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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常在
“你……算你狠,又包抄我的公司,你到底想怎样?”衙内接到电话,有一笔神秘的资金突然杀入,意图控制他的上市公司,已经接触到了大部分股东,即将完成收购事宜。
不仅如此,原来和肖佳对峙之时损失的部分,又有扩大的迹象,因为又有资金流大量涌入。
两处资金的异动,资金流大得惊人,几乎是他资产的十倍以上,怎能不让他心惊胆战?就是说,如果对方不惜血本也要收购他的公司的话,基本上可以肯定地说,他的公司将会易人!
“我想怎样?我不想怎样?”夏想发了狠,暗中调动了连若菡的资金,当然,只是拿来扯虎皮做文章,吓,也要吓得衙内尿了裤子,让他不得安生。
衙内还未说完,电话又紧急地响了。他接听之后,脸色再变,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夏想,赶紧住手,你疯了?”
“我没疯,而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住手?我一直在替付家迎接客人,倒是你们这些人,既不拜祭老爷子,也懒着不走,真不懂规矩。”夏想继续拖延时间。
再坚持半个小时,就会让衙内损失惨重,到时让衙内吸取一个经验教训,再敢找他事情,夏想不惜血本也要将衙内打垮。再若恼他的话,等换届之后,他让衙内彻底破产,让他直接从高官权贵沦为无产阶段!
短短几分钟时间内,衙内接到了数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向他报告一个心惊肉跳的消息,衙内要发狂了。
“夏想,你提条件,到底怎么样你才收手?”衙内服软了,要讨价还价了。
“很简单。”夏想的目光落在范铮、高建远身上,“你明白。”
衙内是明白,但让他出卖范铮和高建远,他不是做不出来,而是当面做,实在不好意思,要是背后捅上一刀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但夏想就是要逼他就范。
正在衙内焦急万分左右为难之时,夏想的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威严并且威势十足的声音:“夏想,够了,该收手了!”
夏想心中一凛,巨头终于现身了,说实话,第一次正面面对巨头,他心中还是不免猛烈跳动了几下。





官神 第1852章 云涌
人人都有成为支点的机遇,但并非人人都有胜任支点的能力。
人人都想成为支点,因为成为支点之后,好处多多,比如各方力量都会以你为中心,许多事情都会围绕你而开展。乐观的话,还可以成为后备力量,成为重点培养对象。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
成为支点固然是好事,好事人人想得,却不是人人都有能力可得。成为支点,不但要有过人的眼光和敏锐的政治智慧,还要有高超的手腕和极好的心理素质。
没错,是心理素质。
心理素质不过关,很难攀登高峰。
夏想的心理素质已经很过关了,却在听到身后传来委员长威严并且威势十足的声音时,心脏还是猛烈地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一旦成为支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往无前冲锋在前,青云直上。要么自身不够强大,承受不了各方倾扎的力量,粉碎成齑粉。
今天,是夏想成为支点以来第一个面临的最严峻的考验!
夏想回身,看到身后去而复返的委员长,站在大约十米开外,背着双手,面沉如水,微有怒气外放。
身居上位久了,委员长尽管平常露面不多,但毕竟是国内排名第二的重量级人物,当前一站,威势十足,夏想就感觉一股威压之气扑面而来。
虽说夏想和总书记常来常往,和总理也多有交集,但总书记和总理都是温和大气的性格,或者说,在他面前一直是温和大气的流露,从来没有怒不可遏的时候。
或许总书记和总理一怒,也有风云变色之威,但夏想没有亲身体会,今天却是亲身体会了委员长的雷霆一怒。
怒归怒,毕竟是堂堂的委员长,委员长只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不再多发一言,只是静默地注视着夏想,静等夏想的回答。
不说话,不代表没有威压,相反,在静默之中,夏想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就知道,委员长确实动了真怒。
夏想还是第一次面对巨头的怒气……现场一时沉默,就连侯康去也是一脸惊异之色,也不理解为什么委员长去而复返,难道就是为了威逼夏想退步?
