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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你——你——?!”
穆时斐一眼看见他,眼睛瞪得都快脱窗了,嘴里立刻结巴起来。
“你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洛白越复活,可那只是为了骗穆时辰相信是洛家骗了他们,根本没真觉得一个已死之人能够重生。洛家当日的绝望不是作假,既然连个车祸都避不过去,洛白越怎么可能是有着起死回生之力的大师?
见到洛白越突兀地现身,他这下脑子是彻底不转了。
反倒是褚柠原,因为自己经历过复活之事,从听说洛家推出来的大师叫“白越”时就有了三分猜测,此刻见到人,戒备和恨意更多,倒没那么惊异。
让他吃惊的与其说是洛白越活了,不如说是他居然会是穆时辰养的猫这件事更令人吃惊。
眼珠子一转,仍跪在地上的褚柠原嘴角挑起一丝鄙夷:“原来是你。看样子你倒是和我有了类似的机缘,最近在s市搅得风风雨雨的,果然是你吧?只不过……当日你口口声声指责我和时斐,说时斐是渣男、背叛你,你如今这是做什么?还不是和我一样,发觉自己变成猫之后依赖饲主?看你同穆先生的模样,也不清白吧?”
他又侧头去看穆时辰:“穆先生是时斐的哥哥,和这么一个……在一起,不觉得别扭吗?”
穆时斐也回过味来,眼神在穆时辰和洛白越之间来来回回,惊疑不定:“你们俩……你们俩难道真的?哥,你为什么护着他?!”
穆时辰嘴唇抿紧了,心里竟生出一丝紧张。
他不怕这两个人质问。在他眼中,两个没什么本事只能叫嚣的人,不过是纸老虎而已,他甚至不需要跟他们解释。
他只是紧张,在洛白越心里,自己和他算什么关系呢?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如果穆时斐他们都看出来,洛白越……察觉了没有?
洛白越却大大方方伸手挽上了穆时辰的胳膊,故意对着穆时斐一笑:“什么真的假的?难道你哥谈恋爱需要你批准吗?”
穆时辰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温度,下意识转脸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你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还是只是在气对方?
……不过。
穆时辰眼眸微垂。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算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会让它变成有。
纠结了这么久,现在你自己这么说,就别指望我放过你了。
而对面,穆时斐仿佛被一柄大铁锤狠狠砸下来,头晕眼花,呆滞无言。
褚柠原则大笑两声,表情愈发不齿:“这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让帮朋友一个忙就是出轨劈腿,自己呢?就可以勾引前男友的哥哥。某些人不要脸的程度令人惊讶!”
“你也知道是前男友。我和穆时斐八竿子打不着,我现在谈恋爱的对象是谁,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勾引?”
洛白越轻笑了一声。
“据说心中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可能在你心里,光明正大谈恋爱就是勾引吧。你还真别借着我和时辰的关系洗白你们俩。我和时辰在一块之前,都是单身,不是穆时斐这种有男朋友还不懂和别人保持距离的劈腿狗。我也不是觊觎别人男朋友、觊觎到把自己憋得吃不下饭、找茬折腾别人男朋友还非说人虐待的小三儿。论无耻,我可能再向你学习八百年也出不了师。”
他嘴上毫不客气,语气讽刺十足,可算是把原身的憋屈痛痛快快地倾吐出来,把褚、穆两人的虚伪面皮狠狠撕扯下来。
褚柠原气得胸膛起伏,因为被绑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太屈辱、而且是从下往上看人,他受不了这个气,挣扎着想起来。然而不管怎么运转灵力、怎么用符箓,灵力都如同石牛入海,分毫没有效果。
怒火和羞辱感在心底蔓延发酵,褚柠原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97.97(双更)
一抹半透明的虚影在空气中渐渐成型, 赫然是个中年男人的形象。
“师父/宋宗主!”
褚柠原和穆时斐同时发出喜悦的呼声, 脸上带出放松之色,显然一下子有了底气。
这就是修-真界最常见的“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了。
洛白越注视着眼前这抹影子,不以为意。千里传音,看起来很厉害,但在他看来, 连凝实分-身都做不到,这水平也太差了吧?
