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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花姐姐,我们就一起去吧,”荀飞星看向映初,“花姐姐很快要出嫁了,正好去看看新款衣裙,多做几套新衣。”
她此言一出,乔姌月脸上的笑意立刻僵住了,手指狠狠的捏紧扶手。
祁安茹瞪着眼睛:“谁说她快出嫁了?我们家还没请期,婚事还早着呢,说不定最后会退婚呢!”
荀飞星眼睛瞪的比她还大:“安茹,你胡说什么?花姐姐是你大嫂,你怎么能这么咒她!”
她眼中满是怒火,她自己就是被退婚的人,虽然并不喜欢对方,也没几人知道这件事,但这种羞辱根本不是女儿家承受的起的!若非皇上执意让她入宫,她只怕要绞了头发做姑子了!
祁安茹被荀飞星瞪的瑟缩了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还算好,但小时候荀飞星没少欺负她,她对这个姐姐是有点胆怯的。
“什么大嫂,我可不承认。”祁安茹低声嘀咕道。
荀飞星还想再说,映初给她倒了杯茶:“饭后油腻,喝点茶水吧。”
荀飞星责怪的瞪了祁安茹一眼,不说话了。
祁安茹见映初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忿忿哼了一声。她揪着手帕,用眼睛余光偷看了映初几眼,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心里更不舒服,于是又重重哼了一声。
映初的目光终于移到她身上,微笑为她也倒了杯茶:“喝点茶润润喉咙。”
祁安茹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水:“不要你说,我自己会喝!”她表情不屑,心里那点不舒服却消散了。
乔姌月看在眼里,指甲啪的一声就捏断了,神情就露出几分阴郁。
这么一闹,气氛僵冷下来,双方自然无法一起去锦绣坊了,映初和荀飞星起身告辞。
祁安茹突然想起来,说:“飞星姐姐,下个月祖母过六十大寿,你一定要来,千万别像两年前跑出京去玩了。”
荀飞星赧然,姨祖母五十八寿辰时,她在外面贪玩,耽搁了回京的时间,后来被祖母狠狠训了一顿。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忘的。”荀飞星道,姨祖母寿辰之后,她才会入宫。
映初眼中闪过一抹亮光,外祖母五十寿辰时,她跟随李沧泽在北疆打仗,已有十年,未曾为外祖母祝寿,幸得老天开眼,才没让她错过六十大寿。
给读者的话:
感谢银宝儿、斯嘉丽妮、亦汝谨、鱼子酱、静默如初、198196335、198160163、媚娘啊、雪双飞、花花、198248007、15887760962、197508802、156528013打赏!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90 当众嘲笑
一个月时间一晃而过,祁老太君寿辰这天,天公不作美,淅沥沥下着小雨。然而祁国公府三扇大门洞开,来客络绎不绝,丝毫没受细雨的影响。
映初带着花彧、花清和一早就到了祁家,下人得了老太君的吩咐,直接将他们带往荣禧堂。
正屋里,老太君穿了一件红色蜀绣鹤鹿同春对襟褂,下面是一条绛红底紫边福寿连珠马面裙,额上系着双鹤献桃抹额,脖子上挂一串明亮的东海大珍珠,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精神矍铄。
祁安茹挨着老太君坐在炕上,二房的祁安琳、祁安瑶两个孙女儿则一左一右坐在炕边的椅子上,下面坐着旁系的几位小姐,有的绾了头发,显然已经嫁为人妇,有的正值豆蔻年华,还有两个是幼童。
祁氏家族人丁不兴,族人遍布各地,但世世代代,总数都很难超过两位数,比起其他世家动辄成百上千的族人,实在少的很。
这里坐着的总共十一位小姐,应该就是孙辈的全部了,虽然不多,但老太君看到这些孙女,显然很高兴,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老太君的笑声,一直没停过。
见映初他们来了,老太君脸上笑容更深,嘴上却嗔怪:“外面下着雨,你们来这么早做什么,也不知道等雨停了再来。”
清和与花彧给老太君行礼祝寿,然后清和笑道:“我们早盼着这一天了,昨夜兴奋的几乎没睡,若不是怕打扰老太君,恨不得天不亮就过来呢。”
老太君开怀一笑,连道:“好,好,你们几个孩子,都有心了。”
说了两句话,清和与花彧再行了个礼,就退下了,自有人招待他们去男宾处休息。
老太君对映初招手:“来,坐我身边来。”
映初上前几步,握住老太君的手,挨着她身旁坐下。
下面的小姐们都盯着映初看,二房的两个小姐都坐在下面,老太君竟让她坐自己身边,莫非这位就是未来的大少夫人?
