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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所以说酒喝多了误事,包工头这话头起来的,拦都拦不住,“啧啧啧,你们猜怎么着?”
桌上的人都看向他,余喜龄也饶有兴趣地看过去,顺带着扫了眼冷着脸的顾钧,“咱们顾总,那可真的,别说花了,连叶都不沾身的人哪,当时就愣是把人陪酒的姑娘给说哭了,人姑娘就差没有别改邪归正啦,哈哈哈哈哈……”
包工头笑得眼泪都出来的,“后来,后来那姑娘来找我拿钱的时候,还委屈地问我从哪找来的老古董,还怀疑咱们顾总的能力……哪啥,你们懂的。”
“老包!”顾钧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包工头忙收住嘴,双手抱拳讨了个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自罚三杯,哈哈哈……”
桌上爆发出一阵大笑,余喜龄抿了抿唇,默默地扭开了脸,看着微微颤动的双肩,顾钧的脸色又沉了沉,他就不应该同意余喜龄,把这几个人给捎上。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三十五章
饭后,顾钧负责把余喜龄送回住处。
这一年来,两人联系还挺多的,余喜龄也知道顾钧一直单着的事,先前她还以为是顾钧是为魏敢的小姑守着,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内疚想尽一份责任。
至于顾钧是否是默默地喜欢着魏敢的小姑,以至于到如今还念念不忘,余喜龄觉得以顾钧的性格及行为处事,应该不太可能。
“顾钧,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余喜龄靠在椅背上,望着这些年来飞速发展,渐渐有了大都市轮廓的京市,神情放松。
顾钧?
驾驶座上的顾钧眉头微挑,这倒是难得,以前余喜龄对他的称呼一直比较生疏,奇怪的是她也从不喊他叔叔,一直喊他顾总,顾钧很久之前纠正过一次,之后就没再提过这事。
“孤单肯定会有,但比起两个人依旧孤单,还是一个人比较好。”顾钧想了想,道。
顾钧的话,余喜龄是懂的,想起上辈子自己的经历她突然笑了一下。
上辈子她事业有成时,其实还是很多人追的,毕竟长得不错又有身家,只是面对那些追逐,她一直找不到那个可以包容她自身自卑感的那个人,也找不到让她有勇气去面自身弱点的人,就是顾钧所说的这种感觉,跟他们接触时,她依然孤独。
所以一直独身到最后。
“这么多年了呢,难道能让你不孤独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吗?”余喜龄歪着头,转过来看顾钧,依旧疑惑,大概是喝了酒,她没有克制心里的好奇。
顾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沉默了两秒,选择把车停到了一边。
“……?”余喜龄,心底莫名有些紧张是怎么回事。
“出现了。”顾钧认真地看向余喜龄,目光直视余喜龄微醺的眼晴,仿佛能看进她的心底,“我一直在等她,等她想通放过自己,喜龄,我这么说,你懂吗?”
余喜龄愣愣地看着顾钧的眼晴,几秒后才慌张地移开视线,沉默地看着窗外,她不懂。
顾钧沉默地在车里坐了一阵,才发车继续往余喜龄家里走,到地方,余喜龄下车,顾钧也一起下来送她到家门口,余喜龄说不用,不过顾钧坚持,她的拒绝无用。
喝了些酒的余喜龄有些微醺,处于那种借酒可以装疯,也可以保持清醒的状态,余喜龄心里有些别扭,但一边的顾钧倒是自在得很,双手揣兜沉默地走在她身边,并没有借着她醉酒,有任何不合时宜的举动,也没有再提先前的那些话。
到了门口,顾钧温声道,“你今天醉了,好好休息,不要在酒醉的状态下去思考任何问题。”
余喜龄点了点头,在他眼前把门关上,听到门口脚步声走远,才手脚发软地坐到沙发上发呆,顾钧说得没错,酒醉状态下根本就理不清任何头绪,余喜龄甩了甩脑袋,去冲了个澡闷头就睡。
接下来的两天余喜龄都在医院待着,等再见到顾钧时,发现他脸上云淡风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长长地抒了一口气,她果然是想太多,做了个奇怪的梦。
喜宁的手术很成功,虽然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奔跑跑动,但生长发育不受影响,基本生活与常人无异,生活和学习都不会再有太大的问题,接下来就是定期到医院检查。
等宋喜宁出院已经到了年关,今年过年,余喜龄决定和喜山及喜安回余家祠堂过年,这么多年都在京城,也应该回去看看了。
