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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但余喜龄表情寻常,跟顾钧说着话就进去了。
这是第几次遇到余喜龄跟顾钧在一块儿?乔志梁不知道,只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落,有些苦涩。
余喜龄和顾钧,光是想一想,乔志梁就觉得不可能,在大院住了那么久,他也知道,顾钧虽然年纪小,但跟他舅舅是一辈了,要是再按细了的算过去,甚至辈份还要大一些。
“看什么呢?”郑业勋喝了些酒,由一个女同学牵着手扶了出来。
乔志梁目光看见他,挪到那个女同学身上,眉头微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女同学讪讪地松了手,郑业勋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没有管她,而是挂到了乔志梁身上,“出来玩,别这么严肃。”
余喜龄和顾钧是恰巧遇到的,两人都刚刚从海市飞北京的飞机上下来。
两人在寻常生活中的交集不多,倒是总能在机场或者飞机上遇上,有时候是一个走一个回,有时则是同去同归。顾钧很忙,除了吃饭时间,基本上都在工作,哪怕在飞机上,也一直在看文件。
很少会跟余喜龄交流,除了第一次在上海一起去逛了一下,两人也没有再单独相处过,更别说单独吃饭,顾钧很少会有出格的邀请,今天则纯粹是飞机误点,抵达时间晚,才会出来一起吃饭。
两人谈的,也多是生意上的事,极少牵扯到自各的生活。
“喜龄。”乔志梁把余喜龄堵在了图书馆外。
余喜龄微微皱眉,她昨天很晚才到家,海市那边营业额下滑,她前两天一直在海市那边找原因,回来后脑子里一直在想营销方案,很晚才睡,精神不好,耐性也不如以往足。
“有事?”
“你……”和魏敢的小姑父,是什么关系?
话到了嘴边,乔志梁就后悔起来,他凭什么跑来这里质问余喜龄,就凭他晩失眠整夜么?“周末有时间参加公司的活动吗?”
余喜龄揉了揉额头,快到学期中,公司的季度报表也到了她的手里,她已经听张峰说起过庆祝的事,可她分明答应了的,乔志梁怎么还会再来问她。
“会去。”余喜龄给了肯定的答案后,便转身直接进了图书馆。
虽然很想去休息,不过来图书馆前,余喜龄脑子里有了新的想法,必须得赶快记下来才行。
乔志梁紧了紧拳头,最终又无力地松开,不过确认余喜龄会去参加聚餐的消息,还是让乔志梁觉得开心,或者喜龄真的只是忙,而不是故意在避开他。
等把海市这边的文件传真过去给赵越,余喜龄才松懈下来,在聚餐前,经济系和化学系有两场篮球友谊赛,余喜龄被陈亚楠强拉过去当了拉拉队员。
“长得好看也是资源的一种,我们必须合理利用,扰乱敌军军心。”陈来楠挥舞的手臂义正言辞地道,和平时在办公室里精干的样子截然不同。
余喜龄笑,人都被她拉来了,反驳也没有什么用处,事实上别看陈亚楠她在外出谈项目时格外老成,说到底她们也不过是正青春的年轻人而已,说到底,反倒是她日子过得像个中老年人。
篮球赛很精彩,说实话摆着啦啦队的道具在场下又叫又跳地给自已班的同学加油,刚开始做起来格外别扭,但真被气氛带动起来,也觉得没什么。
比赛完,余喜龄跟着人群一起往外走,在下梯级的时候,被人一撞,猛地往下摔去,陈亚楠拉了一把没拉住,自己也脚下打滑,往下两级蹭了两下,还好站住了。
余喜龄坐在梯级上,猛地回头,她刚刚真的感觉到,有一股大力撞到她,明显就不像是打闹所致,反而更像是故意的。
但身后的同学脸上表情都很惊讶,就是先下楼梯的也有几个忙返身过来想扶她。
好在她走到的地方,刚好到了长梯级中间的平缓地带,只跌了两级的样子,原本以为没什么事,但她刚站起来,就觉得脚踝那里不太舒服,走了几步后,便觉得钻心地疼起来,手掌和膝盖也疼得厉害。
“没事吧?”陈亚楠手腕也有些扭到,这时候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余喜龄摇头,心里憋了一口气,这时候人群还没有散开,大家都关心地看着余喜龄,“刚刚是谁站在我后面?”
