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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乔殊彦接下她的话:“所以只要搜查到这两种毒虫,很可能就是下毒之人?”
“正是如此。”映初点头,“如果找到它们,不仅真相大白,乔小姐的容貌也有救了。”
明帝道:“派人去花家搜查。”
侍卫领命而去。
花云初的眼皮突然开始跳动,什么碧眼青蜈、火蟾蜍,她听都没有听过,更没有给乔姌月下过毒,所以不需要畏惧搜查。但是搜查的事从花映初口中说出来,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会出事。
花云初的预感没错,半个时辰后,侍卫捧着两只奇形怪状、只剩一半的蜈蚣和蟾蜍回来了。
映初看了一眼就认出来:“这的确是碧眼青蜈和火蟾蜍。”
其实不用映初说,只看它们那特殊的长相、鲜艳的颜色,众人就能猜出来。
“花云初,你还有什么话说?”乔姌月咬牙切齿的道。
“这是栽赃!”花云初大声喊冤,“皇上,臣女一个弱女子,怎么敢碰这种毒物,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啊!”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42 背后的水很深
乔姌月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谁会栽赃陷害你,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容貌陷害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花云初恼怒她对自己鄙夷的语气,但却只能忍着,“我又没说是你,在场就有一个人擅长用毒,一定是她给你下毒,又嫁祸我!”她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映初。
映初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花云初来的晚了,还不知道她的嫌疑已经被排除,这时候攀咬她,只会适得其反。
“长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坦白吗?”映初道,“你我之间有嫌隙,但到底是自家姐妹,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为何要把乔小姐牵扯进来?她若有个万一,你进入宸亲王府可以避祸,但是我们花家人呢?你将家族的人置于何地?”
映初的话一出,在场众人看着花云初的眼神都变了。一个只顾自己,把家族的安危抛在脑后的无情无义之徒,是最被人所不齿的,人人得而诛之。
“我没有!”花云初急忙反驳,“这都是你做的,不顾家族安危的人是你!”
映初摇摇头,表情非常失望,摆出不想再争辩的样子。
其实根本不用再争辩,花云初再怎么喊冤,也没人会相信她。
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明帝观察了一会那两只毒虫,道:“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种毒虫,以前连听都未听过。”
“皇上没听过很正常,北方并没有这两种毒虫,”映初道,“它们只生活在南方湿热的雨林里,雨林中毒虫猛兽众多,想捕获它们很难。它们的毒液和血肉都可以入药,偶尔才有南方来的商人贩卖一两只。”
“既然如此,花云初如何得到这稀罕物?”明帝抓住疑点。
“这一点臣女也想不通,”映初脸上露出迷惑之色,后半句似自言自语,“按说长姐应该也不懂得它们的毒性啊。”
在场的人都是在阴谋诡计中浸淫惯了的,映初一句看似无心的话,立刻引起他们心中一系列猜测。
花云初不可能自己得到这两种毒虫并使用,应该是有人交给她的毒。可是为什么呢?幕后之人为何要大费周章的用这种毒,而不直接用鹤顶红之类的更省事?
对了,听说花映初解毒的本领十分了得,砒霜、鹤顶红都能化解,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用不常见的毒。
还有一种可能,那人本来就没想毒死乔姌月,让她毁容,更能加深仇恨。对女人来说,容貌比性命更重要。
如果只是对付花映初,幕后之人哪用如此费心算计,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为了祁长锦。
未婚妻和乔家不死不休,你是保未婚妻而和乔家翻脸,还是为了维持与乔家的关系而舍弃未婚妻?这是个两难的选择,前者于祁家来说是巨大损失,后者会严重毁坏祁长锦的威信。
想来想去,此事表面看起来是三个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小事,背后的水却很深啊。
映初看着众人的表情一变再变,几乎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其实昨晚不过是将计就计,反击花云初和乔姌月。今天顺从的跟着乔夫人过来,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准备在乔太师面前给李沧泽上个眼药。
偶遇到皇上,是个意外之喜,她便稍稍调整计划,在言语上诱导乔姌月,让她与花云初反目成仇。这两人本身就面和心不合,乔姌月比她想象的还配合。
接下来搜出毒物,引起众人的猜疑,就更容易了。在场这些人,平白无事都要在心里转些弯弯心思,更何况那么明显的疑点,想让他们不多想都难。
乔太师心中大怒,女儿被人当棋子耍弄,连整个乔家都被算计在内,他如何忍得!
