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留在清远的最后一天,余喜龄带着吃的用的去了趟徐志鹏家里,看望了徐奶奶,余奶奶那里,她也给她新置办了一身新衣新鞋,还买了不少营养品,至于余小宝,她给了钱给余奶奶,她要怎么花用,她也管不到。
刘丽芬心里是一万个舍不得,但是也没办法说出让魏敢留下来过年的话来,除了当兵的这两年,之前好几年魏敢都没有回魏家过年。
徐招娣给员工们都放了假后,收拾了东西,跟着余喜龄和魏敢上了火车,这次有魏敢的小姨父帮忙,提前给她们买到了三张卧铺票,不用再在硬座车厢挤过两天。
但魏敢觉得,还是坐硬座的时候好。
回到京城,宋清瑜和乔志梁来接的他们,舅甥两个已经从兵团那边回来,该办的事也都已经办好。
“真冷。”徐招娣有些不太能适应北方的东西,她们来办酒的那段时间,正在京城气候最好的时候,秋高气爽。
宋清瑜把人揽在怀里,惹得徐招娣一个瞪眼,挣了两下没有挣出来,“孩子们还在后头呢。”
“孩子们理解的。”宋清瑜把人送进车里,才去放行李,行李不多,只有一些给宋家两老带的土特产,余喜龄和魏敢去时没什么行李,回来时也没有。
看到宋清瑜和徐招娣感情好,余喜龄心里还挺欣慰的,嘴角不自觉就带了笑意。
乔志梁从兵团走了一趟,心里许多心结都淡了不少,再面对余喜龄,也没了以前那么纠结,他先前总是怕余喜龄会因为先前的事对他怀有芥蒂。
事实上,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确实不怎么亲近。
看到她眼,他眉眼也轻松了许多。
“喜龄。”乔志梁伸手去接余喜龄手里的行李,却发现余喜龄已经顺手交给了身边的魏敢,乔志梁讪讪地收回手,“家里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余喜龄看了眼乔志梁,不知道他是问叶暖暖还是问叶听芳,叶暖暖她没有遇到,不过叶听芳似乎不太好。
乔志梁这时也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到了余喜龄面前,他就容易紧张说错话,而魏敢从下了火车起,就一直很沉默。
放下行李后上车,余喜龄分明和乔志梁是站在右边车门处的,但余喜龄上车后,很自然地就带上了门,而刚好从左边已经上车的魏敢,看了眼还站在车外的乔志梁,正要往后退去,被余喜龄一把拉住。
魏敢被迫坐在了中间,乔志梁沉默了几秒,绕到左边来,坐到了魏敢身边。
到了大院后,魏敢提前下了车,余喜龄脸色沉沉地看着他离开,一句话也没多说,在宋家吃过饭后,余喜龄便回了学校那边的家。
目送着余喜龄驾车离开,乔志梁站在窗后,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而回到魏家的魏敢,也陷入了新一轮的失眠当中。
喜安和余喜山也跟着余喜龄一块儿回到了这边,事实上余喜龄回清远的这段时间,他们兄妹也是在家里住的时候多。
好不容易放寒假,喜安的小伙伴们经常会约在一起玩,她们都住在附近,不可能去大院找她玩,余喜山则是在忙寒假作业,别以为上了大学就没作业了,作业多起来比中学要多得多。
“宋奶奶家里好归好,还是自己家里自在。”京城这边雪大,余喜山直接背着喜安,等下鞋子打湿了怕被冻着。
余喜龄笑,看了眼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喜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还好并不凉,“那肯定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余喜山又问起起清远那边的事,知道徐奶奶身体一直不错后,也放心不少,今年徐志鹏偷偷回了一趟清远,他现在和以前的样子变了不少,稍微注意点,也没人能认得出他来。
兄妹三个回家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一早从大院接了徐招娣,去了余喜华家里,吃顿便饭。
本来乔志梁听徐招娣说,她们在余喜华那边吃完中饭就会回来,结果他一直等到傍晚,只有徐招娣和宋清瑜回来,不见余喜龄兄妹三个。
魏敢没有去找余喜龄,也没有去找乔志梁,安安生生地在家里呆着,在家带魏颜玩,陪魏爷爷下棋,不然就是去顾家找顾钧,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人就是。
一直到年三十那天,余喜龄兄妹三个才出现在宋家。
“喜龄,我们能谈谈吗?”赶在年夜饭前,乔志梁把余喜龄喊到了花园里。
年三十的雪又比往常大了不少,往日里安静的大院也热闹了起来,多了许多孩子的闹腾声,仿佛高深威严的禁地,一下子便沾上了人间的烟火气,空气里还飘着鞭炮燃放后硝烟味。
