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薄荷微凉
慢慢地收回了他手中的内力传输,再一次运送出内力,在快要落入明溪体内的时候,他又增加了一种突击内力,是能将不被接受的内力通过外在人为的因素进入体内的过程。
看着那道淡淡的蓝光慢慢地从他的手掌心进入明溪的体内,萧长歌的心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
高提着的心在这一刻,总算落回了原处。
“哲而,你赶紧去休息,我看你脸色也不是太好,是不是内力输送的太急或者太多了?”萧长歌看着哲而面色苍白地下了床,忍不住问道。
“我没事,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哲而摆摆手,有些无力地出了门。
外面的阿洛兰正坐在长阶梯上,一只手无聊地接着雪花,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立即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却是满脸苍白的哲而。
“哲而将军,实在辛苦,您慢走,我现在进去看看。”阿洛兰笑出一口白牙,与她的肤色还真是有点不相称。
哲而看着这张有些面熟的脸,什么都没有多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殿中。
一直都是阿洛兰在照顾明溪,一个晚上没有合眼。
第二天蒙蒙亮起来的时候,天空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这个小房间,阿洛兰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趴在明溪的身边睡觉,手里还一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喂,醒醒。”明溪伸手推了推阿洛兰,清晨起来的他脸上除了稀松的睡意,什么表情也没有。
“怎么了?明溪,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要吃什么?想喝水吗?身上还痛不痛?”阿洛兰几乎是一跃而起,围在明溪身边问东问西。
明溪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疑惑地看着阿洛兰:“小花呢?她没事吧?”
小花?
阿洛兰开心兴奋的表情顿时落了下来,拉长了脸看着明溪。
大早上的,刚醒过来,一句话都不说,只问小花?
照顾了他一个晚上的人是谁?清晨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又是谁?张口闭口就是小花,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笑话,还是为所欲为的丫鬟使唤了?
“明溪,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来,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什么小花,是我是我是我,你至少也该问一下我吃了没?睡得好吗?是不是很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亏我照顾了你一个晚上。”阿洛兰不满地吐槽一大清早的不满,撇着嘴看着眼前的明溪。
明溪微微愣怔了两秒钟,随即便皱起了眉头,淡淡道:“谢谢你。”
就这两个字就想打发自己?
阿洛兰愤愤不平地看着明溪,算了,将来的日子多的是,总有机会让他明白今天的话是错的。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三十章 质疑之色
最终阿洛兰还是败给了一心只记挂着萧长歌的明溪,眼中满满的都是伤心,但是她是打不死的小强。从前在晟舟国的时候,那种危机四伏的宫廷斗争都没有将她打垮,现在这点伤算什么。
阿洛兰转过头深吸一口气:“算了,我去厨房给你煮粥喝。”
她始终不想放弃久违的温馨,最终还是愿意继续坚持下去。
看着阿洛兰有些落寞地出了门,明溪垂了垂眼睑,不过很快就从方才的变故中清醒过来。他试图撑着双手坐起来,可是身上一阵蚀骨钻心的疼痛像是过电般地传到了他的全身。
一下子,他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为了把萧长歌带出冥王府,他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一下的冲击,然后自己全身筋脉尽断。
明明知道萧长歌在冥王府里面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他就不是不愿意萧长歌在冥王府中。
况且,昨天那对苍冥绝的匆匆一瞥,总觉得他分外熟悉,但是却一直想不起来他们在哪里见过。
“明溪,你身子好点了吗?”萧长歌推开门进来的那一刻,便看见明溪坐在床头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没事,只是还不能走动。”明溪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低垂眼睑看着自己的身上。
虽然表面没有什么痕迹,但是只要一掀开衣裳,就能看见全身筋脉之处鲜红的颜色,那是筋脉尽断的颜色。
“昨天哲而输送了自己的内力给你,但是他说他体内的内力你接受不了,这是为什么?”萧长歌疑惑地问道。
此话一出,却直勾勾地将明溪吓到了,他颇有震惊地看着萧长歌:“哲而?他竟然为我输送内力?”
