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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秦一韶不知道好感度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临言因为不满他和许眉跳舞,作为舞伴就临时撂挑子不肯和他跳了。
这种过于情绪化、任性的做事风格是受到世家教育的他所完全陌生也不能理解的。
这个场合说是生日宴, 但交际的意味很重, 来的人谁家的都有,不是任性的时候。
他见惯了私下吵得不可开交的父母端着笑容手挽手赴宴的场景,曾经深为这样的虚伪作呕, 但现在真实地体会到临言这种“单纯不做作”的风格, 感受着附近佯装没注意却时不时溜过来的偷窥目光,整个人都焦躁起来,感到丢人。
不知为何, 秦一韶想起上学期的学园舞会。
当时临言是黎树泽的舞伴, 却也是因为舞会前闹别扭, 就赌气决定不和黎树泽跳舞, 最后被看见他一个人落寞模样的秦一韶看到,对他伸出了手。
当时秦一韶只觉得临言孤零零站在欢笑的人群当中让人心生怜惜,然而如今身份更换,却不由开始回想,黎树泽那会儿又是什么心情?
自己和临言跳了第一支舞,但黎树泽好像整场舞会一支舞都没有跳。
他心里那些对好友的后悔和歉意不由又一次冒头。
同时忍不住思考,临言曾经可以轻易随便地因为矛盾甩下舞伴,现在轮到自己是不是也是一样?
好感度-2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临言本来就生气,这下真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愤怒地瞪了秦一韶一眼:“你不是和人家大小姐跳舞吗?去吧?”
秦一韶:……
他定定地看了临言片刻,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你说的。”转身便走。
临言心都凉了。
看着秦一韶走到许眉身边、许眉露出惊喜的笑容,关白越用手肘碰碰黎树泽:“你要不要去邀请临言跳舞?风水轮流转啊。”
现在轮到秦一韶作临言舞伴的时候出同样的事情了。
“邀请他?恶心我自己吗?”黎树泽本来沉凝冷峻,经过临言的刺激倒多出几分尖锐,此刻瞥了一眼临言嗤笑出声。
关白越和霍时辰也懒得再管那里的一地鸡毛,挽着手滑入舞池,亲昵地随着音乐舞动起来,余光瞥见秦一韶揽着今晚最艳光四射的许眉旋舞,两人一个高大俊帅一个纤细玲珑,火红的裙摆划出漂亮的圆,宛如一对璧人。
“秦学长和许眉姐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了吧。”
“两家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听说小时候秦家还打趣说要订娃娃亲呢。”
“真般配啊,听说他俩曾经有过一段?”
“是啊,可惜秦少什么都好,就是审美……你们看他今天带过来的那个,多上不得台面?最后还不是选择和眉眉跳开场舞?”
小声聊天的年轻人们谈论得不亦乐乎,临言却攥得手指都要出血了。
他知道这些人看不起自己,他也不耐烦和他们交流。一群自以为是的二世祖有什么可骄傲的?仗着爹妈而已。
他告诉自己这些人是嫉妒,是瞎猜,是见不得他好,但心里的火却依然一阵一阵拱起来,怎么深呼吸也没用。
等秦一韶跳完一支舞,一对优雅的中年夫妇叫他和许眉过去说了些什么,四个人都笑吟吟的,十分融洽。
……就像一家人一样。
临言认出那对夫妇是方才上台致辞的许氏夫妇,许眉的父母,可现在,对秦一韶的态度亲近得像是在看女婿。许眉娇俏地站在父亲身边,眼神盈盈望着秦一韶,看得临言觉得万分碍眼。
等秦一韶和许家夫妇寒暄几句、联络感情之后回到临言边上,看到的就是一张含怨的脸。
临言现在属性还在,相貌不能说顶尖,也是出挑的,但在一场所有人都笑眯眯的晚宴上垮着张脸,让人心里不爽快。
秦一韶其实跳了一支舞心里火也散了,可看到临言这架势又不想搭理他了,心里甚至有些不满。
临言那里立刻就收到又一次降好感的提示音,他越发不想和秦一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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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言心情糟糕透了,攻略系统却还给他雪上加霜:“宿主,请注意,如今晚24:00之前无法使秦一韶好感度较上周增加15,你将失去技能属性,并且系统商店会对你关闭。”
临言觉得自己好像是踏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陷阱,一直向着更深处坠去,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他躲进洗手间,哑着嗓子问系统:“我现在还能兑换什么技能吗?”
