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苍白贫血
屋太暗了,石久看不大清他的脸,却是能觉出来他真是吓着了。
石久拍了他两下,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呢...”
严希揉了揉自己的脸,
“...我还以为警察来了呢...”
石久听笑了,
“你干什么坏事了,还怕警察...”
床上人没说话,垂着头,黑乎乎的一团,把脸埋在被子里。
石久想了想,又抬手去摸他露在外面的背,
律师最近瘦了不少,脊梁骨一节节凸起,摸着都咯手。
昨晚上石久就觉出来了,做的时候石久就喜欢来回的摸他的腰,纤薄紧实,侧肌坚硬,可现在软不说,往下胯骨都特别明显。
“问你呢,你又干啥坏事了,害怕成这样。”
严希平复一会心跳,因为埋在被子里的原因,声音有点发闷,
“就你知道哪些啊...我心虚...”
石久转了转眼珠,
“你之前要走就因为这个?”
严希身上的热乎气晾的差不多,起床摸衣服,却是答非所问,
“我不打算走了。”
石久盯着他,
“你个逼一准后悔了你...”
严希给自己扣衬衫扣子,
“是啊,我肠子都毁青了。”
石久忽然觉得律师可么怜见的,就安慰他,
“没事,没事....哥以后使劲当大官...到时候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不过话说回来啊,你小子以后可不能再干缺德事了,早就警告过你,你偏不听,现在知道遭罪了吧...”
严希笑的挺开心,
“好啊,我等着你。”
后又起床穿裤子,
“你妈走了?”
石久顺手开了灯,
“恩,出门逛早市去了,你要洗澡么?”
严希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我还是回家洗吧,别你妈一会在回来了。”
“甭躲了,我妈早知道你在了,你他妈昨晚上把鞋脱我家门口让她看见了。”
石久说完这些又想起来,
“对了,你鞋垫儿在哪买的。”
严希想了想,
“我没有鞋垫儿。”
“肯定不可能,我妈都给你放暖气上热着了..”
严希笑了一声,
“你妈不是把原厂带的那层软牛皮抠下来了吧..”
石久赶忙出去看,一看可不就是,这老太太直接把人鞋里面的软牛皮起下来了,上面还印着商标呢。
严希收拾利索,从石久手里接过鞋垫垫回鞋里,
“那我走了啊..”
石久眼看着他出门,
“我妈还坐了早饭,你不吃了?”
严希门都推开了,听这话直接一顿,
回过头,眼睛都是亮的,
“你妈还给你做早饭呢...”
石久打开饭桌上的电饭锅,底下是稀饭,上层蒸屉里热着几个豆面花卷和鸡蛋,
“你不带点走?”
严希收回已经推开门的手,两步上前,站在石久旁边抻着脖子看了两眼,
数了数里面的鸡蛋,不太好意思,
“...要不我拿两个吧...”
****
开庭之前去法院露露脸差不多已经成了严希的习惯。
最好再能挨个走访一下,能打点的就打点,严希对高院不像中院那么熟,也不奢求大开绿灯,只求各位神仙别在细节上为难自己,别有意刁难就行。
这次的案子一直都备受关注,就是本市两个知名企业公司,一个搞船舶燃料供应,一个搞航运,去年撞船时就上了本市头条,然后赔偿纠纷案从冬天拖到夏天,又眼看着从夏天拖到冬天,拖的跟踪报道的记者都烦了,要不是二审律师阵容够吸睛,估计公开审理也没人来看了。
开庭当天严希特意收拾利整,领着小王跟所里的一个小实习去的高院。
原告那边二审找了两个律师,都是一个所的,叫什么什么环球律师事务所,名字叫的挺响亮,实际里面的律师没几个。
严希听说过这个地儿,之前在中院认识一个哥们就是这个所里的,为人处事十分上道儿,看严希跟法官关系混的好,每次见了严希都又点烟又递火的,明明一脸老褶还一口一个哥的叫,眼下这个比较老的就是他们所的老板,从业二十几年,有名的老资格,看来一审是严希领着被告的航运公司胜诉原告很不服,这回直接砸了重金请名律师。
对手牛也就算了,这次的法官还是个女法官,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严希很能理解,毕竟要是男的还能一起喝个酒,喝多了就去洗洗脚,嫖□,关系很快就靠了。
可女的就不一样了,你跟她走太近吧,她老公不找你她干爹也找你了。