果然,老太君给她们介绍:“这是映初,太皇太后赐封妙医郡君,是长锦的未婚妻。”
众小姐忙都站起来行礼,映初也起身回礼。
祁安茹噘了噘嘴,但不敢在老太君面前放肆,没敢说反驳的话。
众人热热闹闹的谈笑了一会,丫鬟来报,荀老太君来了。
老太君于是笑道:“你们陪我这个老太婆,也觉得无聊,都去花园里玩吧。”
“能陪老太君说话,是我们的荣幸,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无聊呢。”一位年长些的小姐说道。
众人纷纷出言附和。
老太君笑了笑,再次打发她们去玩,众人知道两位老太君有话要聊,便都退下了。
走出荣禧堂,众人对映初隐晦的打量就变得大胆多了。
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姐一副亲热的样子靠近,满脸天真的说:“郡君,我听说你只是郡候府出身的庶女,居然能获得大哥的青睐,真是太厉害了!我如果能学得你一分半点儿,说不定就能高嫁给王子皇孙呢。”
其他小姐眼神都亮了亮,便是已经嫁人的那几个,都忍不住盯着映初看,想学点诀窍,也好抓紧丈夫的心。
“呵呵……”嘲讽的笑声响起,二房的次女,也就是祁国公府的二小姐祁安瑶,捂着嘴直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瑶姐姐,你笑什么?”那位小姐问道。
“我笑你们真天真,就凭她的相貌和出身,怎么可能得到大哥青睐,”祁安瑶轻蔑的道,“她不过是会点歧黄之术,治好了祖母的心疾,就拿这恩情要挟大哥,逼着大哥娶她!”
“啊!”那位小姐震惊的低呼了一声。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变得五颜六色,她们都不住在京城,对这些事并不清楚,原本看着映初的钦佩眼神,顿时都变成了鄙夷。
祁安瑶瞥了眼映初,恶意的道:“她不仅骗到了大哥的婚约,还把宸亲王迷惑的团团转,为了她大动干戈,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她耍了什么狐媚手段,说不定是给宸亲王下了迷心药。”
众小姐的表情更加精彩了。
“妹妹,”大小姐祁安琳拉了拉她的袖角,不赞同的说,“你别说了。”
“干什么!”祁安瑶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是京城众人皆知的事!”
祁安琳嘴唇动了一下,低下头不说话了。
“你再乱说一句试试!”祁安茹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跳了出来。
花映初被人羞辱,她应该高兴才是,但相反她觉得很生气,她认为是因为哥哥的缘故,花映初现在还顶着哥哥未婚妻的名头,被人羞辱哥哥也跟着蒙羞,所以她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哪里乱说了!”祁安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生气什么,你不是最讨厌花映初,恨不得她滚得远远的吗?”
“我讨厌是我的事,但不许你侮辱她!”祁安茹怒道,“你给我收回那些话,以后再敢说一个字,我绝不饶你!”
祁安瑶也恼怒了,在这么多同族姐妹面前,祁安茹竟敢这么跟她说话:“祁安茹,我是你姐姐,你说话这般没大没小,成何体统?我就不收回那些话,你待怎样?”
“我是嫡女,我的话你敢不听?”祁安茹叫道。
两个人就这么吵了起来,一个论长,一个说嫡,互不相让。
映初皱眉,这两人心智幼稚,一个比一个脾气大,“好了,别吵了!今天是老太君的寿辰,你们这样争吵,让外人看了笑话。”
祁安瑶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她又瞪了祁安茹一眼:“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说完甩了甩灯笼袖,扬长而去。
祁安茹盯着她的背影恨恨看了会儿,然后怒视映初:“你平常不是很能说的吗?被她这么羞辱,怎么一个字都不说?”