“花云初,你快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不是明帝在场,乔太师就要掀桌子了。
花云初面对众人冷厉的目光,急的要哭了:“没人指使我,我真的冤枉啊!”
“还敢喊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乔太师愤怒的站起来,对明帝道,“皇上,花云初毒害小女,证据确凿,老臣恳请将她打入大牢,严加审问!”
“不要!我不要坐牢!”花云初哭泣着的望向明帝,“皇上,求您相信臣女,臣女真是被陷害的!”
明帝看着梨花带雨的花云初,美人哭泣,分外惹人怜惜,不过这怜惜之情只在帝王心中一闪而过,半点痕迹不留。
“准了。”明帝淡淡的道。
花云初面色惊恐,眼睛瞪大到极限。不!不!她不要坐牢!被皇上关进大牢,她绝无生路可言!救命!谁来救救她?!
“王爷!王爷!”花云初大喊道,“我要见宸亲王!我是无辜的,我要见王爷!”
乔姌月充满恶意的盯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想见宸亲王?到大牢里去做梦吧!”
花云初看着她,乔姌月的目光明明确确的告诉她,等她一进大牢,就会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乔姌月讥笑道:“花云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成为花美人吧?一个坐过牢的蛇蝎女人,王爷绝不会再要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几句话彻底刺激到花云初,她挣脱抓她的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我是给了乔姌月一颗毒药,但那只是普通的毒药,不是什么蜈蚣和蟾蜍的毒!”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乔太师冷冷道,“你在大牢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什么时候再说!”
花云初要疯了,她说假话他们不信,她说真话他们也不信,到底要她说什么?
汤忠臣沉着脸问道:“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毒药是从哪来的?幕后之人是谁?”
花云初咬住唇,心里挣扎,她招出王爷,王爷肯定不会放过她,她不招出王爷,皇上和太师也不会放过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给读者的话:
为了理顺逻辑,让大家看得懂,死了n脑细胞,这章花了五个小时,也是醉了,~~~~(>_<)~~~~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43 喜怒无常的明帝
“我不知道他是谁!”花云初说,“他把毒药交给我,吩咐我和乔姌月联手,我恨花映初,为了对付她,我就答应了!但是我不知道毒药是剧毒,我真不知道,否则我绝对不敢给乔姌月吃!”
除了王爷,其他能说的她都说了,花云初颤抖着哭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众人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撒谎,至少有八九分是真的。
乔太师继续威慑道:“汤大人,我看她不吃些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还是先将她收押吧!”
