅月还没有用到最高一绝,不过也快了,这一掌出去,没有多少人能敌过她?
如此的招式用来对付自己会不会太过看得起她了,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功的她。
“那你就试试看。”萧长歌不敢转身回头,她害怕身后站着苍冥绝的身影,她害怕自己看到他,就挪不动脚步。
“呵。”一声冷笑划破长空,魅月手起,剑落。
用了六层功力的她还没有将剑法全部的威力都发挥出来,她还想留萧长歌一口气,来追问她的身份。
看着她来势汹汹的剑气,萧长歌正准备灵巧地转身一躲,虽然躲避不会有太多用处,但是至少能够和她的剑气擦身而过,不会被伤的太过厉害。
但是,她的眼前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道黑色的身影,让人眼花缭乱,看不清楚之时猛地挡在了萧长歌的面前。
“砰”一声低沉的声音响声,明溪整个人跪到了地上,单手撑着前面的雪地,五指下落三分,样子十分凄厉冷酷。
“明溪!”萧长歌看着他硬生生地为自己挡了那一股剑气,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起来,尤其是在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之后。
除了苍冥绝,从来没有人为她抵挡过什么伤害,如今,明溪二话不说地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如此勇气……要有多大的保护欲望才能撑得起来。
“我,我没事,赶紧走。”明溪半蹲着身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要走一起走,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到你。”萧长歌说罢,一只手猛地摸向了自己藏有银针的胸前,不经意之间,摸到了藏有没有任何药水浸染的银针。
“江朔,你去把他们两个人绑起来,好好审问。”苍冥绝一直背着手,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
这两人的身份来历绝对不简单,而且那个男人的眼神,他好像有见过,只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萧长歌突然回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手中的银针飞插到了江朔的麻止穴中,另外两根银针飞向了苍冥绝和魅月的方向,只是有了江朔倒地的前车之鉴,他们两人早有防范。
皆是身形一闪,躲过了那两根银针的侵体。
“王爷,你没事吧?”魅月看了看王爷,见他摇摇头之后,连忙去扶起雪地前面的江朔。
两道深重的剑眉敛起,却动也不能动动一下,身子周围全是麻麻的酸涩感,只要别人轻轻一触碰,就会如同上千万蚂蚁在爬行似的。
魅月看着他麻止穴上面的银针,她心知这个并不是要害,便伸手将银针拔了出来。
“看来,她并不想要你的命。”魅月淡淡道。
身上麻麻酸涩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减弱,江朔的四肢重新开始活动起来,他在雪地上踩了几脚,有些愤愤然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栽在一个女子的手上。
“都是我一时大意,竟然着了他们的道。”江朔言词中悔意颇深,看向苍冥绝时,却发现他的双眉紧皱,目光紧紧地盯着一处,不曾动过。
“王爷,您怎么了?”江朔疑惑地在苍冥绝的面前问道。
这种情况下,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追上去。
雪花慢慢地飘落着,苍冥绝的嘴唇霎时间白了起来,脸色也不是方才正常时的脸色。
良久,他才缓缓地动动唇:“没事,别追了。”
有些茫然地转身,脑袋一片空白。
方才那个女黑衣人出手银针的手势,速度和力度都和萧长歌没有两样,仿佛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死灰复燃起来。
总有一种预感,这次上天要将他失去的一切都重新拱手送回他的身边,不论是什么。
抑制不住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边流逝出来,洋溢着令人不解的微笑。
他身后的江朔和魅月紧跟着他的步伐。
虽然不知道苍冥绝为什么要放过那两个黑衣人,不过,向来习惯了服从命令的他们根本没有疑惑的理由。
他们没有人受伤,那黑衣人也没有想要杀他们的心,只是,他和苍冥绝之间的对话被她窃取,不知道下一步她的动作是什么。
会有利?还是有害?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清晨不满
大街烛火萎靡,除了头顶上的一轮明月,根本没有任何的烛火照明两人行走得十分困难。
“明溪,你撑住,我马上就带你进宫疗伤。”萧长歌紧紧地抓住明溪的手臂,环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整个人瘫软的吊在她的身上。
混着刺鼻的血腥味和两人身上因为炎热而沁出的冷汗,味道不断地溢出,又被夜晚的冷风吹走。
或许是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东边的一条小巷子里不断地传出狗叫声,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夜晚显得有些骇人。
“小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明溪看着萧长歌吃力咬牙扛着自己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明明是他要保护她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她在保护自己呢?
