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苍白贫血
开着车去接上周文,俩人直接找了个川菜馆子坐下。
进去要了四个菜,上来一个搓没一个,前半拉点儿都没人说话,光听见吧唧嘴,吃到后来都吃差不多了,俩人才开始说话。
周文要了两瓶泰山原浆,给石久先满上一杯,
“久哥,我今天没带钱。”
石久把杯子推回去,毕竟晚上有可能要办大事,石久也怕喝多了耽误事,
“哦,没问题,你等会,我先去个厕所。”
周文一把摁住他,
“操.你妈你想跑。”
“滚你妈蛋放开我!”
来大老爷们在原地圈愣半天,本来闹着玩的成分多,结果周文这个逼下手没轻没重的,当场把石久手腕给掰拧巴了。
石久嗷的一声窜起来,把周文也吓着了,凑上去又揉又捏,直到石久缓过劲了,这才又重新坐到椅子上。
手腕不红不白的,看上去于平时无异,就是有点酸,别的都还好。
石久一边活动手腕一边骂周文,
“操,你个傻逼,我等会还要见人呢,你妈你有点轻重行不行。”
“我这不是得意你跟你闹着玩呢么,再说你手也没什么事,”
周文仰脖喝了大半杯的啤酒,粘了一嘴的白沫子,
“对了,见谁啊你。”
“管着么你。”
周文眼皮儿一抬,隐隐精光,
“完了,看这样儿是见小情儿啊,哎对,还是你之前问我那个么,我咋觉得你越来越喜欢她了呢。”
这句话把石久说一个愣神。
活动的手腕都停了一会,石久半天才憋出半句话来,
“放屁。”
周文笑的更来劲了,歪在椅子上自斟自饮,
“发展道什么地步了?上手没?没上手用不用哥们给你准备点货助你上手啊?”
石久放下手,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对面坐着的人,别的不说,你就看我的长相,我长的像是那种会给人下药的么?”
周文打量他好一会,越打量越感慨。
想要么怎么石久在单位混的这么顺的。
这小子长太正义了,一看就是老实人,任谁都不会防范,结果还一肚子坏水,用大智若愚这词儿来形容石久在贴切不过了。
“正义,正义在谈恋爱这事儿上没用啊,”周文撇撇嘴,
“石久,我承认你有点脑子,但是你在谈恋爱这事儿上是真没脑子,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单着,得,别跟哥们这儿装逼了,”
说话间还从皮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儿来,
“拿着,到点在水里,保证那娘们儿浪的跟卖的似的。”
“你他妈还是人么,这玩意都带在身上..”
石久盯着那小东西翻来覆去的看,
“这到底是啥?”
“哎呀,还能是啥啊,就内个呗,你也别多想,我带着东西不是为了迷.奸小姑娘,而是我那位就喜欢办事前来一口,回头干起来也比较来劲。”
石久看着那瓶子上的光.腚女郎直皱眉,
“你这是女用的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文正喝酒,结果这一口酒直接喷了半口出来,
“傻逼,难不成你还要男用的啊?”
石久没说话,把东西扔回去,
主要要是男用的石久也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这玩意也能送蒋云清,但把这女用的整回去,除了石久妈一个女的石久就不认识第二个异性,要它干啥?
再说了,给严希下药这种事太阴损,万一没捂住,严希得多膈应自己。
这哪像心思缜密的久哥办的事?
所以石久坚决拒绝下三滥,坚定信念要走纯情粉红路线,唤醒浪子含苞待放的菊瓣。
俩人又吃了一会,约莫九点来钟,石久把喝醉的周文送他女人那儿去,就给严希打电话了。
熄了火,周遭一下子陷入寂静。
等待手机接通的时候,石久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直到那边传来低轻的声音,所有的感知才跟醒过来一样,异样的激动鲜活。
“啊....”
手指无措的摸索着方向盘上的标识,
“你现在忙么...”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可能没在外面应酬,
“没事,我在家,怎么了?”
“哦...”石久赶忙发动汽车,顺便还按了一下喇叭,“我这不是在外面么,正好顺便给你送趟衣服。”
“这么巧,顺便?”
“是啊....”
内视镜里的男人眼尾渐深,鬼使神差的冒出来一句,
“反正甭管你在哪儿我都顺便...”
电话里的人也笑了,
“那你过来吧。”
石久开着车就往严希家方向冲,速度快的在路上都秒杀一辆救护车,等到了地方的,石久特意没给严希打电话,自己拎着衣服熟门熟路的摸上去。
敲了三分钟,严希才开门。
石久本来还觉得敲了这么长时间有点烦,可这一抬眼就烦不起来了。
平时见严希的时候他都收拾的很利整,小衬衫笔挺笔挺的,可眼前这人身上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露一大块锁骨,还湿漉漉的泛着洗澡水的热乎气儿。
石久看的嗓子眼直冒烟儿,咽了一口吐沫,声色低哑,
“我当你干什么呢,搞半天洗澡呢...”
