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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两人跟保安打了招呼,就直接去了隔壁。花格子带着人过来看现场,四爷过去跟人装修公司的人说话,林雨桐则去后墙处,找到菜窖的所在,然后大致量了一下靠着后墙盖一排平房的可能性。
她是感觉那么一盖会非常拥挤,四爷却压根就没想着重新盖:“把后头的食堂和水房打通,里面的东西能拆就拆了,锅炉也挪出来,靠着东楼那边盖个锅炉房。这边全部打通,当仓库用。”
哦!仓库呀。林雨桐明白了,既然是仓库,那原来两栋楼的桌椅板凳,包括宿舍里的架子床,就都能摆弄进来了。中间做个大教室,两边分成男女宿舍。然后之前摆在仓库的教学用具,各种书籍,也都给搬过去:“钥匙我保管,放心,别人一准摸不进去。”
这个邻居惹不起,那就最好不要惹的好。
因着白衣之前露出来的意思,四爷现在就是个香饽饽。因此,林雨桐不敢等到天黑才带四爷回家。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她就催着叫回了。大白天的,还算是比较安全。
住在阳宅了,只要不出门招摇,暂时应该没事。
林雨桐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先别出门了。如今也就是两件事要四爷办,一件是山上的道观,一件是那个院子的装修。这两件事自己能盯着,也能抓花格子的差,叫他帮忙给盯着。
四爷这次也没反驳,“我列个书单子,你得空了给找出来。若是没有的,看外面有没有卖的,得闲了再去旧书摊子上搜集搜集,只要跟玄学相关的,都买回来。”
成。
结果拿到书单子一看,头一个名字,就是《推背图》。
得!四爷也是知道没人肯当他的老师,于是要自己开始学了。
她记得之前就给他这边放了一本易经的,易经是根本,要钻研推背图,先得把易经给吃透了。
两人在家里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怕别人听见林雨桐的声音。四爷就催她回家:“先回去吧,这边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可你不是还没吃饭吗?
也行,这个点了也不做了,她出去买了一只烤鸡叫人家分成两半分开装,然后再买了两份凉菜,称了两份饼,到了楼下的时候给四爷挂在门把上,敲了敲门,磨蹭的等四爷把饭接进去了,她才拎着上楼。
家里林妈正做饭呢,看见闺女回来还以为才下课:“今儿回来的倒是早。”说着,这一扭脸就看见闺女买回来的东西了:“晚上要做饭的买这些干什么?”
“想吃了。”林雨桐放下东西去厨房洗手,见才炒了一个西红柿炒蛋,就说:“别做了,米饭放冰箱里明早兑水熬粥喝,今晚上就吃饼子吧……再烧一个豆腐汤就行……”
“你倒是会安排。”林妈说着就把本来要炒的豆腐拿去做汤去了,一边忙活,一边道:“今儿汪海来找你了,你不在家,我叫他晚上来。”
汪海?
谁呀?
手上的水甩干了,这才想起来,是住一个小区的一个老同学。说起来是初中同学,高中的时候没考到一个学校。她是考上了距离家近的重点,他呢,是保送了全省最好的高中。后来……后来人家好像上了b大了。上大学的时候,一到过年回家,那就是各种比呀。看看人家孩子,b大,出息。她跟人家比起来,就属于家长眼里那种比较没出息的孩子。再后来,就没有听说了,这会子要不是特别提起,她都够呛想起来。
“找我?”林雨桐抓了个西红柿就啃,“找我干啥?也没什么来往?”
林妈认真的看了闺女一眼,扭头给锅里添水,回来又是葱姜蒜的剁,突然就道:“你也是大姑娘了,也不说好好的收拾收拾。一会吃晚饭去商场转转,也该买几身像样的衣服了。”
不是,这正说汪海呢,怎么就说到衣服上了。
脑子一直也没太在这里的林雨桐哪怕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好像上大学以前老妈是带着她血拼了一回,为的……为的也是汪海找过她!
哎呦!“我的妈呀!”林雨桐三两口把西红柿塞进去:“您可别多想,不搭嘎的。我不喜欢那样的!”
