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已成殇
“呜呜呜呜呜呜”小路放声大哭。
一个小童从身后拍了拍小路的肩旁,“哎,你这人怎么哭了啊”
“是你,你是冷神医的人。”小路两眼放光的抓住了阿南的手。
“是我,前些时日还见过你呢。怎么在这哭啊?我刚到这要给我家少爷拿些新到的药材就看到你哭。”
“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昏过去了,怎么也叫不醒,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你说的可是落公子?”阿南大惊。
小路点点头,虽不再哭可眼眶也是有泪珠在打转。
阿南叫他先回府中去照顾公子,自己马上回去找少爷。
小路回了府,守在落玉的床前,给他盖好被子再用温水擦拭了脸。每隔一会就跑到王府的门前张望,一连过了两个时辰还是没看到冷无言。他不知道阿南回到忘忧谷就要近两个时辰。
小路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只怕公子凶多吉少。
“娘娘,藤焘阁伺候的小路求见。”
“藤焘阁?让他进来。” 单禾兰芷柳眉微皱,把手中的绣帕扔到了一旁。
“主子叫你进来”戈月将小路领了进去。
“娘娘,公子昏迷不醒,还望娘娘能让御医前来瞧瞧。”
“哦?怎么不找薛福?” 单禾兰芷接过戈月递来的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大总管不在府中,奴才实在担心的很。”
“一个男宠也想让御医看诊,真是天大的笑话了!”戈月说道。
“娘娘,请准许奴才出去请个大夫,公子病的很重。”
戈月面带讥笑,“这是什么地方,外人怎可随意进出。薛总管又不是不会回府,这等小事何必来烦娘娘。”
小路哽咽了会,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张口道:“公子这几日都没下床,奴才担心公子万一有个闪失,王爷怪罪下来的话...”
“好你个狗奴才,敢拿王爷来压本宫。” 单禾兰芷摔碎了手中的末釉杯,满脸愠色。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是个什么货色,王爷会为了他怪罪本宫?一个下贱的男宠,给本宫滚出去,滚。”
“没听到娘娘的话吗?还不滚。”
见到王妃发这么大的火,早吓得小路逃也似的回了藤焘阁。
“娘娘息怒,就让那贱人自生自灭。”戈月又看自家主子不语接着说道,“娘娘是觉得王爷会...”
“不过是个男人的玩物,本宫岂会担心王爷会将他放在眼里。 不过,凡事还是要小心为妙,免得那狐媚子使什么手段,以后给我留意藤焘阁中的一举一动,如若有什么定把他除去,免生后患。”
“是,奴婢知道了。”
不远的天边响起了闷雷,预示着有一场暴雨。
小路看着落玉苍白的面容囔囔自语:“小路就算被打被骂也无妨,小路本就是奴才的命,只要公子能醒过来便好,公子心善,能伺候公子是小路的福气,公子醒醒吧。”
“小路”落玉悠悠转醒,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
“公子,公子您醒了,可算是醒了,老天爷开眼啊。”
落玉闭着双眸,他不想自己瞳仁的颜色吓到小路,“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公子身子不舒服要告诉小路,可别一个人扛着,小路给您找大夫。”
听他语气中带着嘤咛,“歇息几日就会好,不是什么重病,你莫哭,害我也要伤心了。”
“公子醒来就不哭了,小路去了仁慧堂,上次那药童已经去找冷神医了,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沅孑不到初一绝不离开谷的,倒是要难为他了。”
“小路不管,小路只要公子好。”
两人正说着话,薛福急匆匆走了进来。
“公子哪里不舒服么?”薛福垂着手,恭敬的问道。
“无事了。”落玉坐起了身淡淡的答道。
“刚刚侍卫来告说府外有一姓冷的大夫要给公子诊病。”
“冷神医到了,我就知道他会来。”