严希一脸似笑非笑的打量石久,
“之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要洗。”
石久上前一步,很自然的把门关上,装着衬衣的纸袋随手扔在一边。
严希跟着后退一步,敛下视线,嘴角的笑容微妙。
俩人就站在门口互相盯着,笑的别有深意,
没人说话,也没有预警的就撞在一起。
石久不太记得是谁先主动的了,兴许是心有灵犀?反正就那么一点事儿,钓也钓够了,馋也馋死了。
等肉进嘴里的时候,两人都凶猛的像是野兽一样,彼此撕咬,成王败‘肉’。
俩人从门口亲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都光着膀子了。
石久没想严希这人脸长的好,这身材也周正,宽肩长腿,小腰紧绷绷的,顺着脊梁骨往下摸,这屁股蛋子比自己脸还光溜,没多少肉捏着却是相当带感。
正捏的来劲,石久一个不注意就给这小子压在沙发上,抬起大腿就开始扒裤子。
扒了也就扒了,石久本事也没打算穿着裤子跟他练,但这个逼骑自己腰上开始戴套算个什么回事。
瞪着眼睛给严希扒了裤衩,石久当场就不干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可不是来上门找.操的。
行了也别纯情了,硬来吧。
严希也不是吃素的,看石久开始反抗也蛮横的动用武力镇压,俩大老爷们在一起拧的跟麻花似的,衣服都扯烂了,石久手腕疼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劲,强把身上的男人揪下去,折腾了半个点,俩人都累的不行,各自把家伙一收,拉上裤链停战准备谈和了。
严希气喘吁吁,嘴角勾的浅浅的,
小摸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说出来的话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宝贝儿,你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保证你舒服的哭出来。”
石久累的一脑袋汗,只想让他滚鸡.巴蛋。
强压不成丢菊花,这是石久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优秀男士该干的事?
但也不敢这么说,面儿上就笑嘻嘻的继续舔巴人家,
“哎呀,小严呐,你让我整一回呗,哥保证轻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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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24抽血
严希很轻的皱了一下眉。
没有太明显的表现出反感来。
毕竟自己对他感觉还不错,这种身材高大的男人操起来也很带劲儿,吃惯了蒋云清那种小甜点,严希也想换换口味。
但是自己在下就想也别想。
在这方面自己是老手,加上蒋云清之前没少跟自己说石久的事,十有**是个雏儿,先别说自己想不想受,就算要受也绝对不会找这样的新手。
拿嫩菊给新手当炮靶子,严希还没那么傻。
这会儿石久也想明白了。
怨不得前两天这哥们这么主动,合着根本就是在惦记自己后面。
亏自己还幻想着这人撅的了屁股提的起枪,现在看着捍卫贞操的猛劲儿,估计光练过枪,不太熟悉劈腿挨.操的业务。
这么一想石久就更想上他了,这年头处女难得,帅哥的处男菊也难寻啊。
俩人面对面,互相劝了半天,谁也不服谁,这时候律师的长处就发挥出来了,举一反三,结合各方面给石久分析洗脑,
石久可沉的住气,坐在严希对面,左耳进右耳朵出,面儿上哼哈答应着,光在心里捉摸着这事到底要怎么办。
说还说不过人家,动手吧,手腕还被周文那个畜生掰出后遗症来了,一使劲就疼。
既然口手都不行就只能用脑。
石久正想招儿,对面的哥们一看干说没戏就又扑过来了。
赶上石久也歇气歇的差不多,也不含糊,揪着对方裤腰又是一顿滚,光着膀子跟他贴身肉搏,连撕巴带揩油。
这距离比真办事的时候远不了多少,加上严希小嘴儿里的热气儿喷在石久脸上,撩的裤裆里的东西硬的难受。
结果还不让插,烦的石久都想挥剪自宫。
后来好不容易仗着身体优势压在人身上,没成想人真急眼了,抬脚就把石久踹倒地上,
沙发上的人影一个弹跳结结实实的坐在地上,石久抽了一会,觉得骨盆都要摔碎了。
倒霉催的,真他妈出门儿没看黄历。
今晚上就见了俩人,见第一个时崴了手脖子,见第二个时坐了个大腚墩。
这场景真是有点难看了,石久咬着后槽牙从地上爬起来,刚才那副说什么也要干一下的热乎劲荡然无存。
沙发上的人也是一身狼狈,给石久磋磨够呛,两个奶.头被拧的艳红,露了半片白花花的屁股,也是边起身边提裤子,
“你没事儿吧?”