然而末法时代, 这就是一等一的大能了。
洛白越看着宋长奇的投影,掀掀眼皮平静地唤了声“宋宗主”, 连点客气的表情都没露出来。这让宋长奇心里有些不满。一个黄毛小儿,对他的徒弟出手不说,对自己也毫无尊敬之意。
“就是你绑了我的徒弟?”他说着, 指尖弹出一道光芒, 试图解开褚柠原身上的束缚,褚柠原面露欣喜:“多谢师父。”
然而光芒消散,褚柠原还是跪在那儿, 那法术如泥牛入海, 什么用也没起。
褚、穆二人不由露出一些惊愕,宋长奇也是心下一惊:怎么可能?一个小辈的束缚术,自己解不开?
他百思不得其解, 待要再试, 看到徒弟脸上的错愕, 不由有些难堪, 怕再试还是解不开,十分丢脸,故意咳了两声,转向洛白越,大皱其眉:“你这小辈用了什么法宝?拿来捆绑同道就不觉得惭愧吗?”
“宗主说笑了,我没用什么法宝,只是简单以灵力将这个小偷绑在这儿而已。”洛白越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完“宋宗主解束缚未果”全程,语气有些懒洋洋地解释,唇边甚至带了一丝笑意。
宋长奇原本只是不满自己门下的徒弟也有人敢动,听出这青年话语中三分嘲弄,心里顿时生出蓬勃怒意。
他投影一过来就看出对面人的身份。年约二十许,眉目清逸,生得倒好,而实力也不俗,居然能逼得自己天赋非凡的小徒弟以心头精血向自己求助。这大约就是传言中的“白越”,果然有几分搅风搅雨的实力。
可惜,他和柠原闹成这样,估计招揽不易。此时宋长奇心中尚有几分惋惜,但等对方一开口,语气中桀骜不逊就令宋长奇愤怒了。
——竟然是这等毫无尊卑之心的不逊之徒!
不过会些小巧,自己试了一下没解开就如此骄纵,而且对前辈大能一点尊敬都没有。这样的小子,就是求着自己入玄清派,自己也不肯收。
他这心里话要是让洛白越知道估计能笑出来:别,反过来你求着我加入也就算了。当然,就算你求了,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宋长奇对洛白越怒目而视:“好一个恣意妄为的小子。不要以为你近来在s市闹出些许动静就有多了不起,不过是长辈们不屑于做这些哗众取宠之事罢了。今天老夫就教教你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洛白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宋长奇一张老脸霎时僵硬了。
还有什么比你放了狠话对方只当你是个笑话更尴尬的?
但这僵硬也只是一瞬,转眼宋长奇就暴怒道:“擅用玄学之术伤人还敢轻佻言笑?我倒要看看你进了玄清派的‘镇孽塔’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身后的褚柠原闻言,脸上立刻显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镇孽塔,奠定玄清派地位的十大因素之一,据说上古时是专门用来度化罪大恶极的妖物和魔修的,只是到了末法时代,限于大家法力微末以及发达的刑侦手段,有本事罪大恶极的人物罕见程度堪比奇珍异兽,这镇孽塔也就空下来,变为惩戒玄学界败类的地方,被超自然事件处理部门征用了。
这样一座上古宝塔,里面的惩戒手段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想着洛白越即将进去体验一番、出来之后可能就吓破了胆子,褚柠原别提多兴奋了。
而穆时辰看出他脸上表情不对,提起了心,下意识地上前半步:“这位大师,您等等,他没有随便伤人……”
他很不满宋长奇莫名其妙闯入他的家里,但是他也入了修-真界、知道玄清派的地位,再听此人是玄清派宗主,想来是顶尖的大能。洛白越再怎么说自己天赋非凡,在他看来都才入玄学界不久,肯定不是对手,他不得不按捺住愤怒,试图和平解决问题。
然而以宋长奇的身份地位,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的,冷不丁被洛白越一番刺激,哪里控制得住?穆时辰的话还没说完,就看那半透明虚影一动,一道亮度惊人的深蓝色光芒轰然向着洛白越袭去!
“白越!”穆时辰惊痛地喊了一声,顾不得眼睛被那刺眼的光芒弄得睁不开,几步扑了过去。
然而蓝光散去,那青年好端端立在原地,嘴角甚至依然翘着,毫发未损。
“宗主还真是……‘乾纲独断’啊。”好好的一个词,被他说着,生生带出几分讥诮,“您说我擅用玄术伤人,不知道您这是做什么呢?您这徒弟偷东西,我只是用法力绑了他;您可厉害了,不问青红皂白先伤人。如果不是我有些自保的法子,恐怕这一下半条命都没了吧?”
