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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映初心中笑了笑,她最少每三五日来一趟,有时候来了半天,直到离开,师父都毫无知觉的在实验室里忙碌,所以才会觉得她好久没过来了。
“师父教训的是,是徒儿错了,徒儿以后一定常来。”映初笑吟吟道。
“算了算了,”何老哼了一声,“少来几次也好,省的在这碍手碍脚。”
映初不以为意,不熟悉的人都觉得何老脾气古怪,很难侍候,但是了解他的人才会知道,何老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关心。
映初道:“师父刚才在研究什么?”
何老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来,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你别管了。”
映初没有再问,其实她从掌柜口中已经知道,何老是在为太皇太后配制药方,太皇太后有头疼病,主要是年纪大了,有些病痛很难免。
以前李沧泽拿她血液做的药丸向太皇太后献殷勤,后来她死了,李沧泽怕是舍不得再拿药出来了,太皇太后找到何老身上,想必头疼病变得严重了。
映初深深的看了何老一眼,之前她卖给何老的药丸和药方,凭着何老的本事,肯定研究出里面的成分对太皇太后的病情有效,但是何老却没有开口向她讨要。
映初垂下眼,她对何老尊敬,但是灵泉事关重大,她并不打算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和何老说了一会儿话,请教了一些医术上的问题,何老又一头扎进实验室里忙去了。
映初正打算离开,刚走到外面大堂,就听一阵闹哄哄的争吵哭喊声。
“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映初问道。
一个小药童道:“今天坐堂大夫不在,偏偏来了个重病的病人,掌柜请家属把人抬到别的药铺去看病,他们不肯,还在这儿闹将起来。”
映初走近了一看,大堂门口的地上躺着一名老妪,旁边看着似乎是她儿子媳妇的两人,跪在地上哭号:“你们这么大一个药铺,怎么能见死不救!娘病得这么狠,再抬到其他药铺肯定撑不住了,你们这是要逼我们一家去死啊!”
店铺门外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见这对夫妻哭的可怜,有的人就开始指责:“济仁堂平日里乐善好施,原来都是装的,这老妪人都快死了,他们居然不救人,还把人往外赶。”
“或许是怕治不好人,砸了自己的招牌吧,”有人恶意道,“济仁堂还不就靠着何老的名声,除了何老,恐怕没几个有真本领的。”
掌柜急的满头大汗,大声道:“不是我们济仁堂不救人,实在是今日真没有大夫在!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就怕来不及赶过来,所以为老人家着想,才让你们去别的药铺啊!”
那两夫妻却不听掌柜的劝告,一个劲儿哭诉,引得众人同情。
映初眯了眯眼,目光在这对夫妻和地上的老妪身上扫了一遍,走过去道:“掌柜,让我给老人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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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57 花小姐是庸医
掌柜正被这对夫妻弄得焦头烂额,几次想去找何老,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达官贵人都很难请到何老看病,更别说普通百姓,这规矩一打破,以后肯定人人都想找何老,何老有十双手都不够忙的。
映初主动站出来帮忙,掌柜自然大喜过望,朝那对夫妻道:“也算是你们有幸,花小姐是何老的高徒,她肯出手,你们的母亲有救了!”
围观的众人一阵惊异,老百姓还不知道何老收了徒弟,看着映初的目光又敬畏又怀疑。
那对夫妻把眼泪一抹,激动的道:“谢谢花小姐,谢谢花小姐,求您一定要治好娘的病!”
映初看着她们道:“难得你们没有看我年纪小,就怀疑我的医术,我自然竭尽全力。”
夫妻二人有点承受不住她的目光,连忙把头一低。
映初吩咐下人把老妪抬到就诊床上,净手之后,给老妪把脉。
先前还又哭又叫的两夫妻这会儿站的有点远,神情紧张的看着。
映初敛眉,这老妪的确是患了急症,不过并不严重,只是气血虚、中气不足,因而昏迷。
映初吩咐道:“端一杯糖水来。”
一个药童快手快脚的将一杯糖水端来,熟练的喂病人喝下。
映初取出金针针灸,帮助老妪快速吸收糖分,须臾,老妪就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掌柜高兴的道。
“何老的徒弟,果然妙手回春,一杯糖水居然就把人救回来了!”围观众人纷纷道,兴奋又钦佩。
“娘!”两夫妻一脸激动的扑到老妪身边。
老妪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突然呕出一口黑紫的血液。
“娘,你怎么了?”做儿媳的慌张叫道,“娘,你不要吓我们!”
