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清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色假面
丁木见钱进如是说,就算心里担忧也得顺着钱进的意思,一同去了钱老爷和钱夫人那里。
“儿子,你想什么呢?你这小厮要无法无天了你知道吗,还是说这就是你授意的?”钱夫人一脸愤怒的指着丁木。
简直气死她了,竟然被一个奴才欺负。
钱老爷有几分了解钱进,他觉得事出必然有因,所以就没像钱夫人那般想什么说什么。
“行了,你听阿进说说原因,别是平白诬赖了他,咱们家里什么都是他的,他授意下人做这种事干什么?”
钱进听了钱老爷的话之后突然就觉得委屈,然后踢了丁木一脚:“你和我娘解释!”
丁木扶着钱进坐下,才开口说:“这事是我自己命人这么做的与少爷无关,少爷前些日子中毒了,昨日才寻高人解了毒,毒虽是解了,可少爷身子需,我怕他顾及不过来,让歹人钻了空子,就禁了你们的足,不让歹人接近。”
钱夫人听了这话再一看钱进的脸色,当即心疼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转,再一想方才丁木扶着钱进坐下,就知钱进现在身子定是虚弱的很。
“你这孩子,病了就好生歇着,这么着急出来做什么?我这也没被怠慢了去,你说你急什么啊!”
钱老爷听了这话白了一眼钱夫人:“哼,什么话都让你给说了,方才还说阿进授意丁木呢,说的像是要谋家产似的。”
“你给我闭嘴!我是口无遮拦,我心里却是没有这种想法!”钱夫人瞪圆了眼睛说。
丁木见状叹了口气说:“老爷夫人,你们觉得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我家少爷虚弱成这样还跑过来是听你们吵架的?”
这老两口真是拎不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拌两句嘴。
钱夫人听了这话果然是老实了下来,她心疼的询问:“确定是中毒吗?在咱们府上谁敢动我儿子?”
“确定是中毒,而且是霸道之毒,寻常大夫诊脉诊不出来。”丁木说罢看了钱进一眼,见他没有打断的意思就接着说:“大少爷的第一个妾室苏清梅就是死于这种毒。”
“你说什么?你说是阿来下的毒?”钱老爷一脸的震惊。
他是不愿意相信钱来会做这种事的,他认为定是弄错了。
丁木听了这话轻哼了一声说:“我们有人证,若不是亲眼所见,少爷还以为他是风寒未愈呢,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们也不知道这毒原来是下在了药中。”
钱夫人一听是钱来做的,马上就来了火气,想与钱老爷争吵,可目光在扫到钱进苍白的脸色时就硬生生的把话给憋住了。
“丁木,你再仔细说说!”钱夫人狠狠的剜了钱老爷一眼说。
“少爷留心大少爷许久了,从高人那得来一根银针,能试普通银针不能试出之毒,你和老爷的每一道吃食,少爷都试过,钱几日少爷染了风寒,也仍是样样吃食都试,唯独药没试……”
钱老爷深吸了口气打断了丁木的话说:“若真有这种玄乎的毒,阿来也是没钱弄来啊!”
“你什么意思?儿子能说慌不成?”钱夫人实在是压不住火了:“你就是有意包庇那畜生。”
“我就是问问怎就成了包庇了?!”钱老爷扯着脖子喊。
钱进被吵的脑袋生疼,就也是来了脾气:“吵什么吵?我就不该管你们。”
丁木见钱进脸色难看的紧,一脸忧心的说:“少爷,我先扶你回去,然后我在回来和老爷夫人解释。”
“爹,你知道邪教吗?大哥是邪教的人!”钱进说罢虚弱的站起身来拖了上衣:“看看我的后背,看看这毒多霸道,为了排毒我背上可还有一块好肉?”
老大夫当时是用针将毒拔到表皮,然后再用针挑破放血,所以钱进的身上现在是真的触目惊心。
丁木一脸气愤的帮钱进把衣裳穿好:“少爷,咱回吧,剩下的事就交给老爷吧,他若是有心包庇咱也是没办法。”
“逆子!”钱老爷把茶盏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其实在前进提到邪教之时,钱老爷就已经信了,他是断然没想到养了一匹白眼狼出来。
“这就是你和那贱人生的好儿子!”钱夫人愤然起身:“我告诉你,这钱府容不下他了,你要是舍不得你儿子,就和他一起滚!”
