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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一一
薛双双无辜道:“大伯,这事不是我说的呀!当时大伯娘就是这么跟奶奶说的,然后奶奶就说要把我卖了抵鸡蛋钱。”
薛老头听不下去了,道:“你奶奶气头上的糊涂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这种话以后莫要说了。”
薛双双纠结道:“可我大伯娘说,我奶奶活到这把岁数,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做的决定再对没有了。”
“爷爷,难道我奶奶糊涂了,大伯娘也糊涂了?”
薛老头:“……”
薛如意吓得一个劲尖叫:“不要,不要卖了我……”
薛老头目光锐利,薛双双与他对视,毫不退让。
她知道,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二房与薛家水火不容,今天这事一出,就更是彻底撕破脸。
既然这样,就更没什么好退让的了。
薛老头吧哒吧哒吸了两口烟,把手里的烟管在地上敲了敲:“双丫头,姑娘家家的,这么泼辣可不好,就算你已经说了亲,这样的性子,夫家也未必愿意继续做亲。”
薛双双笑道:“爷爷说得对。不过我们家大伯娘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好,最得爷爷奶奶欢心,我正向大伯娘学着呢。”
薛老头满脸阴沉。
薛双双到现在丝毫不松口,看来只是每天给薛石煮个鸡蛋这样的条件并不能让她满意。
薛老头叹了口气,对薛老太道:“那一两银子给老二,双丫头磕了头,回头让老二请个大夫来看看,别留下什么毛病。”
薛家众人都惊了一下,这可是一两银子,说给就给二房了?!
薛老太死死攥着手里的银子,瞪向薛双双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呸”一声道:“连块皮都没磕破就要一两银子请大夫?是她比别人金贵还是怎么滴?村里哪家孩子没磕过十次八次?你问问谁家请过大夫?”
薛老头也不想给这钱,试探的看了薛双双一眼。
这些年来,二房的人都被拘在家里做脏活重活,但凡跟银钱沾边的事,薛老太都不会叫二房的人沾手,二房的人身上加起来都没有一个子儿,二房想要分家单过,手上一分钱没有肯定不行。
所以这一两银子,她一定要拿到手。
薛双双眼睛一眯,说道:“别人家也没有贼喊抓贼,一大家子齐上阵冤枉陷害自家人偷鸡蛋的!”
薛老头眼皮一跳,对薛老太怒喝道:“让你拿给老二你就给,哪来那么多事。”
薛老太气得把手里的银子往薛顺脸上劈面砸过来,薛顺伸手一挡,银子骨碌碌的滚到地上。
薛福阴阳怪气道:“哟,二弟有志气,有银子都不要。”
薛双双一把将银子拣起来塞给薛顺,说道:“大伯真会开玩笑,我们人穷志短,不拿着这点救命钱,下次磕死了都请不起大夫,哪像大伯,一两银子说拿就拿出来了。”
大房丢了人又花了钱,没占到半点好处,薛福没地方撒气就借题发挥:“娘,到底啥时候吃饭?谁家里男人干活累得半死,回家连口饭都吃不上的?”
薛老太喝道:“老二家的还不去做饭?一天到晚就知道偷奸耍滑。耽误了大家干活,仔细你的皮!”
陈秋娘吓得一抖,下意识就往厨房走,被薛双双一把拉住:“娘,我头还疼着,你去厨房给我冲碗糖水端来。”
这年头糖是金贵物品,哪家哪户都不多。
陈秋娘忙答应一声,薛老太已经瞪圆眼睛骂道:“你个赔钱货还想吃糖水?吃不死你?”
陈秋娘不敢去了。
薛双双委屈道:“不是说自家人自家东西吃点不算什么吗?我差点被薛如意害死,不请大夫就算了,连碗糖水都不给吃?”