“您已欠系统350000积分。”是上次购买“一吻倾心”所消耗的。
“……还能再赊账吗?”
“可以是可以,但请您注意,所有赊欠必须偿还,否则攻略系统会采用自己的方法从您身上讨回。”
临言不想去听。他只知道如果没有技能,他根本不可能再获得好感了。失去属性,失去商店,他还有什么?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长相是什么样的,只依稀记得放在人堆里毫不起眼。
他接受不了回到拥有攻略系统之前的生活,他现在有了出色的男朋友和关注度,为什么要回到过去?!
“我还能借多少?可以购买什么?”
然而之前的欠积分不还,使得他的借款上限被大大压缩,最终攻略系统只肯再借给他100000积分。
因为是攻略系统,但凡能够直接对好感度产生影响的,都要很高的积分;以临言这100000分,但凡是比较好的技能,都买不起。
临言焦躁地一回回在系统商店里扫过,最终发现只有几个道具是消耗积分较少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孤枕难眠”上:“这是什么?”
“丹药类道具,说明为【唤起身心的躁动,让春天的夜晚无法安眠,只有情人的吻和柔软的肢体能够消除ta的痛苦。】。”攻略系统机械化的声音道,“提醒你,一经使用,服用该丹药者必须进行交合,否则会爆体而亡。”
临言有那么一刹那的犹豫,但也只是一刹那。他的眼底很快闪烁起疯狂地光芒。
他找不到任何一种快速涨好感的办法了,也不能承受失去系统助力的任何可能。
如果秦一韶被“算计”了,然后在意乱情迷中和无辜的自己发生了些什么,是不是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和好感?
他狠狠吞了吞口水。
“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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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白越和霍时辰在舞池中跳舞。两人都是身材颀长、相貌出众的,一起翩然旋转的时候魅力完全是1+1>2,让人移不开眼睛。
正当白越沉浸在和霍时辰的共舞中时,系统不合时宜地在他脑海里开口:“宿主,有情况。”
“什么?”关白越本来有点心不在焉,但是在系统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之后,整个人都一激灵,脚下踏错了一步,匆匆借着换歌的间歇拉着霍时辰停下来,走到休息区。
“你说秦一韶中了什么?”
“‘孤枕难眠’。”系统有些歉意,“因为并非是能量波动明显的技能而是道具,所以直到秦一韶中招我才发现。”
“孤、枕、难、眠?!”
关白越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道具名字,不可思议:“临言疯了吗?”他这是要干吗啊?上次“一吻倾心”自己还说这是要走肾,但更多是调侃,谁知道他真·走肾啊?!
“如果临言无法让秦一韶的好感度上升15——哦,现在是19了因为今天他又被降了4点——他明天早上开始就会失去所有属性和系统商城使用权限。”
所以临言狗急跳墙了?
关白越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慢慢也接受了这个诡异的发展。
不对,他给秦一韶下药,秦一韶一看就不是有了肌肤之亲就百依百顺的类型,他怎么知道好感会涨不是降?
晋江系统查了一会儿道:“较为高级的系统商城兑换功能都可以指定收货地点。”
“所以?”
“临言没有自己下药,而是直接将收货地点选在了秦一韶的酒杯里。”
嚯。还真聪明。
这样就算事后看监控也找不到他动手的任何痕迹,说不定还能顺便陷害一波……
等等!
关白越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世界线剧情:“原世界线上,许家和秦家决裂是因为什么来着?是不是就是因为许眉给秦一韶‘下药’?”
“是的。”
“真的是她下的药吗?”