宋长奇却没顾得上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周身也没有那种高手才有的压迫感。可这样一个黄口小儿,他一击下去居然毫发未伤?!如果说他的束缚术自己解不开,还可能是会一些偏僻的法门,这又是怎么回事?
却见那青年笑了笑,背后便忽然浮现出一片淡淡的黑影,渐渐凝实起来,竟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看起来仙风道骨。
“吾名岳麓,白越这小子的师父。宋宗主,久仰了。”
“岳麓?”
宋长奇看着这道影子,猜测是和自己一般通过留在徒弟身上的印记千里之外的投影,只是对方这影子宛然如真人般凝实,不像是自己投影的半透明。
这让宋长奇一下子戒备起来,再看毫发未伤的洛白越,自觉找到了答案:这小子身上必然有师父给的护身之物,甚至是留有师父的法力,一遭到攻击便远远让这老者有了感应,分-身投影过来。
只是,能够让投影这般凝实,难道实力竟还在自己之上?这如何可能!
玄学界从不曾听说过这么一个人!
宋长奇被称为“天下第一人”,这未必是确切的实力排名,毕竟元婴真人们从未把压箱底的招数拿出来你死我活地比过,只是大概的实力衡量,但这足以证明其能力。
宋长奇向来自视甚高,其他人也承认他有自傲的资格。然而,此刻,面对一道投影,他竟生出无尽的警惕,即便自己也只是投影,居然能感到一阵慑人的压迫之力!对方实力可见一斑。
他能够察觉到的,褚柠原也有所猜测。这突兀显现的老者和宋长奇现身方式一样,但似乎气场更为庞大,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这人居然看起来比自己师父还要强大!
褚柠原不敢相信,却看到师父的投影脸上的凝重之色,这让他又不得不信。再看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的洛白越,他眼中恨色连连,嫉恨之情一时间充塞胸臆。
身为同一个男人的前任和现任,他本身面对洛白越就有一种好胜之心。之前的他自觉处处压着洛白越一头。洛白越就算有个好家世又怎么样?还不是乏味无趣,连男友都留不住?而且,自己同他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洛白越一介凡俗之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那玄奥神秘的世界,更不知道自己会拥有如何惊人的力量和地位。
论魅力,魅力不行;论实力,实力不够。洛白越在他褚柠原面前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失败者,最后干脆还丢了性命。如果不是洛家疯了一样死缠烂打,他甚至根本不屑于去回想这个人。
可是,怎么短短一个月的功夫,一切都变了?洛白越,竟然活过来了?活过来不说,居然有本事让s市玄学界为之震动,自己多番出手除了内伤什么都没得到。洛白越呢?这么短的功夫,搭上了比穆时辰——比起穆时斐这个还在小打小闹发展自己品牌的富二代,穆时辰自身的光芒甚至已经盖过穆家,成为了穆家的顶梁柱,那种更为成熟强大的男人气质,毫无疑问更让人想要臣服爱慕。
甚至,现在,褚柠原最后一个优势也荡然无存了:可以让他横着走的强大师门支撑。
玄清派还是那个最大的门派。可是,可是这个自称洛白越师父的人,竟然比宗主宋长奇看起来更为强悍……
褚柠原的心不断向下沉去。
而那边,教训小辈的想法已经从宋长奇脑海中一扫而空。上头的怒火和对于洛白越不知好歹的火气全然平息,他警惕地注目眼前的白胡子老头,搜肠刮肚想知道自己是否听过“岳麓”这个称号。
以这人的强大来说,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才对……
“敢问尊驾师承何门?宋某自问对玄学界了解颇深,却不曾听说尊驾大名。”
洛白越看着他戒备的模样心里好笑。倒不是他闲的没事干非要给自己弄出个师父撑场,而是洛白越本人的生平太好查了,他又去超自然事件处理部门备过案,说是死后才接触的玄学界。那他要是自己动手轻而易举制住宋长奇的分-身投影,那等来的恐怕不是“天赋如此惊人”的赞叹,而是宋长奇回去在圈子里一说,一群修-真者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围剿一个夺舍或者走了速成的歪门邪道的魔修。
就他们未必能把洛白越如何,但被整个圈子甚至官方标记为不法分子、魔修可不是好事。
所以,只好再让“师父”他老人家出来遛遛了。
洛白越操控着岳麓的形象哈哈一笑:“鄙人的名号你没听说过实属正常。当年鄙人重伤沉睡,一朝醒来竟过了三百余年,老朋友们早都联系不到。倒没想到,如今玄学衰微至此,你这样的小辈,居然也成了天下第一大门派的宗主。”
他口气轻描淡写,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宋长奇在他眼中似乎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辈”。
以宋长奇的性子早该生怒,此刻千里之外的本体却都背脊发凉,心中如被重锤敲击:“三百年前?”