钱老爷听了这话,一脸愤怒:“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我儿子,他是大哥的儿子,我睡没睡那女人我自己不知道?我睡了我就敢认,这么多年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相信!”
钱进听了这话诧异的瞪圆了眼睛,随后慢慢回想往事,倒是信了钱老爷的话,若钱来是他爹的儿子,就算是庶子也不会这般苛待,从他爹种种的行事来看,是一分家产也不想给的意思。
“娘,我爹说的许是真的,不然怎会把所有家底都放在我那,不然怎会像对待管家一般只每月给几两银子,多了一分不给。”
佳妻清婳 第275章 我亦然
第275章 我亦然
“你看,阿进都信我,你却是为了这事与我吵了二十几年!”钱老爷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他真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犯了法被砍头了,我留阿来在身边不过就是想给大哥留个种,可没想到他是个祸害。”
钱夫人听了这话一脸的讪讪然,她叹了口气说:“你大哥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留的种能是什么好种!”
“是是是!可话虽是这般说,他也是我大哥啊,虽说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可我……唉,也是别提这茬了,差点害了自己亲生儿子!”钱老爷叹息的说。
说到底也是他那好爹造的孽,寻花问柳,他是庶哥庶弟一大推,结果各个歪瓜裂枣,最后只剩他一个了,就他那庶出大哥活的算长的了,事也是没少惹,最后花多少钱也是捞不出来,只能眼看着他被砍了头去。
“哼,你以为好人是那么好当的?”
钱夫人心里相信了钱老爷的话,这么多年心头的郁气也算是散了。
“你能还我清白真是让我喜出望外!”钱老爷一脸委屈,然后心疼的看了一眼钱进:“阿进,你回去好好养身子,剩下的事爹处理就行,爹不会让这畜生好过的!”
养虎为患?那他就杀了个虎!钱来知自己身世不知感恩还害他亲生儿子,那就别怪他心不慈,手不软了。
梅花村这边,清婳娘听说苏清婳病了忧心尽数显在脸上,挪到炕边让程石给他穿鞋,她要去瞧自己闺女去。
“清婳娘,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丫头不过就是起了疹子罢了,过两日就好了。”老大夫睁着眼睛说瞎话:“丫头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见了你不指不定怎么委屈呢,现在她可是不能哭,不然脸上疹子就得更多!”
“那,那我不去了!”清婳娘纠结的抿了抿唇又问:“当真没有大碍?”
老大夫不耐的叹了口气:“有我在呢,丫头能有什么大事?你当时孩子差点保不住惊险吧?不也是化险为夷了,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去了。”
程石把清婳娘推回炕头,然后把薄被盖到清婳娘腿上说:“老大夫的话有理,你过几日再去吧。”
“儿子,你问问老大夫小婳现在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这几天你换着法的做,每天三顿一顿别落的给小婳送去。”程石娘叮嘱说。
其实她是想去看看苏清婳的,但她怕她一去,清婳娘就也跟着心眼活了起来。
程石闻言点了点头,爽快的说:“老大夫,小婳能吃啥你和我说说,我一会去镇上买。”
老大夫对程石细细交代了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这邪教之人,再弄明白林战的婶子怎会有邪教之毒。
“林战,你把我松开,我要去茅房!”苏清婳憋了憋了一天,终于是憋不住了。
林战闻言,马上把夜壶找来,然后动手脱苏清婳的裤子:“你不能见风,就用这个吧。”
“不行!”苏清婳揪着眉头说:“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习惯就好了,小婳,克服一下。”林战说罢还吹起了口哨。
在无比的害羞中,苏清婳终于是方便完了,林战兑了温水,用干净的帕子帮苏清婳擦了擦,过程中一身燥热也是让他无比煎熬。
“你是登徒子!”
