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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元宝本尊
瘸腿男人余总这时候正扶着女秘书要上车,却是在这一刻猛然回头。
泼天狂怒的余总双眉紧缩。
他赫然就是那晚大血拼一脚踢飞金锋,一脚干翻龙傲,最后用枪打了张丹的。
光哥!!!
“嗯!?”
“哪儿来的枪!?”
男子没有说话,静静的拎着枪,枪口朝下。
余总铁青着脸,一把将身边火辣凸爆的女秘书重重推到在地。
拄着拐杖快步走回来,低头看看枪,面色一动:“市局的?”
拎着枪的男子轻轻摇头。
另一个男子这时候缓缓从梵青竹身边站起来,手里多了一个本子。
翻开本子的一刹那,这个男子呼吸顿时一滞。
“余……总……”
声音径自有些发抖,显然是看了本子上一些东西,受到了惊吓。
余总嗯了一声,一把接过本子,定眼一看,勃然变色,禁不住失声叫道。
“特科!!!”
唰的下,本子掉落在地。
身子僵硬如铁!
拎着枪的男子低着头低声说道:“余总。特科一动、大案惊天。”
余总呼吸紊乱,胸口起伏不停,有些惶急:“特科的人怎么会跟着他?”
“他就是个收破烂的杂种!”
转头冲着另一个男子叫道:“阿华,你就是特科出来的,你认不认得她?”
阿华摇头,低声说道:“我在特科五年,一直守安全屋。”
“余总,她的身份是内勤。”
余总急声问道:“内勤是什么?”
阿华面带极度恐惧:“最高部门……”
“没他们不能管的。”
听到这话,余总往后退了一大步,满脸惊悚和惧怕,急声说道:“飞机,飞机,出国,马上!”
阿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低低说道:“特科从不单独行动。或许是偶然。”
余总厉声叫道:“偶然,就是必然!”
阿华跟拎枪男子静静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忽然间,余总咬牙切齿,嘶声叫道:“算他命大!”
“去查清楚!”
阿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惊惧:“查特科?!”
余总手紧紧握住拐杖,指着金锋,愤恨的叫喊:“查这个收破烂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金锋缓缓醒转过来,却是发现在自己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身边是绿色的制服护士,房间的摆设也是清一色的制式器具。
窗外传来一阵阵整齐划一的正步声响,还有那高亢入云的的军歌嘹亮。
双手涂满了厚厚的烫伤膏,浓浓的草药味道,那是军队专用的烫伤膏,效果比起民用的,要好得多。
大腿传来一阵剧痛,伸手去摸,一条长长的印记肿起老高,明显是被条状的硬物抽打所致。
拒绝了制服女护士的搀扶,金锋下了床,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大片空地上、挥汗如雨的军人们。
跟着,金锋往外走,护士下士完全拦不住。
这时候,房门轻轻开启,一名身着劲装迷彩的少校手拎着保温盒,静静站在门口。
那是梵青竹。
一身紧身劲装迷彩将一米七五高的梵青竹绰约风姿凸显得玲珑婀娜,尽善尽美。
齐肩的长发从迷彩帽的扎口里束成马尾,笔直垂在后背,黑亮照人。
三分的英姿飒爽中带着七分的俏丽脱俗,美不胜收。
此时此刻的梵青竹明眸璀璨,晰白赛雪,淡眉青山,秋水盈目,玲珑曲线,翩若惊鸿。
“吃饭!”
出人预料,梵青竹这一声吃饭没有半点昔日的冷蔑和轻视。
平平淡淡里带着一缕低柔。
两个人平列站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却是互不相看。
“李旖雪,在哪?”
金锋平静的开口发问。
“吃饭。”
梵青竹静静的说道。
“李旖雪在哪?”
“吃饭!”
金锋没有再说话,抿着唇,往前一步,迈出房门。
梵青竹轻轻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心间一股幽怨和委屈冲上眉间。
什么时候,梵家最宠爱的大小姐,整个特科最出色最年轻的少校受过这样的气?
