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你看,当年我眼了瞎做错了事,喜龄兄妹才不认我,这是我罪有应得,我该的我也认了。”余建国一副跟叶听芳闲话家长的架式。
“再看看你,对叶暖暖掏心掏肺吧,这时候了,还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弄着点钱就给她送去吧,你再看看她,嘿嘿。”
余建国这刀子捅得有点深,以往两人怼不了两句,就得上手,现在叶听芳只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整个人暮气沉沉。
看着叶听芳如今的样子,余建国心里就畅快得很,他如今也歇了跟叶听芳离婚的心思,就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吧,看着对方各自的下场,或许是他们唯一的救赎。
“你说,当年你被人举报那事,是不是余喜龄干的?她寻么恨我们,肯定是她找人干的。”叶听芳坐在大门门槛上,靠着门框,突然喃喃道,“还有邓四麻子也是余喜龄指使的吧,她怎么那么狠……”
毒字还没说出口,余建国就窝心一脚,把人踹翻到堂屋里头,叶听芳嗷地一声,就站起来反扑过去,视线却落在了余建国手里清脏东西的旧剪刀上没敢再动。
“再让我听到你诋毁喜龄的话,我直接弄死你。”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省城机场,余喜龄拖着行李出来,在机场门口,遇到了独自推着行李的叶暖暖。
“好巧!”叶暖暖鸟枪换炮,打扮得非常时髦,身上穿的,包括推着的行李箱,瞧着都是市场上最新的款式,不过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子只,看着有些可怜,只是叶暖暖并不这么觉得。
余喜龄穿着比较随意,喜思偏休闲的生活款式,剪裁设计都很简单,不过份成熟,但也绝不是少女的款式,放到二十多年后也不会过时。
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现,叶暖暖看着时髦,站在余喜龄面前却显得劣质,她确实也没钱去买贵重的衣服,就身上这些,还是她忍痛拿出攒的钱买来撑门面的。
原本两人应该错身而过的,叶暖暖看到余喜龄后,直接推着行李当在了她跟前,正同赵越谈事的余喜龄,不得不停了下来。
余喜龄把手里的行李交给身边的赵越,笑着看向叶暖暖,“是挺巧。”
如果没记错的话,叶暖暖今年暑假应该是高二升高三的这年,但她现在推着行李箱……难道是出国的事?
早在宋清瑜揭穿叶听芳真面目的时候,乔小姑就跟他们说过叶暖暖为了出国,同意跟叶听芳断绝关系的事,余喜龄虽然没有关注,但也略有所闻。
这是乔小姑实现诺言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没有她当牛做马,叶暖暖估计没法再出国镀金,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乔小姑愿意供她,就是不知道这辈子叶暖暖还能不能像上辈子那样肆意挥霍了。
“你不知道吧,我要出国了,去法国。”叶暖暖冲着余喜龄笑得十分得意。
余喜龄会赚钱怎么样,考上国内最好的大学又怎么样,现在社会上最抢手的,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学生,她回来后身价未必会比余喜龄低。
“那恭喜你。”余喜龄虽然对留学不热衷,不过学校的交换留学的项目,也有同学预备本科毕业后外出留学,现在已经在开始准备,她了解不少情况。
对比其他国家,法国留学费用低廉,不过就业极难,而且语言是个大问题,余喜龄可以肯定,她们这个小县城里,是绝不可能会有法语培训班,省城或许有,但乔小姑大概不会舍得花钱让叶暖暖学。
“谢谢,刚刚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叶暖暖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的行为和对话变得成熟一些,刻意学习过后,效果还是有的。
说完,叶暖暖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别看那个男人西装革履,不过长相身高什么的,都不及魏敢,连他哥也不如呢,而且年纪看着还挺大的。
不过想到乔志梁败在这样的人手里,叶暖暖心里又有一丝兴奋。
这两年来,午夜梦回,她不止一次梦到,她不是叶听芳亲生的女儿,而是宋家的外孙女儿,她一跃跻身于上流社会,穿着最昂贵的衣服,每天在宽大的公主床上醒来,享受宋家人的补偿和疼爱。
