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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而被他这样那样过的人偏偏还是他倒霉弟弟的前男友!哪怕分手了,想想眼前的人曾经被穆时斐那死孩崽子带到家里过,再想想自己和他两人刚刚一起从床♂上下来(是很纯洁地从床上下来!),穆时辰就觉得他眼前一黑。
男人心中一片悲愤: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世界观破碎不说, 怎么伦理观好像都岌岌可危了?!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不就是想养一只猫吗,怎么突然剧情跳跃这么大了!他一颗热腾腾的饲主之心也突然就摔个粉碎好吗?
该怪谁呢?
想责怪眼前的人吧?可是想到对方刚刚说着什么“死后”、“生前”, 他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隐隐约约地浮上内疚, 而对方之前的说辞他也信了八分。
穆家摊子很大,洛白越和穆时斐走到见家长这一步,穆家当然是查过他的, 背景清白毫无问题。如果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 哪怕家里对这个所谓的玄学界不了解,也能从履历中看出洛白越身边会出现诡异现象,多加探查。可是洛白越这个人完全没有引得穆家有这方面的疑虑。
再说了, 穆时辰服的人不多, 他家老爷子算一个。以老人的厉眼,能够把洛白越夸得跟朵花似的,就说明这个青年是真的不错, 没有什么鬼蜮事情。
这样好端端一个青年, 谈了场恋爱, 为了恋人努力和穆老爷子相处, 最终残忍地面对被劈腿的现实,伤心之下失去性命……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遇到一位大能魂魄,被变成一只猫活下来,就算是隐瞒身份被自己养了几天,自己能怪他吗?
穆时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这事儿闹的。说到底,还是我们穆家的不对,我弟弟没教好,对不住你。”
这语气,比起之前的冷淡怀疑,缓和是缓和了,但那份歉疚让洛白越是真不舒服。
他不希望时辰带着歉意和他相处。两人每一世相遇都痛痛快快的,就这辈子,隔着错综复杂的伦理剧,闹得这么尴尬。
“不用自责。如果说对不起我,那也就是穆时斐的事情,而且也只是感情上对不起我,我那车祸不怪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大意。”洛白越摇了摇头,“我最脆弱、只是只小猫的这段时间,是你收留我、照顾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他把话题从他和穆时斐身上扯回两人之间,原本疏淡的气氛忽然就多了一点温情,甚至暧-昧。
穆时辰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就想到这段时间一人一猫的相处,亲热起来那真的是……
不能想了。
他努力撇除杂念,尽可能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青年,想用这个人类的形象覆盖掉心底那只小猫,把两人之间那些难以说出来的相处全都抹去。
他看得很专注。
青年墨玉一般的头发。狭长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尾,长而卷的睫毛,灯光打在上面,在眼睛下面落出一点缠绵的阴影。嘴唇色泽红润,上唇的唇珠很饱满,是适合亲吻的形状……
等等,见鬼的他在想什么?
穆时辰心里一凛,收回了一不小心跑偏的思绪:“没什么,我只是想养只宠物,能够帮到你是个意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回洛家?”
洛白越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点了头。穆时辰这样说,隐隐地就是在表示:你应该回洛家。
他能理解,两人关系尴尬不说,就算没有穆时斐在中间,也不会有人随随便便把不太熟悉的人留在自己家里住。——穆时斐对褚柠原,那是奇葩。
“你……什么时候走?”穆时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居然有点空落落的,他不是傻子,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心情是因为谁。一时间他心绪愈发复杂起来:不应该啊,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洛白越,可是从来也没有过这种不对劲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对方当了自己几天猫?
可猫和人有多大差别他不至于不知道,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动心。
穆时辰心绪烦乱,而洛白越也同样低落:“打扰你这么多天,不好意思。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那我现在就走也可以。”
“没有。”穆时辰下意识地道,在看到对方倏然抬起的眼睫时连忙补充,“这会儿太晚了,等明天吧。”
话出口才想起眼前的人是个什么妖修,说不定一个口诀就能瞬行千里。但话都说了他也只能当没想到这点:“你先在我这里歇一晚上吧……不介意睡我的床吧?”