静静的站立了一会,梵青竹猛地扭转身,拎着保温壶急匆匆下楼。
跳上一辆特殊牌照的奔驰越野,打开设备,点击金锋手机号,立刻锁定金锋的位置。
“金小贼。”
“我就知道你要去那!”
今天是周五,整个锦城上空都充满了狂暴的气息。
一连八天的黄金大假将会在几个小时正式开启。
心急的人们连最后几个钟头的时间都等待不起,出城的车辆开始缓缓增多,形成一条条的长龙。
自己的板车已经不知去向,挎包还在的金锋五年来第一次坐上了公交。
公交车上人织如潮,金锋一身收破烂的行头上来,有个中年妇女顿时捂住了鼻子。
默默的站在一旁,把住把手,静静地随着公交车的摇晃轻轻摆动。
身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鄙夷的看了看金锋,身子往后退,
车到了下一站,有人下车,妇女马上抢了对面的座位,手里拿着纸巾捂住鼻子,似乎对金锋很是厌恶。
金锋却是多看了那妇女几眼。
目光却是停留在中年妇女手腕上的一只手镯上。
中年妇女翻起白眼冷视金锋,开口骂道:“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去撒看。”
“是不是想偷我东西你。”
“转过去。”
金锋脸色一变,双目收紧,双瞳深处,两道寒光直射那女人。
中年妇女心头突的一跳,金锋眼睛里的寒意刺得自己浑身一抖。
冷哼一声,中年妇女却是不敢再跟金锋对视。
二十多分钟后,公交车到站,中年妇女起身下车。
一个少年迅速过来,跟中年妇女擦肩而过,抢了空出来的座位。
金锋偏过头看看中年妇女,再看看那少年。
中年妇女冲着金锋狠狠的蹬了一眼,嘴里骂着臭收破烂的,快步下车。
抢了座的少年白了金锋一眼,嗤了声,摸出了手机,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总站到了以后,少年玩着手机随着人流下车,快步穿过几个站台,进入公共厕所。
再从公厕里出来,一身潮服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斯斯文文穿着中规中矩的学生。
短眉厚嘴变成了长眉薄唇,轻狂潮男变成了稚气未消,再没人能认出他来。
开着手机上的导航,少年走出总站,七拐八绕到了一家网咖。
电梯有人使用,少年吹着口哨,绕到后面,从楼梯上去。
冷不丁的,少年口哨乍停。
一个收破烂的少年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少年看了看收破烂的,脚步往左绕过他。
下一秒,少年倒退了两步。
“做啥子你。”
标准的锦城口因此出来,少年没好气冲着收破烂的叫道。
金锋歪着头,叼着烟,静静说道:“不做啥子。”
“不做啥子你拦到我做啥子喃?”
“我又没得破烂儿给你卖。”
“走开点儿哈警告你。”
金锋身子偎依着楼梯栏杆,嘴角上翘,淡淡说道:“偷了那女的东西,不是贼娃子又是啥子?”
少年呸了声,脸色有些红晕,大声叫道:“不要冤枉好人。我还是学生。”
金锋轻轻一笑,淡漠说道。
“袖里乾坤,鬼手摘星!”
“很久,没见到手法这么快的贼娃子了。”
少年一听面色顿变,大声说道:“你说啥子贼娃子?”
“我看你才是贼娃子。”
“让开。”
金锋一只手慢慢从包里掏出来,空空的手心摊开,往下一盖……





捡漏 0144 高冰飘花,老种贵妃
少年蓦然面色一沉。
只见金锋中指食指缝里赫然多了一只莹亮的翡翠手镯。
这只手镯一出来,少年呼吸顿时一滞,双瞳猛然收紧。
右手下意识的在胸口前一拍,眼睛骤然射向金锋。
“还我!”
还我两个字赫然变成了天东省那边的方言来。
金锋中指挂着手镯,手一错,手镯唰的下凭空消失在手中,嘴角冷笑:“想要?”