此时在现场之中,气氛凝重得如同结了冰,以郑盛为首的一干省部级高官都进了灵堂之中,在外面只留下夏想和衙内一帮人的对峙,对了,还有侯康去始终耐心十足地在等宋朝度。
夏想一时答不上来,似乎是胆怯了,又似乎是犹豫不定,此时鸦雀无声,静可落针,衙内一帮人也停止了叫嚷,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夏想,眼中有幸灾乐祸,有得意洋洋,有趾高气扬,甚至还有高高在上的怜悯。
夏想,你还能再怎样嚣张?
夏想是嚣张不起来,其实说实话,嚣张的人也不是他,而是衙内。但有时就是形势比人强,在委员长的权威之下,他再有理,也必须退让三分。
夏想沉默地拿起了电话,在衙内得意洋洋的注目之下,在委员长的凝视之下,在范铮、高建远和吴公子的讥笑之下,无奈而缓慢地按下了第一个按键。
夏想似乎在慢动作一样,又似乎是无奈而极不情愿,一个按键按下,要等上一秒钟再按下一个按键,衙内焦急万分,等不及了,终于嚷了出来:“夏想,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症还是怎么着,慢腾腾的,故意拖延时间对不对?”
衙内话一出口,夏想突然又收回了手机,顺势装进了口袋:“高总,不是我拖延时间,是手机没电了。”
“你!”衙内气得发疯,分分秒秒都是损失,都有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他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用我的手机,真是麻烦,什么破手机,关键时候没电。”
委员长依然一言不发,静观夏想的表演。
衙内大步来到夏想面前,递上手机,夏想却没接,却看向了委员长:“委员长,我有一个请求?”
委员长沉默地点点头。
“今天的事情,是我和高总之间的小打小闹,您能不能不过问?”夏想很傻很天真。
委员长差点被夏想气笑,却强压怒火,并不正面回答夏想的问题,只是依然淡淡地说了一句:“闹归闹,见好就收。”
意思是,夏想必须收手!
夏想就只能接过了衙内的电话,刚拿过电话,还没有放在耳边,终于一个期待已久的声音响起了。
“小孩吃亏,大人出面,委员长,孩子长大了,应该放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语惊四座!
邱仁礼迈着坚定的步伐,从付家一步迈出,来到委员长的对面站定,不卑不亢地说道:“要我说,下一代的事情,随他们自己折腾,我们管不了他们一辈子,是不是?”
委员长的目光微微收缩。
侯康去心中大跳,怪不得邱仁礼进去之后,一直没有出来,原来一直在等到最后时刻为夏想撑腰!有的好看了,家族势力联合力挺夏想的话,委员长也会大感吃力,最后胜负如何,将是一次派系力量之间的直接碰撞!
委员长微愣片刻之后,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毕竟年轻人容易失误,为了防止他们犯下严重的错误,必须要再扶他们一程。仁礼,我是管教宗高,你就不要操心了……”
言外之意就让邱仁礼少管闲事,他管教的是自己的儿子,夏想又不是邱仁礼什么人,邱仁礼跟着掺和什么?
“今天夏想是付家的客人,一直在帮付家迎宾,我来替他说几句好话,不算是多管闲事吧?”话音一落,让人期待已久的付先锋终于露面了。
之所以说让人期待已久,是因为毕竟是在付家出事,付家无人出面应对,确实说不过去。而付先锋又是好斗之人,一直躲在幕后也不是他的性格。
直到此时此刻付先锋终于显出真身之时,才让侯康去恍然大悟,再联想到邱仁礼也是在里面故意不出来的用意,他心中的思路愈加清晰,今日之事,是换届幕后斗争白热化的具体体现。
家族势力在国内政坛上虽然一直同进共退,在大事上向来是一个声音说话,但其实在许多事情上,还是存着在大大小小的分岐。今日,借付老爷子追悼会之际,有人故意向夏想发难,也是正面向家族势力挑战,有心看看家族势力是否会因为付老爷子的去世而打一个大大的缺口。
会不会还有大人物出现……付先锋正面迎上委员长的目光:“委员长,以前我和夏想闹矛盾的时候,家父就替我压过夏想一次,当时我觉得挺解气,后来一想,太没出息了。记得我从七岁以后再和别人打架,从来不再告诉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决,夏想和宗高有什么矛盾,让他自己商量着来,不是更好?”
