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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王府管家意图窝藏奸细,奸细严刑逼供也不肯招出半个字,最后更是死的不明不白,如此一来,李沧泽的嫌疑就更大。
而祁长锦强闯宸亲王府,也因为抓到奸细而师出有名、光明正大,算不得犯错,只有太后大发雷霆,想找祁长锦麻烦,却被太皇太后压下。
花郡侯府,漪清苑。
偏厅的暖炕烧的很暖,矮几上摆了一只棋盘,清和正与映初对弈。
有一次看到映初和祁长锦对弈之后,清和就迷上了下棋,有空时总要找映初下上两局,依他的话来说,和姐姐对弈能锻炼自己的心智、应变力和大局观。
他们下棋,花彧就挤在一边观看,表情跟着棋局变化而不停变幻,神情极其丰富。
清和严阵以待,眼睛片刻不离棋盘,映初则气定神闲,一边落子,一边问道:“最近外面风向如何?”
清和正皱眉思考该在哪里落子,没时间说话,花彧说道:“到处都在议论宸亲王,先是贩卖私盐,后是勾结西域奸细,件件都是掉脑袋的事,若非身为皇上亲弟,有太后庇护,早该打进死牢了!”
他的语气带着鄙夷和不忿,他单纯是因为姐姐厌烦宸亲王,所以也跟着讨厌,心里只觉得,能惹姐姐不喜的,肯定都不是好人。
“还有谈论祁大哥的,”说起祁长锦,花彧的语气立刻不一样了,眉飞色舞的道,“很多人都称赞祁大哥不畏强权,敢闯入宸亲王府抓人,胆魄非比寻常!”
映初笑了笑,称赞祁长锦的人固然有,更多人是惊惧吧。
世人只道公子长锦,风华无双,有意无意的忘了,他是杀伐果断的铁血将军,如今方才惊醒,祁长锦剑之所向,便是亲王,也要退避三舍!
花彧遗憾的道:“可惜那个西域奸细被人害了,否则哪怕供出一两句证词,也能治宸亲王的罪了,不用像现在这样,因为证据不足,宸亲王直接把管家推出去顶罪,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清和闻言嗤笑了一声:“就算奸细真招了,也治不了宸亲王的罪,以他的权势,除非谋反篡位,否则地位根本无法动摇。”
“治不了罪也得受重罚吧,”花彧不服道,“我就不信如果有证据,通敌这么大的罪,皇上会不追究!姐,你说是吧?”
映初捏起一颗白子,似乎很随意的扣在棋盘上,“若有证据,皇上更不会治宸亲王的罪。”
“为什么?”花彧愕然。
清和略一沉吟,就恍然道:“祁大哥带兵闯进王府,当场抓住管家窝藏奸细,看起来似乎有些太巧了,有陷害的嫌疑,若是奸细真的轻易招出宸亲王,就更惹人怀疑了。奸细死了,反而让人拿不准猜不透,皇上心里的疑团才难以解开。”
映初笑看着清和,这孩子非常聪明,总是一点就通。
对付李沧泽,非一朝一夕之功,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尺寸必须拿捏的刚好,才能收到最大效果。
不管是贩卖私盐、勾结西域奸细,看起来李沧泽把事情都压下去了,但就像是受创的疤痕,表面看起来好了,底下却暗生脓疮。等以后伤势越来越多,到最后,所有的暗疾一同爆发,才是要他命的时候!
说完了这件事,花彧又把其他一些见闻说给映初听。年关之后,还未开学,但他与清和有时跟一些同窗聚会,总能听到不少消息。
映初听他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当做消遣,直到他提起镇国元帅府,才凝神细听。
“我新认识一位朋友,是荀元帅的同族子侄,”花彧道,“他说过年时到元帅府拜年,府里到了一位贵客,让所有来客避退。他当时碰巧看了一眼,来客是位年轻的公子,气势威严,尊贵非凡,比起宸亲王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荀元帅的态度非常恭敬,他猜那人很可能是皇上。”
能让荀元帅异常恭敬的年轻公子,除了皇上,也没有别人了,这很容易猜。
“以前从没听过,皇上也到臣子家中拜年的,也只有荀元帅才有这种殊荣吧。”花彧说着,又有些不平,“祁老国公多年来一直镇守西疆,过年都不得回,按理说,皇上也该去祁家一趟才对。”
清和不以为然:“皇上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纡尊降贵到荀家拜年,必是有所图谋。他不到祁家,才是好的。”
“清和说的不错。”映初道,脸色有些沉凝,皇上去荀家,十有八九是为了荀飞星,她就知道,皇上不可能轻易放弃荀家这条捷径。
她对荀飞星的印象很好,但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那日该说的她已经说了,虽然有些担心,却也不是她该管的事。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就在这时,如雪敲门,站在门口说:“小姐,镇国元帅府的荀小姐,派人送来一张帖子。”
映初怔了一下,道:“快拿来给我。”
如雪快走几步,将帖子呈交到她手上。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87 入宫为妃?