而余喜龄在她面前也只能低声下气,毕竟这个世界上,有权就有钱,权远比钱要重要得多得多。
可惜每次醒来时,都是在她的小房间里的小单人床上,天花板上不是水晶吊灯,而是破旧的落满了灰的吊顶扇。
她依旧无法摆脱叶听芳是她生母的事实,生活也过得穷困潦倒,而余喜龄生意越做越大,乔志梁才是宋家的嫡亲外孙。
余喜龄笑笑,“你想多了,他是我的下属。”
“……”叶暖暖不屑的表情卡在脸上,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我就说,乔志梁喜欢你那么久,你眼瞎也不能选个这么老的。”
说到这里,叶暖暖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余喜龄,“你还不知道吧,乔志梁喜欢你很久了,他的高中笔记本上,写的全是你的名字。”
这事余喜龄还真不知道,意外是有一点,不过知道了也只是知道了而已。
叶暖暖没有想到余喜龄会是这么平淡的反应,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可说的东西,不说魏敢早在高中时期就去当了兵,就连乔志梁和余喜龄,都离开这里一年多。
生活没了交集,自然也没有话题,更没有攻击的资本。
余喜龄没打算和叶暖暖深聊,也不打算提醒她去留学可能是个坑,毕竟是个人选择,她看了眼等在前方频频看时间的赵越,“叶暖暖,你好自为之吧,我先走了。”
“等等!”叶暖暖想拉住余喜龄问,什么叫做好自为之,什么意思!可余喜龄走得快,她追过去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赵越拉开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余喜龄弯身坐了进去。
“……”
叶暖暖狠狠地跺了跺脚,眼圈都憋红了,等着吧,总有一天,她会把余喜龄踩在脚下,让她好好感受被人无视的滋味。
不过也亏得这一追,让叶暖暖看到了从大巴车上下来的叶听芳,叶暖暖心口一跳,赶紧低头推着行李,进了机场大厅。
叶暖暖没有想到,叶听芳居然不死心追到了这里来,要知道这段时间她都躲到了外头去,没敢让叶听芳找到她。
好在叶听芳并不知道叶暖暖的具体航班,坐车倒是容易,但到了机场,她整个人都蒙了,自己迷路了几次后,只能厚着脸皮去问人,去法国的航班在哪里。
这时候的省城可没有直达的国际航班,叶听芳几次问不到,只当别人也不清楚,愤愤地自己找了起来,但机场那么大,轻易找不到人,何况叶暖暖故意躲着她。
等叶听芳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问到,去法国得去京市或者海市转乘时,叶暖暖早坐上了去海市的飞机。
飞机上,叶暖暖抿了抿唇,目光坚定,一点也没有看那个渐渐被远离的城市。
叶听芳落魄而回,余建国只给了她来回的车费,她这一天,一粒米也没有吃进去,她这一下是真的相信,叶暖暖走了,不要她这个妈了。
看着叶听芳这样子,余建国骑着三轮车出门时,得意地吹起了调子。
他现在赚了些钱,除了留给余奶奶和余小宝的,剩下的自己吃好喝好,也不必像从前那样,把自己逼得连轴转,这段时间他愣是觉得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而且看着叶听芳和叶暖暖这对母女互相折磨,生活里也多了许多乐子。
余喜龄回来,在省城忙了几天的工作后,才回的清远县城,徐招娣也才回清远没多久,见余喜龄腿才刚好,就到处飞的事,十分不赞同,絮絮叨叨地给余喜龄连喝了几天的骨汤才放过她。
天知道,余喜龄从伤腿起,喝得最多的就是骨头汤,现在瞅着都有些反胃了。
回余家祠堂的时候,大堂嫂倒是换了个花样,做的排骨汤,余喜龄,“……”
这时候基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余喜龄断腿的事,不仅家里都知道,就连村里人都清楚得很,余喜龄去已经好几年没有住人的楼房那里看了看,遇到的村里人,但凡认出她来的,都关心地问了她的腿的情况。
听余喜荣说家里刚知道她断腿的那些天,余奶奶也很担心她,总让他们打电话问清况,余喜龄回来后,特意在余奶奶面前走了好几圈。
余奶奶虽然没说什么关心的话,但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不少。
余小宝还是一如既往地胆子小,虽然这会已经在读学前班了,但看到余喜龄还是往余奶奶身后躲,听大堂嫂说,余不宝现在除了见着熟悉的家里人和村里人不怕,基本上对生人都挺怕。
好在村里的小学都是熟人,也没人欺负他,但也没人跟他玩就是了。
余小宝的事,余喜龄没多管,她已经做到她能做的,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这回回村里,主要是为了村里修水泥马路的事儿。
