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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接下来的两天魏敢一直没有出现,余喜龄第二天去考试,接着就是去敬老院慰问的事,她病已经好了不少,只剩下喉咙还有一点发炎,余喜山便解了她的禁足,同意让她出门。
车子詹秘书修好已经送了过来,余喜龄塞钱他死活不肯收,她只能记着下次好好感谢顾钧。
“上次就不应该让你去买东西,把自己都买病了。”慰问回来的路上,陈亚楠坐在余喜龄的副驾驶上,张峰和另外两个干部坐在后头。
她们来的时候包了辆公交车,毕竟有那么多物资,慰问完后,其余同学已经坐公交车回去了,就剩下她们几个,坐余喜龄的车回。
“是我的错,那天喜龄明显看着就不是太舒服,我应该让她回去休息的。”张峰看了眼余喜龄,脑子里不停在想那天陪余喜龄去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是余喜龄的什么人。
余喜龄笑,“人吃五谷杂粮,怎么能不生病,你们不要把我说得像瓷娃娃似的。”
到了学校,陈亚楠她们下车,这两天大部分学院都放了假,她们的经管外卖也已经停业,这两天她们收拾好东西,也都要回家准备过年了。
几人还准备跟余喜龄招手让她路上慢点,就见余喜龄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一向清冷的脸上竟然挂上了笑容。
魏敢看到余喜龄便大步向她走来,乔志梁愣了一秒,也大步跟上。
感冒彻底好了后,余喜龄便不再那么怕冷,只穿了羽绒服,系了围巾,魏敢一看就皱起了眉头,“怎么穿这么少?”
“……”余喜龄,她总不能把衣服掀开告诉他,她穿了几件羊毛衣吧。
看到乔志梁,余喜龄也不意外,魏敢和乔志梁的关系一直都特别好,见陈亚楠她们还没走,便笑着给她们介绍了一下。
乔志梁大家都认识,食品系的大才子,学校的有几次晚会他都上台当过主持人,陈亚楠宿舍有个食品系的姑娘,一直暗恋乔志梁,听说因为成绩出色可能要转到数学系去。
至于魏敢,身材高大挺拔,长相也是明朗帅气,他今天穿的便装,奇怪的是身上没有露出半点当兵的气质,看上去就跟寻常的大学生差不多。
他的身份余喜龄没有多介绍,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说。
“是不是咱们学校篮球队的,不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啊,难道是体校的?”目送余喜龄一行离开后,陈亚楠歪着头,奇怪地道。
张峰情绪有些低落,没有回应她的话,倒是另外两个同她讨论起来,他们都觉得魏敢应该是隔壁体校的,要是本校的他们肯定认识。
魏敢和乔志梁是来接余喜龄去宋家吃饭,余喜山已经带着回家两天的喜安提前过去了。
过去的路上,魏敢开车,余喜龄坐副驾驶,乔志梁坐后排,魏敢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沉默的乔志梁,心里都替他着急。
乔志梁的身世,他已经全部知道,先前乔志梁不敢和余喜龄讲,是因为他妈妈的事,但现在,你说这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阻碍了,怎么志梁连话都不敢跟喜龄说呢?他都那么喜欢她了。
想到那本笔记本,魏敢心里就闷得慌,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不过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明明是三个好朋友,突然关系改变,另两个人可能会变得亲密,他才会那么失落吧。
这种事,换成别人应该也不能那么快接受吧,不过,乔志梁那么喜欢喜龄,肯定会对她好的。
魏敢艰难地想,只能志梁能对喜龄好就行,他没有关系。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零四章
任凭魏敢一路上如何替乔志梁感到心焦,乔志梁和余喜龄都没有多说几句话,乔志梁偶尔几次开口,问的也多是经管外卖的事情,余喜龄很官方地回应两句。
他们两很早以前就是这样的状态,没想到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改变,魏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余喜龄问起他部队的事情的时候,魏敢几次试图把乔志梁拉入话题,乔志梁却一直没有接话,到最后魏敢干脆不管他,把余喜龄想知道的,他又能说的,通通都告诉她。
后车座的乔志梁,看着余喜龄和魏敢像很久的朋友那样,没有半点久别的陌生,双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魏敢抛过来的话题,他不是不想接,而是清楚是知道,他接了过后,余喜龄的话就会变得少起来。
到了宋家后,余喜龄大多时候都是陪在喜安身边,不然就是在陪正和余喜山下棋的宋爷爷聊天。
余喜山到京城才在宋爷爷的指导下,正式学起了下象棋,技术还不精,宋爷爷跟他下,只需要付出一成的注意即可,边下棋边闲聊,一点也不耽误,还能抽空问问魏敢魏爷爷的身体情况。
乔志梁虽说一直安静地坐在沙发里,没有参与到这边来,极少才会插一句嘴,但魏敢看得出来,乔志梁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余喜龄的身上。
魏敢想喊乔志梁出去说说话,想了想忍下了,毕竟他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乔志梁的心思这件事。
而且,帮着乔志梁跟余喜龄说话?
