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这一催婚,就提到了蓝理,差点就跑去跟蓝校长定结婚日子了。
这可把莫非同给愁坏了。
蓝理那边有了男友,他也不想结婚,更不想接手莫家。
莫非同意兴阑珊,把盘子里的食物搅了个七零八落,看得苏湘也没了胃口。
他看了一眼苏湘,转移了话题道:“你刚才见着祁令扬,尴尬吗?”
蓝理想跟他退婚,而苏湘跟祁令扬也退了婚,虽然不知内里详情,但他觉得退婚的意思是一样的。
莫非同忽然就想,他跟蓝理没了那层关系,是不是见面了也挺尴尬。
他还记得在医院里,他对那个女人又搂又抱,虽然那时候是安慰她,可那天过后,他心里就怪怪的。
苏湘看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无奈的想:这位大哥可真会提问题。
她慢慢道:“心态摆正了,就不会有那样的问题了。”
祁家的地位摆在那里,苏湘的工作摆在这里,避是无法避开的。
莫非同看了眼苏湘,腾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就觉得她挺不容易的,太多的身不由己。
他就对接手莫家更加没兴趣了。
责任越大,给自己套上的枷锁越大,没有办法随心所欲。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30 有个找死的打扰你?
两人接着又漫无边际的聊了一会儿,有个美女走过来邀请莫非同去喝酒,莫三少将盘子往茶几上一搁,起身玩儿去了。
苏湘刚才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精神一放松,酒意就上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胃部也开始一阵一阵的犯起了恶心。
她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体去了趟洗手间。
在外面若是喝酒多了不想出丑,有个临时好办法就是催吐。
苏湘吐了一会儿,把酒液吐干净了,身体一下子舒爽了很多,胃里沉甸甸的感觉也没有了。
她松了口气,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唇,按了抽水将呕吐物冲干净。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外面的说话声,苏湘推出隔间的门板时,外面的说话声音还在继续。
“……人家再怎么样,也是跟过傅寒川、祁令扬那种贵人的。她一个哑巴能够得到那些男人的喜欢,怎么能没几把刷子?”女人的声音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是刻薄。
苏湘的手指一顿,一听哑巴两个字,就知道这是在说她了。
接话的是一道爽利的声音:“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她是前年中秋时回来北城的吧?”
中间停顿了下,说话声又继续:“当时她只是残联的爱心大使,庞夫人与残联合作,邀请她来晚会。才一年时间,她就把庞夫人给挤下去了,自己取而代之,这本事,还真的是无人能及啊。”
苏湘在门缝里,看到一个女人在对着镜子补妆,另一个满手的洗手液,正在搓揉泡沫。
苏湘进入基金会有几个月了,认出来这两个是基金会内的理事。中秋节时,庞夫人举行扶蕊慈善活动,苏湘看到这两个女人与庞夫人很亲近的。
看起来,是为庞夫人抱打不平了。
庞夫人是因为被上面抓到了把柄才被撤了的,但慈善这一块太敏感,外面没有公布原因,基金会内部也只有少数人知情,怕消息漏出去。
这两个女人跟了庞夫人多年,而苏湘空降进入基金会,还直接成了基金会的一把手,让人不服气也是自然。
苏湘接手扶蕊慈善基金会,这里面有宴霖推波助澜的原因,但苏湘自认做事凭良心。她担任残联爱心大使时,残联看中的就是她的自立自强,她的工作室还帮助了很多残疾人就业。
庞夫人退下来,基金会内部也有几个可以顶替的人,上面的人也考虑过,不可能就凭着宴霖的几句话就上去了的。但最终他们选定苏湘,还是因为她能够干实事。
