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冷海隐士
我疑惑:“什么老套路?”
李梦瑶低头看了一眼,羞羞地说道:“我又让我们家亲戚,提前来了几天。”
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耷拉了一下脑袋,缓解心中浮起的尴尬。
孬蛋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见我和李梦瑶只顾着在房间里单聊,顿时醋意十足,照着院子里那棵树就踹了好几脚,枯叶凋零,在空中舞过一道寂寞的痕迹。
我恰巧看到这一幕,那飞落的枝叶,配合着孬蛋孤寂的身影,还真像是一幅反映秋景的画面。
有点儿‘孤舟蓑立翁,独钓寒江雪’的味道。
一时间我同情感大发,带上李梦瑶走到了院子里。我俩像是达成了默契一样,对着他那辆二手的比亚迪轿车,一阵赞美。从外观到内饰,从颜色到亮度,都一一地进行了非专业式的点评。
这一招还挺奏效,孬蛋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溜达过来,洗耳恭听着我们的评判。
有时候,明明知道别人奉承的很假,但还是那么的享受。
这似乎有一点难得糊涂的境界了。
十来分钟后,盛凌打电话过来催,说是她已经到饭店了。
孬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掏出车钥匙一个很陶醉的遥控开锁动作,然后又摆出一副嬉皮绅士的模样,冲我们一扬手,催促道:“二位请上车!”
我和李梦瑶大摇大摆地坐上了他的比亚迪,李梦瑶一进去就抨击上了:“咱俩能坐他这车,是给足了他面子。”
关键时刻我还是替孬蛋鸣了个不平:“行了梦瑶,有车坐就不错了,就别吃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李梦瑶哼唧了一声,说道:“那你也抓紧买台车呀,咱得有自己的车了。免得你这发小整天开车跑过来炫耀,就这几万块的国产车,还是二手的,有什么好显摆的呢?是吧房哥?”
“对,对对。”我附和了一句:“他就那显摆的脾气!”
李梦瑶嘿嘿一笑:“这幸亏只是买了台二手车,要是将来娶了老婆,他不得天天拉着手满大街吆喝啊,这是我老婆,这是我老婆……”
我也被她逗乐了:“根据他这性格,有这可能!没准儿啊,这厮还能往他老婆身上贴个标签,上面写着,孬蛋夫人,闲人免碰。”
李梦瑶突然来了句:“你什么时候,也往我身上贴个标签呢?”
“贴什么标签?”我一脸蒙圈。
但随即明白了李梦瑶这话中的含义。
轻咳了一声,缓解了一下内心的起伏,我赶快把话题引开:“哎孬蛋呢,这家伙怎么还不上车?”
“啊?这人太没节操了吧?”李梦瑶朝车窗外一望,突然大惊失色地推开车门,冲了下去。
我不明其意,也跟着望了一眼,顿时呆若木鸡。
这孬蛋,确实太离谱了!
他竟然趁我和李梦瑶上车的工夫,从院子里的晾绳上,拽下一件小衣,弯着身子擦起了皮鞋。
关键是,那小衣还是贴身羞涩之物,带花纹的那种。
毫无疑问,是李梦瑶的。
我觉得孬蛋这次闯大祸了,赶快做好了拉架的阵势,推门下了车。
李梦瑶气急败坏地照着孬蛋屁股上就是一脚,愤愤地骂道:“你给我放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有没有一点道德底线?”
孬蛋底盘稳,再加上李梦瑶也没太用力,他硬是纹丝没动地加紧擦了几下,然后抖着那条花色内衣,吹了一下口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借用一下嘛,又不带走,怎么还扯上道德范畴了呢?好了,用完了,物归原主!”
他还饶有兴致地,像二人转演员转彩巾一样,把李梦瑶的小衣在手上转了几圈儿,顺势丢了过来。
“你竟然……”李梦瑶眼睛瞪的老大:“你竟然用我的衣服擦皮鞋,上面全是……全是鞋油了!你……你太无耻了,孙孬蛋!”
孬蛋一扬手,说道:“洗洗不就完了?没办法,临时也没找着擦鞋布,只能就地取材。不过这小裤头布料不错呀,柔软的很,擦鞋一绝。来来来,看看我这皮鞋,是不是很亮?”