洛白越露出一个仿佛微笑的表情,但又很快收敛:“不介意,挺习惯的。”
一下子,穆时辰的表情又僵硬了,耳根隐隐发烫。
——这说的叫什么话!哪怕是真的也……太古怪了!
他只能当没想到别的意思,故作正经:“那就好,你睡我房间,我去客房。”
“那还是不用了。”洛白越是想逗逗他,给两人之间添上一点若有似无的气氛,但舍不得折腾自己男人,“客房那边被子是放在柜子上头的,还得拿下来,这么晚了,别折腾了。你忘了我是猫,有窝可以睡。”
他说完就变回不点大的小猫,冲着穆时辰软软地叫了一声,后者下意识地就弯腰伸手将猫咪从地上捧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人啊,他不该这么……
穆时辰捧着手里的猫进退两难。
“那麻烦你抱我回猫窝了。”他手心那小东西一双大眼睛乖乖巧巧看着他,让他本来就坚硬不起来的心更软了。
罢了。可能这就是孽缘吧。
穆时辰有些认命地将猫儿捧到阳台上的猫窝里,然后却把窝端了起来,往屋里走。
“你?”
“知道你是人,还让你睡阳台上不合适。我把窝挪到书房吧。”
洛白越小小地失落了一下,但旋即振奋起来:才变回人形,对方能够接受到这个地步就已经很好很好了。睡书房都是意外之喜了,奢望那么多干嘛。
于是他十分感激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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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白越一早就起来准备走人。
穆时辰起得比他还早,看他从书房走出来,心里有一点不舍:“吃个早饭再走?”
“好,多谢了。”
穆时辰煮了粥,两人在餐桌边一起吃,气氛有点温馨。
穆时辰恍惚觉得,要是每天早上都有个人陪着自己吃早餐,感觉应该很好。然而下一秒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这个人不行,这是他弟弟的前男友,而且自己倒霉弟弟间接把人害死过一回。
他心情有点沉重,但想到穆时斐,哪怕再不爽,那也是自己弟弟,他不得不打破了原本平和的氛围:“白越,很抱歉,有件事我很难开口,但是必须开口。虽然你是受害者,你和你的家人报复时斐是应该的……但是……”
他说着都觉得出不了口。
“……但是你现在有了法术,我能不能请求你,对他的报复不要涉及到这方面?洛家这段时间针对他的产品,针对他的公司,我们都理解,可是如果涉及到诅咒、术法这类……”
他说不下去,表情为难又恳请地看着洛白越。弟弟再不像话,那也是亲人,而且劈腿虽然可耻,但他也的确没有想过害死洛白越。洛家打压是穆时斐活该受着,可是如果被用上修-真法术报复,穆时辰就不得不干涉了。
洛白越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偷偷诅咒穆时斐,把他弄死,或者弄得病恹恹找不到根源之类的,笑了笑回答:“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说了,我的死是个意外,我家里人的报复已经足够了,我不准备再做什么。”
然而穆时辰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听对方又道:“但如果他和他的小男朋友先动手,按照玄学界的规矩,我有理由十倍还之。”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穆时辰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按照玄学界的规矩?如果只是洛白越自己是玄学界,肯定没有说强迫凡人适用这个什么规矩的……
“你弟弟气运挺有意思的。”洛白越笑了,“我这个前男友,离开他死了之后踏入玄学界。他的现男友,也是死而复生,和我是同道中人。啊,对了,忘了说,这个小男朋友已经对我家出手了,我也报复回去了。因为不知道有没有穆时斐的事儿,我暂时没动他。但如果被我知道他也掺了一脚嘛……”
