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冷海隐士
盛凌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宁可不受伤,也不稀罕这戒指。谁这么粗心啊,连婚戒都掉水里了。得物归原主,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要。”
我反问道:“但问题是,到哪里去找这戒指的主人?你这是受伤了,来了个大海捞戒指,要想物归原主,那简直是大海捞针啊。比你这踩到戒指的几率,要小的多的多了。”
“那倒是。”盛凌捏过戒指看了几眼:“这戒指,少说也要一万块钱以上了,这么大。”
“这么贵呢?”我说道:“你可要收好了,这可是你付出脚伤的代价才换来的。”
盛凌抓过我的手,把戒指往我手心里一拍:“送你啦!正好你还没有女朋友,到时候不用买戒指了,这枚挺够档次了。”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正好你也没有男朋友呢……”
盛凌怔了一下,惊愕地望着我,说道:“我就算找了男朋友,也是他送我戒指,我哪能倒贴了送他呀?”
她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勇气,进一步捅开那层窗户纸。
我怕窗户纸捅开了,却什么也看不到。
在我的搀扶下,盛凌一瘸一拐的,看的我好不心疼。
这会儿工夫我也不在乎什么男女收授不清了,心一横,直接半蹲下来,说道:“来,上来吧,我背你。”
盛凌面露难色,试探地问道:“会不会显得太娇气?”
我摇了摇头:“你受伤了,理由享受病号待遇。”
盛凌想了想,说道:“那我可真不客气了,我很重的,你别撒手。”
她试量了良久,才搂住了我的脖颈,两条腿蜷起来,我迅速地用手勾住她的大腿,往上抖了抖,牢牢地把她控制在我的背上。
她身子并不重,背在身上很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天底下没有比这再标准的体重了。
盛凌把头伏在我的一侧肩膀上,轻轻地问了句:“我是不是很重啊,吃货,肯定轻不了的。”
“不重。”我一边走一边说道:“但也挺重。”
盛凌噘着嘴巴道:“你果然说了实话了,我吃巧克力吃胖了,对吧?”
我解释说道:“说你不重,是说身体不重,恰到好处。说你重呢,我是说你在我心里,份量重。”
有位学者曾经提到过这样一个观点:一个穷屌丝,没钱没势的,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经常会不经意地表现出才华横溢,妙语连珠。那就可怕了。
很显然,说的就是我。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文学底蕴深厚,还是先天就有这方面天赋,我经常在女性面前,冒出那么一两句经典台词来。而且是,在没有彩排的情况下。
盛凌咂摸着嘴巴,轻轻地笑了笑:“房军鑫啊房军鑫,咱这嘴巴,真是比抹了蜜还甜呢。”
“有吗?”我说道:“我是,发自肺腑的。”
盛凌用手在我胸膛上轻拍了一下:“打住打住。听着,留着这些甜言蜜语啊,跟你未来的老婆说去,哄我开心有什么用啊,无用功。”
我顿时一怔!
也许是我想多了,我怎么总觉得,盛凌这是在向我发出某种暗示呢?
再一想,又像是她在警示我,对她死了这份心。
我自嘲地说道:“我这辈子,能不能娶到老婆,还是个未知数呢。现在的女孩儿,都那么现实。”
“得自信啊!”盛凌道:“你身体健康,智商也没问题,凭什么就没有女孩儿喜欢你?我说过,不是所有的女孩儿,都爱慕虚荣,贪恋物质。”
我反问:“你算一个?”
“我……”盛凌咯咯一笑,没作答。
我把盛凌扶坐在了躺椅上,她蜷起那只划伤的脚,低头看了看。
“破了。”我心里一阵疼痛,虽然说盛凌脚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是被划了不到一厘米,但在我看来,却像是在我心口上划了长长一刀似的。
盛凌此时表现出了让我出乎意料的坚强,她轻拍了拍脚心上的泥土,说道:“没事儿,就一点小伤。刚才那么疼,我还以为得好长的口子呢。原来,虚惊一场了。”
我帮助盛凌一起拍打脚上的沙土,说道:“得去医院,消炎,打破伤风。”
盛凌扑哧笑了:“打什么破伤风啊,这点小伤,很快就能自愈了。跟你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娇气,呆会我回去不用你背了,我自己能走。”
我说道:“不,我偏要背你。”
盛凌道:“你受虐狂啊,找累受?”