荀飞星一见映初,就高兴的迎上来,眼中亮晶晶的:“花姐姐,好久不见了!我一直被祖母关在家里学女红,好不容易才偷空跑出来,花姐姐也真是,这么久怎么也不找我玩儿?”
映初一笑:“我这不是担心打扰到你么,你早点学好就不用被困在家里了。”
“哪有这么简单,”荀飞星大大叹了口气,拉着她亲近的坐在一起,“我都快被折磨疯了!”
荀飞星把菜单推到映初面前,两人各点了几样菜。
“哈哈,我们俩的口味差不多,”荀飞星道,“果然我们很合得来!”
映初看着因为这点小发现就眉开眼笑的荀飞星,心情也跟着愉悦了不少。
荀飞星把菜单交给丫鬟,让丫鬟下去点菜。她的袖子往上,露出手腕上一只两指宽的珊瑚红玉手钏,珊瑚和红玉的光泽度非常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的手钏怎么换了?”映初问道,她不是一直戴着娘亲的遗物不离身的吗?
荀飞星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然,另一只手按在手钏上,说:“上次将娘亲的遗物差点弄丢,我不敢再随身戴着了,所以就换了一只。”
映初注意到她的异样,眸光动了动,但没有多问。
接下来的说话,荀飞星开始心不在焉,手指一直下意识的抚摸手钏上的玉石,脸上不再是神采飞扬的表情,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花姐姐,你与祁将军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荀飞星突然问。
映初笑道:“要在上元节之后,才会请期。”请期之后,还要再过一两月才成亲,算一算,至少要到四月份。
荀飞星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吩咐几个丫鬟:“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都福了福身退出去了,映初对莲风、杏雨点点头,两人也都行礼退下。
荀飞星看着映初,眼神复杂道:“花姐姐,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了。”
映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你要入宫了?”
荀飞星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映初看了眼她手腕上的手钏,“这是皇上送的吧。”
荀飞星更加惊讶,继而佩服道:“花姐姐你真聪明,这都能猜得到。”
不是她聪明,是荀飞星根本就不懂得掩饰。这手钏一看就是稀罕物,想买都难买到,荀飞星并不像会花心思在首饰上的人,而且她一直抚摸的小动作,带着喜爱珍惜和纠结烦恼,无疑说明了一切。
“前几天,皇上驾临我家,说上次我丢了手钏,所以就送了我这一只,我没想到这么久的事了,皇上居然还记得,”荀飞星耳根有些红,语气带着几分羞涩,“我本来不想收的,但是皇上说这是专门为我雕琢的手钏,他到我家,就是专程把手钏送给我。”
映初无言,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为了一件小事如此费心费力,表现出的这份难得心意,就足够让一个涉世未深、心思单纯直爽的女子,一头栽进情网里。
看着荀飞星,就像看着前世的她,被李沧泽的虚情假意、花言巧语欺骗,一步步走入悲惨的结局。
“荀元帅和老太君怎么说?”映初希望他们能拒绝。
“祖父和祖母说还想留我几年。”荀飞星道。
映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荀飞星又继续道:“但是皇上居然知道我已经定亲,而且又被悔婚的事。”
映初愕然。
荀飞星有些尴尬的说:“这件事不太光彩,我就没好意思对你说。”
映初眼中闪过一丝沉冷,怪不得,怪不得之前那么多天,皇上一直没动静,原来就等荀飞星定亲,再施加压力,迫使男方悔婚,彻底断绝荀飞星的后路!
她心中有些发寒,被这样一个不折手段的皇帝看中,想逃也逃脱不了!