老妪七窍流血,表情痛苦扭曲,脑袋一歪就断气了。
“娘!”两人凄厉大喊。
众人都被这突变的一幕惊呆了,瞬间的寂静之后,一片哗然之声。
“你这个庸医!”做儿子的中年汉子指着映初,“你居然毒死了我娘,你还我娘命来!”
“娘啊,是儿媳错了,儿媳不该轻信一个十几岁的丫头,”中年媳妇抱着老妪的尸身大哭,“儿媳以为何老的徒弟就是好的,没想到她只是虚有其名,一杯糖水就要了您的命啊!”
刚刚还对映初称赞有加的众人神情立刻变了,有人愤怒的喊道:“杀人偿命,我们要报官,抓住这个庸医!”
“不错,这样害人的庸医就该关进大牢,以死谢罪!”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众人都跟着喊,群情激愤。
几个差役围上来:“谁杀人了?你们在嚷嚷什么?”
“官爷来的正好!”中年汉子红着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个庸医毒死了我娘,求几位官爷为草民做主!”
“误会,误会啊!”掌柜急忙道,“花小姐医术高明,绝不是庸医,这事实在是蹊跷,本店一定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官爷别听他的,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有人叫道。
为首的差役冷哼一声:“这么多人都看到你们济仁堂毒死了人,我们少不得要请祸首回去,审问清楚!”
掌柜道:“使不得!花小姐真是冤枉的,她是花郡侯府的小姐,你们不能抓人!”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差役冷面无情的道,“把她抓起来!”
掌柜和一干药童仆从都堵在门口,不允许他们抓人。
映初看着这场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哭的肝肠寸断的中年夫妇、人群中煽动民愤的奸细、来的恰巧且铁面无私的差役,这场计谋虽然拙劣,却很有效。
“你们都给我让开!”差役喝道,“谁敢阻碍执行公务,按同犯论处,一起抓进大牢!”
“谁敢!”冰冷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传过来,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一滞,吵吵嚷嚷的人群立刻安静了。
祁长锦冷着脸走过来,人群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差役脸上露出几分畏惧,很快又挺起胸膛道:“祁将军,小的在执行公务,将军还是不要包庇罪犯的好!”
“罪犯?”祁长锦语调平常,气势却骇人,“事情始末还未经调查,谁给你们的胆,指责花小姐是罪犯?!”
差役顶着无形的压力,额头立刻冒出冷汗,“是、是小的失言,但病人被毒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花小姐必须带回去审问!”
人群里,其中一个煽动民愤的人道:“祁将军,我们敬重您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但是你也不能以权压人,包庇嫌犯!”
“花小姐的命是命,我们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另一个人叫道,“庸医草菅人命,还不许我们伸冤吗?!”
本来畏缩的百姓们顿时又愤怒起来,老百姓本来就有仇富心理,聚集在一起胆子也变大了,大声嚷嚷着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祁长锦皱眉,道:“好,你们要带花小姐回去审问,我奉陪!”
“祁将军不要为难小的!”差役道,抓祁长锦?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祁长锦冷道:“花小姐的一切行为都有我负责,要么抓我们两个人,要么滚!”
映初看着护在自己前面的人,眼神缓和,虽然祁长锦庇护她,是为了她的医术,还是让她忍不住心生暖意。
“大哥真是好大的威风,”祁长生嘲笑着拨开人群走进来,“大哥如此护着这个女人,果然你们俩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私情!”
“祁长生,你休要胡说八道!”祁长锦神情凌厉,他自己无所谓,花小姐的名声却不能被毁了。
“大哥何必狡辩,”祁长生冷笑道,“一个十几岁的臭丫头,大哥却一意孤行让她给祖母治病,现在这臭丫头害死了病人,你还执意护着她,不是被她迷昏头了是什么?难道非要等她连祖母都害了,你才能醒悟?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和她串通一气,存心想害死祖母?”