余喜龄并不太想出来挨冻,不过抱括徐招娣在内,似乎每个人都希望她跟乔志梁和解,但是和解什么呢?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有什么矛盾。
“我为以前我的一直作为向你道歉。”乔志梁看着余喜龄,目光诚恳。
余喜龄回看他,乔志梁越来越有前世精英范的样子了,但有些事到底是不同了,“以前的事,在当时的立场上,并不需要向我道歉。”
“我没有怪过你。”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零九章
并不是知道乔志梁的为难,理解他才不怪他,而是把两人放在互不相干位置,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羁绊,才没有任何怨怪。
说到底,余喜龄对乔志梁如今的定位,也不过是宋清瑜的外甥,仅此而已。
即便是刚重生的那一阵,余喜龄就知道乔志梁的身世,她也不会和乔志梁有感情上的交集。
乔志梁不知道余喜龄心里的想法,听了她的话后,面上一喜,但那点喜意,在碰到余喜龄清冷的脸时,一点点淡了下来,“对不起,你可能不需要我的道歉,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这会天越来越冷了,余喜龄看了眼小亭子外纷飞不停的雪,不是特别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既然乔志梁执意要道歉的话,“好,你的道歉我接受,还有别的事吗?”
乔志梁没说话,余喜龄只当他是没有别的事,转身便要进屋去。
刚要出凉亭时,左手手腕突然被拽住,余喜龄疑惑地回身,乔志梁并没有松开她的手。
他说,“喜龄,我喜欢你。”
乔志梁是冲着左耳说的,声音不大,如果不是恰好此时大院里没人放鞭炮,院子外也没有小孩子的喧哗声,余喜龄是听不见的,乔志梁不像魏敢,说话的时候总是在她的右边。
但既然已经听见了,就不好装成没听到的样子。
如果是上辈子,乔志梁说出这句话,或许余喜龄会满心欢喜,但现在,余喜龄心里连释然的情绪都没有,她垂下眼睛看向被乔志梁拽着的手腕,轻轻地把手抽出来。
乔志梁的手一点点腾空,心仿佛也被抽空,右手最终无力地垂回身侧。
“谢谢,但希望你能换个人喜欢,我不值得。”余喜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完整清晰地落到了乔志梁的耳里。
说完余喜龄就直接进了里屋,留乔志梁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凉亭里。
没有人关注到,在仅仅只有一堵围墙之隔的院外雪地里,一行脚印走到宋家院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离开。
室内的气氛和花园里的清冷截然不同,屋里的暖气很足,宋清瑜正在看喜安的期末通知单,期末考试喜安和宋彬蔚并列第一,虽然没有把宋彬蔚压下去,但当初喜安放的大话也确实实现了。
汇报完成绩后,便是领压岁钱,家里都是在学校的孩子,哪怕余喜龄家产颇丰,在长辈眼里也是应该领压岁钱的。
不仅是徐招娣和宋清瑜,宋爷爷宋奶奶也都包了大红包。
乔志梁是发压岁钱的时候进来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接到徐招娣给的压岁钱,也笑着叫了声舅母,认真地道了谢。
年夜饭自然是要在宋家吃的,守夜也是在宋家,大家围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乔志梁和余喜龄坐得有些远,分别在客厅沙发的两端。
余喜龄并没有因为乔志梁表白而觉得不自在,只是心里多少会有些感叹,造化弄人。
这辈子认识姚丽婷之后,余喜龄便知道上辈子,她和乔志梁结婚并远走国外应该是有内情的,但却没想到,乔志梁这辈子年少时喜欢的人竟然会是她。
当然,也仅仅只是感叹而已。
顾钧从那天晚上离开后,一直很忙,也就三十这天才空出一天来回家过年,顺便来魏家看望两老。
魏敢出门的时候,魏奶奶正在劝顾钧,“阿钧,三十而立,你不该总让你妈妈担着心,差不多也应该要成家了。”
顾钧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怎么回魏家老太太的话,魏敢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顾钧冷哼一声,他开车回的时候,正好看到乔志梁和余喜龄往凉亭走。
这是还没进人宋家门,光是看到余喜龄和乔志梁站在一起,就回来了?