所以连严希这个专业走后门户都没辙,只能认认真真的准备,等法官就位后又审理又调查的,到了庭辩的时候,对方巧舌如簧,吐沫星子都喷了三尺,一缸子接着一缸子喝水,说的飞过个苍蝇都能淹死。
严希很明白对方气焰极盛是什么意思,就是想吓唬自己同意法庭调解,严希在这方面都是老油子了,任凭他说的天花乱坠,白的说成黑的,反正法律讲求证据,说多了都是狡辩。
法律调解未成后,又休了十分钟的庭,法官才上来读的宣判维持一审原判。
休庭后刚才还唇枪舌剑的双方律师立刻搂在一起,又握手又拍肩的,还有记者给上来给照了几张相。
严希站在法庭外面的台阶上跟记者说话,
衣着光鲜,春风得意。
谁知道他背地像个丧家犬一样战战兢兢,恨不得夹着尾巴走路,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吓一大跳。
开着车回所里的时候,严希开始琢磨要是不跑路自己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跟石久走,正心烦的时候所里的老刘来了电话,说是郗战强那案子已经宣判了,数罪并加,判了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严希拜托自己的那个姓周的小会计判了一年,缓刑两年,又罚了两万块钱。
严希听了这个结果长吁口气,想着郗战强今年都五十了,在里面蹲这么多年,有再多的人脉关系,这十几年肯定也淡了,而且出来就是老头子,老的没法东山再起谁搭理他啊。
看一眼时间快到下班点,严希懒得回所里,便直接往石久单位开,等到了后找地方停好车,拿出手机号还没来得及拨,就看见石久的车极缓慢的从里头开出来。
***
石炎要走那天,市长叫石久去接他就是为了给石久引见一个人。
可后来也不知是人家档期不行,还是市长太忙,反正这事就一直搁置了,等到石久都快忘了,市长又把这茬提起来了。
以前石久对这事不积极,但是现在可是一反常态,十分配合的把上午的工作推到下午,接着就屁颠的跑去接市长了。
石久这么积极纯粹是为了律师。
这小子坏事干多了睡觉都不踏实,整的好像坚硬的跟颗钻石似的的,仔细一看其实是个碎钻,石久瞅他也闹心,想着自己要是混的好点,律师跟着自己也能踏实点。
接上市长后,这老树墩子打上了车嘴就没闲着,跟石久白活一道儿,介绍等会要见面的人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难约。
还说是这人是石炎他姥爷那边的关系,是个红二代。
红二代是什么,那就是富二代官二代在他面前只能红星闪闪,而他直接是牛逼闪闪。
而且这老头还是在中央混的,搁古代就是京官儿,天子脚下的大臣,石久个国企小干部能在他面前晃悠一次相当有福气了,按市长的意思,他就就专门管石久他们这行的,以后有调动的时候想起石久来,那都是一句推荐的事儿。
石久听了也挺高兴,但才开出两个街口单位的就来事儿了,死活让他回去一趟,好在也不是什么麻烦活儿,就是发个邮件的事。
市长没为难石久,说自己因为怕堵车所以提前走了一个小时,让石久回去一趟也没啥事。
有市长这句话石久也放心了,开着车回单位把事办妥了,一身轻松的出了单位,车刚起步就撞见严希了。
严希先是招了招手,看石久没反应,便干脆过去拦车头,拍了两下窗户示意石久停车。
石久踩了刹车,把车窗降下来,
“哎...你怎么过来了...咋没打个电话呢...”
严希在风里直哆嗦,拉了一把车门,
“先开门。”
石久看他着急忙慌,还当有什么事呢,便反射性的给车门解了锁。
严希笑呵呵的坐进来,
“这叫突击检查....没听过头上无毛,胯.下不牢么。”
石久脸都绿了,话都说不出来。
严希一扬眉毛,
“这么心虚?”
石久半天才开口,
“.........你没看见车里还有人么...”
严希回头看了一眼。
后座空荡荡的,但仔细看会发现自己车座子后头有个小短腿。
因为目标太挫实在看不见脸,严希就又侧了一□体。
市长笑眯眯的往中间移了移,
“你好。”
石久眼瞅着律师笑成了一朵娇花,
“石市长好,刚才没看见您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坐在你正后面,自然很难看到。”
“市长您看着可比电视上年轻多了...”
