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盛凌极力地为我争辩：“爸你想哪里去了，他们怎么会是一伙的呢？他是我朋友！刚才，是他救了我们！”
“你呀，你呀……傻女儿！”
盛希达叹了几口气，倒背起手来，背对着我。
盛凌凑到我身边，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轻轻地说道：“走，军鑫，我送你回去。”
我扭头瞄了盛希达一眼，正要说话，盛希达突然扭回身来，面色狰狞地说道：“你敢！我哪有那么容易，放他走！”
什么意思？
我心里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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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197章 双重身份
“爸！”
盛凌吆喝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反问道：“爸你想干什么呀？我说了，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这话听了，让我感动。
盛希达抚了抚头发，有些生气地说道：“小凌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呢？这天底下，最应该让你信任的，是你父亲我。而不是这个……你面前的这个人！”
盛凌将了他一军：“爸我当然相信你，但是女儿搞不明白啊，您为什么总是要跟他较劲呢？他，没得罪您吧？而且，今天还救了你，救了我。”
盛希达冷哼道：“你被他蒙蔽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我早就应该给他上上课了。小凌你听我的，你去你的房间！我……跟他先聊聊。”
盛凌纠结地望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能把他交给你，爸！”
“没准儿。”盛希达往嘴里填了一支烟，高深莫测地说道：“没准儿他会很乐意，跟我谈一谈。也许，是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这话听了玄机重重，让我更是提高了警惕。
“我跟你……”我说道：“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盛希达反问：“如果是，谈谈你那滥尾的房子呢？你敢说，你不感兴趣？”
我怔了怔，想起刚才盛希达那番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忍辱负重地跟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好好聊一聊。哪怕我改变不了他那颗被利欲熏黑的心，但至少可以试一试，为一千多户业主，讨要一个说法。
“好！”我点了点头：“那我讨教讨教。”
盛希达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丝莫名的奸笑，他冲盛凌摆了摆手：“小凌啊，你先去休息，我跟他聊聊。”
盛凌抱起胳膊：“我不走！我走了，你肯定要欺负他。”
盛希达走过去扶住盛凌的肩膀，露出近乎慈父般的一笑：“放心吧女儿，我保证不动他。我们要聊的是一点男人之间的话题，也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我呸！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万个不屑！
我房军鑫人穷志短，但还是有原则的，我交朋友，那是宁缺勿滥！
但心里虽然这样思量着，一个迷离的疑问，却跃然在我脑海中划过：他盛希达不配做我的朋友，那能不能成为我的……岳父？
这个近乎妄想的念头，让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房军鑫啊房军鑫，你想什么呢？
但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我爱盛凌，已经成为此生不渝的定律。
“听你爸的吧，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冲盛凌催促了一句，她脸上那展露出来的疲惫，让我一阵心疼。
盛凌沉默了片刻，机警地说了句：“你们都听着，一边是我爸是我的亲人，一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们继续敌对下去，别让我从中间……太难做。拜托了，二位！”
她诡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迈开了犹豫的步伐。
盛希达望了一眼盛凌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丝作为父亲的骄傲。
“坐吧，年轻人。”他紧接着表现出了一种不太符合常理的热情，挥了挥手，让我坐到了沙发上。
但说实话，我这屁股实在是坐不踏实。盛希达的双重身份，不能不让我有所顾忌。一方面，他是盛夏置业的幕后老板，关乎着我们那片滥尾楼的前途和命运，但他利字当头，并不想协助政府替我们恢复重建，他所追求的，只有利益；另一方面，她还是盛凌的父亲。
当然，他还有一重隐形的身份，那就是整个齐平县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跺跺脚，能让齐平地震三天。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个社会是被有钱人和有权人操控的。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大多数时候，都是逆来顺受，任凭着命运的宰割。
盛希达摆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的神色，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说道：“我想跟你聊聊合作，你肯定会感兴趣。”
