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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周康阴冷的盯着吴大山夫妇,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畜生!该千刀万剐的畜生!”外面的百姓沸腾起来,比之前更愤怒几倍。这两个畜生害死亲娘,猪狗不如,将他们所有人骗的团团转,差点冤枉好人。有几个人气红了眼,脱掉鞋子就朝吴大山夫妇砸过去。
“肃静!”周康用力拍了下惊堂木,“把那几个扰乱公堂的抓起来!”
两个差役要去抓人,那几个百姓见势不妙,立刻挤出人群跑掉了,把周康气的脸色越加难看。
祁长锦道:“周侍郎,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该判决了!”
“现在看到的还不一定是真相!”周康犹不死心,“仵作,这两盆水里的毒是一样的吗?是不是有人趁其不备,在吴大山夫妇身上动了手脚?”
仵作检查了一遍,硬着头皮道:“回大人,的确是同一种毒。”他能领会周康的意思,他可以撒谎,但是祁将军如果要求别人再验,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周康往后靠在椅背上,眼神不甘而狰狞。他知道一定是祁长锦和花映初暗中搞的鬼,但是却奈何不了他们。这一次大费周章,结果白忙活一场!
“吴大山、吴王氏,他们指证你们毒害亲娘,你们可认罪?”周康对吴大山夫妇使眼色。
吴大山夫妇大声喊冤。
周康快速道:“原告拒不认罪,这案子也还有些许疑点,需要再次查证。今天的审案到此为止,改日再审。”
“周侍郎就是如此潦草审案的?”祁长锦冷冷道,“证据确凿,真相分明,周侍郎却故意拖延案情,偏帮原告。既然如此,我少不得要求见皇上,参你一本!”
映初又将赤金凤尾簪捧出来,轻笑道:“周大人不肯还臣女清白,臣女只能求助于祁老太君,向太皇太后陈情。对了,年关将近,吏部正在考核官员政绩,臣女不介意往吏部走一趟。”
“处死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还花小姐清白!”堂外百姓这时候也帮着叫嚷。
周康额头青筋直跳,目光如淬了毒一样。双方对峙片刻,周康最终败下阵来,狠狠的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吴大山、吴王氏,毒害生母,陷害无辜,证据确凿,罪大恶极!依大燕律例,判斩立决!”
“大人饶命!”吴大山夫妇惊惶大喊。
“堵住他们的嘴,赶紧押下去!”周康一脸厌恶的样子,眼神里暗藏几分急切。
祁长锦似乎无意的走动了一步,要羁押吴大山夫妇的差役就被阻挡了片刻。
吴王氏抓住机会大叫道:“民妇冤枉,这都是吴大山一个人做的,跟民妇无关!”
映初道:“这倒奇了,做儿子的怎么会想起毒死亲娘?怕是你这儿媳挑唆的吧?”
“不是!民妇没有!”吴王氏一咬牙,道,“是祁国公府的二少爷指使他的,二少爷给了吴大山一笔钱,吴大山见钱眼开,就答应了这丧尽天良的勾当!”
“臭娘们!”吴大山气的给了她一巴掌,“你敢说是我见钱眼开?起初我不同意,是你唆使我的,毒死我娘的是你!”
在死亡的威胁下,这对夫妻俩相互推诿指责,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所有事情都抖漏出来了。
周康脸色铁青,他就怕这两个蠢货扯出祁长生,结果还是没防住。
映初似笑非笑的望着周康:“没想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竟然是祁二少,只能劳烦周大人将祁二少也请过来了!”
“他们说的话不足为信,”周康道,“不过是死到临头,胡乱攀咬罢了!”
“周大人不肯审,那我还是求见太皇太后吧。”映初道。
周康恶狠狠瞪着她,压低声音威胁道:“祁二少怎么说也是祁老太君的孙子,祁二爷也不是好惹的,我劝你还是被撕破脸的好!”