“谢谢你,我也在电视上见过你,那几期节目做的很不错嘛...”
俩人寒暄个没完,热情的跟见失散多年父子似的,看的石久眼皮一跳一跳的。
回过神,石久刚想找借口把律师撵下去,结果石久妈就开始拼命的给自己打电话,怎么挂都不行。
石久怕老太太再是摔了碰了的,赶忙接起来,
电话里的咆哮差点没把石久震聋了,
“兔崽子!你个死二椅子,你怎么找个男的还开始用我化妆品了!”
石久一脸莫名,
“...............谁用你化....东西了.....你没病吧...”
“我那瓶丸美就剩个底儿了!咱家就你和我,我没用,要不是你用的还是鬼用了?”
石久想尽快结束电话
“我反正没用,我整天都不擦脸....行了行了,我这有事,先挂了..”
“你敢挂你今天就别回家了!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还见鬼了呢...”
石久忽然一顿,
“哎,你那是个什么颜色的瓶子?”
“黄色的啊...你说你个大男的用我那个干啥,我好不容易才买一瓶,自己都没舍得用,让你个小兔崽子给使完了...”
石久彻底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在自己家给律师使的润滑就是这玩意,自己着急就从洗手台一堆瓶瓶罐罐里随手拿的,也没当回事,挤了一大堆用不说,中途因为太干了还补了两次。
电话那头的人依旧喋喋不休,
“关键你用那玩意也没必要啊..那个是弹力蛋白的...也就我这样的老女人用他修复修复皮紧致紧致脸....你说你擦它干嘛...”
石久望着跟市长说话的人□了一下,心想着晚上可得回去试试他那儿弹不弹。
作者有话要说: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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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剧情啊卡剧情....抱歉又更这么晚...
持久严射 78
石久到底还是把律师撵下去了,
但自打律师下去之后,市长就没怎么说话,石久怎么找话题这老家伙都爱打不起理的,看他的脸也啥情绪没有,跟平常一样那么和蔼,但是就是不爱吱声。
坐在后排座一动也不动,这叫一个稳,大眼皮子一塌,往脑袋上扣个菠萝都跟如来佛一样。
石久愿意上赶着律师可不愿意上赶着他,爷俩默默无语跑了一道,下了车市长嘴都憋臭了,他自己还怪知道的,撇着俩小短腿上大院门口小卖部买了一条口香糖,嚼完才进去的。
三个人在本市一家非常老资格的酒店吃的饭,外表还是那种外面贴瓷砖的建筑,带大院的。
外面停着两辆车,很普通的大众,挂的牌子却是军用的。
见面的老爷子姓焦,一等一的红色高门,据市长介绍,光他儿子就是全国参政议政机关的处级干部,这其实也没什么,但亲家老头就比较牛逼了,直接是大军区政委,反正一家子都是大官。
市长攀上这关系也是因为他死去的老婆,老丈人当年是个人物,这个姓焦的是他校友的儿子,本来是人家的关系,市长长了个心眼,一来二去就成了他自己的关系。
见了面的时候市长毫不避讳,张嘴就介绍说石久就是他小儿子,也不嫌磕碜。
焦老爷子反映平淡,拉着石久说了两句场面话,三人就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这顿饭石久吃的很小心,表现实在,除了说说工作上的事就是听那俩老家伙闲扯淡,忆当年,差点没把石久听睡着了,不过后来那老家伙提起小席的时候石久精神了一下,但又觉得头一次见面就追这人家问这个太突兀,便也没说啥,老老实实吃完饭,跟着市长回去了。
送市长回去的时候,老家伙兴致明显高了很多,坐在后面又开始嘚吧,说什么老焦这次是来这边休假疗养的,能待一个星期呢,市长都安排好了,叫石久把哪天哪天都腾出来啥啥的。
石久心里有事,后来寻思寻思还是张嘴问了,
“我听他刚才问你小席?哪个小席啊...”
问完之后还从车镜里看市长的脸,发现这老家伙眼里极罕见的浮出些蔑视的意味。
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下一秒再看他的时候,石久还以为是错觉呢
市长笑了笑,答非所问,
“你跟那个严律师到底什么关系啊?”
石久随口就来,
“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朋友啊...就认识呗...”