薛老头知道,这不是一碗糖水的事。
这是薛老太骂陈秋娘,惹得薛双双不高兴了,薛双双一不高兴,就要折腾得薛家人都高兴不起来。
二房这个丫头是真厉害,除非薛家真的不顾名声,不怕影响两个读书人,否则,二房以后没那么好拿捏了。
薛老头心里重重叹口气,生怕薛双双再闹起来,忙道:“老二家的,去给双丫头冲碗糖水,多放点糖。”
“哎。”陈秋娘连忙去了。
薛老头看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大房三房两家人,淡淡道:“老大家的去做饭,老三家的去洗衣服。把孩子都带下去。”
李招弟和王春桃两人只好不情不愿的去做活。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五章 我们一家人都是老实人,说不来假话
第五章 我们一家人都是老实人,说不来假话
薛老头目光锐利的看向薛双双:“双丫头,你年纪不小了,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四叔和你堂哥要是读书出息了,沾光的是我们整个薛家。”
薛老头严厉道:“你要是乱说话坏了事,到时别怪家里不讲情面。”
薛双双并不应承什么,只笑了笑道:“爷爷还不知道吗?我们一家人都是老实人,说不来假话。”
薛老头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睑吧哒吧哒吸着烟管,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薛家人多,分两桌吃饭。
薛老头,薛老太,和家里十岁以上的男人坐一桌,剩下的女人孩子一桌。
实际上,二房除了薛顺能上桌吃饭之外,其他三个人几乎没上过桌子吃饭,因为别人吃饭的时候,他们娘儿仨个还在干活。
今天虽然陈秋娘和薛双双都在,但出去割猪草的薛石还没回来。
饭菜端上桌,两边都是一样的,玉米面粗粮粥,和着粗糠面一起蒸的窝窝头,黑乎乎的咸菜,以及掺着野菜的杂粮饼。
不过男人那桌的粥更浓稠,杂粮饼一人能分到两块,女人孩子这桌杂粮饼每人只有一块。
薛小宝和薛光两个孩子一人还有一个煮蛋。
李招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忘了,总之没把薛老头说的话当回事,煮给薛石吃的鸡蛋影都没有。
掺了野菜的饼子只带有一点咸味,窝窝头更是刮得嗓子眼疼,薛双双抻了两下脖子才咽下去,差点噎死。
薛小宝和薛光三两下啃完自己那份饼子,伸手就往盘子里抓去,那里面还有两块杂粮饼,一块是薛石的,一块是陈秋娘的。
李招弟和王春桃只当没看到。
薛双双脸一沉,抢先一步把盘子里两块杂粮饼拿在手里。
薛小宝和薛光抓了个空,当场就哭闹起来。
“我要吃饼!我要吃饼!”
“你抢了我的饼,那是我的,还给我!”
李招弟看了薛双双手里两块杂粮饼一眼,说道:“双双,你这么大个人了,好意思跟你两个弟弟抢东西吃?”
薛双双冷笑:“抢?大伯娘,你要弄清楚,是小宝抢我家的口粮。桌子上的杂粮饼是按人头算的,一人一块。小宝自己的那块饼已经吃完了,这两块,一块是我娘的,一块是石头的。”
李招弟噎了下,没再说话。
王春桃眼珠一转,对陈秋娘道:“二嫂,你看,薛光还小,窝窝头刮嗓子眼他吃不下,你那块饼子让给他吧。”
陈秋娘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薛双双。
她是老实软弱,但她有一样好处,她看重孩子,一切以孩子为先。
如果薛双双没把这块杂粮饼拿在手里,王春桃让她给薛光吃她也就给了,但薛双双拿在手里,陈秋娘就不愿意让出来。
陈秋娘抿了抿唇不出声。
王春桃见她没同意,不由拔高声音道:“二嫂,给侄子吃块饼子也舍不得吗?要不是薛光年纪小,我心疼他吃不下窝窝头,用得着向二嫂开这个口?”
这下,连那边桌上吃饭的人都惊动了。
薛老太想都不想,直接朝这边道:“老二家的,把饼子给薛光。”
陈秋娘有些迟疑。
薛老太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快点,没看到孩子闹得厉害?”
陈秋娘呐呐不敢拒绝,薛双双喝道:“不给!”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
薛双双道:“家里的口粮,一人一份,我娘那份口粮要凭什么让给薛光吃?”
薛壮扭头看过来,教训道:“双双,薛光嘴嫩,吃不下窝窝头,就想多吃口饼子,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弟弟?”