二十八那天晚上,从大院吃完饭出来,喜安突然提出要去后湖那边玩,余喜龄开车绕了过去,到地方后才发现宋彬蔚她们一帮人早等在了那里。
她们早替她们兄妹三个租好了冰刀鞋,喜安换好鞋子后,便跟着宋彬蔚她们钻进了人潮里,现在的后湖比起几年前的还要热闹,看着奔跑嬉笑的人群,余喜龄眼里带着淡淡的怀念。
一晃就是三个年头过去了。
“喜龄,一起吧,我来带你。”余喜山换好鞋子,冲余喜龄招了招手,他很早就跟着徐志鹏学会了划旱冰,大学时也跟同学们来后湖玩过,技术还不错。
余喜龄摇了摇头,把鞋子还回去,“不了,你们去吧。”
看了一会儿,余喜龄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出了冰场,沿着湖边慢慢地走着,现在的后湖旁边已经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店面,高档的西餐厅有,小年轻们爱去的小酒吧也有,卡拉ok更是多。
余喜龄找了家安静的小酒吧,准备点些东西边吃边等喜安她们,估摸着不玩几个小时是不行的。
“喝闷酒?”二十二岁的余喜龄,面容姣好化着淡妆,柔顺的大波浪卷发披肩,身上的衣着看上去就十分有品质,刚进酒吧就明里暗里吸引了不少视线。
刚刚落座,就有男人在她对面落座,“小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能有胆量主动上前搭讪的,不是对自己的容貌自信就是有一定的资本,余喜龄对面的男青年,大概属于长相不错,也有资本的那一种类型。
余喜龄还没来得及拒绝,对面的男青年就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钧哥,你朋友?嘿嘿,我这眼睛得去医院好好洗洗了,你们聊你们聊,我先撤。”
扭头一看,顾钧就站在她的座位后,男青年跟余喜龄道了歉,就麻溜的端酒走人,顾钧绕到余喜龄身边坐下。
见到顾钧确实还挺意外的,他实在是不像会来酒吧的人,虽然这种小酒吧不吵闹,只有歌手在台上驻唱,余喜龄就是被歌声吸引进来的。
“很意外?这里是我和朋友合开的,算是据点之一,过年不少老友回来,正好大家聚聚。”顾钧指了指余喜龄身后,她扭身看过去,果然不远去的一桌,好些跟顾钧差不多年龄的男女,正笑着冲她举杯。
和顾钧最舒服的地方在于,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要求她以朋友的身份去那边打招呼,他的朋友也十分知情知趣,并没有到这边来嬉笑闹腾,余喜龄安静地喝了点东西,和顾钧聊了几句,听完两首安静的歌,便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离开。
这时候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舞台上的歌手也换了一波,歌曲风格一下子变得激烈热闹,许多人纷纷离开位置,围向舞台附近。
余喜龄进来时,是选的靠里的位置,这会倒是不太好出去,顾钧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起身护送她出去。
人多拥挤也噪杂,余喜龄的听力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纷纷杂杂,她必须很费力才能听到顾钧叮嘱她小心的声音。
“操,耳聋啊,没听到老子叫你让开!”彪壮的男人混身酒气,直接撞到了余喜龄跟前,对拦住去路的余喜龄十分不满。
噪杂的声音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余喜龄心底片刻的慌张,脸上却凝着眉看着对方,似乎正认真地听他在说什么,可惜的是她只看着得对方脾气暴躁地在嚷嚷什么,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那人越骂越厉害,顾钧眉头微皱,把余喜龄拉过来护在身侧,大手直接扭住男人指向余喜龄鼻子的手指,紧接着就是一声痛嚎,原本喧闹的酒吧里顿时静得落针可闻,舞台上的歌手也傻愣愣地看着台下,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先前来搭讪的男青年,他赶紧挤上前来,把脸色狰狞想要还击的彪壮男人拉开,冲台上挥了挥手,音乐又重新响了起来。
余喜龄脸上镇静,实际眼底一片茫然,她知道她大概是惹怒的对方,却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顾钧皱眉,不再彬彬有礼地护着余喜龄,而是把人直接半护在怀里送到酒吧外面来。
感觉到声音重新回到耳朵里,余喜龄才长松了一口气,“刚刚,谢谢你。”
顾钧眉头一直未松,沉默地看了余喜龄一会,才轻轻点了点头,“我不能送你,你自己回去的路上小心。”
喜龄的耳朵?
