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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不用馋了。”姜白越看着好笑,拎了个坛子出来,掀开上头的盖子,用小勺撇出来一点,“我做成了。你明儿要是十只箭全中靶心,我送你一小罐。”
“我的老天啊!”思南拿着勺子一脸陶醉地深深吸了口气,表情沉醉得别提多夸张了,然后才小心翼翼一脸朝圣地伸舌头舔了口,咂摸一下,然后眼神都亮了,“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那种香说不出来的!”
“今天让大家都尝尝。”姜白越看人来得差不多齐了,就用锤子当当当敲响一面铜锣,让大家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告诉大家今儿请大家尝试一种新的吃法。
姜白越把火烧点着,热锅,等油热了,将一点点难得的糖放进去,拿木勺炒糖色,等锅里呈现出澄黄的色泽,便把事先焯水的牛骨、牛肉还有鸡翅膀等等放进去。接下来加水,没过锅里的肉,然后把八角、茴香、草果、沙姜、桂皮、香叶,还有盐和酱油全都倒进锅里。
这些步骤很简单,其他人也都纷纷照做,酱油这东西托阑映的福,大家要么尝过要么也听说过,都说特别神奇,似乎具有能把平淡的食材做得香喷喷的能力。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酱油,每口锅边上都放了一碗给你用。之前阑映请客,那可是只能在菜里吃上一口的。后来阑映传奇般的医术随着他不常给人看病以及怀个孕就“娇气”的做法慢慢消磨,就有人开始揣测他那些本事和东西是哪儿来的。
“说什么孤儿,我看他恐怕是哪个族里出来的,继承了别族大巫的一点皮毛,还带了——甚至是偷了人家东西呢!”
曾经被阑映拒绝看病、后来又因为拌嘴把阑映气晕的阿覃婶很是不屑地猜测。他和阑映是彻底结下梁子了,阑映晕倒那回之后,阿覃婶也愧疚地去道歉,结果几天,人家门都不让进的,他反而不愧疚了,变成一种憋闷——
我聊个天磕个牙花子碍着谁了?你偷听你有理哦?你肚子里那块肉弱不弱,有经验的雌性都知道,偏你气性大说两句就晕。我做长辈的几番上门道歉你都不见,什么礼貌?
他就说了:“你们看,那酱油他拿来显摆,但自己也珍惜得不得了的,可见不是自己做的,而是别人那里拿的。再看他治病,弄得神神道道的,最终起效的还不是那种白白的小圆片?他肯定是自己没本事,从别的厉害大巫那里偷了东西跑出来的!”
这话其实是冤枉阑映了。
药片再管用也得对症啊。不是阑映能看出是什么病,空有药能怎么的?
但这年头没人懂这个,听着觉得在理。什么病最终还不是吃那个白片片?阑映屁用没有。
现在,大家看到姜白越拿出这么多酱油,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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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把各色调料放进锅里, 看着火苗舔舐锅底, 一边聊着天,聊的大多都是收成,也有不少人偷偷交换眼色聊阑映的。
阑映也来了,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他感受到周围的目光,气得脸色发青。
姜白越这酱油一出来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再看这些人不时扫过来的眼神,有什么不明白的?
——姜白越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啊。
他忍受不了这样的氛围, 咬牙捂着肚子,露出难受的表情。身边的姜为慌忙询问他怎么了, 又是倒水给他喝,又是拍背安抚,十分贴心。
阑映这才舒服不少, 但仍旧不肯留在这儿让人讥笑, 于是抱着姜为的胳膊说有些不适,叫姜为陪他回家。
他没看见,旁边坐着围着同一口锅的人——大部分是姜为的好哥们, 还有这些兽人的家人——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为哥, 这么难得的盛会,走了太可惜了,留下来吃东西吧。前头大巫已经带头给锅里下肉了, 大家都带着不少吃食来的, 好歹做了吃两口。”
“是啊, 咱们兄弟也多久没有这么一起痛快了。——别说这锅大就是好, 有种,怎么说,热气腾腾的氛围。”
姜为为难地看了看阑映:“你们嫂子不舒服。”
往常他这样讲,大多时候哥们们只能遗憾但包容地叹气说改天。但这回,也不知道是两族欢庆的氛围拱动了心里的脾气,还是忍耐终于到了临界点,他一个兄弟把碗一撂,直接站了起来:“为哥,这话我憋心里很久了。你是咱们虎族最出息的兽人,响当当的汉子,不是他阑映的奴隶,没有说天天围着他转的!”