薛双双冷笑:“我娘的饼是省下来给石头吃的。三叔三婶这么心疼孩子,怎么不把自己的饼子省下来给薛光吃?自己都不舍得省口吃的给孩子,倒有脸让别人给你家孩子省口粮。”
王春桃脸上阵青阵白,她刚才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挑起薛老太出头,倒忘了今时不比往日,薛双双变厉害了。
薛壮恼怒道:“石头不是还没回来?还不如先给薛光和小宝吃,省得他们两个没得吃一直闹。”
薛老太拉长了脸对薛顺喝道:“老二,你们家怎么回事?就为了口吃的,闹得全家吃饭都不得自在?”
薛顺脸色十分难看,明明是大房三房抢他妻儿的吃食,怎么到了薛老太嘴里,就变成他们二房的错?
薛老太伸长了手,用筷子往薛顺手上敲去:“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那娘俩把饼子分给两个孩子?”
薛顺憋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
他自己没本事,不能让媳妇孩子吃饱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他媳妇孩子自己不吃,把口粮让给别人吃,他是开不了这个口的。
薛老太怒骂道:“你现在翅膀硬了,我叫不动你了是吧?”
薛双双眼见薛顺要吃亏,忙大声道:“爹,没事,不就是两块饼嘛,薛光和小宝他们要吃,我让给他们就是了。”
大房三房的人冷眼看着薛双双把手里两块饼分出去,嘴角翘起,十分得意,小丫头片子,再厉害还不得乖乖听话!
薛双双冷笑,拿起碗转身就到男人那桌舀了一碗浓稠的粥来塞在陈秋娘手里:“娘,没有饼子吃不饱,你多喝点粥。”
她动作太快,薛家众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薛老太张口就骂:“要死了,谁让你到这边来舀粥的?这桌的粥也是你能吃的?下桌吃到上桌,这是哪家的规矩?”
薛双双回嘴道:“奶奶,不过是口吃的,何必闹得全家吃饭都不得自在?”
薛老太:“你……”
薛老头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搁:“吵什么吵,都给我专心吃饭!”
一顿饭吃得大家拉长了脸。
薛双双去厨房点火升灶,李招弟阴阳怪气的问:“哟,刚吃了饭,这是给谁开小灶?”
薛双双笑了笑,大大方方道:“爷爷早上说了,石头正在长身体,每天吃个鸡蛋,大伯娘忘了煮,我就自己来,也就是动动手的事儿。”
李招弟:“……”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六章 林白
第六章 林白
薛老头薛老太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
女儿薛兰香已出嫁暂不多说。
老大薛福,娶妻李招弟,生有三子一女,大儿子薛大海十七岁,二儿子薛小海十六岁,女儿薛如意十五岁,小儿子薛小宝八岁。
二房薛顺,娶妻陈秋娘,生有一子一女,女儿薛双双十四岁,儿子薛石六岁。
三房薛壮,娶妻王春桃,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薛明十岁,二儿子薛亮八岁,三儿子薛光六岁。
四房薛贵十九岁还在读书没成家,一心想考中秀才之后说门好亲。
薛老头薛老太一心想让家里出个读书人,在小儿子薛贵十岁的时候就送去读书了。
大房就说薛大海是薛家的长子嫡孙,等薛大海十岁的时候,也闹着把薛大海送去读书了。
薛家原本的日子还算不错,可连供两个读书人就变得困难起来。
家里少了两个干活的劳动力不说,读书最是耗钱,笔墨纸砚,四时束修,哪一样不花银子?