听小路这话,薛福吃了一惊,府外站着的竟会是天下闻名的冷神医。王妃素有心疾多年来在御医的诊治下天下间最是名贵的药材服了不少却一直未见起色,戈月和他曾带重礼去请冷无言诊治,无奈屡次都被婉拒,想不到现在那神医会自行前来,想来二人必是相识的。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冷神医,此等贵客就让薛某去迎吧。小路你好生照看公子。”说完赶紧小跑着去了。薛福心中想的是等冷神医给落玉诊病之后再请他给王妃医治,已来到王府想他也不会拒绝,如此一来静王妃定会好好赏他。
冷无言随薛福走入了王府,阿南背着药箱跟在后头。瑞王府主殿十六重,殿前金龙盘柱,宝顶彩饰庄严。每隔数十步就有一座园林连带汉白玉雕砌的拱桥,桥下水光粼粼,水中饲养有罕见的彩色的硕大池鱼。阿南被王府的气派和美景倾倒左顾右盼,口中不时啧啧称道,相反冷无言嘴角紧绷,目不斜视。
一座清幽的小院,虽和王府的富丽堂皇相比有些格格不入,在苍劲的绿竹遮掩下倒也有几分出尘之味。
小路在门口候着,向冷无言行了个礼说道:“公子喜清静,吩咐小路只让冷大夫进去。”
“如此薛某就先去忙府中的事了,冷神医请。小路,等神医给公子诊治完后要来知会我一声。”
“是,福爷。”
小路示意阿南跟他去厨房吃些糕点。冷无言接过药箱推开了门。里面很暗,没有点灯。
“沅孑,你来了。”
冷无言寻着那清丽的嗓音而去,看到那人儿坐在床边,满头青丝披散在瘦弱的肩头。
“怎瘦了这么多?”冷无言坐在了落玉旁边,眼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不碍事,倒要劳烦你这神医给我开几副养气固元的药就好。”
“有我在可不会让你有什么闪失的。”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起身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落玉轻笑出了声,“倒要沅孑坏了自己的规矩了。”
“你知道就好”说完拿过落玉的手,那手冰冷的不似活人。冷无言眉头紧皱,他的脉像好生奇怪,刚要询问就看到落玉的眸子,那眸子映着火光却是一点光华也没有了。
“你的眼睛...”
“知道瞒不过,索性就同你讲吧,每隔几年我的眼睛都会失明,不过只要过些时日又会复明,因此也不曾放在心上。”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捏在了一起,说完不自然地垂着头,他还不太会说谎,更不愿对冷无言说谎,无奈人妖殊途只得瞒着他。
冷无言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等奇异的病,他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无论是医术更加高明的父亲还是医书里都没有提到或是记载过这种病,难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真是闻所未闻,你且宽心,只要假以时日我定会找出医治你的方法,我家中还有几本上古的药经。”
至尊蛇受 第9章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娘娘可好些了?”戈月抬了药放到了案几上。
单禾兰芷掀开了身上的天青色祥瑞麒麟送子锦被,戈月忙递上了药。
“冷大夫施过针后感觉好多了,真不愧是当世的神医,本宫以为这心疾是药石无灵呢。”说完一口饮完了碗里的药。
“娘娘自会洪福齐天。冷大夫说了只要一连施针数月必见成效,娘娘的心气凝滞是天生的,他有灵药可药到病除。”
单禾兰芷抚上了那锦被,做工精良的送子图刺痛了她的眼。心思细腻的戈月又岂会不知主子的心思,安慰道:“娘娘只要调理好身子,一定很快能为王爷诞下麟儿的。”
幽幽的叹了口气,“王爷无心床第之欢,不知是嫌弃本宫美貌不够还是他本就是一无情之人。”
“娘娘乃天下第一美人儿,王爷也时常夸赞娘娘姿容,许是王爷忙于朝政。”
“你我主仆二人就不必说这些台面上的话了,以后本宫不想再听到这种话。”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角。
戈月急忙讨饶,她一向点子最多,大眼滴溜溜直转了会说道:“娘娘可曾听过西域春檀?”