汤忠臣点了点头。
乔姌月却说道:“父亲,花云初最在乎她那张脸,不如把火蟾蜍的毒给她用一点,她肯定什么都会说的。”
“这是个好主意,”明帝道,“就这么办吧。”
花云初惊惶的望着明帝,不敢相信刚才还一脸欣赏的观赏她美貌的皇上,居然舍得毁坏她的容貌。
映初微微勾唇,花云初曾报着皇妃的美梦多年,却根本不知道,皇上是个多么冷酷善变、喜怒无常的人。
他曾经因为一个宫女笑的好看,就格外宠幸她,却又因为她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笑了一下,就大怒的点了她的笑穴,让她活生生笑死。
他曾经很喜欢一个善舞的舞姬,兴起时甚至亲自为她抚琴奏乐,谱写舞曲,但很快又因为一件小事跺了舞姬的双足,让她再也不能跳舞。
以前有个有大才的谋士,辅助五皇子夺嫡,让当时是太子的明帝损失惨重。五皇子身死之后,他不计前嫌将谋士回归麾下,连对方对他破口大骂、喊打喊杀都能容忍。
说起来,先皇最看中明帝的就是这一点,他冷酷无情,对喜爱的东西都舍得下手毁灭,没什么能羁绊住他。他善变嗜杀,却都是对无关紧要的玩物奴仆,对于有才学的栋梁,却能礼贤下士、知人善用。
先皇曾经称赞,明帝是个天生的帝王。
“朕对着火蟾毒的毒性很感兴趣,”明帝露出一丝笑意,“想瞧瞧它能把一个天仙美人,变成什么样子。”
花云初恐惧的全身战栗,心中对皇上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灭了。
“嗯,不如把宸亲王传过来一同观看?”明帝道,“怎么说也是他纳的花美人。”
映初看了眼脸上带笑,神情却很危险的明帝,看来皇上已经疑心李沧泽了。
乔太师等人都把头一低,从花云初联想到宸亲王,这很容易,但是没人敢说,明帝提起来,也没人接话。那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太后最疼爱的小儿子,太后对宸亲王的护短,人尽皆知。
众人不吭声,映初却笑着道:“长姐对宸亲王一往情深,或许宸亲王开口询问,长姐立刻就说实话了呢。”
明帝看向映初,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两声:“不错,朕怎么没想到。”
明帝吩咐人去传召宸亲王。
花云初浑身无力的跌趴在地上,身上冷汗津津,比在鬼门关绕一圈还恐惧。
一直没正眼瞧过映初几眼的明帝,似乎又对她起了兴趣,他仿佛刚想起来似的,道:“宸亲王一开始想纳的人是你?还与祁长锦争抢到太皇太后那里去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44 女人就是宠物
映初微微低下头,揣摩着明帝的意思,恭谦道:“宸亲王大概是好胜心吧,臣女对宸亲王来说,不过是个游戏的战利品。”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明帝挑眉,算是接受了映初的解释。女人是虚荣心极强的生物,一被男人宠着,就不知天高地厚,难得有个头脑清醒的。
“那祁长锦呢?”明帝又问,“他难道也是好胜心作祟?”
“祁公子是为了报恩。”映初道,“臣女不敢瞒皇上,祁公子为了救老太君,答应了臣女一个条件。”
原来是花映初挟恩以报啊!众人恍然,他们就奇怪,祁长锦放着门当户对的乔姌月不娶,怎么会争抢一个小门小户的庶女,原来是这么回事。
乔姌月怒视映初,胸口急剧起伏,她就知道,祁哥哥不可能喜欢这个低贱的女人,都是这个贱人逼的,真是无耻至极!
映初在众人鄙薄的眼神中淡定自若,她也不想把事实说出来,不过皇上的心思难以琢磨,她可不想让皇上以为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而盯上她。
再者,近来京城的流言风向不好,大多指责祁长锦被一个庶女迷昏了头,对他的威信极为不利。毕竟婚姻大事讲究门当户对,祁长锦娶她的行为已经算是离经叛道了。
将他报恩的话传出去,众人不但不会再指责,还会认为祁长锦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在热血男儿云集的军队之中,更加会敬服他。事实上,他也的确重情义、有担当。
至于她自己,少不得要被人指指点点,但那又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明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件事花映初理应瞒的紧紧的才对,她却偏偏当众说出来,因为不敢瞒他这个皇帝?他可不信!她是为了维护祁长锦吧?还真是痴心一片呐。
短短一个时辰,他就看到她不同的面貌,藐视人命的心狠手辣,面对冤屈的冷静理智,挟恩以报的厚颜无耻,舍己为人的情深义重。这个花映初,倒不像寻常女子一般千篇一律、乏味无趣,脸谱还挺多。
祁长锦运气挺不错,养这么一只多变的猫儿在身边,足够解闷了。
映初感觉到明帝打量她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新奇的宠物,默默垂着眼睫,眼观鼻鼻观心。在皇上眼中,女人可不就是如同宠物玩具般的存在么。
侍卫来通报,宸亲王到了。
匆匆脚步声响,李沧泽从门外走进来,准备给明帝行礼。
“免了,”明帝微笑道,“朕说了多少次,你在朕面前无需多礼。”
李沧泽还是行了君臣之礼,笑着说:“皇兄难得微服出宫,怎么不去臣弟府中坐坐,臣弟可是早就盼着皇兄驾临了。”
“朕本想着晚点便去的,不过这边发生了点事,耽搁了。”明帝道。
“发生何事了?”李沧泽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眼睛红肿的花云初,正色道,“皇兄传臣弟过来,可是因为与花云初有关?”