在场的人都不笨,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明白了余喜龄的意思,事实上,大庭广众之下余喜龄被人推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看见的,大家齐齐看向左边。
余喜龄被陈亚楠扶着,咬牙忍耐着痛楚,一齐看过去。
“余喜龄同学,对不起。”长发披肩的女同学可怜巴巴地看着余喜龄,似乎十分紧张害怕,她揪着衣角,眼泪仿佛马上要掉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从那里横穿了一下,我……”
“你认识我?”托经管外卖的福,余喜龄在大学把全部同学都认齐了,班里并没有这位女孩子。
女孩子点了点头,手指还是紧张地抠着衣角,“认识,你很厉害的,我们都知道。”可能觉得厉害这个词不适当,对方马上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能力很强,我们教授经常拿你做例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经管系的同学,哪怕不是同班,不管是学长们还是同级的,都知道余喜龄,但是……
“经济系的?”余喜龄皱眉头,从头至尾,除了问开始那个问题,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凶恶的样子,这个女孩子的反应也太过了些。
正常不小心撞了人,不是应该赶紧把人扶起道歉么?
“你是数学系的吧?”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道。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二十一章
数学系的女同学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报复到了自己头上,余喜龄的心情像一大早出门踩了狗屎,简直一言难尽。
乔志梁听说这件事后,立马匆匆赶到了学校的医务室,见到了被同学扶着出来的余喜龄,乔志梁满脸担忧,可惜的是他往前一步,余喜龄便皱着眉头往后了一步。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陈亚楠看了看余喜龄又看了看乔志梁,干脆拉了同来的同学到楼梯口等着。
乔志梁喜欢余喜龄的事,她们班就没有不知道的,也一直乐见其成,毕竟乔志梁是真的挺优秀,对余喜龄又是一片痴心,不过大家也都知道,余喜龄没那想法。
谁也没想到,乔志梁竟然会惹上烂桃花,那姑娘还小心眼地来报复余喜龄。
天知道,那姑娘脑子是怎么想的,乔志梁不喜欢她关余喜龄什么事,还是觉得余喜龄不喜欢乔志梁有罪?
不过这答案大概是没法知道了,余喜龄在球场外就直接把人姑娘说到满脸羞愤,最后哭着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来伤害你。”乔志梁有些心急想要解释,“从一开始我就拒绝了她,没有给过她一点机会,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余喜龄没有说话,听着乔志梁把话全部说完,听到他自行住嘴了,才开口。
“停止吧。”余喜龄看着乔志梁,他现在分明和记忆里年少时的样子,没有差得太多,却让人感觉到分外的陌生。
有些狠话,因为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份感激,余喜龄从来没有说出口过,毕竟做不成朋友,至少还能做个不冷不热的亲戚,见面点个头。
“其实你对她,和我对你是一样的,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余喜龄话到嘴边绕一圈,还是用了更柔和的方式说出来。
乔志梁双手下意识紧握起,“为什么?是因为我曾是她的儿子吗?还是因为暖暖?”
医务室的走廊很安静,乔志梁的话清楚地听到耳里,陈亚楠拉着同学又走远了一点儿,两人小心翼翼地对视一眼,这话里似乎有很多故事啊。
“你太小看我了。”余喜龄直视向乔志梁的眼晴,“她们从来都不是阻碍。”
所以,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是吗。
乔志梁嘴角微抽,他想笑着面对余喜龄,嘴角却怎么也翘不上去,他抬眼看向余喜龄,想问她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
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因为答案摆在那里。
问出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他也说不出喜欢她是他一个人的事来,显然他的喜欢已经对她造成了困扰,乔志梁闭了闭眼,艰难地扬了下嘴角,“对不起。”
说完,乔志梁仓皇跟余喜龄擦肩而过,往另一头稍远的楼梯口大步走去。
“喜龄……”余喜山也听说了余喜龄被撞的事,听说被同学们送到医务室来,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同学赶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一上楼就遇到了迎面走来的乔志梁。
两人擦肩而过,余喜龄愣在原地,看了眼因为他喊扶着墙壁回头看过来的余喜龄,又回头看了眼已经转过楼梯口的,空荡荡的走廊。
志梁他刚刚……余喜山的目光落到水泥走廊上极不显眼的硬币大小的水渍上。
“哥?”