阑映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这是姜为兄弟?自己可没薄待他!当初有什么好东西什么时候没请他吃一口的?结果,就是这种白眼狼?
哪想到,这个开了头,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啊为哥,你说说,你都多少回为了陪他没参加咱们彻夜狩猎了?”
“他怀个孩子辛苦,但是哪个雌性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就他独一份,得你哄着宠着?他不下地干活就算了,体谅他怀孩子,那怎么还指使你瞎胡搞呢?那什么野猪崽子……为哥你家还有几头吧?瘦,臭,还总往外跑,哪次不是让你捉回来的?有这功夫十头八头也捕猎来吃了,还不费粮食养!”
“……就说这可是两族盛会,这么大场面,大家都带着肉和菜准备好好庆祝一下丰收的,他一句话你就扫兴走人?”有个兽人说着说着越想越气,“当初你说和他成婚我还赞同来着,真是瞎了眼了。阿越……大巫哪儿不比他好?就不说现在他多厉害了,就说以前,任性吵闹了些,可什么时候懒成阑映这个样子的?”
你一言我一语,生生搞得像是阑映批判大会。
阑映一开始还愤怒,后来都震惊得宛如五雷轰顶了。他一直以为姜为这些弟兄对自己印象不错的,有个头疼脑热自己都尽心给看病了,有好吃的也都分他们……
结果居然没一个人念他好的?
可是在姜为朋友们看来,做个饭,就算做得稍微好吃点,这不是雌性正常要干的吗?为哥去他们家,难道自家雌性没给做饭吃?
看病?那是挺不错的,可是大家生病的时候少啊,而且给你猎物回报了啊,这不就两清了?也不欠人情。
但你阑映弄得咱们哥们一个最出色的兽人活得这么辛苦,错过本应大放异彩的前未婚夫就算了,也是他该着,可是你跟个大爷似的不做什么,让姜为里外一把抓还一副理所当然高人一等的样子,这谁受得了?
他们不满,阑映也没想到自己对这几个这么好,居然一个有良心的都没有,当然是怼回去。
阑映这一桌慢慢就争执起来,好在这会儿热闹,沸反盈天的,篝火燃烧的噼啪声,雌性兽人高谈阔论的喧闹声,夹杂笑声,弄得一片喧闹,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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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聊天的功夫,锅里头说不出的诱人滋味慢慢蔓延开来,香喷喷的往鼻子里直钻,叫人直吞口水。
原本还耐心等着的人们都有些骚动。
“阿越,什么时候能吃啊?”思南吞着口水问。
“卤料的时间就是要久。大家别急,这个时候可以做点烧烤。”
“烧烤是好吃,但都会做,阿越你这个什么卤锅,可是让我们根本静不下心来吃别的啊。”思南笑嘻嘻地道。
“看着也没得吃,你别看闻着香,这个时候吃根本不入味。想吃好吃的就乖乖等着。”姜白越拍了一把他的头,自己跟时辰搭好了烧烤的架子和炭火。时辰把之前切好的肉穿起来,小心地调整着炭,确保没有明火,然后把肉串放在上面烤,姜白越就给肉串刷油。
思南看着他俩默契的举止,心里八卦的劲儿痒痒的:“阿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时辰成婚啊?”
“翻过年吧。”姜白越提到这个话题,语气里不自觉带了点笑意,“今年改变的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没时间好好筹划婚礼。”
“也是。”思南想着这一年都觉得跟做梦似的,感慨不已,“去年谁想得到啊,那会儿都羡慕狼族,羡慕他们族长有能力,居然带着狼族吃得饱穿得好。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咱们虎族也不一样了,出去到哪儿都听有人说想跟咱们换东西做交易。我家,从我父亲生病开始,我和姆父两个人种地,几乎吃不饱的,现在我出去打猎,家里有肉吃,我姆父一个人种地,两季收了几百斤呢……”
姜白越听着他语气里的幸福,脸上慢慢露出笑意,手底下给烤串翻面:“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我知道。毕竟咱们有阿越——这些改变,全都是阿越带来的!”
“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只是提出了想法,还是大家一起动手才做到的。”
“但谁都有一把力气,点子这么多年却只有阿越一个提出来。”思南认真地道,“咱们族里啊,没有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阿越。”
“嘿嘿嘿,别乱说啊,你这么说族长听见不得气坏了?”