付先锋的话,有暗讽,有暗指,反正意思很明确,就是请委员长不要护短,不要介入夏想和衙内之间的冲突。
付先锋一出来,先前进去的以郑盛为首的一干省部级高官,也纷纷出来,站列两旁。有意思的,付先锋和邱仁礼、夏想站在一侧,郑盛、西省省长吴东方、高晋周、于繁然站在一侧,而京城市长王石飞、津城市长严荣正、燕市市长陆儒,则站在衙内一方的另一侧。
也就是说,夏想一侧,现在只有他和付先锋、邱仁礼,而高晋周和于繁然站得较远,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郑盛和吴东方更不用说,远远地站在委员长的对面,和夏想一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也和衙内一方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形势很微妙,从各方站立的方位和相对保持的距离远近可以判断,小细节,大文章,大戏,隆重开场。
不过让人微感不解的是,高晋周和于繁然明明也是家族势力的一方,怎么不站在夏想的一侧,反而刻意保持了距离?
“先锋,今天是付老爷子的追悼会,你先忙你的事情,其他事情,就别操心了。”委员长也不卖付先锋的面子,直接就回绝了付先锋。
也证明了一点,今天委员长对夏想的怒气不小,是吃定了夏想。
当然,如果进一步解读的话,今天反对一系是想借夏想和衙内之间的冲突,力压家族势力一头,从而在家族势力之上打开一个缺口,向外界证明,随着付老爷子的去世,曾经团结一致的家族势力,不再如以前一样同进共退!
“委员长,我忙完了事情,今天还就想管管夏想的事情!”付先锋的口气突然就坚定了起来。
“我也得管管。”邱仁礼也再次表明了立场。
形势,形成了直接的对峙。
“你们都关心夏想,是好事,我也很关心他。今天的事情,我来评评理,也来管一管。”突然间,总理的声音在外围响起,声音不大,却如一记洪亮的钟声,直接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果然,总理也杀了一个回马枪!
随着总理的再次出场,家族势力、团系、反对一系和平民一系,前所未有地借夏想和衙内冲突的支点,狭路相逢!




官神 第1853章 全面反击
对于今天的形势,夏想承认,也有估计不足之处。
其实在章国伟第一时间向他汇报情况时,他就意识到今天的事情会很麻烦,但没有想到麻烦到惊天动地的地步。
章国伟也并不知道对方全部的计划,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夏想也没有办法针对每一个细节都策划好应对之计,所以,他能一人支撑到现在,以他的年龄和级别,实属不易了。
当然,估计不足不要紧,只要他坚定立场,在邱仁礼和付先锋的联手力挺之下,也能最终过关,却没想到,总理也去而复返!
毫无疑问,总理所谓的评评理、管一管,必定是偏向委员长的立场!
夏想转身,看到总理既熟悉又陌生的温和的笑容,见总理迈着轻快地步伐来到委员长身旁,然后……就站在了委员长身侧,不再前进一步。
如果总理真是居中的立场,他会站在中间,和各方都保持同样的距离,现在却和委员长肩并肩站在一起,总理的立场,已经明白无误地用行动表明了!
“按说后生晚辈之间出点纠纷闹点矛盾,身为家长,确实该放放手,让年轻人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处理,也是好事。不过有时候事情要分轻重缓急,夏想,你来说说,你和宗高之间的矛盾大不大?”总理的声音和声细语,不偏不向,摆出主持公道的姿态。
既然总理要摆事实讲道理,夏想也得领情,也得借总理了解情况之际,用心拖延一下时间,就说:“总理,其实从一开始,我和宗高之间就没有多大的矛盾,只是中间产生了误会,导致矛盾越来越深,真要说起来,最早还从宗高想在燕市上马一个项目开始……”
衙内意识到了夏想的用意,是想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来拖延时间,问题是,现在夏想在装模作样地摆事实讲道理的同时,背后却拿着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肉。每一秒钟,他都要肉疼一次,再过上十几分钟半个小时,他就要没命了。
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夏想,真是一个无孔不入的小人,处处会钻空子!衙内恨得咬牙切齿,不等夏想说完,就急急插话了:“总理,不要听夏想乱弹琴,他现在想拖延时间,好在背后坏我好事。赶紧让他住手才是大事,他就是想扯闲篇!”