“来拿!”
少年冷哼一声,抬手起来,直线而去,抬手就抓金锋胸口。
金锋左手从下而上,后发先至,打在少年关节处。
少年闷哼出声,脸上一片骇然。
右手一翻,在空中划了一个圈。
一把单面刀片露出两毫米的刀刃,闪着寒光,横切金锋胸口。
金锋一动不动,面带冷笑。
刀片到了金锋胸口,少年的手忽然诡异的一个变向,就像是骨折一般,宛如一头毒蛇,昂首吐信,张开利嘴,对金锋发出最致命的一击。
刀片亮出全身,锋利夺魂,直刺金锋咽喉。
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
切喉!
如果这一下切实,金锋必将被割喉而死。
金锋依旧岿然不动。
这个少年看似危险到爆的动作和手法在自己跟前却是如两岁小孩在卖弄自己的玩具那般。
滑稽而笨拙。
见着金锋没有闪避,少年脸色顿变,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眼见着刀片就要划开金锋咽喉,少年中指一搓,刀片隐没不见。
右肘猛然发力,手掌硬生生擦着金锋咽喉弯了回来。
“东西还我。”
“你走。”
收了刀片,少年嘴里再次说话。
这一次赫然是最纯正的关外土音。
金锋嘴角挂着冷笑,曼声说道:“不义之财,见者有份。”
少年沉着脸,阴森森的叫道:“别逼我杀人。”
金锋嗬了声,指指头上,默然说道:“你不怕就来试试。”
少年眉头一抬。
看见正上方黑黑的监控探头,面色一紧,冷视金锋,双眼中迸出一抹杀机。
“你想要多少?”
金锋慢慢点上烟,曼声说道:“一人一半。”
少年听了,断然说道:“那不行。我今天要吃鸡,明天要去重工城,没钱。”
“吃鸡!?”
金锋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少年看看金锋,露出嘲讽的笑:“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土包子。吃鸡都没玩过。”
“收破烂的土鳖。”
连着几句话,少年一连变幻了几个地方方言口音,每一句方言都异常流利。
金锋哦了声,静静说道:“上网需要多少钱?”
“包夜三十,吃饭十块,烟钱水钱二十块。”
“明天去重工城车费二十,烟钱水钱十块。”
“这个镯子就值一百块,分你五十,我就吃不了鸡了……”
“今晚上我跟人约好玩第一帝国服的。”
金锋呵呵笑了笑,手一翻,那只手镯跃然在手,轻笑说道:“你,认为这镯子就值一百块?!”
少年愣了愣。
金锋转身就走,大声说道:“下九流、老盗门的传人,竟然不识货。”
“丢人!”
少年脸色瞬息万变,歪着脑袋,冷笑一声,冷冷看了看头顶的监控抬头,竖起一根中指。
转身去追金锋。
二十分钟后,两个少年出现在春熙路最有名的翠绿珠宝行。
这是一家老字号专营翡翠的商行。
自打上个世纪末翡翠热潮在全国兴起的初期,翠绿珠宝行就已经在锦城开设了第一家店铺。
时至今日,翠绿珠宝行已成为锦城奢侈品的代表店铺之一。
两个少年穿着不同类型的衣服,一个冷漠目不斜视,另一个双手揣包里,一步三抖,嘴里吹着口哨,脑袋左摇右晃,一双明亮的眼神四处扫射。
唯一的相同,那就是对那些个美得冒泡的年轻女店员们完全不屑一顾。
金锋在前,背着手直接走到最里面的柜台前。
还没等对方开口,手里扣着那只手镯轻轻放在羊绒垫子上。
“高冰飘花,老种贵妃。”
“给个价!”