我顿时一愣，合作，合什么作？
“我们之间……”我说道：“盛总说笑了，我们之间，有合作的可能吗？”
“怎么没有？”盛希达淡淡一笑：“你，还有那些业主们的滥尾楼，现在不都被我接管了？就凭这一点，我们就有共同的……”
我打断他的话，将了他一军：“你是接了，但你管吗？盛总，您这措词，好像有点儿不太恰当。”
盛希达阴沉了一下脸色，但随即缓和了下来：“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气盛。”
我借鉴了一部电视剧里，一句经典的台词，回应道：“不气盛那叫年轻人吗？盛总，你说呢？”
“跟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有点儿像。”盛希达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不留一丝空隙：“我就跟你开门见山了，你听好了，接下来我开出的条件，你肯定会动心。”
“请指教。”我望着他沉稳多变的表情，急于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盛希达扬了扬手，说道：“我知道，你当初为了幸福佳园那套房子，为了凑首付，家里还借了高利贷，对不对？我还知道，后来房子一出事，你家人还差点儿就……唉，是啊，我表示同情。农村人出来买套房子，真是不容易。但现在我要正式通知你，你有房子了！而且是，大房子！”
我猛地一怔：“什么意思？”
盛希达竖起一根食指，在空中比划着，神采飞扬地说道：“玫瑰花园，我那边闲置了一套楼房，一百五十多平，而且是装修好了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明天，我会派人给你送去钥匙。从明天开始，那套房子就跟你姓了。”
我狐疑地盯着这个老谋深算的大商人，觉得这馅饼来头有点儿大。
糖衣炮弹吧？
“对不起。”我说道：“无功不受禄。我房军鑫再不济，也不会平白无故，要别人的施舍。”
盛希达强调道：“你错了，这不是施舍。这是我们之间，合作的诚意。好了，现在我这边诚意摆出来了，那我再跟你说一下具体的合作的内容，你如果同意了，好处不只是这套大房子，还有别的。我盛希达这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合作伙伴。”
我越发有些蒙圈了。
这盛希达什么意思？他突然想让我替他做什么，以至于，抛出这么大的一个诱饵？
我在心里兀自地思量再三，总觉得不合逻辑。




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198章 吸血鬼
这盛希达在搞什么名堂？
我的大脑高速运转着，甚至还悄悄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别被这个久经沙场的盛希达，给下了套。
我也摸出一支香烟来，塞进嘴里，故作镇定地说道：“可我还是实在想不出，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合作的内容？”
盛希达高深莫测地一笑：“听你的意思，你是很感兴趣喽？好，感兴趣就好，那就有的谈。”
我强调道：“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只是出于好奇心，想知道你搞什么名堂。至于感兴趣之类，倒不至于。我感兴趣的不是你的大房子，而是……”
盛希达伸手打断我的话：“行了行了，小黄，别掩饰了。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无欲无求的人，就算是和尚也不做不到。更何况，是人呢。我想让你做的，很简单。没有任何风险，只要你点头，我们的合作，马上就会成立。”
我很想再跟他反驳几句，但觉得又没必要。
对待他这种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人，我只能提高警惕。
“说吧，别卖关子了。”我催促道。
“好！痛快！”盛希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才说道：“首先，我希望你能够跟盛夏置业站成一条战线。这一点，不难吧？”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一点，没毛病！我完全同意！”
其实我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地认可这一条，是因为盛凌的原因。她现在是盛夏置业的操盘手，统筹处理幸福佳园滥尾楼一事，我作为业主代表，跟盛夏置业保持密切的联系，配合他们完成后期建设，这些无可厚非，也正是我应尽的责任。
但是话一出口，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盛希达接手我们的滥尾楼，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助我们恢复重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政府为此补偿他的那一块地皮。
“听我说完！”盛希达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协助我们，做好业主们的思想工作。”
我顿时愣了一下：“怎么讲？”
盛希达唏嘘地道：“你是知道的，业主们经历了前任开发商的欺骗和戏弄，更是急于住上新房。所以，我们接手了以后，可谓是阻力重重。这些不明就里的业主们，经常跑到售楼处参与闹事。要知道，要理顺跟前任开发商之间的衔接，理顺跟政府的交接，还有组建工程队，等等，一系列的工作都要从头开始，只有把这些前期工作准备好了，才能真正开始重建你们的房子。我希望你能发挥出业主代表的作用，阻止他们来售楼处闹事，因为这样只会影响我们工作，让工期进一步拖延。”
“这……”我警惕地望了盛希达一眼，说道：“盛总，你打心眼儿里，根本就不想重建我们的房子，业主们如果不去维权，岂不是更让你肆无忌惮了？”
盛希达有些生气地反问：“谁说的我不想建你们的房子？我既然接手了，肯定要去做。”