“系统无法确定,本系统所能获取到的信息来自原世界线的原主视角和主角攻受视角结合,宿主所说事件以当时绝大多数人判断和定论为准。”
也就是说,不能定论,但绝大多数人认为是许眉。
关白越眼底怒色闪过。
从今天许眉找临言麻烦的手段来看,分明很直白。如果不是自己点了她一下,她恐怕就明火执仗地继续针对临言了。下药……这样的事情,不像她的风格。
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可关白越就是觉得,原世界线的那件事十分可疑。
这些现在都已经搞不清楚了,他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目前临言对秦一韶下了手。
“现在状况怎么样?”
“秦一韶和临言已抵达二层最内侧的房间。”
动作真快。
关白越咬了咬牙,拉着霍时辰去找许眉。
“我刚刚看到一韶似乎有些不舒服,靠在临言身上两人上了二层,我不太放心,可以去你家楼上看看他吗?”
“二层?”许眉一愣,“二层不是宴会区,是客房啊,按理说不应该过去,一层也有休息室。他们上去了?我带你们去找找看。”
“怎么了?”黎树泽在附近——他带来的舞伴方才正和许眉攀谈,见关白越脸色严肃的样子,过来询问。
“有些担心一韶。”关白越把事情含糊说了,只说刚才看到秦一韶似乎身体不适。黎树泽犹豫了一下,他和秦一韶的尴尬没有完全解开,只等着时间消磨,但到底多年好友,担心占了上风,跟着上二层。
前面几间屋子门都是大敞,一看就知道空无一人。一路沿走廊走到最里面那间,门扉紧闭,许眉手里有别墅的全部钥匙,掏出来准备开门。谁知凑近了,脸色便立马微妙起来。
“这、这里面……”
女生脸颊绯红,难以启齿的样子。
三个男生跟着凑近门口,就听见立马闷哼交杂着呻-吟,听着就暧-昧非常。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59.59
“看来是白担心了。”霍时辰有些讥诮, “兴致这么好我们别打扰了。”
黎树泽脸上是震惊混杂着厌恶的表情, 估计是没料到这两个人干得出在别人生日宴上偷摸激-情的事。
系统截了攻略系统的实时数据,告诉关白越,黎树泽的好感值-10,成功跌破正数大关,掉到-2。
“……这两个人该不会、该不会已经那个啥了吧……”关白越都不知道怎么跟系统描述他的问题。
不过就算他描述清楚也没用。
晋江系统拒绝得干脆:“抱歉宿主, 根据晋-江规定,脖子以下通通屏蔽, 房间内两人衣衫不整、行为不雅,处于‘不允许描写’的状态, 无法转播。”
所以也不知道是还在前戏还是已经……了。
关白越咬咬牙:“我刚才看一韶还是很难受的模样,就算一切正常也应该不至于还在许家就这么出格。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许眉红着脸,投向房门的目光隐隐鄙夷:“或许吧。但不管他是清醒的还是喝多了胡来, 这个样子我们总不能冲进去吧?”
关白越也找不到好理由叫她开门, 心里挫败: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临言算计成功夺取秦一韶的贞操?
他心里转着年头,就听门里爆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吼叫:“你走远一点!”然后是少年急切颤抖的嗓音:“可是一韶你看起来很难受……”
嚯,这是什么“单纯无辜”的白莲?
关白越差点笑出来, 然而霍时辰嘴巴更快:“还是开门吧, 这样子像是临言逼良为娼。我们做兄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一韶失-身。”
神tm逼良为娼!
这下关白越是真的笑了出来,然后迅速收敛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塑料兄弟情。
许眉也意识到情况和想象的不太一样,一面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自己的生日宴别闹出什么大乱子——她此刻宁可这是里面俩人不顾场合发-情也不希望是有什么“不情不愿”的事情发生——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许眉毕竟是个女孩子, 对里面的场景有些怵, 犹豫了一下, 让关白越先进去了。
门里的场景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尺度, 两人滚在床-上,呼哧带喘,但似乎才仅仅是个开始。秦一韶衣着尚算整齐,只是衬衫上面两颗纽扣被解开,衣服似乎经过激烈的磨蹭,皱皱巴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口。
临言裤子也穿得好好的,只是小西装被完全解开,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下摆被撩到胸口,奶白色的肌肤裸-露在外面,上头泛着指印和吻.痕的红,一眼看去都能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
听见门开了,临言慌忙抱着被单遮住自己,惊惶地看过去,在看清来人时脸色羞愤:“你们怎么能擅自开门?!”