魏敢摇了摇头,会惹余喜龄生气不说,他自己心里也觉得挺别扭的,这是乔志梁自己的事,得他自己看着办吧。
乔志梁和余喜龄姐妹的关系一直不算热络,这事宋爷爷和宋奶奶一直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他们也没有打算插手,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相处方式,长辈插手更多只会弄巧成拙。
而且两位老人也压根没有想到,乔志梁一直默默地喜欢着余喜龄。
饭后,魏敢喊了声帮忙擦桌子的余喜龄,“喜龄儿,送敢哥哥几步路,有话跟你说。”
魏家也在大院里,离宋家的小楼并不远,余喜龄刚准备起身,乔志梁就从厨房出来,好似没有听到刚刚魏敢的那句话,“你要现在走吗?我送你,顺便去看看魏爷爷。”
“……”余喜龄便又重新坐了下去,魏敢迟疑了瞬间,也没有说话,跟乔志梁勾着肩膀出了屋。
两人走在雪夜里有些安静的大院里,好长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有长久没见面略微生疏了的原因,更多的还是乔志梁自己心虚,具体心虚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志梁……”魏敢措词了一下,实在想不到怎样在不暴露自己已经知晓事实的情况下,委婉地鼓励乔志梁勇敢地向余喜龄表达心意。
想了一下,他似乎情绪很高地问乔志梁,“对了,你那时候不是说有喜欢的姑娘嘛,现在怎么样了?”
问完,魏敢突然收了声,恨不能抓把雪拍自己几下,问的都是什么鬼问题。
乔志梁看着脚下的雪地,心里暗道了一声对不起,长抒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道,“阿敢,我喜欢的姑娘,是喜龄。”
原以为这句话会很难说出口,但其实很容易说出口,只是说出口后,压在心底的重量又重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有些卑鄙无耻,利用魏敢对他的友情,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不是吗?
乔志梁紧了紧死死攥着的拳头,喜龄明显就喜欢跟魏敢相处,两人也更有话题,他不敢赌。
本来已经停了的雪又有飘洒下来的趋势,魏敢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可最终还是没有扯出笑的表情来,他闷哼了一声表示知道。
从宋家到魏家平时走路也不过短短几分钟的距离,今天魏敢却觉得格外漫长,明明他也是要跟乔志梁说,要赶紧向喜龄表白,把握住机会,但真听到乔志梁说起来,心底却有些发涩。
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慌张感,似乎有极重要的东西,瞬间从心底脱离,不知道飘飘荡到哪里去。
“我以为时间过去,这份感情会慢慢变谈的。”乔志梁表情怅然,回望过去时,他目光无奈又宠溺,嘴角边却是收不住的苦笑,“但是并没有,这辈子,我想我大概是认准了她,再没有别人了。”
魏敢脚步一顿,看向乔志梁。
乔志梁也同时停下脚步,看向魏敢,他微微一笑,“这么严肃地看我做什么,你难道也喜欢上……”
“没有!”魏敢飞快地打断乔志梁的话,“别开这样的玩笑,这并不好笑。”
两人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僵,好一会魏敢才又开口,声音低沉,“既然喜欢她,你就要好好珍惜她。”
“我不知道喜龄会不会介意之前的事,你知道的,我后妈做的那些事。”乔志梁有些怅然,脸上表情复杂且忐忑。
先前这些事,魏敢没法评说,乔志梁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
把魏敢送到魏家门口,乔志梁没有再进去,便直接转身告辞,魏敢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才搓了搓脸,让脸上的表情不那么难看后,推门进家。
花坛另一边的小道上,比魏敢他们早几秒停在那里的小汽车里,詹秘书屏息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看顾钧黑沉的表情。
魏敢喜欢余喜龄,这简直是不能再直白明朗的事情。
从最开始余喜龄学籍的事,魏敢跟顾钧提过,如果不是顾钧打了招呼,光凭学校那两个老师的关系,那里会那么容易就快速有效地办好。
更不提在清远那几年间里的种种小事。
去部队前,拜托顾钧照顾好余喜龄,甚至这次为了能回来,更是九死一生,差点留在西南边陲的原始森林里。
如果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来看一直替他操心劳力的顾钧,或者是去看看自从去年大病之后,一直身体不大见好的魏老爷子,还是看看他妈妈和妹妹,他都无话可说。
可魏敢回来第一个见的人就是余喜龄。
“书,书记,阿敢这小子,是不是脑子里缺根弦?”过了好一会,詹秘书才艰难地开口道,连书记这个久违的称呼,也因为太过震惊给喊了出来。
难道还没有开窍?魏敢今年不小了吧,怎么着也二十了,不至于吧!
