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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蛇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已成殇
玄冥神色冷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不悦的事,他不想多谈,就道:“情丝被我找回来了,不过费了一番功夫,你要看么?”他摊开手掌,只见一片淡淡金光中一根五色的细丝慢慢探出头来,正是情丝无误。
“你看,这里头包含了我前世对你的一往情深,全部都在里面,现在它已经在我心中了,无论是玄冥还是轩辕鉴尤心中都会有你。”
落玉如在梦中,半响只说出一句:“你这坏人为何不早对我讲?害我在这胡乱猜测。”
玄冥笑道:“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落玉才不依他,总觉得事有蹊跷,急切的问道:“你不会去闯了刑天才拿回的情丝吧!那可是犯天条的。”
玄冥抵着他的头,“我有这么笨吗?若是犯了天条,早有天兵来拿我了,你看我还好端端的在这呢。”
“可你的神色好差,我担心…”
玄冥打断他:”你忘了,我可是远古的大神,我要拿回情丝谁能奈我何,你不要担心,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待你,你要的情我给你。落玉觉得好不真实,便不停追问,玄冥索性吻住了他,让他再也无暇多问。





至尊蛇受 第66章 龙子珈岚
神池浩淼,如天镜浮空,此谓瑶池。池水如镜,绿草如茵,湖水粼粼,偶有水鸟云集潜如湖中嬉戏。远处琼楼飘荡,瑞气蒸腾,乃昆仑西王母之府邸。
落玉紧牵着玄冥的手,飞跃过重重楼宇,停在了一片桃林处。一方低矮的大石台上,石缝间隙处流淌出清澈的泉水,形成了一汪碧波见底的水渠。一名女子正用白玉水壶呈着水,如瀑的黑发随微风轻轻晃动,一个背影也美不胜收。
落玉有些紧张,玄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宽心。他深吸了口气朝女子一拜,道:“落玉见过娘娘。”
那女子回头,年约二十七八,面貌慈祥,神色高贵,眉间一点赤色朱砂,身穿金色拖地暗绣凤凰罗裙。她面带笑容,把玉壶放到一旁,走向落玉拉起了他的手。
“你就是玉儿,果然姿容绝色,早叫玄冥快些带你来给本宫瞧瞧,可他一拖再拖,亏得我派人去请了几次,走,我已命人布下酒宴你呀好好陪本宫聊聊。”
王母太过热情,这般拉着他说话倒像是把他当成未过门的媳妇了,落玉向玄冥投去求救的眼神,后者微微一笑提步就走进了桃林。落玉羞涩含笑,醉人的容颜上带着抹微红。
林中挑花纷飞,还不到蟠桃成熟之时,这样落英缤纷的美景至少还要持续一千年。
精致的小桌上摆满了仙果佳肴,左右伺候的仙童正是小路及那何首乌精。
席间谈笑不断,落玉渐渐不再拘束,他原以为西王母合该是何等的高贵遥不可及,没想到却这么平易近人,一点架子也没有。落玉看得出她很疼爱玄冥这亲弟,连他这么尴尬的身份也能被接受。
王母道:“前面有金城千重,玉楼十二,连琳彩帐,无风而神籁自韵。玉儿,就让小路他们陪你四处走走,你们多日不见也好好聊聊。”
落玉起身行礼,身后的小路笑盈盈的领着他,唤来王母的金车羽轮,看琼华之阙,踏九层玄台。
“天帝心胸狭窄,他会这么容易就把情丝还你?你可有什么瞒着姐姐?”