余喜龄喊了一声,余喜山才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来扶余喜龄,“摔得严不严重?怎么回事?我听到是被人推的?”
细节余喜龄没跟余喜山说,没有必要,她当时就把那姑娘给说哭了,犯不着再让余喜山替她讨公道。
脚扭伤得不算严重,除了不能开车,走路微微有些跛,得忍着点痛,没别的大问题,每天擦药油揉脚,很快就能好。
余喜龄还是每天上课去图书馆,再抽时间去店里看看。
那天之后,乔志梁辞了经管外卖的职务,除了很偶尔在大院里遇到,两人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反倒是余喜山和喜安见到乔志梁的机会更多一点,不过几天时间,乔志梁瘦得仿佛换了个人,就是高三那年他生病在床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瘦过。
每次余喜山欲言又止的时候,乔志梁就笑笑,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故意推余喜龄的女孩子,开始余喜龄还听说她在外头诽谤自己,不过余喜龄并不放在心上,渐渐地也销声匿迹了。
大家都知道是乔志梁去处理了这事,不过这事大家没敢在余喜龄跟前提。
因为乔志梁的离职,余喜龄受伤,公司的聚餐推迟了几天,定在了一周后。
聚餐当天他们还是把乔志梁请来了,不这怎么说,这半学期,乔志梁对经管外卖的发展功不可没,来吃顿饭而已,就当是大家给他践行。
余喜龄没有意见。
乔志梁也没矫情地拒绝,再出现的时候,果然瘦了很多,眼神也比先前的温润锐利了不少,见到余喜龄他没有主动上前,而是点了点头示意,余喜龄默了默,微微点了下头。
饭桌上还是很热闹,不过大家都很注意,敬酒的时候,都没有把余喜龄和乔志梁扯到一起,这顿饭吃得有点久,出饭店里,已经九点多了。
这时候还没有后世那么多的娱乐活动,京城里倒是有酒吧迪厅,不过班上的学生玩得疯的不多,毕竟进大学才多久,再加上刚进大学没多长时间,就因为经管外卖通通忙得没有业余时间,连学校的社团大家都没时间去参加,本质上和高中时区别并不大。
不过酒都喝了一些,张峰在饭店门口安排,除了余喜龄这样自己住的同学,其他同学都由男同学一起送回学校宿舍,余喜龄有车,可以拉几个喝得有点上头的先回去。
意外发生得措不及防,余喜龄绕到车边,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辆摩托车,疾速从余喜龄身边带过去。
抢走了余喜龄手里的提包的同时,还猛地把她带倒在地上,然后疾驰而去。
“喜龄!喜龄!你没事吧!”乔志梁几乎是同时跑到余喜龄的身边。
余喜龄晕过去之前,只觉得右腿痛得格外厉害。
张峰他们的酒也被吓醒了,忙聚拢过来,抢劫的摩托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路上也打不到的士,饭店老板也听着声出来,不过他也只有一辆铃木摩托,不能送人,余喜龄的汽车钥匙在包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一起被抢走,车也没法开。
因为今天班上的同学和兼职的同学都来了,人多干脆是一起坐公交车出来的,他们的二手汽车也没有开出来。
“这可真是!”张峰急得直跳脚。
“同学,从这个胡同口穿过去,再走五百米,就是医院,公交车也到,就我这门口,不过得多绕一圈路。”老板赶紧给他们指了路。
问题是他们现在吃得有些晚,路上已经没了公交,至少看到路尽头,也没有看到公交车的影子。
“血!”林菲吓了一大跳,轻轻撩开余喜龄的裙边,才看到右腿外侧被刮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乔志梁咬了咬牙,直接把余喜龄背起来,就往店老板指的胡同走,还不敢跑。
“陈亚楠,你跟他们先去报警,我这里去找喜龄的哥哥姐姐还有咱们辅导员,你们几个赶紧跟上搭把手。”张峰简单地做了安排。
没用别的男同学搭把手,乔志梁咬牙把人送到了医院,才卸下力来瘫倒在一边。
林菲一直跟着余喜龄,捂腿的帕子已经全部被染红,她吓得都快哭了,医生过来了,她才赶紧让到一边去,心里拜着神,生怕余喜龄会出事。
医生检查了过后,除了右腿划伤和轻微骨折,左侧脑袋那里还摔了个大包,流了些血出来。
余喜龄觉得这段时间特别倒霉,先是海市那边出了点小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伤了脚踝,脚踝才刚刚好,就被人抢劫,摔到断腿。
头上的包看着吓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微微有点脑震荡,有些犯恶心,躺了两天就缓了过来。