没想到哲而在外面接应他们,竟然还在关键时候输送内力给自己,哲而是晟舟国的将军,为什么还会帮助苍叶国的自己?
在萧长歌点点头之后,事情就毋庸置疑,明溪若有所思地道:“难怪,我身上的筋脉虽然尽断,但是却不觉得浑身无力,仿佛身上的力量充盈。若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还真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筋脉尽断。但是哲而为什么要帮助我?”
这点萧长歌再清楚不过了,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她假扮成和瑟公主进京,也不可能让哲而誓死效忠于自己。
“凡事总有理由,只是这几日你都必须在床上休息了。”萧长歌道。
“只怕是我要发霉了。”明溪颇有些无奈,双手枕在头上。
“放心,不会让你发霉的,到时候你想清净一会都不行。”萧长歌突然想到了,有些好笑地笑了起来。
顿了顿,她又道:“我方才在外面看到阿洛兰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昨天照顾了你一个晚上,你怎么让她生气了?”
说起阿洛兰,明溪倒是想起了早上的事情,阿洛兰会生气,不过是因为他说错了话,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从来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不过是因为他什么都在意,什么都不明白。
“没什么,你昨天晚上去冥王府,有什么收获吗?”明溪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实在是太危险,若非他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说起昨天上,萧长歌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浸了水的棉花似的,透不过气来。
从昨天晚上苍冥绝说话声看来,他最近应该在收服苍叶国的各大州和城,而且从他处理事情上来看,变得比以前更加心狠手辣了。
或许是在她离开以后变成这样,或许她还在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是现在找了个对的时间实现了而已。
“府里的一起的都没有变化,唯独变化的可能是人心了,他和从前不一样了。”萧长歌定定地看着前方,目光空洞。
明溪眼中流露出一起不易察觉的光芒,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人总是会变的,只要他的心里还有你,至少他的心没变,这就足够了。”很多事情都没有自己想的简单,但目前他也只能这样说,只因不愿看到她纠结不安。
萧长歌也很想承认,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便“砰”一声,猛地被人推开,一个人影上窜下跳地闪到了正前方的茶桌上,一盅深棕色圆壶似的东西被放在了雕刻了花纹镶金边的桌子上。
“好烫好烫,明溪,我放凉一会再喂你喝了,这个可是我亲手熬的清凉滋补莲子粥。你是要多糖少糖还是不放糖?”阿洛兰一面用食指和大拇指揉着耳朵,皱着一双秀眉,紧张兮兮地问道。
看她这副样子,明溪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只是一双剑眉微微地皱着,阿洛兰期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许久,一直等待着他的回答,他才说道:“不放糖。”
阿洛兰这才笑的甜甜地点点头,从旁边一个白瓷瓶中倒出了一点白色的糖,又用汤匙搅拌均匀来才用小扇子扇了起来。
一副贴心,却又沉浸其中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
尤其是萧长歌,她曾经是一国公主,却愿意为了爱情卑微到这个地步。
“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两个好好说会话。”萧长歌也不想打扰了两人,有意撮合他们,率先出了房门。
阿洛兰巴不得,连忙点头送走了萧长歌。
但是明溪的眉头却皱的更深了,看着已经一脸殷勤送着萧长歌出门的阿洛兰头疼。
忽而,门被重重关上,还没有回过神的功夫,一张笑的如花般盛放的脸便转了过来,悠悠然地看着他。
出了东偏院,外面就是东华园的正院,几座假山和梅花摆放在正院的两侧,看起来有些刻意的简陋。不过梅花却又多了一分明媚之色,落在雪白的雪地上尤其耀眼。
伸手摘下了就在眼前的一簇梅花,白雪融化在萧长歌的手上,冰意深重,梅花香味独特,一股一股地钻进她的鼻尖。
“公主,你昨天晚上出宫所谓何事?”一声清冽的男声出现在萧长歌的耳后,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梅花冰冷地被她攥在手里,一股股寒意从她的手心钻进了体内。
“私事。”萧长歌低声回道。