明帝示意了一下,汤忠臣把事情的始末说给了他听。
李沧泽一脸震怒的转头看着花云初:“果真有此事?你真是胆大妄为,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花云初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神温柔担忧,仿佛装满无尽的怜惜,还有无声的承诺,像是在保证,一定会救她。
刚被明帝的冷酷吓到的花云初,只觉得宸亲王才是世上最值得托付的男子,她为自己内心的动摇而羞愧,坚定了为他隐瞒的决心。
“我真的不知道,”花云初道,“我不清楚那个人的身份,他做了伪装,恐吓利诱我,我才按他的吩咐办事的啊!”
李沧泽又装模作样的喝问了几遍,花云初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
“皇兄,臣弟以为,云初说的应当是实话,”李沧泽说,“幕后之人很可能是担心事情败露后被招供出来,所以隐瞒了身份。”
“哦?”明帝道,“那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置她为好?”
李沧泽沉默了一下,道:“云初犯下大错,理当重罚。但她是臣弟的人,臣弟愿承担一切责任,只求皇兄对云初从轻发落。”
众人神情微妙,乔太师面皮绷的紧紧的,低着头看不出在想什么。
映初好心情的看着李沧泽,现在他心里一定呕的要死吧。
毒害朝廷重臣的家眷,这是大罪,李沧泽对外一直保持“大公无私”的形象,将罪人推出去正法,才是一贯的作为,但今天他却反常的包庇花云初,怎么会不让人想歪呢?
宸亲王是担心花云初在牢里扛不住刑,招出不该招供的话吧。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
明帝表情莫测的道:“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花云初是个难得的美人,难怪你舍不得。”
李沧泽脸色尴尬的笑笑。
他也是无奈之举,不救花云初,这个女人一定会在皇兄面前胡说八道,救了她会被怀疑,但是众人没证据,也只能怀疑而已。
不过,被乔太师记恨只怕是难免了。乔太师在朝中举重轻重,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损失,也不知道花费多少代价,才能消除乔太师芥蒂。
李沧泽心里剐了花云初的念头都有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只会拖累他!
还有花映初,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真是让人气的牙痒痒,真想将她抓住,拔掉爪牙,驯除野性,让她像别的女人一样,对他露出温顺谄媚的神色!
“受害的是太师的女儿,”明帝道,“这件事朕也不管了,你想保住花云初,就看太师愿不愿手下留情吧。”
李沧泽对乔太师道:“本王代云初向太师和姌月小姐赔罪,回头定当送上赔礼,弥补姌月小姐受的委屈。”
“王爷言重了,老臣不敢当,”乔太师心里不管怎么想,表面上还是一副恭谦的模样,“此事小女自己也要负上一半责任,不能全怪花小姐。”
乔姌月再不甘心,也只能道:“所幸臣女的命保住了,容貌也有的救,不敢怪罪花小姐。”
李沧泽又说了几句好话,乔太师与他礼尚往来,至少表面看来,气氛缓和多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45 厚脸皮的乔殊彦
映初用两只毒物的血肉配制出解毒药,化解乔姌月的毒,恢复她的容貌。
李沧泽送上赔礼,把哭肿眼睛的花云初领走。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似乎皆大欢喜。
乔太师包了一朵灵芝,让乔殊彦送给映初,算是变相的为冤枉她而道歉。乔夫人对映初仍然冷着脸,乔姌月也依然目光仇恨,不过映初对这个结果已经甚为满意。
她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开。
乔殊彦送她出府,沉默了半路,才道:“姌月的毒,是你下的吧。”
映初惊讶的看他:“原来你知道。”
乔殊彦头疼的扶了扶额头,苦笑道:“你这么坦率做什么?就不能说谎话哄哄我吗?”