市长点了点头,
“多把心思放工作上,没事别结交一些没用的朋友,对你没帮助,再拖了后腿。”
后又叹口气,
“你自己掂量吧。”
说完就又开始打坐不说话了。
一看他这样石久就想的更多了,想着这人肯定是看自己跟严希关系好不乐意了。
按理说之前他都问过自己一次,都知道俩人挺熟,当时他也没像现在一样脸拉这么长,都快掉脚面上了。
别在是听严希那句玩笑话想多了。
把市长送到市政委,市长习惯性的跟石久道别。
等石久开车走了之后,市长的脸格外阴沉。
****
才晚上十点多,律师家就灭灯睡觉。
唯独卧室的床头灯亮着,床垫子在无规律的撞击下吱呀作响,俩人最后换了个亲密无间的姿势,胸口紧贴在一起,一边插一边接吻。
石久特别喜欢看律师要射.精的表情,微仰下颌,嘴唇略张,出来的小动静极其悦耳,比片儿里那些骚了吧唧的假叫声好听多了。
律师射.了之后,石久赶紧狠.插了两下射.在里面。
因为做的多了,石久很知道严希属于不耐.操的那种,不嗑药的情况下,一般他爽完了铁定不配合,又嫌疼又嫌累的,所以就算不能一起石久也不敢太晚。
严希推开石久,劈着两条大长腿,胸膛起伏,嘴唇跟乳.头都红艳湿润,
“....累死了...”
石久汗流浃背的直起腰,把老二从他那里面□,
气儿都喘不匀,
“操,我才累好吧...”
严希抬手指了指旁边,
“纸..纸...”
石久累的半死还得去给他够纸巾盒,一开始抽了两张,后来索性把纸巾盒都扔他身上,
“你不去洗澡?”
严希擦了擦小腹和胸口的粘液,
“先歇会。”
石久也抽了一张去擦他淌.精的地方,完事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里面还有,快,把老子的子孙都给我拉出来。”
严希把纸团扔他脸上,
“滚。”
石久伸手进去掏了两下,抠出一股精.液来,拿纸擦干净后又把律师屁股底下的浴巾扯出来扔一边,
“往那边点,我躺会。”
严希扯了扯揉皱的床单,把枕头摆好,接着自己躺到另一边。
刚盖上被,旁边的人又死皮赖脸的往自己身上凑,
“过来抱抱,聊聊天。”
严希没什么力气踹他,就任由他抱着自己,
“聊什么?”
石久热乎乎的搂着律师,脸上挂着笑,
“哎...哎...你今天见着市长咋那么热情呢,你心里不别扭啊...”
严希干笑了一声,
“凑合。”
后又转过头,面朝石久,
“你俩去干什么。”
“哦,他给我介绍个老干部,姓焦。”
严希皮笑肉不笑的,
“介绍你个老干部性.交?给同志拉皮条市长也不挑长相么?”
石久一皱眉,
“你妈你能纯洁点么...人家叫焦林,再说我长的怎么了,我是我们那届钻井幼儿园班草,闹呢..二十多个小崽子就数我长的帅。”
严希冷哼一声,
“这意思你是越长越难看啊.....从小到大都是校草的人在这儿呢,你也好意思吹这个?”
石久有点心虚,
“你真是啊?”
严希不深不浅的看了他一眼,
“你猜呢。”
“你小子没一句真话..”
石久撇撇嘴,接着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的,
“哎...你是不是以前还有个名啊...你肯定不姓严吧...”
严希听他问这个其实有点反感。
但想了想还是说了,
“席楠....我现在说出口都觉得像在叫别人。”
石久喜从心来,
“..........你还真告诉我了啊...”
说完就在律师嘴上啃了一口,重复一遍,
“我还以为你肯定不会说呢..结果....你还真告诉我了啊..”
严希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不是都准备好嫁妆要嫁给我么,我总得让你知道你到底嫁到谁家了吧。”
石久声音掩不住的笑,
“那你啥时候娶我啊,我都等着急了,要不你过年去我家提亲吧,不要彩礼都行。”
“你这么上赶着?”
“哎呀,有啥啊,我不一直上赶着你么,再说你前一阵子也上赶着我了呢,赶赶更黏糊,咱俩的关系都精浓于血了,这么一算比亲人还亲,分了手还连着心,律师你快来我家过年啊,你这么会来事儿那老太太肯定喜欢你,傍上老太太可牛啊,树墩子肯定不敢动你,他要弄你我妈一准上市政府去挠他。”
严希笑了,还挺开心
“你有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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