映初勾了勾唇:“周大人不妨等着瞧,到时候被罢官免职,可别后悔。”
周康现在体会到和祁二夫人一样的感觉,这花映初简直软硬不吃,肆无忌惮,被她抓到小辫子,不揪掉一层毛,她绝不罢手。
周康心里挣扎了片刻,恨恨道:“来人,去传祁长生!”妹妹和外甥虽然重要,但也比不上自己的官位和绩考,他已经极力周旋了,他们可不能怪他。
过了好一阵,上半身几乎被绷带包满的祁长生,才一脸虚弱的被人抬到门外,进了大堂就一副随时会倒地的模样。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64 不痛不足以除病瘤
周康在祁国公府就见过祁长生了,此时故意惊诧道:“祁长生,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祁长生看了眼祁长锦和映初,道:“大人,我之前帮忙追拿逃犯花映初,祁长锦不仅包庇她,还对我这个亲弟弟痛下毒手,差一点就把我杀了!”
周康绷着脸:“祁将军,可有此事?”
祁长锦冷淡道:“老太君病危,祁长生阻碍救人,险些致老太君遭遇不测。既然周侍郎想管此事,那就按大燕律例,治其不孝忤逆之罪。”
周康脸色一僵,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是祁国公府的家务事,我还是不插手为好。只是祁将军就算教训弟弟,手上也该有些分寸,将人打成这样,实在有些过了。”
“周大人所言甚是,祁二少这样也委实太惨了,”映初绕着祁长生走了半圈,“难为祁二少伤的这么重,居然还能站的住。”
祁长生突然往旁边一歪。
映初伸手扶住他,嘲笑道:“祁二少也不用我一说,你就倒吧?”
堂外传来悉悉索索的低笑声。
祁长生恼怒,他刚才膝弯突然一疼,才没站稳,肯定是祁长锦暗算他!他刚想开口质问,就觉得身上的伤口仿佛流过一股暖流,疼痛感立刻就消失了,然后是微微麻痒的感觉,不过也只持续了片刻功夫,身上一点不适感都没了。
祁长生诧异了一下,没想到别处去,只以为这次的药非常好用。
别人也都没发现异样,只有祁长锦脸色有些微妙,他清楚的看到映初的手有意无意的,在祁长生的胳膊和肩膀上一抚而过。祁长锦莫名的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映初松开手,笑眯眯的道:“祁二少,你伤的这么重,不如让我帮你诊治?”
祁长生冷哼:“谁需要你这个庸医治!”
映初一声轻笑:“祁二少怕是根本没受伤,不敢让我治吧?”她说着,就去拉祁长生的绷带,也没见她怎么动作,缠的厚厚的绷带就被她解开了,露出里面完好的皮肉。
祁长生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痊愈的伤口,除了比其他地方皮肤更细嫩一点,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祁长锦目光惊异,终于明白映初刚才是在做什么了,片刻间就将穿透肩胛的刀伤治好,花映初的医术堪称神技!
“骗子!他根本没受伤!”百姓们群情激愤,根本不用审,他们就相信了祁长生是幕后主使,祁长生和吴大山夫妇都是骗子,把他们都当傻子耍!
周康也沉了脸色,妹妹和外甥竟连他也欺骗!
祁长生百口莫辩,若不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不敢相信。
偏偏这时候吴王氏这个妇人终于承受不住恐惧,祈求祁长生道:“二少爷,您快跟周大人说清楚,听令行事的是吴大山,整件事跟民妇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您快说清楚,救救民妇一命!”
吴大山不甘示弱:“从二少爷手里拿回毒药的是王氏,下毒的也是王氏,我才是无辜的!二少爷,草民一家三代都为祁二爷办事,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们这两个贱民,休要跟本少爷扯上关心,本少爷不认识你们!”祁长生鄙夷道。
吴大山大惊:“二少爷,草民祖辈都在城外的农庄里任职,您怎么能说不认识我们!”
吴王氏显然比她丈夫更有心,从衣服的最里层摸出一块玉佩:“二少爷,这是你赏给吴大山的玉佩,家里还有银票,你别想不认账!”
祁长生盯着那块玉佩,心里怄的要死,当时他就不该随手从身上扯一块玉佩扔给吴大山。
“怪不得我找不到这块玉佩了,原来是被你们两个小贼偷去了!”祁长生作势大怒道。
映初道:“他们两个百姓,平常根本无法靠近祁二少,又哪来的机会偷窃?”
堂外有百姓隐在人群中,喊道:“除非祁二少和吴王氏私通,吴王氏才有机会偷。”
众人哄堂大笑。
祁长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跟吃了颗苍蝇一样恶心,吴王氏生的粗黑肥胖,多看一眼都得洗眼睛。
“谁说的,给本少爷出来!”祁长生气疯了。
那人藏在人群里,当然不会傻的站出来。
祁长锦道:“人证物证俱在,周侍郎还想继续审吗?”