他还翘起一只脚,让李梦瑶观摩他的劳动成果。
说实话,看到孬蛋这样,我都觉得他有些太过分了。这家伙,做事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好,我看看,确实很亮哈。”李梦瑶低头望了一眼,趁孬蛋不防备,一下子脱掉了他脚上的皮鞋,一转身,就扔到了屋顶上。
孬蛋金鸡独立着,一脸尴尬与无辜。
关键是,他脚上是外表光艳皮鞋镫亮,里面那灰色袜子,已经拱出了两根脚趾头。
“李梦瑶!”孬蛋自尊心受到了挑衅,原地跳跃着维持着重心的稳定,对李梦瑶破口骂道:“你他妈的有病是吧?你扔我鞋干嘛啊?扔屋顶了,你让我穿什么?”
李梦瑶也不示弱,反骂道:“孬蛋哥我给你留足了面子了,你不珍惜啊。你知不知道,我这衣服,这被你用来擦皮鞋的衣服,六百多块呢!我前几天刚买的,才穿过一回就被你……你这种人太让人讨厌了!”
我赶快站到二人中间,以防冲突继续延伸。
“孬蛋你给我闭嘴吧你,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拿人家衣服擦皮鞋,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擦?”我瞪了一眼孬蛋,顺便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好男别跟女斗。
但孬蛋没买账,继续对李梦瑶兴师问罪:“扯淡!骗谁呢?一个小裤衩六百块?六百块,我能给你批发一车来,而且款式不带重样的!你信不信?”
李梦瑶惋惜地望着手中那条被孬蛋虐待了的小衣,翘着嘴巴委屈地道:“我这是sixrabbit,六只兔子,名牌,你懂不懂?房哥你要给我评评理,你这发小是不是太过分了,你看我这衣服,还能穿吗?六百块呀,我要上两个钟甚至三个钟的台费呢!房哥你这发小太变态了,我忍不了他了!”
“什么六只兔子七只兔子的!”孬蛋反唇相讥:“再多兔子也就一裤头!这玩意儿,不穿也没人知道。”
“你……”李梦瑶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皱了一下眉头,冲孬蛋骂道:“你还不闭嘴是吧?跟一个女孩儿吵吵,算什么本事?”
孬蛋据理力争:“我是话糙理不糙!阿鑫你来说说,就他妈一个小裤头,她硬说是六百块钱一条……碰瓷啊你李梦瑶?你怎么不说一千一万呢,真是想钱想疯了吧,你?”
李梦瑶还想反驳,被我及时制止,叫到一旁。
我持怀疑态度地望了一眼被她紧紧攥着的那条小衣,轻声问了句:“就这个,真的要六百一条?”
“本来就是嘛!”李梦瑶嘴巴快要噘到天上去了:“不信到网上去查,这个品牌本来就贵,但穿着很舒服。我是……我是硬着头皮才买了这一条,刚穿了一次就被他……房哥,你别拦我,我想跟他拼命。”
我提高音量喊了一句‘行了别闹了!’,然后轻拍了一下李梦瑶的肩膀,劝慰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孬蛋反正就这么个人,心眼儿不坏,就是做事不拘小节。我替他向你赔罪。这样,我赔给你,你告诉我在哪儿买的,我再去买一条。或者,我直接给你钱,你自己去买……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我不同意。”李梦瑶摇了摇头:“事儿是他干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呀?我就找他要,赔我损失!不能惯着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检点,这么随便!”
我稍微沉默了片刻,说道:“梦瑶,可能我说话你不爱听,但我还是想说。”
李梦瑶望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你说吧房哥,我听。”
“你这……”我试量再三后,才说出口:“你这虚荣心也确实有点儿太强了,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梦瑶,你要学会克制,互相之间攀比什么呀?就穿个小内衣,还搞攀比,攀名牌,攀高价,真是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刚才孬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穿里面的东西,再贵别人也看不见啊!不是吗?”
李梦瑶胀红了脸,一脸委屈地道:“谁说的?大牌子用料好就是穿着舒服,我……我还给你买了一条,都没来得及送给你呢。本来准备等你那房子正式开工了以后,当惊喜送给你的,你……既然你不喜欢,你觉得我攀比,拜金,虚荣,那好,那我现在就去把它剪了!”