“你自己说的！”我强调道：“是你自己亲口跟盛凌讲，幸福佳园滥尾楼这边，只是一个幌子，你们已经将工作重点，放到了东面那片地皮的开发上。我说的没错吧，盛总？”
盛希达啧啧地咂摸了一下嘴巴，语气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是这样，你要理解，你要理解……我是个商人，几百号甚至上千号员工，等着我给他们发工资呢是不是？我靠什么发工资？靠你们的滥尾楼？扯淡！这个就里纯粹的往里搭钱，扔钱，你是知道的，前任开发商把销售款全都卷跑了，我连根汗毛都落不着。我只能一边搞这片滥尾楼，一边利用开发东边那片地，赚一点辛苦钱，拆东墙补西墙嘛，不容易。你要是站在我的位子上，恐怕你做的还不如我！”
我怔了怔，乍然觉得他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可我又马上意识到，这只是盛希达在唱苦肉戏。可跟我唱有个屁用，他这满嘴谎言，根本不值得相信。
我禁不住将了盛希达一军：“既然你没这个实力，你为什么要接手？既然接手了，你就要对这么多业主们负责！多少个家庭，多少代人的血汗钱，都扔在这房子上了。你知道吗盛总，当时房子一出事，有多少准备结婚的人，结不了婚了。有多少绝望的老人，甚至想不开要自杀。这不是一片楼也不是单纯的房子，这是一千多户老百姓的身家性命啊！你接手的，是救命的活儿，做好了，功德无量！做不好，遗臭万年！”
“别给我戴高帽子！”盛希达冷哼了一声：“积德行善谁不会？空口白牙的。我能在你们绝望的时候，接手你们的滥尾楼，其实已经救了不少人的性命了。至少，我让你们看到了希望了不是吗？那长满野草的工地上，我们已经开始铲草了。”
我苦笑道：“铲草？盛总您还能再幽默一点吗？我们要的不是铲草，我们要的是房子，是建房子！您随便安排俩人过去铲铲杂草，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盛希达一挥手，抢过话茬儿说道：“你这……有点儿胡搅蛮缠了。干工程不得一步一步来啊？开工之前，不得清理一下工地现场，不得除除草平平地？好了，我没时间跟你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总之，你要配合盛夏置业，别在业主们那里煽风点火，这样只会影响工期，影响我们正常办公，受损失的还是你们。你要做的，是劝说他们沉住气，慢慢儿等。”
我反问：“你想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盛希达略一思量后，说道：“有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案，能够让你们早点住上房子……可是，有可能要让你们做出一点点的牺牲……想不想听？”
我说道：“你尽管直说，为了我们的房子，只要是别太离谱，做出一点必要的牺牲，我想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
说一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已经潜移默化的，进了盛希达布置好的口袋了？
“好！顾全大局，不错。”盛希达脸上绽放出一丝欣喜，甚至还冲我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后接着说道：“这方面就要靠你给大家做工作了，你看，情况我刚才已经跟你都说明了，前任开发商卷走了所有的售楼款，项目上缺资金啊，要想让盛夏置业早点帮你们建好房子，目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集资！也就是说，我们向每位业主收取一部分……就一小部分的款项，用于你们的楼房重建……”
听到这里，我终于算是明白了。原来这盛希达拐弯抹角的，竟然是在打这么一个算盘！
他之所以会许诺我一套房子，以此作为诱饵，是想让我成为他盛希达手上的一条走狗，替他效力，忽悠业主，安抚业主。
想的美！
我房军鑫岂是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
为了一套房子，我还不至于出卖自己的良心！
“你确定，你没发烧？”我鄙夷地盯着盛希达，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奸商的反感与不屑，倘若他不是盛凌的父亲，我相信我已经挥拳相向了！
盛希达愣了一下，紧皱眉头：“你说什么？”
“我想问你，你是怎么想的？”我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愤愤地说道：“你还好意思伸手跟业主们要钱，是吧？为了买这套房子，他们已经倾尽了全力，几乎是倾家荡产了，再往哪里去弄钱？你这是把大家，往绝路上逼啊！”
盛希达眉头一横，骂道：“纯粹放屁！你要搞清楚，是我从绝路上把你们救下来，让你们看到了一线希望！现在，我有难处，我的资金也不宽裕。要不是我接管那片滥尾楼，你们每家每户几十万，都打了水漂了，你明白吗？怎么，让你们每家每户，出个三五万小钱儿，就能救活已经滥尾的房子，这买卖不划算吗？也就是说，拿三五万的代价，去换这几十家的家产，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我没觉得。”我强调道：“我只觉得，你是在拼了命的，吸大家的血。盛总，你就是纯粹一个吸血鬼！”
盛希达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轻叹了一口气，却也没再跟我急眼，而是强摆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梯子，冲我挥了挥手：“坐下坐下，你还没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你再判断，我这个方案可不可行，是不是一片好心。”
我忍辱负重地重新坐下来，却越发意识到，盛希达挖的坑，好像越来越大了。
我的原则只有一个，不能跳！但凡是损害业主们利益的事情，坚决不做，坚决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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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揭：我和她的羞涩房事 第199章 打手
