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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乔姌月的丫鬟老实的退到一旁,哭着求道:“郡君,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老爷夫人一定会回报你的!”小姐不能死,小姐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啊!
是啊,乔太师和乔夫人一定会回报她,不过恐怕不会回报什么好事。映初在心中嘲道。
两个嬷嬷搬来屏风将乔姌月遮挡起来,映初一手解开她的衣服,一手飞快的扎上金针,护住她的心脉,几滴灵泉顺着金针流入她体内,快速化解毒素。
映初也不由叹了声好险,剧毒已经逼近乔姌月的心脉,再晚上几个呼吸,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等保住乔姌月的性命后,映初放慢速度,不再用灵泉,而是用针灸排毒法慢慢排毒,这种方法见效慢,而且很痛苦。映初没有封住乔姌月的痛觉,让她清醒的体会这种痛苦。
“乔姌月,你现在知道所信非人的危险了吧,”映初一边慢悠悠将她扎成一只刺猬,一边讽笑道,“濒死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痛苦的让你永生难忘?”
乔姌月被定住不能动,浑身仍然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再这么仇恨的看着我,我可不保证金针不会扎错穴位,”映初将细长的金针从她眼前晃过,脸上带笑,却毫无笑意,“万一扎到死穴,你可就一命呜呼了。或者扎到痛穴,让你品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还有笑穴,让你活生生笑死,你想试试吗?”
乔姌月猛的闭上眼,睫毛止不住的颤抖。
映初将最后一根金针扎到她身上,拂了拂手站起来,她知道乔姌月心里怀疑是她下的剧毒,一点也不感激她,反而更恨她,但是谁在乎呢。
要不是乔姌月被李沧泽坑了一把,她的确要给她下点好料,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见映初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老夫人急切的问:“如何?乔小姐的毒解了吗?”
“差不多都解了,”映初道,“剩下两三分余毒,她吃药慢慢排毒即可。”
老夫人和花郡侯重重松了口气。
“那小姐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吧?”之前那个哀求映初的丫鬟,紧张的问。
“不会。”映初道。
“快来人,把小姐送回府!”丫鬟立刻下令道,然后换了一副凶恶的嘴脸,怒视花家人道:“你们等着,小姐中毒的事,太师府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花郡侯脸色一变:“这位姑娘……”
他才开了个口,那个丫鬟就冷哼一声绕开他,护着乔姌月往外走,叫都叫不住。
花郡侯神情难看,他居然被一个奴才给甩脸子。
花云初还不知道自己也逃过一劫,还以为完成了宸亲王的吩咐,心中很是得意。乔家肯定会为了此事大闹,只要乔姌月咬住花映初不依不饶,祁家说不定就会退婚了。
花映初,等你成为弃妇,看你还如何抬得起头,还如何跟我斗!
花郡侯回头,就看见花云初得意喜悦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干的好事!谁让你自作主张把乔姌月请过来?不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就不甘心!你这个孽子,简直气死我!”
花郡侯不顾她的身份破口大骂,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花云初神情一僵,反驳道:“我就要出嫁了,还不许我请个朋友送别?父亲要怪也该怪映初,要不是她横刀夺爱,怎么会得罪乔家?”
“你给我滚回去!”老夫人跺着拐杖,她真后悔一时耳根子软,让她弄什么晚宴,这白眼狼是临走都不让人安生!
花云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现在赶她走,以后别来求她!
“我教女不严,让祁将军看笑话了。”花郡侯一脸苦色的对祁长锦道,“今天得罪了乔家,只怕乔家报复起来,我们花家招架不住啊。”
祁长锦道:“郡候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花郡侯喜道:“多谢祁将军!如此我就放心了!我再命人备一桌酒席,祁将军再多坐会吧!”
“不了,”祁长锦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告辞了。”
花郡侯挽留了几句,没有留住,就对映初道:“你去送送祁将军。”
出府的路上,祁长锦道:“映初,祖母一直说想你,你去祁家住上几日吧。”
映初笑道:“祁公子是担心乔家人对我不利?”