苏湘愿意接手基金会,则是觉得基金会负责人的名头,可以给她更高的社会地位,在她做事的时候,给她更多的便利。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找人办事遇到的阻碍太多了。
对苏湘来说,这是两两相辅的关系,但对有些人而言,就只是看中了基金会负责人的身份可以带来的好处。庞夫人就是这么慢慢陷入进去的。
当然,基金会内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多,所以上面的人才放弃了在内部找人顶替的意思。
不过那些人不服是她们的事,苏湘自认自己的心摆正了,事情也办的光明磊落,无惧别人的嚼舌根。
苏湘沉了口气,把这听来的闲话给咽了下去。
大家都在基金会里做事,她若现在出去,无疑就是跟人对上了,她不想把精力耗在成员内部的争斗上。
苏湘在小格子间内,听到了外面女人呵呵不屑的笑声,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苏湘这才走了出去。她捧起一抔水漱了漱口,补了补妆,在洗手间内继续停留了会儿。
听到那样的闲言碎语,没有人还能保持好心情。
这世界做人难,做恶人被人骂,做好人也被人恶意揣测。
她想,她真该跳出来怼一番的。
此时苏湘不了解,直到一段时间以后,她才知道,那两个女人并不是偶然间在洗手间说那些话被她听到,而是故意进来恶心她的,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苏湘在洗手间整理了下情绪,拉开门出去。
从洗手间到外面大厅有一段路,苏湘经过走廊时,前面一道人影忽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原来是苏小姐,我道怎么眼前一亮呢。”说话的男人个子不高,肩膀比较宽,显得人粗壮。他的脸圆而黑,笑起来眼角的纹路挤了出来,看上去有四十了。
苏湘认出来他是一家奢侈品公司在亚洲区的代理商,此次宴会上,他也是捐了不少的。
苏湘礼貌点头,笑了笑道:“周老板说话真漂亮,让人听着愉悦。”
既然是做奢侈品生意,要哄得那些女人花大把的钱提高营业额,会说漂亮话是必然的。
这里虽然不是洗手间门口,但也是通往洗手间的路,说实话,苏湘并不想在这里被人夸。
她打过招呼想进前面大厅,那位周老板的脚步挪了下,却堵住了她的去路。
苏湘微蹙了眉,不解的看向男人:“周老板,有事?”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
走廊有一部分的灯光被旁边的一扇楠竹屏风挡住,男人走出那阴影的时候,苏湘看到他的脚步虚浮,今晚上宾主尽欢,大家喝的酒都有点多,苏湘礼貌起见,侧过的身体想让他先通过。
却不想那周老板竟是迎面对着苏湘来的。
他一靠近,那笑容看起来就显得猥琐了起来。
他笑呵呵的道:“苏小姐,我是真心夸你。今天晚上,就数你最漂亮了。”
说话时,他伸出手来,竟然往苏湘的脸摸过来。
苏湘脚步往后一退,皱眉看着男人:“周老板,你喝醉了。”
男人笑了起来,他的手落空,慢慢收了回来,脚步却又往前走。他道:“苏小姐,我听说你跟祁家退了婚,你不要难过。我虽比不得祁令扬那好模样,但手上的钱是不少的。”
“你跟了我,我肯定对你一心一意。”
男人说的这么直白,苏湘想装听不懂都不能。她掐紧了手指,若不是她刚才自己催吐了,此时肯定要一口吐出来。
指甲掐得掌心生疼,苏湘的声音冷了下来,讽刺道:“哦?一心一意?周老板,我记得你是有妻子的吧?”
“这句话,我想你应该跟周太太说,她会很感动的。”
苏湘冷冷一瞥他,全无了礼仪,就想避开他走过这条通道。
这种人不值得她尊重。
不料苏湘才走了才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男人的力道很大,抓的苏湘根本无法脱身。
那周老板看了眼自己抓着的手臂:“这么细的手臂,这么玲珑有致的身段,真好……”
他的目光从苏湘身上移到她的脸,笑得更加猥琐:“苏小姐,我捐了那么大笔的钱,是因为你啊,总不能白捐出去吧?”