情急之下,衙内的话就说得有点不太讲究。
总理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愠怒。
委员长注意到了衙内的话说得太急躁了,就悄然向衙内使了一个眼色。衙内也立刻会意,暗叫不好,他怎么能以命令的口气和总理说话?
不过话已经出口,想收回是不可能了,只好又赶紧圆场:“总理可要替我做主,夏想欺负我。”
总理淡淡地“哦”了一声,又看向了夏想:“夏想,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谈,不要一边拨刀拨枪,一边谈判,显得很没有诚意。”
都以为夏想还会继续拖延时间,随便扯上几句,毕竟刚才连委员长的面子也不给,难道还会给总理面子不成?不想让众人都大跌眼镜的是,总理话音刚落,夏想拿起电话就打了出去,下达了命令:“先停一停。”
怎么会?
众人都面面相觑,怦然而惊,夏想坚持了半天,和委员长也不惜正面对抗,怎么总理一句话他就妥协了,是太敬重总理给总理一个面子,还是另有原因?
侯康去却迅速想通了其中的环节,立刻大有深意地看了夏想一眼,心中暗想,夏想,真是一个政治高手——对,堂堂的中央政治局委员对一名省委副书记得出了政治高手的结论——在面对委员长和总理联合施压的情形之下,还能从容不迫地有分化和区别对待的手段,确实不简单。
换了别人,哪怕是担任多年省长省委书记的老官场,此时也未必如夏想镇静和从容,更不用提还有反击之策。
委员长的目光再次微微收缩,脸上的怒气隐现。夏想在他再三要求之下,推三阻四,甚至还由付先锋、邱仁礼一起出面和他抗衡,摆出的就是不肯退让的姿态,总理一开口,夏想就毫不犹豫地收了手,不是故意厚此薄彼让他难堪又是什么?
更何况,现在场中又是无数高官云集,夏想就是故意落他面子!
委员长投向夏想的目光,更加犀利和充满压迫之意。
总理也微微一惊,没想到夏想这么听话,心中闪过了数个念头,但最终只是说道:“对了,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夏想同志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同志。”
难道事情就此不了了之了?谁都心里清楚一点,夏想在大面上给了总理面子,面子是相互的,总理也会顺水推舟,将事情化解,然后就是各退一步,鸣金收兵,至于夏想一转身是不是再打电话重开战端,就是另一场战争了,和眼前的事情已经无关了。
琢磨过来夏想的用意之后,不少人都暗中赞叹夏想的做法深得凡事要区别对待的三昧。
这么说,事情就此和平解决了?
“好了,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再有什么矛盾,坐下喝喝茶,好好淡一淡,年轻人,火气大一点正常,但不要非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是不是?”总理继续劝和,“宗高,夏想已经住手了,你也表示一下。”
衙内本来就和夏想面对面站着,总理让他表示一下,他心里很不情愿,因为今天的事情闹得挺大,收效甚微,等于是瞎折腾一场,夏想最后好象被迫收手了,其实给的是总理的面子,他虽然胜了,却胜之不武,而且今天父亲的面子还没有找回来!
衙内一伸手:“我就表示一下……手机送你好了,当成一次纪念。”
夏想将手机还给衙内:“高总,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当面问个清楚……”
衙内也不勉强,接过手机:“说吧,我听着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来,握个手。”夏想主动伸出了手。
衙内犹豫一下,还是和夏想握了握手。
两人的手一碰即开,夏想随即用手一指范铮和高建远:“高总,那两个人……是你的朋友?”
不提其名,直接以两个人代替,熟悉夏想的人就知道,夏想要拿范铮和高建远开刀了。
“……”衙内莫名其妙心中一跳,夏想的话平淡无奇,并无威胁之意,听到他的耳中,却有一阵寒意,他竟然一时失语!