“慧慧当年的事,都是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总不好叫她耽误你一辈子。”魏奶奶看了眼魏敢,并没有停下话头的意思。
想了想,又道,“援疆那孩子前些天来了家里一趟,我看他现在生活得不错,你也该放下了。”
提到许援疆,顾钧的目光从魏敢那边抽了回来,看向魏奶奶。
魏敢一听到许援疆的名字,立马就皱起眉头来,大步走到客厅这边来,“他来干什么,当年要不是他,姑姑也不会……”
“魏敢!”魏奶奶轻斥一声,见魏敢不说话了,轻轻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当年的事是意外,跟顾钧无关,也跟你援朝叔叔无关,还有,你以后也改改口,别总姑父姑父地喊,害得阿钧都不好找朋友。”
当年的事,也有他们两个老人的错,如果不是那么激烈地反对魏慧和许援疆的事,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魏敢看了眼顾钧,开始的时候他不懂,但后来也知道,顾钧并没有跟他姑姑结婚,结婚证也只是魏慧在天桥底下办的假证,用来糊弄爷爷奶奶的,目的是为了和许援疆一块儿去南边。
结婚证的事儿,就是当时的顾钧,也并不知情。
不过自从魏慧过世后,顾钧就承担起来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即便是魏爷爷后来发现结婚证是假的,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以女婿的身份照顾着魏家和魏敢。
“没关系,之前是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吧。”顾钧摆了摆手,并不在称呼上纠结。
和魏奶奶又说了一阵话后,详细问了许援疆现在的情况后,顾钧便要告辞,知道顾母和兄长嫂子还等着他回家吃团圆饭,魏奶奶也没多留,让魏敢去送他。
“失眠的情况怎么样了?”顾钧在刘丽芬发现并去找人求证之前,是唯一清楚知道魏敢病情的人。
魏爷爷知道魏敢失眠睡不着,也只以为是任务后遗症,调整一段时间就会好,并没有把它想得很严重。
事实上,许多军人都有过度的焦虑失眠症,而魏敢所在的特种部队的队员尤甚,高强度精中的训练不提,还有真枪实弹的任务,每一桩都是极其挑战神经强度的事。
魏敢呼出一口热气,想到安稳入睡的那半个下午,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来,“还有救。”
说起来,这还是自魏敢休假回来,两人头一次碰面,顾钧忙着创业的事,魏敢也知道一些,“顾叔?……哎,真别扭,姑父,你赶紧找个对象吧,说不定找着了我改口能自然点。”
突然一下不让喊姑父,魏敢觉得还怪怪的,改口也别别扭扭的,干脆就不改了,反正要是顾钧真要看上哪个人,人家姑娘也不会因为他一个称呼就不嫁。
顾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他能有什么事?魏敢愣了愣,没等他想明白,顾钧已经走出好几步,他赶紧大步追上去。
初一喜安跟着宋清瑜和徐招娣出去拜年,余喜龄则和余喜山回了住处。
虽然徐招娣和宋清瑜再婚,都说徐招娣带了三个拖油瓶,事实上她们的户口都是分开的,除了喜安的跟着余喜龄的走,就连余喜山的户口都是单独的。
不过喜安到底改了姓,拜年这种事,她是应该要以宋家人的身份露面的。
过完年后不久,徐招娣就和宋清瑜回了清远,宋家老两口虽然心里希望宋清瑜能够调回到京城来,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提这事。
毕竟孩子们在清远都有事业要打拼,他们现在身体也还好,还是不要给他们压力为好。
因为乔志梁的缘故,余喜龄基本不怎么往宋家那边去,不管怎么说,见面总还是有些尴尬,能避开还是避开为好。
再加上余喜龄也完全没有接受乔志梁喜欢的想法,自然要保持距离。
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余喜龄基本都是窝在家里不怎么出门,奇怪的是,以往最爱到她这里来的魏敢,竟然一次也没有再过来。
余喜龄打电话到魏家去过两次,得知的也都是魏敢出门的不在家。
出门了不在家的魏敢跟着顾钧跑了几天,没去找乔志梁也没找余喜龄,虽然早就劝服自己,接受乔志梁可能和喜龄在一起的事实,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光是想一想,心里就难过得不行。
事实上,那天他只听到乔志梁表白,就没有勇气再听下去。
“魏敢?”学校那边虽然不用开学,不过到了初六鼓楼那边的店铺也要准备开门,余喜龄早早就到了店里。
她在办公室跟店长和回京的赵越开完会后出来,就见到了在店里选西装的魏敢,顾钧在试衣间里试西装,没有出来,不过看到詹秘书,就知道他应该也在。
见到余喜龄,魏敢不由得有些心虚,可店面通达,他就是想躲也没有地方可躲。
再说了,没见面就算了,见了面就躲,魏敢也干不出这事来,“这是你的店?”