“不累。”我摇了摇头:“刚才背着你,不光不累,还挺舒服呢。”
盛凌绷住脸色,低头朝自己胸口上看了一眼,然后白了我一眼,样子有一点羞赧。
我意识到,她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她肯定以为,我说的舒服,是她饱满的胸脯靠在我背上,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很舒服。
“你想多了!”我及时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为你效劳,我心里舒服。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帮助别人,就是乐于助人呗。帮了别人,我心里就舒坦,就敞亮。”
这理由虽然有一点歌颂自己的嫌疑,但至少是合理的,经得起推敲。
盛凌这丫头多精啊,她马上强调道:“我没想多呀,你紧张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没……没有。”我承认有时候,我是挺喜欢画蛇添足的。
盛凌突然冲我问道:“哎对了,那戒指呢?”
我把戒指往她面前一递:“在这呢。”
盛凌点了点头,一扬手催促道:“收起来吧,装好别丢了,很贵的。”
我低头看了看盛凌的脚伤,突然间情绪激动起来,我捏着那枚戒指,站直了身子,面朝大海。
“它是划破你脚的凶手,我怎么能把它带在我身边呢,还是让它回归大海吧,海龙王要是知道它划破了你的脚,也不会轻饶了它的,没准儿就会下令把它铸成金水,永远变不回原型!”
我表达完情绪,将戒指举起,准备将它投入大海之中。
想想也是多此一举,在盛凌面前,我装什么装啊,一万多的戒指,这装十三的代价,有点儿太大了吧?
“听着听着。”盛凌急切地说道:“哥你能不这么鬼魅吗,太多愁善感了吧你,我一个女孩儿,都没你这么有想象力。”
我捏着戒指回到盛凌面前,陈述着这枚戒指的罪状:“我是看它气的慌,你说,它凭什么不扎别人,偏偏扎你的脚呢,你的脚又这么嫩这么软的。扎我脚也行啊,我皮糙肉厚的,耐扎。它就是欺负弱者,欺软怕硬,欺行霸市,欺男霸女……”
盛凌一挥手叫停:“行了,你别再生搬硬套了,欺男霸女都出来了,这戒指如果是人,能被你冤枉哭。”
我嘿嘿一笑,说道:“那这戒指我就先替你保管着,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它戴到你的手上。”
盛凌愣了一下:“嗯?”
我赶快说道:“我的意思是,物归原主,完璧归赵,交还于你。”
“好啦,走吧咱们,回宾馆。”盛凌说道。
“等等先。”我借机进一步把她小腿上和脚上的泥沙,轻轻地拍打了起来。
盛凌微微地笑了笑,等我拍的差不多了,才调皮地说道:“听着,行了行了,脚都快被你拍肿啦,你干过足疗吧,拍的这么专业。”
我抓住了话柄,将了她一军:“听你的意思,你是经常去做足疗喽?”
“偶尔会去。”盛凌说道:“对了,下午带你去享受一下呗,舒筋活络,可舒服了。”
我指着她脚上的伤口,说道:“就你这样子,还敢去做足疗?”
盛凌强调道:“那有什么呀!再说了,足疗又不是光按脚,腿啊胳膊啊,全身都给放松。”
我唏嘘感慨道:“想不到啊,盛凌,你竟然这么腐败。”
盛凌道:“既然你觉得这是腐败,那算了,下午我自己去腐败喽,不带你。你自己在宾馆里,看电视,玩儿手机。这样子总行了吧?”
我双手合一,央求道:“那你还是带上我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看你表现噢。”盛凌站起身来,像女王一样挥了一下胳膊,迈开了步子。
我赶快追了上去:“你的脚你的脚!”