外面的传言大多如此,她总不能听到一次,和别人争辩一次。映初弯起唇角,眼中闪烁着笑意:“不是有你为我说了么。”
“我才不是为你,我是为了我哥!”她丢下一句,也气呼呼的走了。
众小姐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有的追着祁安瑶走了,有的则跟着祁安茹。
只剩下映初一个,反而觉得清净,她正决定不去人多的花园,到别处走一走,一转身,就见一锦衣男子从转角走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91 杏花为簪,圣意难猜
映初见到这锦衣男子,心里立刻冒出四个字:阴魂不散!
用这个词形容皇上,可谓大不敬,但是今上给她的印象就是如此,不管走到哪,总能巧遇他。
不,不应该说是巧遇,除了田庄那一次,其他时候都算不上偶遇,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远远就能听到声音,所以被吸引过来。只能说今上神出鬼没,总喜欢脱了那一身龙袍,隐瞒身份四处走动。
整个祁国公府上下,恐怕没人发现皇上竟然在后院里闲逛。
脑袋里瞬间转过这些念头,映初垂首行礼:“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明帝踱步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你看到朕,好像不太高兴?”
映初感觉两道犀利的视线落在自己头顶上,她不确定刚才一瞬间是否流露出反感,或者是皇上在耍弄她。
“臣女不敢,皇上误会了,臣女只是有些惊讶。”映初一板一眼的道。
明帝淡淡道:“平身吧。”
映初起身,退到路旁站着,一副等明帝走过去的样子,只差没说:皇上,您好走不送。
明帝丝毫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花映初,你还真是树敌不少,心态也真是强韧,被人羞辱亦能面不改色。”
“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好处,总是要惹人羡慕嫉妒的,”映初道,“我越是不在意,旁人越是难过,这岂不是最好的反击?”
明帝朗笑几声,道:“不错,你说的好极了!”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她的脸:“虽然生的有几分颜色,但比起花云初差远了,朕也很好奇,你是不是当真给宸亲王下了迷心药,他放着一个绝色美人不宠幸,倒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虽然比普通的庸脂俗粉有趣多了,但到底也不过是个玩物,他还是头回见到宸亲王为个女人头脑发昏。
所谓宸亲王勾结西域奸细,他心里清楚的很,十有八九是祁长锦的陷害。宸亲王不折手段,再三想染指花映初,被祁长锦报复也是自作自受。
映初道:“这世上哪来的迷心药,宸亲王不过是因为好胜心,得不到的就觉得是好的。”
“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明帝不无恶意的说,“也是,你这丫头除了一张利嘴,样样都不是最出挑的,能有什么魅力?”
明帝想看她难堪变色,然而映初只是淡淡道:“皇上教训的是,臣女自惭形秽。”
皇上阅美无数,瞧不上她是应该的,真瞧得上她,才是灾难,“臣女不敢污了皇上的眼睛,就先行告退了。”
“站住!”明帝倏然沉下脸,“朕还没准你走,你敢走一步试试!”
喜怒无常的暴君!映初脸上神情不咸不淡,语气也无一丝畏惧:“皇上息怒。”反正皇上早知她的性情,她也懒得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
“一而再的在朕面前说走就走,”明帝冷声道,“你真当朕脾气好,不会处罚你?”
映初怔了怔,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是如此,心里的那股厌烦立刻散了不少。好吧,是她不敬在先,也怪不得皇上发怒。
于是语气诚恳了一些:“臣女知错,请皇上恕罪。”
明帝瞧她坦荡认错的模样,火气一时竟发不出来了。他垂着眼睛俯视她,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表情十分柔顺乖巧,这丫头在他面前几乎没露出过这种表情,以前即使有也是装的。
明帝莫名的心情就愉悦了:“朕就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嘴上说着饶她,却又伸手掐住她下巴,力气之大,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似的。
映初疼的皱眉,饶是再喜怒不形于色,眼中也忍不住燃起怒火。
明帝笑了几声,心情越加好了,大发慈悲似的松开她,“跟在朕身边,陪朕走走。”
映初用灵泉祛除下巴的疼痛和红痕,再次确定,皇上心底果然很厌恶她,虽然这厌恶莫名其妙,但却是事实。
既然如此,皇上干脆无视她好了,何必弄得彼此都不愉快!