这人如果不是疯子,就是末法时代之前的大能。而看他那凝实的投影,疯子?可能吗?
白胡子老头颔首道:“鄙人乃宋人,出自‘石岳派’,分神中期,当年也不过是门派中十几位长老中一个,宗主更是渡劫大能。不想几百年过去,故人不再,玄学界竟然连个元婴都算作了不起的顶尖大能了,当真令人唏嘘。”
宋长奇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分神?分神?!
从工业革命时代开始,全球变暖、污染加剧,地球上灵气慢慢稀薄,正式进入末法时代,修者们越来越难以提升境界。后来华国战乱,神州陆沉,混战当中不少玄学门派记载佚散、投身战火的修者牺牲惨重、玄门元气大伤。之后新华国成立,又经历一段浩劫,脆弱的各派再次遭到打击,绝大多数门派道统断绝,苟延残喘的那些勉强撑到开放,重新拾起修炼,这么多年,才勉强建设起一个元婴十余名、金丹四十多、统共三两千的玄学界。
宋长奇几乎不记得,上一个有记载可查的分神期,得追溯到多久以前了。
而这,在这位“岳麓”口中,还仅仅是一个门派十几个长老当中的一个!
他一时间心旌摇曳,不由幻想起曾经修者呼风唤雨的时代,整个人都呆住了。
穆家兄弟并褚柠原也不曾想到这人竟有这么大的来头,全都惊得说不出话。唯有一个洛白越,悄然垂下眼帘掩饰住一丝笑意。
最后还是宋长奇勉强收拾心神,什么小辈之间的你死我活早都忘得一干二净,有些艰难地笑了笑:“前辈恐怕不知,华夏曾经历一百多年动荡挣扎,大多门派传承断绝,大能们也不知所踪。至于您所言‘石岳派’,我也不曾听闻。……区区不才所在门派玄清,被推为玄门中魁首。前辈若不介意,可来玄清一叙,互通有无。在下必扫榻相迎。”
他这话一出,褚柠原紧咬了牙关,一连串打击之下已经连愤恨的力气都没了,心中充满了无力感。自己的委屈肯定是讨不回来了,说不定还要看着自己师父和伤了自己的那对师徒把酒言欢。就算他理智上再理解,感情上也不由倍感屈辱。
而洛白越却了然地笑了笑。
宋长奇看似“岳麓”这位分神大能震慑,表现得谦卑诚恳,比起刚刚在洛白越面前可以说是前倨后恭了。但一位位高权重的宗主,真的就这么简单被吓得妥协了?
恐怕未必。
他的谦逊之下目的就一个:让“岳麓”真身去玄清派一叙。
一来,现在双方都是分-身投影,难辨真假,宋长奇未必心中没有怀疑这人是真的大能还是用秘法营造出惊人能量的虚影表象,面对面时则更容易判断真伪;二来,假如“岳麓”说的是真的,那这对于宋长奇、对于玄清派可能是个莫大的机缘。还有什么比末法时代前的大能传授的秘密更能帮助如今盛名之下渐渐难以为继的玄清派?反正对方的门派消失了,当然要赶在其他门派之前和此人交好,慢慢劝说对方亲近甚至融入玄清派。
一点点徒弟之间的龃龉算什么?如果有更大的利益,宋长奇完全不介意虚与委蛇,将对方捧得高高的。等到时候好处拿到了,再来算一个小小洛白越不敬的账,又有何难?
洛白越猜到对方算计,却也丝毫不惧。所谓一力降十会嘛,宋长奇打算得再好,但是想过河拆桥也要先过得去河。想想宋长奇处心积虑,但就是一直提升不了,想拆桥又不敢、只好接着捧着“岳麓”,他就想笑。
而且现在嘛,趁这位宋宗主有求于“岳麓”,白胡子老头做思索状,片刻故作怒色:“宋宗主莫不是忘了,你试图打伤我徒弟在先,现在却当作无事发生,想要让我去你玄清?何其可笑,你伤我徒儿,却还想通过我了解所谓‘末法时代’前的修-真界?”