余喜龄一直记得,余爷爷卖豆腐时摔倒在泥里时的样子,现在有了余力,多少给村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和村里的干部谈过后,余喜龄负责出资购买修路要用到了沙卵石和水泥这些,村里的人自己出工,把路修到去年才灌了水泥的公路上去。
这事交给余喜龄没法盯着,交给了余喜荣来办,他有拖拉机,还能给村里拖材料,而且村里的老支书要退了下来,余喜荣有想法试一试,这事余喜龄还是挺支持的。
听到余喜龄要撒钱,余奶奶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离开余家祠堂的时候,余喜龄去余爷爷的坟地上磕了头,给他说了自己这几年的近况,然后把喜安改姓的事,跟他简要地提了一下,顺便说了自己当时的考虑。
余爷爷如今已经做古,余喜龄深埋在心里的秘密和隐忧,如今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他说,她相信余爷爷肯定会谅解的。
回了京城后,余喜龄照旧忙着工作上的事情,杨辰曦这次也被她带了过来,交给了喜安照顾。
时间过得很外,转眼又个半个学期过去,就到了冬天,紧接着又是过年,年三十的晚上,余喜龄从大院里出来,鬼使神差地到了后湖旁边,坐在车里,看着湖面上闹腾玩耍的人们,心里微微有些黯然。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叶暖暖就后悔了,人生地不熟,曾在这里留学的大表哥也早早毕业去了另一个城市,并没有人来接机,她只有高中的英语水平,而在清远那个小县城,英语老师的英语口音都不见得有多标准。
而且她并不是在首都留学,而是在南部的一个小城市,她需要转乘大巴车离开。
叶暖暖在机场流连了近一天,差点错过第二天的入学,要不是在机场凑巧看到手里拿着标有那个学校校徽资料的学生,叶暖暖估计得疯。
好在女孩子出门在外虽然危险,但确实有便利,在她拿出学校的通知书证明身份后,那位高年级的留学生,直接把她带到了学校,送她找到宿舍后才离开。
而这位男性学长,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对叶暖暖都多有照拂。
报道过后,紧接着就是兵荒马乱的语言预科,她没有多少生活费,得马上去找要作赚钱才行,好在大表哥事先给她联系了一间餐馆工作,拿时薪,日子才相对轻松了一些。
在叶暖暖的想像中,到法国留学,应该是在如古堡一般的大学里留学,吃着西餐,在美丽的河畔浪漫地享受生活,每天抱着在古老的城市里穿行。
是,她知道小姑不愿意给她生活费,她的生活会很窘迫。
但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学校会在偏远的城镇,什么古堡河流都没有,城市不大,学校就占去了二分之一,留学生也并不多,剩下的全是日子过得慢悠悠的本地居民和本地学生。
而且这里的人,对有色人种也并不如何友好,尤其是在入夜后,更要时刻注意安全。
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必须先读两年预科,语言过关后,还要经过考试才能继续上大学,叶暖暖一个头无数个大,既要为生活奔波,还要为学业操心。
但即然来了这里,就算在跪着往前走,走得头破血流,叶暖暖也不会再回去。
至少不会现在回去。
艰难地度过半学期后,叶暖暖在宿舍里一个人过年,照顾她的学长回国了,为了省机票钱,也为了不回去遇到叶听芳,叶暖暖选择了自己囤了点物资,自己给自己过年。
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头,不管叶听芳现在如何难堪,家不成家,叶暖暖还是想家的,她尤其怀念当时还在清远镇上的时候,日子过得清闲肆意,她想要什么,余建国都是想尽办法捧到了她眼前来。
叶暖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余小宝重病的时候,没有适当地表示出关心来,以至于被余建国厌弃。
如果她一直是那个听话懂事的好姐姐,叶暖暖相信,就算叶听芳的所做所为败露,她也只是个无辜的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余建照旧会努力挣钱养活她,说不定也能供她出国,至少她不必这么辛苦。
只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所有的苦果,都得她一个人吞。
叶听芳和余建国的年,压根就不能称之为年,余建国一早出了门,也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租来的房子里乱糟糟的,没有一点过日子的样子,但叶听芳也懒得去管,喂饱自己的肚子后,就只管躺下睡觉了。