周康明白大势已去,他想包庇祁长生,也得看祁长锦和花映初答不答应。
“祁长生唆使吴大山夫妇毒害胡氏,罪证确凿,判处监禁三个月!”周康道,“来人,把祁长生押入大牢!”
“舅舅!”祁长生大叫一声。
周康瞪他一眼,公堂之上还叫他舅舅,这个外甥脑袋就是榆木疙瘩!他已经判的最轻了,在他眼皮底下坐牢,根本吃不到苦,还有什么不满的。现在该担心的是祁长锦和花映初肯不肯善罢甘休。
祁长生被他一瞪,虽然不甘心,也只能老老实实闭嘴了。
出乎周康预料,映初并没有对他的判决表示不满,神情淡淡的,像是默认了。
周康暗道算她还懂得留几分情面,不过已经晚了,花映初就算万死,也不能消他们心头之恨。
吴大山夫妇也没讨得好,和祁长生一样被关进大牢,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审案终于结束,一波三折的案情让百姓们议论纷纷,可以预想,这个案子肯定会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离开刑部后,映初对祁长锦道:“有件事需要祁公子帮忙。”
祁长锦看着她,不用开口,神情就表明了,必尽他所能。
映初道:“请祁公子派一些人,将舆论煽动的越热烈越好。”
“好。”祁长锦毫不犹豫的答应。
映初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不担心影响祁国公府的名声?”
“不痛不足以除病瘤。”祁长锦道。
映初微微一笑,她的表哥终究是变了。以前的他最以祁国公府的利益为重,行事也非常光明磊落。
但是之前,祁长锦故意惊吓吴大山,趁他不注意,在他身上做手脚。换做以前,祁长锦肯定不会帮她做这种阴诡之事,就算明知她是冤枉的,也不肯折损自己的正气。
不过这种改变,她很喜闻乐见。在这暗流涌动的京城,纯粹的正直之人是活不长久的,只有比敌人更狠毒、更诡诈,才能保护好自己,守护好自己重视的人和物。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65 故意找茬
舆论经过推波助澜,很快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引起百姓热议,最后甚至传到朝堂和皇宫,不仅皇上知道了,连后宫的太后和太皇太后都听说了。
周康等人始料未及,等到意识到事态严重时,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正是年底官员绩考的敏感时段,皇上对这个传播甚广,影响到祁家、周家和花家的案件非常关注,专门调阅了此案的卷宗,看到最后对祁长生的判决时,龙颜大怒。
虽然有宸亲王李沧泽为周康和祁长生求情,周康也落得个官降二级的下场,祁长生被重新判决,挨了六十刑杖,监禁三年。祁二爷多方周旋,欠下不少人情,花了大量钱财,为祁长生捐财免罪,才将他从牢里捞出来。
在此期间,祁国公府也难免受牵连,远在西疆的祁国公为此上折子请罪,被皇上骂了一顿,但也不痛不痒。
花映初的名声也传开了,众人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有的觉得她聪慧机智,有些人则认为她阴险狠毒。
同时跟着传开的,还有花映初与祁长锦有私情的谣言,不过他们之间身份相差太大,传播的人说的津津有味,但是真正相信的没有几个。
年关转眼即到,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热闹。
花彧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就兴奋的一天到晚坐不住。正好学堂里也放假了,映初便挑了个晴好的日子,带他上街逛逛,顺便置办一些年货。
街道上人来人往,往来的客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马车走走停停,快到坊市时,实在堵的走不动了,他们便下了马车,步行走过去。
坊市中比街道上人更多,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两旁的店铺全部挤满了人,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花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更亮了,左顾右盼,眼睛都不够用了。