围观众人神色再变,本来还敬重于保家卫国的祁将军,现在看他的目光都开始变得愤怒和谴责。
映初本来还不确定到底是谁要害她,此时已经明白了,眼见老太君的身体越来越好,祁家二房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困境好解,只是有件事她得先问清楚,“祁公子,”映初问祁长锦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来的这么快。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58 五步杀一人
祁长锦回头看她:“不是你传信向我求助吗?”
映初脸色顿时一变:“我没有!”
祁长锦怔了一下,然后脸色也变了。
“老太君!(祖母!)”两人异口同声道。
祁长生眼中闪过恶意的狞笑,看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但是晚了!有这么多人亲眼目睹花映初害死病人,老太君一死,顺理成章的就能推到花映初头上,连带祁长锦也别想摆脱干系!
祁长锦连忙就要回府,映初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带我一起去!”
“可是这里……”花映初一走,就会被认为畏罪潜逃,坐实杀人的罪名。
“回头我自有办法脱罪,事不宜迟,我们快走!”映初急声道。
祁长锦不再犹豫,一手护在映初身前,带着她往外走。
立刻有人叫道:“他们要逃跑!祁将军要包庇罪犯逃走!”
“快拦住他们!”众人叫喊着堵住他们的去路。
祁长锦低声对映初道:“失礼了。”说完一手揽住映初的腰身,脚下一踏,凌空飞起,越过众人落在对面街道上。
众人推攘着反过身追逐他们,附近的差役们也聚拢过来。
祁长锦吹了一声口哨,黑色汗血宝马哒哒的跑过来,祁长锦纵身一跃,带着映初飞到马上,绝尘而去,将众人甩在身后。
祁长生看了眼极度愤怒的百姓,脸上冷笑连连,花映初畏罪潜逃,引起民愤,谁也救不了她,去祁府也是自投罗网!
“走,”祁长生朝手下一摆手,他要回府看好戏。
祁长锦一路策马狂奔,很快回到祁国公府。
两人一下马,就疾步往里走,直奔老太君的荣禧堂。
走到半路,一群府兵手持刀剑跳出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祁周氏趾高气昂的踱步而出:“祁长锦,你还敢把这个贱人带回府!”
“让开!”祁长锦脸色阴沉,眼中是风雨欲来的冷厉。
映初扫了眼包围他们的府兵,这些人不是以前拦着他们的护院走狗,而是真正属于祁国公府的私兵,曾经都归长房掌管:“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对长房嫡孙刀剑相向,会有什么后果!”
府兵们有些人神情犹豫,刀剑握的不稳,而有些人则一脸坚定,显然早就投靠了二房。
“他还配作为长房嫡孙吗!”祁周氏高声道,“被一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纵容她这个庸医谋害老太君!老太君刚才喝了她配的药,中毒倒在床上!祁长锦、花映初,老太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祁长锦听到老太君中毒,眼睛立刻红了,厉喝道:“让开!否则杀无赦!”
映初也沉下脸,他们果然已经对老太君下手了!
祁长锦是沙场杀伐过的将军,真的愤怒起来,气势骇人之极,围着他们的府兵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祁周氏的脸色白了白,继而恼怒道:“他们是凶手,给我抓住他们,重重有赏!”
府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刀剑,走到这一步,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随着几个人带头大喊着朝祁长锦冲杀过去,其他人也都咬牙拼了。
祁长锦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冷戾,掰折了一个人的手腕,抢过一把刀,挥手就将一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祁周氏吓得尖叫了一声,连连往后退,似乎没想到祁长锦上来就杀人。
映初就站在祁长锦身边,鲜血喷溅到她身上,她却连眼睛都不眨。
这一次不同于以前的小打小闹,祁长锦以前出手最重的时候也只是把人重伤,但是老太君的中毒已经触到他的底线,府兵倒戈相向更是火上浇油,他彻底化身杀神,五步杀一人,地上很快血流成河。
祁周氏哪里见过这样的祁长锦,只觉得两股战战,尖声叫喊:“来人!快来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更多的府兵围上来,踩着尸体和积血,悍不畏死的冲上去。
祁长生赶回府,就看见这杀伐的场面,这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公子哥儿,比祁周氏的胆子还不如,当场就双腿一软,若不是有人扶着,就跌坐在地上了。
他知道祁长锦会反抗,却没料到他会大开杀戒,“疯了,”祁长生瞪着眼睛,“祁长锦疯了!”