过完年后,照旧是开学和工作,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
开学前,有以前的高中同学组织了一场老乡会,余喜龄见到了跟着郑业勋身边,格外消瘦的姚丽婷,那个鲜活的少女好像已经死掉,变成了有如鱼目般行尸走肉的女人。
虽然她面容依旧姣好,甚至化上了得体的妆容,但眼底的憔悴根本没有办法挡住。
照着行程安排,饭后到了一家新开的卡拉ok里唱歌,先前京城都是歌舞厅,卡啦ok是近半年才流行起来的,组织者豪气是包了个小包厢,而不是在大厅里唱歌。
“志梁,我怎么办,二勋根本没有跟那个女人断掉,他……”
余喜龄路过厕所时,听到话音,立马就掉了个头,回到了包厢里头,包厢里,郑业勋正跟一个女同学深情对唱,余喜龄看着他落在女同学肩膀上的手时,嫌恶地移开了目光。
人并不是会一成不变的,高中的时候,郑业勋和姚丽婷是多让人羡慕的一对,甚至姚丽婷头年放弃被录取的大学,宁愿复读一年,也要紧追着郑业勋的脚步到京城来,当时在同学间一度被传为佳话。
谁也没有想到,郑业勋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在男女关系上面,尤其不清楚,姚丽婷那个样子,显然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还忍在心里。
事实上,年前姚丽婷又找了她一次,那一次是她和郑业勋吵架,郑业勋冲她动了手,当时她哭着说要分手,但当郑业勋一脸失落地找来,又是道歉又是发誓时,姚丽婷妥协了。
余喜龄再也没有劝过姚丽婷,大概是那次伤了面子,姚丽婷也没有再来找过她。
其实姚丽婷长得漂亮,在大学里不乏追求者,但她就是放不下郑业勋,外人也拿她无可奈何。
余喜龄并没有在卡拉ok里多坐,呆了一会,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其实老乡会也没什么,就是吃顿饭,喝些酒,不过中途离席确实不太好,余喜龄出来时,顺手把帐给结了。
年后京城还一直在下雪,余喜龄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一步步往停车场走去,乔志梁跟在她身后,默默地送她,直到她上车离开。
“喜龄她,一直不肯接受你吗?”姚丽婷的情绪已经稳了很多,没有进包厢里,而是在大堂里等着乔志梁。
乔志梁默了默,露出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嗯。”
开学后一周,余喜龄在京城新买了套房子,离鼓楼那边比较近,余喜龄想着,以后估计就是在要京城、海市及清远三个地方跑了,到时候住在学校这边并不方便,还是重新买个房子好。
海市那边,赵越也在帮她看房子。
现在的房子并不好买,除非买十年前建的旧房,开放后国内房地产业兴起,但市场秩序乱,许多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余喜龄后来看新闻,看到了不少这时期建的楼房坍塌的事故。
大城市虽然这种新闻少,但还是小心为上。
开学后,把工作和学习理顺后,她们班的同学又聚餐了一次,这一次余喜龄被要求不许开车,到时候由男同学护送所有女同学到家,实在是去年的事吓到了他们。
余喜龄从善如流,吃完饭后,照旧是去新开的卡拉ok唱歌,这间店开了繁华地带,档次比先前老乡聚会的那一间更高档,就算唱到很晚,也不怕晚上会打不到车回学校。
包厢里气氛活跃,余喜龄也被推出去唱了两首,喝了两杯酒后,余喜龄就出来了,包厢外,好几个同学嫌吵出来了,不过走廊里也并不安静,这时候隔音条件还不算顶好,能听到各包厢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喜龄,去厕所吗?别去这层的,在维修,楼上给开放的,要我陪你去吗?”陈亚楠看到了余喜龄。
余喜龄摆摆手,表示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她独来独往惯了,还真没有太多和同龄的姑娘,手挽手约着去厕所的习惯。
楼上的包厢明显比楼下的要安静许多,余喜龄从厕所出来,冷不防撞见一个男人趴在水池旁边吐,余喜龄吓了一跳,看了眼门牌确认自己没有走错才放心,去洗了手,余喜龄正要走,就看到了男人露出的侧脸。
“顾钧?你怎么喝成这样?”余喜龄忙上前扶住他,他给拍背。
顾钧正是难受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余喜龄直呼其名,他这一晚上喝了不少,红的白的没少喝,闻眼侧脸看向余喜龄,眉头紧紧皱起,“谈生意,你呢?”
