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冷海隐士
脚趾头从那像纸一样薄的一次性拖鞋里钻了出来,我红了一下脸,尴尬地把它往腿后藏了藏。
盛凌藏着窃笑,低头瞧了一眼,说道:“你以后出门最好是自己带双拖鞋,不然的话,真的没有适合你穿的。你看本姑娘,穿这种鞋子表示没压力。”
她往前伸了伸脚,那若隐若现的脚趾头,还故意往上顶了顶,借以展示了一下这拖鞋的空间。
她露出了半截脚面和一截小腿,这原本很正常的画面,在我看来却是那般香艳。以至于,我的小心脏,竟然来了一阵地震般的抖动,鼻子里热乎乎的,像是要流鼻血了。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被盛凌这丫头迷的不轻。
甚至我到现在都觉得,这次海南之行,像是场梦。否则,我这魂牵梦绕的天使,怎么会跟我这样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屌丝同行?
对我来说,人生当中有这样一次经历,便不渝此生了。以后每每回忆起来,也算是有了慰藉。
“带拖鞋?”我苦笑说:“我很少住宾馆,这好像是第一次吧。”
盛凌歪了一下漂亮的小脑袋,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我的谎言:“说谎话不脸红吗?还第一次,第十次都有了吧。”
我搪塞道:“没……没说谎啊,真的是第一次出来住宾馆。像我这种穷不邋遢的,哪住的起宾馆啊,连锁的这种一晚上都要一二百起步。”
“别哭穷。”盛凌强调道:“听着,哭穷多了,容易真的变穷。”
我一拍胸脯,马上改口:“我是土豪!我有钱!”
“这就对了。”盛凌笑说:“不过在我面前说谎,可是你的不对了。”
我反问:“我说谎了吗?”
盛凌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跟林……那个人都住过几次宾馆了?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关于你的一切,她都会跟分享的。唉,只可惜,我一开始就瞎了眼了。”
我当然明白,她所说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小敏。
自从林小敏本相暴露之后,盛凌一直不肯直呼其真名,而是以‘那个人’代称。
我或许能理解盛凌的心情,她把林小敏视为自己最亲密的朋友,闺蜜。但是突然有一天,她突然展现出了虚荣甚至是狰狞的真正面目,这种杀伤力是巨大的。
我脸腾地一下红了,耷拉下脑袋,无言以对。
脑海之中浮现出昔日的若干画面,既有酸楚,又有庆幸。
酸楚的是,我曾像盛凌一样,视林小敏为真爱,甚至发誓一辈子对她好,永不背叛。但是通过我买房子的这一系列经历,让我逐渐地看清了她的真实嘴脸。那段盲目付出的真情,和仍旧有一点美好元素的回忆,让我酸楚;与这样一个戴着伪善面具的虚荣女人分开,我的确又应该感到庆幸。当然,在酸楚与庆幸之间,还夹杂着一种惋惜的成分。这种惋惜,源于于我真实的内心。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抬起头,用这句近乎狗血的语句,安慰盛凌。
盛凌反问道:“你能放的下吗?”
“心……”我条件反射一样,摸了摸心脏的位置:“人心叵测,我只能想,她给我上了很生动的一堂人生课。她让我清楚了,这个社会,有多现实。”
“听着,不提她了。”盛凌欠了欠屁股,说道:“我去冲个澡先,睡觉前不冲澡身上不舒服。”
我顿时一怔,眼睛直冒亮光:“你的意思是,晚上在这将就一晚?”
“想什么呢你!”盛凌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听着噢,雨停了我们就去吃饭,换宾馆。一间房一男一女的,怎么住啊?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跟一个男的一块在宾馆里呆了这么久,我这一世英名全毁掉了。早知道这样子,我就不带你出来了。”
我不失时机地幽了一默:“那没办法。现在退货,已经来不及了。”我摆了一个自认为还算比较有科技含量的姿势,借以表明她带我出来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颜值,和一点点的安全感。
盛凌侧了侧脑袋,鬼灵精怪地说道:“那好办,我明天一早就叫快递公司过来,把你装箱子快递回去!”