抢劫的人没有抓到,不过包被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找了回来,余喜龄的身份证件还在,好在那天是同学聚餐,余喜龄拿的小包里没什么东西,钱不多,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资料,或者存折、印章之类。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好好躺着别动,想吃什么我给你削。”其实伤得并不重,不过徐招娣听到消息后,立马就赶到了北京,亲自照顾起余喜龄来。
余喜龄吊着石膏腿,只能躺在床上看书,徐招娣一边削苹果,一边同她絮叨,“这次多亏了志梁,那孩子背你过来,自己肌肉都拉伤了。”
这话徐招娣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余喜龄叹了口气,点头表示赞同。
那天那么多同学在,她也不可能会被人丢在路边不管,不过徐招娣也是紧张她,她没有反驳。
把苹果削好递给余喜龄,徐招娣犹豫了一会,问她,“你是不是跟志梁闹矛盾了?”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二十二章
嫁给宋清瑜,成为宋家的媳妇,徐招娣自然是希望四个孩子能够好好相处的,虽然不是亲的表兄妹,但至少名义上是。
而且志梁这个孩子的身世实在是可怜,她挺心疼他。
这些天她一直守在医院里,乔志梁有时候会跟着长辈一块来探望余喜龄,但从来没有单独来过,来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没有任何交流。
徐招娣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先前两个孩子也不是特别亲近,但偶尔也能说上两句话,现在却像两个陌生人。
“看了这么久的书,你也让眼睛歇一会。”徐招娣把余喜龄手边的书合起来放到一边,措词了一下,才缓缓道,“志梁从小跟着你乔爷爷长大,他是个讲道理的孩子,要是真有什么矛盾,就好好说开,知道吗?”
余喜龄点了点头,徐招娣想了一下又道,“当然,这只是妈妈的想法,具体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
从医院里回来,徐招娣没有去大院那边,而是到了三兄妹的小家,这里离医院比较近,更方便照顾余喜龄。
家里确实没有可让她操心的地方,就连余喜山的房间他自己也收拾得极为干净,整个屋子窗几明净,窗台上还摆着鲜花,冰箱里放着新鲜的菜蔬和水果,零食并不多,也不用担心孩子们没有自制力,只吃零食不好好吃饭。
不同于以往,心里始终有无时无刻环绕着的无从下手的感觉,从进家门起,徐招娣就忙活开来,炖骨头汤摘菜做饭,等余喜山和喜安回家吃完饭,母子三个就一起去医院陪余喜龄。
日子极为充实和满足,不过比起她的心情,徐招娣更多的还是希望余喜龄不要遭这次罪。
如果是因为这种事而需要她,她情愿孩子们一辈子都用不上她。
这边余喜龄没有半点魏敢的消息,但国外那边,魏敢并不是全无国内的消息的,虽然时效性有些慢,但他也知道了余喜龄被抢伤腿的消息。
可是望着指挥部里挂着的地图,看似短短的直线距离,却隔着军人的责任和千山万水,无法抵达,魏敢紧了紧手里的武器,收拾起情绪,大步踏出了营帐外。
在医院里住了些天后,余喜龄就出了院,剩下的日子就是养腿,等着拆石膏,因为她受伤,杨三叔十分体谅她,自己开始跑京城和海市两处地方,让余喜龄安心养伤。
经管外卖那边,同学们更加自责,不仅把公司的事情全揽了过去,每天还有同学轮流接送余喜龄,余喜山都找不到半点用武之力。
看着在同学中间说笑的余喜龄,乔志梁默默地转身离开。
余喜龄的腿到放暑假才彻底痊愈,今年暑假几乎没有同学回家,经管外卖在这学期里由内向外扩张,高校附近留下的考硕考博士学生,还有普通居民,都是她们服务的对象。
乔志梁也越来越忙了起来,他的计划是本科毕业后就直接参加工作,并没有继续深造的想法,暑假期间,他央求着外公给他安排了一个暑假工学习历练,没有工资的那种。
在从商还是从政之间,乔志梁选择了从政。
“你要出国?”叶听芳看着站在门内的叶暖暖,一双眼睛几乎要凸出来,她上下打量着叶暖暖,心里分外寒凉。
叶暖暖奋斗了一年多,不是没有效果的,会考顺利毕业,提前参加高考估分出来成绩也不错,虽然考不上顶尖的大学,至少能混个本科,乔小姑实现诺言,愿意送她出国。
这段时间叶暖暖拼命压抑着高兴,只有深夜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才敢闷着被子大笑出声来,她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皱了皱眉,不知道叶听芳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听谁的,我怎么出国?哪里来的钱,你送我去,还是余建国送我去?”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叶暖暖还在骗她,叶听芳眼泪流出来,指了指叶暖暖身后,放在堂屋里的行李箱,“暖暖,你告诉我,那是什么?”