“你是说...?不可,我和王爷本就是夫妻。本宫何等身份,且不说是摄政王的王妃,单是我南国公主之尊又岂能用那些下作的手段。” 单禾兰芷连连摇头。
“娘娘,您想一想,只要您怀了世子,王爷待您必定不同往昔,这王妃之位更是撼动不得的了,他日王爷登上皇位,娘娘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世子也就名正言顺入主东宫。”
“话是没错”她何曾不想要一个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孩儿,想到入府已满五年还无所出也实在是心头的一块病。
戈月知主子性格有时过于优柔寡断,接道:“这檀香药性奇特,并不似一般药物伤身,据闻还能使男子阳气日盛,精龙活虎痴迷鱼水之欢,娘娘就不要再犹豫了。”
过了许久,单禾兰芷眼中露出坚毅之色,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天刮起了大风,还算凉爽。在床上躺了几日,落玉眼睛又回复了清明。借着难得的好天气,落玉下了床去给院中的几盆花草浇水。
小路从花匠处拿了些花苗过来,有芍药、四季杜鹃、牡丹、山茶等。他把这些花种用簸箕装好,乐颠颠的来到了落玉身旁。
“公子,咱们把这破败的花墙整理下种些花吧!今早听得公子问起院中花香小路就记下了。瞧,这都是我管花匠要的。”小路把簸箕往地上一放,挑了些拿在手上,“我看都差不多,就每样拿了些过来。”
落玉放下洒壶,拿了棵花苗道:“这是素有花中君子,空俗佳人之称的兰花,咦~还是一株春兰中的翠一品,真是难得。”
小路看着落玉对那株兰草爱不释手,说道:“公子真是有学问,对花花草草都这么有研究。哎呀,想起来了,偶然听花匠老四说过京中有一珈岚轩,轩中种满名品花卉,皆是天下少有之物,京里雅俗之士时常去那观赏。公子我们也去瞧瞧吧。”
落玉一听,京中还有这么个好去处也是动了心,说道:“如此,咱们把这些花种了后便前去。”
轩辕鉴尤数日来劳于国事。江南正值多雨之时各地频发水害,百姓苦不堪言。又加详庆太后的外戚多年盘踞江南一代,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赈灾之事重大着实让他下了好一番功夫,忙了一夜现下才得空回府。
薛福在一旁伺候瑞王用午膳,等主子用的差不多了,呈上真丝手帕,低声说道:“王爷,奴才有事要禀告。”
“说”瑞王擦拭后,丢下帕子。
“落公子不知是犯了什么病,好几日都下不得床。王爷放心,公子的好友冷大夫已经给公子诊治过了,想来也无碍了。”
轩辕鉴尤神色如常的说道:“既是无碍便退下吧,本王还有奏折要看。”
“是,是”薛福行了礼正欲退下,迟疑了会说道:“王爷,刚刚落公子差人来说想去府外逛逛,就去珈岚轩赏花。”
“派几个人跟着。”
得了首肯薛福赶紧说道:“奴才知道,奴才先告退了。”
等薛福退下后,轩辕鉴尤合上了奏折,不知为何竟是无半分想看的意了。
“公子快看,那就是珈岚轩。”小路兴奋的大喊。
一座雅致的三层小楼修筑于护城河之上,翘尖儿的屋檐上粉彩雕刻着花纹,窗棂别出心裁看得出是出自巧匠之手,特别是楼前宽阔的地上种满的珍奇花卉已经彰显了雅致。
门头上行笔洒脱的“珈岚轩”三字雄浑中又带着几分婉然若树,别有一番风味。
门前黝黑魁梧的大汉伸手挡住了去路,“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小路奇道:“能是什么人,自然是来看花的了。”
大汉挑眉,“名帖呢?”
“名帖?赏花还要名帖,没有”小路拉着落玉要闯入,几个汉子从楼里走出面色不善。
“没有名帖还想进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不快滚。”
“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知道我们是哪位府上的吗?说出来你可别尿裤子。”小路毫不服软的瞪着一群汉子。
“哈哈哈哈哈哈,哪位府上的啊?瞧你这豆芽身子,下面可有碗筷粗啊?”人群大笑。
“当今瑞亲王,万人之上无一人之下,怕了吧,还不让我们进去。”小路叉着腰神色傲然。
几个大汉果然噤了声,互看了会儿,“我家主人也不是一般人,也无需对你细说,你们没名帖还是回去吧,这是我们楼的规矩,天王老子也坏不得。”
“哈~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看他们争吵,落玉观赏的兴致也所剩无多,“算了,我们回去吧。”
二楼的窗户被一双莹莹素手打开,一个女子探出头朝这边望了片刻,而后唤来侍从轻声耳语了几声。
“公子,想不到天下间还有不把瑞王府放在眼里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们人多又怎的,小路可不怕。”
这时一个黑衣打扮的男子从楼中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我家主人有请,二位随我来。”
“看到没?你家主人发话了。”小路得势之余不屑的扫了眼前面的汉子,那几个汉子脸色不善可也不敢出言不逊。
一进楼中就见一条小沟,自河中引入的水在厅中积成一汪清水,四周遍植奇花异草,此外还豢养了些罕见的鹦鹉,真是鸟语花香,令人大开眼界。
那人把落玉二人领上了二楼的里间,此时传来声声琴音。房门敞开,伴着琴音的还有美妙的歌声。
“无端月色空明,夜中一缕香魂,春风碧波袅袅。只无奈、相思顺流而下,琴弦孤鸣,丝丝而泣,小楼又成空,满天飞花弄竹晚,饶是红妆美。正思量,岚姬独唱晚。”
进了门,一位着蓝色茱草绣罗裙的女子停下抚琴的手,缓缓抬起脸来,双鬟髻上的珠钗叮当作响。姿容空灵绝艳,体态娇柔万分,眼似水杏,肌骨莹润,特别是唇角的一颗小小的红痣与那饱满的菱唇相称,更显玉面芙蓉。
待黑衣男人关上了门,蓝衣女子起身却是一言不发,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落玉,眼中有狂喜更有惊诧。落玉看在眼里倒是觉得奇了。
小路刚要开口,那女子衣袖一挥便动不得了,好似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你真是妖?”