祁长锦默认,乔夫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一怒之下,说不定会将映初直接抓走。
“放心,”映初胸有成竹的笑道,“乔家人不敢伤我,除非他们不要乔姌月的命了。”
祁长锦的预料果然没错,第二日一大早,乔夫人就领着一群府兵,闯进了花家大门。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35 太师府偶遇圣上
乔夫人一上门,就怒气冲冲的道:“花映初在哪,让她出来!”
花郡侯一早去衙门办公差了,府里只有老夫人等女眷在。
老夫人闻讯赶来,心中发苦,却不得不笑脸相迎:“不知乔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别与我废话!”乔夫人挟怒而来,一丝与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花映初呢?敢毒害我的女儿,现在躲着不敢出来了?”
“这是误会一场!”老夫人赔笑道,“映初心地善良,平常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么可能会害人呢。不信你可以去问祁将军,他可以作证。”
“你的意思是,姌月诬蔑她了?”乔夫人冷道,老夫人想拉祁长锦下水,乔夫人却丝毫不提,“花映初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女儿编排她的不是?识相的赶紧将花映初交出来,我就不追究花家其他人,否则别怪我不给宸亲王面子,把你们所有人都抓进大牢!”
老夫人面有愠色,她好声好气的赔笑脸,乔夫人却声色俱厉,跟训斥奴才一样对她,让她在全府下人面前没脸。
“乔夫人真是好大的威风,”映初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花家再不济也是世袭的侯爵府,乔夫人张口闭口要抓人,可带了官府的抓捕文书来?”
“你终于肯出来了!”乔夫人目露凶光,“你毒害我女儿,我不要文书也能抓你!”
“乔夫人何出此言?”映初惊讶道,“明明是我救了乔小姐,怎么说是我毒害她呢?”
乔夫人道:“你少在这装傻!先下毒手再装好人,真是卑鄙无耻!”她冲身后人一挥手,“把她抓住带走!”
“你们敢!”花彧喘着气跑过来,“你们乔家人这么不讲理吗?乔夫人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姐下毒?凭什么胡乱抓人?京城是天子脚下,可不是你们太师府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映初讶然看向花彧,这孩子现在说话也能有板有眼的了。
乔夫人一腔怒气跑过来,哪会因为他们三言两语就作罢,当即冷笑道:“是不是她下的毒,抓回去审问就知道!”
太师府的府兵凶神恶煞的冲过来,花家的护卫根本不敢应战,老夫人也心有畏惧,不敢反抗,轻易就被他们包围了映初。
“姐!”花彧着急的大叫。
映初毫无惧色,平静的道:“彧儿不用担心,我会安全回来的。”
乔夫人冷笑几声,等回到太师府,这臭丫头才会知道厉害,看她还敢不敢装模作样。
“回府!”乔夫人抓了人,立刻打道回府。
老夫人追到大门口,也没敢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映初被带走。
花彧咬了咬牙,都怪自己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欺负!心里期盼强大的渴望更深了一层,花彧握着拳头飞快的朝祁国公府跑去,他要去找祁大哥救姐姐!
映初被关在像囚车一样,四面封闭的车厢里,一路押送到太师府。
下车之后,从后门进府,几个丫鬟将她推进一间柴房,从门外落了锁。
映初打量了一圈狭小的柴房,好整以暇的在一张陈旧的木凳上坐下,颇有兴致的看着墙角一只正在扑食的蜘蛛。
蜘蛛绕着落网的飞虫打转,一次次佯装攻击,等飞虫挣扎的力气用完时,才真正靠近过去,吐出丝一圈一圈将它裹紧,然后享用。
在乔夫人眼中,自己就是落网的飞虫,把她关在这柴房之中,就是想先加深她的恐惧,让她胡思乱想自乱阵脚,然后真正的手段才会实施出来。
不过乔夫人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地牢中五年她都熬过来了,区区一间柴房,算的了什么。
过了晌午,映初正闭目养神时,柴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一个黑脸嬷嬷粗声粗气的道:“夫人召见你!”