林妈‘啐’她:“还不喜欢?你告诉我你喜欢哪样的?哪样的都不许喜欢听见没?好好念书,将来读个研究生考个博士才是正经,少给我分心。”她之前就是试探试探,毕竟有男孩子喜欢的姑娘也是个大姑娘了,也确实该好好打扮打扮了,谁知道这丫崽子心还挺澎湃,这就喜欢啊不喜欢的,感情她心里是一点也没闲着呐。
林雨桐正摆桌,听了这话就回头幽怨的看她妈:感情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回来还得被亲妈套路。
她胡乱的应着,吃了晚饭,这就出门买衣服去。
林妈的眼光,那是荷叶领泡泡袖公主裙蕾丝边的小白袜就是所谓的美,要是以前的自己那绝对是不干的,母女俩搁商场能吵起来。可现在……算了,由着当妈的打扮吧。
于是,当妈的顺心了,买回来的衣裳全都是这种风格的。
“这个周末回一趟老家,就穿那条粉裙子!”临睡前,林妈还这么叮嘱。
嗯嗯嗯!您说什么是什么。
等爹妈睡了,她老时间下到二楼,给李奶奶烧纸。
今儿窗户都打开了,看见二楼亮着的灯光,她想起来了,李奶奶的儿子小李回来了。
只怕也是刚刚才进门。
那今晚就烧不成了,干脆洗洗睡算了。
结果刚睡着,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是谁家的孩子哭闹了,声音怕人的很。
林雨桐睁开眼,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客厅里传来说话声,是林妈:“谁家的孩子,咋的了这是?”哭的太吓人了。
林爸就说:“四楼的吧……”
“不是,昨儿碰见人家,还说她孙子夏令营去了。咱这个单元,可没谁家还有几岁大的孩子。”林妈说着,就要去开门。
林雨桐蹭一下的坐起来喊道:“妈,别开门。怕是二楼的,李叔大概回来了。”
林妈就去阳台上往下看,果然楼下亮着灯。
她是没出去,可对门的门响了,隐约还听见抱怨声:“孩子怎么了这是?哄哄呀,上了一天班了,累的不行,这么吵吵可不成!”
结果小李给找上来了,还来拍自家的门:“林哥,嫂子,帮帮忙。”
林爸只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呢。一听见叫门就赶紧去开,又见闺女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就一边开门一边说闺女:“你回去睡去,戴着耳机睡……”
话没说完,门开了,小李拉着他就走:“孩子跟针扎了一样,我媳妇还叫不醒……”
林雨桐一听,紧跟着就出去了。林妈急着喊闺女回来,见人跑了,她要追,可走门口才反应过来,这身上的睡衣有点露,着急忙慌的还得回去再添一件。这会子工夫,林雨桐已经跟到了二楼。
二楼的客厅里,铺着凉席毯子,感情一家三口在地上打地铺。
靠边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李奶奶的儿媳妇,中间坐着的是她的孙子。这会子孩子闭着眼睛一个劲的嚎哭。林雨桐就去找李奶奶的身影,结果一扭脸,林雨桐愣住了。厨房里,李奶奶拉着个人。而那个人……是李爷爷?
此时,李爷爷的神情有点不对,像是……像是神智不清一般。李奶奶嘴里不停念叨着:怪我怪我。”见桐桐看过来,她知道桐桐不好直接跟她对话,就不等林雨桐问就直接告诉她:“怪我,我要是早点找这老东西就好了。谁知道他等不到我,竟是找回来了。他这样的,这么些年了,没投胎魂力早就不凝实了,估计半路上还被人打主意,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受了点伤,如今……脑子不好……靠的都是本能。”
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这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没忘。见到儿子娶了媳妇,见到那么大的孙子,他这一高兴,本能的就想亲近,可这一亲近就坏事了。
林雨桐朝李奶奶点点头,叫她放心。李奶奶这才拉着李爷爷一步一步的出了家门,这个家只怕二老再不会回来了。
好几个邻居都过来看,林妈还帮着打了一二零。乱糟糟的你一言我一语的。等救护车来了,又帮着把人往救护车上送。林雨桐趁乱给这母子的身下都塞了符箓,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七八个人帮着把人送下楼上了救护车,林雨桐四下看,却不见李奶奶和李爷爷的身影。
去哪了?