她丝毫不问为什么昨天哲而会在城门楼底下接应自己的事情,就是不想因为此事挖出更多的秘密。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对她很不利,即使是哲而。
“公主打算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吗?你可知我昨天为何会出现在城门底下?”哲而步步逼问,看着萧长歌的背影就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萧长歌深吸一口气,施施然回头,身上一件白色的简单晟舟国将她的柔美妩媚衬托得更加明媚了。就着这白茫茫的雪花和满院红梅,仿佛一个纯洁出脱的仙女一般。
“我只当你是不小心路过那里,除了救了明溪一命,什么都没发生过。”萧长歌的声音却是如同寒冰一样冰冷,和她妩媚火热的脸不符。
“你要是不想说,我也就不问,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此。”哲而淡淡道,顿了顿,又说道,“昨天晚上,我听见你的动静,又见你和明溪身穿夜行衣出宫门,心觉不对,便跟上去看看,一路上,我发现你们对宫中的路都很熟悉,所有的路虽然偏僻,却一个把守的侍卫都没有。”
他察言观色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进萧长歌的心里,一点一点地将她心中隐藏最深的事情说了出来。
萧长歌的脸色有些发白,勉强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强忍着心中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脸色变得沉默冷冽。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把昨天发生发生的一切都忘记,才是你应该做的。”冰冷决绝的声音落在哲而的耳朵里,就像是放大了十倍的痛苦一样。
还想说些什么,萧长歌已经率先离开了,脚底下裁剪得刚刚好的衣裳悠悠拖在雪地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
有些仓皇而逃的萧长歌很快来到了正堂里面的,不是她有意欺瞒哲而,而是这件事情于她和苍冥绝来说,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而哲而最后的归宿也是离开,他始终会回到晟舟国去,一个要离开的人,又何必带着秘密离开。
自从昨天有刺客闯进之后,苍冥绝便待在书房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个黑衣人使用银针的手势。
那个手势,他再熟悉不过。
曾经那个人陪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使用银针的样子和昨晚那个人一模一样,若不是一样的人,就是她再一次回来了。
“王爷,魅风已经将雍州太守的家眷都看守起来,请示下一步的行动。”江朔方才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里面正是魅风的字迹。
苍冥绝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想必这个时候雍州太守已经急得团团转了,先不急着告诉他,等到他找的快崩溃的时候,再吊足他的胃口。他的家眷好好地找人伺候着,不要伤害她们。”
江朔点点头,从书房内侧的一方书架上拿出了毛笔来回信,写完之后,又递给苍冥绝看过卷起来,放到一个小巧精致的竹筒底下,绑在信鸽的腿上。
放飞了信鸽之后,江朔又道:“王爷,昨天那两人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一个是前几日刚从晟舟国前来和亲的和瑟公主,另外一个是她的侍卫。”
原来是和瑟公主,苍冥绝的目光渐渐地深沉起来,狭长冰冷的眼眸当中神情莫测。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下马威
“和瑟公主不是在宫里么?怎么半夜三更夜闯我府邸?莫不是她是特意闯进这里?”苍冥绝声音中一面冷冽,一面沉思,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和萧长歌有关的事情都不能放过。
“属下这就去查。”江朔明白他的意思,二话不说地就准备出门。
可是,身子还没踏出书房内,就被苍冥绝叫住:“慢着,你先去调查一下和瑟公主的身份背景,以及她在晟舟国和苍叶国之间都和谁接触过,越详细越好。”
尽管不解为何苍冥绝要开始查和瑟公主,但是江朔什么都没问,匆匆地迈出了书房内。
苍冥绝觉得已经死灰般的心重新燃了起来,这是这一年来,他所能触摸到的最后一点希望。
连续两天宫中都盛宴不断,晚上的时候白雪不再降落,整个天地只被朦胧地掩盖在一片白雾之中。只剩下各个宫殿上面被一片烟雾白雪缭绕起来的美景,和院墙底下栽种着的红梅。
“公主,今天晚上是家宴,只是皇上和皇子,嫔妃们在场,请您务必要参加。”太子派来的一个宫女进了正堂,毕恭毕敬地说道。
萧长歌闲来无事,正想着今天嘉成帝还会在为她设一个晚宴,她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耳边。