林战的目光代表什么苏亲婳心里最是知晓,所以羞愤的骂了一句,以泄心头之火。
林战听了这话轻笑出声,暧昧的说:“是啊,我是登徒子,等小婳好了得是好好的要些个补偿。”
苏清婳脸上一红,小声嘟囔:“乱说什么啊,不知羞。”
“不是我不知羞,而是你太害羞!”林战宠溺的说。
“林战,我手上起的东西我是看的见的,我估计我脸上也是这般情形,你真的不嫌弃我吗?”苏清婳最终还是问了这句话。
林战剑眉一蹙,把苏清婳的头枕在他的腿上,认真无比的说:“小婳,不管什么时候的你,都是最好看的,你也别多想,你会好起来的,老大夫说了,只要你不乱抓就不会留疤痕的。”
“我知道,可我还是想问。”苏清婳说着说着湿了眼睛。
女人怎会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所以就算老大夫保证说她不会留疤,她心里也是担忧,而且她更在乎的是林战会不会厌恶她丑的样子,纵然她知道他不会,可也还是想要试探。
“傻小婳,你想问就问,我愿意回答,回答到你相信为止。”林战轻柔的抚上苏清婳的发丝:“是我不好,没有护好你,这次真的是吓的我魂儿都没了。”
苏清婳虽是知道这时候的自己笑起来定是很丑,可她还是安抚的笑了笑:“这不怪你,谁能想到金氏有这本事,我对她已经很是提防了,甚至为了不激怒她还给了她一个胭脂,说到底究竟能有多大的仇怨啊,竟是想要害我性命。”
“她是想要咱们的钱!老大夫说了,这毒是靠呼吸蔓延的,若不是有老大夫在,咱们两个谁也活不了。”林战说罢脸色就冷了下来:“等你好了,我就找她算账去,连同林二一起!”
“嗯,如果能抓到把柄最好是对簿公堂,我不想你脏了手。”苏清婳柔声说。
不是不能脏了手,而是不能惹是非,她不想林战因为她出头而受人非议,惹了牢狱之灾。
林战知晓苏清婳的心思,点了点头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唉,就是可惜了,最近铺子生意刚好一些。”苏清婳一脸心疼:“这可是少赚了不少钱呢。”
“小财迷!”林战宠溺的亲了一下苏清婳的脸颊:“你放心,胭脂都能卖出去的,等你病好了,我就让魏通多买一些。”
“你可别欺负魏兄弟了!”苏清婳抿了抿唇说:“云云和我说了魏兄弟想要杀她的事,我怕魏兄弟生你气就也想…..”
林战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你放心吧,他不会!他对慕容云动杀心也是为了护我。”
苏清婳点了点头,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思虑:“林战,我想与你平淡到白首。”
“为亦然!”林战斩钉截铁的说。
佳妻清婳 第276章 失平常心
第276章 失平常心
田信听说苏清婳病了,虽是不知病情如何,发病为何种状况,但他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疑心终究还是被勾了出来,所以他马上就来找林战问个究竟。
“林战,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田信站在院中唤林战。
若他的疑心是对的,那苏清婳现在的样子就不能见人,所以他就不进屋去让苏清婳难受了。
林战听了声音没急着应而是先问苏清婳:“小婳,我出去一下行吗?就在院中,绝不迈出院子。”
苏清婳点了点头,浅笑着说:“去吧”
她不许林战离身就是怕他按耐不住去找金氏算账,无凭无证贸然伤人打草惊蛇不说,村里的人也会觉得林战太过霸道,可也却是没想到林战连出院子都要请示于他,真是又暖心又觉得可笑。
林战在苏清婳的额头上浅吻了一下,然后大步迈出屋子。
“林战,你媳妇发病是什么症状,可是一身脓包,昏迷不醒,不能说话,浑身剧痛?”田信开门见山的问。
田信如此了解病症,让林战很是诧异,他点了点头说:“正是此症状,田叔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
“唉!林战,当初你爹娘和弟弟也是此症。”田信叹了口气说:“当年这症状甚是罕见,村中又无别人染上,附近几个镇我也都是问过了,均无此症,便是心中疑惑,若你媳妇患病前见过林家二房的人,那你爹娘的死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了。”
“我娘子的病确实是他们所为,只是没想到我爹娘也是!”