“我说的是事实嘛。”思南吐了吐舌头,“这一年真跟做梦似的。你看从春季到秋季,咱们族里居然没有死几个人,反而生了不少小崽子。人丁兴旺,这可是大好事。”
想着想着他又有点忧虑:“唉,可惜秋天再有一个多月也该过去了。最怕的就是冬天了。那么多小孩子呢……”
“这个么,我回去想想,希望两族都能平安度过吧。”姜白越和思南说着话,另一头时辰已经烤好了一批烤串,刷着蜂蜜的鸡翅膀油亮亮的,油黄的表皮上散着一点辣椒碎和椒盐,边缘有一点点焦黄,但衬着滴下来的油反而更显得诱人了。
“阿越,别忙着聊天了,吃点东西。”时辰递过去一串烤翅,又招呼思南和时褐几个,“你们也都吃啊。”
思南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忙着和姜白越说话,手里都停下了,现在这么吃现成的,有些羞愧。但时褐自己烤了不少,这会儿偏偏凑过来搓着手看着时辰:“老大,这个串,怎么你做的就看着比我的好吃多了呢?这闻着,香死人了。”
“给。”时辰也递了一串给他,瞥一眼对方烤得半焦的牛肉,没好气,“你这是在浪费食物!什么手艺!”
“嘿嘿,我手笨也不是一天两天,老大你知道的。”时褐一脸涎笑,根本没有羞愧的意思,“还是老大厉害啊,能打猎能做饭的,里里外外一把抓。”
时辰并不接受这种吹捧,看他吃了一串又一串,大有不吃饱不罢休的劲儿,连忙挥手把人轰回他自己烧烤架那里:“吃你的半焦牛肉去,你那胃口,一头牛也吃得下,都被你吃了,我媳妇吃啥?”
姜白越轻笑了一声:“让他吃吧,等肚子饱了,卤锅没他的份。”
“别别别,族长夫人,我错了,我吃自己的烧烤,卤肉千万给我留一口啊。”时褐一下子窜回自己那边,讨饶地拱了拱手。
烧烤好吃,可是吃了好多回了,这卤料闻着香得人吃烧烤都吃不好,不时去打量那口翻腾的大锅,到时候别人都吃着,他没得吃,不难受死?
时辰看他退回去,转回头又给姜白越烤东西吃。后者几乎都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一串一串弄好,就差递到嘴边了。
下面不知道多少雌性看了羡慕,狠狠掐自己家兽人一把:“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狼族)族长还能给媳妇烤东西递手里呢,你呢?就知道坐边上等着吃!”
“我说你也不看看人伺候的是谁。”有的兽人就翻个白眼,“你要是有本事冶铁射箭……不,别说那个,你有本事做个酱油出来,别说伺候你吃东西,我洗脚水都给你打好咯!”
嘿,这是嫌弃自己没大巫能干?
雌性就不干了:“大巫那是兽神的使者,那能是一般人吗?啊?别说我了,你一个兽人,狩猎比得上大巫不?也好意思拿来比!”
“那你拿我和族长大人/狼族族长比?这么多族兽人里就他最出息,这能比得了的?”
得,最后大家达成共识,谁也别嫌弃谁,人那俩都不仅仅是出息,是惊人,多少年了没见着一个的那种,谁敢去比啊?
有好事的挤眉弄眼地往边上瞥:“谁说没有的?那边,姜为家那个和姜为弟兄们吵起来了,说凭什么嫌弃他不干活,姜白越除了一开始下过地打过猎,后头就是动嘴皮子让别人做,也没人嫌弃。”
嚯。
听到的人就倒抽了一口凉气,用说不出的诡异目光去看边上。
——这可真是,好大好大好大的一张脸啊!
在一群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的人里头那堆其实特别明显,吵得不可开交,起初还知道压低嗓子,后来完全是不管不顾大声嚷嚷了。
姜为关系铁的几个指着阑映说他好吃懒做耽误阿为,阑映气得哆嗦,同样吼回去说对方见不得姜为好,就知道挑拨离间。姜为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护着阑映的肚子但又做不到不让兄弟们说话,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浓浓的疲倦: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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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吃了个半饱, 大巫大人终于宣布说卤锅可以吃了。
这下, 所有人都“嗖”一下窜到自己这边那口大锅跟前,眼睛贼亮地盯着锅里看,不时深深地吸一口气,感受着锅里白雾扑在脸上,然后在深深品味后沉醉而喟叹地长出一口气:“……香!”