“我知道了,我会到的。”萧长歌头也不回地道。
那个宫女没有任何想要退下去的意思,脸容带笑地站在萧长歌的身后,仿佛接下来还有需要她的时候。
“公主,奴婢来帮你搭配衣裳吧!”那个宫女显然不是之前说要为她梳发髻的那个,此时正不知死活地想要凑近萧长歌。
“不用,你先在外面等我。”萧长歌悠悠地说道。
“公主,今晚虽说是家宴,但毕竟是皇宫,您也……不能再梳晟舟国的发髻了,所谓入乡随俗,您这样是会招人非议的。”那宫女有些结巴地说完了这么一大串的话,即使她知道这样说会招来萧长歌的厌恶,她依旧坚持己见。
萧长歌端坐在铜镜面前,背影如同一副画卷般出色,整个人亭亭玉立在铜镜前,宛如一副美丽的仙子般。
可是,说话时,声音却如同寒冰般刺耳。
“谁,在这宫中敢随便非议?就凭你也敢么?再说,我梳什么样的发髻还轮不到你操心,没事就先下去吧。”萧长歌清洁素妆的脸上带着一丝傲然,目光妖娆地垂了垂。
那宫女被说的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早就知道这个和瑟公主,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看来就是一个狐媚惑主的人,没想到,随便说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可是……”那宫女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要咬唇,一定要将那群人安排给她的事情做到,否则,今晚有没有饭吃了。
萧长歌原本就不愉悦,没有心思,又见这个宫女在这里啰嗦,声音颇有点厉声道:“可是什么?我不是让你出去么?难道你想挨板子?”
只见那女子全身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身子僵硬地退了出去。
又唤了哲而安排过来的两个侍女过来梳发髻,让她们依旧梳成来时的晟舟国公主发髻,头发如同瀑布般十分简单地铺在背上。
铜镜里的萧长歌画着淡妆,宜人的妆容看上去非常舒适,可是却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铜镜,直到那个侍女说了一声:“公主,已经好了,请您换衣裳。”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此时,外面再次传来一声宫女的声音:“公主,您好了么?”
萧长歌吩咐她们打开了门,一个宫女扶着她走了出去,外面的宫女早就已经排成一排,恭敬地候在外面。
走出东华园时,哲而正等在东华园外面的一个小桥亭内,他脱下军装之后倒是少了一丝行军作战时的威武之气,多了一分大男孩的气息。
但是只要看他的眼睛,就会被他那双锐利的双眼盯得不敢动弹,或许,这就是在沙场作战时所得到的东西。
“公主,请。”哲而伸出一只手,指着前方的路。
他只身一人立在桥上,万般风雪从他的身前而过,只觉得潇洒万分。
“哲而将军,久等了,一起走吧。”萧长歌率先走在了他的面前,不一会身后的哲而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这里离御花园不远,但是却离宫中晚宴之地有些遥远,两人以及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宫女,慢慢悠悠地晃向了不断殿用膳。
听闻今夜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成为这里的座上客,而且一个不落,就连称病的冥王都要来。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不断殿外,果不其然是皇上专门用来招待外来使节的,门口站着一排排的宫女不说,还有许多的侍卫。
“站住,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看一看。”一个冷声冷气的侍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很显然,他们是要查身上有没有带什么违禁物品之类的东西。
萧长歌让自己的宫女拿了一份自己的东西过来,而哲而身上却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其实萧长歌随身携带的只是一些等会宴会上面需要用的东西,和一些解酒的药丸,药丸随身放在自己身上,放在身上的还有几根银针。
他们也没有仔细地搜查,草草看了一眼也就放行了。
但是轮到哲而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把你身上的东西都翻出来。”其中一个侍卫冷冰冰地看着哲而。
哲而一伸手,便翻出了自己的衣袖,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侍卫指了指哲而的腰间,故意为难似的:“把腰间的玉带也翻出来。”
从来没有侍卫检查需要查腰间,萧长歌目光忽而深沉起来,她相信查完腰间玉带之后,还会查鞋子,鞋子查完之后,还有各种借口要查他,直到不让他们进去。