苏湘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她压了压涌上来的恶心的感觉,一张脸寒彻。她道:“周老板,这里每一个捐助了慈善基金的,都是自愿的,也是为了帮助别人而来,并非为了某个人,我想周老板你的出发点错了。”
苏湘知道,在有些私人基金会里,有一些龌蹉的勾当,甚至安排了交际花专门伺候那些富豪们。
扶蕊基金会是北城最大最有名气的,来这场晚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些有个人趣味的,看中了某个女人,只要她们愿意,他们想怎么弄都与苏湘无关。
可是冲着她而来,那便是歪到天边去了。
男人都喜欢娇俏妖精一样的女人,苏湘义正言辞,还言语上教训了一番,让男人觉得被羞辱了,当即破口大骂了起来。
男人大骂道:“你一个表子,装什么大义凛然!谁不知道你跟傅寒川是怎么搭上的?你跟祁令扬搭上,不也是睡来的吗?”
“怎么着,你是嫌我没他们的那一张小白脸,还是嫌我的钱不够养你?”
“表子还挑人,真是笑话。”
男人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名流绅士全无,完全就是一个无赖恶霸的嘴脸。
苏湘的那些经历,在不干净的人眼里,怎么看都是不干净的。他们不需要知道前因后果,只要知道她的那一段段艳闻。
此时,又有几个人进来洗手间,将男人的话全部听了进去,站在那边围观,指指点点了起来。
男人却得意洋洋,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难看,说道:“怎么,觉得没脸了吗?我说的都是实在话。”
“你费劲心思的做基金会的负责人,不就是想出头吗?弄这么个晚会,还不是想再钓个男人高嫁?”
苏湘的一张脸红透,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轰隆作响。她羞愤难当,难堪的看了眼那些围观的人。
余光里,她看到围观的人群中,之前在洗手间说话的那个女人也在。
刚才她气得想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想让男人清醒一下,但看到那个女人时,她忽然的冷静了下来。
按说,那两个女人刚才去过洗手间了,前后才不过几分钟,怎么又过来了?
难道有什么东西丢在那里了,正好过来找?还是她得知了这边的动静,过来看热闹?
不管是哪一种,苏湘在这一刻的冷静,让她压住了冒出头的愤然。
她一次次的站在风口浪尖,什么难听的都听过了,这几句话,还不够击垮她。
苏湘冷眼一扫围观的人群,目光看向男人时更加冷冽,她道:“周老板,醉话也是要负责任的。”
“我好好的做我的工作,为慈善事业做奉献,大家有目共睹。周老板言行不端,这么多人看着,可别丢了身份。”
“丢了身份事小,可别惹了众怒!”
苏湘言辞铿锵,不怒而威,让男人一怔,忍不住的松了手指,他回头看了看堵在走廊一侧的人群。一会儿功夫,已经很多人围在那里了,大概是得了消息跟过来的。
苏湘今晚的活动办得好,让很多人赞不绝口,此刻听到那男人的胡言乱语,都投来鄙视又愤怒的目光。
男人在众人目光之下,身体瑟缩了下,额头冒出了几颗冷汗,有些心虚的缩了缩目光。
苏湘再冷冷看一眼周老板,他已经松开了她,她便仰头挺胸的走了过去。
她行的正坐得端,没什么好卑怯的。
走到围观人前,她淡淡一笑道:“周老板大概喝的很醉了。”
闹剧结束,围观的人散去。名媛里,更多的是说话委婉又不失尖刻的,有人凉凉说道:“看来我家里的那些包包衣服,该要换换了。”
买那种恶心人的东西,不是掉身价吗?
苏湘吐了口恶气,好好的一个收尾,好心情全部被那恶心人破坏了。
苏湘闷头走着,觉得挺沮丧的。
她只是想做些有意义的事,这次的慈善晚会,她挺有成就感的,冒出来这么个搅屎棍,让她兴致全无。
旁边一个慈眉善目的太太安慰道:“苏小姐,别放在心上。那个周老板……”她往身后瞥了一眼,“他本就不干不净的。”
苏湘勉强笑了笑,感谢了对方的安慰。
外面大厅的宴会还在继续,傅寒川跟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交谈了会儿,听到先出来的一个人说了点什么,眉头一皱,当即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苏湘出了那条走道以后,就通知了酒店的保安,把那位身份“尊贵”的周老板给请了出去。
苏湘拟定宴请名单的时候,是参照了前几年的人员名单再请的。这名单里的人,她不可能每一个都接触过,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
千人千面,有些人在人前看起来道貌岸然,私底下腐烂不堪,这样的大有人在。
但苏湘此时想到了一件事。
方才,傅寒川在舞池里的举动,让一些人不敢对她生出觊觎之心,可那个周老板这么直白的说出那些叫人恶心的话,他是真的仗着醉了什么都敢说?