这丫头,还耍起小性来了。
这真是,一条内裤引发的血案啊。
看她真想回屋,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苦笑说:“别剪别剪,我要还不行吗?”
“真的?”李梦瑶的表情瞬息万变:“那我先保存着,抽机会再送你。不过已经没神秘感了,你都知道了。”
我略带尴尬地说道:“谢谢你梦瑶,真是很感动。但以后一定要听我的,钱要用在刀刃儿上,这名牌那名牌的,都是诱骗我们消费的,我们没必要当那冤大头。今天是个好日子,盛凌请客,咱们先换个心情怎么样?”
李梦瑶点了点头:“房哥我失态了,那我回来再洗洗看,看能不能洗掉。”
虽然也勉强认可了我的观点,但不难看出,她仍旧满心委屈,一脸不甘。只不过,她是不想扫了我的兴罢了。
可怜的丫头,有时候,还挺较真儿的。
倒是那仍旧在金鸡独立着的孬蛋,望着我和李梦瑶,他眼睛当中折射出一种责怨的色调。
“你俩也太不道德了吧?”孬蛋扶住墙壁一角,把没了鞋的那只脚,蹬在另一脚的鞋面上:“哥们儿在这成一只脚了,你俩还有心思打情骂俏呢?有本事你俩往屋里去,扒光了衣服干呗,那样多痛快啊!在我面前显摆什么呀,秀恩爱?眉来眼去的,我活生生的人,不是电灯泡!”
我皱眉骂道:“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这人特无耻。”李梦瑶呢喃了一句,回屋拿出了洗衣粉和脸盆,将那染上鞋油的小衣,泡了进去。
孬蛋愤愤地朝空中踹了一脚,冲我一挥手:“哥们儿,你准备让我光脚去赴宴吗?抓紧的,抓紧先拿双你的皮鞋来我穿上!真没想到,我堂堂的孙振成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被女的欺负也就罢了,连光着屁股一块长大的发小,都眼睁睁看我笑话!失败,做人的失败啊!”
这厮还发表起感慨来了!
作为这起事件中的罪魁祸首,他不光不思已过,还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跟坐了二十年冤狱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没时间再给孬蛋和李梦瑶上政治课了,那只能从长计议。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关键时刻,我展现英姿,英雄救丑的机会,到了!
撸了撸袖子,我还朝着自己的拳心当中,噗噗了两口,先把气势端了出来。
我心中默数了三声‘三,二,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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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124章 保密制度
在部队上练惯了四百米障碍,翻墙对我来说,实在是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一个小助跑过去,我借助脚力往墙上一蹬,身体迅速上跃,抓住了围墙上沿,紧接着,胳膊一用力,一个双立臂引体后,便熟练地攀登到了围墙上面。
从围墙上方走到屋顶上,我迅速地找到了孬蛋的那只皮鞋。
拿在手上,我都能感觉的出来,这味道真叫一个饱满。
把皮鞋丢下去后,我按原路返回,从围墙上跃身跳了下来。
李梦瑶一边拍手鼓掌一边叫好:“哇太帅了!房哥,不愧姓房啊,上房顶飞檐走壁似的。房哥,我崇拜你,给签个名好不好?”
我很想得瑟地说一句,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但又觉得做人得低调,得经得住表扬,耐得住寂寞。我朝孬蛋瞄了一眼,他已经把皮鞋穿上了,他脸上洋溢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但此时他实在不敢再拿李梦瑶的衣服擦皮鞋了,干脆蹭了蹭裤腿,那只沾了灰的皮鞋很快就又恢复了光亮。
“来呀房哥。”李梦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顺势抬起手机,啪啪啪几下自拍了几张合影。
孬蛋一脸酸相,呶着嘴巴冷笑说道:“真是不知道姓什么了,就这爬墙摸狗的本事,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肤浅,太肤浅了!”
我快速地走过去,低头指着孬蛋的皮鞋,威胁他道:“怎么,你这鞋是不是还想上房顶?”
“错了我错了阿鑫。”孬蛋怕了,连连求饶。
事不宜迟,孬蛋这厮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害怕盛凌等急了,赶快催促他们抓紧出发。
李梦瑶拉住我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拉开后排车门,顺势白了孬蛋一眼,说道:“房哥,咱们坐后面,眼不见心不烦,不跟那人挨边坐。”
孬蛋一边拧着车钥匙,一边回头抨击:“免费坐我的车,还这毛病那毛病的,谁惯的你啊李梦瑶?”