映初起身,拂了拂袖子,看来真正的惩罚要开始了。
映初跟着黑脸嬷嬷在后院里绕来绕去,途经一处回廊时,下面是一口莲花池。
这季节已经过了莲花的花季,池子里只剩团团绿色的莲叶,清澈的池水里有锦鲤游来游去、追逐嬉闹,偶尔浮出水面几条,皆是名贵的珍品。
映初刚往下扫了两眼,就感觉耳旁刮过一阵风,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让了一步,脚下一绊,只听啊的一声惊叫,黑脸嬷嬷噗通一声掉进了池水里。
“救!救命!”黑脸嬷嬷在池水中沉浮,害怕的大呼求救。
映初微笑看着她:“嬷嬷怎的如此不小心?我也不会游水,无法救你,这可怎么办?”
“救命!救救我!”黑脸嬷嬷吃了好几口水,乞求的望着映初。
映初在长椅上坐下,欣赏她挣扎的模样。对于想害她的人,她不会有一丝同情心,这个奴才不能自救的话,那就淹死在里面好了。
黑脸嬷嬷终于看出映初是个狠心的的,不再费力求救,扑腾着伸长手去抓回廊的基底,但是下面潮湿,生长了许多苔藓,怎么也抓不住。
黑脸嬷嬷的气力渐渐耗完,眼中露出绝望之色,人渐渐的往下沉去。
映初不再看那脸都埋进水里的人,站起身准备离开。
“把人捞起来。”这时一道清越中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
然后一道人影在水面上一闪而过,黑脸嬷嬷就被丢在了地面上,呛咳着往外吐水。
映初循声望过去,只见回廊外的花园中,一行人站在不远处,也朝这边看过来。
映初瞳孔猛的一缩,她之前就感觉有人,但以为是路过的下人,就没注意,却没想到竟然是他们!那些人显然一直站到现在,将刚才的情景从头看到了尾。
“你这丫头好狠的心肠,”为首之人,也就是刚才下令的人说道,他的声音辨不出喜怒,“人都快溺死了,你却在旁边冷眼看着。”
映初神情淡然,心中嘲笑一声,杀人无数的当今圣上,居然会怜悯一个奴婢,这可真是太阳打西头出来了。
“妙医郡君花映初,”映初福了福身,“见过乔太师,见过诸位大人!”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36 滥用私刑
明帝自然是知道妙医郡君的,但却是头回见到映初,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想到,医术高明的花映初,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映初装作不认识明帝,毫不避让他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看。
明帝与李沧泽虽然一母同胞,但是长得并不相像,李沧泽外表温文儒雅,明帝则沉稳霸气,身上穿一件简单的天蓝色祥云纹长袍,却和龙袍在身时一样尊贵卓尔,不怒自威。
前世她很不喜欢明帝,只因为李沧泽不喜欢。明帝是嫡长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李沧泽同为嫡子,却与皇位无缘,心中自然不甘心。
但当时太子势大,且深得先皇和太皇太后喜爱,李沧泽只能把这份不甘压在心底,暗中培植自己的亲信。若是先皇再多活十年,皇位的归属还不定是谁。
映初此时看明帝,却觉得非常顺眼,幸好登基的是他,若是李沧泽的话,她想报仇就要难上十倍。
“这位大人误会了,”映初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这恶仆想推我入水,反而自己跌下去,我自问没有以德报怨的好修养,故而才不理会她。”
明帝倒是没看到这一节,不管她说的真假,能笑吟吟的看着人生死挣扎,这个花映初就不是一般的女子。
若是换作别人,明帝才没这个闲心过问这种小事,但对方是花映初,不仅太皇太后多次在他面前提起,京城中关于她的流言都传到宫里去了。
此时偶然遇到,明帝起了两分兴致,便问道:“她为何推你入水?你又为何在太师府?”
乔太师背后瞬间滑下冷汗,不用想他也知道是夫人的作为。他没料到夫人今天会把花映初捉到府里来,私自捉拿郡君,平常来说还不算什么,但正好被皇上撞见,可就不是小事了。
他唯一庆幸的是,现在花映初看起来很自由,并没有被囚禁的样子。
“回皇……大人的话,”乔太师连忙说道,“是拙荆请郡君过来做客的!”
“做客?”明帝似笑非笑,乔姌月和花映初两女间的恩怨,他也是听说了的,太师夫人会把她请来做客?