盛凌虽然故意强忍着脚疼,但走起路来的姿势,还是有些生硬,甚至是略显浮夸。
我搀扶住她的胳膊,此时此刻,竟然觉得是那般的幸福。
就像是一对恋人。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我们各自进了更衣间,我率先淋浴完毕,换回了衣服。
在外面抽了支烟,刚刚掐灭,盛凌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走起路来仍旧有些不自然,我再次建议她到医院去消消毒,打一针破伤风。但她觉得没什么大碍,不必小题大做。
打了辆出租车,赶回宾馆的路上,盛凌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饶有兴趣地对我说道:“听着军鑫,我突然又想到了,咱们俩还真是巧了呢,太巧了,简直!”
我疑惑地追问:“怎么讲?”
盛凌翘起那只受伤的脚,说道:“你看,你昨天晚上伤到了胳膊,我今天又把脚给划伤了,是不是很巧合,是不是很互补?”
我眼睛一亮,惊呼道:“还真是!一直以来咱俩干什么都挺互补的,摔跟头吧,摔的也互补。受伤吧,受的也互补。上次咱们过生日吃蛋糕,还有今天早上吃早餐,一次我买的,一次你买的,而且两次都吃撑了,也是那么互补,遥相互映啊。就好像是,有因有果似的!”
我差一点就顺口说出,咱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如结个婚继续互补下去呗?
我和盛凌正愉快地交谈着,一阵手机铃声,惊扰了我们的这份默契。
我有些沮丧地打开手机,屏幕上提示,李梦瑶来电。
还别说,离别两天了,我还真有些记挂她。
接听。
那边传来了李梦瑶娇滴滴的声音:想你啦,房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盛凌,担心李梦瑶还会说出更肉麻的话来,我差一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ps:在海边游泳时,没有过拣到戒指的幸运,倒是有被那种贝壳把脚划破的经历。疼啊。在书里意淫一下,来一个因祸得福了。哈哈。





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110章 致命的足疗
李梦瑶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房哥是不是现在说话不方便?
我强调道:方便方便。你说吧。
李梦瑶道:别光我说呀,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梦瑶说的吗?
我微微一思量:我……我这几天就回去。你呢……你上班还好吧?
或许是因为盛凌在场,我一下子变得笨嘴笨舌的,本来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到了嘴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梦瑶道:上班还行啦。每天回到出租房里,见不到你,感觉空空荡荡的呢,心里没着落。房哥,你回来要给我带好吃的哟,你得补偿我为你蒙受的空虚感。
我道:那没毛病,一定的。行了那就先这样,这电话长途漫游,省点儿电话费。
李梦瑶道:还这么小家子气!好啦好啦,那就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后,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哪位美女啊?”盛凌扭头望了我一眼:“聊的这么火热。”
我挠了挠头皮,搪塞道:“是那谁,跟我合租小院的那个,李梦瑶。”
盛凌‘噢’了一声:“在ktv上班的那个公关?她人确实不错,比那个流氓凤强多了。就是,我觉得吧,她长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干这一行呢,你有空劝劝她,人生的追求有很多,不能只为了钱。”
我点了点头,很想用卖艺不卖身五个字,来形象一下李梦瑶的职业操守,但又觉得很滑稽,于是作罢。
毕竟,在大部分人看来,ktv公关被比喻为公交车,给钱就能上。像李梦瑶这种给再多钱都不动摇的ktv公关,实在是太少见了。
回到宾馆里,我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到隔壁房间,准备叫盛凌出去吃午餐。
敲了几下门后,听到盛凌喊了一句:“等一会儿。”
几分钟后她才开门,我发现她头上湿漉漉的,衣服上还有一些水痕,看样子是刚刚冲了澡。
我不失时机地将了她一军:“有洁癖啊你,在海边冲过了,回来你还冲?国家水资源这么匮乏,你却一上午的时间,冲了两次澡。”
盛凌一瘸一拐地往里走,边走边说道:“听着,那都是课本上的一种误导。水资源是可以循环利用的,我又没浪费,你至于对我有这么大偏见吗?这也不是什么洁癖,就是喜欢干净,这也有错吗?”
我笑说:“我就随口一说,何必较真。来,快坐下!”
盛凌疑惑地望着我:“坐下干什么?”