一阵朗风掠过,玄冥肩头飘散了片片桃花,他伸手拿起一片,“不过让刑天锯去一对龙角。”
王母雍容的面容霎时变得阴沉,整座桃林仿佛是感染到了她的情绪弥散开哀伤和叹息。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万年前水神共工火神祝融大战不周山,共工暴躁好杀戮引万仙唾弃,众仙设计在不周山外擒伏共工,但天帝为万仙之首却痴迷共公之女,暗中化为夜莺通风报信。信得被你看穿,以神力将他打得现了原型,他自觉丢尽颜面,一直视你为眼中钉。没想到却要你以龙角来还。”
玄冥不以为意的道:“我的龙角不是还他,是还落玉的。”
王母思索片刻,释然一笑。
落玉躺在七彩的云朵之上,宽大的薄衫被撩的老高,露出微微鼓起的腹部。下头一个男子正埋首在他胸前,大手不时抚过两点红茱萸。
“会被人看到!”落玉不安的合拢了腿。
玄冥手一挥,四周的云彩立刻聚集起来把二人包得严严实实。
落玉枕着如云的黑发,难耐地忍受着爱人在他身上点燃的熊熊烈火。这一年多来,二人间的情事就没停过。玄冥说了他下头太紧,怕生产时孩子出不来,需每日拓宽一下。玄冥心疼他,换着花样的伺候着,从没让他不舒服过。
“再抬高些,对,放在我肩上。”
玄冥一个举身就冲了进去,下头松软着呢早上才含过他的东西,根本不需多加湿润。真软真小,他不快不慢的进攻着,多少还是要顾及些落玉的肚子。
跪趴的姿势是不能玩了,耸动了会,他抱起落玉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煽情的道:“来,坐相公身上,自己动。”
落玉撑着他的肩膀,下头徐徐地撞击着那根火热的东西,水泽声声响起,刺激着二人的耳膜。相连的秘处已经噗噗的向外冒着白沫,艳红的秘肉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柱身不放,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永远吃不饱似的。
“不要夹这么紧,放松些,待会全部都是你的。”玄冥低声一笑,戏谑地咬住了他通红的耳尖。
落玉大口喘着气,水波粼粼的双眼中一点神采也没有,他早被玄冥干得失了神,男人的东西太粗太长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灵魂深处,现在他就如一尊专给男人泄欲的木偶,浑身散发着绯糜浪荡的气息。
“相公…我还要…还要…”随着下头的男人一记大力的顶送,落玉身子都酥了半边,他吻着男人的唇舌,一声声酥媚地哀求着。
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出这样的尤物了,放荡而纯真,妩媚而空灵。玄冥顶着他的小洞,彻底被他激起了龙族的兽性。
翻过身将他放在身下,大手将他一双长腿举过头顶,让他被干得半张的小洞完全露出来。愤怒的巨龙一个深深的挺进。
玄冥边干边骂:“小东西,你就这么想被我干么?含得这么深还不够么?”
如水潮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向落玉袭来,他一阵哆嗦,哭叫着泄了出来。太过强烈了,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玄冥也被他绞得喷射了出来,将他红彤彤的小洞浇得□不已。
“下头合不上了,真美!”玄冥托高了他的细腰,仔细打量着正外往吐白浊的那处。
拳头能塞进去吗?玄冥想着,在操弄落玉的时候,他就试过在插入时往那儿再塞入手指,开始时落玉哭道涨的难受,后来则只是微皱眉头,到最后落玉满面媚态只顾着叫了,怕是多塞三根手指都没任何不适了。
一阵天旋地转,落玉睁眼一看,他们不知何时已回了紫薇殿,耳中皆是瓶瓶罐罐的声响。
小洞处一阵冰凉,玄冥正给他涂膜着什么。
“是什么?好凉。”
玄冥回道:“玉蜂膏。腿再张开些,我让药仙配的,能松软产道。”
落玉面上一红,羞道:“我哪有什么产道,齐儿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他摸上了肚子上的那条疤痕,过了一百年了,那处疤痕只剩长长的一道淡痕,早不似当年那般狰狞。
玄冥亲了亲那道疤痕,“这次我要在你身边,亲自给你接生。”
他往手上倒了许多玉蜂膏,再用手指插进落玉的小洞处仔细按摩。先是两只摩挲着洞壁,而后一只进入抠挖,带出些自己的东西。
落玉怎禁得起这样的亵玩,口中已经低低的喘了起来。
小洞越来越软了,湿滑的手指进出的毫不费力,四指并行也能整根莫入了。玄冥撤了出来,看已经差不多了,就握成拳往那处塞。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落玉已经觉察了他的意图。他害怕极了,这人怎能把拳头也给伸进去。
玄冥按住他的腿,口中说着情话安抚着。一只拳头抵在了洞口,画着圈的慢慢进入。
又涨又麻,落玉不舒服得直哼哼。玄冥可不管他怎样闹,拳头一用力,穴口被撑到极致,‘噗啾’一声,整只都含了进去。
落玉大叫一声,眼泪如成串的珍珠滚落,好痛好痛,这是做什么!他不要了。
玄冥低头含住他粉嫩的肉芽,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拳头在那如火的洞中动也不敢动,他在等落玉适应。
要害处被口舌含住,渐渐的火辣辣的撕裂感减少了很多,但还是有钝痛传来。
落玉泪眼婆娑的看着玄冥,“坏人,你就会欺负我!”