李梦瑶一扬头,不甘示弱地道:“我自己惯的,怎么地?你弄脏了我六百块钱的衣服,就是坐你二十次车,也弥补不了我的损失!哼,越想越生气。”
“大不了赔给你!”孬蛋脱口说道。
李梦瑶强调道:“这可是你说的?六百块,给你去掉十五块钱折旧费,收你五百八十五,拿钱!”
“前提条件是……”孬蛋伸手在李梦瑶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我亲自买,并且……并且亲手帮你穿上。你要是同意,哥明天就带你去买!”
李梦瑶胀红了脸:“你……你……你是臭流氓!”
孬蛋一扬头,恬不知耻地道:“男人不流氓,生理上不正常。”吹了声口哨,来了个急加速起步。
“房哥,你有这种发小,你都没觉得是一种耻辱吗?”李梦瑶扭头望着我,挥舞着一只手,愤愤地指着在前面开车的孬蛋,挠他的心都有了。
我淡淡一笑,和起了稀泥:“这家伙一直都这样,狗改不了吃屎。他呀,就是嘴欠。”
孬蛋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我这是话糙理不糙!你俩品品我那话,男人要是都不流氓的话,女人怎么怀孕,人类怎么繁衍,后代怎么延续,社会怎么发展?”
我和李梦瑶面面相觑。
还别说,孬蛋这话,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道理。
车子很快驶到了最大的那家新概念餐厅,孬蛋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磨几了半天,才倒车入位。
一进大厅,我就看到李青青正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她穿了一套整洁的职业装,干净利落,气宇不凡,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老同学,好久不见啦。”李青青跟我握了握手,寒暄了一句,然后分别冲李梦瑶和孬蛋点了点头。
孬蛋本来伸出一只手,以为能跟我享受同等待遇的,没想到李青青跟我握完之后,只是象征性地来了个注目礼,并没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便赶快把手缩了回去。
好尴尬呀!
“楼上请!盛凌美女已经等你们很久了!”李青青摆手示意。
我试探地追问了一句:“你不过去?”
李青青强调道:“你来了我当然要过去敬杯酒,你们先去,我稍后。”
我说道:“老同学,不是让你过去打一下酱油就完了,你得全程跟着一块参加才行。”
“没问题呀。”李青青笑说:“你房子有人接盘了,是大喜事,我当然要跟大家一起多喝几杯。今晚,看我表现!”
孬蛋在一旁不乐意了,冲李青青兴师问罪道:“怎么着,李大老板娘这么势利呢,有房子的你多喝几杯,我们这些没买滥尾楼的呢,就不喝了?你得一视同仁,作为这里的老板娘,你不能看人下菜碟,厚……厚此宝贝!”
“什么厚次宝贝啊!”我苦笑着纠正道:“是厚此薄彼!文采不好,咱能不瞎显摆吗?”
孬蛋冲我瞪了一眼:“就你文采好?文采好你不也摆摊卖肉吗?你怎么不去坐办公室,怎么不去当作家?”
我推了孬蛋一把:“你丫的,怎么逮谁咬谁啊?”
“我这是……”孬蛋坏笑着,刚要补充一句‘话糙理不糙’,被我先行一步捂住了他的臭嘴。
二楼,某豪华包厢。
推门而入时,我一眼便发现盛凌正坐在东道主的座位上,孤单寂寞地吃着巧克力。
可怜的孩子!我心里萌生出一阵歉意,让盛凌久等了。
见我们三人到来,盛凌笑盈盈地站起身,邀请大家坐下。她的牙齿上沾了很多巧克力,在远处看像是坏掉了几颗牙。
这种糗状若是落在别人身上,定然会影响形象。但是盛凌就不一样了,她那超高的颜值,本身就是这世界上的一大奇迹。就算是真的牙齿不全,也绝对影响不到美感。
孬蛋这厮最爱撩拨风情了,他洋洋洒洒地走到盛凌面前,说道:“牙上全是黑的,用不用我帮你擦擦?我带了手帕的!”
说完后,他果真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崭新的白色手帕,在空中挥了挥。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卫生了?