我瞠目结舌:“路上憋死我怎么办?”
盛凌强调道:“在箱子上挖几个小孔让你喘气,塞几块巧克力进去,路上憋不死,饿不死。”
我苦笑道:“你没看新闻吗?快递小哥很暴力的,卸货的时候,直接扔,我就是憋不死饿不死,也得被摔死。”
盛凌嘿嘿一笑:“那就看你造化了哟。”
“真残忍!”我善意地埋怨道:“落在你手里,我真是没好果子吃了,还。”
盛凌道:“乖乖听话,什么都好说。把头转过去。”她挥了挥手,没带走一片云彩。
我不明其意,追问道:“转头干什么?”
“让你转你就转。”盛凌用一副近乎命令式的语气说道。
我疑惑地扭过头去,心里猜测着盛凌的用意。直到听到她缓缓地拉开了那个袖珍型旅行包的拉链,我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她要去洗澡,洗澡前当然要准备一些换洗的衣物和沐浴露什么的。我心想这还真是小题大做了,想当初我跟林小敏在一起时,经常光顾女员工宿舍,又不是没见过她晾在院子里的贴身小衣……该死,我又邪恶了!
我很想偷看一眼她那迷你旅行包中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
直到我听到沐浴房中传来阵阵喷洒的水声,我才扭过身来,但眼前的一幕,却让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的天!
原来淋浴室与外间的隔断,是那种毛玻璃材料。
这种材料透光不透明,因此被很多宾馆采用。但是实际上,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不透明,在灯光的照耀下,我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人影。
天晓得,即便是那么模糊的一幕,却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一种美女,就算是在这种毛玻璃后的隐隐身影,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颠覆众生。
我承认,我被这淡淡的影像,震住了。
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95章 摇篮曲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连眨眼的次数,都竭力控制着。
我生怕会错过每一个细节,尽管这毛玻璃之后的场景,对我来说有点儿像海市蜃楼,但我已然是热血沸腾。
盛凌这丫头,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心里,她是美丽与善良的象征,性感与魅惑的化身。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为她动心,没有哪个男人,会抗拒得了她哪怕是不经意的回眸一笑。
我心存着亵渎女神的愧疚感,硬是邪恶地盯着那毛玻璃,直到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我有些做贼心虚地扭过头去,拉开一点窗帘,故意凝视窗外,掩饰自己刚才的罪行。但是玻璃里盛凌的影像,瞬间闪亮了我的双眼。
我的心怦然一阵乱跳。
美丽的女神,何以让我如此意乱情迷。
她美的让我想哭,想疯,想把内心的冲动,大声地喊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到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够与盛凌同居一室,虽然只是短暂的小时房,但我却觉得,这种兴奋与激动,不亚于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看什么呢?”盛凌走过来问道:“雨停了没,外面?”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天气上面,侧了侧身子,搪塞说道:“不……没……没注意。”
盛凌追问:“那你在看什么?”
我很想富丽堂皇地说一声,我在看你。
但我的卑微,在她高雅脱俗的气宇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卑微。
她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清香,头发上湿漉漉的,几滴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来,顿时像是沾染了灵气一样,变得那般晶莹剔透。就连这房间里的空气,也像是汲取了盛凌的恩赐,氧气大增,我整个人都觉得清新多了。
“我在看……看窗帘。”我撒谎时脸色通红,仿佛生怕是被盛凌看穿了心思似的。
“看窗帘?”盛凌望了一眼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灰色窗帘,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你还有这雅好?不过这窗帘挺脏了,好长时间没洗了似的。”
我附和:“是该洗了。”
盛凌反问:“你不要去洗个澡?”