“……”叶暖暖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那是行李箱,我用来装东西的,告诉你有用吗!你是有钱给我买,还是怎么样?”
说完叶暖暖没有耐性再跟叶听芳说下去,她确实要出国,但是没打算告诉叶听芳,叶暖暖砰地把门关上。
甩下一句,“没事别来烦我。”就再没露面。
站在门外的叶听芳混身颤抖,她手里拿着的是跟余建国打了一架,生抢回来的几百块钱,想要带叶暖暖出去买身衣服,吃顿好的,结果来到家属院,就听到了叶暖暖要出国的事。
叶暖暖要出国这样的大事,家属院里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叶听芳就正好撞上了,听说机票都买好了,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了,还是乔颂良要送叶暖暖出国。
乔颂良要送暖暖出国,她能安什么好心,暖暖还是太天真了,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能分辨得出大人的歹意。
叶听芳没法坐视叶暖暖的离开,她想办法打听到乔小姑在省城的住址,直接闹上了门。
乔小姑原本想着,虽然有些不地道,但她始终是出钱出力送叶暖暖出了国,安排的也是正经的学校,除了在她们母女关系上,其他地方她可一点也没坑叶暖暖。
再不喜欢叶暖暖,她也是亲侄女,不至于害她。
开始她还想着,除了那几年的生活费,还是得在生活上补贴一点儿,女孩子在外头,总归要比男孩子吃亏。
但到了叶听芳嘴里,她都快成了老鸨,不知道要把叶暖暖卖到哪里去,乔小姑原先脾气就不算好,尤其是在面对叶听芳的时候,直接把叶听芳骂得狗血淋头不说,还联系了叶暖暖,说出国的事做罢。
叶暖暖这才是真的慌了,叶听芳发现了她要走又怎么样,她想走就一定能走,但乔小姑不出钱不出力,她就是有通天本事,也出了清远县。
“我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的前程着想,别再去打扰小姑了!”叶暖暖看着现在的叶听芳,只觉得不堪入目透了。
“你要是还想我以后认你这个妈,你就老实点,别闹了。”
甩下这句话后,叶暖暖就匆匆去找乔小姑道歉求饶,好在乔小姑也没真不送她去,毕竟前期钱已经花了不少,不去就真打了水漂。
“我只保证送你出去,付第一学期的学费,生活费和以后的学费,你自己解决。”原本说好叶暖暖只需要去挣生活费的,现在连学费也没了。
早知道叶暖暖随了她妈的性子,乔小姑还是有些心软,但多亏了叶听芳这一闹,她家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本来供着两个留学生就已经有些吃力,凭什么再把钱多给叶暖暖,她给自已闺女不是更好。
叶暖暖咬咬牙,应下了,先离开再说,她听说表哥表姐打零工,就能挣到不少钱,她多打两份工,学费应该不算太难,她打听过,国外也有奖学金,她努力学习,肯定能够拿到。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求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你还真奢望她以后认你?”余建国翻着旧书,笑,“我跟你说,你这个女儿像了你十成十,你自己想想,你要是她,你会认像你这样的妈吗?”
叶听芳憎恨地盯着余建国,恨她揭开建设了许久的完美面皮,露出里面千疮百孔几近腐烂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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