石久扯了扯裤子上的褶子,低着头收拾,
“事儿大了去了,我这屁股你是肯定使不了了,你愿意把你的屁股贡献出来,那咱俩今晚上还有戏,要是不行就散伙吧。”
严希盯着石久看了好一会,
眼睛暗沉,嘴角微翘,
“那等你好了,咱们改天再聚。”
***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石久屁股疼的要命。
基本上是歪着身子半悬空开回去的。
等红灯的时候还被旁边的孙子嘲笑了,以为石久是习惯了压道的摩托车赛车手呢。
石久气囊囊的回家,趴着睡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抽空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拍了个片儿,发现也都没啥问题,手腕也没大碍,医院给开了一瓶紫药水就打发了。
从医院回来后,石久又去单位开了一个小会,中间石市长打电话过来,说是石炎回来住院了,让石久下午过去一趟,抽管血,看看造血干细胞匹配度。
说这话的时候市长也挺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的,转着弯儿的暗示石久。
石久本来挺排斥,可转眼一想石炎也怪可怜的。
得这么个病,前程跟性福都断送了,抽一管抽一管吧,如果要是真配上了就给他换一遍血,自己也不太损失,就当来一回大姨夫。
中午饭是回家吃的,石久妈做了一个玉米排骨汤,清炒一盘油菜,石久都坐下吃了一半儿了,她又从蒸锅里端出一碗蛋羹来给石久。
石久最讨厌吃这些玩意儿,但一想下午要抽血还是咬牙吃了。
跟石久妈说了这事,老太太反映不大,想就算到时候真配上了,反正石久也没媳妇不着急生孩子,捐献一下也无所谓。
再说了,女人就是同情心泛滥,哪怕不认识她都会让石久捐,更何况那还是石久的兄弟。
老太太话说的可敞亮,只告诉石久去就行,跟市长有气儿也不该在这地方置,显得小气。
吃完饭石久就过去了,医生还没上班儿,石久便去了无菌病房,打算看看石炎。
进去先消了一遍毒,再往里是个比较大的活动间,里面有几张床,估计是给家属陪床用的。
活动是边儿上是一排小隔间,最东头那边儿探出个人头,一个小媳妇拿着吃完的饭盆似乎正准备去洗,定定的看了石久好一会,才反映过来眼前这老爷们是谁。
石久一看,好家伙,这小嫂子长这磕碜,比婚宴上还难看,估计是卸了妆的原因。
但面儿还挺客气,跟她点了点头。
小媳妇热络的上来打招呼,扯着石久的胳膊往屋里一推,寒暄两句就出了病房找地儿洗碗去了。
病房非常的小,除了一张床基本上没别的东西,门后边的小椅子上坐了一个人,石久看着有点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
病床上人精神很好,盘着腿正跟人侃大山,俩人好像在说什么公安局缴获一批毒品的事,一见石久进来也都不吱声了,齐刷刷的望着门口。
因为做化疗本身就掉头发,石炎干脆就刮了秃瓢,眼下脑瓜皮上还点了几个点,估计是他媳妇祸害的。
整个人看脸像个淫.荡的花和尚。
石炎望着石久,百感交集,
“石久,你来啦。”
石久莫名有点尴尬,
“哦。”
一看他这样,石炎就更有点局促,抬手摸了摸头皮,看见旁边坐着的人,便赶忙给石久介绍,
“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市南公安局的赵科,赵云。”
那人也立马起身,弓着腰跟石久握了握手。
石久这才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人。
当时石炎结婚的时候,在婚宴上这人就坐在林科旁边,还问林科找律师来着。
赵云很快就认出石久,
“啊...是你啊..幸会幸会。”
石久跟着没话找话,
“你也在这,对了..我记得你当时不是帮人找律师么...找到了么?”
“哦,找的严律师,就是你旁边坐那个,人挺好的,办事很利索,现在已经没事了。”
赵云站起来,把椅子腾给石久坐,
“我坐了好半天了,你来坐一会,你看看这小地方,可真是,这就一个椅子。”
石炎瞪着眼珠子想了半天,
“严律师...我有印象,我跟我媳妇结婚之前他帮我小舅子摆平了不少事儿,蛮厉害的。”
赵云点点头,老实巴交的笑。
石久心里暗哼一声。
想严希这小子还真是无孔不入,跟这帮人多少都有点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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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让小严趴下还得打两回,不过19的胜利不远了,回头我会给大家高能预警的
持久严射 25决定
三个人说了没几句,外头又进来一个人,石久侧脸一看,原来是市长到了。
这老市长开门开的还挺有领导气派,猛的一推,差点把门后的赵云镶墙里。
赵云双手当胸,反射性的挡了一下,哎呦一声,石市长才发现门后还一个人。
四个老爷们挤在屁大点地方唠嗑,把石久给憋屈坏了。
病房里的空调开到二十五六度本来很可以,但人多了就有点热,不一会石久鼻尖上就是一层汗珠子。
赵云本起初都已经打算走了,这会见看市长过来又黏糊上了,拉着市长没完没了的扯,可也没什么说的,就把他们局最近破获的那个特大贩毒案说了一遍。
市长也不知道是真感兴趣还是装的,反正石久跟石炎都是自家人,一会说也不吃,市长很照顾赵云的心里,总之态度和煦,点头微笑,十分亲民。
石久跟自己的秃大哥坐在床上相识无语,这哥们憋了半天才整一出一句,
“石久,你头发可真多啊..”