乔太师背后又滑下一道冷汗,硬着头皮道:“是,拙荆近来身体不适,大夫看不出所以然来,听说郡君医术高明,所以就请她来看看。”
明帝看向映初:“果真如太师所说?”
乔太师有些紧张的盯着映初,生怕她说出否认的话。
映初今天来,可不是准备和乔家结仇的,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正是如此。”
乔太师明显松了口气。
“既是做客,这仆妇为何要推你入水?”明帝又问。
映初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呢。”
乔太师道:“来人,把这恶仆拉下去审问,胆敢谋害郡君,我一定不轻饶!”
乔太师下令过后,忙又对明帝说:“大人,这里风大,请随下官入内休息吧。”
明帝似乎对映初失去了兴趣,淡淡嗯了一声,随乔太师一起走了。
映初看着他们走远,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说谎,不过是懒得管罢了。而且,看皇上的样子,似乎对她有些不喜,能问那几句话,大概也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
映初四处看了看,不确定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索性就坐在回廊下,悠哉的看着池里的锦鲤。
锦鲤经过刚才的惊吓四散游开,现在又慢慢的聚拢在了一起,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没过多久,两个嬷嬷找到这来,看着映初的目光充满敌意,大概是知道了黑脸嬷嬷的下场。“夫人有请!”两人绷着脸说。
映初起身,跟着她们走,刚才的小插曲很快抛到了脑后。
两个嬷嬷带她七拐八拐,到了非常偏僻的一个小院。
映初扫了一眼周围荒芜的景象,这里不是下人房,就是太师府的“冷宫”。看来乔夫人已经得到太师提醒,所以把她带到这种隐蔽地方。
乔夫人明知道皇上在府里,却仍没放弃折磨她的打算,乔姌月中毒,还真触到她的逆鳞了。
这样才好,映初不怒反喜,乔夫人对乔姌月越爱护,真相大白的时候,才会越恼火。
映初一走进小院,院门就啪的一声关上落锁了。
乔夫人冷着脸坐在垂铃檐下,一旁的躺椅上躺着虚弱的乔姌月。她们身后站了几个粗壮的婆子,院子两边也立着两排满目凶光的护院,阵仗着实不小。
乔姌月一看见映初,眼中就射出毒箭似的光芒,身体都半坐起来了。
“跪下!”乔夫人对着映初冷喝。
一个婆子走过来,对着映初的膝弯就踢了一脚。
映初一副险而又险的样子侧身躲过,道:“乔夫人准备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乔夫人冷笑,“你放心,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伤口,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能说我滥用私刑?”
映初道:“乔小姐的毒还未彻底解除,夫人就急着折磨我,难道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大言不惭!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了?”乔夫人嗤道,“你敢对姌月下毒,还好意思说什么后路?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今天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映初不说话了,待会儿有乔夫人后悔的时候。
乔姌月迫不及待的下令道:“把这个贱人绑起来!”
两个婆子拿着麻绳逼近她,映初看了眼麻绳的粗度,确定紧急时可以挣断,就毫不反抗的任由她们把她绑在一根立柱上。
大概是觉得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两个婆子只束缚住她的胳膊,并没有绑住手。
映初动了动手腕,很好,这样她就更安全了。
“你刚才不是很愉快的看着吴嬷嬷溺水吗,”乔姌月恶意的笑道,“你这个贱人,心肠比蛇蝎还毒!现在就先让你尝尝窒息的滋味!”
她话音刚落,一个婆子就端着一盆味道腥臊的水过来了。
乔姌月掩着鼻子道:“这可是新接的马尿,配你这个贱人刚刚好!”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37 泼你一身马尿
映初也不得不佩服乔姌月,这么阴损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映初讽笑道,“你苦恋祁公子这么多年,两家又是门当户对,祁公子却宁可选择我,也不愿多看你一眼。原来是因为你的才气和美貌之下,掩藏的是肮脏污秽,祁公子怎么会不嫌弃你?”
“你说什么?!”乔姌月气的猛然站起来,“你这个贱人,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映初勾了勾唇,“你心思肮脏,比这盆马尿还不如,还敢肖想祁公子,真是痴心妄想!”