或者她身上有皇上想图谋的?祁长锦吗?映初垂下眼睛,掩去眸中冷意,那他就打错算盘了!
映初沉默的跟在明帝身后,在无人的小路上慢慢散步。
“老太君六十大寿,来贺的朝廷重臣还真是不少。”明帝道,远处人影憧憧,来客络绎不绝。
映初微微眯起眼,道:“承蒙皇上恩宠,文武百官才愿意卖这个面子。连皇上都亲自驾临,朝臣自然不会缺席。”
皇上悄无声息的进入祁家,目的不言而喻。皇上您都亲自来查探,文武百官当然也不全是来贺寿的。
“伶牙俐齿。”明帝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低笑着瞥了她一眼。
正是二月好春色,路旁一排杏花树在如丝细雨中开的热闹,正应了那句诗: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他们两人都没有打伞,丝丝缕缕的细雨密密的笼罩下来,粉白的杏花瓣纷纷扬扬,有些飞落上他们的衣裳,留恋不肯离去。
明帝侧头这一眼,正好瞧见一朵杏花擦着映初的脸颊飘落,映初抬起手,白玉似的手指接住同样洁白如玉的杏花,随意的点缀在腰间双色封腰上。
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明帝心中却蓦的一动,有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
映初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明帝突然停下,疑惑的转头看他:“皇上?”
明帝从枝头上折下三朵挤在一起的杏花,往映初发髻上一插:“生的不够美貌,也不懂得装扮自己。”别人都把花戴头上,她却佩在腰上。
映初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
明帝心中满意,花映初发髻上只簪了一双白玉水晶步摇,添上一支杏花,果然增色不少。
府中人来人来,尽管一路避着人走,他们还是很快遇到了人。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荀飞星。
她跟随荀老太君拜见过祁老太君之后,就往花园里去了,却没见到映初。她与其他小姐都不熟,一个人待着也无聊,就出来找映初,可巧的,就迎面遇到了他们。
荀飞星先是怔了怔,而后面露喜色:“皇上!”连忙就要行礼。
明帝温柔一笑:“免礼。”伸手将她拉起。
荀飞星耳后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去看明帝,问映初道:“花姐姐,我正四处找你呢,你怎么和皇上在一起?”
“偶然碰到的,”映初道,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走了,“皇上,臣女先行告退了。”
明帝摆摆手,示意她走吧。
“花姐姐。”荀飞星红着脸,下意识的唤了她一声。
映初对她笑了笑:“回头再见。”她朝明帝一福身,转身走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192 背叛,阴谋又起
映初等走的远了,摸了摸发髻,将那支杏花拔了出来,随手扔进路边的花丛里。
虽然不知道皇上到底想什么,簪花之事,太过暧昧,她当时没拒绝,只是不想惹怒皇上。
映初此时也没了自己闲逛的兴致,准备往花园里去。
走到半路,一个侍仆追上来:“郡君!大少爷让奴才来请郡君,去老太君那儿一趟。”
这是祁长锦的一个心腹,映初掉头跟着他走,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久前才从老太君那离开,而且这个时间,祁长锦应该在迎客才是。
这仆从面带喜色:“几位将军带着国公爷的礼物,刚刚从西疆赶回来,现在正在荣禧堂,大少爷想先让郡君私下见一见。”
映初大喜,脚下生风,快速回荣禧堂。
而另一边,祁安茹、祁安瑶等一群人早就到了花园里。
花园里已经来了很多夫人、小姐,祁周氏带着小周氏游走在众人之间,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满脸春风的招待众人。
祁安茹死死的盯着她们,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往祖母过大寿,都是娘亲主持,哪有婶母在这儿显摆的资格!
祁安瑶得意的瞥了她一眼:“三妹干嘛摆出这副表情,没办法啊,谁让你娘是短命鬼,注定祁家该由我娘掌管!”
“你住口!”祁安茹愤怒的瞪她,“不准你说我娘!”