祁周氏看见祁长锦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吓得大叫一声:“长生,小心!”
祁长生也被那一眼看得浑身一冷,“拦住他!”祁长生一边喊一边朝后退,“拦住他,别让他过来!”
映初目光一闪,扣下袖子上一颗点缀的珍珠,手指一弹,打在祁长生的膝盖上。祁长生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在地上。
就这一瞬的工夫,祁长锦杀了两个阻拦的府兵,又一脚踢飞一个,抓住祁长生的领子将他提起来。
一个府兵挥刀砍来,想把人救回去,祁长锦拿祁长生当盾牌用,那人收刀不及,在祁长生胳膊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啊!”祁长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住手!快住手!”祁周氏吓得几乎魂飞天外,“长生,长生你怎么样?”
“疼,疼死我了!”祁长生毫无骨气的流出眼泪。
“快放开长生!”祁周氏色厉内荏的盯着祁长锦,恨不得吃了他,“你敢对长生不利,我不会放过你的!”
祁长锦盛怒之下,还知道不能拿祁周氏这个长辈做人质,但是对祁长生就不用客气了。他冷笑一声,将祁长生掼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祁长生疼的差点背过气,嘴上骂道:“祁长锦你这个畜生……啊!”
祁长锦一刀刺穿他的肩胛,祁长生凄厉的惨嚎着,若不是被钉住,就要满地打滚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以前的祁长锦看着冰冷,其实是在容忍他们,如今真发起怒来,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祁长生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不过是庶出支脉的少爷,祁长锦真要杀死他,也不用偿命。
“饶命!大哥饶命!”祁长生哭求,“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饶了我!”
祁周氏脸上毫无血色,又心疼又憎恨,半哀求半威胁的道:“祁长锦,你快放了长生!祁家只有你们两兄弟,你要是杀了长生,国公爷不会饶恕你的!”
祁长锦没想真要祁长生的命,至少现在不能杀了他,也没有时间与他们废话。
“让开!”祁长锦第三次喝道。
这一次没人再敢违逆,府兵们也已经被杀怕了,不用祁周氏吩咐,就连忙朝四周散开。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59 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祁长锦一身鲜血,冷酷的立在场中,地上躺了不下百具尸体,血流在低洼处汇聚成一个个小潭,形成一片血色修罗景。
反观祁长生,像只蟑螂一样被钉在地上,只能无力的哀哭求饶,里子面子丢的一干二净。
有些人心中不免开始后悔,大少爷暂时失势,他们选择投靠二房,真的选对主子了吗?
祁周氏则气的手指发抖,她的宝贝儿子平常一根手指都不舍得动,现在却在血泊里痛苦挣扎,她发誓日后一定要祁长锦血债血偿!
祁长锦等府兵全部散开,才一脚将祁长生踢向祁周氏,护着映初警惕的退走。
祁周氏扑向自己儿子,心肝宝贝儿一气儿乱喊,连连喊人去请大夫。
等走的远了,祁长锦紧绷的身体才放松,“花小姐,你没事吧?”他眼底满含担忧,刚才那副场景就算是刚参军的士兵都承受不了,花映初置身其中,会不会被吓坏了?
映初摇摇头:“没事,我们快去救老太君!”