洛白越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穆时辰则再一次陷入了面无表情的大脑放空中: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怎么一个洛白越不算,倒霉弟弟又和另一个修-真者搅和上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现男友前男友两个人斗上法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你这是把你自己、甚至把穆家往死里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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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越给穆时辰丢下了最后一个大雷,拍拍屁股回洛家了。
家里姐姐洛白雪正要出去上班,看见他眼睛就亮了:“白越,我正想找你呢,才反应过来你也没个手机——先拿我这个备用电话用着。跟你说,剧组现在是真的没事了,太太平平的,连个耗子都没有。”
“正常。”洛白越表情特自然,“我出手还能有问题?那是砸我师父牌子。”
洛白雪捏了他鼻子一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听能耐哈弟弟?这几天剧组的人各种委婉地跟我打听你,大部分我都给推了,但有一个你看看能不能帮忙,要是为难就算了,能帮一把的话,最好。”
原来,是洛白雪最近正想着交好的那位、在剧组里当个女三玩票的大小姐找了她。
洛白越去剧组那天这位小姐不在,转天剧组太平了,过去一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就动了心思,问洛白雪能不能引荐出手的大师。
这位大小姐叫徐穗,母亲祖上是港城那边的大富商,后来到了内地发展,做珠宝行业的;父亲是国字头一家大银行的副行长,眼见行长要退下去,据说能顶上的就是他了。然而半个多月前,这位徐副行长突然身体不好,起初是咳嗽发热,渐渐每况愈下、精神不济,但到医院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徐穗母亲那边接触过一些玄学界的事情,就怀疑是不是“这方面”的人动了手,奈何请了好几位大师都没有用。
“……她说龙源寺的大师都看过,也没发现异样,所以现在算是广撒网了。我拿不准你能不能解决,就说帮她问问看。”洛白雪有点担心地看了眼白越,“看你师父上次的样子,好像不大乐意出手?白越你可以吗?不行我回绝了她。”
“徐小姐母亲那边是准备拓宽业务、投资电影吧?你好像很重视她。既然这样,我走一趟吧。”洛白越考虑了一下,直接就答应了。
反而是洛白雪担心了:“白越你可别托大啊。你入门时间不长,咱们剧组那个你说是你前男友那个小三动的手,他也年纪不大本事不行,所以你解决得顺利。徐家这个……他家是有人脉的,我对玄学界之前一点不知道,人徐大小姐家可找过好几位大师,都没成。这要是你们修-真者动手,估计不是一般人……”
她越想越觉得悬,叹了口气说:“算了,我回绝她吧。万一真是有人害徐行长,你实力不济,那东西再把你害了可怎么办?”
“姐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怎么就我实力不济了?”
洛白越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你想象得那么弱……放心,放一百个心,就算没解决问题,自保我肯定是没问题的。这位徐小姐总不至于说给她爸治不好就砍了我吧?”
“去,瞎说什么呢,你当封建社会呢?”
“对啊,那不得了,治不好又没损失。姐,让我去看看吧。”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92.92
洛白雪最终还是带着洛白越去见了徐穗徐大小姐。
徐穗长得高挑漂亮, 再加上一身自信风范, 非常吸引眼球。她把他们约到一家绝对安全的私人会所,准点踩着高跟鞋走进包厢。
徐大小姐看到洛白越遮住半张脸的口罩,挑了下眉,但什么都没问。她这段时间也见了不少大师,有骗子, 也有有真本事的,里头不少神神叨叨有自己的讲究。说不定这口罩就是什么遮挡自己面相避免被窥探天机什么什么的东西, 自己问出来搞不好把人惹着了。
露出来的那半张脸,是真年轻, 如果不是自己听了张导赞不绝口的说辞,估计是会质疑一二的。但既然有真本事,年轻就年轻, 说不定少年出英才呢。
于是她只是友好地和洛白越两人握手, 然后把事情说了一遍。洛白越之前从洛白雪那儿听了徐家的事情,但徐穗说得显然更仔细,把父亲什么时候开始虚弱、什么症状、看了哪些医生吃了哪些药、哪些大师用了什么法术, 全都说了一遍。末了有些愤恨道:“我估计, 肯定是那几个也冲着行长位置去的人之一下的手!可惜怎么查也找不到到底是哪个!”