可看他的样子,还不至于醉到那个程度吧?
苏湘现在琢磨了起来,总觉得这件事生的不对劲。
她的情绪,在洗手间的时候,就被那两个嚼舌根的搅得不快,之后就遇上了那位周老板,又是一番污言秽语,让她的情绪更差。
有这么巧合吗?
她又想到了那些围观的人,那个去了又回来的女人。
苏湘是今晚晚会的主办人,却在这里被人恶意攻击,那个周老板还特意提到了她成为基金会负责人得到的好处……他这是当着别人的面质疑她?
质疑她有没有资格成为基金会的负责人?
苏湘脑中渐渐有个轮廓,又不是那么清晰,她皱眉想着事情,前面一方阴影遮在了她的身上。
苏湘前面已经经历过一次,此时看到前面铮亮的皮鞋又一次受惊,下意识的停了脚步,浑身戒备。
她抬头看过去,看到是傅寒川,微微的松了口气。
傅寒川脸色黑沉,拧眉看她道:“有个找死的打扰你?”
他往她的身后看过去。此时人群都已经散了,还有几个是真的为了上洗手间才过去,此时还在洗手间里头没出来。而那个周老板早已被苏湘请出去了。
傅寒川在震慑了那些觊觎苏湘的人之后,便没有再继续留在她旁边。他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看到苏湘跟莫非同说话,正好又有人找傅寒川谈事情,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出了这样的事。
此时傅寒川很想见见那个胆子长了毛的周老板。
苏湘脸色发白,透着疲惫,她摇了下头道:“现在没事了。”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闷着气陪她出去,此后,他再没让苏湘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宴会结束,客人三三两两的离开宴会厅,苏湘也披了大衣站在酒店门口等车。
入冬后,北城只下来过几场薄雪,很快就融化,此时天空纷纷扬扬的飘雪,扯破了棉絮似的。
苏湘看着纯净的雪花落下来,心里留着的那点污垢残渣才慢慢消去了。
她想,她还是要再查一查那位周老板,还有洗手间的那两个女人的。
冷静之下,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她进入基金会,怕是触碰了某些人的利益,有人不要她当那个负责人,或者说,不想让她当的那么顺利。
人与人之间,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一旦牵扯到了利益,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来的。
苏湘最怕麻烦,可来的时候,她也不会躲。
她抽出一块手帕,将融化在掌心,化作一滩冰水的雪擦干了。此时,她的车子来了。
苏湘并没有请司机,今晚请的是代驾,正要上车的时候,傅寒川拉住了她的手臂,正好是之前被周老板狠拽过的那条胳膊,她“嘶”的倒抽了口气。
傅寒川看她吃痛,立即把手放开了,他沉声道:“上我的车。”
苏湘看了眼自己的那辆车,代驾司机坐在驾驶座上还在等她。她看向傅寒川道:“我有司机。”
傅寒川好像还在生气,不苟言笑的脸紧绷着,他发怒道:“你还敢?”
他往那陌生人脸上瞥了一眼。
她请代驾是因为她今晚碰了酒,开车不安全,可她就没想到,请个陌生人开车一样的危险吗?
谁知道那司机会不会半路上把她载到什么地方去?
方向盘在他的手里,她到时是跳车还是跟他同归于尽?
那一瞬间,傅寒川想了很多,反正,他不可能再让她在置于危险之中。
傅家的车子靠过来,傅寒川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把苏湘推上了车子。
“开车!”他冷声吩咐,让司机去茶湾,一张脸依然紧绷着。
他还是为没有看住苏湘而生气,他没有保护好她。
居然有那么个猥琐邪恶的男人对苏湘说了那种话,傅寒川眯起了眼睛,就等着吧!