早有手快的拿筷子从锅里夹了肉到自己碗里, 顾不得烫,吹吹就放进嘴里, 呼呼哈哈地散着热,一面用舌头毫不放过地勾走食物上每一点卤汁。牙齿轻轻一碰, 便楔入炖得软烂的肉,鲜美的滋味从肉里蔓延到唇齿间,生出无限绵延的咸香。
“……啊啊啊, 太好吃了!”
有人禁不住感叹, 更多的是头也不抬地开始从锅里往外捞,筷子和勺子打着架,都想多吃两口。
姜白越那边, 时辰给他捞了一碗牛腱, 又捞出几块鸡肉:“辛苦这么半天了,尝尝你的作品。”
时褐无言地看着他:老大……他这个炖锅好吃是好吃,但是除了一开始, 后头就是放着锅炖好吗?辛苦?!你一直烧烤才是辛苦吧。
姜白越来这儿就没吃过卤菜了, 自己也馋得慌, 可是这会儿看着时辰, 却舍不得把视线从兽人身上移开。
时辰穿得惯常的麻衣,刚刚忙活半天烧烤,热浪弄得汗流浃背,此刻头发湿润、脸上脖颈上都挂着细细密密的小汗珠,衣服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背部留下两篇洇湿的痕迹,透出里面的肉色,勾勒着肌肉流畅的线条。
这种荷尔蒙爆棚的感觉让姜白越不自觉注视着,耳尖有点发热。
说来……不愧是兽人世界啊,时辰好像比之前几个世界更壮一些……这个手感……大约是很好吧……
他发呆的时间稍稍有点长,时辰看他一直没接过碗,有点疑惑地抬眼,和姜白越的眼睛对个正着,捕获到里面的呆愣怔忪,旋即笑了:“发什么呆呢?看傻了?”
是看傻了。姜白越不好意思地接了陶碗放在一边,然后禁不住伸手在对方的腰际捏了捏,感受着指掌下有弹性的温热肌肉,指尖就有点恋恋不舍。
时辰被他摸得笑了,用手捉住对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般的轻轻揉搓着雌性的手指,压低了声音:“阿越你再摸,我今天就把你掳回狼族去,让你好好摸个够。”
姜白越想想还有点小刺激,但嘴上还是理智地拒绝了:“今天丰收大会,做大巫的哪能跑出去胡闹?”
“所以过了丰收大会就行了?”时辰含笑手臂环在他肩背上,将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是这个意思,阿越?”
两个人自以为隐蔽地手指相互勾勾缠缠,却没发现边上时褐思南两个早就悄悄退开些许地方,别过头根本没眼看了。
卤锅吃着,篝火明亮的火焰映着,虎族和狼族聊作一团,大家兴致都极高,吃饱喝足,渐渐就有小孩子和年轻的兽人与雌性,手挽手在篝火旁跳起带有野性-风-情的舞蹈,摇着胯,踏着拍子,嘴里喊出简短而无意义的助兴口号。
旁边的人们渐渐放下碗筷,拍掌吼叫地打起了拍子。
更有人拿出皮鼓,用力敲击出抑扬顿挫的节律,而那些快乐的孩子和少年则纷纷踏着鼓点舞动,吸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去。
气氛算是彻底炒热了,欢笑,呐喊,击掌,跺脚,嘈杂声混合着一口口大锅里升腾的蓬勃白雾,营造出一派人声鼎沸的热闹场景。篝火的光将人影缭乱地映在地上,拉长揉碎成纷乱的片片碎影。
“思南!”
一个狼族的兽人小伙子忽然大吼了一声,引得所有人全都望过去。就看见一堆年轻的狼族兽人嘻嘻哈哈,脸上都洋溢着欢快又狡黠的笑容。他们推着一个狼族的年轻人站到前头,后者起初手忙脚乱地推拒,年轻的脸颊被篝火映得通红,渐渐却注意到所有人看过来——也包括思南本人——在咬了咬牙之后握紧了拳,似乎一下子下了什么决定,大步流星地冲着姜白越这边走了过来,那架势里透着一股子冲劲儿。
“思南!”他喊了一声思南的名字,舔舔嘴唇,眼神终于勇敢地对上虎族雌性的目光,“我看上你了!你肯不肯做我媳妇?”
似乎一肚子的勇气都要宣泄出来一般,这话完全是吼出来的,全场都听个清清楚楚。
惊呆的思南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人群当中就如同一滴水溅进沸油,轰然炸开,口哨声和着笑声,还有呐喊,甚至有配合地鼓点。
不少人在喊:“肯!”