“才不用呢!”盛凌一扬手,说道:“你这肯定是擦过鼻涕的,喔。”她可爱地做了一个呕吐的样子,一伸小舌头,任性而调皮。
可怜的孬蛋,像是风雨中的残花败柳,刷地一下子凋零了。他挠了挠头皮,感觉全世界都跟他作对似的,包括李梦瑶,包括李青青,还有这盛凌。
盛凌招呼大家坐下后,突然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面色也一下子变得淡漠了下来:“房军鑫,听着,跟我出来一下。”
我一脸蒙圈,总觉得盛凌的语气和腔调,有那么一点火药味儿。
她气势汹汹地前面带路,我在她身后跟上,陶醉地看着她脑后轻轻甩动的马尾辫儿,心里扑通一阵乱跳。
外面过道上一个靠窗的位置,盛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我。
我被她看毛了,有点儿没底气地问了句:“找我有事儿?这么……这么大张旗鼓的。”
盛凌伸出小舌头,灵巧地搜刮了一下嘴角周边的巧克力碎屑,然后才开口说道:“你这人有点儿太不靠谱了你知道吗?”
“啊?”我一脸无辜地道:“怎……怎么了?”
盛凌提高音量强调道:“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呢?这才刚回来一会儿的工夫,你跟我去海南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搞的人尽皆知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
都是孬蛋那厮捅的篓子,我视他为兄弟才跟他一起分享,谁能想到,这厮竟然真就打电话给盛凌核实了。
“这……”我赶快解释说道:“盛凌你听我说,其实……其实我就跟孬蛋一个人说了。我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别的人,一概不知道。我敢保证。”我举起左手,信誓旦旦地望着盛凌。
盛凌眼神扑朔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敢信你了,告诉过你别出去张扬的。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微微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自保呢,害怕被别人说闲话,不是吗?”
盛凌白了我一眼,强调道:“听着,你跟我一起去海南的事儿,要是传到我爸那里,你能想象他会怎么对付你吗?我爸那人,对我干涉太大,你忘了他还警告过你了?”
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掠过一阵惊心。
盛凌说的没错,盛希达觉得我身份卑微,没资格认识他的千金女儿,曾经多次义正辞严地警告过我,让我远离盛凌。
盛希达的手段,有口皆碑,有目共睹,我反正是已经领教过了。
但是让我从此与盛凌形同路人,不相往来,我房军鑫实在是做不到!
除非他杀了我。
毕竟,我还欠盛凌十万块钱呢!
别说是其它层面,就这一层关系,也注定了我们这辈子都是割舍不掉的纠缠了。
“你放心。”我挠了一下头皮,表态道:“除了孬蛋,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你带我去海南的事情。咱是当兵出身,保密制度还是懂的。”
盛凌歪了一下漂亮的小脑袋:“那要是孬蛋往外传呢?你那发小,嘴巴可不恶实。”
我微微一思量,说道:“我马上给他做工作。你放心,孬蛋虽然有点儿放荡不羁,但是关键时候,他还是能分的清轻重缓急的。只要我把这事儿描述的严重点儿,他肯定能把它烂到肚子里,永远不说。”
“那就好。”盛凌稍微松了一口气,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甚至还微微地张开嘴巴,指着自己的牙齿问我:“对了,你帮我看看,我牙上还有巧克力吗?这回这巧克力质量一般,粘牙。”
我故意凑近了一些,仔细地观瞧着她干净整洁的口腔,那股子清新中带有一丝甜润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深深地陶醉其中。
我怀疑自己这专业的态度,不亚于一位敬业的牙科医生。
把盛凌口中的二十四颗牙齿,挨个看了个清楚后,我才点了点头:“没了,干净了。你不会是自己刚才用舌头……”
“用你管……”盛凌脸上一红,转过身去就往回走了。
我自我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我愣了一下神儿,准备跟上盛凌回包厢的时候,突然听到另一侧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外带议论声。
“今天晚上这局,盛凌攒的这局……有点儿大啊?我去,听她说,叫了七八个人呢。”
“叫就叫呗,反正别人都是来陪衬的。咱仨才是主角儿。老刘啊,你可得抓紧了,盛凌这条件,多少狼惦记着呢,要下手你得抓紧下手,晚了就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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