感觉却像是被敲了一闷棍——苦心孤诣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是要功亏一篑?
“二层可不是宾客待的区域。”许眉只瞥了一眼就转过头不看,“要闹回自己家闹,我家没有特殊服务的空间。”
“你!”临言气结——什么叫“特殊服务”?这还不是在侮辱他?但想着如今的时机,不得不强自按捺了脾气,羞愤道:“你们……你们先出去,我们不方便。给你添了麻烦我们之后会补偿。”
说话间,秦一韶闭着眼睛在他赤-裸的腰间拱了拱,发出含混的哼声,看着似乎极其难耐,但眉头紧蹙,表情痛苦,好像在拼命抗争:“不,不要……不能……”。
关白越露出怀疑之色:“一韶这个样子可不大对劲,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临言真是恨毒了关白越。
怎么哪哪都有他?专坏自己好事?!
“他喝多了,情绪上头怎么了?你们快出去,明知道我们尴尬还故意在这儿看着,安得什么心?”
临言声音有些拔高。
“安的是保护哥们清白的心。”关白越方才站在门口,黎树泽两个人还在门外,这会儿霍时辰戳了戳他后腰,跟着走进房间,黎树泽也一并进来。
临言震惊到甚至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另外的两个攻略对象也会在这里。
刚刚黎树泽减了好感,但当时临言正应付着秦一韶难以自控下胡乱揉搓的手,心神被完全占据,根本分不出心给攻略系统的汇报声,竟没发现。
此刻被自己要攻略的人“捉奸”,临言就是脸皮再厚也羞得差点哭出来。
说到底他一个高中生,就算有了破釜沉舟的决断也不至于这种场景下还能泰然自若。
只要一去想黎树泽和霍时辰会是怎么看自己的,他就几乎五内俱焚,开口时都带上了哭腔:“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一韶喝多了拉我过来我已经够羞了,你们还要来看……看什么看啊你们?!”
话里的意思是,秦一韶喝多了欲-火-焚-身拉他进房间欲行不轨,两人衣衫不整还偏偏被堵个正着。
然而关白越心里门清,只剩下冷笑。
他瞥了一眼满面难耐不断磨蹭着临言的秦一韶,发现对方之前拼命抗争、想要离临言远一点的举动已经越来越弱,转而连一句有条理的话都说不出来,知道这是药性上来、慢慢失去了理智。
“临言同学,科学告诉我们,一个人真的醉了是不会有某些方面的欲-望的,他这肯定不是喝多了。”
“你们就不能出去吗?!”临言感受到身后躺着的人已经开始无法自控地扒自己裤子了,心里的弦越绷越紧,声音已经尖利如一条线,“关白越你就是故意想看我难堪是不是?!一韶喝多了就不能让我们整理一下吗?堵在门口看我们狼狈的样子很开心吗?”