也有凑热闹起哄的:“思南不答应!”
倒生生像是比本人还激动。
姜白越看着这一幕就乐了,侧头问时辰:“这个是不是最近总代表整个狼族交易盐的?”
“嗯。”
姜白越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你们狼族是只会这一招?当时你追我也是,总以交易的名头过来呢。”
“是我教他的。”时辰挺自豪的样子,“我追到你了,不用找借口过来,不如教教族里其他人嘛。看看他能不能像我一般好运。”
答案是肯定的。
思南在惊呆片刻之后回过味来,两颊就红润起来,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伸手说:“先试试呗?看成不成,成的话我就给你作媳妇!”
狼族那边,出谋划策的兽人们最先欢呼起来。当事兽人反而呆呆地确认了一遍:“你、你说真的?你跟我先处着?”
“对啊。”思南主动把手放在对方的手心里,笑容有些羞涩的甜,“答应你了。”
回应他的是兴奋过度的兽人一把把他抄起来,直接来了个后世称为“公主抱”的举动,在一片欢呼和鼓点声里绕着篝火飞快地跑了一圈,然后把人放下来,拉着她一起跳舞。
这似乎是开了一个头,越来越多的情侣们加入到舞蹈的队伍里,跳的舞也从之前孩子们跳的最简单的舞步变成了带有示爱意味的动作——是这个时代兽人求爱常用的“逐伴舞”。他们一对对手指缠着手指,肩膀抵着肩膀,时而牵手顶胯,时而一边唱出嘹亮直白的情歌曲调一边炫耀自己的肌肉和身材。
原始,野性,直白,火辣。
姜白越笑吟吟看着,满眼的欢腾愉悦,结果下一秒自己身体忽然腾空,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就发觉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抬头正对上一双专注的眼睛。
时辰一手托起姜白越的膝弯,一首搂在他后背,同样用公主抱将人完全抱在怀里,还掂了掂:“阿越太瘦了,可以多吃点补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姜白越又新奇又有点淡淡的不好意思。他一个大男人,几辈子和时辰恩爱下来,虽然私底下什么姿势都有(咳),但还从未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抱过!
“咱们也是一对,也去跳‘逐伴舞’。”时辰不放,抱着人加入到载歌载舞的队伍里,所有人都热情地让开空档给他,任由他抱着姜白越绕着篝火足足三圈,然后把怀里人放下,揽着他腰背踩起了舞步。
火光映在兽人五官深邃的脸上,一片金铜色的旖旎。
击鼓的鼓点沉闷有力,而人们嘹亮的歌声悠扬野性,氛围让姜白越抛却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羞涩,同样笑着挽住对方,跟着他跳起你进我退,动作直白的求爱舞蹈。款摆的腰肢轻松拗出弧度,柔软地顺着兽人的引领摆动。
思南在他们边上,见状吹了声口哨。
——阿越从来都是胸有成竹、冷静自信的模样,何时见过他这么一面?似乎把身上一层隐约的束缚全都抛却,彻底肆意起来。
“阿越——大巫!”
他灿笑着,忍不住高呼姜白越的名字和称号。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只是这一刻,在这样一个丰收的时节,在多少年没有的热闹场景里,忍不住发出欢呼,忍不住想要喊姜白越的名字。
“大巫!”
紧随着的是一片洪亮的吼声,应和着响彻天际。
一张张脸上挂满了笑容和憧憬,望向篝火光芒当中的姜白越。
而狼族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就呐喊道:“族长!”
同样的嘹亮,用尽了肺活量,甚至伴随了狼嗥。
两股声音交错着呼喊姜白越和时辰,热烈而感激,似乎像是要把对如今生活的一切变化的惊讶感动,全都融入进去似的。
而那两个人则在所有的激动崇拜当中注视彼此,交换着身形,变换着舞步,为彼此跳着最直白而充满爱意的舞蹈。
熊熊的火光和缭绕的歌声,还有一次次整齐跺响的脚步,还有眼前的恋人温柔深情的脸庞,这些一股脑地、挟着强大的冲击力鼓噪在心底,镌刻进脑海,渲染出无限的丰收热闹,还有火焰般直白滚烫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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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篝火和舞蹈,让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大约只除了吵了一架的姜为那一群。甚至到了午夜聚会散去,两个人还争执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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