荀飞星显然没想到那么多,脸颊染上红晕,神情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纠结:“祖母问我的意思,我想了两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就说让祖母做主。祖母这几天已经开始为我准备嫁妆了。”
皇上都亲自登门了,明显势在必得,而且斩断了荀飞星嫁人的后路,荀元帅这次不答应,皇上总会有后招的,拖得久了,只会惹皇上不喜。
倘若荀元帅年轻的时候,还可以无惧,但他如今年纪大了,手中兵权已然不多,也无法像以前那么硬气的拒绝一个年轻气盛、喜怒不定的皇帝。
假如荀飞星抵死不从,荀老元帅或许会坚持到底,但是荀飞星的态度明显软化了,皇上再略施手段,她说不定就彻底沦陷了。
这也是皇上聪明的地方,一早就从荀飞星下手,获得她的芳心,荀老元帅那里的攻克难度要下降很多。
“你想清楚了?”映初劝道,“后宫的凶险你也知道,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困在里面?”
荀飞星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神情又变得烦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喜欢后宫,但是我是被退过婚的人,不入宫也没人会娶我了吧。”
毕竟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虽然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好,但是被世家公子们嫌弃不够娴淑,心里一点不介意是假的。哪个女子不希望,能有一个如意郎君喜欢欣赏自己呢。
“至少皇上待我有心,总比嫁给一个嫌弃我的夫君好。”荀飞星说,之前那个与她定亲的男人,只是看中她的家世,看她的眼神藏着鄙夷,若不是不想祖母难过,她早就先一步把退婚书砸在他脸上了!
皇上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他越是费心费力,就越是图谋甚多,待你失去利用价值,只是情伤就够你透彻心扉!映初想如此对她说,可是看着她隐隐透着幸福的脸,这些话却终究没说出来。
既然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让她抱着幸福的心情,高高兴兴的出嫁,总比把一切剥开在她面前,毁了她所有的期待好。只要荀家一直强盛下去,荀飞星未必不能一直享受到皇上的宠爱,何必知道呢。
荀老太君明白一切,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就更不应该说了。
映初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荀飞星找她出来,向她分享欣喜和纠结,她只要负责听就好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88 小心没人娶
荀飞星说了一通后,神色透露出几分轻松,虽然还是对未来感到彷徨和烦恼,但心里却舒服多了。
“我们一壶茶都快喝完了,小二怎么还不上菜来。”荀飞星道。
“大约是被丫鬟拦住了吧。”映初笑道。
荀飞星一拍额头,扬声对外面喊:“都进来吧!”
门从外面推开,几个丫鬟走进来,小二果然跟在后面把菜端了上来。
厢房的门开着,外面一群人路过,为首的人往里瞅了一眼,立刻停下,恶声恶气的叫道:“花映初!”
映初转头看去,还真是冤家路窄,外面的好巧不巧正是祁长生,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在这天香楼,这一回又是。
荀飞星显然是认识祁长生的,脸上丝毫不掩厌恶的表情,道:“祁二少,花姐姐与祁将军有婚约在身,你不叫一声大嫂,也该恭恭敬敬的喊声花小姐,谁让你直呼其名的?!”
祁长生一把拨开门口的丫鬟,大喇喇堵在门口,嗤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嫁不出去的野丫头,不在家好好学你的女则,出来和花映初这个贱人混在一起,荀老太君要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生气!”
荀老太君和祁老太君是手帕交,荀祁两家交好,但是交好的对向却是正房一脉。
祁二爷夫妇努力想结交荀家,祁长生这个二世祖却嗤之以鼻,荀家要是那么好结交,早该倒向他们二房一脉了,荀老太君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六年来都对他们不假辞色,故而他对荀家人也没有好语气。
所有和祁长锦交好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荀飞星可不是好脾气的人,立刻就一拍桌子站起来:“有胆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祁长生带着一群手下,可不怕荀飞星一个女人,“你都已经嫁不出去了,再和花映初这个声名狼藉的人凑在一起,小心更没人娶你!”
他说着哈哈大笑,身后一群喽喽也跟着哄笑。
荀飞星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就想冲上去教训他。
映初按住她,道:“几声犬吠,何必生气,更不值得你动手。”
“贱人,你说什么!”祁长生眉毛立起来,满眼凶光。
“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荀飞星一只手掐腰,一只手甩着鞭子,“趁我没改变主意,有多远滚多远!”