目送着余喜龄走远,顾钧才转身回了酒吧内,那个彪壮的男人已经被弄走了,他直接回到朋友那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有些郁闷,非公事的情况下,向来对酒精极克制的他,端起桌上的酒大喝了一口。
“刚刚那姑娘,什么来路?”林海棠已经拉着朋友到了舞台边上,借着噪杂的声音询问。
朋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老林,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该不会还惦记着顾钧吧。”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林海棠瞪了对方一眼,喝了口酒,“不过,我想知道自己输在什么人手里,不过份吧?”
别人或许看不出顾钧眼底涌动的情绪代表的意义,但她默默地观注了他十年,怎么会看不明白。
朋友点点头,这倒是可以理解,不过还是耸肩摇头,“没听顾钧提过,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姑娘。”
连常年在国内的朋友也是第一次见,顾钧藏得倒是挺深的,林海棠不再追问这事,把目光转向舞台,脑子里却总想起,他把她护在身侧的画面。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三十六章
第二天兄妹三人就离开了京城,乔志梁在公司呆到年三十上午才回大院,只有三十这天他才不必想借口躲开,让余喜龄感到不适,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个空间呆一整天,可以在一个饭桌上吃饭。
原本以为会看到余喜龄,却得知她回清远过年的消息。
竟然回清远过年了,乔志梁失笑一声,回到房间,默默地把二十九飞老家的机票拿出来,原本以为余喜龄今年可能会呆在海市,他便买了回清远那边的票,准备去大姑家里过年,毕竟好多年没回去了。
但喜龄却因为喜宁的病提前回了京城,他心生欢喜,临时改了主意,最终她却回了清远。
余二婶早早就让余二叔到省城机场去接余喜龄她们三个,妞妞大了些后,余二婶就回了清远,毕竟男人儿子都在这里,她不可能在京城长年带外孙。
如今余二叔也买了崭新的小汽车,余二婶家在市场的档口变成了两缝的大门面,主要经营粮油干货,及各种豆类制品,零售是小头,主要是做批发,还有给徐招娣的饭店供货。
“安安都长这么高啦,好多年没见了。”车上也法多寒暄,下车到家,才有时间叙旧。
说到好多年没见,余二叔愣了愣,打从喜安改姓,余奶奶去闹了一场后,喜安被接过京城,就一直没再回来过。
喜安进屋喊了叔婶,提着在京城买的年礼送到余奶奶的屋里,“奶奶,这是给您买的吃的用的,您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
余奶奶身体还不错,因为余喜荣夫妻在乡下搞养殖,没时间照顾老人孩子,余二婶回来后,干脆把老人孩子都接了过来,让她们夫妻在乡下放心干。
“安安哪。”余奶奶拉着喜安的手,眼窝就湿了,她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肯叫她奶奶就好。
余奶奶现在已经不去想喜安改姓的事儿了,主要是她想了也没用,她就怕逼急了,喜山跟喜龄也改了,后来不去想,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余小宝看着比先前要好了一些,跟余二婶还挺亲,“没办法,这孩子挺可怜的,我反正就在家看孩子,多顾着点儿,处久了也有感情。”
余喜龄她们带回来的东西每人都有份,看到余小宝也有一身新衣,余奶奶背着众人又偷偷抹了次眼睛。
三十那天余喜荣终于放下手边的活,带着媳妇上县里来团聚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顿团圆饭。
“余建国,听说你儿子闺女全回来了,怎么也没请你去吃年饭啊。”叶听芳自己炒了两个菜,自己吃自己的,余建国等她做完出来,才进厨房做自己那份。
余建国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叶听芳,现在叶听芳也自己去捡点破烂,手里有两个零花钱,也不多,就隔个十天半月买点肉改善伙食的那种。