石久一看石炎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一脑袋浓密的小黑刺儿,感慨万千。
都说人倒霉倒娘胎里,这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强忍住显摆的**,石久沉声安慰石炎,
“没事,等你病好了,多用生姜擦擦头皮就长出来了。”
“真招儿真不管用,”
石炎摇摇头,“你不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放鞭炮,火星迸到头发上烧没了一块,我席叔就告诉我用生姜擦头皮,你是没看见,到化疗前我那块还秃着呢。”
市长跟赵云突然互看了一看,聊的话题才说了一半,没人再继续下去。
房间里一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石久本来张嘴想说话,可看这光景还是闭了嘴。
赵云见状识趣的重新咧开嘴笑,起身告辞了。
市长笑着把他送出去,石炎扯着脖子往外看,等市长回来后,一边费解的摸自己的秃头一边去问市长
“怎么了?”
市长瞄一眼石久,黑着脸瞪着石炎,
“没事别提你席叔。”
石炎看石久在一边玩手机,想反正他也不认识,就又多了句嘴,
“席以北?人都去这么多年了,你俩还没节哀呢啊...”
***
蒋云清活这么大,没发现自己有别的特长,除了擅长牌类游戏。
从小蒋云清就喜欢看周润发演的赌王,看完了幼小的心灵收到了深深的刺激,趁着家里没人,大夏天的把他爸的黑呢大衣从衣柜里翻出来披上,在围上他妈的白围脖,不大点小人往沙发上一窝,悟出一身的痱子还在那儿幻想自己是赌王洗长龙,把家里的牌洗的可地都是,回头他爸打牌不是少个a就是缺个虎。
后来上了学了,上课也不爱学习,整个书一立,把脸儿往书后一藏,俩大眼珠子就盯着绿屏手机开始玩摆牌游戏,为这事没少被老师发现,也没少挨揍。
总之蒋云清就是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玩成一代棋牌小蚱蜢的。
好容易等到长大了,可以随便玩儿了,但新麻烦又来了。
跟身边的人玩吧,纯属娱乐,不带一点赌博色彩,输赢也就一顿饭的事,玩的省心,可水平也真是低。
这感觉就像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越下越无聊。
蒋云清也在网上玩过一年,欢乐豆都赢到帝王了,也觉得没意思。
真正接触到赌博的时候还是在蒋云清刚工作那一年,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个人家里是开茶楼的,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一来二去,蒋云清就也进去了。
玩了两把才发现,高手原来都在赌桌上呢。
蒋云清没想靠着赌博赚钱,也深知十赌九输的道理,起初就想着去给自己过瘾,可这玩意儿跟吸毒一样,一点沾了,就很难戒掉,特别是越输越多的时候。
常人明白的道理赌徒也明白,而且围一圈用脑子挣钱的人都是人精,都想着戒,也都有瘾。
后来跟那男的分手了之后蒋云清也控制住就这么一直玩下来了。
严希就是蒋云清在这个时候认识的。
当天严希正在棋牌室应酬书记员,俩人在洗手间撞见了,蒋云清特意上他旁边慢腾腾的洗手,越洗耳朵越红,完事了一抬头,镜子里的眼睛又黑又沉,那光景,蒋云清到现在都记得。
那时洗手间里还有别的人,来来往往的,蒋云清心里小鹿乱撞,水龙头都拧错了方向,哗啦啦的迸了一大襟的水珠。
以前想这些来蒋云清还觉得挺甜蜜,可现在想起来就难受。
这不大早晨的刚睁开眼,蒋云清翻了两个身,便开始扯着被角儿掉眼泪。
自己跟严希在一起这几个月,基本上都是自己单方面的热乎,平时追在他后头给他打电话,嘘寒问暖,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可这人就是不冷不热的,高兴了叫去睡一睡,不高兴连个电话都不接。
蒋云清在没长心的人都一头热乎够了。
而小赵就完全不同了,小孩岁数不大可知道疼人,蒋云清跟他在一起,出门吃饭连餐具都没拆过,喝个饮料连盖儿都拧好了递过来,一心一意的喜欢自己。
石久那天有句话说的话很对,要找就找个适合自己对自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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