我走过去,拍了拍床沿,催促道:“坐这儿,抓紧时间。”
盛凌一头雾水地坐了下来,伸手捋弄着头发,上挑着眼睛盯着我,问道:“干嘛呀?”
“我帮你查验一下伤势。”我蹲了下来,拎起盛凌的一只脚,顺势把那一次性拖鞋,给脱了下来。
她娇美又白皙的小脚,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盛凌的脚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差点儿踢到我的鼻尖上:“听着,我是另一只脚受的伤,你看我这只干什么呀?真是服了你,声东击西啊?”
“噢。”我略显尴尬地自嘲一笑,换了一只脚扶住,抬起来,一次性拖鞋退掉。
她脚心的纹路很淡,我很想借机会挠两下看她大笑的样子。
“问题不大。”我朝那被划伤的部位看了看,说道:“我帮你上点儿药水吧,消消炎。”
盛凌眨巴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咱俩还真是两不相欠呢,我给你消炎,现在又成了你帮我消炎,扯平啦。”
我强调道:“没扯平!我昨天摔了一下,你消的炎。我被划了胳膊,也是你上的药。两次了。所以,我还欠你一次。”
盛凌挑眉前视:“你不会是想让我再受次伤,你迎头赶上吧?”
“哪能啊!”我找来了碘伏和药棉,继续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往她划伤的部位,擦药。
盛凌强忍着疼痛,上嘴唇咬着下嘴唇。
但我却看出的她的隐忍,因为她的脚趾头,一直在轻轻地抖动着,借以缓解和制约碘酒的刺激。
擦完药后,我提醒盛凌说道:“先晾一会儿,晾干了再穿鞋。”
“谢啦。”盛凌摇晃着双脚,让流动的风,帮它带走碘酒蕴含的水分。
然后她没穿袜子,直接蹬上了运动鞋,原地走了几步,说道:“没问题了,现在走起路来,如行云流水了。”
我笑了笑。
“听着。”盛凌煞有介事地说道:“一会儿吃过饭,带你去享受一下,答应你的,本姑娘决不食言。”
我试探地追问:“你说的是……去做足疗?真的要去啊,你刚伤了脚。”
盛凌强调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碍事。足疗不光是足疗,主要是按摩身体,放松疲惫。可舒服了呢,你试试就知道了。怎么样,跟我离家出走,没白来吧?”
“那是,那是。”我连连点头:“受宠若惊,受益匪浅啊!都不想回去了,我都。”
盛凌抨击道:“连家都不想回了?见异思迁,这不好。”
我笑道:“就随便一说。以后你再出来,还叫我,我还免费给你当伴游。一人兼着向导,保镖,生活助理多重角色,保证服务到位,拿出最高标准!”
“那不错呀。”盛凌一扬手:“听着,到那床头柜上,把我手机拿过来。”
“遵命!”我应和着,乐不可支地为她效劳。
也许是由于早上吃太多了,我们中午吃了很少,然后便打了辆出租车,到了一家叫做‘美丫足道’的地方。
据盛凌透露,这家店是她在网上查到的,网友评价技师手法很专业。
在我的印象中,这种足疗店发廊店的,一直都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没去过,但是听说里面都在挂羊头卖狗肉,做着与足疗和理发不相干的营生。
直到盛凌带我第一次亲身体会,我才相信,还真的有足疗店,是真的在做足疗。
里面的装饰风格,带有一种暧昧的色调。前台女郎见我们一进入,便笑盈盈地开口说了句:“您好,欢迎光临,是两位一起的吗?”
盛凌点了点头:“对,请问现在有技师吗?”
“有!”前台女郎伸手叫住一个穿着工装的服务人员,说道:“方经理,带两位客人进房间。”
这位被称呼方经理的年轻女子,冲我们点头问好后,很礼貌地一挥手:“请跟我这边来,这边走……”
我觉得他们的工装很有意思,至少很有文化底蕴。上面是淡灰色上衣,下面是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那种平底布鞋,但款式和样式,却挺耐看。尤其是,在上衣的胸前位置,还绣着一个脚掌样式的图案,这或许算是这家足疗店的logo吧。logo下面,有蓝色字体的四个字:美丫足道。
我们被这位方经理带进了一个双人间,这里面,有两张按摩椅。
不一会儿工夫,方经理还亲自送进了两份果盘,外带两套一次性的按摩服。
还要换按摩服?