“我……算了。”我挠了挠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你休息一会儿先,一会儿雨停了我叫你。”
盛凌伸展胳膊打了个哈欠:“是挺困了,先睡会儿,别影响我噢。”
我点了点头。
她坐到床上,略显慵懒地蹬掉了鞋子,躺到了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我干脆打开电脑,装作上网的样子,其实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偷看盛凌。天晓得,我的心跳,有多快。
与这样一位颠覆众生的大美女同居一室,我岂能自控?
几分钟后,盛凌突然叹了一口气,呢喃了起来:“哎哟睡不着,睡不着呢。困,就是睡不了。”
我转过椅子,面向她:“为什么睡不着?”
盛凌一下子坐了起来:“当然睡不着了,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房间,能睡下才怪呢。”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说道:“你就当我不存在。”
盛凌强调:“可是你又不是空气。”
“那我……”我试探地说道:“我到下面大厅去坐会儿,你先睡,等你睡醒了打电话叫我。这样你总能睡着了吧?”
“可别!”盛凌瞪大了眼睛,笑说:“我可不是虐待狂,哪能这样对你呀。这样吧,我对音乐比较敏感,你唱个摇篮曲给我听听,没准儿就哄我入睡了。”
我面露难色,说了句,好主意。然后坐到了盛凌的身边,膜拜地望着她。
如此近距离,我感到我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很想牵一牵她的小手,像情侣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
但我不敢,我怕这过分的举动,会引起她的反感。
“闭上眼睛。”我催促了一句,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会唱哪些歌曲。
盛凌果真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眼皮上几条细细的毛细血管,预示着,她就在我身边,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我轻轻地唱了一首部队的军歌《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别怪我保持着冷峻的脸庞,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别说我不懂情只重阳刚,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的和你一样……
我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盛凌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冲我问道:“对了,你这首歌,你当兵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唱给……”说着说着,她突然止住了,脸色变得有一些消沉起来。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摇了摇头:“没……没唱过。你是第一个听我唱歌的女孩儿。”
盛凌翘了一下嘴巴,说道:“骗人!你骗人!肯定不是了。”
“这么不信我?”我苦笑:“是真的,我很少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我唱歌贼难听。”
“挺好听的。”盛凌笑说:“这首军旅情歌的意境,很美。有时间教我唱呗,我想学。听着,你先把歌词抄给我看。”
“没毛病!”我表态道:“歌词我都背过了,一会儿就写给你。”
盛凌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我估计自己现在能睡了,好梦等着我,拜拜。”
她摆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伸手挥别。
我知趣地回到电脑前,像是个木偶人一样盯着屏幕。
不一会儿工夫,盛凌果真睡着了,我能听到她微微的呼吸声,她眼睛轻闭,两口微张,身体侧着略微蜷缩。从任何角度来看,她的身体都算得上是天底下最好的线条。
我关上电脑,睡是肯定睡不着了,无事可做之下,干脆决定趁盛凌睡着了去淋个浴,浇一下自己那发热的头脑和躁动的心绪。
细密的水流,像是在下雨,暖暖的温度浇在头上,浇在身上,让我的心情和思想,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幻觉。我任由那水流淌过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有点痒的感觉,很惬意,很清凉。
我趁这淋浴的机会,回想起了很多往事。
这一洗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对着镜子,用浴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体。
“房军鑫,你人呢?”
一阵呼唤,把我吓了一跳。
我意识到,是盛凌醒了。但是这时候我正金鸡独立擦拭着大腿内侧,被她这一声突来的喊声干扰到了,地上又很滑,一走神的工夫,我整个身体失去了重心,朝一侧位置摔了过去。
哎哟——我的屁股,差点儿摔成了两半,而且脑袋还碰到了墙上,火辣辣地疼。
盛凌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呻吟,追问道:“你……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我一手抚着屁股,一手摸着脑袋,我能感到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盛凌问我:“你不会是在里面摔跟头了吧,我怎么听着呯噔一声,要不要紧啊?”