因为,宫中参加宴会,从来都不需要查身。
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苍叶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嫁进来的。
心思不纯的人,很容易被人发现。
“没有东西。”哲而忍住想要发火的心情,低沉沙哑地道。
那侍卫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怒道:“快点快点,翻出来让我们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万一你身上要是带什么暗器怎么办。”
哲而粗长的眉峰一压,冰冷的看着那个侍卫,出手极快,还没两下就已经将那个侍卫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这个节骨眼上,萧长歌就知道他要生出点什么事来,他是晟舟国的将军,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逾越。
萧长歌正想让他别冲动,身后便传来了两声拍掌声。
温王玉树临风,潇洒地阔步地走了上来,他的身后依旧跟着不愿意离开的叶霄萝,形影不离。
“好一个尽忠职守的侍卫。”温王脸上丝毫没有带着笑意,目光凌厉地扫在那两个侍卫的身上,在临近他们不过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哲而松手放开了那两个侍卫,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方才压的太急,他的手腕没使上劲,此时有点酸涩。
夜间灯火笼罩整个不断殿,纷纷扰扰地映照在每个人身上,那两个侍卫见了温王,颇有些惊恐地退后两步,都低下了头。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查和瑟公主和哲而将军的?”温王再次逼问道。
那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想到两个人都是皇子,齐齐地摇了摇头,得罪这个是得罪,得罪另外一个后果一样严重。
“不说?”温王提高了音量,丝丝入扣冰冷的声音落在两人的耳里,就像是被寒冰冻起来一样可怕。
“六哥别问了,是我让他们做的,我就是想给晟舟国的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收敛点。”临王方才一直跟在温王的身后,一言不发,此时才上前说道。
那两个侍卫见到临王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得到了他一挥手的命令之后,才匆匆地退了下去。
“晟舟国的和瑟公主和哲而将军是我们苍叶远道而来的客人,你不仅不好生招待着,还让人搜身,你将我们苍叶国的待客之道都忘到哪里去了?”温王颇有风范地瞪着临王,冷声道。
没想到温王竟然会帮自己说话,着实让萧长歌吃惊。
一向都以自我为中心的温王,除了对他有利的事情之外,他不会耗费时间精力去帮助别人。
萧长歌忽而想到了那天他说要娶自己的话,突然有些明白,该不会……
她的心忽而僵硬起来。
“既然没事了,我相信和瑟公主和哲而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也不会和七弟计较,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叶霄萝急切地拉着温王的手腕,企图将他拉到不断殿里面去。
那萧长歌一脸狐媚的样子,真保不准不会将温王的魂给勾了去,一想到上次温王在迟亭台说的话,她的心里就一阵毛骨悚然的。
“将军,想必七皇子只是和我们开个玩笑,我们还是先进去吧。”萧长歌没有看任何人,只觉得他们在演戏。
以前不能相信的,如今更不能相信。
哲而紧紧地敛着眉头,和萧长歌并肩走了进去,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大不小,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十分般配的人似的。
看着两人走进去的背影,温王沉思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临王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道:“六哥,我这么做,没错吧?”
错,错大发了。
温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拂袖进了不断殿。
而原本跟在他身边的叶霄萝停下脚步,一脸嫌弃地看着临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随即道:“我说七弟啊,身上少了样东西就是不一样,做事情都能少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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