回去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心里都记挂着这事。跑了一天,也确实是累了,挨着枕头就睡,只是这迷迷糊糊之中,看着李奶奶拉着李爷爷朝她这边跑了过来,她恍惚还能听见李奶奶喊:“赶紧走!赶紧走!别过来!”
这一喊,她就看到两人的身后,葛水根一步一步的走来,每一步都极慢,但距离却正一点一点的拉近。李奶奶拉着李爷爷,转了方向,想远离林雨桐,但林雨桐看见了,又怎能不管。她拼命的追过去,一手拉着李爷爷一手拉着李奶奶,往前跑了两步,觉得身后的威压一步步的靠来,那种阴冷的感觉叫她觉得窒息。
李奶奶极力的甩开桐桐:“孩子!撒手!赶紧撒手!你自己跑,你赢不了他!”
赢不了也不能束手就擒!
她拽着两人拼命的往前跑,眼看后面的人如同猫戏耗子,她就知道不能这么下去。
可……这又能去哪呢?哪里安全呢?
找师父!
她换了个方向,拉着两人直奔建大。
远远,在一片雾气中,只建大的方向亮着一盏灯。到了跟前,才看见不见建大的影子,只有那么一个小院,孤零零的立在黑夜里。来不及细想,她拉着人进了院子,奔着亮着灯的房间,直接闯了进去。
楚教授皱眉,却没抬头,手底下还刷刷刷的写着,嘴里却训斥:“不会敲门吗?不知道这是我的备课时间?”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26|与你同在(26)三合一
与你同在(26)
林雨桐紧张的朝后看, 只觉得门外雾气腾腾,根本就看不远。
她喘着气, 感觉从来都没这么累过。回过头看, 看楚教授还一副很忙的样子,就道:“老师, 有人追我, 我……我……”
“你什么?”楚教授终于抬起头来, 放下手中的笔, 靠在破旧的椅背上看过来。
一对上楚教授的眼睛, 林雨桐心里突然就涌出一种信任,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害怕!老师, 我害怕!”
多久没有‘害怕’这种情绪了。可今晚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以为以自己这种年龄这种经历, 说出害怕两个字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可在面对楚教授的时候,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楚教授的表情和缓了下来, “在老师面前承认恐惧, 这不是丢人的事情。”
说完,就站起身来,面色也严肃了下来:“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话音一落, 他人已经出去了。紧跟着, 办公室的门咣当就给关上了。她急切的想打开,告诉楚教授那个葛水根的一些情况,可门死活都打不开。她奔向窗户,窗户打不开, 插销像是锁死了一样。隔着窗户看向外面,林雨桐却愣住了。外面月光皎洁,月晖下的欧式建筑的校园格外静谧,梧桐舒展,花坛里花儿竞相开放,好似在这办公室里面还能闻见外面的花香。一瞬间,她的心也跟着宁静了起来,这一静下来,似乎连风吹树叶和蛐蛐鸣叫的声音也听闻的见。
“哝……哝……”
林雨桐听到这种声音,扭脸去看,竟是白天的同桌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这会子贼头贼脑的用嘴发出这种含混的音朝她打招呼。见她回头看过去,这家伙就笑:“你干啥去了?被人欺负了吗?可真够孬的!”
“你怎么在这里?”刚才真没看见!
这家伙恼怒的看林雨桐:“还不是赖你。”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考了个鸭蛋,晚上不得补课吗?人家都歇着去了,就我,点灯熬油的做题呢。”
林雨桐低头看了一眼,都是白天考题的同类型题。她顺手指出两个错误,“赶紧改吧。”
这家伙摇头:“不敢作弊,要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会被罚的更惨。”
那我给你讲好了。
她先示意李奶奶带着李爷爷在一边的椅子上先坐,然后坐到这家伙的对面,给他讲题。然后举一反三的再出了两道同类型的题,这家伙一次性做对了。
“嗯!友爱同学,互帮互助,这才是学生操守的典范。”
身后猛的传来这么一句,林雨桐马上回过头去,楚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您还好吗?”她问着,就上下打量他,见也看不出什么,才松了一口气。可紧跟着,她又愣了一下。此时,在门边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学生。一男一女,身上脏兮兮的,满是尘土的样子。而且这两个人林雨桐有印象的,不就是在山上出事的那两个吗?那天晚上她从山上下来的有点晚了,这两个就坐在公交车的最后面,当时的神情看上去就有些茫然。再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们,随后就有赵基石带着人上山,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之前他就怀疑这两个是被葛水根弄去了,葛水根也没否认过。她以为这两个人早就不在了,却没想到……没想到被楚教授给带回来了。
可带回来的这人吧,咋看着比之前还傻了。
她能想到的便是魂力受损了。
“老师,他们是……”林雨桐指着两‘人’,“他们是在哪里被找到的?”