面对他的控诉,玄冥道:“玉蜂膏要送到里头才有效,你先忍忍。”说完又含住他的肉芽,好生伺候着。
过了一会,落玉的哼声也变了味,多了些娇媚。玄冥看准时机,手指慢慢放松了些,不时扣弄里头的软肉。
灵活的手指在身子里玩弄,这种感觉和被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肠道受到刺激,泌出更多汁液。在高温下,玉蜂膏也彻底融化了,发挥出了药效。暖暖的,落玉觉得好舒服,肚子里真的好暖。
玄冥的手慢慢朝里探去,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终于他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这是他的孩子呢!他心满意足的把手指退到了洞口处,凤眼抬起一看,笑出了声。因为他看到落玉享受的模样,嘴角都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整只手在洞口边快速的进进出出,落玉何曾受过这等刺激,尖叫着抖动着身体,那几只手指在他身子里的形状他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又害怕又舒服,激得他尿了出来。
玄冥也惊讶万分,没想到落玉连尿都泄了出来。辛亏他躲闪及时,不然只怕一张无端俊颜要遭殃了。落玉一看喷出的水泽,顿时羞得昏了过去。
自那天后落玉好几日不和玄冥说话,任凭他怎样哄都视而不见,没给什么好脸色。
落齐还是第一次来北天雪域,玄冥亲自驾青鸾带他飞跃九重弱水。他手中抱着他二叔一只白狐,跟在父亲身后,双眼好奇的四处张望着一直上了摩耶峰,父子都没说什么话。玄冥是性子冷,他则是尴尬,想同他父亲说话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四处看着景致,不时干咳几声。
落玉在大殿前朝他们挥手。落齐已许久不见他爹,在见到他爹凸起的大肚子时明了,他爹这是有了,这回不知道是给他添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落玉接过白狐口中唤了几声月边,又对儿子道:“齐儿见过你父亲了么?”
落齐知道他爹的意思是有没有叫玄冥父亲了,他抓抓头,朝玄冥望去,小声的叫了声父亲。玄冥点点头,虽没说什么,但眼中却有着慈爱。
落玉小声的贴在儿子耳边道:“你父亲可舍不得你,你调去值日仙君手下做事,就是他让天帝下的诏书。”
落齐不好意思的回道:“孩儿知道,知道了嘛!”
落玉要留儿子在雪域常住,但落齐已有天职为由要自己住在碧月洞。玄冥也道他长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此后,落玉就在雪域养胎,长子齐儿不时来探他,又有白狐给他捣蛋,日子过的很是安详。
直到这一日,落玉挺着巨肚在和玄冥对弈。突地下腹一阵闷痛,棋子洒了一地。而后有晶亮的羊水哗哗流了出来,这是要生了。
宁静的雪域回荡着一个男子凄厉的惨叫,他此时正躺在床上,下处光秃秃的正大张着腿。薄汗弄湿了他前额的发丝。
玄冥伏在他两腿间,焦急的道:“玉儿,用力,再用些力。”
落玉哭得嗓子都哑了,“疼,好疼…出来了吗?我不行了…”
“还没有,你再用力!”玄冥一直观察着他秘处,羊水都流的差不多了,孩子还没出来,已经有血丝从那里流了出来。
他不时按住落玉的手,朝里头灌着仙气以此来减轻落玉的痛感。但奈何生孩子不是一般的痛,胎儿从母体中滑出要塞满整个产道,落玉又是男子之身,这痛是加倍的印在他身上的。
又折腾了好一会,孩子还是没有出来。玄冥大喊:“雪翁,换热水。”
守在外头的小老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想他家母猿给他下崽子时也痛得哭天抢地的,难怪他冷情的主人这么担心了。他手脚利索的换了水热,又端来万年雪莲熬成的汤药给主子。
玄冥哄到:“张嘴,玉儿,再喝一碗。”
落玉觉得要不是有这些仙家的东西护着,自己早死了,这胎比起生齐儿时还要来得痛,腹中胎儿也奇的很,也想快些出来一样,不停的向他下处钻去。
玄冥真急了,这恼人的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待又给落玉输了些仙气,他终于看到被撑开的小洞处露出了一只小小的犄角。
玄冥大喜,口中念着出来了出来了,但落玉用了好一会力孩子的头还是没出来。
玄冥道:“你再忍忍,龙头太过宽大,我把他弄出来。”说完抓住那只犄角用力一拖。
哗啦的一下,拖出条包着胎衣的碧绿小龙。
落玉醒来时,窗外撒进了些破碎的微光,雪域难得有了一丝阳关。他抬眼见窗前站着个高大的男子,而男子的肩头正盘着一条碗口粗细的小龙。小龙浑身墨绿,如大雨洗过的易川河,他还没有长鳞甲,要不是头上的两只犄角他真要以为这是条小蛇呢。
高大的男子觉察到他醒了,转过身爱怜的看着他,几步走向了他,把肩上睡着的小东西小心的放到了落玉的怀中。
“是个小子吧!”