“这……”宋长奇心说想要利用此人,少不得对对方妥协。然而毕竟多少年了没人敢对他这副态度,他心理到底有些难以调试,忍不住道:“有前辈所护,令徒毕竟没有受伤。我的徒弟被他捆缚逗弄在先。这样你我双方也算是扯平,不如小事化了,大家握手言和。”
“岳麓”转头看着洛白越:“白越,你说呢?”
洛白越自己和自己唱双簧,玩得挺开心。此刻答道:“我捆人是因为这小贼想偷我男友的家传之物,算是合理合法地抓小偷;宋宗主不问青红皂白对我这个抓小偷的人喊打喊杀,可不能一概而论。”
宋长奇盯着他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他来这里是为了给徒弟撑场子,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弄清,没想到居然说是褚柠原偷东西。他虽然这几年为了玄清派变得急功近利,却还不至于腆着脸支持偷窃。
但是已经动了手,自己堂堂元婴真人没伤到小辈半点油皮,还被这么顶撞,就算是不占理他也不可能退让。让他承认自己错了,那是折他的面子。
这小辈仗着有个大能做师父,居然嚣张至此!明明是双方都可以获益、互相交流的事情,大家各退一步即可,他却如此不依不饶,可恨可恶!
洛白越全不怕他,还故意凑近了自己“师父”,回给这位宗主一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把“小人得志”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气得宋长奇几乎仰倒。这位宋宗主正尴尬,忽然却有穆时斐开口:“什么偷盗?这是我哥的家,传家宝又不是我哥一个人的,是穆氏子孙共同拥有。柠原是我男朋友,我不介意他拿出来看,怎么会是偷盗?”
穆时辰闻言猛地抬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他哪怕已经对这个弟弟彻底失望了,也没想到对方的下限可以如此深不见底。
这难道是被褚柠原下蛊了?赤-裸-裸的偷窃,偷的还是自己家里的东西,这都能闭着眼洗白?!
穆时斐别开头,避过他目光。
柠原会私自去开柜子他也很愕然,但想了想就明白这肯定是对修炼有好处的宝物。哥哥又不是修-真界人士,给他留着也浪费,还不如给柠原用。说来,柠原上次给自己测过灵根,说是水木火三灵根,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但是在如今的末法时代,上万人也不一定有一个有灵根,这很了不得。等柠原修为再精进些,就可以帮自己用灵气冲开经络,教自己引气入体。到时候这宝物自己和柠原共享,也不是用在穆家以外的人身上。
……如果留在哥哥这儿,恐怕享受的就是洛白越了吧?
只要想到这一点,穆时斐就恨得咬牙。
他没想到洛白越竟然这么不要脸!和自己谈过恋爱居然还去勾搭自己大哥?也不知道大哥怎么就鬼迷心窍相信他了,在穆时斐看来,这肯定是他对自己怀恨在心,所以想借用大哥报复自己。
所以,倒不如借着宋宗主的力量收拾了这贱人,也算是免得大哥上当。
他心里算盘无人得知。总之,这话一出,宋长奇脸色就缓和了:“只是误会一桩罢了,能和平解决也是皆大欢喜不是?前辈怎么说?”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
实力绝对占优要是还能被这些人哄了,洛白越不如把自己神格剖出来当弹珠玩!
就看他操控的白胡子老头表情霎时凌厉,原本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模样此刻竟有骇人之威:
“你这徒弟是鸡鸣狗盗之辈,伴侣奸柔成性,倒是般配。你这做师父的,放任弟子作恶,自己仗势欺人,眼看不敌又巧言令色妄图含混过去,畏威而不怀德,堪称小人!可见你这玄清派上梁不正下梁歪。末法时代灵息渐消也就罢了,名门正派子弟心性堕落到如此地步,玄门果然是式微了。”
宋长奇本以为自己足够妥协,对方没有理由执意为敌,却不料这“岳麓”好不给面子,字字讽刺句句讥诮,刺得他面皮紫涨,忍耐不得:“我称你一声前辈,却不代表我能任你侮辱!就算你是分神又如何?我玄清派上下百余人,交好各门各派,不信奈何不了你一个!你要是识相,就放了我徒弟,你我各退一步井水不犯河水吗,否则,呵,别以为仗着法力略胜一筹就能恣意妄为,恐怕你还不知道,如今这时代,科技发达,如果真想收拾你轻而易举。到时候,恐怕要你师徒两个一起到镇孽塔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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