刚才夏想就想用范铮和高建远作为交换条件,他没同意,现在总理出面压得夏想退步了,夏想还想再拿下范铮和高建远,而且当着委员长和总理的面?借他一百胆子他都不敢!
衙内一下底气十足了:“是,是我的朋友!”又不以为然地看了夏想一眼,“怎么着,夏书记,你还想和我的朋友过不去?今天他们是我请来的,他们的安全,也得由我全权负责!”
衙内的话气势很足,等同于谁敢动了范铮和高建远,谁就动了他。之所以现在又气势凌人,还是因为现在有委员长和总理撑腰的缘故。
谅夏想也不敢怎样!
夏想……还真敢怎样了!
夏想忽然后退一步,露出了付先锋。
付先锋早就按捺不住了,夏想退后,他立刻向前一步,冷冷说道:“范睿恒,上次我就说过,你是付家不受欢迎的客人,现在我请你马上离开!”
要知道,范睿恒虽然退下,但仍然是省级待遇的离休高官,付先锋公然当着委员长和总理的面,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个耳光打得是无比的响亮!
范睿恒脸色大变,恼怒异常:“付先锋,你……我好心好意前来吊唁付老爷子,你……不识抬举!”怒极之下,他就一时口不择言。
付先锋阴冷异常,压抑了半天的怒火终于完全迸发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吊唁我家老爷子?滚!”
此话一出,包括委员长和总理在内,所有人都脸色怫然大变。付先锋不留一点情面,当众羞辱范睿恒,其实是对衙内等人联合向夏想挑衅的另一种形式的全面反击。
父辱子羞,范铮暴怒了。
“付先锋,你不是个东西,你是混帐王八蛋!”范铮红了眼睛,就差冲上前去朝付先锋拼命了。
“拿下!”付先锋轻描淡写地一摆手,“付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一些闲杂人等在付家门口聚众闹事,是不是觉得付家老爷子不在了,付家就好欺负了?”
其实人人对今天的事情,都有如此想法,但有想法也不能说出口,因为如此一说,就等于是间接指责委员长和总理联合欺负付家,推而广之,是向整个家族势力挑战——尽管事实本来如此,但人人心照不宣,只能闷在心里,却都没想到,付先锋敢当众叫破。
付家有一个副总理,一个省长,警卫力量也很强大,立刻就有人冲了出来,十分粗暴地将范睿恒推开,直接将范铮和高建远拿下!
委员长和总理对视一眼,正要联手叫停付先锋的举动,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之声传来,一人高喊一声:“谁欺负付家,就是欺负吴家、梅家和邱家!”




官神 第1854章 三连胜
当前一人,正是吴家实际掌权人吴才洋!
吴才洋身后,紧跟着两人,一是梅升平,一是邱绪峰。
吴才洋、梅升平、邱绪峰,再加上付先锋和邱仁礼,家族势力的中坚力量全部聚齐。
三人身后,还有数名省部级高官,宋朝度和曹永国,赫然在列!
如果说以上组合还不足以让人震惊的话,在曹永国的身后,还有几人,一人是齐省省长李荣升,另一人则是燕省省长杜邦中。
而在杜邦中的身后,还有一人,他年纪不大,顶多45岁,虽然排在最后,但能跻身省委书记和省长之间,也必定是省部级高官。
国内45岁就是省部级高官者,寥寥无几,再加上他身份特殊,他紧紧跟随在家族势力的掌舵人吴才洋身后的举动,就颇为耐人寻味,是向外界一次无声的宣告和明确的暗示。
不是别人,正是团中央第一书记水天。
吴才洋人未到,声先至,气势先声夺人。随着他一步迈入场中,并且没有丝毫迟疑就站在夏想的一侧,而紧随其后的梅升平、邱绪峰,以及宋朝度、曹永国、李荣升和杜邦中,也是脚下不停,直接就加入了夏想一方的队伍。
而落在最后的水天出现之后,虽然他刻意保持了低调,却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是因为水天级别多高权势多大,而是因为他作为团系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立场,代表的就是总书记的立场。
水天的脚步虽然慢,却并未停留,直接越过中线,施施然站在了曹永国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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