顾钧冷哼一声,“回家。”
“不去看……魏老爷子了?”魏敢回来这几天,顾钧一直忙着公司的事,魏敢倒是去公司找不过,只是扑了个空,今天顾钧是推了两个饭局才抽出来的时间,特意来看魏敢的。
不过是挺生气的,从魏敢十二岁起,几乎就是顾钧一手在带着他,那时候顾钧也才二十呢,詹秘书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要是自己家双胞胎像魏敢这样好糊弄的话,他不得可劲抽他们一顿。
等不到顾钧的回签,詹秘书犹豫了两秒,启动汽车调头。
魏敢因为乔志梁的话,心情不是特别好,回家就闷在屋里倒头摔在床上,顾钧没有来,也没有在意。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觉很轻的魏奶奶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想下床去看看时,隔壁床魏爷爷叹了口气,“别去了,是阿敢,他刚从那地方回来,是睡不着的,随他去吧。”
魏奶奶叹了口气,脱了外衣又重新躺下。
凌晨两点多,余喜龄难得熬夜在看鼓楼店的季度报表,学校店里她都是直接铺货结钱,没有那么正规,学生们对服装的要求最多的是款式,很好走量,到现在为上,学校的小店一直盈利,也没有让她操心过。
倒是鼓楼店这边,哪怕有赵越看着,需要多用点心。
魏敢看着余喜龄房间亮着的灯光,刚刚抬出一步,想到乔志梁,又退了回来。
到了近三点的时候,余喜龄房间里的灯还一直没熄,魏敢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欲抬步上前时,灯光突然一下熄灭了,魏敢又停在了原地。
撑到快三点,余喜龄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魏敢从外墙上翻到余喜龄的窗口,轻轻一推才发现她窗户没有关紧,因为楼层算高,窗户上也没有插钢条,魏敢只要抬抬脚就能跳进去。
“难怪会感冒。”魏敢叹了口气,替余喜龄把窗户拉紧,顿了两秒,怎么攀岩上来,又怎么跃了下去。
三楼的住户半夜里翻身,迷迷糊糊一抬眼,只看一个人影从窗前飘过,整个人吓得魂都差点没有,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窗外还是雪映出来的昏亮,似乎刚刚只是幻觉。
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除了大树和静悄悄的马路,什么也没有。
看花眼了?嘟囔着回到床上,单手挂在三楼窗边雨遮檐板上的魏敢,听到被子摩挲的声音后,身上的肌肉一动,便悄无声息地跃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余喜山和喜安也都放了假,兄妹商量了一下,同徐招娣那里联系了一下,一家人决定在京城过年,徐招娣和宋清瑜会买年二十八的票来北京。
虽然是在北京过年,余喜龄还是要回清远一趟,厂子和省城的三喜食铺那边她都应该去露过面,她这里先前在京城服装学院买下的设计稿也正好顺便捎回去,在年前投入生产。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零五章
天气不好,京城直接飞省城的飞机停飞了,想要回去,需要去别的城市转乘,余喜龄嫌麻烦,买了直达的火车票。
虽然还没到年底,但开始返乡的人都多了起来,现在购买卧铺票没有以前的限制,许多有条件或者带着孩子的人都舍得买,余喜龄是临时决定坐火车,只买到了两张硬座票。
和她一起回去的还有魏敢。
本来魏敢就准备回清远看趟外公和小姨,以及还没有见过面的小姨父,开始本来是准备年后去的,到时候不回京城直接从清远那边出发归队。
余喜龄知道他是要回清远的,顺嘴就问了一声,魏敢犹豫了一下,便应了下来。
“你不回清远?”临行前,魏敢又问了一次乔志梁。
乔志梁目光微敛,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是头一年,我怎么也要陪外公外婆过年,而且过两天还要跟我舅舅出发去兵团那边看望我妈,给他迁坟回来,马上要发车了,赶紧上车吧。”
说完,乔志梁笑着把魏敢往余喜龄那边推了一下,魏敢叹了口气,也没再劝他。
他那天在雪地里想了一整夜,乔志梁喜欢喜龄是乔志梁自己的事情,身为朋友,他夹在中间会很难做,但也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志梁而疏远喜龄,反正他又不会喜欢喜龄。