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问她,余喜龄哭笑不得,“同学聚餐。”
说完掏出手帕递给他,顾钧擦了擦嘴,吐过之后人舒服了很多,但头还是难受,今年是请镇府里的人出来吃饭,这些年体制里变化也很大,酒肉关系多了不少。
有些事单凭一几之力是没法改变的,顾钧也不是是过分清高的人,他对自己要求高,对别人却从来没有什么要求,从善如流,该请客请客,该塞钱塞钱。
站稳后,顾钧长抒了一口气,这些酒没白喝,一直没有拿下来的项目,今天算是定下了。
原以为没醉,结果走了两步,人一直在打晃,还险着摔倒,余喜龄看不过去,上前扶了他一把,“詹秘书呢?”
“他送人去……回家了。”顾钧歪了歪脑袋,把开房改成了回家。
扶着顾钧下了楼,把他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顾钧揉着眉头道,“你不是同学聚会?回去吧,我一个能行。”
他说着话,丢在后车座的公文包里突然响真情为电话铃声,顾钧皱着眉头返身去拿,没有拿到。
余喜龄微叹一口气,醉得可真不算轻,开了后车座的门,把大哥大拿给顾钧,听他讲完电话后,余喜龄把大哥大给他拿回来放回包里,放回了原处。
顾钧坚持他一个人能行,余喜龄便回去唱歌,等她们散场出来时,汽车还停在原地。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二百二十五章
凑过去一看,顾钧靠在副驾驶上已经睡了过去,余喜龄敲了敲窗,人没有醒,去拉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车门压根就没锁。
“……”余喜龄。
心倒是挺大的,也不怕出什么意外,余喜龄从后座找到大哥大,本来准备给詹秘书打个电话,让他来把顾钧弄走,结果拿起一看没电了。
大哥大的电池很大,不过电量只能持续半个多小时,余喜龄自己也有,不有她嫌笨重,很少携带,现在只能她想办法把人送回去了。
“这人谁啊?”陈亚楠她们跟过来,好奇地看了眼车内的人,顾钧的脸向里侧,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耳后。
余喜龄把东西放回后车座,从前座的顾钧手里扣出车钥匙来,“我一个朋友的长辈,我先送他回家,你们回去的时候小心。”
虽然不是很放心,但余喜龄做了决定,大家都没反对,主要是余喜龄也不是他们反对,就会改变主意的人。
“别回大院,帮我随便找家酒店就行。”车开到半路,顾钧醒了过来,看清是去大院的方向后,摇了摇头,声音沙哑。
这样醉醺醺地回去,只会让顾母担心。
他们正行驶在主干道上,有路灯的地方亮得有如白昼,路灯与路灯间的间隙,光线便会暗下来,余喜龄的侧脸明明暗暗,顾钧看得有些出神,几秒过后,才挪开目光闭上眼睛。
“好。”
刚刚就路过一家比较大的酒店,余喜龄默默的掉转了车头,看了眼顾钧,他很安静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有些劝他的话,余喜龄想了想,还是没说。
顾钧是个成年人了,做什么他应该自己有分寸,没必要她再来提醒,而且生意应酬是在所难免,有些提醒也只是空话而已。
就是她自己,遇到必要的应酬时,也免不了要喝些酒。
把顾钧送到酒店后,余喜龄便开着他的车回了家,明天詹秘书会到家里来把车开走。
酒店客房的沙发上,顾钧捏着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
大三这一年,余喜龄提前毕业的申请被学院和学校批准,学籍转入大四,而这一年冬天,魏敢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姐,给。”喜安跑到街边买了串冰糖葫芦递给余喜龄。
她们出来街上逛,路过一个卖冰糖葫芦了,喜安注意到她姐看了好几眼,喜安还以为她是想吃,便去蹦蹦跳跳地买了一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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