玄冥点头,落玉又问:“他会变成人形吗?”
“现在还不会,他连眼睛都睁不开的。”
落玉抱起小龙,凑上去亲了一口,口中道:“真好…真好…取名了吗?”
“珈岚,你喜欢吗?”修长的手指拂去了落玉眼角的泪痕。
落玉拼命点头,笑开了花。
玄冥得子,天界众仙赶来道贺,一向冷清的雪域也热闹了起来。
河神口中惊呼,“你小心点,这可是天龙之子,小心点!”
广圣真仙听他一惊一乍的,那软绵绵的小东西抱在怀中也是万分小心。
河神看着落玉幸福的笑容,突然在他头上弹了一下。
“啊,师父好疼!”
“你啊你,怀胎三年就生下这么个小东西。”
落玉呵呵一笑,问道:“师父,你喜欢吗?”
“喜欢,我徒孙我能不喜欢吗!”说着眼中有了泪光,“傻徒弟,你受委屈了,做师父的真是难受。”
落玉连忙安慰起他师父来,“鉴尤他待我很好,现在我们又有了孩子,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河神也跟着高兴,这次这傻徒弟是真的能幸福了吧!
“哎呦,他睁眼了,睁眼了!”广圣高兴的大声喊叫。
“弟弟睁眼了,我要看,我要看。”进来的落齐一把就抢过了小龙。
广圣一看怀中的小龙没有了,嘟囔道:“你都抱了几天了,让我抱抱不成吗?”那模样真是委屈。
落齐可不听他的,急忙把弟弟抱给他爹看。
一算漆黑如墨的大眼,纯真而懵懂,不时忽闪忽闪的,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对什么都好奇一般。
珈岚珈岚,天龙之子,必有万般神通。




至尊蛇受 第67章 番外
摩耶峰这股热闹劲消下去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汐绝是最后来贺的仙者。见他肯来,落玉心底甚是高兴,忙招呼汐绝坐下又亲手泡上一壶香茶。
汐绝的目光一直落在一旁嵌金摇篮中的绿龙上,小龙才喝饱仙鹿的乳汁现正盘绕起来呼呼大睡。他越看心中越是酸涩,落玉要是跟了他,睡在摇篮里的就该是只麒麟了。
“和玄冥长得一点也不像,这么小看上去皱巴巴的,真丑!”汐绝露出嫌弃的表情。
落玉一点也不介意,还微微一笑,“是啊,小时候都是丑的,等他稍微长大一点就会越来越好看了。”
“我可不是嫉妒玄冥,要是我儿子无论多大就算刚刚生出来的也会可爱无比。他有角我也有啊。”说完愤愤地喝光了手中的茶。
落玉脾气好,任汐绝说些埋怨的话,从始至终也没半点不悦。他心中跟明镜似的,汐绝并不是真的爱他,没有情丝怎么会动情呢!自己于他而言最要紧的不过是这副好皮囊,就像一个小孩突然就对一样东西起了强烈的占有欲,得不到自会有些生气。
“还要再喝一杯吗?”香气四溢的清茶又溢满了白玉环杯。
汐绝用鼻子哼了一声,抬眼瞄着落玉绝尘的侧颜,“玄冥呢?不在此享受天伦之福,瞎跑去哪了?”
触及到他的视线,落玉含笑道:“你再多坐会,他因有要事去天河了。”
汐绝露出了然的表情,“哦~我倒把这事忘了,任他法术通天也受不得这罪啊。”
落玉正疑惑他话中的意思想开口询问,摇篮里的珈岚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落玉急忙起身,抱起小龙轻声哄着。
汐绝越看越不是滋味,酸溜溜的道:“你们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前世你为他被揭蛇鳞,今世他为你被锯龙角,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说什么?”