看着魏敢和余喜龄上车后,乔志梁才跟着余喜山开车回大院那边,家里那边要忙着准备过年的事,长辈们都还在上班,很多事得他们帮着忙活。
这头,魏敢提着行李护着余喜龄上了火车,几乎就是人挨着人的地步了,两人慢吞吞地随着人群挪到位置,上头放行李的架子上已经塞得差不多了。
她们带的东西不多,也两小包各自换洗的衣服,和出大院前宋奶奶塞到余喜龄手里的水果零食。
火车没有发车,这时候来来往往挤过来挤过去找座位的人还是很多,他们的座位上也坐了人,留在过道上,肯定要被人踩着,魏敢手里拎着那兜子吃的,冲余喜龄抬抬下巴,“你踩着凳子放东西。”
我在下头护着你。
余喜龄也没矫情,蹬掉皮鞋,脚尖踩上绿皮坐凳就把两人的行李给塞了上去。
下来的时候,余喜龄单手搭着魏敢的肩膀,脚晃了两下,没找到自己的皮鞋,魏敢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我鞋不见了。”余喜龄话音刚落,就有个大叔扛着大背囊挤过来,先前过道两边的人都被他挤到了窗边,还有人被过分硕大的编织袋刮到,在抱怨着什么,大叔憨笑着一脸脸,不住地说着对不住,也不住地往前头挤着。
魏敢看到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余喜龄给扣到了自己怀里,往里压了压。
编织袋里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刮到后背上的时候,确实有点疼,但搁在魏敢这里就不是事,比这更痛的他都熬了过来。
不过魏敢在意的不是背上的动静,而是陡然跳得极其剧烈的心,咚咚咚地像是极缓慢地打着鼓,就是他躲在草窝子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要流尽了时,也没有这种时间变得缓慢下来的感觉。
还是余喜龄推了他一把,魏敢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鞋找到了?”
余喜龄点点头,鞋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被哪个坏心眼的踢出去,被别人踏了好几脚,不过还好找到了,她就脚下这一双鞋,火车到清远不晚点都得走两天,也没地方买。
正主来了,先前霸占着座位不肯挪动的大妈也就没好意思再坐下去,原本瞅着魏敢是个大小伙子,想说两句客气话能多赖一会就一会的,不过被余喜龄清凌凌的目光看着,那大妈拉着比余喜龄魏敢年纪都大的儿子,到底起了身。
余喜龄拉着魏敢坐下,火车发动没太久,魏敢就把座位让给了个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对方是短途乘客,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下的站,走的时候对余喜龄和魏敢再三道了谢。
“你们小两口真是好人,太感谢了。”火车已经停稳了,这一站要下的人不少,也没人去在意她匆忙说出口的话,魏敢帮着提行李,把人送下了火车。
这一站下车的人多,上车的人少,不少站着的人都坐到了座位,魏敢回到了后,也坐了下来,站了大半天,他倒是没什么,不过余喜龄看着他觉得累。
再晚一点,车厢里的灯就暗了下来,不少人趴在桌子上,或者在桌位下铺了被子就直接睡了,余喜龄脑袋靠在车窗上眯了一阵,人迷迷糊糊的睡又没有真正睡着。
“……”魏敢想说让余喜龄靠着他睡一会,但这个念头一出,心脏就跳得有些厉害,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开始他就那么任由余喜龄在车窗上靠着,可火车哐哐地并不十分平稳,余喜龄不时就会磕着脑袋,再说车窗本来就是硬的,靠着怎么会舒服。
魏敢手都伸在余喜龄脑后了,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那一瞬间,他蓦然想起,乔志梁跟他说,这辈子就认谁了喜龄时,慎重的表情来。
明明他都想通了,他和余喜龄就是一般的好朋友关系,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乔志梁。