两人现在就是强搭着过日子,还是分伙各吃各的,离婚是不能提的,一提叶听芳就发神经病,余建国早就认命了,这辈子就这么混过去吧。
余建国不搭理自己,叶听芳也不恼,美滋滋地吃着自己的,这可是过年呢,难得弄了肉菜,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全是白眼儿狼,她得好好照顾自己才行。
过完年余喜龄回了趟余家祠堂,给余爷爷上了坟,顺便看看修好的水泥路。
“喜龄,回来过年啦,快进屋里坐,喜山都是壮小伙了啊,来来来,这是喜安吧,多少年没见啦,都长这么高这么漂亮啦,吃糖吃糖。”
“进屋坐,这些腊肉腊鸡你们拿回去吃啊,拿着拿着。”
……
一路走下来,余喜龄兄妹三手里就全是各种土特产,乡亲们的热情拦都拦不住,有些见她们拿不下的,还拼命往余喜荣家里送。
“村里修了这条公路后,不仅方便,还带动大家伙致富起来。”余喜荣是负责修路的,后来又当上了村里的一把手,最知道乡亲们为什么这么热情了。
先前村里被邓老四家骗倒不少人家,大家伙也不再相信什么一夜致富的美梦了,都踏踏实实地搞自家的农业,种菜、种果树,还有的跟着他媳妇一起搞养殖。
修路剩下的钱,余喜荣跟村里开了会后,去请了省城的农业技术员过来指点,怎么科学种田,如何嫁接果树,怎样进行农产品加工,一番折腾下来,村里的经济算是彻底被搞活了。
其实进村里也能发现了,几乎家家户户都修起了两层小楼房,除了极懒不上进的几家,也就只有邓家还是先前的旧平房。
上完坟回来,余喜荣的车里都给堆满了鸡鸭鱼肉,一部分是乡亲们送的,还有一大部分是大堂嫂林恬给准备的。
余喜龄不想拿那么多,结果余二婶通通给她打包好了,顺带着还有一份要她捎给余喜华的,反正哪里都有车接送,“带上带上,都是家里不喂饲料没打农药的东西,吃完了二婶再给你们寄啊。”
说完余二婶又拉着喜安,“我们喜安难得回来,也不多呆几天就要走,以后有机会可得常回来看看啊。”
“姐姐。”余小宝知道要走的三个是自己的哥哥姐姐,只是一直不敢上前,看着他壮壮哥跟着喜安姐姐打打闹闹,余小宝心里特别羡慕。
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喊了一声。
喜安愣了愣,看了眼已经准备上车的余喜龄,又看了眼怯怯的余小宝,想了想,“小宝,好好学习,我和哥哥姐姐都会念书,你不要落了后腿。”
这算是变相地认了余小宝这个弟弟了吧,余奶奶满眼激动,直到车走远了,还拉着余小宝站在路口挥手。
余喜龄轻叹一口气,喜安转过脸想跟她解释什么,余喜龄把她揽进怀里,“没事,你做得挺好的。”
如果喜安的话有用的话,余小宝多读点书也好,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余奶奶,至少别像他父母愚昧无知就成。
余建国躲在一栋居民楼后,送走了余喜龄兄妹三个,才准备返回,结果一转身就看着阴着脸站在他身后的叶听芳。
“躲着干嘛啊,你是他们亲生父亲,他们还能不认你,要是不认你,你上法院告他们去。”余建国收了台旧老白电视机放在家里,这都是叶听芳从电视里听来的,她现在就爱听这些家长里短一地鸡毛的家庭伦理大剧。
子女不孝顺不养老,可以往法院告的。
叶听芳能怂恿余建国去靠余喜龄三个,却不敢自己上前去挑衅余喜龄,先前被赵越送精神病院的经历造成的阴影太重,她连照面都不敢跟余喜龄打。
余建国不理她,叶听芳追着他身后走,“我可给你说,你闺女能耐得很,攀上了魏敢,魏敢你认识的吧,就是当初在暖暖生病时在医院遇到的那个,魏家可不得了,住军区大院里的……嘿嘿,就是不知道你闺女有没有那个官太太命。”
“你什么意思?”余建国听着话就觉得不对。
叶听芳笑了,可算是理她了,“魏家人来打听你好闺女的事儿呗,不过你放心,我可没夸张半分,以前老太太不亲口骂过那丫头狼心狗肺么,是吧,这不用我说,别人也都打听到的。”
“叶听芳!”余建国气得直磨牙,眼睛见到路边的砖头,俯身就要去拾,叶听芳见状立马跑开,还哈哈地大笑着,状若癫狂。
余建国把砖头砸过去,没砸到人,叶听芳笑得更厉害了,一跑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回了京城,余喜龄又去余喜华家里聚了一天,刚准备在家休息两天,顾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余喜龄怎么也没想到,顾钧居然会问起她耳朵的事儿,问过之后,直接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去检查看看,好吗?万一能治呢?”