当时进店的时候,他看着那个喜字就挺有好感的,没想到竟然真是余喜龄的店。
余喜龄接过营业员手里的西装,自然地走到魏敢面前,只是脸上的惊讶收起,表情也没有以往的热络,她微板着脸,明显地冷漠了许多。
“需要什么西装,我来替你推荐。”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一十章
站在一边的詹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压根就不看魏敢那边的情况。
该!
魏敢什么性子,他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哪里能不知道,明明心里喜欢余喜龄,却还是避着走,这里头要是没猫腻,他打死都不信。
看看年前就知道了,他们压根就没见着过魏敢的人,倒是年后,见天地腻在办公室里,还时常走神。
魏敢心虚地看着余喜龄,压根不敢说,他并没有要试西装的打算,他刚刚是在替顾钧选,但余喜龄冷着脸的样子,他又完全不敢反驳。
指了指她手里的西装外套,“就,就这件。”
余喜龄也不看码子,把外套塞到魏敢手里,“试。”
这态度可真说不上好,魏敢拿着外套准备去试衣间,旁边站着的营业员小声地提醒他,“先生,试衣间人满了,外套可以直接在这里试的。”
倒不如不提醒呢,他完全可以去试衣间外面排队的,余喜龄现在低气压得有些可怕,魏敢后背都有些发毛。
魏敢尴尬地冲余喜龄笑了一下,余喜龄也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他一个,魏敢动作慢吞吞地脱身上的便装夹克,脱衣的时候,一张硬壳纸片从衣兜里掉了出来。
不过魏敢的注意力都在余喜龄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得到,倒是詹秘书第一时间看到了。
余喜龄视力极好,纸片刚落地,一眼就看清了那是张火车票,京城出去去西南某省的车票。
余喜龄挑了挑眉头,看着詹秘书的皮鞋一挪一挪地过来把车票踩住,再挪到他那里去踩死,然后在余喜龄看他时,露出个尴尬又讨好的笑来。
同时在心里骂了魏敢一万遍,掉什么东西不好,非得掉车票。
骂完,詹秘书也愣了愣,他把车票勾过来干嘛?就应该让余喜龄看看,好好治治魏敢才是。
不过这时候后悔已经没有用了,詹秘书叹了口气,悄悄地弯腰把车票收了起来,还是让魏敢自己去跟余喜龄解释吧。
顾钧试完衣服出来,见到余喜龄也有些意外,他倒是知道余喜龄在鼓楼这边有家店,听杨三叔提起过,只是具体是哪家并不清楚。
汽车路过鼓楼这边,这家西装店的橱窗很显眼,衣服的剪裁也还算合心意,正好下午有个投标会议,身上的西装不太适合,他便直接让詹秘书停车进来了。
顾钧一身米色高领毛衣搭配笔挺西装,看上去十分高级,倒是魏敢有些滑稽,余喜龄拿给他的码数,根本就不适合,穿不进去。
“小许,拿昨天到的那批大衣来给顾总试试,拿大一个码。”顾钧有些畏寒,正好年前她拿回去的设计投入生产,头批的货昨天已经到了京城。
现在的人穿西装,鲜少有穿着高领毛衣搭配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顾钧这样穿得好看,稍微穿不好,就会给人呆板、老气的印象,所以大多数人都是穿衬衣,顶多里头加一件鸡心领的毛衣。
羊毛含量高的的昵大衣虽然厚重,但十分修身,可以直接穿在西装外头,长度也到了膝盖下方,防风保暖,在室内外切换时,也方便穿脱。
这年头国内还是流行厚实的棉大衣,稍穿不好就十分臃肿,昵料的大衣也有,不过剪裁和质地往往并不十分合心意,这一件倒是让顾钧很满意。
“喜龄。”魏敢趁着顾钧去试另一套西装的功夫,小声地喊了声余喜龄。
余喜龄斜睨了他一眼,“有事?”