盛希达又摸出一支雪茄，这回还给我递了一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这雪茄烟想必是价值不菲，一经点燃，整个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让人闻了，心旷神怡，精神气爽。
但实际上，我的心里，仍旧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面前的这只老狐狸太狡猾，我的大脑一直不停地运转着，仿佛也跟不上他的脚步。他这所谓的合作，所谓的集资政策，太过于离谱。试想一下，每家每户出五万元的话，那么一千多户就是五千多万！这丫的还没开始动工，就已经琢磨着想冲业主们下狠手了！
“当然，这个集资款嘛，你不用交。而且，不光不用交，那套我许诺你的大房子，也一并送给你。我对你的要求并不多，就是协助我做通业主们的工作，安抚好他们的情绪，好让我们把后期的建设，早一点推上去。”
盛希达煞有介事地吐了一口烟雾，那夹着雪茄的中指，还不停地点晃着，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做不通！对你来说，五万元只是一个小数字。但是对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盛希达强调道：“但是这五万元，对比你们价值几十万的房子来说，却不算什么。是五万元重要，还是一套房子重要？”
“这……”我支吾着，轻皱起眉头。
我恍然大悟地意识到，自己又着了盛希达的道了。
他一直在混淆视听，拿一个根本不成立的命题，在这里跟我周旋，我竟然还傻乎乎地跟他在这里展开了讨论。
“这根本是两个概念！”我说道：“盛总，请你要认识一个问题，我们已经向前任开发商，交了首付款的，而且每个月还要往银行里交月供。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全款买下了房子，凭什么还要再让我们额外的支出这五万元？别说是我不答应，所有业主们，没有一个人会答应！”
盛希达歪了歪头，反问道：“你怎么就敢这么肯定？”
我说道：“盛总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跟抢劫……至少跟趁火打劫没两样吗？”
盛希达咂摸着嘴巴，冷哼了一声：“小黄啊，你要明白一个前提，一个基础。这个前提就是，现在的事实是，是我盛氏集团在帮助你们！我们牺牲掉很多利益，向你们伸出了援手。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就算是黑社会去收账，也得有一笔好处费吧？我这接下这么一个滥摊子，手上资金运作实在是有限。每个人体谅一点，帮助一点，我们共度难关，不是很好吗？”
“不好！”我说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条路，行不通。”
盛希达道：“我刚才说了，你的可以不用交，你只需要帮助我们做一做业主们的工作，从当中……”
我愤愤地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恕难从命！我房军鑫堂堂正正，不想干这昧良心的事儿！还有，既然你们从政府手中，把我们的房子接手了下来，你就要负责。这里面所有的账务纠纷，资金周转的，我们都不懂，也没权利管。我们要的是房子，是你作为一名商人的社会心，责任感。在这里，我可以代表业主们表个态，有利于房子建设的情况，在不违背原则的基础上，我们肯定会配合。但是如果你拖延工期，停滞不前，我还会号召这几百上千号业主们，维权到底！”
“执迷不悟啊！”
盛希达轻叹了一口气，翘了一下左脚，手中的雪茄在空中划过一道疾速的痕迹：“情况我已经向你传达了，而且，这个集资方案，我还会跟政府方面沟通。我想县领导会理解我的良心用心的。时间不早了，我派人过来送你回家！记住我的话，那套玫瑰花园的大房子，我还会为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来找我。噢对了，你还可以通过小凌联系我，我随时恭候我们的愉快合作。”
“一套房子？”我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一套房子就能买到我房军鑫的良心吗？盛总，你做梦！”
盛希达笑了笑：“年轻人，别太贪。而且我说过，这套房子只是订金，如果我们合作好了，后面还有别的奖励。哼哼，就算你不答应，我相信，在你们业主当中，肯定有人拱上门来儿想跟我合作。”
我不失时机地将了他一军：“据我所知，你在业主当中，有你的亲信你的走……”
‘狗’字没出来，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己，不与盛希达发生过激的矛盾：“都有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拉拢别人替你办事？你安的，什么心？”
盛希达竖起食指点划了几下：“因为我看中了你在业主当中的，号召力了嘛。普通的业主，完不成我的差事。我需要一个像你这样，有一定能力，尤其是组织能力，还会一些拳脚的人，替我办事。”
“打手？”
“别说的这么俗，但有时候，兴许也要付诸于武力。”
我站起身来，半侧着身体，情绪略有些激动地说道：“商亦有道，别搞这些歪门邪道！我相信，政府也不会答应的！”
“那咱们……”盛希达皮笑肉不笑地道：“走着瞧？好啦，大晚上的出门不安全，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司机撞死撞残了，岂不是很冤枉？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我再次强调：“不用！多谢了，我有这两条腿，翻山越岭的都不怕，还怕这几步路？”
“是……”盛希达啧啧地道：“你目前是有，它们，目前是长在你的身上。当过兵嘛，矫健。”
我猛地一怔！
他用了‘目前’二字，让我禁不住遐想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