祁安瑶嗤笑:“别说做姐姐的没提醒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这横眉怒目的,别人会说你没教养。”
“没教养的是二小姐你,”乔姌月不知从哪里走过来,冷冷看着祁安瑶,“苏姨是已故长辈,二小姐说话放尊重一点!”
“月姐姐!”祁安茹高兴的拉住她的手,心里暖暖的,从小便是如此,不管什么时候,月姐姐总是会挺身保护她。尤其是她失去父母之后,月姐姐对她更无微不至。
乔姌月道:“安茹,我们走,别与她一般见识。”
祁安瑶看着她们携手而去,冷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被祁长锦嫌弃的女人,在她面前拽什么拽!
“月姐姐,你来了怎么不先找我?”祁安茹道。
“我也想找,只是听说你在老太君那里,”乔姌月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我本想去拜见老太君,曾嬷嬷说老太君在招待本家小姐,暂时不见外客。”
祁安茹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若是被月姐姐知道,花映初刚才见到祖母了,一定会很难过。
她掩饰的呵呵笑道:“祖母很久没见堂姐妹们,找她们说说贴心话。月姐姐别往心里去,要不我现在带姐姐去见祖母?”
“不用麻烦了,”乔姌月道,“反正等一会宴席上也是要见的,到时再拜见好了。”
她往四周看了看,说:“我一直没看到花映初,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她难道还没到?”
“大、大概吧,”祁安茹道,“我们不说她了,省的不开心。”
乔姌月眼中冷意一闪而过,她到荣禧堂时,明明听到了花映初的声音,祁安茹竟然骗她!
她摸了摸袖子里的一只小瓶,就听祁安茹小声说:“今天哥哥肯定会喝很多酒,到时候我想想办法,把月姐姐偷偷带过去。”
乔姌月立刻露出喜色:“真的?”
“当然!”祁安茹道,“上次在家庙被那群杀手破坏了,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嗯,谢谢你,安茹妹妹。”乔姌月欣喜道。
“我们之间客气什么,”祁安茹笑嘻嘻,“你才是我认定的嫂子,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祁安瑶悄悄凑过来,正好听到她这句话,讽刺道:“祁安茹,你还真是墙头草两边倒,刚才那么护着花映初,说都不让人说一句,我还以为你接受花映初了呢,这会儿又说乔姌月是你认定的嫂子。两面三刀,满嘴谎话!”
祁安茹面色一变:“你乱说什么!偷听我们说话,也不害臊!”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看乔姌月,刚刚才说没见过花映初,现在被祁安瑶戳破,她尴尬的不得了。
“你敢说你刚才没护着花映初?”祁安瑶道,“当时可是有不少姐妹在场,要我找几个证人来吗?”
“你!”祁安茹气的瞪她,“月姐姐,你别听她挑拨离间,我当时不是护着花映初,只是不想哥哥的名声受连累!”
乔姌月却已经听不进她的解释,她捏紧手帕,眼底波涛暗涌,她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觉得有很多蛛丝马迹都显露出,祁安茹早就和花映初暗度陈仓,表面上却装模作样的糊弄她!
亏她这么相信她,亏她在她身上费了那么多心血,祁安茹竟然恩将仇报,伙同她最恨的人背叛她!
说什么今晚会帮她,这肯定又是花映初设计的一场阴谋!
乔姌月心里早就埋下怀疑祁安茹的种子,所以一点点误会,就轻而易举的粉碎了她的信任,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怨恨。
她又伸手去摸袖子里的小瓶,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祁安茹,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心中满满都是怨毒,乔姌月面上却丝毫不显,义正言辞道:“祁安瑶,你不用浪费口舌搬弄是非了,我相信安茹妹妹。”
祁安茹立刻松了口气,下巴一扬:“听到了吗?你少在这挑拨离间,月姐姐根本不信你!”
“愚蠢!”祁安瑶脸色不好看,骂了一句,不爽的走了。
祁安茹又对乔姌月解释:“月姐姐,刚才我没说见到花映初,是不希望你不开心,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乔姌月扯动嘴角,敷衍的笑了笑,悄悄将袖中小瓶的瓶塞打开。
“咦?什么东西好香?”祁安茹吸了吸鼻子,然后凑近乔姌月闻了闻,“是月姐姐身上的香味,你用的什么香粉,味道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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