“你都这样了,别逞能了。”萧长歌扛着他大部分的体重,慢慢地挪步往城墙方向走去,那高高的城墙又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明溪,你现在还能爬墙吗?”萧长歌有些也有些忐忑,如果明溪爬不过去,估计两人就要在外面睡客栈了。
果不其然,虚弱的明溪斜靠在萧长歌的右肩头上面,低声虚弱地道:“恐怕不行。”末了,又补充道,“但是搭你上去肯定没问题。”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把他一个人独自扔在宫外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是两个人都能回去,如果回不去,便在宫外住客栈,等到明溪的伤好点了再去宫内。
总之,她绝对不可能扔下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不管不顾。
“等会你试试看,如果有力气爬上去,那就爬进去。如果没有力气,就先在宫外客栈休息,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进去,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你也不会受伤。”
前面还很坚定的萧长歌说到后面,声音却越来越小,伴随着一声悠悠然的叹息。
“不要这么说。”明溪打断了她的话,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不关她的事。
宫门近在咫尺。
只是没有一人把守的城门楼底下,竟然站着一个威风凌凌,昂首挺胸的年轻男子,远远看去并不像是看守城门的士兵。那道身影熟悉非常,萧长歌已经猜出了是谁。
“明溪,哲而将军就在城门楼底下,我们先过去再说,他或许能帮我们进城。”萧长歌快走近时,哲而就已经快步地跑到了她的面前。
三道人影在月光浮华之下显得如同静止的花草一般小,透过层层云堆看着他们,其实是再熟悉不过的样子。
“我来。”哲而从萧长歌的手里接过了受了重伤的明溪,一触碰到明溪的那一刻起,他的眉头便紧紧地收敛着,僵硬道:“他全身差不多一半的筋脉都断了,若不是他身上有内力护体,恐怕伤的会更重。”
萧长歌本来就不是太好的脸色渐渐地冷冽下来。
差不多一半的筋脉都断了?这意味着什么?
“哲而将军,你可有办法?”萧长歌除了自己拿手的外科手术,其他的也都束手无策。
她既不会内力,也没有武功,除了会耍一张嘴皮子和背负着绝世神医的称号,她什么都没有。
现在,就连自己身边亲近的人都救不了,这种束手无策的痛她已经不想再多尝,她这个绝世神医,到底绝在哪里?
“公主你放心,等进宫以后,我会给他输送内力,筋脉断了不是一件小事,必须静心调养。”哲而想着自己的武功和内力,应该会比明溪强一些,所以输送内力没有什么问题。
萧长歌点点头,虽然有了哲而的话,但是她的心依旧不能够平静下来。
天色已晚,宫门口的士兵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行踪,所以,很顺利地就经过了重重的关卡,来到了东华园的后门。
东华园里面的烛火朦胧地亮着,在两间房间里面,都有人在看守着,直到他们推开了萧长歌殿内的房门之后,阿洛兰的身影立即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阿洛兰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前襟都是血的明溪,连忙过来扶住他的身体。
哲而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被她夸张的动作吸引,反而满心的思绪都在明溪身上的伤口上面。
“在外面受了一点伤,正要让哲而将军为他输送一点内力。”萧长歌目光如同一潭死水。
“那就赶紧吧。”阿洛兰面色紧张地说罢,便顺手拖住了哲而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到了床前的明溪面前。
被她这个无礼又刁蛮任性的动作搞得不清不楚的哲而疑惑不断,深深地收敛着自己的眉头,冷声看着身边的阿洛兰:“你在干什么?本将军也是你能随便碰的?”
清冷冷冽的声音一下子钻进阿洛兰的耳朵里,她迅速利落地放开了紧紧拽住哲而的手,突觉自己的行为确实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有些讪讪然地低下了头。
习惯了自己的动作,竟然一时没改过来。
她现在的身份只是和瑟公主身边的一个小侍女而已,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触碰一个将军。
“奴婢该死,触碰了将军,还请将军快快救救他。”阿洛兰声音里竟有掩饰不出的伤悲。
听她这声音,哲而竟然有种被触动的感觉,冷冷问道:“他是你的谁?”
阿洛兰一怔,强行忍住了想要掀自己一嘴巴的冲动,这不又露馅了?她还是少说话来的实在。
“哲而,还是快快动手吧,明溪他的伤撑不了多久了。”萧长歌在一旁提醒他,打断了他和阿洛兰之间的互动。
两人本就熟悉,若是因为这件事情看穿了阿洛兰真实的身份,那岂不是真相暴露?
明溪混着自己的鲜血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像是浸在红色的布中间一样,他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唇白的不像样。
“你们出去看着,千万不能让人进来。”哲而看着外面的门说道。
在输送内力的时候若是被人打扰,不仅会让两人的内力受损,可能还会引起反噬,情况尤其糟糕。
萧长歌也隐隐明白这个道理,以前就有见过苍冥绝他们输送内力的情景,此时还清晰地回荡在她的眼前。
“阿……兰,你去守着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萧长歌舌头一卷,将快要说出口的阿洛兰三个字硬生生地变成了阿兰。
所幸大家都没有注意,尤其是哲而,已经坐上了床,将明溪扶了起来背对着他,接下来就是输送内力的过程。
阿洛兰看着哲而的动作,凭借她对哲而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帮助别人的人。除了对他有利益的事情,否则,他绝对不可能去做。
但是,明溪于他来说,又算是个什么?他会用自己的内力去帮他?
阿洛兰一时难解。
不过为了明溪的身体,她还是走了出去,毕竟在这个皇宫里面,自己所了解的,能相信的人,寥寥无几。
其实输送内力就是一个不断重复的过程,也是点到为止,只要是不间断,就可以完成内力输送。
“他体内的内力虽然不强,但是一直在排斥我的内力,根本输送不到他的体内。”哲而有些艰难地说道。
明明两个人的内力水平不相上下,为什么他的内力却不能进入他的体内?
“这是怎么回事?”萧长歌一双秀眉紧紧地收敛起来,明亮妩媚的双眼中透着疑惑。
“我再来一次。”哲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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