落玉脸色沉了下来,他抱着怀中的稚儿,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
糟了,汐绝暗道不好,原来玄冥没把这事告诉落玉。真是大大的不妙,要把这事透露了出去,面前这如水的人儿离他更是远了,只怕今生今世都只能是在梦中想一想了。
“你刚刚说什么?锯龙角!?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汐绝真不想说,但落玉满脸焦急眼中已渐渐有了泪光,没办法!虽然很不乐意他也不想惹美人哭啊,真是心疼。
“哎,这事知道的没几个,依我猜测连西王母都不知道,我也是听师尊说的。玄冥为了寻回情丝甘愿让刑天锯了一双龙角,让他元气大伤,折损了万年精气,过些时日就要去天河养伤,他自天河得道,也只有天河之水能让他慢慢痊愈,再长出龙角只怕是万年之后的事了。”
落玉嘴唇微微颤抖,“我…我竟然不知道…刑天为何要锯去他的龙角?与他有何过节?非要锯去龙角!明明有龙角啊,怎么会…该有多疼…他是北极大帝,刑天怎敢?”
汐绝无奈的道:“那龙角是变出来的。刑天自然不敢,不过也只怪你家那位太过狂妄,早年屡次得罪天帝,天帝心眼那么小,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他,不然情丝这种东西岂是想寻就能寻的,我的情丝都不知道被天帝藏哪了!”
听他说完,落玉静坐一旁久久不语。汐绝在这呆得尴尬,一时也找不到话说,现在他真是有种局外人的感觉,只得借口要去找人下棋便踩着云彩匆匆走了。
玄冥下了青鸾金车,接过落玉怀中的幼子,看了眼桌前喝剩的香茶,不悦的道:“汐绝来过了?”
落玉看着他比平日略为苍白的面庞,心中一窒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
“他来这又想游说你跟他走,真是不知死活,待会我去和雪翁说一声,日后汐绝要再来便让弱水将他淹了去,免得来这抢我的人。”
落玉心中一荡,强忍夺眶的泪把头抵在他宽阔的肩头,哽着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和他走,永远都是你的人。”
这话玄冥听得畅快,他眯了眯眼低头朝他娇艳红唇上吻了下去。
这一年春,梨花开得特别早。繁华的圣京中一派熙熙攘攘,特别是一向客聚如潮的天下第一楼,此时已被围的水泄不通。
跑堂的小二滔滔不竭的向来看热闹的人讲道:“我可最后再说一遍,待会有人再问小哥我就不理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今日难不成是你们楼的什么大日子?”
小二乐道:“这位爷,您来京城没多少时日吧?”
那人答:“你怎么知道?”
不等小儿答他,旁边有人就道:“近些年每到这个时候,有两个神仙一般的人都会来天下第一楼用膳,啧啧~这事京城中人谁不知道。”
“哦?还有这样的事,到底是什么闭月羞花的姿色能让这么多人兴奋成这样?难不成比京中名妓柳香香还美?”
马上就有人不屑的道:“柳香香算什么,云泥之别,兄台要不信,大可等到那二人用完膳后便知真假。”
怕打扰了贵客,酒楼的老板早派了些壮实的汉子挡在楼下,免得众人推搡把他这百年老店都给拆了。他望着拥挤的人潮洋洋一笑,伸手朝怀中摸了摸沉甸甸的金子,口中喊着小声点小声点。
半个时辰后,在楼下的人巴巴的注视下,两个如仙般俊美的不可思议的人谈笑风生着下了楼。两人都是男子,一个着紫色华服,模样高贵气质夺人心魄,另一个则穿素色长衫,美得笔墨难述,让人神魂颠倒。人群立即为他们分开了一条道,他们相携而去似乎早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走出了酒楼,把世人的痴欲留在了身后。
暮色时分,一条画舫华灯掩映随着河水自行飘荡 。等出了座拱桥,岸边几个读书人在阁楼上对着画舫指指点点,真是好生奇怪,今夜明明没有风,那画舫怎么会动来动去的,怪哉怪哉!
孰不知那画舫中,正上演着非礼勿视的戏码,一个素衣男子被另一个着紫衣的男子大肆轻薄。下头的那个,衣服都未褪尽,小裤可怜兮兮的挂在脚踝处就被固起腰肢,跪趴着翘起浑圆如蜜桃的臀瓣,股间吞下紫衣人傲人的巨大。紫红的男首被雪白的小孔吞入又吐出,很费劲的结合,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相公,动一动,好不好?好难受。”
紫衣人冷哼一声,伸手就在白臀上拍下一掌,用低沉惑人的嗓音说道:“玉儿,现在知道浪了?既然要浪便只能在我面前浪,和别的男的眉来眼去的,现在还想我碰你?想要就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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