我努力地抑制着各种疼痛:“不要紧,不要紧。”
稍后,我一瘸一拐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尽力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些,再从容些。
盛凌坐在床上,关切地望着我,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地上那么滑,很容易摔倒的。摔哪里了,我看看。”
我把抚住屁股的手撤退,赶快摇了摇头:“没,没摔哪。”
盛凌似乎是从某些细节中察觉到了什么,冲我追问:“不会是摔到……摔到臀部了吧?那还好,那里肉多,一般伤不到骨头。你试一下,看看关节有没有受伤?”
我忍着疼痛扭转胯部晃了晃腿,嘿嘿一笑:“没问题,摔摔更结实。”
“哎对了。”盛凌突然神色一变,说道:“是不是我刚才叫你的时候,吓了你一跳,你才摔到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盛凌很专注地审视着我,从上到下打量:“还摔到别处了没有?还当过兵的呢,在我面前都摔倒两次了。”
我略显尴尬地嘿嘿一笑:“才两次而已嘛。而且,都是因为地上滑。”
“你头上……你头上怎么了?”盛凌猛然间发现了我额头上的伤痕,神色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摸了摸额头,上面起了一个大疙瘩。
盛凌走过来,靠我很近,眉头微微皱起,用一根手指轻轻地触了触。
我轻咬了一下嘴唇,掩饰了一下疼痛。甚至还装作大气凛然地笑了笑,说道:“小意思。我当兵的时候,摔摔碰碰的习惯了。”
“听着。”盛凌很郑重地望着我,说道:“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我赶快摇头:“不用,真不用。你饿了吧,看看雨停了没有,咱出去吃点东西。”
我转移了盛凌的注意力。
盛凌走到窗口处,朝外面看了看,但雨并没有停止。
“你等我一下。”盛凌冲我说了一句,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随口问了句:“你干什么去?”但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加快了步伐。
楼道里,弥漫着她急促的脚步声。
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96章 危急时刻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遐想万千。
我突然记起,当初我到林小敏宿舍等她下班时,也曾有过一次滑倒的经历。
那段经历很巧合,先是我不小心被冰面滑倒,紧接着盛凌来了个以牙还牙,摔在了我的身上。
想想,觉得很惬意,很美好。
而今天,虽然和那次境况不同,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正思绪之间,盛凌推门而入。
“听着,坐那别动!”盛凌手上不知拿了一样什么东西,一进门就用一种命令式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听话照做,拿出了军人的坐姿,笔挺地坐在床上。
盛凌不知从哪里搞到了碘酒,手上还拿了几根棉签,她白了我一眼,苦笑说道:“放松,放松坐。坐的跟僵尸似的,能不能行啊?”
我笑问:“你难道不觉得,我这样坐,看起来很威武雄壮吗?”
盛凌打击我道:“威武雄壮没看出来,就是觉得挺做作的。直挺挺的,干嘛呀。”
我一本正经地强调道:“这是标准的军人坐姿,开会的时候,都要坐成这样,不然会挨批评。你从哪里弄到的碘酒啊,路子挺野啊。”
盛凌一边拧开碘酒瓶盖,一边说道:“我去找宾馆前台要的,幸好她那有。你额头上这伤已经破皮了,得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那你就破了相了。”
“太体贴了。”我幸福地望着她:“能劳驾你帮我擦药,我就是摔成傻子也认了。”
“呸呸呸!”盛凌骂道:“再胡说拉出去游街示众!放松一点,我帮你擦药,听着,可能会有一点疼,忍着点儿。”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不疼。你擦,肯定不疼。”
“你这油嘴滑舌……”盛凌弓了弓身子,先精确扫瞄了几眼我额头上的伤痕,然后小心翼翼地蘸着碘酒,在那突起的大包上轻轻地擦了一下。
碘酒的刺激,让疼痛传递满我全身的神经。但我的呻吟,却深藏在心里,我咬紧牙,脸上洋溢着一种感激的笑意。
盛凌问:“不疼吗?”
我摇头:“不疼,还挺舒服的呢。”
盛凌扑哧笑了:“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身上没有痛感神经吗?”