“两个臭娘们,你们找死!”祁长生怒叫一声,他刚要让手下教训她们,自己就先被教训了。
荀飞星一鞭子将他抽的撞到门上,他身上衣服穿的厚,没觉得多疼,但实在太丢脸了,他竟然被一个臭娘们打了!
“上,给本少爷打死她们!”祁长生气的大吼。
荀飞星把刚端上来的一碗热汤泼过去,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喽喽被浇了满头满脸,烫的大声惨叫。
荀飞星又把其他几盘菜都砸过去,砸的他们晕头转向,然后再甩鞭子狠抽,顿时整个厢房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惨叫声。
映初也没闲着,十指连弹,一颗颗绿豆大的无色透明的琉璃珠弹射出去,每一颗都准备无误的击中关节穴道,让一群喽喽毫无反抗力的被抽翻在地。
“混账!都是群蠢货!”祁长生气的直骂,一边退后一边还嘴贱的对她们骂,“泼妇!本少爷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荀飞星冷哼:“想走?”她足下一点,就飞跃过满地打滚的喽喽,鞭子一甩,就圈住了祁长生的脖子,猛的一拽。
祁长生被勒的直翻白眼,拼命去扯脖子上的鞭子。
荀飞星一翻手,祁长生在半空中转了半圈,重重跌在地上。
脖子上的鞭子终于松开,祁长生趴在地上咳嗽,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了。
走廊尽头一间包厢的门打开,祁安茹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这场面,惊愕道:“发生什么事了?”
乔姌月随后也走出来,两人一起快步朝这边走来。
“安茹,”荀飞星和祁安茹还算熟悉,见她过来,就收了鞭子,然后对乔姌月淡淡点点头。
乔姌月几乎是和她完全相反的人,才华横溢,端庄贤淑,是京城所有女子效仿的榜样。但她却觉得乔姌月很虚伪,估计对方也觉得她很野蛮,她们属于相看两厌,从来不打交道的人。
乔姌月诧异的问:“荀小姐,你怎么和祁二少爷打起来了?”她说着,看了映初一眼,“映初妹妹,是不是你又和祁二少爷发生误会了?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好了,怎么能让荀小姐动手呢?”
映初淡淡看了她一眼,乔姌月这话说的,就好像她唆使荀飞星打人一样。
荀飞星没听出她的暗示,但很不喜欢她说话的语气,“祁长生一再出言侮辱我,还纵奴行凶,难道我该忍气吞声,任他打骂吗!”
“你胡说!”祁长生被两个奴才架起来,狡辩道,“本少爷才不会动手打女人,明明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瞧瞧你们毫发无损,本少爷和仆人都被打成这样!”
“厚颜无耻!”荀飞星被他的无耻气得差点又抽鞭子。
“二哥,你还不带你的人去看大夫,还不嫌丢人现眼!”祁安茹板着脸道,二哥是个什么德性,她清清楚楚,三天两头在外面惹是生非,败坏祁家的名声。
“你怎么和哥哥说话的?”祁长生怒道,“我差点被人打死,你不帮我说话,还说我丢人?”
祁安茹看了眼四周围观的人,越发觉得丢脸,道:“你带了一群人还打不过飞星姐姐,还好意思说!你还想被别人看笑话到什么时候?”
祁长生阴冷的瞪了她一眼,臭丫头眼里只有她那个哥哥,等他打败祁长锦成为世子,一定要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贱人嫁进火坑!
他把荀飞星、花映初都狠狠盯了一遍,恨恨道:“我们走!”