“这些都不大好定论。”洛白越沉吟一下,“不知道您父亲有没有时间让我去拜会一下?这件事,没见到本人, 什么都说不上。”
徐穗干脆地点了头:“父亲现在几乎下不来床, 就在家里。我带你回家看看。”
到了徐家, 徐穗带着两人上了二层, 敲门进屋就看见一位五十上下的男性半靠在床头看报纸。他有些中年发福,脸膛下挤出几层下巴,面色不好,透着青黄,头顶有些脱发,为数不多的头发根部也半百了——看得出原本是染黑的,但大概最近身体出了问题,没空打理,长出来的头发就露了白色。
“爸,我叫了两位朋友来看看你。”
徐穗有点小心翼翼。她爸和她妈不一样,对这些大师嗤之以鼻,一开始在医生找不到病症之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也顺着徐母见过几位大师,但一个一个都屁用没起之后他就彻底不乐意见这些人了。
所以徐穗只说是朋友,没敢说是大师。
好在洛白雪和洛白越都很年轻,看着就没有大师的样子,徐父看了一眼,表情挺慈和:“是穗穗的朋友啊。”
“是。我们听穗穗说,您身体不大好,就过来看望一下您。”洛白雪两人进门之前被徐穗交代过,很配合地不提什么大师看病的事儿,和徐父聊起天来。洛白越更是在徐穗的拜托下把口罩摘了,只是摘下去前弄了个障眼法让自己和洛白雪长得不那么相似。
洛白雪在商场上打磨得十分会说话,没几句话的功夫就逗得徐父很开心,洛白越则借着机会悄悄地四下打量着。
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卧室没问题。风水布局得当,室内摆设正常。
想来也是,好歹那么多位大师来看过,真有阴邪之物这么一遍遍看早被揪出来了。刚才沿路进来,徐家其他的屋子里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徐父的脸色青黄,眉毛有些杂乱。洛白越来到这世界,借着系统的便利和神格带来的“全知全能”(当然也是被压制、打折扣的)能力,将很多东西掌握了个七七八八,但相面一道委实不精。他只能看出,这位中年男性眉宇间压抑一抹青黑,兄弟宫父母宫都显出阴影之相。但这也不足说明什么问题。
洛白越思索了一下,可能不得不把个脉了。他笑道:“徐伯伯,我是个学中医的学生,您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给您把个脉看看?”
这其实很冒昧,尤其洛白越要真是个学中医的学生,那就有点拿人试手的意思了。徐父表情果然一沉,徐穗连忙道:“爸你让他试试,人家说学生是谦虚,其实挺厉害的,我特别请来的。我是怕您对中医有意见,不好意思跟您直说,他虽然看着年轻,可是出身中医世家,我这才……您为了我,也让人家看看好不好?”
徐穗一个容貌艳丽的大小姐,这会儿为了让父亲同意,语气带着点撒娇和恳求。
徐父接受不了什么所谓的大师折腾来折腾去,但是看医生还是不排斥的,哪怕他觉得这个小伙子太年轻,真的不靠谱。但为了闺女一片心意,还是答应了。
洛白越手指虚虚搭上对方脉搏,佯装把脉,实则指尖微弹,弹进去一星魔力。
魔力就如同洛白越的感官,将感受到的讯息快速反馈回来,而这讯息却让洛白越忍不住皱起了眉。
徐父筋脉里能量流动正常,就是凡人的普通体魄,但偏偏他身体孱弱、甚至渐渐下不来床,这就是问题了。
他想了想,光明魔力顺着对方血管经脉尽量温和地探入,沿着经脉一路上行,慢慢向着五脏六腑的深处试探。
没问题,都没问题。没有阴气毒瘴。那徐行长这病是怎么来的?
洛白越困惑着,仔仔细细把进屋以来的每个细节都想了一遍,想到对方面色上兄弟宫那点阴影,心里忽然一顿,探入对方体内的魔力抽回,反转向手臂,沿手臂向下,从清冷渊穴顺着三焦经缓缓试探过四渎、阳池,过中渚,最后达于关冲。
有什么细微的、潜藏在血液里砰动的东西,蠢蠢欲动,被魔力一激,顿时仿佛活了过来。
徐行长本来抱着哄孩子开心的念头由得这年轻人折腾,然而渐渐就觉得胳膊上一阵一阵发热,最后中指指尖竟发起烫来,起初还能忍耐,到了最后一下下抽着疼似的,让他不由惊呼出声,下意识从洛白越抽手,怒目道:“你做什么?”
“徐伯伯可有兄弟姐妹?”洛白越没回答他话,反而问。
这下徐行长就反应过来了:谁家中医看病问兄弟姐妹啊?