那女子突得跪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公子,真想不到让岚儿见着你了。”
落玉皱了眉,他可不曾见过面前的女子,“姑娘,你可是认错人了。”
“公子是岚儿的恩人啊。两百年前公子与我主人交好,不时来观中与我主人饮酒相谈,我自是那观中石路边一棵普普通通的苜兰草,因我正巧长在路中,时常被践踏。有一次公子携了几个好友来观中游玩,公子乃惜花爱花之人,见不得岚儿被踩,故将我移到仙池旁。至此每日听我主人讲经,潜心修炼,幻化成妖,数百年来迟迟不忘公子大恩。”
听她语毕心道原来是那棵兰草啊,想起每次和南极姥姥对弈时它都会在一旁随风轻扬咯咯而笑,百年不见她也得了造化。扶起了地上的人儿,“快起来,莫叫恩人,当初也只是举手之劳。”
岚姬看他这般自谦,模样还是记忆中的出尘,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不禁又红了眼流下了泪珠。
她这般哭落玉倒是不知如何安慰了。过了会看她止了泪才放松下来。岚姬忽而破涕而笑,“让公子见笑了,岚儿只是太过高兴了。公子今日来我这定是来看花草的,就让岚儿带路吧。”
珈岚轩中佳品不少,但是世间罕有的品相却是在三楼。落玉被一株用黄花梨做盆的兰草吸引,心头一颤,这不就是莲瓣兰吗,开出的花朵呈粉色,花瓣三重相叠,仿若花中有花,香味清幽。那枝干笔直苍劲,落玉不由想到了轩辕鉴尤,那人也好似这兰花,真真举世无双。
“公子真是好眼力,这可是岚儿轩中的至宝,名唤高天流云。公子喜欢就送与公子吧。”说完顾盼多情的看着落玉,这名也是依他而取。
“高天流云真是好名,并不是所有的花都配得起这名。送我不可,既是你至宝又怎可送与我。”
任岚姬如何游说落玉就是不收那兰草。
小楼前岚姬依依不舍的送别了落玉,看他走远又将他唤住,从怀中掏出一方精美的绣帕,落玉打开一开绣了几棵兰草,下边隽秀的一行小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星夜当空,阵阵蝉鸣。单禾兰芷焦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娘娘”戈月开了门复又关上。
单禾兰芷焦急的道:“如何?可有拿到。”
“娘娘请看”戈月拿出了袖中用油纸包好的物什,“这东西不好找,好在世间的东西只要有银子都能买到。”
“从何人手中买的?” 单禾兰芷接过闻了闻确实香气扑鼻。
“驿馆的胡人处,娘娘放心,奴婢做事小心着呢。”
“王爷已回府,你且去交予薛福让他在书房中点上,本宫自会梳洗好去寝殿等候。”
薛福本就和单禾兰芷同出一气,心道既是无害的催情之物点上也无妨,便偷偷的在书房中点燃了一支春檀。香气借着晚风很快四散开来。轩辕鉴尤看奏折看得很沉,也未发觉房中香味。
那头单禾兰芷开始沐浴更衣,只盼瑞王情动今夜得些雨露好怀上世子。
轩辕鉴尤突觉浑身燥热,唤来薛福喝了几杯清茶。茶刚下肚还好,片刻后那股燥热又翻腾而上,下腹也蠢蠢欲动。*如滔天巨浪般涌来。他瑞王是何等精明,等稳下心神来再闻那香味自是心中明了。可他却料不到这檀香的效力,这春檀可算是世间数一数二的j□j了,再是贞烈的女子也要变成满口求欢的j□j,这药原本是西域王宫里j□j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药,想不到却用在了他瑞王的身上。
至尊蛇受 第10章 春风入帷锣
轩辕鉴尤一脚踢散了书房的门,在外候着的薛福吓了一跳,“王爷,是否要招娘娘前来侍寝,奴才去...”余下的话在看到主子阴鸷的脸后停住。
“狗奴才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念在是初次本王可以不计较,再有一次小心你的脑袋。”轩辕鉴尤最恼的就是有人在他身后做些手段,他自是知道薛福是受了谁的指示,也未把话讲明。南国最近动作多多,频频骚扰边界的牧民,他征战多年知晓这是不好的预兆。