“不用了,其实我都习惯了。”余喜龄不怎么想去医院,都聋了两辈子了,再说平时生活也不受什么影响,要不是那天在酒吧,顾钧应该也不能发现她耳朵的异常。
而且上辈子她自己去医院检查过,没有用的。
顾钧摇头,“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保证那天在酒吧的情况不会再一次发生,如果没有人在你身边怎么办?”
这个理由余喜龄没法反驳,她犹豫了一下,检查就检查吧,也好让顾钧死心。
但是结果出来,余喜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正常,但她确实是听不见。
无听觉系统器质性病变的假性听觉障碍,这是医生给她的诊断,这种功能性耳聋几乎无法治愈,但医生给她检查过后,觉得余喜龄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出在心理上,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
从医院出来上车到家,余喜龄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这么多年她习惯在自然而然地占据对方左侧的位置,不敢游泳害怕耳朵进水,就连唇语也差不多无师自通。
“别担心,会治好的。”顾钧安慰地看了余喜龄一眼,其实他之前有意识到余喜龄的一些习惯,但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是发生了那天在酒吧的事,才促使他下定决心带余喜龄来医院的,在余喜龄回清远的这段时间,他找医生朋友了解过,单耳失聪是很危险的事情,很容易发生意外,最好检查佩戴助听器这些。
不过现在结果好也不好,但总归比器官病变坏死要好治许多。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三十七章
最根本的问题出在哪里,余喜龄太清楚了,她上辈子聋了一辈子,重生那阵又是高烧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一会她的听力或许是正常的,也没有想过是可以治的。
“顾钧,我不想看心理医生,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余喜龄对心理医生的了解,大多是后世电视电影中知道的,她并不想自己的过去通过催眠被挖掘出来。
顾钧原本打算好好劝劝余喜龄,不过看她表情认真,不像是闹脾气或者讳疾忌医,他沉默了一阵,点头,“如果你自己没办法解决问题,答应我,还是得去看医生。”
余喜龄微微皱眉,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余喜龄暗示自己耳朵并没有问题,但根本没用,最后心烦气燥,直接躺沙发上睡着了,她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一会回到了前世,一会在现在,好像有声音从四面八方挤到,可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余喜龄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洗了把脸,才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魏家两老,余喜龄愣了愣,把人让进了屋里,余喜龄在京城的房子很大,而且是风景极好的高层,事实上在这个时候京城的高楼是不多的,即便是房价还没飞涨的九十年代前中期,这里的房价也极高。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基本都是姐妹两个自己收拾的,余喜龄上辈子自己做过家政行业,事实上却并不喜欢请外人替自己收拾归纳屋子。
“喜龄。”握着水怀,魏奶奶微微有些局促。
这一年,余喜龄都不在京城,魏家人其实都知道是余喜龄自己避开了,不愿意同他们见面,魏父拉不下脸去海市找人,只能他们两老寻常去宋家打听一下消息。
先前,他们对余喜龄的了解都太浅显,魏父对清远那边的事了解的也只是表面而已,余喜龄的家庭情况确实不是良配,但是她本人心性坚定,未必就不适合他们家。
可是一切似乎都没了挽回的余地,余喜龄避而不见,魏敢不回家。
“之前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和阿敢的事,你们还是有感情的对吧。”魏奶奶脸上的急色几乎没有掩饰,余喜龄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担心是魏敢出了什么事。
见余喜龄不说话,魏奶奶和魏爷爷对视一眼,心里都摸不准余喜龄的态度。
听说,魏敢当时离开时,余喜龄追到机场去了的,余喜龄心里肯定是有魏敢的,魏奶奶缓了缓焦急的心情,不再追问余喜龄的感情,而是说起了魏敢现在的情况。
余喜龄这才知道,她大二那年魏敢能够回来,是他几乎丢了半条命,才换来的短短假期,他回京城时,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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