映初挑了挑眉:“原来你不知道啊。”听他用那么肯定的语气,她还以为他知道了呢。
“我只是猜测,”乔殊彦一双桃花眼似无奈又似宠溺的看着她,“总觉得这事情发展的过程和结果,很像是你的手笔。”
映初眨了眨眼,明知道乔殊彦这双眼睛天生含情,被他这么注视着,却不由有种真的被对方包容宠爱的感觉。
那么多女子痴迷于乔殊彦,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映初轻咳了一声,笑道:“乔公子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不需要多了解,只要知道你是个绝不吃亏的性子,就足够了。”乔殊彦道。
映初道:“既然你知道真相了,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月儿是自作自受,该让她吃些教训,”乔殊彦叹了口气,“我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没有真毁了她的容貌。”
映初默默道,乔姌月是吃了教训,但是只怕不长记性。
乔殊彦甩了甩袖子,把烦恼事抛到脑后,倒退着走在映初前面,笑吟吟道:“作为赔罪,我请你吃饭,然后带你去有趣的地方玩儿,怎么样?”
“不去。”映初毫不客气的拒绝,她才发现乔殊彦的神经坚韧的很,刚才还左右为难,被折腾的满头包,现在又一副万事不愁的浪荡子模样了。
乔殊彦摆出一副苦瓜相:“拒绝的这么无情,我就这么让你嫌弃吗?”
映初又好气又好笑:“乔大公子,小女子惹不起你这位风流大少,我可不想明天大街小巷都传遍谣言。”
“那有什么关系,”乔殊彦不以为然道,“总有些喜欢嚼舌根的,爱传就让他们传呗。”
他蹙眉小声嘀咕了一句:“和长锦传谣言的时候,也没见你担心。”
“你说什么?”映初没听清他咕哝什么。
“没什么。”乔殊彦道,他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长锦之间,真的是因为报恩?”
“……嗯。”反正已经说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乔殊彦怀疑道:“长锦的确是有恩必报的人,但是让他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他怎么可能愿意?”
映初瞪他一眼,这人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心思倒是敏锐的很。“他的确不情愿,是我威逼利诱的!”映初语气不善的道,“怎么样?这个答案满意吗?还有什么想问的?嗯?”
乔殊彦看她恼羞成怒了,干笑两声:“没有了!绝对不问了!”
“不用你送了,请回!”映初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是个女人,被提起逼婚的事,就没有会高兴的。
乔殊彦失笑,映初看起来总是情绪淡淡的,难得看到她这么情绪化的一面啊,神情竟比平常更鲜活亮丽。她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一面,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吧。
不过,她和长锦之间,原来并不是两情相悦啊……
乔殊彦按下心中莫名生起的喜悦,大步追上去,赔笑道:“映初,我道歉,你想让我怎么赔罪都成,好不好?”
“谁准你这么喊我?”映初冷着脸。
乔殊彦当做没听到,嬉皮笑脸的说笑话逗她。
映初也没真生他的气,被他逗了几下,就绷不住脸了。
到了大门外,乔殊彦刚要说送她回去,旁边就传来一声高兴的呼喊:“姐!”
两人转过头,就见花彧满脸喜色的冲过来,一把抱住映初的胳膊:“姐,我担心死你了!”
三个丫鬟和瑜嬷嬷也高兴的围上来,清和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眼神却是欣喜的。
乔殊彦觉得花彧的双手十分碍眼:“喂喂,臭小子,你可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亲姐弟,也不能搂搂抱抱的。
他话音刚落,花彧就被一只手提了出去。
“祁大哥,你放开我。”花彧不满的扭动身体,被一只手提走,看起来也太逊了。
祁长锦松开花彧,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映初,道:“你没事就好。”
“让你担心了。”映初脸上露出笑容,看样子祁长锦一直在外面等她。明明她昨天都对他说了,他还是担心她啊。
祁长锦看着她的笑脸,没说自己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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