“王爷,奴才再也不敢了”薛福早已吓得魂飞九天了,自己主子是什么人竟敢给他下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跪下后连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刮子。
轩辕鉴尤一向对j□j十分节制,因自小在军营中长大,他一惯自持严己。之前王府里的貌美侍妾也只是偶尔才宠幸,全当正常的发泄。待王妃进了府后,他更是清心寡欲了。
这檀香好生厉害,映月池里的水也浇灭不了周身的火热,那物什在水中一柱擎天,青筋环绕足似婴孩手臂般又粗又长。无边俊脸也蒙上了一层薄汗,滋味甚是不好受。闭了双眼想要静下心神,脑海中却是浮现些颠鸾倒凤的观景,特别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黑发披散双眼朦胧,肌如羊脂,看不出是男是女却貌似落玉几成。
小路和落玉有说有笑的走向了藤焘阁,两人出去了好些时辰。落玉自是得见了名贵的花草,心神愉乐,倒是苦了小路被施了法现在还云里雾里的,一路嚷嚷着看到很多仙女在周围跳舞,还给他仙酒喝。落玉打趣他,他也不恼很是得意,暗付道可是做了场美梦。
两人走过九曲迂回的小径,远远的看到映月池灯火通明。
“小路你先回去歇着吧,我想去那边的亭中坐会儿。”落玉说道。
小路摸摸头,“现下很晚了,公子早点回去歇着。要不小路陪您去?”
“不了,你就早些回去。”边说边把小路往回推。
“好好好,小路回去就是了。”
好几日不见那人了,落玉心中思念的紧,他也只想在暗处偷偷的看那人一眼就好,离得太近自己会变的好奇怪尽会干一些傻事。这边刚遣了小路,就躲过了巡夜的侍卫朝映月池走去。
落玉化为一股青烟从闭着的门缝下飘了进去,只听得泉水潺潺流动,晃动着他的心弦。
池中坐着个男子,宽阔的虎背舒展着,背上龙形的胎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腹更填尊贵英挺,精壮结实的双手随意搭在池边,水光映在身上叫人移不开眼。
依着沉木做的屏风现了身,偷偷躲在一旁,眼前的屏风上挂着华贵衣袍,暗绣龙纹云络,自是瑞王的。
过了许久,那人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在水中不动,落玉料他是睡着了,便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因他背对着自己,看不见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也不知怎的就是想见的紧。
“谁?”雌性的嗓音带了些许沙哑。
轩辕鉴尤转过身,看着落玉。看到那倾国之姿后,下方瞬时胀痛不已。落玉看他脸色异于平常,走到池边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可是哪里不舒服?”洁白的手指抚上了那人的脸。
轩辕鉴尤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带轻佻,“你还敢来这里?上次本王分明说过这里谁也不许进。”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纤细的手被捏得青紫,吃痛下小嘴轻呼,“放手,痛。”
落玉向来最怕痛了,精美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他还是不放,不由娇哼一声,那般无意的令人心荡,让轩辕鉴尤的下方又大了一圈。
这样的绝色佳人就在嘴边,自己又被下了药,平常人早就享用了。可他瑞王一向没有这等兴趣,也最厌那男男之事随放了手,“出去吧,趁本王还有几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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