映初带着他先进了一家成衣店,她已经给花彧做了两套新衣,不过花彧若是看到喜欢的,还可以再买几套。
花彧只在布料稍差的衣服间挑选,等他选好了,映初从最好的布料中拿了三套样式相仿的。
“小姐真是有眼光!”老板娘连忙说道,“这是苏州运来的最好的璧罗绸,您摸摸这手感就如璧玉一样温软,整个京城都寻不到几件呢。”
最好的璧罗绸都送进宫里去了,能在坊市间售卖的,都是些残次品。不过就算是残次品,也比普通衣料好多了。
“就买这三套了。”映初道。
“姐,这太贵了,”花彧一听就知道价值不菲,“我们买便宜的吧,我个子长得快,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买这么贵的太浪费了。”
“浪费什么,姐不差这一点银子。”映初摸了摸花彧的脑袋,对老板娘道:“包起来吧。”
“好嘞!”老板娘乐呵呵道,“小姐对弟弟真是疼爱!”恭维了映初一句后,老板娘高兴的去打包衣服了。
三件衣服花了几千两银子,花彧又高兴又心疼,脸上表情纠结的不得了。他以前一直过苦日子,一个铜板都要斟酌着花,像今天这么一掷千金,太挑战他的小心脏了。
映初又带他在附近几家店买了佩饰、鞋子、亵衣等,笔墨纸砚也买了一套,银子哗啦啦的流出去。
花彧这么一路纠结着,最后都麻木了,听杏雨说之前姐姐给他买的东西全都是这个价位,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路过一家茶楼时,花彧道:“姐,我刚才看见一个同窗,我去打个招呼,姐在茶楼里坐着等我一会儿吧。”
“好,”映初不疑有他的应了,“快去快回,街上人多,你要小心点儿。”
花彧点点头,看着映初进了茶楼里,才转身往回走,却不是见什么同窗,而是走进一间钗环铺子。
花彧捏了捏自己的钱袋,里面是他攒的零花钱,本来以为足够买金玉钗子,但现在看来,恐怕只能给姐姐买一对耳环。
店里面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平民百姓。花彧直接上了二楼,人就少多了,只有几个小姐在丫鬟陪同下挑选首饰。
看见花彧上来,几人都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疑惑他一个少年怎么跑到钗环铺子来了。
花彧脸上微微发红,埋头挑选耳环,不一会儿就皱紧眉。
好看的价格都太贵,不贵的样式不够好看,姐的眼光高着呢,肯定看不上。花彧将所有耳环几乎都看了个遍,终于看中一对桃花形琉璃耳钉,款式非常简单,但是雕琢的非常精美。想到姐手心里的桃花形胎记,花彧觉得姐肯定会喜欢这对耳钉。
“我要这对耳钉。”
“把这副耳钉拿出来看看。”
花彧说话的时候,另一个女声也同时响起。
花彧转过头,就见一个容貌秀美、穿着体面的丫鬟不知何时走到他旁边,手指正指着他看中的耳钉。
丫鬟瞪了他一眼,道:“掌柜,这副耳钉我买了!”
花彧皱眉:“姑娘,耳钉是我先看中的。”
“那又怎么样,”丫鬟下巴微微抬高,“你还没付钱,这副耳钉还不是你的,我也有权利买!”
花彧眉头皱的更紧,他不想和一个女子计较,而且这丫鬟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里的,他也不愿惹麻烦。不舍的看了眼那对桃花琉璃耳钉,花彧低头又开始找别的。
丫鬟得意洋洋的买了耳钉,回到另一边一位小姐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那位小姐看了花彧片刻,花彧正认真挑选,并没有注意。
花彧又选了一对圆形墨玉耳钉,湛黑的墨玉就像姐的眼睛一样黑亮,姐的皮肤很白,戴了一定好看。
他刚要让掌柜把耳钉包起来,刚才那个丫鬟又走过来道:“这对耳钉我也买了!”
“你,”花彧生气的瞪着她,“你是故意的!”这丫鬟分明是在找茬。
“我还没说你是故意的呢,”丫鬟不屑道,“怎么每回我看中的东西,你都要抢。你一个男子,跟我一个女儿家抢东西,还要不要脸?”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066 再遇乔殊彦
花彧不想惹事,但是如果别人故意欺负到他头上,他也不会怕事。这次他坚决不退让,非要买下那对墨玉耳钉不可。
那丫鬟故意找茬,当然也不肯退让,双方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争执。
映初得到小厮的禀告,赶过来时,就见花彧红着眼睛,脸上肿了一块,显出四道明显的手指印。
映初脸色立刻一沉:“彧儿,谁打你了?”