待方经理离开,盛凌对我说道:“听着,你先换上按摩服,放心吧我不看。”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愣了一下,过去观察了一下地形地物,确定安全后,才火速地脱掉了衣物,换上了按摩服。一边换,还一边瞅着门口,生怕有别人会突然闯入,那我岂不是走光了?
其实所谓的按摩服,无非就是那种比较宽松的大t恤,和大裤衩子。
“我换好了。”我一边躺下来,往嘴里填了一颗小西红柿,一边对背对着我的盛凌,说道。
盛凌转回来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你出去一下。”
“出……出去?”我疑惑地把咬了一半的小西红柿放回果盘中,问道:“出去干什么啊?”
盛凌一边撕开一次性按摩服的开口,一边说道:“我也换一下衣服。”
“呃……”
我虽然站起来,走出了房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我换衣服的时候,你背过身去就行,轮你换了,却要让我离开房间回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女有别?
这门上有一个长方形的透明玻璃,我瞅瞅四下无人,心里挺痒痒,真想蹲下来往里瞅瞅,盛凌换衣服的样子。
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我克制住心中的邪念,当起了门神,保护着这一方圣地。
“好了进来吧!”
不一会儿工夫,盛凌在里面吆喝了一句。
我推门而入,一眼看到换上按摩服的盛凌,正坐在按摩椅上,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真的,她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哪怕是足疗店的这种按摩服,穿在她身上,也绝对不失美感。恐怕,她若是穿着这一身走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是今年新出的限量款呢,肯定有不少爱美的女性,争相去模仿。
盛凌翘着脚躺下来,两只手垫在脖颈后面,说道:“经常来做做足疗,对身体很有好处,能舒筋活血,激活人体穴位的功能。”
我也学她把两手垫在脑后:“经常来,太奢侈。挣分钱不容易的。”
盛凌振振有词地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体也跟车子是一样的,得多保养保养,多去健身房健健身也可以的。所以军鑫,别光顾着赚钱,也要注意身体健康。”
“嗯。”我附和了一句,心里却有些排斥她的观点。
像这种足疗保健,也只有那些土豪大款们,才会经常光顾吧。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两位技师各端着一个木桶,先后从外面走了过来。
竟然是一男一女,男的直接往里走,把木桶放在了盛凌脚下。女的则直接站到了我前面,冲我笑了笑。
我一直以为干足疗的都是女技师,没想到还有男的!
倒是这女技师长的还可以,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型,但至少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让人看了挺舒服。
那男技师的样貌就略显逊色了,脸上坑坑洼洼的,留着小分头,皮肤黝黑,胳膊上的汗毛很长。他把木桶放下站起来,在看到盛凌脸面后,他眼睛当中折射出一种特殊的光彩。
这家伙肯定在想,今天能为这样一位极品美女服务,就是不收钱,哪怕倒贴钱也认了。
要我我也会这样认为。
我面前的女技师,不知按了哪里的按纽,调整了一下我按摩椅的高度。
我却一直在望着那艳福不浅的男技师,心里特别地不是滋味。虽说这家店是正规店,但是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技师在盛凌身上按来按去的,我实在接受不了。
一时看不惯,我真想走过去,让这男技师离开,我替他上这个钟。真的,此时此刻,我连当足疗技师的心,都有了!
我的心里,一直在敲鼓。
盛凌啊盛凌,你怎么能让一个男技师为你服务呢?
这场景,简直颠覆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想象着也许曾经有无数双男技师的手,在盛凌身上游走,我这心里,仿佛在滴血。
ps:各位男同胞们,大家有没有去做足疗时,被一个男技师服务呢?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或者是不情愿?哈哈,其实男技师的手法,一般情况下还是不错滴。至于女同胞们,这种情况恐怕就很多了吧,有没有被男技师下咸猪手的经历噢,说来听听……
1...4950515253...9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