我很想告诉她,我身体部位的疼痛,早已被这种强烈的幸福感,掩饰住了。
她像是一个专业的美丽护师,弓着身体,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拿着棉签替我消毒,如此近距离地看她,我感觉心里一阵阵小鹿乱撞,我的两腿,甚至不听招呼地颤抖了起来。我多想这一幕,能够定格,我甚至觉得,如果能博得盛凌的呵护和关照,我哪怕天天都往墙上撞,也值了。
她的手上,散发着阵阵迷人的清香。
我甚至有些邪恶地用力闻嗅着上面的气息,那叫一个陶醉。
“好啦!”盛凌如释重负地直起腰,将碘酒和棉签放好,强调道:“听着,你洗脸的时候,千万别碰水,不然本姑娘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我点了点头:“遵命!”
盛凌问:“还摔到哪里了?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处理一下。”
我摸了摸仍旧有些痛感的屁股蛋子,面露尴尬地低头瞧了一眼,却无法启齿。
盛凌读懂了我内心的潜台词,眼睛急骤地眨动了几下:“你臀部那里,我可没法管,你自己想办法处理一下。我回避,你自己来。”
我面露难色地说道:“那……问题是……我根本够不着啊。”
“那我不管。”盛凌一撇嘴,抱起了双臂:“你要是女的,也就无所谓了,但你是男的。怪就怪你,生错了性别。部位特殊,自己解决,本人先回避一下,你弄好了叫我。”
我来了精神,觉得此时此刻我们之间很有亲近感。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扭着脖子使劲往后看,叫苦道:“要是脑袋瓜子后面也长只眼睛就好了,自己身体的部位,硬是看不到,你说气人不?”
盛凌走到门口拉开门,刚迈出一只脚,马上又回来了。
她一脸纠结地望着我,若有所思。
“听着,你先看看有外伤没有,没有的话,就不用上药。”盛凌恨铁不成钢地望着我,既不想让我臀部感染,又不想打破男女底线亲手为我的臀部擦药,于是才在纠结之中,向我进一步确认。
“没……没破。”我没底气地说道。
盛凌重新折返了回来,冲我兴师问罪:“没破你不早说,害我……”她瞪了我一眼,那假装生气的样子,也是异常可爱。
大约又是半个小时后。
雨终于停了,盛凌兴高采烈地说道:“走啦走啦,去吃饭,去找住的地方。”
我却实在高兴不起来,雨停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失落感。
“换来换去的,累不累啊。”我牢骚了一句,往床上躺了一下,感慨良多地说道:“挺舒服的,这床,这房间。”
盛凌强调道:“可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哎,怎么住?”
“两张床呢!”我心里藏着坏,眼神扑朔地瞄着另一张床,小心脏却跟着有节奏地咯噔了一下。
盛凌瞪大了眼睛,站到我面前,抨击道:“想什么呢你,脑子进水了吧?听着,抓紧的,时间宝贵,抓紧安顿下来,去吃饭。本姑娘都饿的肚子咕咕叫了。”
“我听听。”我煞有介事地把头一偏,靠近她的小腹处。
盛凌一把将我推开,扶住了我的肩膀,说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人这么不正经呢?”
“有……有吗我?”我极力为自己辩护:“就开个玩笑,这就不正经了?”
盛凌耸了一下鼻子,走到门口,直接拔掉了房卡。
我不太情愿地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离开了这家宾馆。
路上到处是亮汪汪的雨水,空气中夹杂着一种湿腥的气息,那味道感觉像是到了海鲜市场。
我们打上了一台出租车,又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家连锁宾馆。
但是过去一问,这家宾馆连一间房都没有了。
我们继续找,像是一对年轻夫妇,在寻找自己调皮捣乱四处乱跑的孩子。
苍天不负有心人,一家装饰相当豪华的宾馆里,我们订到了两个标准大床房。有些疲惫地持房卡进房间后,我们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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