他一下就火了,气冲冲把人往外赶,还对女儿吼着:“不是说了别听你妈那堆封建迷信吗?……啊?就这么大一个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学的一肚子封建迷信……”
徐穗狼狈地带着洛白雪姐俩出去了,回到大厅道了个歉,就急切地问洛白越怎么样。
洛白越说:“令尊房间布置没问题,我试探他脉搏,乍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穗一下子泄了气:“你和之前几位大师说的一样。”
“但这个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徐穗猛地抬头看他。
“我又仔细感受了一下,不是病,但他脉搏里头似乎装了个电子表似的,有那种咔咔的一格一格走字的感觉。”洛白越道。
“什么意思?”
“说不大好,但感觉上,不是被器物害了,也不是风水,而更像是一种远程的联系。很可能有人直接用了令尊的生辰八字、血液毛发下诅咒。徐小姐不如想想,有什么人可能拿到令尊的具体生辰,还能得到他的头发。”再想想徐父的面向,洛白越又补了一句,“所有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甚至血亲也包括在内。”
徐穗皱着眉:“这……头发这个不好说,就连理发师都可能得到,买通我父亲办公室的清洁人员,这太容易了,确定不了范围。血液几乎不可能有,因为我妈妈很信这些,所以我家里抽血之类都有专门的医生,医生都是层层筛选过的,如果血液外流我们肯定会知道。生辰吧……知道我父亲生日的很多,但具体到生辰,就连我都不知道。除了我妈,那可能就是我奶奶我大伯大姑有可能知道吧?我奶奶还挺迷信的,听说当年小时候总抱着我爸去算命。”
说着说着想起自己面前的就是个从事“迷信活动”的人,尴尬地笑了一下。
洛白越没在意:“能说说你父亲家里情况吗?”
徐穗就说了。挺简单的,徐父上面就剩个母亲,父亲已经去世了,有个叔叔还健在但是多年不来往了,舅舅家在海外。徐父这一辈,母亲生了三个,上面一个大姐,然后是徐父和他哥哥一对上胞胎。
“双胞胎?”洛白越听到这儿心里一下子就清楚了,感觉有什么疑惑解开了。
他就说十分奇怪。诅咒这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行的,弄个巫蛊小人贴上生辰八字扎针,就算是真正高明的大师成功率也不高,毕竟这小人和被诅咒的人本身之间缺乏联系。把头发放在巫蛊小人里,成功率就不错了,但如果是这种诅咒的方法,非常普遍,表征还是相当明白的——因为大多数人咒人也拿不到别的,往往就是用几根头发——不会这么多位大师都看不出来。
但是用血液就不一样了,高明的蛊师毒师能给你玩出花来。徐父这种几乎没有征兆的、多少位大师都一头雾水的,也不是做不来。假如把徐父的血液渗进巫蛊小人里,再用些手段遮掩天机,将徐父本人的血做成害他的工具,因为同源所出,对方消停不动手的时候,勘探的人在徐父本人体内都察觉不到异样。
但徐穗自己说的,家里人谨慎,血液肯定不外流的,那谁能弄得来徐父的血?
然而,徐父有个双胞胎哥哥。双胞胎之间,基因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拿来替代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下洛白越有如灵光乍现,舒了口气。
他问徐穗:“方便找个机会让我见见你这位大伯吗?”
徐穗又不傻,他这么问一下就猜到点,脸色难看:“……和我大伯有关?”
“不一定是他动手,他和你父亲是双胞胎,说不准有人用了他的血液。”
“但光有血液也不成吧?你刚刚也问了谁知道我父亲生辰八字。”能不小心把血液外流,生辰八字也能?而且双胞胎血液一样,出生的具体时间可不一样。就算是大大咧咧没注意告诉别人生辰,说的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弟弟的?这逻辑通吗?
洛白越没再说话。确实,现实中厌胜之术是很麻烦的,生辰、血液等等都需要,不是随便就能成事的。
他其实也是比较怀疑徐父的哥哥,只是想着安慰一下徐小姐。但对方反应很快,一下子也猜到了。
看洛白越不说话,徐穗就闷着坐在那儿不出声了,脸上表情一会儿一变。洛白雪不忍心,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这都不好说,不到最后没有定论。”
“……我知道,我这就打电话给我伯伯,约他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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