加上为考秀才,薛贵和薛大海两人去年开始,前往县学读书,开销更是成倍往上番。
事实上是薛贵之前已经考过一次,没考中,薛老太坚信她儿子头脑聪明,以后肯定能做大官,考不中那是夫子教得不好,所以咬牙把薛贵送去县学,大房自然不肯落后,把薛大海也送去县学。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薛家的日子那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薛家有二十亩水田,十二亩旱田,每年收上来的粮食除了缴纳粮税,剩下的根本不够吃,除了留下少量给两个读书人吃之外,其他人吃的全是换来的粗粮。
大房薛福三房薛壮平时在镇上打短工,只有农忙的时候回来抢收粮食,平时地里的活由薛老头,薛顺以及大房薛小海看顾。
李招弟舍不得儿子在地里吃苦,去年找了个门路,把薛小海送去镇上学木工。
地里干活的人又少一个,薛顺每天累得连喘口气的时候都没有。
陈秋娘也没比薛顺好多少,十几口人的家务活全落在她身上,烧饭洗衣服,收拾卫生,还要种屋边的两亩菜地。
薛双双每天挑水砍柴带拣野菜,帮着陈秋娘一起收拾卫生,打扫牲畜棚,清理鸡粪猪粪,拣牛粪堆起来,冬天的时候用。
六岁的薛石每天早上必须先出去打一筐猪草才能回来吃饭,还要喂鸡喂猪,放牛。
薛老太、李招弟、王春桃,薛如意几人专心绣荷包帕子卖钱。
大房的薛小宝,三房的薛明,薛亮,薛光几个孩子则屋里屋外乱跑,村里到处去顽。
薛老太有次提了句十岁的半大小子,该学着下地了。
王春桃是本村人,家里兄弟多,而且一进门就生了三个儿子,腰杆子直直的,一点不怕薛老太。
大房两个儿子都不下地,还花家里的钱送出去读书学手艺,老太婆凭什么让她儿子下地?
王春桃当场就问薛老太,十岁正是上学的好年纪,大房四房的人都已经去县学读书了,家里什么时候把薛明送去上学?
薛老太当场哑了火,从那以后再也不提让薛明下地的事,家里地里,不管遇到什么要出力的活,指使的全是二房的人。
整个薛家都把二房当牛做马,这种情况下,想要把二房从薛家分出来单过,几乎不可能,想分家只能另想办法。
薛双双心里把薛家的情况飞快的过了一遍,手里的鸡蛋也煮好了,还顺便摊了两块菜饼,都弄完了薛石还没回来。
平常这个时候,薛石也应该回来了。
薛双双越想越不放心,把两块菜饼包好,连着鸡蛋一起往怀里一揣,出门去找薛石。
遁着原主的记忆往薛石平日几个割猪草的地方都没看到人,不由皱起眉头。
薛石一向乖巧,没事不会到处乱跑,不在这些地方,很可能去了后山,只是后山危险,平日无论是薛双双还是陈秋娘都是不许他去的。
薛双双掉身往后山走去。
刚到后山脚下,就见薛石蔫蔫儿的被人抱在手里往山下走。
“石头!”薛双双加快脚步。
“姐姐!”薜石声音里带着哭腔,扭着身子看向薛双双,表情可委屈了。
林白脚下步子一顿,默默蹲下身子把薛石放在地上,再把另一只手上提着的装满猪草的背筐也放下来,然后,退了一步。
薛石嗷嗷叫着往薛双双身上扑,跟个小炮弹似的。
薛双双一把接住,问道:“石头怎么啦?”
小孩刚才受到惊吓,一直强撑着,如今见到薛双双,不由“哇”的一声哭出来,双手死死搂着薛双双脖子,哭得口齿不清:“姐姐,石头好害怕!”
他哭得厉害,抽抽噎噎直打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石头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没事了……不哭啊!”薛双双哄着薛石,边把目光投向林白,用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
林白五官俊秀,肤色比大部分人都白些,看上去一点不像种田的庄嫁汉,倒有几分像读书人文质彬彬的气质。
可这只是表象,就看他刚才一手抱着薛石,一手提着半筐猪草,手臂上还挂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就知道林白其实并不文弱。
对上薛双双问询的目光,林白神色淡漠,又往后退了一步,跟薛双双和薛石两人拉开距离,这才说道:“他刚才一脚踩空,差点从山上滚下来。我刚好在边上,这才顺手拉住他。”
林白指着地上的背筐道:“这是他割的猪草,都在这里。”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退开那么远?薛双双有些奇怪。
林白看她不出声,低头从手上猎物中拿出一只野鸡放在地上,声音愈发冷漠道:“他受到惊吓,这只野鸡给他熬汤喝,压压惊。”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薛双双有些懵,忙喊道:“你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林白回头,面无表情的问,眼里的无情冷漠让人心惊。
薛双双搂着薛石不由自主后退。
林白看到她的动作,目光微微一闪,身上的气息愈发冷漠了。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七章 救了人还得赔东西?