祁安茹问:“飞星姐姐,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荀飞星笑着摇摇头。
祁安茹又转头看映初,眼中别扭的带着一丝关心,却抿着唇不开口。
映初笑了笑:“我也没受伤。”
“谁关心你受不受伤!”祁安茹哼了一声,别过脸。
映初心中失笑,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
乔姌月目光沉沉,她和祁安茹相处多年,对她非常了解,祁安茹很明显没有以前那么排斥讨厌花映初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89 小姐不稀罕
乔姌月很快掩去神色,脸上带笑:“这间雅间乱成这样,荀小姐和映初妹妹不介意的话,到我们的雅间坐一会儿吧。”
祁安茹露出不情愿的表情:“飞星姐姐来当然好,我才不要和她坐一起。”说着瞪映初一眼。
“乔小姐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就不打扰你们了,”映初道,事实上祁安茹这种态度,比假装和她亲近,让她觉得舒服多了。映初转头吩咐莲风,“去喊小二上来再开间雅间。”
掌柜早被打斗声引来了,一直躲在一旁没敢过来,闻言赶紧跑来,苦着脸看着狼藉一片。
荀飞星直接扔给他一锭银子,道:“这个做赔偿,快再开间雅间。”
掌柜脸色立刻舒展开了,道:“实在对不起,店里已经没有空余的雅间了。”
乔姌月又道:“你们就来我们的雅间吧,安茹,你不要任性。”她低声对祁安茹说。
祁安茹哼哼两声,没有再说反对的话。
此时再拒绝,就有点伤和气了,荀飞星犹豫的看了映初一眼,关于映初和乔姌月的纠葛,她也是略知一二的。
映初微微一笑:“那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四人移步到走廊尽头的那间雅间。
乔姌月令小二撤去用了一半的饭菜,重新上一桌新的,然后道:“难得见荀小姐和映初妹妹到这里用膳,天香楼的菜肴味道很不错,我就擅自做主点几道,让你们尝尝。”
荀飞星无所谓的点头:“有劳费心。”
她的视线掠过旁边桌子上码的整整齐齐的几匹绸缎,轻柔绚丽、油光水滑,花色非常瑰丽,纹理极其细腻。因为皇上赏赐了她几匹绸缎,和这些的质地非常像,所以就不由就多看了几眼。
乔姌月见了,脸上笑容隐隐带上几分倨傲,道:“这些绸缎是我哥哥在江南的朋友送的,左边的是雍华缎,右边的是缁烟罗、香思绫。这些绸缎十分难得,尤其是雍华缎,用的是泗蚕吐的丝,泗蚕非常娇贵难养,只在泗州才能养活,穷尽一州之力,每年最多也不过织造百匹雍华缎,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年都织造不出几匹。”
她见荀飞星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心里很受用,继续道:“雍华缎是贡品,只有宫里最受宠的娘娘才能获赐,也是我哥哥人脉广,恰好认识织造雍华缎的朋友,我才有幸能得到这两匹。我正打算用完午膳后,去京城最好的锦绣坊,请里面的一品绣娘为我和安茹妹妹,各裁一套春衣。”
祁安茹在一旁眉开眼笑,月姐姐得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立刻就想到她,让她既开心又得意。
荀飞星眼中闪烁着异彩,她只觉得这些绸缎十分漂亮,没想到竟是最珍稀的雍华缎,皇上送给她的,没有十匹,至少也有七八匹吧!
荀飞星摸着手腕上的手钏,只觉心里甜滋滋的。
映初端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雍华缎虽好,但颜色太过绚丽多彩,如开屏孔雀、展翼凤凰,并不是她的喜好。
身后的莲风和杏雨对视一眼,心里皆不屑,乔姌月请小姐她们过来,就是为了炫耀这两匹绸缎吧。可惜她视若珍宝,小姐压根就不稀罕。
年前乔公子曾以赔罪为由,送来两匹绸缎,就是这什么雍华缎,小姐丝毫犹豫都没有,立刻就婉拒了。
祁将军送的一套绝本的医书典籍《内经医鉴》,却让小姐欣喜异常,每日不看到深更半夜,都不舍得放下。
映初不收绸缎,一是并不十分喜爱,更重要的是没道理收乔殊彦那么贵重的东西。但在两个丫鬟看来,同样是价值千金的珍品,她们小姐就不像别人那么肤浅,不由的昂首挺胸,感觉很是自豪。
小二敲门进来,将菜摆上桌,又轻手轻脚的退下。
“你们快尝尝,这些菜合不合胃口。”乔姌月招呼道。
食不言寝不语,待她们用完膳后,乔姌月说道:“待会儿我与安茹妹妹去锦绣坊,不如两位妹妹也一同去吧?听说锦绣坊出了不少新款式,眼看天渐渐暖了,正好去订几套春衣?”
荀飞星有些意动,她虽然不喜欢跟乔姌月一起,但是很想知道雍华缎做出的衣裙,会是何等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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