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冲着金锋微微一笑,低头一看,嗯了一声。
双手捧起手镯,单指扣着,灯下一看,再凑近看第二眼,左手一摸,跟着套上左腕。
手镯上,接近玻璃般透明的一圈镯体内,点点丝丝的碧色散翠满部镯体,有的如一朵朵的小花,有的似一团团的云朵,纹理清晰,飘逸自然。
宛如国画般的浓散相宜,意境幽远,韵动十足,美不胜收。
灯下,圆条手镯水润晶莹,透彻明亮,光彩四溢,清澈纯净、轻灵欲滴。
那种感觉就像是毛毛细雨中,那一叶被雨水淋湿透的竹叶,生机勃勃。
“七分水。”
“真老种,好久不见这么好的水头飘花了。”
“还是贵妃镯。至少也到民国了。”
“漂亮!”
大妈笑出声来,啧啧点头,赞不绝口。
“要卖?”
金锋点头:“你收也行。代售按规矩来。”
代售的规矩,跟古董中间商一样,拿的是抽头,都是百分之十。
大妈深深看了金锋一眼,迟疑的问道:“东西没问题吧?”
金锋面色从容,淡然说道:“黄冠养、覃允华推荐方老板你这里。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大妈愣了愣,忽然骂了一句:“小滑头。”
“等着。我去给你叫个大老板来。”
“就在楼上看镯子呢。”
方老板叫人来给金锋和少年泡茶,还送上了两盒1916。
金锋轻扣桌面,两盒烟推到少年跟前:“拿着。今天明天不用买烟。”
少年怔了怔,小声说道:“这烟好像一百一包?”
金锋微闭着眼,不再理会少年。
少年干坐了三分钟不到,就耐不住性子了。
“我去对面网吧玩会。你办完事来找我。”
金锋望着少年背影,嘴角上扯。
坐了一会,方老板领着一对中年夫妇下来,到了金锋跟前。
中年人年纪四十出头,穿着一身随意的休闲装,气度很稳重。
右腕戴着一块江诗丹顿陀飞轮白金三问腕表,光是这一块表就得四五十万了。
他身边的女子大约三十来岁,衣着朴素华贵,胸前一块五公分的绿色四季豆在灯下翠绿欲滴。
这是高冰正阳绿翡翠四季豆。
比起金锋那只圆条贵妃手镯来,这枚四季豆的价格可是太惊人了。
中年男人姓胡,名磊,中年妇女是胡磊的爱人和小凝。
金锋淡定跟胡磊夫妻握手,双方坐了下来。
金锋视线从电视里移到胡磊身上。
胡磊呵呵一笑,看看电视里的自己,摊着手。
“都是虚名。我就去考察,省里电视台的非要跟去。”
电视里,本省电视台的著名记者正在跟随胡磊前往西南山区实地考察当地的生态旅游和农业。
这位本省赫赫有名、身家五十亿的大富豪被金锋认出来,自我解嘲的笑起来。
聊了一分钟,直接进入主题,谈起了这只圆条贵妃手镯来。
和小凝询问金锋还有没有另外一只,金锋摇头说道。
“这种飘花,可遇不可求。”
和小凝刚见到这只手镯的第一眼就再也移动不开自己的视线。
亲自上手带上手镯,爱不释手的抚摸把玩。
听见金锋的回应,和小凝有些遗憾,因为自己跑遍了两个省最好的翡翠行,都没有买到合适的手镯。
也不是没有,高冰满绿和帝王绿也有,那那种极品的价位,自己还真的承受不起。
一只高冰满绿的手镯就是上千万,帝王绿的就是大几千万。
虽然自己老公身家不低,但真要拿这么多钱出来,也是极为心痛。
况且,镯子买过来,也不是给自己戴的。




捡漏 0145 卖了多少?一万八!你真黑!
不是自己戴的,那肯定是送人的。
而是,还是送给一位非常重要的人。
“也行吧。”
“本来我跟磊哥也只需要一只,只是看见你这只这么漂亮,忍不住真心想要。”
像胡磊这样的大富豪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既然看好了东西,立马就说钱的事。
“一般高冰飘蓝六十到七十,高冰飘绿花的话那就是九十左右……”
“这只水头好,种老,又是极其少见的贵妃镯,至少传了一百年的传世之宝……”
“如果是我店子里卖的话,实价要一百八到二百三。”
“你们两位看看,多少价格合适?”