他捏了捏拳头,想到刚才他抓着苏湘的手臂时,她吃痛的表情,便半侧过身体,握起苏湘的手臂掀她的衣袖。
苏湘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抽回手,转了下肩膀活动了下那条胳膊。此时,胳膊上还有胀痛的感觉,他一碰,那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傅寒川的眉心皱着,沉声说道:“我看看怎么样了。”
苏湘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旗袍这衣服最是贴身,要把袖子卷起到手臂部位,还不如直接扯下来更方便。
她道:“他手上又没毒,也就被他抓了下,没事。”
她自己也觉得恶心,可到底不是大伤,顶多多了几个手指印,擦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就行了。
傅寒川又是沉了口气,不过不再坚持,他点了根烟。
车厢是密闭的,身边又坐着女人,他本不该抽的,可这会儿他控制不住。不然,他一定会去找到那姓周的,把他给宰了!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着,因为下了雪,路上车速都放缓了下来,回家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倍。
车上开着暖气,又有酒精的作用,旁边男人身上淡淡的烟酒气味淡淡的萦绕在鼻尖,苏湘紧绷的神经却竟然在这淡烟之下放松了下来。
她睡着了,身体靠在车窗一侧,大衣上的毛领子将她的小脸包裹在里面,小小的缩成一团,呼吸也浅浅的。
傅寒川抽烟的手指一顿,将烟夹在了唇瓣下,手臂一拢,将女人拢在了怀里,靠着他的胸膛。
苏湘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脑袋那一侧不磕碰着硬硬的窗玻璃了。面孔下垫着的东西虽然也有点硬,但是有弹性而且不冷,挺舒服的。
她微微的张开了眼皮看了眼,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小片黑色柔软的呢子面料。
她蹭了蹭,模糊的说了一句“这料子真不错……”然后就彻底的睡了过去。
傅寒川看她小猫似的蜷缩在他胸口,唇角终于泛起一丝淡笑。
难得她有这么乖巧服帖的时候,不知道是否要感谢那几杯酒。
他抚了抚她的脑袋,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按了按,让她更加贴近他。
心里,只觉得好像填满了。
他将香烟摁灭了,静静看她的睡颜,小巧的脸庞,真漂亮。
那次以后,傅寒川衣柜里的大衣,全部都换成了那种柔软的呢子面料。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31 这里没你能睡的地方!
车子开得极为缓慢,一个多小时以后才到了茶湾公寓的楼下。
苏湘还未睡醒,轻轻的呼吸吹拂在傅寒川的脖颈侧。
傅寒川没叫醒她,也没把她抱下车,连抱着她的姿势都没动一下。
他怕稍微动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她一醒来,肯定又会把他推的八丈远。
这么一想,傅寒川更觉得她像家里的那只白猫。粘人的时候就黏着,不爱搭理的时候,怎么哄都哄不过来。
可她又怎么会是那只猫呢,如果是那只猫就好了,给一条小鱼干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她可是苏湘啊,她从来不黏着他,只会推他推的老远……
所以傅寒川格外珍惜可以这样抱着她的时候。
他低眉瞧着她,一会儿轻轻摸她的头发,一会儿轻轻摸她的脸,爱不释手,唇角挂着的笑就没落下来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抱着自家闺女。
苏湘这样娇小,又长得这样娇嫩,他这般高大坚实,可不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爱护?
啊呸!
傅寒川思绪跑火车,一想到那儿去了,就啐了自己一口。
不过,人对于失去了又找回来的东西是格外珍惜的,对人更是如此。
以前傅寒川不懂,对那种说法也是不屑一顾,他向来自负,优越而自私的家庭没有让他懂得珍惜,只有权力至上。
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了的,才明白失去时的慌乱与空白。
所以,他是一定要她回来填补上那份空白的。
傅寒川看着苏湘愣愣的出神,浑然不知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傅寒川不发话,他是不敢说什么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路灯下的每一片雪花都带了一层橘色光芒,冰雪便多了一份暖色,窸窸窣窣的落下。
苏湘睡得迷糊,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让她睡得不舒服了。她以为睡在床上,想翻个身时,模模糊糊的觉得这被子怎么还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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