花彧愤愤的看了眼那个丫鬟。
“如雪!”映初道。
如雪立刻会意,上前劈头盖脸的就给了那丫鬟三个巴掌。
丫鬟本来一脸高傲,没想到映初来了二话不说,就命人打她,挨完三个巴掌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尖叫一声,“你敢打我!”
“打你是轻的,”如雪比她更高傲,拿鼻孔对着她,“你一个丫鬟,也敢对我们大少爷动手,没把你的手剁下来,是我们小姐手下留情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丫鬟叫道,“敢这么对我,你们死定了,小姐不会放过你们的!”
映初听花彧对她讲了经过,冷冷看了这丫鬟一眼,一个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找茬,显然是她背后的小姐指使的。
“你的小姐是何人?”映初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不放过我们。”
“小姐是太师府的大小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丫鬟道,等着看她露出害怕的表情。
映初却讽笑道:“原来是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女乔姌月,真是没想到啊。”
“听花小姐的语气,似乎对我不以为然?”一直在不远处旁观的乔姌月缓步走过来,声音中含着冷意。
映初打量着她,这个与花云初齐名的女子,容貌也称得上花容月貌,但是比花云初就差了一截。她穿着月白色的襦裙,外面罩一层金缕鲛纱,云鬓乌鬟,环佩叮当,富裕尊贵之气尽显。
如果说花云初是画中仙子,超凡脱俗,乔姌月就是人间牡丹,富贵雍容。云月双姝,才貌双绝,果然不是白叫的。
“不敢,”映初淡淡道,“只是没想到,乔小姐这样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居然教养出嚣张跋扈的奴婢。”
乔姌月冷眼看着映初,花家的女儿果然一个比一个讨厌。花云初那样低微的出身,却与她堂堂太师之女齐名,对她来说一直是个侮辱。花映初更是低贱的庶女,却与祁哥哥攀上关系,还传出不堪的谣言,简直要气死她。
“花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就指责我的婢女,未免太偏袒自己人。”乔姌月道,“花小姐这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莫非是不把我乔姌月放在眼里?”
映初笑了一声,道:“乔小姐固然出身尊贵,但是你身边的婢女也不过是个奴才,对有功名的秀才都敢动手,我倒想问问,乔小姐是不是认为,太师府的一个婢女,比大燕朝廷的秀才还高贵?”
乔姌月脸色微变,冷笑道:“花小姐果然好口才,真会强词夺理!”
“乔小姐大概是顺耳的话听惯了,听不得实话。”映初反唇相讥。
花彧见映初把高高在上的太师府大小姐说的脸色难看、哑口无言,出了口心里的恶气,对自己的姐姐更加佩服,心里觉得只要有姐姐在,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他。
“姐,”花彧委屈的向她告状,“我本来想买对耳环,送给姐姐一个惊喜的,挑中的两对耳钉都被她们抢走了。”
乔姌月身边的一个粉衣丫鬟故作惊讶道:“原来花小姐就戴这种劣质的首饰啊,那两对耳钉都是小姐赏给我们做奴婢的。”
另一个青衣丫鬟捂着嘴笑:“这也难怪,花小姐毕竟出身低,又是个庶女,能戴的起这种首饰就不错了。”
先前那个挨打的丫鬟恶意道:“有的人说起来是位小姐,不过是叫着好听,其实却连我们这些奴婢都不如。我们跟着小姐,是三生有幸,而有的人,只能一辈子被人作践的命。”
“你们胡说什么。”乔姌月轻轻斥了一句,脸上却是带着笑,看着映初的眼神带着鄙夷,“我没想到花少爷买这耳钉是送给你的,既然花小姐喜欢,我就让丫鬟让给你好了,反正我身边的丫鬟,也不差这一两样小东西。”
花彧脸色憋的通红,拳头握的紧紧的,他的一片心意,却成了对方侮辱姐姐的手段,他感觉比被那个丫鬟打了一巴掌更难受。
“我……”花彧想开口解释是自己自作主张,姐姐自己买的要比这好多了。
映初却愉悦的笑起来:“弟弟送给我的东西,就算是路边几文钱的铜首饰,我也觉得价值无量。不过乔小姐肯定不懂什么叫亲情无价,乔小姐穿戴不菲,哪一样是亲人精心为你挑选的呢?你那位亲大哥,宁愿花心思送别的女人东西,也不会亲自给你挑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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