方大妈老板把市场参考价报出来以后,自己不再说话。
这个小伙子报的是黄冠养黄博和覃允华覃老的字号,那关系肯定非常到位。
自己也不敢有半点歪歪场子。
自己跟这两位大咖的关系还算不错,尤其是覃允华,介绍过好些富豪来自己买翡翠。
还有黄冠养,他的老婆可是坐奥迪a6上班的主。
在本省,有一句话叫做,不能在嘴里念叨什么人,一念叨的话,那人就会出现。
这句话广泛的说起来,那就是说曹操曹操到。
这不,方大妈刚刚在心里念叨黄冠养的老婆,何文芳就出现了。
方大妈眼睛顿时晶亮起来,慌不迭的迎上去,嘴里笑着叫着何领导,点头哈腰,亲切无比。
何文芳跟随方大妈上楼没走几步,嗯了一声,轻声叫了声。
“小金锋!?”
做领导的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
真没得说。
越是管事的大领导,记忆力越是惊人。
何文芳仅仅只见了金锋一面,第二次遇见,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下,一眼就认出来金锋。
当何文芳主动走下来跟金锋握手的时候,方大妈老板着实给吓了一大跳。
“何领导竟然主动跟这个小年轻握手!?”
“我的妈喂。这个小伙子啥子来头这么大哦。”
一边的胡磊夫妻俩见到何文芳大领导也是相当意外。
两拨人都是熟人,互相握手见礼,何文芳看见金锋要卖的手镯时候,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和小凝急忙把手镯取下来交在何文芳手里,何文芳上手一戴便自再也舍不得取下来。
“小金锋,你这镯子怎么卖?”
金锋淡淡说道:“已经卖给胡先生,文芳领导不会夺人所爱吧。”
胡磊两口子跟何文芳同时一怔。
刚才方老板只是给了镯子大概的价格,具体多少胡磊两口子还没跟金锋谈价。
金锋却是直接告诉何文芳,镯子已经成交,何文芳肯定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胡磊两口子陪着笑,说着对不起,却是暗暗的感激金锋。
何文芳有些尴尬,恋恋不舍的摘下镯子交还给和小凝,说了句抱歉。
场面有些不对劲,方老板赶紧过来圆场子,带着何文芳上楼。
胡磊两口子轻轻长吁一口气,对金锋投去感激的目光。
“她老公黄冠养有的是好东西,少一个手镯无所谓。”
“你们要办事,手镯给你们。”
胡磊跟和小凝互相对望,都对金锋感到很惊奇。
胡磊微笑说道:“小金你的眼光,真毒!”
“我们确实是要办事。”
“曾老太爷期颐有八大寿寿诞在即。我们有幸收到了邀请……”
“给老太爷的寿礼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要给为我们牵线的……准备一份礼物。”
“这是早就说好的。”
听到这话,金锋微微闭上眼睛,鼻子里轻哼一声,摸出卡放桌上。
“一百八。给我转账。”
背着一扎钱,金锋出了翠绿珠宝行,在对面网吧里找到了道门神偷少年。
丢了三百钱给少年,少年呐呐问道:“卖了多少?”
“一万八!”
一听这话,少年当时眼睛都绿了。
“那镯子值这么多?”
“你就分我三百块!?”
金锋冷笑说道:“没我,你一百块就卖了。”
“两包1916不算钱!?”
少年闷了半响,白了金锋一眼,把钱一把塞怀里。
“你真黑!”
金锋嘴角上翘:“我比你懂。我就该拿大头。”
“连宝都不识,你也配做盗门弟子。”
少年闭上眼睛,没好气说道。
“左一句盗门,右一句神偷,你有病吧。”
金锋顿时脸一沉:“钱,还我。”
少年顿时露出一抹怯色,死死的捂着怀里的三百块钱,嘴里嘟囔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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