“能不能帮我选一套合身的。”看着余喜龄替顾钧选择合身的西装,魏敢心里特别羡慕,他倒是想把手里的西装硬塞进去,可惜码数实在不合。
余喜龄看着他不说话,魏敢也知道是他这些天突然消失惹到她了,立马讨好地冲她一笑,见余喜龄还冷冷地看着他,直接掰过余喜龄的肩膀,推着她在货架旁边走。
耍着赖皮道,“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帮我选一件吧,我衣服都是连队里准备的,都没人替我挑过衣服。”
“怎么突然就不见人影了,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出去玩的?”余喜龄冷哼一声,心里还是生气。
魏敢虽然在清远呆的时候不少,但毕竟打小在京城长大,哪里好玩好看好吃,一清二楚,听说余喜龄整个学期就去爬过一次香山后,在火车上就许愿说要带余喜龄到处玩的。
说得到是好听,结果从回来到现在,余喜龄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看他连离开的车票也买好了,要不是今天在店里遇到,说不定人就直接归队了。
“……”魏敢,他这不是怕喜龄和志梁已经成了么,他再出现多不好,他自己心里看着也难受,虽然不看着心里也难受,但比亲眼看着还是好一点。
“你帮我选,我下午带你去溜冰,行不行?”
下午顾钧要去参加招标会,这种重要的场合,肯定不会带他去的,他也无处可去。
“不去了。”余喜龄也是有脾气的,伸手拿了件带毛领的夹克,看了下码数合适,才递给他,“试试。”
喜龄亲手挑的衣服,魏敢高兴得很,直接拿了就往身上套,其实这夹克对他来说,略微厚了些,他不怕冷,冬天的衣服一贯穿得不算多。
“就这件了。”魏敢很知足,试过合身后,就怎么也不肯脱下来。
魏敢抱着夹克不松手,顾钧也没理他,衣服适合,他同样的码数各拿了两身,也是不想总为买衣服浪费时间,因为余喜龄在,直接给他们打了员工折扣。
结完帐,余喜龄递给顾钧一张卡,“贵宾卡九折优惠,希望顾总下次惠顾。”
余喜龄开店做生意,一次员工折扣就差不多了,下次再来,自然是持贵宾卡消费,顾钧微微一笑,把卡收了起来。
既然遇到了,中午自然一起吃了顿便饭。
饭后顾钧还要准备工作上的事,先一步离开,魏敢和余喜龄吃完才从饭店出来。
看着从对面公交站下车的乔志梁,余喜龄脸色渐渐沉下来,“什么意思?”
魏敢吱唔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私心里自然是想单独带余喜龄去玩的,但是乔志梁那边却不好交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乔志梁打了个电话。
“志梁他……”魏敢艰难地想要解释。
余喜龄瞬间就懂了魏敢不怎么出现的缘故,是因为乔志梁。
“魏敢,这话我就跟你讲一次,我跟乔志梁没有任何关系,不要试图把我跟他联系在一起,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
说完,余喜龄深深地看了魏敢一眼,没有理会正准备过马路的乔志梁,大步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等乔志梁赶到对面时,余喜龄已经驾车离开,看到魏敢,乔志梁脸上划过一丝苦笑,“她还是不想见我吗?”
魏敢没有说话,他心里很难受,他好像做错了事,真正惹余喜龄生气了。
乔志梁接到电话后就匆匆赶了过来,只是正好宋父出去办事,他只能坐公交车过来,不然不至于来得这么晚。
“阿敢,谢谢你。”乔志梁拍了拍魏敢的肩膀,“我知道想要喜龄接受我很难,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你会帮我的对吧。”
魏敢很想摇头,但对面乔志梁殷切的双眼,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心情沉重。
兄弟两个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各自回了家,魏敢在家里转了两圈,下定了决心,又往宋家跑去。
见到去而复返的魏敢,乔志梁有些惊讶,心底有些紧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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