林战声音很冷,前半句说的很狠,后半句却是很轻,他对他爹娘没什么感情,只在乎金氏害了苏清婳一事。
“若症状一样,你媳妇怕也是活不……”田信后面的话不忍心说,便是咽了回去。
“我娘子已经无碍了,幸亏老大夫诊救及时,不然确实凶险。”林战说罢看了一眼田信:“你嘱咐村中人,见到二房之人必须离出十步之远,不要挨了他们的身,这病是由呼吸染入人身,离的进了怕是都不能幸免。”
他这话确实是在为村中之人考虑,可也是出于私心,现在苏清婳的病尚未痊愈,他就不能去找金氏的麻烦,可若村中之人见到金氏皆是远远避开,那金氏那里就会自乱阵脚,他要让金氏每日都惴惴不安,他的小婳遭了这么大的罪,怎能让这恶人逍遥?
田信听了这话深吸了口气说:“还好你媳妇无碍,不然老天对你也是太不公平,我这就去与村中人知会一声,毕竟这病发作起来霸道的紧,若是沾边村里的人就遭殃了。”
“嗯,还有一事要说,就是这不是病是毒,老大夫说这毒年头越长越是霸道,所以我娘子这次发病极快,你定是要与村中之人细细说清,不然一旦染毒,一日都活不过去,就算有老大夫在,凭他一人诊治多人,怕也是无力回天!”
田信一听这毒竟是这般厉害,拔腿就走,村中有此恶人乃是村中之不幸,必须早做提防,以备万全。
待田信走后,老大夫推开房门白了林战一眼:“你也真是睚眦必报,一刻都多等不得,不过你这事做的也对,凭什么咱们遭着罪,让他们心里舒坦?先讨利再收本!”
林战点了点头,然后快速的回到屋内,他怕苏清婳一个人无聊,他得陪她多说说话,这样才能让她不去想身上的痒。
田信做事也是很有分寸的,他挨家挨户的通知,到了程石家里却是小声的说给程石一家子,唯独没与清婳娘说此事,怕清婳娘忧心动胎。
程石听闻苏清婳是中毒之后,马上拔腿去了林战那里,他站在院中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门,而是进了老大夫的屋子。
“老大夫,小婳身子可是大好了?”程石一脸紧张的问。
老大夫闻言叹了口气说:“确实无碍了,但这丫头这次罪是真没少遭,我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下针时想哭,而且不瞒你说,丫头这次差点没了。”
“你说什么?!”程石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差点没了?竟是如此凶险?!”
“是啊,比你想象的还要凶险,毒入心门便回天乏术,再晚一刻就引不出毒来了。”老大夫说罢苦笑的摇了摇头:“与你说这些作甚,你也不懂医术。”
回想当晚,他是害怕的,行医多年见过的死人不少,可他还是心惊……
程石闻言把拳头攥的卡卡直响,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虽是不懂,但我听出了惊险,不行,我要找林二一家子算账去!”
“不许去!你这般实在之人纠缠不过他们的,若是不幸中招,那遭殃的就不光是你自己,你媳妇你爹娘都会染病,到时候我许是谁都救不活,这毒的霸道非比寻常。”老大夫呵斥一声,制止程石。
“那就让他们逍遥法外?他们能害小婳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们不死不能无忧!”程石咬牙说。
他不过就是本本分分的庄稼汉,能生出杀意也是被逼的急被逼的狠,苏清婳若是有事,他媳妇许也是活不成的。
老大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谁也没说放着不管,但得是小婳好了之后的,现在小婳满身脓包,离不得人,你没见我都不敢出院子吗?”
“那好吧,等小婳好了之后,知会我一下,咱们一起去找二房算账!”程石带着怒气妥协说。
“你回去圆滑点,别在你媳妇面前露了陷,开春她就生了,这时候可不能伤身。”老大夫细细嘱咐:“这母女二人连着心呢,你媳妇知道丫头的情况就不能安心养胎,丫头若是知道你媳妇忧心就不能好好养病,所以你自己好好掂对好了,孰轻孰重。”
“你放心,我知晓轻重的!”程石狠狠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说:“我去镇上买吃食去,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一并买回来。”
“多买些肉就成,这几日我不能喝酒,小婳那吃的也得清淡,你就顾好你媳妇的胃口就行了。”老大夫沉声说。
虽苏清婳已然无碍,可他心中仍旧不敢松懈,原来在意之人生病,便是会让医者失了平常之心。
佳妻清婳 第277章 你得陪着我
第277章 你得陪着我
黑夜来袭,阴云密布,无月无星,便是让这夜有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苏清婳身上的奇痒在这夜里发作的尤为厉害,暗夜的寂静中尽是悲凉之感,心中的烦躁让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滑落的泪便是打湿了枕边。
“小婳,你身上难受?”林战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苏清婳把林战的声音听在耳中,声音不像是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便是出声询问:“你怎没睡?”