楚教授看了两‘人’一眼,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先问林雨桐:“你怎么招惹上那个的?”
是问葛水根吗?
林雨桐没瞒着,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他先用钱诱惑我为他办事,我没上当……后来又发现他挑动有些‘人’的恶念……”又说了去烂尾小区遇到的女鬼,还有那时候好似成了另外一个人的经历。
楚教授就皱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太莽撞了!你能逃出来,不是他放了你。而是你是被你心底的善念给救了。”说着,就看向坐在板凳上的李爷爷和李奶奶,“当然了,你这善念有时候也很麻烦。”
比如这俩。
李奶奶看着楚教授:“请问……请问……您是楚源楚教授吗?”
嗯?
林雨桐都不知道楚教授的名字的,李奶奶是怎么知道的?
那边李奶奶却拉着李爷爷去,噗通跪在楚教授的身前:“楚教授,我父亲当年是您的学生。我还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带我去看您……以前,您的衣冠冢是在西郊的。解放后,您的学生里有两个都是领导了,他们找了有关部门,追认您为烈士,将您的衣冠冢安置在烈士陵园。我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每年都带着我们去。我父亲去世的时候还叮嘱我,说给他上坟不上坟都不要紧,千万记着,每年一定要去给您扫墓祭奠。我家里还有一张老照片,是父亲一班同学跟您的合影……”
楚教授先是怔愣,继而是怅然,才问说:“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叫周时艰。”李奶奶说着就期盼的看楚教授,“我叫周慧。”
林雨桐都不知道李奶奶叫周慧。
楚教授只一沉吟便想起来了:“是时艰呀。你父亲是一个老实人。”
李奶奶就低头,应了一声‘是’:“就是太老实了。”
学生的闺女都成了老太太了,林雨桐都有些替楚教授难受。
“那就留下吧。”楚教授有些小嫌弃的样子,“这把年纪了,执念还不消,别的不需要学,但却得学学怎么修身养性了。”
然后叫缩在一角做鹌鹑状的同桌同学:“李自强,带你这四个同学下去安置。叫给腾出两个男铺位,两个女铺位。”
李自强瞬间站直溜了,“好的!老师!”
然后朝四个喊:“跟我来。”
李奶奶只觉得浑身不由自主的,就跟着那个穿着很古老的年轻‘人’动了起来,其他三个浑浑噩噩的,感受什么的,她也不知道。这会子还有很多话想要叮嘱桐桐,但却真就说不出话来了。
林雨桐摆手:“李奶奶安心,李叔和孩子都没事,房子那边天亮我们就去交易,小海那边的事我会注意的,您只管在这里呆着……”
话没完,那边人已经消失了。
她讪讪的看楚教授:“老人放不下儿孙。”
“那是没活明白。”楚教授说的很直白,就差点说‘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这样的话了。
林雨桐:“……”所以,您这是要教她怎么看明白吗?
楚教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坐回去翻看他的教案,然后一边翻一边说林雨桐:“学生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你该做的。没有自保能力,也不要去干愚蠢的事。那个追你们的叫什么来着……他不敢招惹你。以后他更不敢招惹别人!”
说的好像弄死葛水根跟碾死一只蚂蚁。但是,为什么不彻底除掉他呢?
“你以为我能安稳的在这里是因为什么?”楚教授瞪眼,“你是想叫我造反吗?”