乔姌月脸色发青,快步冲过来,扬手就要甩映初一巴掌。
映初看准时机,手中一枚绿豆大小的石子弹出,正中乔姌月的膝盖。
乔姌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朝旁边歪去,不偏不倚的倒在那个端马尿的婆子身上。那个婆子也是一声惊叫,一盆马尿全部泼到乔姌月身上,将她从头淋到脚。
乔姌月傻住了,几息之后,发出能刺穿房顶的尖叫,整个人都要疯了。
“姌月!”乔夫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快打水来!快打水来!”
“娘!”乔姌月闻着一身骚臭味,哭的快昏过去,“好臭!好臭!我不活了,呜呜,我不活了!”
乔夫人连声安慰:“没事没事!水马上就来,洗洗就好了,我让人拿最好的香露过来!”
“我不要我不要!”乔姌月觉得嘴里都是臭味,吐了几口唾沫,就开始干呕,“我死了算了,呜呜……”
现场一片兵荒马乱,打水的打水,拿衣服的拿衣服,众人都围着乔姌月转。
映初反而被人忽略了,她冷笑一声,原本还准备应对她们的十八般酷刑呢,没想到一盆马尿就把乔姌月击垮了。
乔姌月再这么折腾一会,她根本不用再拖延时间,乔姌月的毒就会提前发作了。
很快,下人就抬了几桶热水过来,乔姌月迫不及待的冲进房间里,脱掉骚臭的衣服,就跳进浴桶里。
热水换了一桶又一桶,用了半瓶香露和几篮子花瓣,乔姌月才觉得身上的臭味洗掉了,但胃里还是阵阵作呕。
乔夫人守在外面,看见女儿出来的时候脸都白得毫无血色了,心疼的不得了:“你这孩子,我让你别来,你非要来!还不快点回去休息!”
“我不!”乔姌月被泼了马尿,心里恨意更重,怎么可能肯走,她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受刑,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乔夫人拗不过她,只能带着她又回到院子里。
映初故意一脸嫌弃道:“乔小姐洗了这么久,身上还是一股味儿,我隔着这么远都要熏得受不了了。”
乔姌月瞪起眼睛。
“月儿别听她的,”乔夫人道,“她是故意激怒你,你生气就上当了。”
乔姌月喘着粗气,恨恨的在躺椅上坐下。
“再端盆水来!”乔夫人说道,她不敢再提马尿,怕又刺激到女儿。
两个婆子直接去把乔姌月的洗澡水抬了出来,败在映初面前。
乔姌月扬起唇角,显然很满意:“把她按进去,狠狠的按!”
映初正打算再弹个石子,让那个出馊主意的婆子跌进去泡泡,院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开,乔殊彦冷着脸闯了进来。
他一眼看见被绑在立柱上的映初,一双桃花眼顿时燃起怒火,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若不是看下人来来回回往这边抬水,他还怀疑不到这里,一想到他来的再晚一些,花映初就会被母亲和妹妹折磨,乔殊彦只觉得又气又愧。
“哥……”乔姌月看出他真发怒了,吓得往乔夫人身后躲。
乔夫人心里也有些发憷,但这个儿子多少年难得一次的发怒,居然是为了一个外人,她又有些恼火:“你来干什么?出去!”
乔殊彦没理她,径自走过来将映初身上的绳索解开。
乔夫人大怒:“乔殊彦,你居然忤逆我!”
“母亲,今天的事你做的太过了。”乔殊彦道,他的视线落在乔姌月身上,语气冰冷,“乔姌月,你利用母亲的疼爱,冤枉花映初,对她滥用私刑,就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乔姌月眸中闪过一丝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花云初不可能敢毒死她,昨天她差点死了,绝对是花映初下的手!
“我才没有冤枉花映初,我有什么好愧疚的!”乔姌月振振有词,“哥,你的亲妹妹差点被毒死,你却为了仇人出头,你是不是糊涂了?还是你和祁哥哥一样,都被这个妖女迷惑的神志不清了?也想娶这种女人!”
乔夫人立刻警惕起来:“殊彦,我警告你,你敢把这个恶毒的狐狸君领回家门,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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