“我怕我睡了你难受我不知道了,来,我陪你说说话。”林战轻轻的将苏清婳拥在怀中:“要不我再给你擦一遍药膏?擦了你便是能好受些。”
苏清婳听了这话心有一震,联想到林战眼下与日俱正的淤青,蹙眉问道:“林战,你这几日是不是一直没睡?你为何不睡?!”
“你这般难受我怎么能睡?”
林战轻轻的抚上苏清婳的发丝,然后起身点亮蜡烛,把药膏寻来,要给苏清婳涂药。
“我不难受,不用涂药了,你睡一会儿吧,别这么熬,我也困了,也是要睡了。”苏清婳边说边流泪。
她心疼了,很心疼,她应当忍住,就算难受也当不出一声。
“傻小婳,你哭什么?”林战温和的勾了勾唇:“擦了药就睡,咱们一起睡。”
苏清婳听了这话哭的更加厉害,她哽咽的说:“我不想擦药,我就想你快些睡,咱们两个人有一个人是好受的也好,我不想你陪着我一起受罪。”
“小婳,我们是夫妻,夫妻就当是这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病的是我,你能撇下我一个人安眠吗?”
林战说罢解开苏清婳的衣裳,帮着苏清婳擦起药来,粗粝的手指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药膏凉凉的,确实让苏清婳身上爽利不少,困意也瞬间涌了上来,她打了个哈欠说:“林战,我困了,你陪我一起睡,你去梦里陪着我。”
“好,我这就去你的梦里,我也睡!”林战宠溺的说。
林战与苏清婳终于是双双入梦,可金氏这时候正和林二心惊胆战,互相埋怨。
“这林战媳妇发病怎这般快?据说当天晚上就凶险异常!这可怎么办啊,现在村里的人见到我全都躲的远远的,你说,你说咱们是不是……会被砍头?”金氏战战兢兢的说。
林二蹙眉想了许久之后说:“行了,你别一惊一乍的了,许是以讹传讹,若真怀疑你,林战能这么消停?就是林战能这么消停程石也是得过来闹!”
“那你说为何村里的人见到咱们就躲?”金氏仍旧是担忧。
“你平日人没少得罪了去,人家见你自然是要躲的!”林二不耐烦的看了金氏一眼:“你慌什么?无凭无证的他们敢把你怎么样?我还真就不信邪了!”
他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把金氏推出去,反正不管是大房还是苏清婳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到时候他就说自己不知道就行,推的干干净净!
金氏听了这话心里还是不安稳:“我这右眼皮一直跳,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行了,你少神神叨叨的,我说没事就没事!”林二瞪了金氏一眼:“就是可惜了,林战没事,林战媳妇也没事,这钱是到不了手了。”
“以后这事我可是不做了,钱哪有命重要!”金氏整个人蔫巴巴的,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林二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这金氏说:“不做了?要做就做到底!钱没到手呢还!”
“要做你自己做!”金氏气愤的说。
大老爷们什么事都指望她这老娘们出手,简直不是个男人!那帕子她明天就烧了。
像是知道金氏的心中所想一般,林二沉声警告说:“我告诉你,这帕子得给我留好了,这是宝贝,你要是敢弄没了,我要你好看!”
金氏听了这话,马上来了火气,她愤然起身吼道:“要我好看?你想怎么样?为了个帕子休了我?我告诉你林二,那帕子明天我就烧了。”
林二听了这话马上起身甩了金氏一巴掌:“你敢!我告诉你,你若是不想好好的和我过了,就卷铺盖卷滚蛋!”
“你打我?”金氏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相信,待缓过神来她马上就扑了上去撕扯林二:“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你给我老实一点,你个疯婆娘!”林二也是出手,对金氏拳脚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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