这么一问,林雨桐明白了:澧都没有拿葛水根如何,那是因为葛水根干的事情都是在条条框框之内的。比如,这两个学生,不算是好人。比如今儿晚上对李爷爷和李奶奶出手,那先是李爷爷伤了活人,他是有错在先的。
澧都的律法,可不像是人间那么具体,各种的条条框框给你限制了。谁是活罪难逃,谁该是死不足惜,没有这么明显的界限的话,那么除恶便是善。
葛水根坚守这个底线,今晚便是追上自己,相信他也不会拿自己如何的。他要的只是带走李爷爷,甚至对李奶奶,他都不会如何。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就明白了楚教授的顾虑。这么一个存在,澧都都不管,楚教授管了,这叫什么,这叫越俎代庖。其实一定程度上,楚教授和澧都像是有某种默契一般。
像是明白林雨桐的想法,楚教授对此也毫不忌讳,直言就道:“……死的多生的少,从战争年代一直滞留下来的阴魂数量多的你想像不到……管理不过来,滞留太多便会怨气冲天。像我这样的默许存在的还有很多……”
“这便是蛇吞鼠。”以散落的民间力量管辖地方,至少比官方好用。
楚教授挑眉:“我更喜欢将这种行为说成‘以虎驱狼’。”
意思差不多啦。
她跳过用词不当这一茬,问说:“将来……您会转正吗?”比如做个当地的城隍老爷之类的。
楚教授一脸无语的样子,一副懒的跟你说的姿态:“这些……你觉得是你现在该打听的吗?”他朝外看了一眼,“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好好休息,明天好好学习。去吧!”
一声‘去吧’才完,耳边是叮铃铃的闹钟声,林雨桐蹭一下坐起来,人还在床上。
那这昨晚的究竟是梦,还是别的……比如说魂魄离体?
怎么会这样呢?
是因为见了楚教授以后才有的变化呢,还是早前就有了?
她心里警惕着是不是这就是白衣所说的变化,可心里却又否认了。因为在这之前,她在烂尾别墅区,就真跟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她摸出电话,给四爷打过去,以最快的语速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自己问了,自己又给了自己答案,“……我认为不是,这种状态早前就有的。”
四爷却反问:“那你怎么能确定在烂尾楼里,你不是遭遇了幻觉。”
如果早前的只是一种幻像,那么这次却真真属于生魂离体,这就跟之前有了本质区别。
这么一问,倒是把林雨桐给问住了。她确实是什么也不能确定。
电话上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四爷就说:“也别慌,不外乎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也是!
挂了电话,起床梳洗。这一晚上应该感觉疲惫的。因为也起身的林爸和林妈都打着哈欠出来,显然半夜里闹腾了一下,两人并没有睡的很安稳。可说实话,林雨桐感觉也还好,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林妈还说:“到底是孩子,遇上热闹就瞧热闹,热闹过了啥也不剩了。”
林爸在里面刷牙,含混的道:“她才多大?也不到操心的年纪。”
林妈回头看看闺女去厨房热包子去了,也就放弃继续絮叨闺女,该说楼下的事:“天都快亮了,小李才回来。我听见他们家的开门声才说要起呢,你闺女的闹钟就响了。也不知道孩子和他媳妇怎么样呢?”
“没回来就是还没好。”林爸放下牙具,随便抹了一把脸,也没换衣服,只穿着大裤衩套了个短袖就出门:“我下去问问去。”
早饭上桌,林爸就回来了:“没事,到了医院就没事了。一晚上在酒店住的。说是不敢回来住。”
其实小李还给他看了两张鬼画符的东西,说的邪乎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母子身上的。还说昨儿他回家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比如灵堂前的陶瓷瓦罐,那玩意就是烧纸专用的。可那东西他当初买了并没用,可他回去的时候里面是有灰烬的。当时他媳妇就说,烧了这个也不知道打扫。他当时都愣了,也没法说不是他烧的,只说是老太太的老姐妹过来烧的,他着急回家给忘了打扫云云。可出了符箓的事,前后联想在一起,确实是有些不寻常。当时又不敢说出来怕吓着媳妇。
人家都怕吓着媳妇。他这边现在闺女还在边上坐着的,他可不敢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那事听着玄乎,可也说不定就是谁闹的恶作剧。这样的事听在闺女耳朵里,再把自家闺女给吓着。这楼上楼下的,进进出出的,心里不得发毛呀。
于是吃了饭,林雨桐说你们收拾收拾上班去,我收拾碗筷。然后做父母的就进卧室换衣服,在里面嘀嘀咕咕的。林爸总要跟林妈说一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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