话到了最后已经是毫不掩饰的尖叫,甚至破了音。
此时的临言已经控制不住泪流满面。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尴尬、绝望、狼狈的模样。
下定决心“献身”已经突破了他一贯的底线,可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带给他的羞-辱痛苦是破-身所远远不及的。
什么维护在攻略对象眼中的形象,什么之后的攻略进程,这一刻都被扔到了天边,临言心里有的只剩下无尽的后悔黑暗。
他看起来太疯狂,太绝望,连关白越都被吓了一跳,反应慢了半拍。
谁也没想到,开口的会是黎树泽。
“他这样不是醉酒。”
高大的男孩淡淡望着难堪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少年,表情竟然还能维持一贯的冷淡。
“一韶醉酒从不会这样。他话会很多,但动作收敛。”
临言猛地咬紧了嘴唇。
一方面是对真相被揭穿的恐惧,另一方面,是中药的秦一韶已经不知不觉把手伸进了他裤子里。
——这个药,系统出品,不真的发生关系是解除不了的。
所以现在让秦一韶停下来他都做不到,假如憋到极致,被药控制失去理智的秦一韶甚至可能就这么……了他。
“不管他这样是为什么,好歹先让他……先让他平复下来啊。”
临言的自尊一点点被打碎,碾压,甚至碾成粉末,此刻对于这个无论如何也化解不了的处境的恐惧压垮了他。
他看着原本最在意他的男生理智到近乎冷酷地做着判断,神经都有些麻木了,哆嗦着嘴唇呢喃,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样憋着会出事的,让他……让他纾解开吧……”
这话完全不成体统。
许眉涨红了脸推门就出去了。
黎树泽看着临言,看着他浑身狼狈、衣襟大开、嘴唇红肿、目光涣散,原本想象的怜惜、心痛一点没有,报复的痛快也一点没有。
他看着那个曾经被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男孩,看着他落魄到极点、似乎连尊严都失去的模样,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伸不出援手,也懒得打压。
他忽然就明白,这一刻他是彻彻底底放下了,不管是曾经的心动还是后来的憋屈愤怒,都放下了。
他的心理变化其他几个人一无所知,霍时辰看了半天,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成成成,你先出来,先让一韶……那个啥,纾解,等他好了我们再研究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出去?”临言手伸进被子里试图控制住已经神志不清的秦一韶,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
他想说你们都出去给我点时间和秦一韶做,但这样的话,他仅剩的一点点自尊阻挡着,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一双含泪的眼睛哀恳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他没说话,但一动不动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思。
霍时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你别告诉我你是打算趁人之危啊?一韶显然不清醒,你滚下来,出去,让他自己弄。”
“没有我他根本不能解决!”临言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声音其实比蚊子还小。他低着头,不去看那三人的表情,脸上火辣辣得似乎要烧起来。
“得了吧,你拓麻是不是男人?不管他这是中了药还是怎么了——还真像是中了药,等会儿好好查查——做男人的想发泄还不容易?自己撸啊,难道没男女朋友就得憋死?”
霍时辰不耐烦地直接走过去去拉临言——还挑专门隔着衣服的地方拉,似乎是在碰什么脏东西一样——“走走走,别以为我们看不出你那点心思,想玷.污一韶的清白还装得一脸委屈!”
关白越真是要给他男朋友跪了。
……他男朋友不是沉默可靠的将军、赤忱虔诚的巨龙吗?就算变成中二病痞气小王子,那好歹也是个校园王子吧?
这个嘴巴里什么都敢说的家伙是谁啊?
他好气好笑的,临言已经血液上涌、整张脸充血通红了。他指尖都在颤抖:“什么叫玷、玷.污?我是个……”
“你是个啥?是个0?”霍时辰一手粗鲁地把人拖下床,另一只手抖起被单兜头把哼哼唧唧下-身-拱-动的秦一韶罩住,“0怎么了?女人qj男人还算qj呢,你用菊花【哔——】就不叫【哔——】吗?”
关白越觉得,今天,他对霍时辰的认知完全刷新了。
他一脸震撼地看着霍时辰,目瞪口呆,后者居然还抽空给了他一个微笑——嗯,一如既往的帅且痞,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刚刚说了什么奇葩的话。
临言的自尊是彻底垮了,脸上除了眼泪像是水龙头关不上一样流,几乎都没有了表情。
“他真的……一个人不可能……”他哭泣着挣扎,“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关白越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
他看出临言的心理都被击溃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在说气话也不是在咒骂,而是绝望中说出了事实。
他下的那个药大概是必须发生关系不可,否则就会丧命。别的药没这个功效,但攻略系统能弄出什么来,关白越都是信的。
“时辰,把他放下来。”
他一句话,霍时辰就真的把人放下了。
“什么叫他会死的?”
关白越看着临言冷声问。
临言没说话。
“你知道他不是醉酒是不是?……你知道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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