“刚结婚吧?”对座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把魏敢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略微有些沧桑的眼睛里难掩笑意。
魏敢脸一下子就窜红了,忙摆手,“没有没有,这是我妹妹。”
男人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抽出盘在胸口的手,指了指余喜龄,“你看着点你妹妹,再磕下去脑门就要磕青了,还有这车窗冷冰冰的,别冻感冒了。”
魏敢一听,心里的那些犹豫就都不见了,想着余喜龄的感冒还没好多久呢,要是再感冒了可不得了,她本身感冒就好得慢。
余喜龄被魏敢拨到他肩膀上的时候,人半醒了一阵,问了下时间,打了个哈欠,靠着魏敢调整了个姿式就又睡了过去。
上辈子余喜龄坐火车的时候,几乎从不睡觉,不过那时候她大多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管是去外地考察,还是做别的,提着心,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现在大概是因为有魏敢在车上,她觉得安心,再加上养成了良好的作息规律,到了这个点自然而然便困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男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手重新盘回去,脑袋靠着座位就眯瞪起来,心里还在感叹,真是让人怀念的年纪,虽然瞧着生涩,但也是真美好。
下了火车,余喜龄才觉得活了过来,虽然在火车上有来回走动,但双腿还是肿了,冬天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不过那种血液不流通的感觉,特别难爱。
徐招娣开车来接的他们,顺便送走要回京城的宋清瑜。
回到清远后,余喜龄洗了个澡吃了个苹果便回屋休息,虽然在火车上睡了半晚,但坐着睡觉哪里能休息好。
她的房间还是开学前走时的样子,被套也没有久放在柜子里的樟脑味,清远最近天气不错,被子上有股混着洗衣粉香味的太阳味道,余喜龄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这会魏敢也被徐招娣半强制性地亲自送到了他外公家里,因为提前知道他要回来,魏敢的外公和小姨一家都在家里等着。
“你个臭小子!”刘丽芬一看到魏敢眼泪就出来了,上去就抓着他扑打了好几下,“当兵就当兵,谁让你去那么危险的部队的,你个混小子!”
在魏敢的记忆里刘丽芬一直都是坚强干练的性子,哪里见她哭成这样过,任她打也不躲,赶紧用目光向一边的小姨父求救,“小姨,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吗,别哭了啊,你都嫁人了,哭成这样多丢人。”
当着老爷子的面,刘丽芬也没敢哭太久,抹了眼泪后,不解气地又给魏敢来了一下,才进厨房准备饭菜,现在下午三点多,她们都没吃,就等着魏敢进门才炒菜。
菜都是准备好的,只要下锅炒就行,等她出来时,魏敢已经逗得外公哈哈大笑,刘丽芬没好气地瞪了那边一眼,“这部队都是白进了,看着没长大一点!”
小姨父帮着她端菜,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你啊!”
吃了饭,魏敢便被小姨赶到房间里去休息,躺在大床上,魏敢怎么也闭不了眼睛,只要一闭眼,就想起余喜龄被他抱在怀里时,那一瞬间的心跳,还有那张他偷偷看了半夜的侧脸。
魏敢睁着眼睛躺了半个小时,便又精神抖擞地出了屋。
余喜龄睡了一觉醒来后,家里已经没了人,徐招娣在桌上留了纸条,她去饭店里了,晚上去二婶家里吃饭,让她醒来就直接过去。
余二婶听余喜华的劝,在县城里买了栋旧民居,收拾好后住了进去,地址徐招娣写在了纸条后头。
新住处离市场不远,余喜龄换了衣服,就慢悠悠地往那边走,半年没回县城,小县城里几乎没有半点变化,到余二婶那边的时候,余喜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坪里的余奶奶和余小宝。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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