第七章 救了人还得赔东西?
薛双双退了一步就反应过来这种行为非常伤人,忙停下来对林白道:“没事没事,谢谢你救了石头,这只野鸡我们不能要。”
林白冷笑,这种口不对心的人,他这几年见多了。
林白把手里的野兔一起丢过来,“扑”一声响,砸在野鸡边上,冷冷道:“再加上这只野兔,够了吗?”
薛双双:“!”
这行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等等,林白……她想起来了,白溪村里林白的传言可不少。
林白是村里林大山的儿子,据说他命里带煞,不便克死了生母,还差点克死父亲和继母肚子里的孩子,更可怕的是谁跟他靠近谁倒霉。
林大山因此把他从家里赶出来,不让他住在家里。
鬼神之说,算命之法在古代深入人心。
林白命硬克人的说法流传出来之后,白溪村的人看到他那是避之唯恐不及。
一开始还有些人对这种说法嗞之以鼻,可连着几次,跟林白接触的人都倒了霉,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接近他。
有几次,明明是村里人自己出了事,磕了摔了的,恰好林白在边上,就想着上前帮着拉一把,扶一把,可被帮扶的人不但没说林白一句好,反而埋怨说正是因为林白离他们太近了,才害得他们倒霉的,要让林白赔偿他们的损失和汤药钱。
面对整个村子的嫌弃,林白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占不到上风的,到最后不得不赔钱了事。
后来林白就很少在村里走动,尽量和村里人保持距离,就连住的地方,也搬到人迹罕至的后山。
薛双双弄清楚情况之后呆了呆。
所以林白这是把她当成那些认为他命硬克人、觉得都是因为他离得近才害得薛石踩空差点掉下山去的村民,只能主动把野鸡野兔留下来做赔偿?
林白见她沉默不语,似乎对这点赔偿并不满意,只得把手里最后一只野鸡也扔在地上,冷然道:“我只有这些猎物,全赔给你们,你若还想要再多的东西,我拿不出来了。”
救了人落不到好不说,还得赔上东西?!
薛双双都替林白感到憋屈,闻言忙道:“不用不用!你救了石头,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他听到了什么?薛双双说感谢他!
林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整个白溪村的人看到他就跟看到瘟疫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就连以前那些与他玩得好的同伴,也一个个疏远他。
今天看到薛石一脚踩空滚下山,林白原本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可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六岁的孩子落难却不救,他到底还是没有那么硬的心肠。
哪怕林白心里清楚薛家人十分难缠,也还是出手把薛石救下来。
原本是打算把薛石放到村子里就离开,谁知薛双双找过来了。
林白已经做好被迁怒、敲榨的准备,却听见薛双双说要感谢他。
林白看向薛双双,想要分辨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薛双双抱起薜石,低头去拣地上的野鸡野兔,林白心里冷笑,就算对方嘴里说感谢,还不是要拿走自己辛辛苦苦套来的猎物?
可见只是说得好听。
林白转身就走。
“喂,你别急着走哇,你的猎物忘记拿了!”薛双双拣起地上的野鸡野兔,准备把它们还给林白,一抬头发现林白已经走出去老远,连忙喊道。
薛石哭了一场缓过来了,也跟着喊道:“林白哥哥,你等一下。”
林白回头,就见薛双双一手抱着薛石,一手拎着野鸡野兔往自己这个方向追来。
跟同龄人比,小姑娘又黑又瘦,抱着薛石爬山有些吃力,三只野味在她手上一晃一晃的,看在林白眼里却出奇的顺眼。
特别是那双眼睛,又黑又亮,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会发光。
薛双双气喘嘘嘘走到林白面前,把手里的野鸡野兔往他手里一塞,抱怨道:“你这人真奇怪,没事走那么快干么。”
薛石年轻小,以为薛双双真在生林白的气,忙在她颈脖处蹭了蹭,小心翼翼的说道:“姐姐,姐姐,林白哥哥刚才救了石头,你别生林白哥哥的气。”
小孩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眼泪,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比同龄的孩子瘦小许多,愈发显得眼睛又大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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