祁长锦确定映初脸上的确没有惊惧的神情,放下心的同时,心中生出些许敬佩。
“走吧!”祁长锦来不及去换衣服,只把外面染血的袍子脱下来扔掉,免得惊吓到老太君。
映初也将溅上鲜血的披风扔在一旁,两人步履匆匆的赶到荣禧堂。
走到正屋门口时,两人被几个仆妇拦住。
小周氏扶着一名头发全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站在门口。那老太太绷着脸,不怒自威,手上一把龙头拐杖分外引人注目。
映初认出这是镇国元帅府的荀老太君,荀老太君年轻时跟随荀元帅出征,智勇双全,战功赫赫,她手中的龙头拐杖就是先皇御赐的。
因为曾经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荀老太君与祁老太君的感情亲如姐妹,荀祁两家在朝堂上也是共进退。
映初恍然,祁长锦之前传信给她,说老太君今日要亲自招待客人,原来客人就是荀老太君。
祁长锦向她见了个礼,道:“姨祖母,祖母怎么样了?您为何要拦着我们?”因着两家亲近,祁长锦一向唤荀老太君为姨祖母。
“我不是拦你,而是她!”荀老太君用拐杖指了下映初,眼神冷厉。
小周氏用手帕沾着眼角,道:“大哥,祖母就是吃了花映初的药,才中毒昏倒的,我们早就说她不可信,大哥非要一意孤行,现在祖母被害成这样,大哥还要偏信这个女人吗?!”
“花小姐开的药并没有问题!”祁长锦不看小周氏,恭敬的对荀老太君道,“祖母的心疾就快要治好了,这时候中毒,非是花小姐的过错,或许是有人见不得祖母病愈,暗下毒手!”
小周氏目光闪了闪,道:“大哥就别为她辩解了,我们刚才已经听到消息,花映初居然将一个病人毒死了。这样一个庸医,大哥敢用,我们可不敢拿祖母的身体开玩笑!”
“那不过是栽赃嫁祸!”祁长锦道。
荀老太君不赞同的说:“长锦,你是糊涂了吗?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学医,也不可能有多高明的医术,你怎么可以相信她?”
荀老太君没见过祁老太君渐渐好转的过程,一来祁家就目睹祁老太君中毒,再加上映初的年纪的确很难让人信服,还有小周氏在一旁撺掇,所以并不信任映初。在她看来,祁长锦就是病急乱投医,祁老太君居然也由着他。
映初看着她,道:“荀老太君眉眼间暗藏疲态,想必夜间睡眠不好、噩梦连连。颧骨两处嫩红,阴虚火旺,内有虚热,荀老太君需及早调理,否则长此以往,恐怕对心脏有碍。”
荀老太君微微睁大了眼,近来她身体不适,大夫所言与花映初一点不差。
小周氏忙说:“花映初略通医术,能看出这些,算不得什么。但她给老太君开错药,害老太君中毒,却是事实!”
荀老太君皱着眉没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重重叠叠的脚步声,正飞快朝这边靠近。
几人朝院外望去,就见祁周氏领着一群官兵走了进来。
祁长锦下意识的挡在映初前面,冷冷看着为首的中年男子:“周康,谁允许你带兵闯入祁国公府?!”
“大少爷见谅,”周康毫无诚意的道,“我们奉命来捉拿逃犯,还请大少爷配合。”
小周氏看到周康,眼睛亮了亮,高兴的唤了一声:“父亲!”
这周康正是小周氏的父亲,祁周氏的胞兄,现任刑部侍郎。
“什么逃犯,竟劳动周侍郎亲自带兵来擒,”荀老太君皱着眉,语气不善道,“这里是荣禧堂,你们就这么闯进来,太没规矩!祁周氏,你是祁家的人,不是周家的人!”
祁周氏脸色微白,她急着想抓人,根本没顾忌那么多,荀老太君的话说的太重了,简直是狠狠刮了她的脸。
“妾身只是一时情急,”祁周氏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愤恨,“祁长锦被花映初迷惑了心智,妾身害怕他们谋害老太君,所以冲动了。妾身知错了。”
周康也道:“荀老太君有所不知,花映初毒死一名病人,立刻逃往这里,恐怕是要对祁老太君不利。我们是关心祁老太君安危,不是有意冒犯。”
荀老太君脸色微缓,道:“既如此,就赶紧把人抓走,别惊扰了老太君。”
“慢着!”祁长锦道,“祖母危在旦夕,花小姐医术高明,绝对能救回祖母!请姨祖母相信长锦,若是祖母出了任何差错,长锦愿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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